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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衍生] 【庆余年秘史】(1-30)【作者:渝西山人】

本主题由 龙玉米 于 2024-6-30 01:24 限时置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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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秘史】(1-30)【作者:渝西山人】

作者:渝西山人
2024/5/30发表于:首发SexInSex
字数:27万

                内容简介

  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留余庆,留余庆,忽遇恩人;幸娘亲,幸娘亲,积得
阴功。劝人生,济困扶穷……而谁可知,人生于世,上承余庆,终究却是要自己
做出道路抉择。

           ***  ***  ***

  原文作者虽有些想法,但里面还是有很多东西没有或不敢描写出来,尤其是
那些真正的关于皇宫,豪门,江湖,世家的男女性欲和情欲的描述,山人不才,
秃笔一支将原著中点到即止的,隐晦的,可能发生的戏肉拾缺补遗加料端出,因
多为隐密之事,故名《庆余年秘史》。

  我是按原著故事直接扩写补遗人物,戏肉情节也要合情理,一切跟原著剧情
发展,女角们相貌按热播剧版描写。

  原则是主角有关联的女性都拿下,各位也给点意见?

  各位同好有何好的想法建议,可在跟贴提出,咱们且行且珍惜。

           ***  ***  ***


              第一章:霸道真气

  几年前,五竹将婴儿范闲放在了澹州范府的大门前,从此范闲便开始了他在
这个人世间的新生活……

  这几年通过偷听伯爵别府里下人的说话,范闲终于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原来
自己是京都司南伯爵的私生子。

  这些年来,他渐渐地习惯了自己的身份。虽然说一个成年人的灵魂被困在一
个幼儿的身体里,不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都要经受完全不一样的体验,如果换成
一个正常人,只怕会发疯——但很凑巧的是,他前世的时候,就是个重症肌无力
患者,在病床上已经躺了很多年,现在只是有些行动不便而已,与前世的凄惨情
形比较起来,也就不算什么,所以他现在寄居在这个小儿身体之中,并没有太多
的不适应。

  虽然范闲外表只是个小孩,但内里却是个成熟的灵魂,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
天的血光和尸体牢牢地印在了他的脑海中,所以他一直心中有极大的不安,知道
自己这不清不楚的身世,终有一天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范闲爬上了床,掀开上面铺着的席子,小心翼翼地从下面自己掏的暗格中取
出一本书来。

  那本书的封面微黄,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但上面一个字也没有,他轻轻翻开
这本书,翻到第七页,那上面画着一个全身赤裸的男子,在身体四肢,阳具上都
有些红色的线条似隐非隐,不知道是用什么涂料画成的,竟然让观看的人产生了
一种视觉上的错觉,似乎这些线条正在依循着某种方向缓缓流动。

  这本书是自己很小的时候,那个叫做五竹的瞎子少年留给自己的。

  范闲一直对这件事情有些疑惑,难道这位仆人就不怕自己瞎练?转念一想,
便知道了原因,自己是个小孩子,根本不可能认识书上那些字,自然也就不怕练
出问题来了。

  但范闲恰巧认识这个世界上的字,恰巧经历了这次重生大变之后,他连鬼魂
神仙这种事情都深信不疑,更加确信眼前这本书籍,就是某种真气的修练心法。

  既然这贼老天让自己重活一次,自己更要珍惜啊,这内功可是自己那个世界
里没有的好东西,就算眼前这无名心法不咋嘀,但也禁不住自己从一岁开始练。

  范闲这样想着,已经有明显气感的真气流开始缓缓循着那些书上描绘的线条,
在他的身上流动起来,那种感觉十分舒服,就像某种温暖的水流正在洗刷着他体
内的每一寸内脏。

  渐渐地,他进入了冥想状态,很舒服地在床上睡着了。

  ……

  「你是范闲?」

  今夜,他的床前就忽然多出了一个人,那双眼睛里全是冰冷的颜色,瞳子里
染着一丝不寻常的褐色,一看便知道对方不会怎么热爱生命。

  很彬彬有礼的一句问话,但如果是从半夜三更偷偷跑进你的卧室,而且蒙着
脸,手上拿着一把刀,腰里别着几个小袋子的人口中问出来,无疑是很让人受惊
吓的。

  费介这些年一直呆在京都监察院的格物所里,五十几岁的老头了,虽然身上
有些诸如用毒大家之类的美誉,但整体而言,已经处于半退休状态,这次如果不
是一位有力人士托他前来澹州上课,而他也没有勇气拒绝,他是断然不会离开京
都的。

  但想不到,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学生,就被对方用瓷枕打了两个大包,流了半
碗鲜血,险些送了老命。

  他看着面前这个八岁的小男孩儿,发现对方满脸的天真可爱,那大大的眼睛
忽闪忽闪,夹杂着一丝畏惧和惭愧,如此可爱的一张小脸,再加上小男孩儿的身
份,倒是让他的满腹怒气无处可发。

  天亮后,费介递交了名帖之后,得到了老夫人的亲自接见,又不知如何,得
到了老夫人的信任,开始担任范家少爷的第二任先生。

  丫环们早就把这件事情传开了,都很奇怪,一个头上裹着纱布,看着像老流
氓一样的家伙怎么有资格当自家可爱少爷的先生。

  书房里,范闲正乖巧可人地给费先生捶背,昨天夜里把人敲了闷枕,这时候
得赶紧讨好讨好。

  「老师啊,这可不能怪学生。」他奶声奶气说着话,自己心里觉得挺恶心,
「您拿把刀子,学生年纪小,所以冲动了些。」

  费介心想自己不拿刀子怎么把那门撬开,自己只是准备偷偷来看看这个传说
中的私生子长的什么模样,谁知道小孩子家家的,居然半夜不睡觉在玩失眠。

  所以有此误会也是难免的,只是后脑还有些痛,可惜了,以后一定要想办法
把这笔债讨回来。

  在之后的一年时间里,年幼的范闲开始跟随从京都来的费老师学习关于毒药
的一切知识,偶尔抽空出城,翻山越岭去找那些马钱子、巴巴多斯坚果之类的植
物性毒药,还尝遍了各种菌类,肚子疼了无数次,要不是身边有位毒家宗师,只
怕早就去了地府。

  在这一年里,范闲体内的真气很缓慢却是异常稳定地保持着进展,隐隐然快
要接近某个关口,但那种睡梦中就能积累的霸道真气,却变得有些不再稳定,让
他的情绪隐隐有些躁动。

  费介和司南伯爵的私生子相处了一年,不知为何,这个令无数官员大盗魂飞
胆丧的监察院毒物学专家,居然心头生起些许温润来,看着这小子便是打心里出
来的欢喜,小家伙年纪小小,但能吃苦,肯钻研,而且对毒物这个东西,也没有
世人那种很做作的厌恶感,这点让费介很是舒服。

  而且最关键的是,范闲很聪明,很懂事,甚至有时候都不像是一个孩子。

  今天范闲忽然开口问道:「老师,我修练的那种真气法门,似乎有些问题,
其实今天晚上过来,是想请老师指点指点。」

  费介自认在用毒之上,天下无人出其右,如今范闲拥有了最好的下毒的老师,
那还修行什么真气?

  不过今天范闲主动提问,也是一年里来的头一次,费介不免也有些好奇,伸
出两根指头,往他的脉门上轻轻一搭,不由面色一凛。

  费介慢慢皱起了眉头,因为相信那个瞎子的强大实力,所以他从来没有想过,
范闲修练的霸道真气会出什么问题,但今天一查脉,果然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地
方。

  「把裤子脱了,我看看?」如果不是费介一脸慎重,范闲以为遇到了老变态。

  范闲脱下裤子露出小鸡鸡给费介看,费介仔细察看,发现范闲的小鸡鸡很粗,
不是几岁孩童该有的样子,明显接近十几岁的少年人水平,但包皮很长把龟头裹
住了,而且鸡鸡本身也不是儿童该有的粉肉色,而是很淡的紫红色。

  费介问范闲找过五竹吗?范闲说问过,五竹说他没练过霸道真气,不懂。

  「你试着按平日里的功法运行一下体内的真气。」费介微微皱眉。

  范闲依言闭目归心,自然而然地进入了修行的状态,体内腹下那处温暖的气
团开始逐渐涨大,沿着人体的经脉缓缓地向着五肢散去。

  费介闭上双眼,指腹搭在小家伙的手腕上,细细品评。

  范闲闭上了双眼,那个霸道真气诀的法门在他的脑中缓缓响起:「不濑华池
形还灭坏,当引天泉灌己身……」

  其实在练功的过程中,他也发现了,当真气充盈丹田之后,并没有依心念循
经脉而行,而是有一部分逆着虚府的通道,直接灌入了后腰肾门之上的雪山关处。

  随着念息起时,体内的真气宛若得到了指令,跳跃着,欢快地从他的丹田里
跑了出来,循着他的经络由腹至后背,沿着一个很古怪的路径分别冲到了手,足,
下体上。

  费介猛地睁开双眼,只觉自己搭在小孩子腕上的手指被一股浑厚的真气一弹,
他没有做好准备,指间一阵炙热灼烧感,胸口一痛,竟是噗的一声吐出血来!

  ……

  在另外一边,范闲也是觉得胸口一阵烦闷,抬起头来,费介摆摆手,示意无
事,摸了摸自己唇边的血渍,此时再看小家伙的眼神就有些古怪,还有几丝说不
清道不明的味道。

  他喃喃自言自语道:「这霸道真气,是至刚至阳之功,这他妈的才五岁……
你真气就练成这样了?若不及时引导排除,便会越聚越多堵塞经脉,最终焚体而
亡。我看有些轻微经脉淤塞,如果你再练下去,将来岂不是要被体内的阳气活活
爆死。」

  再看范闲那小鸡鸡此时变粗变长了不少,棒身也胀成了紫红色,龟头还是未
露出来,只是在那里一跳一跳的。

  费介不愧是老毒物思考片刻就想到问题所在,说道:「修练这霸道真气,你
没人指导居然练成了,全身其它的真气运行问题不大,但你误打误撞把一缕真气
练到了小鸡鸡上,你还不能将先天之炁转化为精气,所以此处有滞待凝积,积阳
成毒了,但我有个偏方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就是割了它!」

  「挥刀自宫,东方不败?」想起这位先辈,吓得范闲脸都白了,嗖地一下穿
上裤子离费介远远的。

  「哈哈哈,平日看你一幅小大人模样,也有怕得时候……」费介笑了笑,摆
手道:「不是割了小鸡鸡,而是割去包皮。」

  「割包皮?」范闲一脸懵圈。

  「对,割包皮,割了包皮,让你的龟头全露出来,自由生长,此处气血就不
会滞待凝积了。」费介解释道。

  「那我不是要痛死?」范闲有些抵触。

  「没事的,我三处早以研制出《哥罗芳》,就是一种麻醉药。」

  「好吧。」范闲还是有些不情愿。

  「别不情愿,别人求我,我都未必愿动手。」费介笑骂道:「此处还有个关
节,还要找范老夫人谈谈……」

  说罢独自离去。

  第二天的手术很顺利,等过了七天坼线后,范闲的肉棒前端全露出颗淡红色
的大龟头,费介边看边说:你小子才五岁就长成这样,几年后还得了?」

  费介摇了摇又道:「不过,这法子也还是有一桩隐患的。」

  范闲吃了一惊急急问道:「什么隐患?」

  费介笑道:「就是阳亢易举,坐怀易乱,以后不知要祸害多少女人。」

  范闲翻了翻白眼不想理他。

  费介想了想,去床边取下一个小药囊,递到范闲的小手里面:「拿着,这药
很贵,只有36颗,记得每月月圆夜吃一颗,用清水送服。」

  范闲握着手里的药囊,知道这药物一定很宝贵,点了点头:「连吃3年?」

  「对,你服药三年后,可以接受范老夫人给你准备的炉鼎了,就能固本培源,
真气运行基本就平稳了。」

  「炉鼎?」范闲自语道。

  费介微笑望着面前这个像小大人一样的孩子,开口说道:「是不是很奇怪?
明明我是被你父亲想办法逼到澹州来教你,为什么现在还对你这样好。」

  范闲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用感激的神情望着他。

  费介笑着摇了摇头,摸了摸范闲的脑袋:「也许年纪真的大了,能带一个像
你这样聪明的学生,确实值得高兴。」

  「现在,你先不要想京都里的伯爵府。」费介正色说道:「虽然你年纪还小,
但希望你记住我下面说的话。」

  见老师说的慎重,范闲赶紧立正聆听。

  「你家的事情,要比你所想像的远远复杂许多,这里面涉及到的,不仅仅是
你一人之存亡,更可能牵涉到更多的人命,所以你一定要谨慎。在你长大之前的
这些年里,你要学会保护自己,这样将来才更有保护别人的实力。」

  「将来……要保护谁呢?」范闲有些疑惑。

  费介笑着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比如说像我这种和你已经脱离不了关系的人。」

  范闲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心里想着,这事儿看来确实挺复杂,自己两世为
人,都弄不明白这些老同志到底是在玩什么东西。

  「好了,你先回房吧,记得好好调养,按时服药。」

           ***  ***  ***

  三年过去了,菊花满山飘。

  夜晚,范闲依旧练习五竹给他的霸道真气,闭目归心自然而然地进入了修行
的状态,体内腹下那处温暖的气团开始逐渐涨大,沿着人体的经脉缓缓地向着四
肢散去。

  半响收功后,在贴身大丫环冬儿的服侍下洗漱完毕,服下每月都要吃的药,
这是费介给他专门配的,却不知今晚这最后一颗吃了会有什么变化。

  范闲服下药后,只觉一股热气由丹田升起,并且顺着络脉不断的涌入胯间的
肉棒,霎时使得胯下的肉棒充胀得逐渐胀挺而起,而且逐渐粗胀火烫得有些胀痛?

  范闲心中一惊,立即脱裤睁目低头下望,只见胯间的肉棒竟然比平日晨间醒
来之时,更为粗长坚硬得有近3倍之巨,而且热气不断的涌入其中,使得肉棒已然
充胀得青筋暴露,顶端圆头也已充胀得有如一个赤红发亮的鸭蛋,甚为痛楚得似
乎即将爆裂一般?

  但是尚不止此,他只觉得火热灼人的肉棒不断跳动时,在两侧冲脉中循行不
止的热气,似乎尚有一股内吸之劲,而使肉棒前端的小口中有一股强劲吸力,不
断吸取外间之气,随着归返任脉的热气行返任脉丹田。

  如此怪异的情形使得范闲甚为惶恐,慌忙道:「冬儿姐姐,我怎么啦?」

  冬儿看着那一翘通天,坚硬如棍,模样就如一个稚儿的手臂般粗长的大鸡巴,
也是惊诧万分,慌道:「莫不是中毒了,我去请老夫人来看看?」

  说罢慌忙离去。

  不一会便听到老夫人匆匆赶来,老夫人看了范闲的状况后,老夫人给冬儿仔
细教待了一番后就自行离去了。

  范闲挺着根大鸡巴失望地看着冬儿一个人走了进来,忙问道:「冬儿姐姐,
奶奶那儿去了?」

  面红耳赤的冬儿低声说道:「少爷,奶奶说这不是中毒,费介老师的药吃完,
就是你享用炉鼎的时候了。」

  「炉鼎?」范闲一脸茫然。

  冬儿郝然道:「少爷,我就是你的炉鼎,老夫人要我现在就教你《御女经》!」

  大户人家少爷的贴身大丫环本来就有传授男女之事的义务,再加上老夫人是
当今庆帝乳母出身,当年在王府学得宫中秘藏《御女经》,冬儿十二岁买来时就
在老夫人身边伺候,三年前开始在老夫人处学习《御女经》,就是为今日做准备,
所以冬儿是炉鼎也不奇怪。

  冬儿今年十八岁了,初时她认为范闲年幼,因此并未虑及其他,但如今见及
那已极具规模的大鸡巴,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不禁娇羞害臊起来,但冬儿必竟
被老夫人调教多年,也不多说含羞带怯地着将身上的衣服除去,裸露出雪白粉嫩
的娇躯,躺在床上。

  平日冬儿穿着衣物看不出来,此时脱光躺下,范闲见到这羊脂白玉的身体不
由一阵眩晕,只见她双乳高高耸起,好像两个白白的山丘,上面点缀着红葡萄般
的乳头,腰肢纤细,不盈一握,那屁股雪白圆润,双腿笔直修长,大腿根处长着
黑色的屄毛,如丝如绒地覆盖着销魂洞,看得他目瞪口呆,下体的大鸡巴立刻直
挺挺地立起来了。

  见范闲发呆,冬儿叹口气道:「少爷,还不快脱了衣服过来。」

  范闲醒悟,忙脱光衣服,赤裸裸的来到床前。冬儿伸手握住范闲的大鸡巴赞
叹到:「真是雄伟无比!」

  她来到床前躺下身子将双腿分开,露出鲜红的骚屄,只见那隆突又丰满的骚
屄,像半个刚出笼的软馒头那么大,仿佛还热腾腾地冒着热气,屄毛不很长却很
多,浓密而蓬乱地包着整个突起肥美的骚屄,中间有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红通
通的很是诱人,肉缝已经有些湿润了……

  「冬儿姐姐,你们女人的这东西叫什么呀?怎么这么好看?」

  别看平日范闲给若若丫环们大讲《红楼梦》,但两世为人的他还是真是第一
次如此近的看到女人的骚屄,不禁目眩神移。

  「少爷这么小小年纪就知道欣赏女人的」宝贝「了?我们女人这东西,学名
叫做」阴户「,民间就叫」骚屄「……」

  冬儿给范闲讲解着,大概怕他不懂,又坐起来,用手翻弄着骚屄给范闲做实
物讲解:「这一团毛,和你们男人的一样叫阴毛,不过你们男人的还可以叫鸡巴
毛,自然我们女人的也可以叫屄毛了;小肚子下面凸起的这一块叫阴阜,阴阜下
面这两片能分开的嫩肉叫大阴唇,分开这两片大阴唇里面这两片更嫩、更娇艳的
嫩肉叫小阴唇;分开小阴唇,这里有两个小洞口,之所以说是洞口是因为里面都
有肉洞,上面这个小口叫尿道口,里面的肉洞是尿道,是我们女人屙尿用的;下
面这个稍大点的洞口叫阴道口,阴道口里面的肉洞就是阴道,阴道就是肏屄和生
小孩用的;两片小阴唇上面会合处的这一粒鲜艳娇嫩的肉核就叫阴蒂,它是我们
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阴道口处有一肉膜,叫处女膜,第一次被男根插入时会流血,我这个处女
膜没了,是因为在老夫人那里学《御女经》时,一不小心被双头龙戳破了……」

  熟读《红楼梦》的范闲还是明白双头龙是什么的,只是这另一头……?范闲
甩了甩头。

  「少爷,我们女人生了一个肉洞儿,你们男人长了一根肉棍儿,就是让你们
男人来插我们女人的,这就叫性交,也就是民间俗称的。」肏屄「,这是人世间
最快乐的事,这样一来人类才会延续,才会生小孩儿了,小孩儿才会从我们这肉
洞中生出来了。」

  冬儿的介绍把范闲听得欲火万丈,他双手抓住冬儿的两只大奶子,轻轻地揉
捏,手指陷入柔软的肉中。

  冬儿教他:「用力些……这样才舒服……嗯……用嘴吸奶头……用舌头舔……
对……用牙轻咬……哦……」

  范闲分开冬儿的双腿,将脸凑近骚屄,用手指拨开肥厚的阴唇细看,冬儿的
屄肉是粉红色的,鲜嫩欲滴,阴核已有些肿涨,像一颗红豆,十分可爱。范闲用
舌头轻轻舔了几下,冬儿笑道:「少爷,你弄得我好痒……再用些力……」

  范闲上上下下用力舔弄着阴核,渐渐地骚屄湿润起来了,冬儿发出了淫声:
「嗯……哼……」

  同时骚屄也流出了淫水。

  「冬儿姐姐,你的骚屄里流了很多水……」

  「嗯……这表示女人动了春心……你一边用手指在洞里抽插……一边按摸阴
核……对……就是这样……嗯……哦……」

  范闲左手两根手指在骚屄里一会儿狠插,一会儿四处挖弄,右手中指有节奏
地按摸阴核,弄得冬儿淫心大起,扭动腰肢,不住的浪叫,冬儿一阵抽搐,阴精
泄了出来,范闲忙用嘴接住,咕嘟咕嘟全吃进了肚里。

  他只觉一股热气从胃里冒出来,游遍四肢,然后凝结在小腹,钻进鸡巴,好
像要冲出来似的。范闲低头一看,只见大鸡巴翘首昂立,坚硬如铁,不住的颤抖
着,比刚才又粗大了几分。冬儿伸出纤纤玉手,握住大鸡巴,用力捏了几下:
「哦……很硬……很粗啊……」

  「冬儿姐姐,我的鸡巴涨得好难受。」

  冬儿问范闲想什么,范闲道:「我想把我的大鸡巴插到冬儿姐姐下面的骚屄
里。」

  冬儿笑道:「真可教也。少爷,你把鸡巴插进我的骚屄里,就会舒服了……
快插进来吧……」

  范闲听了,忙用大鸡巴去插冬儿的骚屄,却不得其门而入,只是在洞口撞来
撞去。冬儿见状娇笑一声,用玉手扶住大鸡巴,导入自己的洞内。

  范闲的大鸡巴被冬儿温暖湿润的屄肉紧紧的包裹着,觉得十分舒服,一阵快
意直冲脑门,他不知道往下该怎么做,就停身不动,享受着鸡巴被屄肉包围的快
感。

  「现在你把大鸡巴一进一出的抽插,这就是肏屄了。」

  范闲闻言便将插入骚屄的大鸡巴一下子抽出来,然后又用力插了进去。冬儿
大叫:「啊……这样子太刺激啦……不要全部抽出去……」

  范闲听了,在阴道内浅抽轻插了几下,问道:「冬儿姐姐,是这样抽插吗?」

  「对……再用力些……哦……嗯……就是这样……」

  渐渐的,范闲肏得熟练起来,大鸡巴在骚屄内大力地抽插着,随着一片「噗
嗤、噗嗤……」的肏屄声,冬儿淫水四溅,弄得两人的阴毛都湿淋淋的。

  冬儿一面浪叫,一面扭动腰肢,雪白的大屁股一上一下迎合着范闲。范闲狠
命的抽插着,每一下都深入花心,速度也越来越快,大约一百多下后,范闲只觉
马眼一酸,一股浓浓的精液喷射而出,浇在冬儿的花心上。冬儿浑身一阵颤抖,
骚屄里急促的收缩,一股滚热的阴精狂泄而出,同时娇喘连连。

  俩人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过了片刻,冬儿坐起身子,不知从哪里掏出一颗碧绿的药丸,对范闲道:
「这是费介老师特别炼制的丹药,今日老夫人给我的,让你射了初精后再吃,吃
了不但可以理顺你体内真气,而且可以令男人持久耐战,不想射精时就不会射,
一夜可使数十女子满足,也不伤身体。」

  范闲笑道:「冬儿姐姐既然有如此宝贝,刚才为什么不早些拿出来?」

  冬儿嗔道:「我若不让你沾些我的阴精,你的鸡巴怎会如此粗大坚硬?我是
成全你,休要不知好歹,还不快吃了。」

  范闲忙作揖道:「冬儿姐姐别生气,范闲给你赔罪。」

  说着,伸手接过丹药送进嘴里。

  「嚼碎了再咽下,不然药力不能充分吸收。」

  范闲将丹药细细嚼碎,与唾液和匀,慢慢咽下,不一会,范闲只觉得遍体清
凉,周身舒泰,精力充沛旺盛。他看着冬儿白嫩的胴体,越看越爱,过去一下揽
住纤腰,将她扑倒在床,把自己火热的躯体压在上面,并吻上了冬儿的美唇,冬
儿回应着他的吻,俩人嘴唇紧紧黏住,舌头交缠在一起,互相吸吮对方的唾液。

  范闲的嘴唇慢慢下移,沿着脖子、肩膀、乳房……一路往下吻,一直到脚趾,
吻遍了冬儿每一寸的肌肤,最后停留在骚屄缝上。范闲张开冬儿雪白的大腿,用
舌头拨开阴唇,在阴核上来来回回的舔弄着,一会儿又探入骚屄,舔着屄肉,吸
吮淫水。冬儿淫荡的蜜汁像泉水一般涌出来,她抬起粉嫩的大屁股,疯狂的扭动
腰肢,将腿张到最大,最隐密的地方完全暴露无遗,口中发出一声声浪叫。

  范闲见她浪成这样,就用手握住早已暴涨的大鸡巴,抵在阴核上来回滑动,
笑道:「冬儿姐姐想要我的鸡巴止痒吗?那你小狗一样的趴着,淫荡的摇晃屁股
哀求我吧。」

  冬儿马上翻过身,四肢着地,翘起丰满白嫩的大屁股摇晃着,两片阴唇大大
张开,沾满了蜜汁。

  范闲大喝一声:「我来了!」

  大鸡巴对准了骚屄,腰一沉,「噗嗤」尽根而入,随即大力抽插起来,小腹
撞着屁股发出「砰-砰-」的响声。

  这时,冬儿的骚屄里涨得满满的,倒不急于达到高潮了,反而指点范闲『九
浅一深』等等的肏屄技巧。范闲是个极聪明的人,无论冬儿说什么,他都一学就
会,没多久,冬儿在范闲熟练的技巧下,越来越兴奋,又开始浪叫了。

  范闲肏了几百下后,又把冬儿娇美的胴体翻过来,将两条雪白的大腿扛在肩
上,抬起丰臀,笑道:「这就是老汉推车的姿势吗?」

  冬儿扭动细腰,用淫荡的声音道:「好少爷……不要逗我了……快插进来吧……


  大鸡巴很快插入骚屄,激烈地运动,淫水四溅。

  冬儿阴道内的屄肉一阵阵的抽搐,大量的阴精喷泄而出。

  冬儿颤抖的身躯渐渐平静下来,她喘息着对范闲道:「我……我舒服极了……
太好了……」

  过了一会,冬儿又笑道:「你没有泄吧,费老师的灵药功效如何?」

  范闲一边亲吻她的红唇一边道:「大鸡巴还硬着呢,你想不想再爽上天?」

  说罢,用大鸡巴顶了一下花心。

  冬儿「啊……」地叫了一声,道:「少爷,老夫人让我教你《御女经》,练
好这九式你的功夫就算大成了。来,咱们先练第一式『兔吮毫』。男正反卧,直
伸脚,女跨其上,膝在外边,女背头向足,处席俯头,乃内玉茎,刺其琴弦,女
快,精液流出如泉,欣喜和乐,动其神形,女快乃止,百病不生。」

  说着冬儿让范闲躺在床上,自己伸手扶好他的大鸡巴,腿一跨一蹲,湿润的
骚屄很顺利的就把范闲的鸡巴整根含入,然后屈膝俯首上下套弄起来。

  冬儿实在是久旱逢甘霖,她感觉到范闲的大鸡巴变得又硬又热,炙得她的骚
屄麻酥酥的,没支持多久,就将阴精一股脑的泄了出来,而范闲仍没有射精。

  接着,冬儿又教范闲『龙翻』:「令女正偃卧向上,男伏其上,股隐于床,
女举其阴,以受玉茎。刺其谷实,又攻其上,疏缓动摇,八浅二深,死往生返,
势壮且强,女则烦悦,其乐如倡,致自闭固,百病消亡。」

  冬儿平躺在床上,将腿张到最大,让范闲趴在胯间肏屄,范闲又是一阵猛肏,
冬儿真的吃不消了。

  刚才本是『龙翻』,可是后来冬儿变腿一收,两腿一扣,两脚放在范闲屁股
上就成了『猿搏』啦!

  冬儿道:「令女偃卧,男担其股,膝还过胸,尻背俱举,乃内玉茎,刺其臭
鼠,女烦摇动,精液如雨,男深案之,极壮且怒,女快乃止,百病自愈。」

  说话同时她把两腿绕到范闲屁股上面,脚后跟放在他的屁股蛋子上,用力下
压,使他肏得更深,大龟头紧紧顶在花心上。

  范闲根本就不怕射精,于是用力顶住花心,不停的研磨,然后就是大起大落,
先来个左右抽花,然后上下打水左右摇晃,再下来『九浅一深』,拉弦子顶花心,
他名堂还真多。

  这么一来,冬儿受不了啦!她又叫上了,范闲听她淫叫,更是猛肏,没多久,
冬儿又「噗噗噗」的喷出了阴精。范闲知道她泄了,赶快把鸡巴紧顶花心,使冬
儿得到最高的亨受。

  冬儿休息了一会儿,把双膝曲了起来,让范闲用力推她的双膝至玉乳处,大
龟头深入,紧抵花心,然后笑道:「这叫『龟腾』!令女正卧,屈其两膝,男乃
推之,其足至乳,深内玉茎,刺婴女,深浅以度,令中其实,女则感悦,躯自摇
举,精液流溢,乃深极内,女快乃止,行之勿失,精力百倍。」

  范闲用大龟头在花心研磨了一阵子,然后轻轻后抽,一分钟只抽送两下子,
抽到头还用手擂震三次骚屄口,再慢慢送人直抵花心后猛摇。

  范闲大起大落地肏了一阵,两人又换了姿势。只见冬儿将双腿弯曲打开,两
腿放在床上,大屁股不停地摇摆筛籏:「这叫『凤翔』!令女正卧,自举其脚,
男跪其股间,两手处席,深内玉茎,刺其昆石,坚热内牵,令女动作,行三八之
数,尻急相薄,女阴开舒,自吐精液,女快乃止,百病消灭。」

  范闲依言而动,先来个左插花、右插花,然后顶住花心不停的研磨。

  一会之后冬儿道:「换个姿势如何?」

  「好!换什么?」

  「咱们玩『蝉附』,也叫『比翼双飞』!」

  「请冬儿姐姐赐教!」

  「令女伏卧,直伸其躯,男伏其后,深内玉茎,小举其尻,以扣其赤珠,行
六九之数,女烦精流,阴里动急,外为开舒,女快乃止,七伤自除。」

  冬儿不但趴下,屁股还翘的高高的,范闲整个人趴在她背上,从后面进攻。

  休息了一会儿,冬儿又在床上作「狗爬式」,让范闲直跪由后面刺入,这种
姿式更能紧密结合,深入到底。

  范闲道:「冬儿姐姐,这一式叫什么?」

  「这一式正名叫『虎步』,通常也叫。」隔山讨火「!令女俯躯,尻仰首伏,
男跪其后,抱其腹,乃内玉茎,刺其中极,务令深密,进退相薄,行五八之数,
其度自得,女阴闭张,精液外溢,毕而休息,百病不发,男益盛。」

  「这式有什么好处?」

  「男人主动自由,肏得可深可浅!」

  范闲双手拉着冬儿的跨骨,用力将大鸡巴直抵花心,大龟头几乎肏入子宫了。

  冬儿舒服得嗷嗷直叫,范闲一边冲刺,一边用嘴舔着冬儿的后脊:「冬儿姐
姐,我爱死你的大屁股了,又白又翘的,我能天天摸吗?」

  冬儿的肚皮几乎平贴在床上,这使她的大白屁股翘得更高,听到范闲的赞美,
她扭动着道:「以后你会有很多女人,你想摸还不随便,嗯……进得太深了……
你慢一点……嗯……使劲肏……」

  「

  「冬儿姐姐……你也摇屁股……对……往后顶……噢……」

  范闲感到冬儿的娇躯丰满圆润,香肌嫩软凝滑,用这种姿势肏她,使她特别
肥嫩的大屁股顶到自己的小腹上,觉得软香无比,不由得激起他满腔的欲火,上
身一趴,伏上她的酥背,双手环到前面去握着她雪白粉嫩的大奶子,猛烈地挺动
屁股,让那粗硕硬长的大鸡巴,次次狂捣花心,给她一阵疯狂的满足,好让她欲
仙欲死,永远地拜倒在大鸡巴之下。

  冬儿趴在床上被范闲肏得全身酸软,紧窄的阴道璧的嫩肉,一阵子缩放不已,
像小嘴儿一样地吸吮着大龟头,爽得范闲的大鸡巴像被小孩子吸奶一样地舒服。

  冬儿见到范闲对她那迷恋陶醉的神色,为了让范闲更舒服,极尽可能地用她
所有柔媚娇浪的女人本能,尽情地施展着。只见她媚眼横飞、荡漾春色,白嫩丰
肥的大屁股,前后左右地抛挺承迎着,像一层层波浪般地扭摆着,全身娇躯的细
皮嫩肉不停地抖颤着,浪哼不已地呻吟着。

  冬儿被范闲的大鸡巴肏得淫水狂流,舒畅透骨,花心抖颤颤地张合着,出了
烫热热的阴精,浑身体酥力疲、四肢酸软、娇喘吁吁地被肏得死去活来,痛快至
极!

  范闲则越战越勇,挺着坚硬粗长的大鸡巴,温柔地将冬儿的娇躯托起,说道:
「冬儿姐姐,我们再换个姿势来干,好吗?这样子趴着你太累了……」

  冬儿柔媚地道:「嗯……小冤家……姐姐的心肝宝贝……你好会肏屄……姐
姐好爱你啊……让我休息一下,再玩『鱼接鳞』……」

  「我听冬儿姐姐的,怎么玩你说吧!」

  「男正偃卧,女跨其上,两股向前,安徐内之,微入便止,才授勿深,如儿
含乳,使女独摇,务令持久,女快男退,治诸结聚。」

  范闲仰躺在床上,大鸡巴高举,笑道:「冬儿姐姐,你现在面对我骑上来吧!」

  冬儿面对范闲跨骑了上去,用手扶着大鸡巴,慢慢坐了进去,这一来由她主
动,上下起落好不高兴。

  由于她的屄内已经泛滥成灾,一颗如同鸭蛋般的大龟头,已被她的骚屄整个
吞了进去,使她感到从未有的涨满感觉,忍不住的娇口中连连喊好,娇躯更是缓
缓的往下坐去。

  范闲一颗大龟头已顶到骚屄里的花心,将整个花心完完全全的顶住,冬儿被
大龟头顶得畅叫着,舒服得把自己的屁股也大力的一上一下套动起来。

  从未肏过女人骚屄的范闲,被冬儿这般的淫叫,那样的淫态,刺激得周身神
经起了无限的振奋,把他那根大鸡巴振奋得更加粗大起来。

  正在努力套动的冬儿,也感到他的大鸡巴更加的粗大了,把她的骚屄涨得更
满,把她的花心顶得更趐更麻。此时她更舒服的、更加大力的套动起来,更加猛
力的摇动着大白屁股。她这样大力的套动摇摆,把她整个身心弄得像是没有魂似
的飞了起来,大声的淫叫着。

  肏了一阵,冬儿道:「现在我教你最后一式『鹤交颈』。男正箕座,女跨其
股,手抱男颈,内玉茎,刺麦齿,务中其实,男抱女尻,助其摇举,女自感快,
精液流溢,女快乃止,七伤自愈。」

  二人同时起来相对坐在一起,上身搂抱,靠着屁股摇晃,筛簸进行密接性交,
不一会冬儿就泄了,而范闲又足足插了上百下才射精。

  冬儿舒畅的吐了口气,道:「少爷,《御女经》已经教完了,你只要勤加练
习,定可纵横欲海,享尽人间艳福。时间不早了,我以后再教你男女调情的手法
还有口交、肛交、乳交的法子。」

  范闲紧紧抱住冬儿不松手,不得以冬儿又给范闲品了一回箫,吃了他一回精,
那范闲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次日,范闲从梦幻中醒来,只觉得精神很好,他不敢相信昨夜的事是真的,
但当他看到两腿之间那异于常人的大鸡巴时,又使他不能不信。

  酷夏寒冬,又是四年过去了,十二岁的范闲面对了人生的第一次刺杀……

  生平第一次亲手杀人的范闲走在菜场中,身边人声鼎沸,他依然沉默着,垂
在大腿边的右手却有些微微颤抖。

  心情阴郁的范闲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菜场的尽头,在一个铺子面前,他停下
了脚步。这是个豆腐铺子,摆摊的是一个二十几岁的美丽妇人,面貌柔美,系着
个围裙,双手白嫩。

  「冬儿姐姐。」范闲微笑着和她打着招呼,这正是被他赶出伯爵别府的大丫
环冬儿,冬儿出府之后,摆了个豆腐铺子,所以范闲经常来这里买豆腐回家。

  「少爷,你来了?」冬儿看见是他来了,脸上浮现出一丝温柔的笑容,将他
领了进来后关上了铺门。

  铺子的里面有个婴儿床,床上坐着一个两三岁大的小丫头,脸蛋红扑扑的,
正伸出拙嫩的双手,在玩床前系着的小铃铛。范闲将路上买的糖果糕点放在婴儿
床上。

  「少爷……啊啊……你好厉害……人家快坏掉了……啊啊啊啊……」

  激烈的撞击声不绝于耳,眼前肥美的肉臀被范闲操得连连抖动,急促沉闷的
啪啪声如催情的乐章在空气中回荡,激发著如火山般猛烈的性欲望。

  胯下的女人陶醉的闭着眼,额头上香汗淋漓。她激动的挺动着屁股,两片肥
厚的阴唇在鸡巴的抽插下翻进翻出、来回激荡,丰满肥硕的奶子在范闲的撞击下
不断地弹跳,坚挺的乳球左右拍打。

  灼热的淫水不受控制的汩汩流淌,被大鸡巴操的水花四起,四处飞溅,巨大
的快感仿佛将她的灵魂都带向了九天之外。

  「少爷……且先轻点……太……太激烈了……啊啊啊啊……」少妇双手扶着
豆腐桌子,双膝跪在桌前的长凳上,高挺着臀部,迎合著范闲的粗暴进击。

  「……你的……我的花心被少爷的大……大家伙碰到了……噢……好舒服……」
范闲没有停下胯下大开大合的撞击,捏在奶子上的手甚至多用了几分力道。

  胯下的女人压不抑住狂浪似的快感,淫叫连连。范闲看着高高翘起的屁股,
不禁挥手快意地对着少妇的屁股拍了一掌。随着「啪」一声脆响,少妇轻哼一声。

  「啊……啊……要来了……来了……人家又要丢……丢了……」快感逐渐攀
升,胯下的女人被范闲干得神智涣散,语无伦次。在范闲的攻势下即将迎来第四
次高潮,肉穴开始一阵收缩吸吮。

  范闲没有压抑自己射精的欲望,马眼一松,一大股热潮宣泄而出,直冲花心。

  少妇如何能够抵御这般的猛烈,即刻溃不成军,啼叫连连,身躯也一阵乱抖,
引得那长凳不断摇动,跟那地上磨得吱吱作响。

  女人翻身趴跪到范闲的胯下,急促地喘着气,红唇一张就将范闲的鸡巴熟练
地含进嘴中,嘴唇用力包裹,两颊尽力收缩,舌头也迅速的活动起来,在粗壮的
棒身上灵活的上下翻卷,双手也没闲着,随着舔弄的节奏套动着露在外面的棒身。

  她卖力的吞吐著,时而扭动脑袋变换着角度,时而又用舌尖扫荡着马眼和龟
头的沟壑,用心细细地吸吮着马眼及管道内残留的精液,并不时发出「滋滋」的
水声。

  感受此时身体所传来的舒适快感,范闲明白,拥有自己肉体的真实才是最重
要的。

  许久许久之后,范闲终于驱除了心头的那一丝阴冷,整理好裤子向冬儿告辞。

  冬儿说道:「您来这一趟,我这儿也没有什么好吃的招待你。」

  范闲笑了起来:「冬儿姐,你就是那最好吃的!」

  「那倒也是。」冬儿捂嘴笑道,少妇的娇羞全部展现了出来,她忽然说道:
「谢谢少爷给小丫头买的这些东西。」

  范闲笑着摇了摇头:「只要你不怪我把你从伯爵别府里赶出来就好。」

  冬儿笑了笑,没有说话,她信任面前这个男孩儿,虽然很不理解那天吃饭时
自己提前尝菜他为什么发怒,但知道对方一定是有原因的,更何况自己出府之后,
少爷经常偷偷给自己送些银钱过来,后来自己嫁了人,一家三口过的日子还算舒
服,出来摆豆腐铺子,很大的程度上是因为自己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方便少爷来找
自己。

  范闲借故将冬儿赶出别府,是因为她是自己的贴身丫环,如果自己遇有什么
下毒刺杀,她也会很不安全,所以将冬儿赶出别府嫁人让她过上普通人的生活。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君生我未生,我生
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他一面回忆冬儿姐的妙处,一面哼着曲子回了伯爵别府。

           ***  ***  ***

  随着车轮滚滚作响,马车缓缓行出了澹州城。

  天光明媚,蓝天之上,白云如丝,分外美丽。

  马车行过关了门的杂货店,远远经过豆腐铺子,十六岁的范闲掀开车帘,看
着豆腐铺子上的那位丰腴少妇和她身边已经能够到处乱跑的小丫头,唇角浮出一
丝微笑,坐回座位。

  座位下是个古旧的黑色皮箱。

  范闲小心摸着黑色皮箱,指尖传来的冰凉触感却给予他一种足以慰借心底的
温暖。


             第二章:柳姨娘(上)

  范府坐落在京都东城,离天河路还有一段距离,也看不到皇宫。这里住着的
都是达官贵人,并没有平民百姓立足的余地,所以显得比较安静。冷清的一条大
街上,隔着十来丈就有一座府门,每座府门外都安静地蹲着一对石狮子,数十个
石狮子就这样在自家的门前百无聊赖地瞪着双眼,瞪着从街上行驶过的马车。

  黑色的马车缓缓从大街上经过,道路两旁没有好奇的眼光。走到范府旁边,
马车有些困难地拐入了侧巷,在一片树荫之下,停在了角门处。

  范闲掀开车帘,扶着藤子京的手下车,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了看四周的环
境,不易为人察觉地点了点头。

  咯吱一声,木门被推开了,里面的下人们迎了出来,好奇地看了一眼范闲,
嗫嚅着似乎不知道该怎样称呼和行礼。

  范闲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跟着藤子京往门里走去。下人们松了一口气,开
始搬运马车上塞的满满的行李。

  门里早候着位小厮,半佝着身子,引着二人进去。一路往里,只见庭院渐深,
内有假山平草,花枝浅水,景致颇为精雅,而沿路遇着些婆子,一见有人来了,
都是敛声静气地守在道旁,一点不见纷乱。

  越走越深,竟是还没有到内院,范闲不禁有些赞叹于京都老宅的豪阔,这比
澹州港那处的别府不知大出几十倍去。能在京都寸土寸金之地,拥有如此大的府
邸,看来父亲大人的权势果然不一般。

  若换作一般的常人,此时初入豪宅高门,总是会有些心慌拘谨,即便红楼梦
中林妹妹初入荣国府时,也是不敢多言多语,生怕有些行差踏错,丢了自己及府
中颜面。

  但范闲却不是常人,两世为人,生死轮转,让他身上无由生出些许洒脱之感。
再者早已习惯了私生子的身份,依前世心态,也不觉着这身份有何丢脸处,倒是
觉得自己父亲应该丢脸才对,由此延展开去,更是不会在乎这范府的颜面了。

  所以他一路走着,一路望着,面带微笑,全无一丝拘谨,虽然笑容里依然有
几丝羞涩,但这些羞涩都不过是些掩护色而已。他看着府中景色,啧啧称奇,路
过垂柳时,抚上一抚,踏过浅湖上拱桥时,往水中金鳞望上一望,显得无比随意。

  他这一路行来的神态,全落在阖府下人眼中,这些下人不免有些好奇,这位
已经听说了十几年的「少爷」原来竟是这样一位人物,说不出有甚好、有甚不好,
但是总觉得少年郎有股子味道,只是这味道不知该如何用言语分说。

  到了内院前,藤子京小声提醒道:「少爷,这里面我就不能进去了,您自己
进吧……」

  想了想,还是忍不住提醒道:「少爷说话……」

  这一路行来,藤子京隐隐有些欣赏宠辱不惊的范闲,想到京中范府暗中争轧,
忍不住想提醒些什么,但话一出口,却发现自己有些孟浪,而且也根本不知该如
何措辞。

  范闲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微微感动,微笑着拱拱手:「藤大安心。」

  接着又叮嘱他记得将自己的行李收拾好,自己夜间或许要用,如何如何。

  在今天这种时刻,居然还能好整以暇地想到晚上如何,藤子京知道面前这位
漂亮的少年心智远较一般同龄人成熟,听见这句话后,略觉安心,笑了一笑,自
与那小厮去偏院休息。

  领路的小厮换成了丫环,还是挺稚美的一个小姑娘。范闲跟在小姑娘身后,
进了后院。

  范闲一路跟随丫鬟走到内院,却被告知二太太在午睡,让他在这里稍等。范
闲心里笃定地觉得这肯定是二太太给的下马威,面上倒也没有反对,安静的等待
着。

  等了好一会,回廊里传来一阵极细碎的脚步声,一阵极幽淡的香味随风而来,
让人精神为之一振。范闲侧头望去,只见一位贵妇人正满脸微笑地走了过来,这
美妇人三十左右,面容姣好,秀发挽梳,瑶鼻凤眼,上身蓝色直裾深衣,露出光
洁漂亮的锁骨,两只高耸丰满的大奶子将衣物紧紧撑起,优美的脖颈上戴着一条
精致的项链,下摆没入那条深不见底的白嫩乳沟中。美妇下半身穿着一条鹅黄色
包臀裙,行停之间款款风情,行走之间乳峰也随着身子微微颤抖着,显示出惊人
的弹性与分量!但配着妇人身上那股含而不露的贵气,却让人不觉得如何招摇,
反觉着理应如此。

  那妇人眉如远黛,一笑之下,满庭皆明,远远看着范闲就说道:「闲儿一路
辛苦,我刚刚确实迷糊一会,把你给冷落了。」

  柳如玉姗姗来迟,用着探不出真假的语气道。

  范闲满脸可爱笑容,对着这位二太太深深一躬:「没事没事,闲儿见过姨娘,
姨娘安好。」

  这位太太姓柳名如玉,家中背景颇深,三代之内还出过一位国公。十几年前
被司南伯爵收入府中,所以当年她嫁与司南伯做小,在京都里还惹出不少议论——
众人都很好奇柳家是如何想法,竟然将自家女儿许给范建——直到这十年里司南
伯圣眷日隆,官位渐高,大家才服了柳家及这位女子的毒辣目光。

  柳如玉亦是满脸微笑,但瞳子里却是闪过一丝莫名神采,听出面前这小子紧
紧扣住了姨娘两个字,却不像一般人那般称呼自己做二太太。

  太太与姨娘之间的差别,便有若云霄与泥壤。

  柳如玉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英气逼人,俊朗不凡的少年人,少年双目炯炯有
神,肩宽腿长,穿着一件蓝色云翔符蝠纹劲装,这件袍服并非紧身型,却隐约可
见胸肌微微鼓起,袖口下露出的小臂有线条流畅的肌肉。显然,这个阳刚俊朗少
年有一副强健的体魄。

  柳氏微笑着说道:「进来吧,大老远的,老坐在那雨檐下发呆是个什么事儿?
叫外人见了,不得说我们范府是个容不得人的地方。」

  容不得人?那自然是彼人有不可容之处,范闲心中轻叹,知道姨娘是在提醒
自己私生子的身份,倒也佩服对方说话漂亮。

  范闲跟在柳如玉后面慢慢往厅里走,离她并不太远,自然把目光投射在眼前
那个曼妙的身姿,扭动着的翘臀上,鹅黄色包臀罗裙被一具极为丰满浑圆的肉臀
紧紧地撑起,一股子成熟妇人的幽香钻进鼻孔,真个如兰似麝,幽香传到范闲的
鼻子里,他嗅了两下,就感到深藏在裤裆里面的肉棒忍不住要蠢蠢欲动了。

  入得内厅,范闲赶紧找了个椅子坐下,茶是地道的五峰采花,点心,也是地
道的江南小酥饼。

  范闲一边和对面的美妇人说着沿途的见闻,一边闪亮的眼睛扫量着柳如玉凹
凸有致的丰腴身段,刚好能从美妇人领口看到那两团白皙嫩肉,被白色的束胸遮
住大半个,中间是一条深深的乳沟,实在诱人之极。

  范闲只觉得一团欲火从小腹升起,胯下的物事也随之勃起,把宽松的裤子顶
起老大一坨,忙把双手放在小腹处掩饰隆起的帐蓬。

  正说着话,内院的大门处微微嘈乱,丫环们急着在迎接什么人,但声音来的
太快,丫环们都没有拦住,一位身段高挑的少女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

  这少女长相清纯,天生一股柔弱之中还带着一丝微微高冷,她的眼神非常干
净清澈,眼尾上扬,看上去非常妩媚,像狐狸眼,妩媚中带着一丝丝俏皮,一对
小酒窝巧笑可爱,小巧的琼鼻下,薄薄的樱桃小嘴煞是诱人。

  一头青丝梳成三丫髻,饰以三个珠花环,露出雪白秀气的脖颈,一身水湖绿
的窄袖春衫,露出光洁漂亮的锁骨,可看见她的身材十分高挑,胸前晃动着发育
成熟的两只白兔,随时都有会突破衣衫的束缚喷涌而出,里边白绸胸衣及透又薄,
两凸点隐约可见,下身套一条蓝丝绸裙,一根鹅黄缎带束腰,身上散发出淡淡的
清香。

  少女两眼直直地望着丰神俊朗的范闲,寻找着记忆中熟悉的那一张脸,眉宇
间的清冷渐渐淡化为惊喜,两颊上现出激动的红晕,香肩微微抖动,张唇欲言,
突见柳姨娘在旁,却又生生止住,退了半步,以极轻微地动作整理了一下自己的
衣裾,裣衽一礼,清柔的颤音显得十分的礼貌与自矜:「见过哥哥。」

  二人的目光撞在一处,都是那般的喜悦,虽然七,八年未见,但数年书信一
直来往,想来这个世界上相知最深的,便是这一对兄妹了。

  她再次仔细端详范闲,只见这个多年未见的哥哥身材欣长,生得十分帅气,
唇红齿白,剑眉斜飞入鬓,双眸黑如点漆,英俊至极、有着一股令人陶醉的贵公
子气质,没来由的粉面一红,心头如小鹿一般一阵乱跳!

  范闲微微一笑,只好起身伸手虚扶了一下:「若若妹妹,无须多礼。

  范闲起身刹那间,衣衫下一棒形之物隐约可见,坐在对面的柳如玉凤眼一眯,
忙借机端起五峰花茶轻酌一口望向窗外,陷入重逢惊喜的若若并没有发现范闲异
状,但身为成熟妇人的柳如玉却目光如炬,心中暗暗吃惊,眼睛又不受控制的往
男人胯下飞快地瞥过,范闲已坐下说话,重新将那两腿间的耸立物压在手掌下,
看向柳如玉的目光似笑非笑,柳如玉脸色微红,只觉口干舌燥,身体不由自主的
感到一阵麻痒,两腿不着痕迹的轻轻夹紧了些,随即起身款款离开。

  ……

  这时,范思辙大呼小叫的声音传了过来。原来刚才进府的时候,范闲好笑地
逗了这位看似霸道嚣张,其实胸无城府的正牌少爷。

  这会儿,反应过来的范思辙拿着棍子就要来找范闲算账。

  范闲倒也不惊不慌,悠闲地坐下来看他折腾。

  范闲打算看在父亲的份上,为了避免将来范府因为这小子得罪真正的权贵,
而落个悲惨下场,范闲决定拔冗亲自……教育一下这个「弟弟」

  突然,冰冷的声音自范若若的那双薄唇响了起来:「把手伸出来。」

  说完这句话,范家小姐从桌下取出长长的戒尺。

  「为什么?」范思辙咕哝道,脸上显得十分害怕,却还是乖乖地伸出了手。

  啪啪两声,范思辙的手上出现两道红印子,他的眼睛里开始冒出泪花花,却
还是咬牙忍着,骂道:「姐,为一个外……」

  「外人」两个字没有说完,范若若已经毫无表情地又是重重两记戒尺,抽在
了小胖子的手上。

  范闲此时才发现,妹妹眉宇间的高冷,在一般人的眼中,确实很有压迫感。

  「第一,哥哥的名讳你是不能直呼的。第二,你要明白咱们家的身份,不要
说出那些混帐话来。第三,对兄长不敬,自然要领罚。」

  范若若淡淡地说着话,手里拿着戒尺的模样,让范闲联想到了那些表面柔弱
可爱、实则无比凶恶的幼儿园阿姨们。

  范思辙狠狠地盯了范闲一眼,嘴巴一扁,低着头就往后院跑去。

  「每次一哭就去找他的妈。」范若若叹息了一声。

  「我很好奇,思辙是哪两个字。」范闲问。

  「思虑凝滞如猪,横行霸道留辙。」

  「如此雅训的名字,被妹妹解成这两句话,倒是好笑。」

  兄妹俩正寒暄着,身后的走廊中一个下人前来禀告:「小姐,老爷回府了,
让范闲少爷去书房见他。」

  若若颇为不舍地说道:「哥,那你先过去吧,我去看看范思辙那小子。」

  下人带着范闲到了书房门前的走廊,躬身道:「老爷说了,不用禀报,直接
进书房便是。」

  然后就退下了。

  范闲走到书房的门前,深吸了一口气,这将是他与他的父亲大人十六年来的
第一次独处,虽然心里并不是多认可这位素未谋面的父亲,但难免有点紧张。范
闲推开书房大门,只见到一名中年男子正在低头处理公务。

  司南伯五旬左右,方面大耳,庄肃端正,下颌留着时人最喜欢留的四寸美髯,
看上去便知道性情严肃,不苟言笑。

  「把门关上。」司南伯抬头瞥了范闲一眼,只说了这么一句,便继续埋头处
理他的公务。

  范闲只能毕恭毕敬地站到父亲范建跟前,静静的等着。

  ……

  半响,司南伯终于停下公务,放下手中的毛笔,眉眼间带着一丝疲惫,像是
做足了什么准备一样长呼一气,双手伸了个懒腰。

  「等急了?」司南伯这才抬头看着等了自己好一会的儿子。四寸美髯下竟不
经意地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

  「给父亲大人问安!」范闲一直站着看范建处理公务,现在范建终于停下来,
这才扫扫衣袖,双手作揖后,跪下来向司南伯请安,然后抬头挑眉,眼里也是一
样的狡黠,道:「回父亲大人,不急。」

  说罢自己就站了起来,眼光直视着这位父亲大人,「澹州那么多年都等了,
不急这么一会。」

  「哼,你这句话倒带着怨气,是不是要我涕泪横流,抱上你哭上半个时辰,
以表达我的歉疚之情?」

  「千万别。」范闲连忙挥手阻止。

  「我也这么想。」司南伯哼哼几声继续说道:「那就谈正事吧,来的路上,
相信以你的性格,应该已经知道了我此次急着让你入京的原因。」

  「是。」

  「会不会觉得委屈。」

  「不会。」范闲笑着回答道。

  范闲没有那种小家子的郁闷憋屈——他总是有些大男子主义精神,认为男女
之事,总是女方吃亏,男人占便宜,既然自己总是要在这个世界娶妻生子的,如
此说来,万一拣到一个好女人,岂不是大赚?

  前世看这种片段看的太多了,在他的心中,反而有些同情京都里那位缠绵于
病榻之上的女子,只是因为自己身体不好,便要被强迫着嫁给一个从来没有见过
面的男人。

  一切都等着看看再说。看看那个女生漂亮不?可爱不?萝莉不?

  「我只是搭顺风车来京都而已,又没有说一定要娶那个林家小姐。」

  这句话一出口,书房里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半晌之后,司南伯冷冷道:
「你知道娶了对方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范府除了一直未衰的圣眷之外,还可以在朝廷里抱上一只粗到不
能粗的大腿?」

  范闲讥讽味道十足回答道,本来他对面前的中年男人并没什么感情,按道理
来讲,应该能够保持着旁观者的冷静——但一想到对方毕竟是自己的父亲,竟然
将儿女的婚姻,当作了政治联姻,虽然明白接受,但并不代表他不愤怒——只是
这种愤怒,在前些天里,一直被他很好的掩藏了起来。

  「你真以为凭我范家如今地位,难道还需要靠儿女亲事来稳固地位?区区一
个林若甫,难道就真值得你我如此看重?」司南伯似乎有些生气,手掌放在椅子
的扶手上微微用力,青筋隐现。

  「那我为什么一定要娶她?」范闲皱眉问道。

  司南伯范建微微一笑,说道:「你娘的行商,有无数奇思妙想,当年的商号
已经做成,是真正的天下第一,是世上财富的汇聚中心,她死后,名下的商号被
皇权掌控。当今圣上勤政,国事繁忙,没有精力亲自管理,因此便将其交由长公
主李云睿管理。」

  「长公主姿容绝世,性格温婉,虽然至今未曾婚配,却与当朝宰相林若甫育
有一女,名为林婉儿。也就是你此次进京,所要娶的女子。」

  「私生子配私生女,倒是绝配。」范闲冷不丁的接话。

  范建没有理他,顾自继续说道:「陛下口谕,谁能娶到林婉儿,便能从长公
主李云睿手中接过内库的掌管之权,陈萍萍和费介不想你现在进京,我趁他们不
在,把你接来京都,因为现在是夺回你娘产业的最好机会。」

  说了很多话,司南伯略感疲惫,但内心深处却又有些兴奋,按着椅子扶手站
起身来,盯着范闲一字一字说道:「也是在夺回本来就属于你自己的东西!」

  「父亲深谋远虑,孩儿佩服。」范闲对着父亲行了一礼,问道:「虽然对方
不是公主,但毕竟有皇室的身份,您认为我们这样做,就真的能把母亲的家业夺
回来?这种想法我觉得有些过于自大。」

  「自然还有后手,不要忘了,为父是户部侍郎,管的也是银钱之事。」范建
微笑着,「不过你也得多加小心,这商号是皇家的摇钱树,不愿意让你来接手的
人可有很多。」

  ……

  夜色初笼,范建、柳如玉、若若、范闲,范思辙一家五口第一次在饭桌上一
起吃饭。

  「周管家,是你派去儋州的?」司南伯转过头,冷不丁地对柳如玉发问道。

  「老爷都知道了?儋州偏远,我也想有个人照顾闲儿,也能放心些。」柳如
玉脸上依旧挂着好看的微笑。

  「那个人在儋州,刺杀范闲。」司南伯范建紧着接话,眼睛死死地盯着柳如
玉。

  饭桌上陷入死一般的寂静。范闲看到柳姨娘脸上好看的微笑拉了下来,若若
妹妹却若无其事的把手揣在兜里,不知道把玩着些什么。

  「所以老爷怀疑,是我要杀范闲?」柳如玉拉下的脸还是那么好看,她淡然
地回敬了这个便宜丈夫的目光,不紧不慢接着说:「让我猜猜,以老爷对我的了
解,我还不至于蠢到派一个跟我关系这么大的人去做这种事。能让老爷这么笃定
的拿出来跟我对峙,是还有其他跟皇室有关的人参与其中,我说的对吗?」

  骤然降温的声线让在场的人都揪紧了心。范闲留意到父亲大人的眼神有点闪
烁。

  「是检察院……的……伪令。」范建有些无奈地回话。

  「那个人是不是还说是接到我的密信,是我安排的里应外合,刺杀你最爱的
儿子?」柳如玉气极反笑,身体竟然有些发抖,道:「所以检察院的命令就是伪
令,所谓的密信就是证据确凿?夫君大人,我十八岁嫁入范府十几载来,可曾向
你讨要过正室的名分?我体恤你念结发之妻情分,不敢过分奢求,今日你是不是
要借着闲儿进府,把我跟思辙撵走?」

  「你!」范建啪一声拍座而起。

  眼看局势差点控制不住,范闲赶紧出来打圆场。

  「这个人肯定是因为常年在外,所以养成虎狼之心!所幸我也无碍,罪徒已
经被奶奶令人打折双腿,扔到渔船,一辈子也下不来了。既然姨娘说不是她所为,
就肯定不是。」范闲一边说着,一边抚着范建的肩膀,让范建顺势坐下。

  「为何就肯定不是我?我倒觉得还真的是我做的。」柳如玉涨红着脸冷哼一
声,用力坐下,震得胸前乳波荡漾。

  「倘若姨娘要杀我,肯定找一个跟您丝毫无关的人动手啊,绝不会让周管家
出手的。姨娘肯定没那么蠢!」范闲信誓旦旦地侃侃而谈。

  「或许我是反其道而行之?」柳氏脸上又泛起那好看的微笑,紧咬着反问。

  「您可没理由杀我呀!逢年过节,姨娘的礼物可未曾少过。」

  「家产传承便是理由。」

  「不对!姨娘,你可能会针对我,可能会压制我,可我若因您而死,老爷肯
定会把您跟思辙逐出范府的……是不是啊若若!」范闲看向若若。

  若若放开藏在袖中把玩的双手,一脸认真地道:「我觉得哥哥说得没错,若
是二姨娘想杀哥哥,绝对不会让嫡系介入。」

  「姨娘,您觉得如何?」范闲问着柳如玉。

  「仅凭几句话,证明不了什么。」柳如玉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若若,将气势
放了下来,很明显,她不想再继续议论这件事了。

  「范闲会自己好好查的,先吃饭吧。」范建也缓和了语气,招呼了门外的婢
女开始上菜。

  范思辙也怪惨的,刚被婢女叫醒,来到门前听到父母的争吵声又不敢进去,
看着婢女之之招呼着下人上菜,范思辙这会才敢进来就坐。

  等到范思辙来到饭桌前,发现父母和范闲竟然笑语晏晏,相处甚欢,尤其是
母亲和范闲,彼此谦让夹菜,简直比亲母子还要亲上几分,范思辙看到这幅场景
十分不解,悄悄探过头向若若询问情况。

  若若淡淡地擦干了自己的手,不动声色地跟他说范建怀疑他娘要杀范闲。

  范思辙手中的筷子都吓掉了。

  「父亲大人,我去读书了。」饭菜过后,范若若与范思辙跟司南伯行礼告退,
范建也独自回书房歇息去了。柳如玉则亲自带范闲去看给他安排好的房间。

           ***  ***  ***

  暮色苍茫,晚风袭袭,庭院各处已点起了灯烛。

  「姨娘让个下人带我去就行了,何必劳烦你亲自前去啊?」范闲走在摇曳生
姿的柳如玉侧后方,轻声说道。

  一袭轻盈的紫色套裙的柳如玉笑道:「闲儿你今日第一次回家,我必须亲自
去看看,那些丫头做事我不放心,再说这内院下人也不多。」

  「姨娘你真是太客气了,府里为何不多雇几个下人啊?」范闲有些好奇。

  「老爷说,他身为户部主官,当以身做则,家中除了护卫家丁多点,内院的
丫环下人真没几个,很多事都要我亲力亲为的。」柳如玉埋怨道。

  难怪这饭厅出来一路上没见几个人走动,两人一时无语,默默走路。

  美妇人婀娜多姿的侧面总是诱人遐思的,范闲肆无忌惮的由她那光滑圆润的
额头开始扫瞄而下,经由两道斜飞的修眉,长而微翘的的睫毛,冷澈的凤眼,秀
美挺直的鼻梁,微翘的柔唇,娇巧的下巴,白皙如玉的颈部一路看下去,她挺立
高耸的乳峰在她柔软细质的丝料薄衣熨贴下,隐约能看到束胸的纹痕,盈盈柳腰,
挺拔的翘股,勾人心魄。范闲吞了一大口口水,感到下体慢慢地开始坚硬了。

  柳如玉把范闲带到他的住处,这是一个单独的小院,正面三间是客厅书房和
卧室,旁边两耳房间是浴室和一个小厨房,院子里静悄悄的但烛火都已点上了,
柳如玉在各间屋里都察看了一番,最后带范闲到卧房看了看,他的行李早就被下
人送进来了。

  卧室里有一个大床两衣柜,衣柜旁有一人高的落地穿衣镜,光鉴亮人。

  「闲儿你今日旅途劳累,先去洗个澡再歇息吧?」柳如玉说完就转身离去了。

  范闲懒得相送,「姨娘慢走啊!」今天的确很热,看见柳如玉走了,范闲连
忙脱下自己的蓝色劲装,连四角内裤也一并脱下,太热了,前胸后背兀自还有汗
珠滚滚。

  范闲今天入府后谈话吃饭,正襟危坐了一整天,肌肉都僵硬了,范闲光着身
子在卧室进行着简单的运动,享受着窗外不断吹进来的晚风,随着动作不断的拉
扯,感到浑身上下再次被力量感充满,在卧室里摆放着的落地镜映照着浑身上下
布满了肌肉的身躯,鼓囊的胸肌,六块明显紧致的腹肌在腰间傲然的彰显着自己
的存在感,矫健有力的大腿连着那结实浑厚的臀大肌肆意的表达着绝对的核心力
量,这样一副完美身材的男人躯体,都是在那绝代强者瞎子五竹叔的暴力殴打训
练出来的。

  范闲从衣柜里翻出一条新内裤拿在手上就推开卧室门走了出去。

  「啊」一声低呼传来,柳如玉就站在门口,美妇人本就大大的双眼瞪的溜圆,
盯着全身赤裸的男孩看,只见范闲两条结实欣长的大腿中间,浓黑茂密的阴毛丛
中那里垂挂着一根粗如儿臂的大肉棒,顶端有颗鸭蛋大小的龟头煞是狰狞恐怖,
烛火照映下硕大的龟头闪闪发亮,肉棒上布满了隆起的青色血管和筋肉盘居虯结,
胀鼓鼓的春囊沉甸甸地挂在胯下,散发着一股强烈的雄性气息。

  此时的空气几乎凝固了,一丝不挂的范闲和柳如玉相互面对瞧着对方,柳如
玉丰满高耸的双乳急剧起伏,低头看到范闲的巨屌正慢慢在地向上挺立起来了。

  「天啦,好粗好长啊!!太可怕了!!」范闲的肉棒如此雄伟,柳如玉紧张
地说不出话来,满眼不可置信,她小嘴张的老大,喘息不定,却不知该作何反应,
二个人,一个在内,一个在外,都呆若木鸡,默然无语。

  反应过来的范闲尴尬的拿起内裤挡在胯间,涩然问道:「姨娘,您还没走?」

  柳如玉也回过神来,眼神闪躲地低声说道:「我看你浴房里没有香皂,我回
去拿了。」

  柳如玉又情不自禁的再看了一眼范闲那紧致的腹肌,有些脸红地说道:「拿
着毛巾,你自个擦擦,满身的汗,看了都替你难受。」

  柳如玉却不待范闲推辞,拿了块毛巾出来递给他,说道:「这是新的,拿去
擦洗一下。」

  说完轻移莲步转身就向浴房走去。

  范闲手忙脚乱地把内裤套上追了过去,走到浴房,拿木盆接了盆水,柳如玉
进来俯身试了试水,抬头问道:「你只是接了凉水,会不会太凉了,要不要让下
人再烧点儿热水来?」

  柳如玉却不知道她这个姿势是多么诱人。从范闲的高度看下去,刚好能从领
口看到那两团白皙嫩肉,被束胸遮住大半个,但还是能看出沉甸甸的两大团形状,
中间是一条深深的乳沟,实在诱人之极。

  范闲只觉得一团欲火从小腹升起,胯下的物事也随之勃起,把宽松的四角裤
子顶起老大一坨。忙掩饰的说道:「不用麻烦了,平时都是这么洗的,再说这么
热的天,洗凉水刚好。」

  柳如玉其实早就发现范闲的目光所在,只是怕尴尬,没有马上起身而已,但
没想到的是男人胯下的物事就在自己眼前又起了那种让人害羞的变化,更让她羞
恼的是,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种变化,反而隐隐有些期待似的。

  看着眼前那高高的耸起,作为人妻熟妇的柳如玉,暗暗的在心里和丈夫做了
一番对比,发现范闲的那个真的好大,还未完全勃起便有一股子震人心魄的气势,
不知道真格厮杀起来又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想到这儿,柳如玉觉得自己太荒唐太羞人了,不敢再想下去,低头故作镇定
的说道:「那你先洗吧,我去做个水果拼盘,帮你去去暑气。」

  范闲的确有暑气要除,但却不是一盘水果能搞定的。

  「好,你去,忙你的。」范闲也故作不知自己胯下变化,平静的回道。

  刚才柳如玉羞恼的神情都看在眼里,心里有底的范闲决定再继续挑逗撩拨,
这样的过程比最后吃到还要刺激过瘾。

  范闲随意冲洗擦洗了一番,又穿起那条内裤,赤裸着上半身就往小厨房走去。

  柳如玉正在水盆里冲洗着水果,好像在想着什么心事,有些走神,娇美的脸
上不时闪过一丝红晕,更添几分妩媚。

  当看到赤裸着上身,胯下还是耸立着一大坨物事的范闲走了进来,神情有些
不自然的问道:「洗完了?」

  「姨娘在家是不是经常做水果拼盘啊?」范闲没话找话。

  「是啊,你爹几乎天天都有应酬,思辙上学,若若一般都待在她的院子里,
我没事就爱做做这些打发时间。」柳如玉幽怨地说道。

  「那姨娘你一个人在家不是太寂寞了?」范闲带着开玩笑的语气说道。

  像柳如玉这种过来人,怎么会听不出话里的那点儿挑逗味儿,羞恼的瞪了一
眼满脸坏笑的范闲,娇嗔地道:「成了亲的女人都是这么过着,有什么好觉得寂
寞的。」

  说着,眼睛又不受控制的往男人胯下飞快地瞥过。

  宽松短裤下一棒形之物分明可见,隐隐可以看到他下体的阳物宛如第三条腿
一般垂在两条结实的大腿之间,雄壮的粗长隆起散发着对妇人难言的诱惑。柳如
玉身体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麻痒,两腿不着痕迹的轻轻夹紧了些。

  「闲儿怎敢骗姨娘,再说了像姨娘这么漂亮的大美人我怎么舍得骗你呢?」
范闲继续坏笑着。

  「有什么漂亮的,都人老珠黄了。」柳如玉心里虽然受用,但面上还是装出
平静的说道。

  「都说了,你啊一点都不老,而且姨娘很能干啊!」范闲故意在那个干字加
重语气,让人听了,不想歪都难。

  当柳如玉的眼睛再次撇到眼前那坨物事的时候,脑里不由浮现出干的羞人场
景来,想着要是那大鸡巴能插进来的话,会是怎样的美妙。

  为了阻止自己的幻想,忙端起洗好的水果走到灶台前,说:「闲儿,你喜欢
吃什么水果,姨娘就多切一些?」

  范闲看着柳如玉丰隆的臀部曲线,和不自然的夹紧的双腿,嘴角向上翘了翘,
慢慢走到其背后,应声说道:「只要姨娘亲手做的什么闲儿都爱吃。」

  柳如玉感觉到背后男人的气息,虽然没有接触到自个儿身体,可还是有些羞
意涌上心头,娇笑着掩饰道:「那就简单。」

  范闲看着面前柳如玉白皙修长的脖子,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胯下的肉棒更加
硬上三分,往前挪了一小步,几乎要贴上柳如玉才停住,「姨娘,今日一定要亲
口尝尝你的手艺哦。」

  「那你得等等。啊!」柳如玉却是感觉到敏感的屁股蛋儿被一硬物轻轻顶了
两下,不由轻叫了一声,忙不动声色的贴紧灶台,脸上已经是红晕满面。

  本来也不至于那么敏感,只是这一会儿被挑拨的有些情动,加上范建有些力
不从心已经半年多时间没和她同房了,久旷之身就显的格外敏感了些。

  看到面前的人妻熟妇耳根都红了,再感觉到她只是往里面躲了躲,并没有出
声呵斥自己,范闲更加大胆的又往前移动了一点,让硬挺的大鸡巴隔着薄薄的套
裙布料顶在柳如玉丰满挺翘的屁股蛋上,就那么顶着也不去动弹,嘴里却一语双
关地说道:「真香,闻着就这么香了,吃起来肯定不差。」

  「哪里有什么香了,是水果又不是饭菜,嗯……」柳如玉感觉到那根硬物事
又顶上来,面红耳赤的轻轻哼了一声,想转身离开,心里却又有一些不舍,只觉
得腿有些发软,心跳急速加快,脑子里有些空白。

  此时她只感到下腹深处一阵痉挛,两腿之间湿湿凉凉的,瞬间蜜穴传来丝丝
缕缕、钻心蚀骨的搔痒,就好似千万只蚂蚁在她的小穴里叮咬一般,胯下又有一
种似是舒服又似难受的感觉传来,只感到无比的空虚。

  看着眼前有些情动的美妇人,范闲更加大胆的贴了上去,轻轻挪动腰部,让
硬挺的大肉棒隔着布料在女人丰满挺翘的屁股上磨蹭着,还不时的顶到屁股沟里
一点点的位置,让她能更深切的感受大肉棒的火热。

  已经三十多岁的柳如玉,成亲十年多年了,但哪里有被除范建之外的男人这
样亲密触碰过,再加上范建每天忙于公务应酬,身体早已不行,导致她们夫妻生
活冷淡半年多了,心里没有一点渴望那是不可能。

  男人火烫的肉屌顶在女人的腿心处,对一个久旷妇人造成了巨大的震撼吸引
力是一般人难以体会的,巨屌再配上那精干健壮的身体,柳如玉有生以来第一次
感到了一种来自雄性的压迫感,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起来……

  再怎么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像柳如玉这样的豪门贵妇还能矜持地坚守
着自己,而一些人妻少妇,别说丈夫冷落一年半载了,疏远个把月,都不一定能
耐得住那寂寞。

  感受着屁股蛋上传来的一阵阵酥麻,腿脚有些发软的柳如玉,双手搭在案台
上,脸上露出一种欲拒还迎的妖媚神色来,蜜穴甬道里一阵阵的麻痒,让她丰满
臀部不受控制的轻微往后顶了顶,嘴里发出轻微的哼声。听到柳如玉轻微的呻吟,
范闲稍微加重一点力气,不时顶进屁股沟里,触碰那敏感地带。

  美艳妇人一时全身乏力,但她还是不敢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偷情,那声音几乎
是从鼻子里蹦出来:「闲儿,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嘴里含糊的说着抗拒的话,柳如玉丰腴滚圆的翘臀却更加往后挺着,娇美的
脸庞上布满红晕,双眼迷离的看着窗外半空飘起的夜色雾气,嘴唇轻微的颤抖着,
好像在渴望着什么一样:「水果拼盘做好了,我们出去吧?」

  「好啊,就这样出去吧。」范闲就这样将硬邦邦的肉棒顶在柳如玉的屁股沟
里面,半搂着她推着她向客厅走去。

  柳如玉无可奈何地端着水果拼盘地,娇躯一颤一颤的感受着范闲硬邦邦粗大
的肉棒在她屁股沟里面隔着衣裙顶着她的腿心慢慢地走了出去。

  两人来到客厅将果盘放在桌上,一时间,范闲和柳如玉都没有了言语,望着
对方,面与面之间不过十多厘米,却是能够感觉到彼此的呼吸声。

  看着柳如玉那张美丽成熟的脸蛋,闻着她身体最原始的幽香,听着她那有些
急促的呼吸,范闲心中的欲火如同涨满河槽的洪水突然崩开了堤口,从心坎冲涌
到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看着这张年轻帅气的脸,柳如玉心下也是春水乍皱,她的脸蛋有些娇红,嘴
唇因为刚才的刺激而微微颤抖着,心坎更似有只小兔子在蹦,仿佛随时都要跳出
来似的。

  「快放开我,闲儿。」柳如玉想挣脱范闲的搂抱。

  范闲眼睛却一动不动的凝视着柳如玉的俏脸上,她脸上轮廓十分的么美,带
有一种高贵的气质,显得分外的风情万种。此时却因为她急切而压抑又有点窘迫,
粉嫩的脸蛋微微红晕,甚是吸引人。

  范闲的手轻轻的搭上了柳如玉的香肩之上,笑道:「姨娘,你好漂亮啊,让
吻你一下,可以吗?」

  说完,范闲还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那模样说不出的轻佻。

  「不要!」柳如玉惊恐不安地扭摆着自己的身体,想要摆脱那双在肩上不停
轻抚的魔爪,可任她怎么扭动就是挣脱不了,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却因为她身
体的摆动而更加的诱惑着范闲,再加上她浑身散发出的迷人而成熟的体香,范闲
还真的有点把持不住想要将她推倒了。

  「别,别这样!让人看到了就不好了。」柳如玉一手护在胸前,一手用力地
推拒着范闲的胸膛。

  她担心地却不是被范闲轻薄,竟然是害怕被发现,发觉自己说的话很有歧义,
她那端庄妩媚的俏脸却忽然泛起了阵阵红潮。

  范闲将双手移到柳如玉的腰间,大嘴贴着她的脸轻柔地说道:「姨娘,人生
苦短,需及时行乐。」

  说着又轻轻在她的薄薄红唇上轻轻添了一下,随即吻住她的樱桃小嘴,用舌
头顶开她的贝齿,深入她的檀口之中尽情肆掠。

  柳如玉的的小嘴吐气如兰,散发着熟女味道的同时也深深地刺激着范闲的嗅
觉神经。

  「唔」柳如玉双脸通红,成熟的娇躯却轻轻的颤抖着。

  范闲一边继续轻轻挑逗着她的舌尖,时而相缠,时而画着圆圈,另一边则是
隔着衣服轻轻搓揉她那成熟空虚的丰腴胴体。

  柳如玉虽然还紧闭着眼睛,但她的呼吸已经明显有些急促了,鼻腔里也发出
沉重的鼻息以及微弱的呻吟声。

  看着怀中的逐渐沉迷于情欲之中的美妇人,范闲心中隐隐感觉刺激,没想到
第一天见面就给司南伯戴上绿帽子。

  范闲顺着她腰臀间的丰腴曲线漫漫地向上摸去,十根手指在她的身上跳动调
情着,这让柳如玉她既害怕又期待,不多时便开始气喘吁吁。

  范闲趁机解开她的腰带,一只魔爪滑进她的衣襟里,触及那吹弹可破的冰肌
雪肤。那白皙丰满的乳峰上部和深深的沟壑便透过松开的衣领而变得若隐若现。

  「不,你不能这样,我是你姨娘啊!」被范闲触摸乳肉的那一瞬间,柳如玉
身体猛的打了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第三章:柳姨娘(下)11842字

  柳如玉双手用力的按住入侵到衣服里的大手,意图阻止范闲的进一步侵犯,
可是这样却把范闲的魔爪按得陷入了她的丰满乳球之中。

  「要是被人发现了真是没脸见人了?」柳如玉身体一颤,刚想要推开范闲,
可却发现范闲的另一只手已经紧紧的搂住自己的柳腰了,而那只魔爪也是大张,
将一座乳峰全握于掌间。

  「闲儿,不要。」柳如玉哀求地看着范闲,娇喘吁吁道:「不要这样!」

  美妇人的挣扎,扭动着那卓约丰姿的成熟娇躯,可是这样却更加激发出范闲
身体之中潜藏的兽性。

  范闲仿佛一头饿狼一般,范闲用力的把美妇人紧紧地抱在了自己的怀中,双
臂环住她的腰身,深深地吻住她的呵气如兰的挺腰小嘴。

  「唔」柳如玉只觉自己身子酥酥麻麻的,竟没了抵抗的力气。男人的那双魔
爪攀上了她的胸前的雪峰之上揉捏着。

  随着胸前不断传来的触电快感,她的身子依然轻轻扭动着,小嘴中发出似是
压抑的的轻哼声。

  范闲微微抬起头来,一脸胜利者的笑容:「你看,你自己都已经有反应了?」

  也不给柳如玉说话的机会,范闲再次重重的吻住她的樱唇,柳如玉虽然还是
轻微地反抗着,但也微微地张开了嘴,情不自禁的伸出了舌头,范闲把她的舌尖
含在嘴里吮吸着,轻吸慢吮着,舌儿互缠,甘液交流。

  范闲低头看着怀中这个成熟了的美艳贵妇,她眼睛微闭,性感的小嘴唇正被
范闲重重的吻住,那如幽似兰的气息让范闲心中着迷不已。

  可是她的眼角却慢慢的渗出了两行清泪。

  范闲双手揽住了她的削平香肩,温柔的亲吻着她的脸颊,为她舔去了脸上的
泪珠。

  「姨娘,爹是不是很久没跟你同房了?」

  柳如玉刚想要反驳,却在对上了范闲那双深邃的瞳孔之时忽然止住了,微微
别过螓首,她幽幽地说道:「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难道你自己就不能够主动争取幸福吗?」

  「你放开,这不用你管!」

  柳如玉别过头,却把自己那粉嫩的雪颈展现于范闲的眼前,她轻轻地挣扎却
让胸前的高耸玉乳重重的顶在了男人的身上。

  望着美妇人白皙挺直的玉颈,范闲顿时心猿意马范闲微微俯下身去,轻轻的
一口咬着她晶莹的耳珠,并不时用舌尖在她的耳洞挑动舔弄。

  柳如玉禁不住发出嘤咛一声,双手推拒着范闲的胸膛:「不要!」

  她的俏脸是那样的红晕密布,仿佛一个熟透了的苹果一般,鼻息中那一丝丝
充满着情火的热气喷到了范闲的脸上,清馨丰韵的成熟体香,深深地刺激着范闲:
「以后,就让来给你幸福吧!」

  范闲轻轻地撩起她那柔顺的秀发,「姨娘,你真漂亮啊,以后,就让来给你
幸福吧!」

  「你!?」柳如玉微微一愣,她慢慢范闲起头来,可是当她对上范闲的那一
双仿佛要将她摄去魂魄的眼眸之中却忽然变得有点心乱如麻,不知所措起来。

  最后只得紧闭着一双凤眼,编贝皓齿紧咬着性感的下唇,一脸娇羞无限地样
子。

  见怀中的美妇人满脸潮红,娇羞无限的样子,范闲慢慢地凑过头去,看着近
在咫尺美艳贵妇人,范闲却并不着急付诸行动,而是静静的盯着那滚烫娇羞的脸
庞猛瞧,故意将自己口中呼出的火热气息尽数喷在她那火红的脸颊之上。

  终于,在美妇人禁不住发出轻轻地一声娇呼之后,范闲还是低挡不住那强烈
占有欲,贪婪的大嘴印上了娇美人妻轻轻抿着的性感红唇。

  范闲迫不及待的将舌头伸了进去,纠缠着绵软的小香舌。柳如玉忽然睁开那
双媚眼,用迷离的目光看着贴在她脸上的男人,随即又紧紧闭上,却没有丝毫的
反抗,而是热情地回应着范闲的索吻,双手主动地的搂住范闲的脖子。

  她唇儿半开,顺从的把舌头伸入范闲的嘴里,任范闲吻着,添着,咬着,吸
着。丁香小舌更是主动缠上了入侵的舌头,带着她在自己的檀口之中四处游动,
津液暗吐。

  或许,这一个吻将自己心中的真实感情都引发了出来。

  也或许,自己的内心根本就是向着这一刻的降临。

  柳如玉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羊般依偎在范闲的怀里,长长的睫毛时而跳动着,
眼角间竟然益出一丝泪水。

  范闲也知道她心里定必是在天人交战,知道此时便是打破她心房的最好时机。

  于是,范闲更加用力的爱抚着怀中的娇美妇人,感受着那成熟胴体带给自己
的美妙肉感,那是多么的丰满滑腻,范闲甚至还能够透过那层层的衣衫清晰的感
受到怀中人妻少妇那特有的绸缎般娇嫩柔滑吹弹可破的肌肤。

  不过,此时的柳如玉却是娇躯微颤。

  闭着眼睛的柳如玉忽然感到一股健壮刚阳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对方那强有
力的心跳声使得她全身不由自主的轻轻战栗起来,原本心中那理性与感性便在做
着争斗,此时却忽然被自己的欲望占了上风,一颗干渴的芳心慢慢的起了思索骚
动。

  她一点一点地睁开那充满了欲火的媚眼,眼中流转着淡淡的光波,似是情动,
似是迷惘,似是挣扎。

  被范闲抱在怀中,她却竟然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力气,而她的心底也没有抗拒
的意思,反而有点脸红的低着头,柔声道:「闲儿,你先放开姨娘,好不?」

  柳如玉俏脸上带着青春红晕,如樱桃般的小嘴微微抿着,高耸丰满的玉峰压
在范闲的胸膛之上。

  范闲再也忍不住的一下吻住美妇人的性感红唇,四片唇紧紧的贴在一起,而
两人身体却好象产生了一股电流似的,不停的侵袭着拥吻着的男女。

  熟女与少年的吻狂热而缠绵,两舌相纠,津液互渡,借着结合的唇片,交流
着对彼此的感情。触电般的麻痹感让柳如玉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并且轻轻的
呻吟起来。

  当两人结束这个热吻之时,她微闭星眸,浑身酥软了无力,柔若无骨似地瘫
软在男人的怀里。

  「小色狼!」柳如玉小手一拳击打在范闲的胸膛,可她却并没有用力,只能
像瘙痒般在范闲的身体上轻轻碰了一下而已。

  而她面带潮红,性感樱唇有点红肿了「快点放开人家,要是被人看见了那就
麻烦了。」

  范闲却没有听她的话,而是笑着紧了紧双臂,更加用力的把这具熟美胴体搂
在自己的怀中,笑道:「姨娘这样的尤物,又怎么可能放手让你走呢?所谓牡丹
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算是爹亲自前来也不会放手的!」

  「你!」听到范闲说出如此轻佻却又煽情的话,柳如玉那一颗芳心更是剧烈
跳动着,充满丝丝甜蜜。而身为人妻人母的伦理道德,早已被她抛于九霄云外了。

  「放手!」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力气,只见柳如玉忽然挣脱了范闲的拥抱,
她却并没有逃跑,而是微微转过身去,悠然说道:「我们毕竟年龄差距那么大。
你真的不只是贪恋我的身体吗?」

  范闲嘴边挂起了得意的笑容,范闲快步上前,双手一张环抱在柳如玉的纤腰
之上:「不管是你的心,还是你的身,我都要!」

  柳如玉发觉那一双大手用力的抱住自己的同时,耳边也传来让她心神迷乱的
充满着男人磁性的声音。

  柳如玉身体轻轻的抖动了一下,心中挣扎的欲望一下子找到了一个更好的借
口,她禁不住发出一声浅浅的娇呼。

  柳如玉的欲火此时可是烧得熊熊的。而久未逢甘露的成熟妇人,她心中的欲
火简直可以用恐怖来形容想及至此,范闲便弯腰一把抄起她的小腿将她横抱了起
来。

  「啊!」

  柳如玉一时未反应过来,口中发出一声惊呼,双手更是紧紧的抓住范闲的手
臂:「你这是干嘛,快点放我下来!」

  范闲笑着在她的小嘴儿上香了一个,笑道:「放下来,还怎么舒服呢?」

  抱着美艳的贵妇人走到了旁边的坐榻之上,范闲将她抱到了上面,居高临下
地凝视着眼前的这一个猎物。

  只见柳如玉丰腴浮凸的娇躯被衣服绷得紧紧的,身上散发出一种贵重的端庄,
已为人母的她却又是那么美艳动人,更增添了一种成熟妇人的独特韵味,这让范
闲一阵热血沸腾。

  或许是处于女人的羞涩本能,柳如玉根本不敢跟男人的目光对视,默默的低
着头不敢跟范闲对视。

  范闲却出其不意地环住柳如玉的柳腰,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中。

  范闲双手将她的玉掌握于掌心并轻轻的摩擦着,那温柔的动作犹如热恋之中
的男女般相濡以沫。

  而范闲的下巴却是搭在她的香肩之上,范闲收紧双臂,更加用力的抱住她,
先是伸出舌头舔了她的耳垂一下,这才低声在她的耳边说道:「爹是不是身体出
了问题?不能满足你?」

  「你坏死了,居然又问人家这样的问题。」美艳柳如玉的目光看着范闲的双
眼,贝齿咬着嘴唇,却又闭上了双眼。

  范闲从她身后紧紧抱住她,双手却放在了她胸前的豪乳上轻轻的揉捏,轻轻
地在转着圆圈,阵阵的乳香让范闲更加的兴奋不已。

  范闲更是微微俯下头去,灵活的舌头舔遍了怀中美妇人那娇靥上的每一寸细
腻的娇艳。

  范闲的双手来到了因为她变得急促的呼吸而上上下下地起伏不定的娇挺饱满
乳峰上,在她胸前抚摸着,揉捏着。

  范闲放肆的双手轻轻地按住她的玉乳,用掌心感受着那、膨胀的乳珠,一左
一右的摇晃摆动,嘴上吻住春吟不断的樱桃小嘴,吮吸着,大舌头突破她的牙关,
缠上了那条丁香软舌。

  激情的到来是那样的猛烈,柳如玉却根本就顾不得什么了。

  范闲感觉火候差不多了,便伸出一只手轻轻环住柳如玉的细腰,另一只手拉
下自己的内裤,把硬的难受的大肉棒掏出来,趁柳如玉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把
大肉棒直接顶进股沟里,摇动屁股,隔着套裙布料慢慢的对着饱满的沟壑幽谷研
磨起来。

  「啊!」双眼迷离的柳如玉,感觉到下身的变化,轻叫一声,忙睁开眼睛转
头往身后瞧去,一眼瞧见根粗如儿臂的大肉屌足有八寸长,上面满是纵横交错管
筋,粗长的大鸡巴正在自己羞人的地方进进出出,虽然还隔着一层布料,但大肉
棒散发出来的热量还是清清楚楚的能感受的到,本能地想伸手去阻止,可伸到一
半,又觉得羞涩,怕手碰到那根让人心慌的大肉棒,「闲儿,不可以的,不要这
样!」

  「姨娘,我胀得好难受,只有这样才好受一些,你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只要你答应了,后面可就由不得你咯范闲心里坏坏的想着。

  看着范闲一脸诚恳的神情,再看看身下不断进出的大肉棒,柳如玉心里有些
为难,更多的却是春意涌动。

  也许是真的憋的难受才这样的吧,刚才在浴房里到现在范闲都硬挺着的,老
公可不会这样。

  给自己找了个理由的她便羞涩的转过头去,眯着眼睛感受下身的酥爽,嘴里
时不时的发出一两声轻微的呻吟:「啊,嗯……」

  磨了几十下,范闲开始慢慢伸手去掀起柳如玉的裙摆,在美妇人没回过神之
前,一下就掀起裙子,眼前顿时露出期望已久的肥美大屁股,白皙的大屁股被白
色的三角裤包着,忍不住伸手摸了两把,赞道:「姨娘的大屁股好美。」

  「啊!」正沉浸在酥爽感受中的柳如玉,察觉下身凉凉的,惊醒过来,伸手
就要去盖住套裙。

  可范闲怎么可能把到手的果实放掉,忙抓住美妇人的小手说道:「姨娘,隔
着裙子,总是不舒服,而且你刚才答应要帮忙的。」

  「可,可是,没答应掀起套裙的啊?」有些羞恼的柳如玉瞪着范闲,焦急娇
嗔道。

  在她的潜意识里,掀起套裙明显比隔着套裙要来的严重得多。虽然心里也很
想发生一点什么,但心里的一点矜持让她无法放开。

  范闲坏笑的伸头在美妇脸上亲了一口道:「姨娘,现在都这样了,总得让我
射出来吧,不然难受的紧哦。」

  说完拉着柳如玉的玉手放在自己的大肉棒上,紧紧按住,「你自己摸摸看,
硬成这样了,你想我多难受啊?」

  「啊!」柳如玉当手碰到男人的大肉棒,不由叫了一声,想缩手,却收不回
来,急声道:「不要这样,姨娘答应你还不成吗,快放手。」

  「哦。」应了一声,放开手的范闲快速的把美妇人最后的那件三角小内裤给
脱了下来,接着顺势抱着美妇人的细腰,把大肉棒直接顶在湿淋淋的阴部上,
「谢谢姨娘,这样就舒服多了。」

  「啊!你?」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柳如玉有些反应不过来,直到那热滚滚
的大肉棒直接接触下身,才惊叫出声,可是事情都这样了,说什么都有些晚了,
而且敏感的下身被大肉棒直接顶着,让她品尝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只觉得全身发
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只能娇羞的说道:「那你不能放进去,只能在外面。」

  「都这样了,还嘴硬,等下让你知道的厉害。」

  双手扶着柳如玉的细腰,范闲挺动着大肉棒,在两片蜜唇花瓣之间抽动,虽
然没有真的进去,但也足够销魂了,「放心吧,姨娘,不会的。」

  才磨了一会儿,「啊,嗯……」柳如玉紧紧咬着下唇,但还是忍不住从鼻子
里发出一声声娇吟,屁股更是动情的拼命往后挺着,希望下身的麻痒能得到抚慰,
以便获得更多的快感。

  随着柳如玉的动情,本就湿淋淋的阴部流出了更多的淫水,把范闲的大肉棒
涂抹的淫光闪闪,随着抽动,不时发出「啪啪」的羞人声响。

  范闲看着趴伏在桌子上,不自觉地挺着肥美大屁股向后迎合着自己的娇柔美
妇,心里是一阵阵的满足,虽然现在大肉棒还没有直接插进那销魂洞,但比起刚
才只能隔着套裙在外面研磨可强上不知多少倍了,而且范闲知道今天这个已经被
自己挑起情欲的妖娆美妇人是不可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想到这儿,不由更加用力的把大肉棒顶在两片蜜唇花瓣中间,极力控制自己
的欲火,屡屡过门而不入。

  随着范闲的动作,柳如玉的感受更强烈一些,身下的那根火热大肉棒实在太
硬太粗了,丈夫的与之相比真的是天上地下之别,有几次差点就忍不住想伸手去
把大肉棒引进自己那麻痒无比的小洞里,只是心里最后的那点儿矜持让这想法没
有去实现。

  只是随着时间的过去,柳如玉心里却有些矛盾起来,想身后的男人能主动一
些,但又怕真的插进去,自己又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

  就在柳如玉纠结的时候,那根大肉棒突然像失控一样把硕大的龙头快速的探
进她娇嫩的蜜穴甬道里,只觉得一股酥爽至极的美妙感受闪电般冲入脑海,美妇
人嘴里情不自禁的发出「啊」的一声娇吟,只是还没来得及好好品味的时候,龙
头却又像找到正确的航道一样,离开蜜穴甬道了。

  柳如玉心里不由涌起一阵失落,屁股有些不耐的向后顶了几下,没想到这个
方法马上产生了效果,那顽皮的大肉棒又一次失控的插在蜜穴甬道里,虽然和先
前那一次一样,只是一个龙头进入而已,但产生的快感却不输给整根插入。

  「啊,不可以!」

  已经无法思考太多的柳如玉仿佛找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样,拼命的摇动着
自己肥美屁股蛋儿,希望大肉棒能像前两次一样插进来,哪怕只是插进一个龙头
也好。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范闲当然不会让柳如玉失望了,控制着力道,三不五时
的把龙头探进那柔嫩的蜜穴甬道里。让柳如玉时不时的发出一声满足的娇吟。

  看着身下主动挺动屁股迎合自己的妇人,范闲只觉得这种感觉是多么的美妙,
自己只是略施小计,就让妖娆熟美的柳如玉如此情动,看来干什么都得脸皮厚啊。

  脑袋里胡思乱想着,这力道就拿捏的不是很精准,在一下力道十足的挺送中,
不小心用力过猛,把大半根肉棒插进狭窄温润的蜜穴甬道里。

  已经习惯被插入一个龙头的柳如玉,猛然间被大肉棒插进大半根,只觉得一
股前所未有的快感猛烈冲进脑海,嘴里情不自禁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浑身一阵
剧烈颤抖,小腹急剧收缩,蜜穴甬道深处喷出一股股浓密的阴汁,浇灌在范闲的
龙头上,让毫无准备的范闲酥爽地打了一个冷颤,差点忍不住射出来。

  忙伸出双手搂住已经完全趴在桌子上的柳如玉,腰部用力,把大肉棒整根插
进蜜穴甬道里,硕大的龙头抵住蜜穴甬道最深处,定心锁紧精关,静静等待柳如
玉的高潮过去。

  本来就因为突然被插入大半根肉棒而高潮的柳如玉,再被范闲整根插进来,
龙头直接达到最深处的那处从来没有被触碰过的嫩肉,直接造成上一波高潮还没
过,又来了一波高潮,接连两次强烈的高潮,差点让她晕死过去。

  脑袋里是一片空白,只觉得世间最美妙的事情莫过于此了,这种感受,已经
成亲十多年的柳如玉是从来没有过的。

  趴在桌子上喘着粗气的柳如玉,只觉得好像过了很长时间,又觉得过的很快,
心里矛盾至极。

  难道这就是那些贵妇姐妹们说的高潮吗,现在的她已经不再去思考当下的行
为是否合乎道德了,只想细细的品味这第一次高潮后的余韵。

  两个人就这样连着下身趴在桌子边上,静静的呆了好几分钟才回过神来。

  「啊,呀!」

  柳如玉惊叫一声,赶紧转过头羞涩地打了一下范闲,「都怪你,万一被下人
发现了,人家就没脸活了,赶紧放开。

  范闲坏笑两声,啵的一声拔出淫光闪闪的大肉棒,退后两步看着满脸春色的
柳如玉,「既然姨娘矜持,我们去卧房吧。」

  看着范闲赤裸着身子,挺着那根闪闪发亮的大肉棒往里屋走去,柳如玉娇羞
地说道:「谁愿意跟你去卧房了。」

  范闲指了指自己的大肉棒,说道:「你答应帮它的啊,现在它还是这样,当
然还得你帮忙了。」

  说完不理柳如玉,自个儿往卧房走去。

  范闲心里清楚,女人,尤其是欲求不满的女人,在捅破那层窗户纸前还会矜
持些,捅破那层窗户纸后,就会彻底放开,当然前提条件是要有那让女人欲罢不
能的资本,而范闲对自己的本钱却是极度自信的。

  「小无赖!」

  柳如玉看着这个英俊潇洒,而且风流倜傥狡猾无比的男人只能以无赖骂之。

  看到范闲到了卧房后,忙把被脱到膝盖的蕾丝内裤提拉起来,强撑着还有些
无力的娇躯,此时此刻美妇人芳心狂跳,又是娇羞又是愧疚,却又无比的渴望,
尝到范闲的肉棒之后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收拾好一切的柳如玉看了看卧房,心里有些纠结,自己到底要不要去不去呢,
刚才已经对不起丈夫了,再继续下去,也太不像话了。

  想到这儿,脑海里又出现刚才那一幕,心里又痒痒的,刚刚连续两波高潮后
的蜜穴甬道又出现一丝颤抖,那种麻痒难耐的感觉又重新浮现,不禁夹了夹大腿。

  最后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身体欲望的柳如玉,咬着牙,走入了卧房,看着赤裸
着精壮身体躺在床上的范闲,羞恼地说道:「天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范闲淫邪的笑着指了指胯下高耸的大肉棒,说道:「姨娘,这个样子怎么回
得去?」

  心知面嫩的柳如玉不可能主动上前,便起身挺着大肉棒走到她面前,牵住她
的小手往床边走去。

  满脸红晕的柳如玉低着头,有些认命的由着男人牵着,一步一步往床边走去,
心里又是期待那火热的肉棒,又有些害怕。

  走到床边,范闲伸手抬起柳如玉的脸庞,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唇,便在女人的
轻呼声中把她抱到床上,自己也爬上床,压在那丰满的娇躯上,轻抚着那张令人
动心的娇美脸庞,低声赞道:「姨娘长的真漂亮。」

  呼吸有些急促的柳如玉看着范闲淫邪的笑容,下身感受到那根不安分的大肉
棒,有些情动的挪动了下身子,娇羞地道:「油嘴滑舌的小贼,这些你都是从哪
儿学来的?」

  「呵呵这事不用学,是发自内心本能的冲动。」

  说着便吻上那张柔嫩小嘴,在柳如玉呜呜的鼻音中撬开牙关,把舌头伸进去,
吸吮着甜美的汁液。不时的和柳如玉的香舌缠绕在一块。

  柳如玉在男人温柔的亲吻下,也慢慢放开心里的包袱,开始主动的回应,范
闲一边亲吻,一边伸手解开柳如玉上衣的腰带,顿时露出两大团被肚兜包裹着的
嫩肉。

  把手盖上去隔着布料揉捏,也可以感受到那惊人的柔软。

  生过孩子的妇人胸部就是柔软,范闲爱不释手的用力揉捏着,胯下的大肉棒
越加坚硬了。

  温存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喘着粗气分开,范闲这才有空看向给自己带来美妙
手感的胸脯,两大团白皙的嫩肉看了让人晃眼,范闲迫不及待的伸手到背后去解
开肚兜,柳如玉红着脸主动的挺起腰,好让男人方便解带子。

  脱去肚兜,一对白皙的豪乳顿时跳脱出来,淡红色的乳头傲然挺立着,范闲
咽了口口水,俯身把其中一粒含在嘴里,啧啧有声的吸吮起来。

  「啊!」

  敏感的乳头被含在温热的嘴里,柳如玉不禁发出一声轻吟,眯着眼睛享受胸
部传来的快感。

  范闲一边吸吮乳头,一边伸手去脱女人的裤子,都到这地步了,柳如玉倒没
有再拒绝,脸上表情透露着一种欲拒还迎的娇羞,只是埋头苦干的范闲没有眼福
欣赏到。

  脱掉女人的裤子,范闲的嘴巴离开豪乳,一路往下亲吻着,在肚脐眼那里逗
留了一小会儿又往下吻去,直到那毛发茂盛的小山丘,伸手分开女人白嫩的大腿,
淫水泛滥的阴部顿时呈现在眼前。

  眯眼享受男人温柔亲吻的柳如玉,觉察自己的私密处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丈夫
之外的男人面前,害羞的想合并双腿,却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按住,不由娇羞的闭
上眼睛,一阵难以言喻的异常刺激感涌上心头,只觉得蜜穴甬道内一阵阵的酥麻。

  范闲透过两片肥厚的红嫩蜜唇花瓣,看到里面淫光闪现的嫩肉,伸出舌头便
添了上去。

  「啊,不要,那里脏!」

  突然到来的刺激,让柳如玉娇吟出声,细腰拱起,全身紧绷,随着男人那灵
活舌头不断的舔弄,开始出现一丝丝颤抖。

  成亲这么多年,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形,以前范建都是急吼吼的直接
就压上来,特别是这几年,更是像完成任务一样,草草结束,而且近半年已经冷
淡疏远没有过夫妻生活了,哪里会有这样的感受。

  心里不由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几乎让柳如玉失去理智。

  范闲舌头灵活的扫荡着阴部嫩肉周遭,口水混合着女人的淫水,啪啪作响,
每当舌头扫过洞口上方的那颗小肉粒的时候,总能换来柳如玉的娇吟,春水花蜜
越来越多,慢慢的滴落到席上,印出一团湿淋淋的印记。

  「啊,不要啊!」

  嘴里说着不要,双手却抓着男人的头,屁股不时的往上挺着,前所未有的刺
激下,只一会儿功夫,柳如玉突然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屁股高高的挺起,把男
人的头死命按向下身,全身一抖一抖的抽搐。

  过了好一会儿才像是失去力气一般,屁股重重的落到床上,张着小嘴用力的
喘息着,额头和鼻尖冒出细小汗珠。

  刚才差点窒息的范闲,这时候才得以解脱,抬起头看着两眼迷离,白皙的脸
上布满高潮后的红晕的柳如玉,坏坏的笑了下,把柳如玉的两条腿挂在自己宽厚
的肩膀上,一手扶着大肉棒,用硬的有些发紫的龙头在布满春水花蜜的蜜唇花瓣
上磨蹭了两下,找到洞口,腰部用力,一下子便把大肉棒整根插进顺滑的蜜穴甬
道里,大龙头刮过四周的嫩肉直抵子宫口。

  「啊!」

  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还在收缩不停的蜜穴甬道突然被一根火热的大肉棒塞
满,连从来没有被丈夫探触到的最深处,都被撞击到,柳如玉不由娇吟一声,双
手紧抓范闲的胳膊,只觉得自己快要死过去了一般。

  范闲把大肉棒顶在蜜穴甬道最深处不动,静静的感受紧紧包围肉棒的嫩肉一
阵阵的蠕动。不知道是不是柳如玉的特别之处,觉得成亲多年的她并不像生育过
女人那样松垮,反而紧凑的很,要不是范闲懂得如何紧缩精关,估计这一下就要
射出来了。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强烈快感慢慢平息下来,一阵瘙痒又涌现出来的柳如玉,
看到男人一点动弹的意思都没有,有些娇羞难耐的摇动了一下屁股,表达一下自
己的抗议,果然回过神的范闲,看了一眼春情满面的美娇娘,缓缓挺动腰部,让
大肉棒在泥泞的肉道中抽插起来。

  硕大的龙头随着范闲的动作,来回刮着嫩肉。

  「啊,嗯!」

  已经放开自己那点可怜矜持的柳如玉,随着大肉棒的进进出出,开始轻声娇
吟起来,脑海里丈夫的印象早被抛诸脑后,现在的她只想美美的享受这美妙的时
刻。

  范闲等身下的柳如玉适应了自己的大肉棒后,在龙头即将离开洞口的时候,
用力狠狠的插入,直抵最深处,撞击在那团软肉上。然后再缓缓退出来,再一次
用力插入。

  「啊,啊,太深了啊!」

  柳如玉胸前挺立的豪乳在范闲一次一次的有力撞击下,前后摇动着,小嘴里
不断发出一声声的娇吟,两条白嫩的大腿主动的勾住男人的腰间,双手用力抓着
范闲粗壮的胳膊,一阵阵强烈快感在全身来回激荡,本来白皙的皮肤由于过度的
兴奋,透露出一片淡淡的粉红,更添几分妖媚。

  京都城的这个夜晚是如此的寂静,万物休憩。清风吹拂,撩起了伯爵府美妇
人那的长长的秀发。

  而就在偌大的房间之中,只见那一位美妇人正站在床边,双手却撑在了床上,
成熟的娇躯半趴着,大大的眼睛眉目含情,精致的睫毛轻轻抖动,不大不小微微
噘起的两片性感的嘴唇紧紧地抿着,性感妩媚。

  她转过螓首,那颜容犹如惊艳一瞥,那高耸晃荡的酥胸随着她身体的前后耸
动而相互挤压着,隐隐消失的乳沟勾人心魄。

  而范闲此时却正站在了她的身后。

  一声娇呼,一声撞击。来来往往,奋力进军一次次深入所带来的摩擦引起了
无尽的快感。

  闻到范闲身上浓郁的男子气息,承受着范闲的进攻,柳如玉禁不住有些意乱
情迷。

  她伸出一双柔滑小手,努力支撑着自己的娇躯,丰满翘挺的玉臀向后高高翘
起,应和着男人的冲刺撞击。

  范闲却在快速抽动了数百下后,一把将她的娇躯转了过来,让她双手搂紧自
己的颈项,双腿又不得不盘在范闲的腰间以防止掉下来。范闲狠狠的吻住美妇人
娇喘吁吁的小嘴,双手却捧在她的臀部上,用力向上抛去,而待她落下的时候,
身下肉棒往上一顶。

  「啊,好深,嗯,哦……」

  范闲抱着她的纤腰,两人的身体时而分开,时而契合。一开一合之间,无数
道酥麻麻的电流击打着这对男女。

  女人那娇媚沉迷的呼啼,听在范闲的耳里如闻仙乐。

  女人一沉,男人一挺。一挺一沉,配合得天衣无缝。

  长龙回旋游移,忽左忽右,时而如狂风怒浪,须臾似温缓小溪。

  柳如玉被这冰火相间的动作刺激得欲焰高涨,双手紧紧地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享受着大肉棒在自己身体之中的进出快感,鼻子发出梦呓似地轻呻慢吟着。

  「啪、啪」肉体相互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响,也越来越频繁,火热的长枪被范
闲用力的攻入,势如破竹的威力深深的撞击着柳如玉的芳心肉体。

  范闲在加快进出的速度之时,狂猛地亲吻着她全身的每一寸娇嫩的肌肤。

  激战长却惨烈,范闲弯腰将美妇人横抱起来,轻轻的将她放下。

  还未待她说话,大嘴迅速堵住正在神志不清而不断吐纳着淫声浪语的小嘴,
双手用力的把她抱得紧紧的,狡猾的舌头乘机钻入她的嘴里,急切地汲取她檀口
中的蜜汁。

  娇美妇人脸蛋酡红,嘴唇娇艳,发出细细的娇喘。

  一阵一阵的熟女幽香传过来,让范闲心都酥软了。范闲微微地对着那娇小嫣
红的小耳朵吹了一口气,只见乌黑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后颈上,高耸诱人的胸部
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凹凸而又优美的身体曲线也在轻柔地颤动,光泽莹莹的小腿
露在睡衣外面,更显得光滑柔嫩。

  随着大肉棒有力抽插的继续,蜜穴甬道里嫩肉被粗糙龙头刮过的快感,最深
处那一团最敏感地方被龙头不断撞击的酥麻,与丈夫之外男人做爱的刺激,而且
还是她的晚辈,和眼前强壮肌肉体现出来的视觉冲击,都在持续不断的刺激着柳
如玉敏感的神经,这些快感越来越强烈,让她开始迷失方向,生涩的主动挺动肥
臀配合着男人的抽送。

  「啊,好深哦,天啊,要死了啊!」

  一声紧似一声的娇吟不断传来,越来越兴奋的范闲,开始埋头快速的抽送起
来,心里只想用大肉棒彻底将身下风情万种的美娇娘征服。

  只见粗黑的大肉棒快速的在两片肥厚粉嫩的蜜唇花瓣之间进进出出,每当龙
头出现在洞口时,都会不断地带出一丝丝春水花蜜,这些越积越多的春水花蜜加
上两人不断流下的汗水,让肉体互相撞击的啪啪声更加响亮起来。

  美丽妇人忘情地娇吟声,肉体撞击带来的响声,木床摇动的声音混合在一起,
形成一首让人听了血液澎湃的靡靡之音。

  快速有力的抽插,往往龙头刮过嫩肉带来的快感还没有消失,另一波快感已
经到来,这让一天之前还没尝过高潮滋味的美妇人如何承受的住。

  柳如玉开始语无伦次的淫叫起来:「啊,闲儿,好舒服啊,这下好深哦,插
死了姨娘了啊!」

  看到柳如玉这付摸样,满身大汗的范闲越加卖力地抽送起来,常年练武的体
力和霸道真气的耐力在这时候完美的体现出来,看那摸样好像这样快速的抽插可
以一直持续下去一样。

  不到几分钟,柳如玉突然长长的娇吟一声,上半身仰起,伸手紧紧抱住男人
的脖子,两腿死命勾住粗腰,全身开始不断抖动,蜜穴甬道里的嫩肉疯狂的蠕动,
不断吸吮着侵入的大肉棒,深处开始喷出一股股阴精,猛烈的浇打在龙头上。

  范闲用力搂抱住抽搐不断的柳如玉,不再锁着精关,任由滚烫的岩浆精液随
着蜜穴甬道四周嫩肉的吸吮蠕动猛烈的喷射出去。

  直到一切都平静下来,范闲搂着还是全身乏力的柳如玉躺在床上,静静享受
高质量性爱后的韵味。

  不一会,范闲又压在已是欲火焚身的美妇人那成熟躯体之上。

  她的身体浑圆丰满,柔软异常,那种舒适感令压在她身上的范闲难以抑制内
心的激动。

  范闲便吻上那迷人的小嘴,摸着她那如丝质丝绸般嫩滑的肌肤,攀上了那双
颤抖巍峨的雪峰。

  「啊,你怎么还,还这样啊?」

  她那娇滴滴地声音却充满着诱人的妩媚,这反而促使范闲的双手更加用力的
揉捏抚弄,时而用力按下山丘之中,时儿抓住挑搓起来,一会儿左右抖动,一会
儿画圆圈般揉搓。

  在范闲的挑逗之下,柳如玉面色也越来越红,而且身子也不再扭摆得这么厉
害,只是被刺激得一跳一跳的。

  她的口中不再叫唤,转而吐露出嘤咛的细细娇喘,身子软化下来,她玉体横
陈,粉脸酡红。

  范闲看着娇美贵妇人嫣红的脸庞,微微一笑,随即亲了亲她的琼鼻,问道:
「还要不要?」

  范闲拥抱着美妇人的腰肢,鼻子时不时的在她那的粉脸上轻轻的摩擦着。

  「别闹了,人家现在还有点儿痛呢。」

  柳如玉双手按住范闲那只在自己小腹处游离的魔爪,粉脸涨红,媚眼如丝地
瞪着范闲:「都怪你。」

  范闲得意的笑了笑,说道:「又怎么呢,是谁刚刚喊用力用力的?」

  「你,你还说!」

  柳如玉伏在范闲的胸膛之上,并不回话。

  「好,不说就不说。」

  范闲看着美妇人羞涩无比的神情,一只手环住她的细腰,另一手则登上了那
高耸的峰顶,感受着那娇嫩的滑腻。他贪婪的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美妇人
那幽幽的体香,勾人夺魄,让范闲心中如沐春风。

  「真香!」

  「你,你坏死了!」

  美妇人娇羞无限地埋首于小情郎的怀中。

  「小坏蛋。」

  她红着脸别过头去,尽量不于范闲的眼神接触,可心里却总是有一种触电的
感觉。

  范闲双手搂住了美妇人的香肩将她的娇躯微微拉开自己的怀抱,慢慢的靠过
头去,一只浪爪从她的肩膀的伸向其腰间一把搂在她的纤腰。

  柳如玉娇躯一震,一颗芳心顿时乱了分寸。她娇喘吁吁,不时扭头转过来跟
范闲一阵热吻。

  一双粉腿左右来回移动着,媚眼如丝地半开半闭,有点沉重的呼喘间或夹杂
着一声声的娇呼。

  「啊嗯,不要再逗弄人家啦。」

  范闲大手用力的拍打在美妇人的阴部之上,问道:「想要吗?」

  柳如玉回首瞪了范闲一眼,却也不得不娇声道:「要,人家还要!」

  范闲将她推到在床上,越过春水泛滥的草地,神龙挺身穿过长紧的涌道,一
声龙吟,神龙之身抵抗着四周的阵阵压力,一来一回的施展出浑身解数,如入无
人之境。

  伏在美妇人那身曲线分明的娇躯粉背之上,范闲见她薄晕娇容酡红艳丽,双
眼已被情欲彻底的占领着,当下也不在迟疑,腰部发力,长龙深入凤谷深处。

  今夜,将注定是一个十分难忘的一个夜晚。

  两人的浪液春水花蜜浇遍了房间里的每一寸面积,卧室里,地板上,客厅里,
木榻上,书房里,浴房中,窗台边,衣橱前。

  在深红色雕花大衣橱的落地更衣镜前,柳如玉全身一丝不挂,丰韵洁白的女
体紧贴在冰凉的镜子上,翘着大屁股任由后面坐在地上的少年仰着头在下方舔弄
着菊穴,整个人被舔得全身无力,不由自主坐在那张俊脸上,淅淅沥沥的豆浆春
水花蜜顺着范闲的脖子流个没完。

  木榻上,高高坐在少年腿上两腿分开夹着男人腰的丰韵女人上下套弄,被压
得更显硕大的大屁股转着圈,像大磨盘一样研磨着下面的大肉棒,越磨越痒越痒
越想磨,速度一次比一次快,根本停不下来,激烈的动作撞得下面男人的大腿劈
啪作响,整个木榻也依依呀呀呻吟着,和女人的呻吟呐喊混在一起,后面一只大
手抓着白腻的臀瓣,另一只手食指伸进后面那朵娇艳的菊瓣中深深插进去,每一
次扣弄抽插都让上面的女体一阵颤抖娇鸣。

  在浴房的洗手池边,丰满的柳如玉分开两条修长的大长腿,以便后面的少年
抱着肥白的大屁股开垦这个肥沃的大肉臀,镜子里面映照出柳如玉那含羞带怯的
妖艳多情面容,让少年更加兴致勃发。

  范闲的嘴最后重重的印在柳如玉的红唇上,给了美妇人一个深深湿湿的热吻。
柳如玉温柔的任眼前的小子吻着舔着自己唇齿,让范闲的舌头在自己娇嫩的口腔
里到处乱搅,到处乱吸乱舔,然后在被舔弄亲吻的意乱情迷的时候也主动伸出小
香舌互相勾弄挑逗着。

  这个深吻无比漫长,两人脸对着脸颈勾着颈,互相转着头各种角度深深吻着
吸着,任由范闲那甜蜜的唾液渡入到自己口中,然后不经意间咽了下去。

  后来范闲干脆一屁股坐在柳如玉丰满硕长的大白腿上,一手勾着柳如玉脖子
一手揉弄着大乳房,嘴里深深的吻着吸着,弄出淫靡的声响,胯下的玉人更是玉
脸羞红,根本不敢睁眼,只是一味闭着任亲任摸,情动起来后娇喘细细,睁开眼
后媚眼如丝,勾魂摄魄。

  范闲慢慢调整姿势,光着身子压在柳如玉身上,把她转过来,横躺在木榻上,
然后大肉棒重重顶进去慢慢抽插旋转起来,但嘴儿还是没有分开,就这样做着爱,
享受着一种别样情怀的男女欢爱。

  呜呜咽咽的呻吟在口腔里变成了沉闷的奇异闷响,就算下身动静再大,水花
再响,再怎么酥痒难忍,四只手臂也死死搂着对方的脖颈身躯,脸庞黏在一起,
誓死不分开。

  直到绝顶的高潮汹涌而至,冲破了一起阻拦障碍,让下身的女人痉挛颤栗,
再也克制不住打起了摆子,后仰着头娇啼长身嘶鸣着,划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夜,深了,但夜再深,也没有吻深,吻再深也没有范闲肏得深。

  熟女和少年二人将各种姿势玩了个遍,交媾不休炮声不止,这一晚上的做爱
欢好比柳如玉一辈子性爱经验的体会都要深,都要刺激,都要难忘,她心里清楚
得明白,此生,想再忘掉这段孽情,是绝无可能的了。

  将浑身酸软已不能走路的柳姨娘悄悄地送回了她的房间后,范闲躺在自己的
床上消化着今天的一切。

  居然在入京都范府的第一天就将多年来的假想敌人柳姨娘肏了死去活来,他
都佩服自己的色胆包天,俗话说走进女人内心的最快的捷径就是阴道,果然是至
理明言啊,先放松她的心理戒备,再用高超的性能力来征服她的身心,目前看来
是效果是可以的!

  想到这里,他的唇角浮起一丝苦笑——自己真的要和那个病重的女子结婚?
他决定找机会去看看那位林家小姐,做了这个决定,他的目光复又落在随意搁在
墙角的那个狭长的箱子上,有些好奇,那把钥匙会在什么地方。

  还有今天见到了范建,范思辙,范若若三人后,发现自己的面相与他们完全
不同,结合多年来范老夫人,费介老师漏出的支言片语判断,证实了他多年来的
一个猜测:叶轻眉可能是他的生母,但范建九成不会是他的生父,所以今晚他枪
挑柳如玉才没有什么伦理负担。

  真气缓缓流淌,因为旅途而停止了数十天的修练,又悄无声息地开始了。在
进入冥想前的那一刻,范闲想起很多事,心中涌起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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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范若若

  阳光透过窗影铺洒而下。

  范闲翻身爬起穿好衣物,只觉神清气爽,昨晚一场酣畅淋漓的盘肠大战让他
把多日旅途的疲惫都消除了,走至外间来,推开窗户、打开房门通通风,他总觉
得这屋里有股说不出的味道。

  范闲洗漱完毕,慢慢走到饭厅,桌上已摆好香喷喷的早饭。

  早饭很丰盛——一盆珍珠白玉粥,四碟开胃小菜,一篮糯米糍粑炸糕,一盘
水晶蟹肉饺,一盘高邮咸鸭蛋,一盘豆沙莲蓉包。

  大大的餐桌旁只坐了一袭淡粉色衣裙的范若若,其它人都不在,连伺奉的丫
环都没有一个。

  看出了范闲眼中的疑惑,范若若轻声道:「爹公务繁忙,早已出门;范思辙
想来还在酣睡;姨娘刚才派人来传话说,她身子不适今日要卧床休息。」

  范闲听到这消息只是呵呵一笑,只是发现说到这里时若若看他的眼神有些怪
怪的,范闲心知肚明姨娘是啥毛病,自故自找了个位子坐下。

  「哥哥,肚子饿了吧!莲蓉包,很好吃的。」

  说着,若若端着装豆沙莲蓉包的盘子走过来,坐在范闲身边,她柔软的身体
紧挨着范闲,「哥哥,来,豆沙馅的。」

  若若拿起一个莲蓉包,递给范闲。

  范闲一口咬住吞了下去,微微一笑:「还是若若对哥最好。」

  若若又拿第二个,范闲马上吃了下去,若若拿第三个的时候,范闲说:「若
若,你也吃。」

  若若笑着点头,将包子放到自己的口中,只咬了半个就放回盘中不吃了,范
闲却伸手将若若剩下的半个拿起一口吃了下去,若若笑着问:「哥哥,你怎么吃
我剩下的啊?」

  范闲边喝白玉粥边道:「嘿嘿,若若是大美女,吃过的包子肯定好吃啊!」

  若若微羞轻轻地打了范闲一下,但心中却很是甜蜜,吃完包子之后,她又去
拿了一块糯米糍粑炸糕,递给范闲道:「哥哥,吃炸糕。」

  范闲咬了一口炸糕,感觉软糯甜爽,心中说不出来的舒服。

  「若若,你自己也吃呀。」

  若若并没有去拿桌上的,而是张开樱桃小嘴,在范闲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小口,
脸上溢满了娇羞的色彩。

  「哥哥,你吃。」

  若若又把炸糕递到范闲的嘴边。

  范闲忙张开嘴巴,咬向了那个缺口,入口的炸糕,甜糯腻润,上面还带着若
若玉液的气息,甜糯中带点清香,让人回味无穷。

  「还要吃一口。」

  若若探过嘴来,又咬了一口范闲手中的炸糕。

  兄妹两人你一口一口地咬着,给炸糕增添了许多美味,更给饭厅增添了许多
欢笑。

  若若又拿起半个咸鸭蛋,正轻轻地挑着蛋黄吃,突然悠悠地问了一句:「哥,
红皮鸡蛋还好吗?」

  「红皮鸡蛋?」好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

  那是在费介走了一年后,六岁的若若因为体弱多病,而老夫人心疼这个孙女,
所以就从京都接到澹州来养病。范闲和这个小丫头很投缘,所以时常带着她玩,
给她讲故事。

  他经常讲些鬼故事给小丫环们听,然后吓得那些青春气息十足的女孩子们尖
叫不停,大家在床上瑟瑟挤成一团。

  虽然范闲为了掩饰自己,不可能用言语去调笑她们,但这个时候总是可以享
受一下小箩丽们香泽腻脂的拥抱。他安慰自己,自己还是个小孩子,还处在需要
触摸的期间,这些不算无耻,只是很正常的需要。

  他可以摸丫环们的小奶包,丫环们也想捉他的鸟雀雀,澹州是很热的,大家
都穿得少,在某次嘻闹中,寡不抵众的范闲被丫环们合力扒了内裤,露出他那异
于常人的肉棒,特别是割了包皮后自由生长的龟头足有鸡蛋大小,猩红昂扬,那
狰狞模样把小丫环们都吓得当场呆住了。

  就在大家不知所措之际,若若在旁边懵懂地问了一句:「这是哥哥的红皮鸡
蛋吗?」

  红皮鸡蛋?别说,红通通,圆滚滚的,还真有点像。

  「对,对,这是少爷的红皮鸡蛋,少爷的红皮鸡蛋,哈,哈……」十二,三
岁的小丫环们已渐知人事,不知是那个胆大的小丫环带头,亲了红皮鸡蛋一口,
就引发了小丫环们的集体狂欢,一拥而上,对着范闲的红皮鸡蛋又亲又摸又捏,
最后搞得范闲光起屁股狼狈而逃……

  这是范闲在澹州难得少有的一件囧事,范闲收起回忆的思绪,看着身边那张
似笑非笑的清丽脸庞不知该如何回答。

  不好面对,那就尿遁。

  「嗯,若若,厕所在那里?早上起得急,我想去小解一下。」这饭厅是范闲
第二次来,还真搞不清布局。

  「哥,这边,我带你去!」若若放下手中咸蛋,立刻起身款步前行。

  望着热情洋溢的若若,范闲有些无奈,只好离座跟上。

  拐了两个回廊,来到地方,推开木门,看出这间厕所十分精致,地上甚至铺
设有一张地毯,净手台前镶有镜子,净桶里放有香草,空气中没有任何异味。

  听到关门声响起,范闲轻吐了一口气,刚刚伸手解开腰带,突觉背后有异回
头一看,发现若若并没有出去而是站在门后,一双美目秋波流转地看着他。

  「若若,你……」范闲有些讶然。

  「哥,我好想你……」若若突然扑进范闲怀里一把紧紧的把他抱住。

  范闲不禁有些呆住了,只觉胸前拥着一个柔嫩温软的身子,而且有两团结实
的乳球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胸膛上,只好一本正经的道:「哥哥也很想你,不过若
若是大姑娘了,不要像小时候一样顽皮了。」

  与此同时若若也觉得自己的乳房正在和宽厚的胸膛贴近,涨涨的、麻麻的,
一阵阵电流从乳头扩散开来,不由得使自己的两个小樱桃骄傲的挺立起来,她只
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正在一点点地消失。若若趴在范闲怀里不依的扭动娇躯:
「若若永远是哥的小妹妹。」

  范闲手臂环住盈盈一握的纤腰,闻着淡淡的女儿幽香,嘴唇贴近圆润的耳廓,
轻声说道:「若若当然永远是我的好妹妹,但兄妹之间还是要避嫌的。」

  范若若心中气苦,她自幼就崇拜哥哥的学识见解,别离数年思念之情尤甚,
少女情怀中除了哥哥再也没有别人,满心都是想与哥哥亲近,想不到哥哥今日居
然说这些无情话来。

  范若若正要反驳,却发觉不对,哥哥嘴里说着避嫌,两只大手却也是把自己
搂得紧紧的,顿时心里喜悦:哥哥也是喜欢我的,只不过抹不开面子嘴硬罢了,
哼,我不拆穿他就是了。

  想到此处范若若脸色彤红,神态妩媚,心里又羞又痒,鼻子里恩了一声,脸
上似火般滚烫,嘤咛一声,将头埋在范闲怀里,娇唇轻吐:「昨晚,昨晚,我去
找你,看到你和姨娘在……在……」

  范闲心中一惊,昨夜肏干柳姨娘时,他曾运功察看过左右,没有人啊,看来
还是大意了。

  但范闲不想解释,因为他早在多年前和若若的通信里就告述过她,在事实面
前,所有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所以很多时候不用辩解,解释在别人看来就是
掩饰。

  范闲仔细看向怀中的少女,比起成熟贵妇柳姨娘来,若若就像一朵含着露水
的娇嫰花苞,就等着阳光下的绽放了,而柳如玉更像一朵盛开雍容的芍药,贵气
迫人。

  看着若若的柳叶娥眉和那长长的睫毛,以及瑶鼻樱口,吐气如兰,娇慵无力
的样子,范闲故意用牙齿轻轻碰触若若玉贝似的耳垂,只见红潮从少女光滑的脖
颈一点一点蔓延上来,很快布满那白瓷般的脸颊,怀里的娇躯也在微微颤抖,这
大概也有他胯下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棒顶在怀中少女柔软小腹处的功劳吧。

  若若感受到的是耳边的火热气息,全身一阵紧缩,又一阵放松,心头像有毛
毛虫在爬一样,感觉私处渐渐有了湿意,不由心中大羞,正想张口欲说:「哥,
呜……

  范闲的嘴唇突然封上了少女湿润、柔软的双唇,吸吮间一股津液由若若舌下
涌出,两人都有触电的感觉,这一吻彷佛等待了很久似的,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
若若霎时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
轻盈无限。

  范闲将妹妹甜美的小香舌一吸一吐,一吐一吸,两人舌头交缠进出于双方嘴
里,若若心地的情火渐渐荡漾开来,口里分泌出大量唾液,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
范闲口中,任由其吸吮,自己的唾液也渡了过去,又迫不亟待的迎接哥哥探入自
己口中的湿润舌头,两人颈项交缠的热烈湿吻起来,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
再也不愿意分开。

  若若陶醉在美好的感觉中,觉得背后一双大手顺肩胛到腰际不断抚摸,被抚
摸过的地方热乎乎的感觉久久不去,偶尔调皮的抚上丰满的双臀,那可是少女从
未被人碰过的双丘啊!那双魔手肆意的抓捏着,爱不释手。若若感受到了身体的
变化,面色顿时变得绯红,芳心乱跳,娇躯也忍不住微微颤抖。

  范闲的心里也好象一把火在烧一样一下子热起来,嘴唇追逐着娇嫩红唇,双
手寻找着束缚眼前美丽胴体结扣。一连串「咿呀」的轻喘和衣服的摩擦声后,若
若那对白雪玉脂般的淑乳已经暴露出来。没有柳姨娘的那么丰硕,但是形状完美
而且坚挺的微微上翘,前端两粒小小的凸起呈浅浅的粉红色。

  若若看着自己白玉般的双峰在哥哥手下肆意的改变形状,那层红晕象是传染
一样,从若若脖子一点点向下蔓延,很快染过整个娇嫩的胸膛,那两点蓓蕾呼应
似的向上顶了起来。

  范闲分出食中两指,夹住那有点发涨的嫣红乳蒂,捻动两下,一阵动人的娇
喘就从若若嘴里传了出来。

  「让我看看红皮鸡蛋。」一脸娇羞地若若挣脱范闲的怀抱,扭着蛮腰蹲了下
来,解开范闲的裤带,然后双手用力向下一拉,将范闲的裤子褪到膝盖。

  只见乌黑浓密的屌毛丛林中,一条又粗又长的大肉棍就跳了出来,直挺挺地
翘于两腿之间,足有八寸多长,那肉柱通体紫红,粗如儿臂,条条青筋纵横交错,
紫红色的硕大龟头高举向天,粗犷异常。

  「啊,不是红皮鸡蛋了,成紫皮鸭蛋了……」故作轻松的若若用一根手指轻
戳了一下龟头,硕大的紫色龟头在在空气中一抖一抖,似乎在同意若若的说法。

  也是,好几年过去了,红皮鸡蛋也升级成紫皮鸭蛋了,范闲哭笑不得,无奈
之下只好任她摆弄。

  其实若若初见到如此大屌,也是被吓到了,一时间只觉气血上涌,心跳加速,
仿佛连呼吸禁不住有些急促,这不是七,八年前哥哥的红皮鸡蛋了,这是一根狰
狞雄大骇人之极的凶器,昨晚她就偷偷看见这根凶器在姨娘的牝户间杀进杀出,
把姨娘搞得魂飞魄散,死去活来的样子。

  想起昨夜的偷窥,她有些口干舌燥,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唾沫,她连忙调整
呼吸,平复一下心绪,心里泛起难掩的羞意,伸出玉手,轻轻的扶住眼前的这根
凶器,将紫皮鸭蛋对准净桶。

  范闲不去看那张娇俏小脸,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开闸放水……哗哗……痛
快……他这泡尿又久又长,两人都没说话,就在这撞击的水花声中享受凝固的时
间。

  若若见水流由强转弱,渐渐断流,知道范闲尿完了,就用两根手指轻夹着肉
棒连抖几下,甩出最后几滴尿液。

  范闲一只左手抚摸着若若的秀发,手上微一用力,将她的螓首压到肉棍边上。
一股男人强烈腥臊的下体味扑鼻而来,若若在这异味刺激下,双腿一软,几乎跌
坐在地,若若羞耻难忍,闭上眼睛,伸出丁香小舌,在马眼上轻轻的舔了一下。

  咂了咂嘴,若若白了范闲一眼,她嫩红小舌在龟头上不住舔弄,尽管这肉棒
上还有些许臭气,马眼上更是残留着一些尿骚气,赵茗却丝毫没有厌恶的感觉,
这种混杂着男子精液,体味和尿骚味的气味令赵茗有些陶醉,反而更加用力地舔
弄着肉棒的最前端,纤细柔嫩的舌尖不停地试图撬开马眼里面那敏感的肉壁。

  范闲嘴角浮起一丝笑意,若若可爱的丁香小舌让他很是受用。

  若若还时不时用整个舌头裹住范闲的肉棒撸动着,一对玉手也不断的把玩着
范闲的睾丸,两排洁白的牙齿也没闲着,它们在轻轻挤压着肉棒上的动脉,用舌
头舔那只紫红色肉冠,不久便把阴囊整个的含进了口中,范闲哪里还憋得住,肉
棒上酥麻的感觉一波接一波的扑过来。

  若若她忍住内心的躁动,平复一下心绪,开始小心握住范闲的肉棍缓缓的套
弄起来,范闲阴毛旺盛,肉棍粗大无比,若若的小手也只能抓住肉棍的三分之一,
那灼热的感觉顺着手心直接传到了若若的内心深处,让她娇躯颤抖,一股暖流从
下体涌了出来,她禁不住夹紧玉腿。

  范闲的臀部随着若若的套弄不时的挺耸起伏,伸出右手摸向她的胸部开始大
力揉搓起来。

  「嗯……哥……你……」胸部被侵袭,若若浑身燥热难忍,忍不住哼了出来。

  若若闻言忍不住加快了速度,洁白的玉手和紫红的肉棍相得益彰,显得格外
淫靡。随着手指于肉棍的接触,若若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接下来若若用左手扶住肉屌,右手轻轻握住阴囊中的一个睾丸,轻轻揉捏,
还时不时用手指绕着范闲的阴毛打圈,上下夹攻。然后将自己那张樱桃小嘴张到
极致,用尽全力,将那头儿,缓缓吞下……

  若若的小嘴涨到唇角欲裂之境,螓首全力下压,终于费尽力气,将那大龟头
整个吞下,直抵喉咙。她只觉檀口内充胀难受,呼吸极为困难,赶快将小嘴拼命
张大,螓首一上一下,全力吞吐起那大龟头来,直吞吐得口中「叽咕」作声。

  这一下到是出乎范闲的意料,卵袋本就是男子最敏感的地方,此刻被若若的
小手抚摸着,还时不时用手指夹住揉捏着,范闲舒服的倒吸一口冷气。

  若若察觉到范闲的反应,知道这会让他非常舒服,不禁心中得意,看过了
《红楼梦》的少女那个不怀春,收集春宫图册,闺阁秘史这些书籍对京都豪门小
姐来说是很容易的事。

  若若庆幸这些招式平时没白看,今日就用到了,若若用手托着范闲的两颗卵
子,放在手中把玩,觉得颇为有趣,心中竟期盼着范闲不要太早射精,好让自己
多玩一会。

  范闲的两个卵子被若若如此玩弄,犹如身处一片汪洋大海一般浮浮沉沉,他
的肉棍变得更加粗大,龟头也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他的呼吸也忽轻忽重起来。

  随着若若的套弄,范闲的龟头吐出一些粘液,弄湿了她的手,这种咸湿粘糊
的感觉让若若心中悸动,欲火渐渐攀升,娇躯变得燥热难忍,如此肉贴肉的接触
男子的下体,身体自然会出现羞人的反应。

  范闲感到若若的衣物有些碍事,用力一拉,若若的衣裳顿时顺着少女的香肩
完全滑落,顿时一对活色生香的少女淑乳跳了出来,若若坚挺的乳房就这样矗立
在自己面前。

  那对乳房洁白无瑕,又丰硕坚挺,既有少女的坚挺也有少妇的硕大,范闲不
得不感叹造物主的神奇,将这么一对完美的乳房长在这么美丽的少女身上,范闲
看的是血脉贲张,胯下肉棍更是涨大了半分。

  若若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小得意,双手托住乳房,往范闲的肉棍上凑去。

  「噢……」范闲无语仰天,肉棍被柔软的乳房紧紧包裹着,犹如陷入到温暖
的流沙之中一般,让他腰部变得酸软无力,他双手按在若若头上,头部忍不住向
后仰倒,胯下随即抬起,屁股随着若若乳房的搓弄不住的挺动。

  若若娇喘吁吁,额头渗出几滴香汗,滚烫的肉棍紧贴着自己的乳房,龟头溢
出的淫液让她的胸部变的湿滑无比,随着乳房的摆动,不时发出滋滋的水声。范
闲持续不断的挺动,下腹不停的撞击着若若柔软的乳房,若若被撞的胸口摇晃,
泛起一阵阵浪花,同时胯下的水也越流越多,让她不能自已。

  若若从未做过如此猥亵的勾当,完全靠看过的春宫图册行事,范闲的肉棍又
粗又长,自己的乳房竟不能完全的包裹住他,随着范闲不停的挺动,灼热的龟头
冲破若若乳房的包围,不时的戳顶着若若光洁的下巴,留下一滩又一滩的粘液。
若若张开嘴巴,深深喘息着,一边用力挤压着自己丰满的大奶子,一般娇喘道:
「舒服吗,哥?」

  范闲屁股用力向上抬起,喘着粗气说道:「这……实在是……太舒服了……」

  若若闻言娇羞万分,哥哥的粗大肉棒在自己的胸口乱冲乱撞,这种雄性刺激
的快感也让自己欲罢不能,欲火不断的燃烧,灼烧着自己敏感的神经,仿佛要将
她最后的一丝理智吞没。她强忍住自己悸动的心情,双手用力挤压双乳,仿佛要
将范闲的肉棍淹没挤爆一般。

  若若低下头,一股腥臊的味道混合着自己的奶香,她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复
杂气味扑鼻而来,让她恶心欲呕。但是此刻她已经来不及多想,用力张开樱桃小
嘴勉强把哥哥的紫皮鸭蛋含住,灵巧的舌尖撩拨着马眼。

  范闲的龟头粗大,若若也只能含住肉棍的前半段,这就已经让若若的小嘴高
高鼓起,范闲只觉得肉棍被一个软湿温热的东西包裹着,知道那是若若的小嘴,
不禁激动万分,龟头被紧紧吸住,若若灵活的舌头不停的舔舐着范闲的龟头,甚
至还用舌头在肉冠沟里乱窜。

  范闲屁股挺动,让肉棍能够更加深入一点,他的龟头早已经变得异常敏感,
肉棍仿佛就快要在若若嘴里爆炸开来一般,他张大了嘴巴,缩紧小腹,拼命的耸
动。

  若若香汗淋漓,小嘴含住范闲的肉棍,拼命的摆动头部,范闲的肉棍在若若
的嘴里进进出出,这种吞吐的快感让她头脑一片空白。

  范闲快感越积越多,忍不住双手用力固定住妹妹的臻首,鸡巴挤开上颚与舌
头,直插进去一半就抵到了若若的喉穴,然后将妹妹的嘴当成肉屄狠狠肏弄,毫
不怜惜。

  终于在两人的配合下,范闲的鸡巴挤开妹妹的喉咙,整根肏了进去,使得范
若若的脖子上明显的凸起了一段。娇嫩的喉穴拼命的挤压着异物。

  范闲感觉快要射精,将鸡巴抵住范若若喉穴,开始调整角度。范若若配合的
伸直脖子,努力放松咽喉,好让哥哥的大肉棒可以肏得更深。若若嘴里的吞吐变
得更加疯狂,她努力张开樱桃小嘴,放松喉穴,尽管被哥哥大鸡巴肏得嘴巴发麻,
口水流出,依旧快活得身子发颤。

  突然,范闲按住她的头部疯狂地抖动数下,一声低吼,阳精喷射而出,肉棒
深深顶入若若紧狭的喉道深处,巨大的龟头紧紧顶在娇嫩喉道口,将一股浓浓滚
滚的精液直射入若若喉咙深处,若若兴奋地在「咕噜咕噜」声中,吞咽下范闲射
出的阳精,即使如此,还是有不少白色的浓浆从她的嘴角流出来。

  范闲将肉棒从范若若嘴巴里抽出来,发出「啵」的声响,若若咳嗽两声,只
有些唾液喷出,哥哥的精液已经完完整整的射进了她的胃里。

  顾不得自己脸上的泪涕唾液,若若卷起舌头清理哥哥肉棒上的口水粘液,最
后将龟头含在嘴里用力吸吮,脸颊都凹陷下去,把尿道里残留的精液吸的干干净
净。

  「咕咚」一声咽下嘴里的混合液体,若若面色酡红,声音沙哑:「哥哥,若
若做得好吗?」

  「嗯,做得很好了。」范闲抱起若若,给她整理着被香汗浸湿的凌乱发丝怜
爱地说道:「哥哥真的很感谢若若。」

  若若从快感中回过神来,羞怯的将臻首埋在哥哥宽广的胸怀中,满脸都是满
足和幸福,喜滋滋地说道:「只要能帮到哥哥,若若真的就很开心呢。」

  兄妹俩人抱在一起,聆听着彼此的心跳,嗯,都感觉彼此感情得到了升华了。

           ***  ***  ***

  看来今天是不可能出门逛京都了,若若要溜回闺房洗浴换衣,范闲也正好回
去再补一觉。

  到了晚餐时间,一整天没露面的柳姨娘容光焕发出现在饭厅了,柳如玉今天
穿着一袭浅紫色罗裙,胴体的曲线一览无遗,丰满又坚挺的乳房,充满性感浑圆
的屁股,无不透出成熟贵妇的特有韵味。

  柳如玉一如往常地指挥婢女们布桌摆菜,轻轻地和范闲打了个招呼,倒是多
看了若若几眼。

  范思辙看着气色极好的柳如玉疑惑地问道:「娘,你啥病啊,孩儿来问安都
不让我进去,这么快就好了?害得我白担心半天!」

  柳如玉干咳两声,眼角飞快地瞟了一眼范闲,故作轻松地道:「女人的毛病,
小孩家家的,别问!」说话间正好范建走了进来,大家可以正式开饭了。

  晚饭的时候,范若若不停的为范闲剥虾夹菜,脸上亦羞亦喜,一双美目流波
滟滟,含情脉脉,眼中流露出的仰慕之色,除了范思辙这一心干饭的毫无察觉外,
范建与柳姨娘都察觉了出来。

  只是两人心思各不相同,范建不知出何心理,脸上不露声色,一副视若无睹
的样子。

  柳如玉看见若若和范闲亲密无间的样子,她心中有种莫名的醋意让她很不舒
服,虽然她不愿意承认这点。


          第五章:鸡腿情缘6270字

  范闲走出监察院的大门,天上的阳光隔着道路两旁的高树洒了下来,无数片
树叶的影子包裹着他的全身。他往西走了一段路,坐在了流水旁边的栏杆上,双
手撑在身体的旁边,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一群,一时间不知道该到哪里去。

  这几天逛遍了京都城,今天来监察院想找费介,不料费介却不在京都,范闲
有些恼火,难道自己真要等到洞房的时候,才知道林家姑娘长成什么模样?不行,
必须找个法子去偷窥偷窥,万一有何不妥,自己逃婚也好有个准备时间。

  范闲问路时被一位吃糖葫芦的小孩儿指到了这京都的边缘地带,这个地方很
荒凉,只有一个庙,深不可测的森森庆庙。

  范闲欲进庆庙正殿去看看,却被一个说话语气官味十足的中年高手阻拦,范
闲和他对了一掌,喉头一甜,两人互生忌惮,范闲不愿惹事,依其言往偏殿方向
走去。

  范闲低着头往偏殿的方向走着,眼角的余光却落在正殿的天坛上,心里很好
奇那里是那位贵人在祈福,居然能够驱使那位中年高手。他知道对方的背景一定
深不可测,而自己只是想来庆庙看看,所以没必要去争这口闲气。

  偏殿是一个稍小一些的庙宇,被一方青色石墙围着,里面并没有人。范闲发
现没有看见传说中的苦修士,略略感觉有些失望,随意走进殿中,更失望地发现
这庙里居然没有供着前世常见的神灵塑像。

  不过转念一想,也是正常,既然供的是天,这天是什么模样,自然没有人知
道。

  在庙宇的正中,摆着一方香案,香案极为宽大,上面有淡黄色的缎子垂了下
来,一直垂到地面,遮住了下方的青石板。

  香案上方搁着一个精美的瓷质香炉,炉中插着三根焚香,香柱已经烧了大半,
满室都笼罩在那种令人心静神怡的清香之中。

  范闲随意在殿中逛着,眼光从墙壁上的彩画上掠过,他发现这些壁画讲述的
只是经书上面曾经提过的远古神话,其中也有大禹治水之类的内容,还多了些别
的东西,只是范闲看来看去,总是与经书对不上号。

  他摇摇头,放弃了从这里面找到些许答案的想法,从殿旁找到一个蒲团,扔
在了香案之前,跑了下去,双掌合什,闭目对着香炉里袅袅升起的青烟,嘴唇微
动,不停祷告着。

  前世的范闲,自然是个无神论者。今世的范闲,却是个坚定的有神论者。这
个转变,是很自然就发生的,任何一个人遇到他这种奇异的遭遇,估计都会有和
他一样的心理变化。

  所以他跪拜的很虔诚,祷告着,希望飘渺的上天,无踪的神庙,能够解释自
己为何来到这个世界,同时更加虔诚地祈求上天能给自己很多银子,很平安的生
活。

  ……

  宛若有形有质的青烟忽然涣散了一下,范闲的耳尖微微一颤,似乎听到了什
么。他有些不敢相信地睁开眼睛,看着香案上微微抖动着的小瓷炉,无比震惊,
难道自己这看似虔诚,实则心不在焉的祷告,居然真的让上天察觉到了?

  目光停留在宽大的香案之上,范闲终于发现了问题的所在,眼光里闪过一道
精光,左手按上了暗藏匕首的靴子,缓缓地而又坚定地伸出右手,将香案下方垂
着的缦布拉开。

           ***  ***  ***

  缦布拉开之后,落入范闲眼帘的是一个让他很吃惊的画面。

  一个穿着白色衣裙的漂亮女孩子,正半蹲在香案下的一角,吃惊地望着范闲。

  女孩子的眼睛很大,眼波很柔软,像是安静地欲让人永久沉睡的宁静湖面。
而她的五官更是精致美丽之极,淡淡粉嫩肌肤,长长的睫毛,看上去就像是画中
的人儿走了出来。

  范闲一怔,目光停留在对方的脸上,渐渐才发现这女孩子的额头有些大,鼻
子有些尖,肤色有些过白,那对唇儿似乎比一般的美女要厚了一些,依然有许多
不完美的地方,但是一组合在一块儿,配上略显怯缩的神情,和一股天然生出的
羞意,依然让范闲的心头一动。

  他心动了。

  女孩儿好奇地看着这个虔诚拜天的年轻人,发现对方身材欣长,容貌俊朗,
清逸脱尘不似凡人,连睫毛都生的那般长,不由忍不住多盯着看了几眼。

  看完之后,女孩儿才觉不妥,眼脸低垂而色娇羞,雪白的劲项映着粉红的面
颊,一道淡淡红色迅疾涂抹上她的脸颊两侧,然后快速散开,竟是连耳根都红了
起来。

  可她依然舍不得挪开眼光,心里好奇,这外面是谁家的少年郎,竟然生的如
此好看。

  ……

  庆庙一角的庙宇中安静着,范闲的手依然拉着那块缦纱,他的眼光依然停留
在女孩儿的脸上,而那女孩儿也鼓足了勇气看着他,就这样互相对望着,不知道
过了多久多久,依然一片沉默。

  范闲的目光温柔地在女孩儿的脸上拂过,女孩儿终于羞不自禁,缓缓低下头
去。范闲的目光最后落在了女孩儿的双唇上,这才发现对方的唇瓣儿上面光亮异
常。

  他好奇地又看了两眼,才发现了原因,那个事后令他记挂许久的原因——女
孩儿手上捏着一根油乎乎的鸡腿,唇瓣上的油,显然是啃鸡腿的时候染上去的。

  这样清美脱俗的美丽女子,居然躲在庄严庆庙的香案下偷吃鸡腿!这种强烈
的反差让范闲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许久之后,安静尴尬沉默微妙的香案内外终于有了声音。

  「你……你……是谁?」

  这对漂亮的男女同时开口,就连微微颤抖的声音都极为相似。

  范闲第一次听见女孩儿的声音,只觉软绵绵的浑无着力处,那种感觉十分舒
服,却又让人十分无着落,胸口一激,竟真的吐了口血出来。

  「啊!」女孩儿见他吐血,吓了一跳,却不是因为害怕,眼睛里自然流露出
来极强烈的怜惜之色,似乎范闲所受的苦,都痛在她的心头。

  范闲看着她担心自己,心头一片温润,微笑安慰道:「没事儿,吐啊吐的,
就会吐成习惯了。」

  听见这句很新鲜的俏皮话,这位姑娘担忧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笑意。

  范闲微笑望着她,轻声说道:「还要在里面藏着吗?」

  姑娘家微羞摇了摇头。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找人的声音:「小姐,您又跑哪儿去了?」

  白衣女子容颜一黯,知道自己要走了。

  范闲也知道肯定是来找她的,看着她的神情,心中无由升起一股失落感,似
乎害怕今天分离之后,再也无法找到这位姑娘,微急问道:「明天你还来吗?」

  她摇摇头,表情有些黯淡。

  「你是正殿那位贵人的家人?」范闲试探着问道。

  这位女子想了想,笑了笑,没有回答他,却从香案上钻了出来,像阵风一样
地跑了出去,只见她身姿窈窕,双腿修长,尤其是她胸前那对高耸的双峰,跑动
中颤颤巍巍,夺人心魄,哪怕衣物相隔,也能感受到里面的硕大,在临出庙门之
前,回头望了范闲一眼,又看了一眼手上拿着的鸡腿,可爱的吐了吐舌头,心想
这要让舅舅看见了,一定又会责骂自己。

  她眼睛骨碌一转,又跑了回来,将鸡腿递到范闲手里,然后笑着摆摆手,就
这样跑出庙门。

  再也没有回来。

  范闲有些呆呆地半跪在蒲团上,确认先前看见的并不是上天派来的精灵,低
头看着手上的鸡腿,呵呵傻笑了起来。他心里下了决定,任凭挖地三尺,也要在
京都找到这个女子。如果对方还没有许人家……不对,就算与别家的浊物混蛋有
了婚约,老子也要抢过来!

  等他手中拿着油腻腻的鸡腿走出庆庙的门口时,远远看见一行车队正往东面
走了,他知道那个白衣女子一定就在那个车队里。

  落日映照着道路两旁的青青树木,让那些叶子都像是燃烧了起来。

  范闲下意识里举起鸡腿狠狠地啃了一大口,竟能隐约还有一丝胭脂香气。忽
然想到这鸡腿也是在那姑娘的香唇咬过,心中的情火也燃烧了起来。

  「鸡腿啊鸡腿,能让那位姑娘啃上一啃,你真是人世间最幸福的鸡腿了。」

  他笑眯眯地将鸡腿吃完,微笑着往京都中心走去,找不到回范府的路也不着
急了,内心深处十分感谢那位吃糖葫芦的小孩儿。而在他身后不远处,一个他真
正应该感谢的瞎子,正握着根竹棍,没入了暮色之中。

  ……

  在队伍最后的一辆马车,与别的马车都不大一样,车窗上是些很幽雅的花朵
装饰着。

  白衣姑娘此时正半倚在座位上,唇角似笑非笑,似乎还在回忆着什么。一旁
的贴身丫环司棋见小姐难得如此高兴,心情也轻松了起来,凑趣问道:「小姐,
今天遇见什么好事了?」

  林婉儿微微一笑,说道:「能够出来,自然高兴,总比天天躲在屋里头喝药
强。」

  丫环嘟着嘴说道:「可是御医说,小姐这病可不能吹风的。」

  一听到病这个字,婉儿的神情便落寞黯淡了起来,想到先前遇见的那位少年
郎,心情才稍好了一些,在心里默默想着,自己生来命薄,眼看着便没多少日子
了,能碰见那个人,这应该是高兴还是悲哀呢?

  想到这里,她心中一片忧愁,胸口一甜,赶紧扯过一方白帕捂在唇边。几声
咳后,方帕上已上点点鲜血。丫环司祺见着慌了手脚,带着哭音说道:「小姐,
你怎么又咯血了?」

  姑娘家淡淡一笑,想起那个少年郎说过的话,轻声笑道:「没事,吐啊吐啊,
就吐习惯了。」

  入夜时分,范闲才疲惫不堪地走回到范府,此时范府早就开饭了,四个人正
在桌边等他。他有些不好意思,但司南伯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柳如玉更是满脸
温和笑容,他小声解释了几句。

  吃完饭后,一家人打了会马吊,玩了几把,范闲手气不大好,再加上牌桌下
若若有意无意地用足尖撩拨他的小腿,搞得他有些心猿意马,所以他将位置让给
了范思辙。

  范闲去院子里逛了逛,等回到花厅里,目瞠口呆地看着桌上,发现范思辙面
前堆满了铜钱,而另外三家竟是输的差不多光了。

  范闲终于发现,原来这个弟弟在挣钱方面,好像很有些天赋。

  他好奇地站在范思辙的身后,仔细观察这个十二岁的少年到底是如何操作的。
只见这小子双手极为灵活,居然可以一手码牌,抓牌、摸牌、出牌、碰牌、吃牌、
胡牌……另一手却是搁在算盘上,五根手指拨着算盘珠子啪啪的响。范闲此时居
然在范思辙的脸上看到那种「理想主义者」才能拥有的坚毅认真光芒。范闲心中
断定,眼前这个少年,只要给他一个发挥的空间,将来一定能够成为商界很厉害
的人物。

           ***  ***  ***

  月光如霜,清冷幽静。范闲的小院里,园中有一片假山,月色下树影斑驳。

  一声熟悉的轻呼入耳,范闲闪身打开院门,身着轻薄罗裙的若若立刻快步走
了进来,「哥,我来了。」范闲「嗯」的一声,熟练的将她抄进怀里走进卧房关
上房门。

  平时冷若冰霜的若若现在象只温顺的小猫一样伏在范闲怀里,喃喃的细语只
有范闲听的见:「哥,你别怪我,我真的好想见到你,只有我们两个人。」

  这才几日没单独待在一起啊。

  范闲拥着纤细柔软的腰身,顺着优美的线条轻轻抚摩,嘴唇附在她耳边:
「不要紧,哥随时欢迎你来。」

  「就你最坏,总是哄人家。」娇声腻语让人不敢相信她就是那个京都城里一
向眼高于顶,如冰山不化,让无数学子贵人唉声叹气的才女。

  范闲双手不老实的沿着腰肢滑向更加要害的地方,「若若,你越来越丰满了。」

  感受着手中不断变化的丰腴突起,结实饱满,充满弹性。若若雪丘顶端的细
小蓓蕾,立刻颤抖着充血硬立起来。

  「啊」,若若的身子还是这么敏感,激灵一下,打了个冷战,身子在范闲怀
里一歪,软软的全靠范闲胸膛的支撑才没有倒下去。

  若若顺势蹲了下来,跪在范闲面前,解开范闲的裤带,双手伸进范闲的大腿
间,一阵凉意袭上下体,范闲的粗大肉棒已经被她捧了出来。并没有感受太长时
间的凉意,因为范闲的肉棒很快又被温暖湿润包围起来。

  范闲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的嫩滑香舌,正绕着龟头冠部上下打转,被刺激到
的部位带出强大的快感,尾椎处有一种酸麻的感觉,范闲形容不出来那种感觉,
范闲的手不由自主的按在她的脑后,尽力将她的头部贴近胯间。

  舔了一会,若若变换了方法,脑袋也上上下下地吞吐,卖力吸吮范闲的肉棒。

  低头看下去,她乌黑的长发披散开来,完全遮住她的脸,只能听见瑶鼻中发
出销魂的嘤咛声,小嘴更加的快速吞吐着。

  不行,若若的技巧越来越好了,范闲感道腰部酥麻的感觉强的更加厉害了。

  等等,那是什么声音?范闲回头看向院门口的方向,两条人影缓缓的并肩走
近。说话的声音也随之接近,分辨声音,竟是柳姨娘和她的贴身丫环。

  「咦,院门没有关……」柳姨娘和她丫环走进院来,站在范闲卧房门口,低
声问道:闲儿还没睡吗?」

  范闲在她们进院之前就吹灭了灯烛,故意用含混的语气说道:「姨娘啊,我
刚睡下,有事吗?」

  「哦,没事,我去书房给老爷送了安神汤,路过,看见你院门没关,就进来
看看……」柳姨娘柔声说道。

  突然,范闲觉得肉棒一疼,低头一看,若若抬起头来,樱桃小嘴里还含着范
闲的阳物,一双妙目盈盈的盯着范闲,眼里的神色似笑非笑。她的小嘴似乎又动
了动,再一股疼痛传来,没想到她会咬第二口,范闲忍不住「唉哟」一声。

  范闲立刻感觉到若若的身体陡然僵硬起来,整个人一瞬间好象不会动了一样。
范闲也下意识的屏气提息,不敢做声,要是这个时候柳姨娘进来发现范闲和若若
的关系,范闲不敢再想下去。

  「闲儿,你?」柳如玉的耳朵倒尖,立刻关心地问道。

  「哦,姨娘,没事没事,今天路走多了点,脚有点疼。」

  「要不要我去拿点药酒来给你搽搽?」柳如玉很关心人啊。

  「不用,不用,只是今天有点累,就想早点睡……」幸好卧房门是关了的,
不然柳如玉肯定进来了。

  突然发现若若还是那么僵硬,倒是从来没有发现她这么害怕过,范闲灵机一
动,在黑暗中缓慢而又坚决的前后摆动腰肢。若若想必被范闲的动作吓坏了,勉
强抬起头,满是嗔怪的仰望上来。

  范闲故意视而不见,加大腰部抽送的幅度和力道。还是害怕吧,若若一点声
音也不敢发出,更不敢有拒绝的动作,小嘴里一下子变的火热比刚才湿润了好多。

  范闲感觉下体似乎也因为兴奋充血又大了几分,而且整根肉棒都异常敏感,
似乎每一处摩擦都可能立刻燃起火来。

  范闲嘴里还说道:「姨娘,你出去的时候,麻烦你帮我把院门关上,谢谢啊……


  门外两女一边点头称是,柳如玉还是有些心有不甘的看了看范闲紧闭的卧房
门一眼,和贴身丫环一起离去了。

  听到院门关上的声音传来,范闲长长地出了一大口气,半躺在雕花大床上,
将双腿大大叉开,若若半跪床前,埋首哥哥胯下,丁香小舌仔细舔舐着睾丸,每
一丝褶皱都舔的干干净净。更不时把一颗睾丸吸进嘴里用力吞吐。

  范闲的鸡巴直挺挺的压在范若若巴掌大的小脸上,龟头马眼渗出一滴滴的液
体,滴在范若若的额头上,又顺着眉心鼻梁糊在眼睛上,说不出的淫靡。

  忽的,他发出「嘶」的一声,不由自主的向上挺腰,原来是范若若舔过他会
阴继续向下,双手掰开哥哥的屁股,伸舌头舔了一下肛门。

  范闲闷哼一声,叫道:「若若!」

  范若若抬起头,惊喜的说道:「原来哥哥喜欢若若添这里。」

  她心里对哥哥的爱意压倒一切,无时无刻不想着取悦哥哥。现在发现了范闲
的敏感点,顿时高兴的不得了。

  范若若再次低下头,粉嫩嫩的舌头对着范闲的肛门像扫帚一样仔细舔过每一
条褶皱,最后绷紧小舌头用力向屁眼中塞进去。

  范闲爽的后脑酥麻麻的,这种快感仅次于射精。

  范若若不厌其烦的用舌头在哥哥肛门中搅动,同时两只手快速撸动鸡巴,手
掌心磨蹭龟头。感觉哥哥猛地绷紧肌肉,知道他要射精了,立刻将马眼对着自己
的小脸。

  随着范若若的撸动,一坨白浊的精液喷出,击打在范若若脸颊边上,再一股
射在眼睛上,一股又一股的粘稠精液射在若若脸上,如同敷了一层牛奶。

  范若若闭嘴眼睛准确的含住大龟头吸吮,同时一只手熟练的按压肉屌,将残
留在鸡巴中的精液吸食的干干净净。再用手指将脸上的精液刮下来含在嘴里,张
嘴满满的精液给哥哥看。

  范闲抱着她躺在床上,低声说道:「若若最乖了。」

  范若若「咕嘟咕嘟」咽了下去,「只要哥哥高兴,若若做什么都可以的。」

  范闲一只手将若若揽在怀里,另一只手捻玩着妹妹娇嫩的淑乳奶头,若有所
思。

  月色如华,透过窗棂,洒照在屋内。

  半响,趴在范闲胸口的若若幽幽地问道:「哥,有心事?」

  范闲这才将今天在庆庙里偶遇的那个白衣女子之事说出,仔细形容了一下对
方打扮容貌,包括人廋胸大的细节都没漏过,心想那位姑娘明显是京都极富贵之
家的子女,而妹妹时常出入京都王公贵族府邸后园,应该有所了解才是。

  但是范若若听见哥哥形容后,却是一点头绪也没有,坐起来问道:「哥哥在
哪里见着的仙女?竟是连魂也被勾了去。」

  在她的心目中,兄长永远是那个有远超年龄成熟的师长,这还是头一遭看见
他的脸上有些怅然若失的神情,不免有些好奇那个白衣女子。

  范闲苦笑道:「连你都不认识,那看来是真找不到了。」

  话虽如此,但他心中却是一片坚定,知道自己总有一日,会再次遇见那位……
啃鸡腿的姑娘。

  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心头一颤。

  因为问错路将他引到了一直想去的庆庙,然后看见那个姑娘,这些巧之又巧
的事情,由不得让他信了「缘份」这两个字,心头升起莫大期盼,兴奋说道:
「你说……有没有可能,她就是……林家的那位小姐。」

  范若若皱眉道:「林家小姐,我还真没见过。毕竟毕竟她的身份有些,有些……


  她看了哥哥一眼,小意说道:「……有些不方便,所以极少有人知道她长的
什么模样,只是偶尔有些消息会从叶家小姐那里传过来,听说她们两个人是手帕
交,关系极亲密的。」

  「叶家小姐?」范闲现在听见叶字便有些直觉的紧张。

  「京都守备叶重的女儿,叶灵儿。」范若若好奇问道:「怎么了?」

  范闲笑了笑,想起了第一天进入京都时,看见的那位马上红衣少女,心想既
然能找到人,那就不怕丢了线索。但范若若沉吟一番后说道:「不过估计哥哥今
天遇见的女子,肯定不是林家小姐,所以就算问叶灵儿,也没什么用处。」

  「为什么这么确定?」范闲心中一直期盼着言情小说的桥段能在自己身上实
现,此时一听,不免有些讶异。

  月光月光,照在床上。

  范若若带着怜惜之情说道:「我那未来的嫂嫂,听说患的是……肺痨,经常
咯血,所以一直禁食油荤,你说的那位姑娘胸大腿长的,还啃鸡腿,呵呵……」

  她想着哥哥先前说的场景,也不由笑了出来,「那自然不可能是林家小姐了,
更何况林家小姐的容貌据说只是清秀而已,绝对不如哥哥形容的那般美若天仙。」

  范闲一想,果然如此,叹了口气,便将此事抛开不提,不过却也不会就此放
弃寻找那位姑娘的想法,只是脑中又浮现出另一个问题,不由微微皱眉。

  「肺痨?」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肺痨等于是不治之症,自己虽然跟随费介学
习了一年,日后也没有断过各方面的修行,但对方既然是长公主的女儿,那么一
定有御医看治,连御医都治不好的病,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

  费介不在,这真是个很大的问题。



             第六章:司理理(上)

  靖郡王府世子的诗会与太子召开的诗会是京都里最热闹的两个社交场合,每
月一次,风雨无阻,不知多少贫门才子、寒家诗人削尖了脑袋想往里面钻,想借
一诗一辞一句名动天下,求个晋身的阶梯。

  司南伯让范闲来参加诗会的原因很简单,是要让他出个大大的名,抢个入京
头彩,以便打动那位长公主的「芳心」,但范闲在诗会上却似乎一点也不上心,
只顾喝酒吃菜,真让人瞧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那天郭保坤在酒楼被范闲打了一拳,今日在诗会上仇人见面,郭保坤就当众
暗讽范闲私生子身份,又起哄引导众人逼迫范闲当众做诗。

  范闲冷冷地看了这个讨厌的家伙一眼,然后抛下了一首诗,起身便离开了花
园,在王府下人的带领下,尿遁也。

  此诗一出,掷地有声,全园皆惊,落花流水,横扫千军。

  一阵喝彩之后,众人兀自品味着其中滋味,郭保坤的脸上也是青一块白一块,
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世子此时再也顾不得手中扇子该如何拿才不会中了范闲风骨
之评,啪的一声合上扇子,吟诵道: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大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有这一首诗,范公子今后就算再不写诗,也无所谓了。」靖王世子叹息道。
湖畔才子们各自默然,知道今日自己是无论如何再也作不出更好的句子来,所以
整个诗会就因为范闲的这首诗而陷入了沉默之中,却没有发现作者早就溜走了。

  其实这首诗并不合景,也不合时,但范闲实在是憋急了,所以赶紧背了一首
打击完敌人了事。憋急了,一方面是说被那个叫郭保坤的小混帐给憋急了,另一
方,是他真的有些急,先前无聊,喝的酒水稍微多了一些。

  诗会散后,众人对范家子弟那首诗更是议论纷纷,见到范府轿子,有些士子
便上来与他告别,范闲赶紧下来,一一微笑送走,又吩咐那几名护卫将若若送回
府去。

  范若若上轿之前,向他点了点头。范闲知道假装医生给林婉儿看病,让叶灵
儿带路那件事情已经被妹妹安排妥当了,不由得精神一振,便开始安排晚上的事
情。

  从前些天酒楼上打人的事情发生之后,范闲就担心那位郭保坤会咽不下心中
闷气,会有些什么下作手段,所以吩咐藤子京打探了一下,也摸清楚了郭保坤常
去的几个地方和回家的路线。

  今天诗会之上,那姓郭的小匹夫言语带刺,范闲就算性情再好,也只能保持
表面微笑,内心深处仍然是十分恼火。只是他此时才想明白,原来自己让藤子京
去打探那些事情,竟是潜意识里早就做好了欺负郭小匹夫的准备,而不是担心被
郭小匹夫欺负。

  「本来我也嫌打他会脏了自己的手,但如果是你或者你喊家里的护卫动手,
将来在官府那里也不好说话,相信父亲也不会因为几个下人而去得罪郭家。」范
闲继续微笑解释道:「如果是我动手,身份不一样,后果自然也会轻很多,范林
两家联姻在即,父亲和宫中那位一心想促成这门亲事的贵人,总不能让我出什么
事情。」

  藤子京皱眉劝道:「少爷万万不可自己动手,再说了,京中权贵子弟打架,
毕竟只是件小事,实在是有些……」

  藤子京住嘴不语,范闲却接过他的话去:「有些因小失大?有些胡闹?」

  他接着微笑着摇摇头:「我这只是说的如果,但事实上,我不准备打了他之
后还给他任何反咬回来的机会。」

  藤子京心中一寒,心想这位少爷不是准备搞出命案来吧?

  范闲猜到他心中所想,哈哈一笑不做解释,只是问道:「靖王世子请了吧?」

  「请了。」

  「订在哪里?」

  「醉仙居。」

  「这酒楼的名字倒也雅致。」

  「……少爷,这是一处青楼。」

  范闲一怔,苦笑着就应了下来,问道:「麻袋准备好了没有?」

           ***  ***  ***

  京都西面有一条流晶河,在这条河流将要流入苍山之前,走势渐缓,窝成一
大片泓成镜面般的水潭。每到晚上,很多座花舫在湖面上随意行走,上面张灯结
彩,像是水晶宫一样夺人眼目,十分美丽。

  醉仙居不是妓船当中最大的,却是其中档次最高的,二层楼船,精巧美丽,
设置清雅,最关键的却是这座花舫上,拥有如今京都风月场上最红的一位姑娘,
司理理姑娘。

  这位司理理姑娘模样性情自是不用说,自个儿也会些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样
样精通,虽然不见得有多深的造诣,但在诸多京都才子有意无意间的吹嘘下,也
搏了个才女的名声。

  当然,能够让这位姑娘家在京都秀场异军突起,成了花中翘首的原因,却不
仅仅是因为这些,在更大的程度上依赖于某个流言——传说理理姑娘其实并不姓
司,就姓理,却不是这个理字,而是李,皇室的姓氏。江湖流言中说,这位姑娘
竟是开国之初的某位皇族遗孙,只是因为祖上犯了大事,才落魄到如今地步。

  真正了解皇家的人,自然对这种流言嗤之以鼻,那些俗人们其实心里也知道
这消息绝对是假的,只是司理理姑娘从不解释,众人干脆将错就错,反正皇帝陛
下也不会来理会一个妓女姓什么。这种心理其实也很好解释,试想那些天天在朝
上当叩头虫的官员们,如果想到在自己身下辗转反侧的妙人儿竟是陛下的「远房
亲戚」,估计会愉悦许多。

  虽然醉仙居很红很贵,但每到晚间依然热闹,愿意一掷千金成为理理姑娘幕
下之宾的冤大头不知道有多少。但今儿个有些奇怪,花舫停在岸边,却不许那些
翘首以待的公子哥儿们上去,几个面相凶狠的大汉守在跳板之外,险些与那些人
冲突了起来,幸亏老鸨下来解释了一番,那些公子们才知道今天醉仙居竟是被人
给包了。

  要包下醉仙居来得多少?那些最喜轻折章台柳的公子们悻悻离去,不免暗中
咒骂包下醉仙居的那人是个败家子。

  范闲看着桌上的精巧点心,喝着那双纤纤素手递过来的美酒,一想到今天要
花费的数目,依然有些肉疼,加上不知道父亲若是知晓自己用公中的钱来逛青楼
后,会有怎样的反应,所以他有些不安。

  不安的源泉更多还来自于怀中这位姑娘。

  司理理姑娘长着一张清丽绝俗的美丽容颜,眉若柳叶,杏眼琼鼻,美眸顾盼
流转,唇若涂朱,轻轻开合间自然流露出一股风情,她身上穿着一袭淡紫色对襟
交领衫裙,这交领衫裙衣式样甚是贴身,丰满高耸的玉乳从抹胸上方探出一大截
雪腻乳肉,现出一道深深的沟壑,臀部挺翘浑圆,双腿虽然被裙子盖住,但从摇
曳的裙摆中仍可以轻易看出美腿的修长,脚下踏着一双软底绣花红布鞋,看上去
真是又纯又欲。

  最要命的是她这一身的丰腻美肉,刚见面就一屁股坐在范闲怀中,每一方寸
间的触感都让范闲都有些失神。这个尤物又假借整理裙摆,右手轻抚过范闲的裤
裆,司理理不知道发现了什么,竟是发出了一声又羞又疑的惊呼。

  司理理看着范闲俊俏的脸,一时间竟有些失神,红了脸,眼波如丝,轻轻背
靠在范闲的怀里,眼中泛起一丝迷人的光彩,火红的小舌轻轻舔着鲜红的红唇,
滑腻如雪的小巧下巴微微翘起,春花般俏颜慢慢的向他眼前袭来,那火热而芬芳
的鼻息,轻轻喷在范闲的脸面上,将他的脸颊烧的滚烫。

  司理理的手指轻轻挠着他的大腿,呼吸如兰,脸上泛起一丝淡淡的红晕,眼
角带媚,目光如水波般盈盈流转,顾盼生姿,那成熟的风韵,让人心跳加快了不
少。

  感觉到身下这漂亮公子胯下越来越硬的趋势,越来越红的脸孔,司理理偷偷
一笑,确认范府这位少爷果然是个雏儿,便不再逗他,从他怀里下来,给他斟了
杯酒送到唇边浅浅饮了。

  范闲虽然不是个雏儿,猛然间遇到这种刺激,着实有些受不了。毕竟这是范
闲两世人以来头一次进妓院,虽然默写过《红楼梦》,也描写过脂粉堆妖精打架,
真是「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啊。头次逛青楼就露怯了,他感到有
些丢脸。

  所以范闲也有些紧张,自然更谈不上什么经验,见对方默不作声,还以为庆
国的青楼姑娘服侍人就是这么个风格,于是也不作声,只是左手有意无意压在像
小帐篷一样的裤裆上。

  前船舱里却是热闹的很,藤子京正带着几个心腹手下在喝酒,老鸨在一旁相
陪,问要不要姑娘来陪陪,几个手下似乎有些心动,藤子京却很冷漠地摇了摇头。
跟着少爷这些天了,还一点显示自己手段的机会都没有,今天难得要出手了,怎
也不肯喝酒寻欢误了正事。

  见他坚持,老鸨自然也不强求,反正包夜钱都已经给了,所以眉开眼笑地在
旁斟酒说话相陪。这老鸨也姓司,不过这姓明显就是个假的,名凌,年纪不过三
十来岁,风韵犹存,说话做事利落的很,几杯酒下肚,轻声在藤子京耳边问道:
「大爷相貌堂堂,不知是在哪家做事?」

  这是很明显的打探,藤子京笑了笑:「先前订的时候就说明白了,我们家少
爷是范府的大公子。」

  司凌面色一惊,赞叹道:「原来是司南伯的公子。」她心里还是有些纳闷,
既然是司南伯家的少爷,那和自家女儿坐在后舱的那位俊俏后生,肯定就是最近
大家偶尔会提及的范府私生子,这样一个外面的儿子,怎么可以支使范府这么多
银钱。

  这些疑问她自然不会说,只是笑着心想,当年自己梳笼开始接客的时候,就
曾经听那些前辈姐姐们说过,司南伯范建是京都风月场上常客,就连婚后,也时
常流连河上,甚至惹得御史频频上奏本参他,奈何他与陛下幼时情份,所以也没
奈何。

  想不到这二十年过去了,司南伯的儿子又开始一掷千金入花丛。先前一看范
家少爷,便知道对方是初涉此道,所以司凌暗中大为赞叹,第一次出来寻欢,便
找上了自家这最红的姑娘,这可真是家学渊源啊。

  正说话间,河岸之上忽然出现了几个红灯笼,似乎有人在向这边喊着什么。
藤子京一眼就认出来是靖王府的侍卫,赶紧吩咐花舫往岸边靠去接人。

  靖王世子上船后,自然入了后舱花厅,司凌老鸨一见这位,吓了一跳,心想
怎么把这位爷也请来了,看来后舱里那位范小爷的面子可真大。

  世子的侍卫和藤子京他们相熟,自去饮酒。

  在后舱花厅之中,靖王世子瞧范闲一脸怂样儿,忍不住开口嘲笑道:「理理
姑娘又不会吃人,你躲那么远干嘛?」

  范闲心想如果你再不来,我就要开始捅人了,问道:「世子怎么这么晚才来?」

  靖王世子李弘成一怔,心想难道能告诉你,父亲大人因为你的缘故把自己教
训了一顿?呵呵一笑,反而笑道:「你从澹州来,不知道这京都规矩,向来是在
家中用完饭后,才会出来赏赏夜景。」

  赏夜景这词用的妙,但这规矩却不见得有,范闲心知肚明,也不戳穿对方,
微笑着与他干了一杯。说来奇怪,他与靖王世子加上此次也不过见了三次面,但
两个人都觉得彼此的脾气有些相投,靖王世子没有皇亲国戚的那种霸蛮感觉,而
范闲也不像一般权贵子弟那般俗不可言,在靖王世子面前也是洒脱自然,反而恰
恰合了李弘成的脾气。

  几杯酒下肚,两人说话便熟络了起来,世子似乎很感兴趣他在澹州的生活,
范闲便拣着不怎么奇怪的事儿说了几句,比如海市蜃楼什么的。

  房里只有一位司理理姑娘,她有些坐立不安,不知道该侍候哪位爷,虽然明
知道包船的钱是这位范少爷出的,但靖王世子的身份何其尊贵,万一范少爷是准
备让自己招呼世子的,那可怎么办?

  李弘成微笑看了这位姑娘一眼,他虽然常在青楼流连,这位理理姑娘也是见
过,但诸事不巧,却还没有与她有过什么瓜葛,见她面上为难神情,虽然知道对
方是刻意扮出这等委屈,却还是心头一软,示意她坐到范闲身边去。

  老鸨自然不会让堂堂世子干坐,早就去旁边的花舫上请了位姑娘来,这位姑
娘姓袁名梦,也是流晶河上极红的一位清倌人,与司理理在小桌旁一左一右,倒
也配得上世子与范家大少身份。

  酒渐浓,夜渐深,靖王世子与范闲感情渐近,都很满意这一次会面。眼看着
天上明月移了方向,靖王世子李弘成二人互视一眼,微微一笑,各自携美回舱。

           ***  ***  ***

  范闲上了楼船二楼,正打量这当红头牌姑娘房间的装饰,发现司理理已在桌
上点起了一香薰,轻烟渺渺,见范闲去揭开炉盖察看,司理理含羞低声道:迷迭
香,助性之物……」

  范闲呵呵一笑,不置可否,迷迭香是当世流行的助性之物,但司理理点的这
个迷迭香,加了其它佐料啊……

  司理理从一橱柜中拿出一壶酒给范闲倒了杯酒,让他自饮,然后自去屏风后
换衣。

  范闲端起酒杯轻嗅一下,放下酒杯,低声自语道:「第一次逛青楼的运气不
错啊……」

  司理理从屏风后随风摆柳地款款走出,一袭贴身鹅黄色亵衣包裹下,勾勒出
她玲珑浮凸的火辣身材:雪肤滑嫩,纤腰盈盈,乳丰臀翘,最让人心旌摇曳是胸
前那一对怒挺的毫乳,几乎撑破胸衣,娇媚惹火,全身上下美到了极点,也媚到
了极点,无处不透着诱人的媚惑风情,彷佛一朵夺目怒放的妖艳玫瑰花!

  只见她走动间袅袅婷婷,摇曳生姿,丰硕的酥胸随着她的步伐颤颤巍巍,更
显风情万种,不堪一握的蜂腰下是圆滚的翘臀,柔软的长裤紧紧包裹着挺翘的浑
圆臀部和一双修直的长腿,双腿间肥美的隆起当中隐约可见一条细缝的微微凹陷,
白生生的天足踏着一双宝蓝绣鞋,末着罗袜……

  直把范闲看得心中怦怦直跳,眼都呆了,看着美人红唇溢酒这淫靡又香艳的
画面,一时间热血上涌,不由得色心大动,胯下又开始蠢蠢欲动。

  司理理走到桌前,发现范闲面前的酒杯未动,娇笑道:「可是酒水不合公子
口味……?」

  范闲一手将司理理轻搂入怀,一手端起酒杯,笑道:「那里,那里,我这不
是想和你喝个皮杯儿吗!」说着将杯中酒含在嘴里然后强行一口渡进司理理的小
嘴。

  「啊……」司理理一声惊呼,更阻止不及,只好紧闭咽喉,一时间嘴里的酒
液汩汩流出,顺着她的嘴角一路向下滴落……

  国色天香的美人儿,娇靥绯红,嘴角挂着一缕亮晶晶的液体,顺着那天鹅般
修长玉颈缓缓下流,直流进那酥胸前那深不可测的乳沟里。

  「哇!理理姑娘,这么珍贵的『无忧酒』,浪费了多可惜啊!」范闲连声埋
怨,他搂着司理理的小蛮腰,在她诱人的脸蛋上「啵」地亲了一口。

  司理理惊得双目圆睁「啊……」的一声,想转身离开,娇躯却顿时软了下来。
被范闲揭穿醉仙居的秘密,令她惊羞欲死,简直无地自容,低眉垂眼地低着头再
不敢看范闲,连溢出的酒液都忘了擦了。

  不错,这个『无忧酒』的酿造主料就是一种叫无忧果的植物,有很强的致幻
性,食用后能让人手足无力,飘飘欲仙、忘记事情。这个东西多年前费介就给范
闲讲解过,所以范闲一闻便知,岂会中招。

  范闲邪邪一笑见司理理没有反抗,便将他抱进怀里坐下,他一手扶在司理理
的肩头,一只手顺着酒液流动的轨迹,探进衣襟里,抓着司理理那两团丰硕饱满
的酥胸肆意揉捏,他要一雪刚才在花厅被这个女人调戏之耻!

  司理理臻首软软地靠在范闲的肩膀上,竟是任由他的摆布,此刻男人那双手
的温柔抚弄如同按摩,令她感到说不出的舒服,一时间动也不想动,隐隐有了几
分睡意……

  也不知范闲揉弄了多久,当司理理已是昏昏沉沉地快要睡去时,忽然感觉到
臀下一凉,朦朦胧胧半睁开眼来,看到自己下身竟已无片缕,亵裤不知到了哪里
去,还没有反应过来随即她的一条光洁粉腿就被高高举起,那腿心间那芳草萋萋
的饱满阴户完全袒露出来,嫣红娇嫩,粉艳欲滴!

  范闲正在用右手二根手指分开了她的两瓣粉嫩肉唇,一脸古怪的看向那处神
秘所在……

  司理理的大阴唇里凹陷处一张中心有孔的肉色薄膜居然完好无损!

  「处女膜!操!」

  没看错!真是处女膜!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在青楼妓船的当红姑娘身上看见了处女膜,真是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问题来了,那些一掷千金成为司理理幕下之宾的冤大头们每
晚操弄得又是何人?

  范闲念头一转便想明白了问题所在,处女头牌司理理姑娘肯定是在宽衣解带
前让冤大头们吸了迷迭香喝无忧酒后,找人李代桃僵了。长期混迹妓船,还用种
种手段保持处女之身,呵呵,有点意思!

  本来按照原定计划,他今夜逛青楼只是想拉个挡箭牌而已,他前世的时候,
见多了性病防治宣传板,对于花柳病有一种很深的恐惧。这个世界又没有避孕套,
所以青楼逛逛无妨,真要做什么,未免有些冒险。

  所以,他本来只想见识见识妓船体验一下,等上床后就用迷药把姑娘迷晕糊
弄过去就行了。

  不料,计划没有变化快,如今京都风月场上最红的头牌姑娘居然还是个处女
身,有诗云:「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青楼姑娘还是处女这种事,
可遇不可求啊。

  可是今夜还有正事要办啊?头痛啊!




             第七章:司理理(下)

  天与不取,反受其咎!范闲在列位先贤的教诲中马上找到了正确答案。

  范闲是个行动派,三下五除二就脱掉自身衣物,提枪上马。

  司理理正迷惑之际,突感腿心一热,一条火热的异常粗长的大肉屌已经贴了
上来。电光火石间,司理理忽然清醒了些许,知道情况不对,右手慌忙握住那根
大肉屌,想去阻止,却没想到这一抓反而使她心神激荡,几乎完全失去抵抗的信
心。

  入手中那根男人的性器是那样的坚硬,那样的粗大,长长的阳物在她一只手
的攥握下还伸出有近五寸长,而且她的小手根本无法完全扣住那大肉屌的屌身!
实在是太粗长了!!

  强悍有力的男人阳物仿佛看到了它的交配对象,那娇靥羞红的美艳娇娘令它
兴奋不已,更是极大地催发了它强大的勃起能力,在女人的小手上不安分地跳动
着,竟然带动着小手一跳一跳的……

  「嗯……」司理理忍不住嘴里一声低哼,只觉手中的大肉屌又粗又长又硬,
竟有些烫手,一颗芳心莫名其妙地阵阵剧荡,看着肉屌的眼神里竟有几分渴望,
肉屄内隐隐有了几分湿意,几乎就要忍不住去就此解脱,不顾一切地做一对快活
鸳鸯。

  范闲见司理理的小手一直握自己粗壮无比的巨大肉屌不放,淫兴大发,干脆
在美人玉手的紧握下,挺动肉屌,用大龟头拨开两瓣粉红娇嫩的肉唇,不停在有
些少许湿润的肉屄口来回摩擦,不一小会便是淫水潺潺,在肉屄与龟头之间拉出
一道晶亮的水线相连,这般淫靡的画面,落在司理理眼中更是身心俱热,欲火难
当!右手施力握紧大肉屌不放,小嘴里却不由发着低低的呢喃声……

  范闲嘿嘿淫笑着,挺了两下,不料司理理的小手握得紧紧的,竟是难再进一
步。见暂不得其门,他心中却也不急,心想反正今晚还有点时间,便放下司理理
的玉腿,双手伸到她酥胸,扯开了衣襟,扯去了肚兜,握住那两个沉甸甸的雪白
大奶,用力搓揉捏挤,挤出团团肥嫩的乳肉,手嘴并用挤弄舔舐良久,乳兴方足。

  迷迭香加让人开始迷糊,及易引发性冲动,只追求肉体的感觉,丧失理智,
司理理面泛潮红,瑶鼻微皱含羞;她时而微张小嘴,时而轻扭身躯,一股慵懒快
意的春情,铺天盖地的,从她周身散发出来,忘我地配合范闲的动作。范闲深知
「无忧酒」的药力,如今瞧见司理理骚痒难耐,强忍畅快的模样,不由得色心顿
起,兴奋莫名,一边继续轻抚着怀中意识已有些意乱心迷的美人儿,一边将这具
完美胴体放倒至床上,顺手脱去了她身上仅存的衣物,俯身压了上去……

  娇靥绯红,眉眼含春,媚眼如丝,肤如凝脂,身若无骨……温热柔软的女体
即使只是压在上面不动也已是销魂至极!丰润滑腻的修长双腿腿不由自主地缠绕
扭动,白嫩柔滑的藕臂无力地放在床上,硕大坚挺的娇乳鼓鼓胀胀地抵在胸口,
那惊心动魄的美妙挤压让男人粗喘不止。

  范闲二世为人,何时见过像司理理这样的将纯欲性感,风情万种,惹火身材
集三者为一体的美女,别说从未搞过,便是见都从未曾见到过!此时此刻有幸可
以一尝香津,肆意地将她奸淫肏弄,实乃人生快事,不由兴奋得无以复加。

  范闲将床榻上两人褪下的衣衫拨到一旁,分开了司理理的双腿,沉腰绷胯,
紫红色的大龟头再次抵在了身下美人春水泛滥的肉屄口,深吸口气,胯下渐渐发
力,大龟头拨开了两瓣水淋淋的娇嫩肉唇,整个撑进去了!

  司理理意识迷乱中,觉着那滚烫的大肉屌正缓缓挤进自己的下体内,滚动翻
腾的欲火,加料迷迭香的刺激,欲火焚身的渴望,一一如惊涛骇浪般袭来,身上
如同置身烈火焚烧之中!此刻的司理理,再也没有了平日里的清尘脱俗,犹如干
柴烈火,一点就着。

  「就要真真正正地失身于他了么?」眼见一切即将无可挽回,她羞愧地闭上
了双眸,心中却放下了包袱如同解脱了一般,准备好了坦然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

  正当此时,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紧接着是醉仙居老鸨司凌的敲门声:「姑
娘,您还要酒水么?」

  ……

  这不大不小的声响,对于正与男人赤裸缠绵、准备放纵欢好的司理理而言,
不吝于晴天霹雳!她娇躯一震,不由打了个激灵,「我这是怎么了?」

  深吸口气,趁范闲愣神的一瞬功夫,司理理伸手将快插入的大肉屌推出玉门
关外,触手粗壮火热的坚硬感,又让她险些芳心失守。

  「无忧酒够了!」范闲一声低喝,他总算是体会到了即将踏入美妙境地,却
被人生生打断的心情了。真是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范闲这一言出,门外顿时安静了,知道被行家看穿了。司理理总算清醒了些,
她夹腿弯腰想翻下床去,但范闲何许人也,他双手往下一探,右手穿过两条白花
花的玉腿,在丰臀处与左手双手紧扣合拢,欣长的身躯猛地站了起来,双臂用力
向上一提……

  范闲突然再发力,让她措手不及,抱住男人腰臀的两只藕臂早已松开,顿时
玉背后仰,向后跌去,于是本能的将双手揽在范闲脖子上,两个沉甸甸的豪乳狠
狠地撞在范闲胸口,「啪……」的一声沉闷的撞击声清晰可闻。

  司理理双乳的强烈撞击令范闲更加血脉贲张,那对豪乳弹力十足,居然弹得
他往后倒退了一小步,入目所见,尽是两团蹦跳晃荡的硕大美肉,颤颤巍巍,摇
摇欲坠。

  司理理心中大羞,一双长腿盘紧了范闲的腰身,揽在他脖子上的双手,紧张
地抱紧了他,那对豪乳隐藏在男人的胸膛中。

  感受着那对硕大乳球的挤压,范闲双手松开,顺势捧住了司理理圆滚翘挺的
肉臀,使司理理的下身不由得前挺,范闲胯下怒挺的大肉屌正好穿过司理理的大
腿之间,顶在司理理赤裸的胯下,形成了男人的粗长肉屌直接贯穿了女人整个臀
股沟的淫靡画面!

  司理理现在身上是一丝不挂,俩人的性器器就这样肉与肉直接厮磨在一起,
那巨大的肉屌在司理理左右张开的大腿根部硬挺着,紧贴着,如同她的身子跨坐
在小树杆上一般,把她的整个娇躯都顶了起来!

  下体私处直接碰触到如此粗大的阳物,那般粗壮、那般坚硬、那般强悍、那
般滚烫,直令司理理感到意乱情迷、头晕目眩,心跳加速。

  「你……别乱来……快放我下来……」司理理螓首无力地趴在男人的肩膀上,
娇喘吁吁地说道。

  她根本就不敢看范闲,赤身裸体的娇躯整个的缠在他的身上,下半身更是正
被男人肆意地摸弄,从范闲背后,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死死缠在范闲腰间紧紧崩
着的光洁如玉般的小腿,一时间羞愧至极!

  「本公子出钱包夜了的呀,司姑娘,夹紧了,本公子带你溜一圈……」范闲
嘿嘿淫笑着,手上用力,狠捏着柔软的臀肉,充耳不闻司理理的反对与哀求,开
始在房间里走动起来……

  一个全身赤裸的大美人,一身肌肤欺霜傲雪,缠在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身上
纠缠扭动,并且断断续续发出着撩人的呻吟声,这一幕香艳场景,足以令任何看
到的人欲血沸腾!

  「啊……啊……哦……别动了……快放我下来啊……」

  「司姑娘娘,来,让本公子亲一个……」范闲无赖地伸出舌头,向司理理索
吻,司理理只得左躲右避,中间难免有所触碰,惹得她更加是羞恼难堪,不停的
用力捶打范闲的脊背,但是毫无用处。

  淫玩戏耍了约半柱香的时间,两人身上皆已是汗水淋漓。司理理被男人淫弄
得娇喘吁吁,范闲则挺紧胸膛使劲地挤压她那柔软高耸的酥胸,将两团硕大美肉
压得扁扁的,一双大手放肆地在那圆滚肥美的肉臀上捉揉捏弄,胯下怒挺的肉屌
更是与司理理的大腿根部紧贴在一起,还时不时的来回抽动磨蹭……真的是在司
理理的娇体上上下下揩够了油!

  那坚硬粗大肉屌顶在司理理的玉胯之下,粗壮的屌身不时地磨蹭着那娇嫩阴
户,尽管司理理心中羞愧交加,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阳具的火热与强悍,在
它的不停磨蹭下,腿心间羞处产生的阵阵美感渐渐地令她体内欲念横生。

  身熟体媚的少妇与男人雄壮阳物的磨擦,勾起了司理理那熟美女体本能的欲
望与需求。

  尤其范闲在香炉里暗加的催媚秘药,强行让司理理喝下的半杯『无忧酒』,
更是令她一步一步陷入肉欲的深渊,以至于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

  只见司理理一双白嫩藕臂紧紧环抱住范闲头部,把他的头颅埋入自己的酥胸
中,两条修长双腿死死盘在男人的腰后,将玉胯轻坐在那紧顶大腿根部之间的怒
挺之物上,让自己的腿心羞处紧紧贴合着那根庞然大物。

  在男人的紧搂之下,双手也像是回应似地紧搂着他的后背。绝美容颜上霞飞
双颊,眉眼含春,鼻中兰息咻咻,她楚楚含羞地仰起螓首来,媚眼如丝,渴望地
看着男人的双眼。

  范闲见司理理终是情欲难耐,开始主动来寻求欢爱,不禁欣喜,双手再用力
搂紧怀中美人,好让自己的脸与那丰硕酥胸更加紧密地挤压在一起,感受着那绝
妙的柔软触感与扑鼻而入的馥郁乳香……软玉温香了一会,范闲抬起头来,一张
大嘴左右开弓、一来一回不停地叼弄舔舐那两粒小巧可爱的粉嫩乳头,稍稍被挑
逗,两粒乳头便迅速地充血膨胀,像两颗嫣红葡萄似的,直楞楞地在两座高耸乳
峰上挺立而起!

  「嗯……好热……公子……别吸……嗯……别舔……那儿……你……嗯……」
司理理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动情不已,一颗芳心里头又羞又怕,她感到自己的
身子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在男人强有力的托抱下,自己的身子是那么的酥软无力,男人狂热粗野的亵
渎玩弄也不再是令人那么讨厌,随着他的大嘴一次次地叼弄着、舔舐着自己的两
颗奶头,一阵阵电麻般的快意渐渐由弱变强,与腿心间羞处不断传来的阵阵美感
混杂在一起,渐渐漫遍全身,直透芳心脑海……

  司理理娇躯不由得一阵阵地轻轻颤动,一双修长玉腿更加用力地缠紧了男人
的腰身。青丝散乱,妩媚动人,星眸半掩,更添诱惑,火辣至极的美艳胴体,在
与男人的纠缠中,春光尽露,一览无余。

  这个时候,范闲好像想到了什么,脸上淫淫一笑,突然将双手放开,放弃对
怀中美人的托抱,司理理猝不及防,娇躯往下坠落,惊慌失措之际急忙双腿用力
夹紧他的腰身,两人同时跌倒在了床上……此时,范闲的一双大手突地向下蜿蜒
而过,绕过司理理的肉臀,从臀后直插至她的腿心间,一下子按在女子那最为私
密的桃源圣地上。

  「啊……你……」司理理一声娇呼,双腿夹紧男人的腰身。范闲突如其来这
一下令司理理措手不及,骤然的侵入感,令她感到一阵强烈的快意,忍不住缠紧
了男人,似抗拒又似期待着男人下一步的动作。

  范闲双手使劲,紧紧地捉住那柔软肥嫩的两瓣肉臀稍稍向上托起,使司理理
不由得下身抬高,这样来硕大的大龟头正好顶在那肉屄上,没有任何东西的阻隔,
门户洞开,坦诚相对,俩人的性器就这样真刀真枪的、肉与肉的直接厮磨在一起!

  「哦……不要……公子……真的不可以……」大龟头紧紧抵住肉屄口蠢蠢欲
动,让司理理又一次清楚地感受到它的凶猛性和侵略性,不由得身子一颤,猛地
一阵头晕目眩……

  男人那火热的大龟头缓缓地摩擦着自己的阴户蓄势待发,司理理芳心里一阵
阵羞愧与紧张,她知道,他就要进来了,身为女子的矜持,仅存的一丝理智让她
努力地再次挣扎起来,只是力度远远不够……那分明是——欲拒还迎!

  如箭在弦,一触即发!想到马上就要得偿所愿,肆意享用这具火辣至极的美
艳女体,蹂躏征服这个绝品尤物,范闲不禁热血沸腾,身体里瞬间充满了无穷的
力量!他双手拽住司理理推搡过来的两只小手,胯下前挺,龟头抵开了两瓣滑腻
火热的粉嫩肉唇,屁股一沉,腥红的大龟头冲破樊篱,囫囵整个消失在紧窄潮湿
的肉屄内……!

  「啊……不要……不要进去……」

  美人玉体紧绷,哀怨欲绝,只可怜体软无力,怎敌男人强行求欢?!

  范闲大吼一声,下身用力一挺,「噗嗤」的一声,大龟头猛然破穴而进、一
枪插入了司理理的体内,范闲马上感觉到了龟头的前方有一道细薄而有弹性的膜,
在龟头的持续压力下绷紧到了极限,那就是进入司理理体内最后的一道屏障——
处女膜。

  只听司理理一声尖叫,雪白的屁股猛地夹紧,美好的面容猛地向后一仰伸长
白皙的脖子,檀口发出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呼。

  司理理突然只觉得下体一痛,跟着便是一根滚烫的东西捅进了自己阴户,瞬
间涌起的高潮席卷了司理理的全身,此刻司理理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床上,任凭范
闲肆意凌虐。

  范闲后挺起下腹向前猛插过去。肉棒上传来了一阵突破重围的舒畅感,前面
的障碍突然像被气球一样被戳破了,伴随司理理的一声惨叫,范闲的肉棒猛然一
伸到底。

  终于享用到了醉仙居头牌姑娘司理理的初夜了,范闲抽出肉棒,一看上面果
然落红染染,鲜艳欲滴,逛个青楼嫖个妓,居然拿到美人的红丸了。

  范闲使出浑身解数每一次抽插都仿佛要将身体埋葬在司理理的体内,他奋臀
猛捣,粗茁的肉棒在司理理娇嫩小穴内横冲直撞,硬砾的龟头刮擦美人阴道内每
一寸嫩肉,直把司理理插得两眼翻白,三魂齐飞。

  楼船内没有语言,只有烛火的跳动,只有身体的激烈碰撞的声音,男根奋力
出入小穴的声音,男人和女人激烈的呼吸声,男人舒服的低吼、女人娇柔的呻吟。

  司理理感到滚烫的大龟头每一下捅入身体最深处时,她都本能地收紧小腹,
阴道嫩肉紧紧箍着肉棒蠕动抽搐,当男人向外拔出肉棒时,司理理只觉整个腔道
空落落地臊痒难受,身体的空虚感使得她不自觉地双手支撑身体,用力向后挺起
肥白的大屁股,主动配合男人对她的奸淫。

  司理理的身体被男人用力顶撞着前后摇摆,一对肥美的大乳房激烈的晃动着,
惹得范闲用力的抓捏。

  迷迷糊糊中时间过的好慢,司理理感觉时间好似停止了一样,范闲的奸淫一
直持续着,而且越来越激烈,好似要被他奸死,身体被快感一口一口的吞掉,好
像肉体已经没了,全身轻飘飘的,连灵魂都已远去了,没有了一丝力气。

  现在她被范闲翻过来覆过去的操,只是本能地用小穴用力夹着男人的肉棒,
配合着男人的抽动,奋力扭动身体,让男人的肉棒更加向身体深处顶去,然后身
体又被无尽的高潮抛上无限的天空。

  过了不知多久,司理理忽然感到那插进自己身体里的肉棒猛地烫了起来,随
着一阵猛烈而快速的抽插,一股火热粘稠的液体涌进了自己的身体深处。在一阵
酣畅淋漓的射精后,范闲又猛烈的插抽了几下,才从司理理下体抽出了大肉棒,
大量的精液混着处子的鲜血从她那被蹂躏后,如鲜花般开放的阴户流出来,粘在
两边的大腿内侧。那两片湿润的大阴唇,分外艳红,有一种已经人事的独特而又
绚丽的光彩。

  司理理轻轻撑在床上,想要撑起自己身子来,偏偏却是一用力就全身发酸,
每一寸肌肤都好像还没休息够似的,四肢都使不出力来,腰间、股内尤其酥软酸
疼,提醒了她已被强行破处了,她一阵长长的呻吟,看到那小色狼脸上带着满足
的淫笑从自己身上爬了起来。

           ***  ***  ***

  花舫停在岸边,靖王世子站在舷旁,微笑看着消失在夜色里的那几个人,怀
里抱着袁梦姑娘,袁梦好奇问道:「范公子这是做什么去了?」

  世子点点她微凉的鼻尖,笑骂道:「在我面前,还要装单纯?」

  袁梦甜甜一笑道:「不论范公子去做什么,但他也没有避着您,倒是司理理
姑娘,只怕还什么都不知道。」

  「不避着我,说明他聪明。」李弘成微笑道:「我只是他拉来的一个挡箭牌
而已,但如果要我心甘情愿,就不能瞒着我。」

  他忽然问道:「你看范闲对司理理姑娘是个什么看法?」

  袁梦看样子与世子特别熟稔,想了想后应道:「这位范公子好像很喜欢理理
姑娘,只是想不到范公子是个欢场悍将,干了这么久,还有力气去做别的事情。」

  范闲与司理理刚才的盘肠大战被隔壁船上的二人听得清清楚楚。

  「那你日后多与理理来往,说不定范闲以后会常来醉仙居。」李弘成皱了皱
眉头。

  「是。」袁梦像下属一下答应下来,虽然有些好奇世子为什么对范闲这么感
兴趣。

  李弘成将手伸进她的衣襟,一把握住那团白腻软肉大力揉捏着,袁梦轻唤一
声,身子都险些软了,不甘示弱也将手伸入李弘成的裤裆套弄起来。

  「你知道范闲是谁吗?」

  「是户部侍郎范建大人最疼爱的私生子。」袁梦答话的声音像小猫儿一样,
眼睛却十分清亮,「属下明白了,爷是想拿住庆国的钱粮命脉。」

  李弘成笑了笑,摇摇头:「我没那个野心,只是单纯觉着范闲是个值得一交
的朋友而已。」

  这话有几分实在,但也有些事情没有说明白,李弘成知道范林暗中联姻的事
情,所以他很清楚,那个叫范闲的年轻人,将来有可能会管理皇家背后那庞大的
商业系统。

  如果二皇子要与太子一争高低,那银钱,就是其中最重要的武器。

  郭保坤今天在诗会里落了下风,心情非常不好,所以晚上去花天酒地了一番,
这才稍稍舒缓了一下心情,一想到家里那个老古板的父亲,心情又变得不好了起
来,正筹划着明天该给太子弄些什么好玩的东西进宫,却发现轿子停了下来。

  他一时间没有准备好,加上不知道为什么,头有些昏沉,额头撞到前面,撞
的生痛,大怒骂道:「你们这些混蛋,怎么抬的轿子?」

  没有人回答他,轿外一片安静,郭保坤有些狼狈地从将要倾倒的轿子里爬了
出来,发现街道上一片安静,正是回府前必经的牛栏街。

  围着轿子的有三个蒙面的黑衣人,而郭府的轿夫和护卫都已经倒在了地上,
不知生死。郭保坤以为是遇着沿路抢劫的贼人,吓得半死,心想这京都治安什么
时候变得这么差劲?哆哆嗦嗦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意欲何为?」

  牛栏街一向安静,尤其是入夜之后,基本上没有什么行人,郭保坤也有些绝
望,根本不指望高声叫喊能喊来人救自己,所以声音很低。

  有一个清清柔柔的声音回答道:「我是范闲,我想打你。」

  郭保坤愕然回首,却发现一个麻袋迎面而来,套住了自己,所以没有看见范
闲那张可恶的笑脸。

  麻袋里有幽幽清香,却让郭保坤昏沉的脑袋清醒了许多,只是这样一来,却
更加凄惨些,因为紧接着便是一通暴风骤雨般的痛揍,拳打脚踢,竟是毫不留情。

  范闲看着藤子京几个人下手,心里微觉快意,他只是想让别人知道,不要轻
易尝试来撩拨自己,另外还存了些别的念头。郭保坤堂堂尚书之子,何时曾经受
过这等屈辱与痛苦,但他知道下手的是范闲,权贵子弟争斗,向来没有下死手的
可能,自忖不会送命,所以犹自放着狠话:「姓范的小杂种!有种你就打死我!」

  范闲听到这话,怒上心头,挥挥手,让一直默不作声锤着的藤子京几人让开,
走了过去,蹲下身来,先是一顿痛揍,再对着那个不停滚动的麻袋轻声说道:
「郭兄,你知道下午为什么我会写那首诗吗?」

  范闲的力气大,麻袋里的郭保坤早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来,呜呜哀鸣着。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大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你欺我
两次,我便要打的你哀、悲、多病,不如此,怎能让我痛快。」

  话音刚落,他一拳头已经隔着麻袋狠狠地砸了郭保坤的面门上,也不知道深
夜之中,隔着布袋怎么会如此精确的准头,竟是狠狠命中了郭保坤的鼻梁。郭保
坤只觉一阵痛麻酸痒直冲脑际,鲜血流淌,终于忍不住痛哭惨嚎起来,开口不停
求饶。

  范闲看着地上不停扭动的麻袋,这才发现自己心狠手辣的一面,似乎慢慢要
从这些年的掩饰里挣脱出来了,犹自不解恨地朝麻袋上踹了几脚,才一挥手,领
着身后那三位打手撤走,遁入夜色之中,真可谓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郭公子
恨不能不相逢。

  半天之后,郭保坤才从麻袋里钻了出来,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看着身边那些
护卫轿夫还躺在地上,不由痛骂无数句,用脚将这些人踢了起来,这时候才知道
原来手下是中了某种迷药,但那可恶的范闲,居然在麻袋里放了解药,打的自己
痛不欲生。

  护卫们捧着昏沉沉的脑袋,看见自家公子居然被人打成一个猪头,吓得半死,
赶紧上前扶着,连轿子也不坐了,直接背回了郭府。

  当天晚上郭府闹翻了天,第二天一大清早就派人赶到了京都府,将状纸直接
递给了吏部侍郎兼京都府尹梅执礼,痛诉昨夜惨剧,誓要将那些范府杂种治上重
罪,更不能放过那个胆大包天,敢在京都当街行凶的范氏私生子,如果连他也治
不了,这堂堂尚书的脸面往哪儿搁去。

[ 本帖最后由 虎力士 于 2024-6-29 21:03(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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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林婉儿(上)

  礼部尚书郭攸之的独子,如今的宫中编撰郭保坤状告户部侍郎范建之子范闲
拦路行凶,寻衅生事,当街殴打朝廷命官一案,在公堂上把靖王世子扯了进来后,
京都府尹梅执礼就知道这个案子审不下去了。

  如今朝中分成两派,一派拥立太子,另有一派不显山不露水,却隐隐以二皇
子为首。这礼部尚书郭攸之,当年做过太子的老师,自然是太子那派,而户部侍
郎范建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倾向,但向来与靖王府交好,而靖王世子又是人人皆
知的二皇子一派。

  这案子看着简单,但一个不好,只怕便会惹得太子与二皇子一派大相攻讦,
朝堂动荡,想到此处,梅执礼满脸黑气地将两边人喊到前面来,低声说了几句什
么,便宣告此案暂告一个段落,范闲留京待察,不准出城。

  郭家自然不干,但奈何对方这人证份量太重,一时间也没有办法,只好回府
再行商议。旁观的京都民众,发现竟然是这样无聊的结局,尚书家和侍郎家都没
怎么闹起来就结束,发一声哄后各自散了。

  范闲从司南伯范建的书房出来。

  「父亲没有责怪你吧?」一直守在门外的若若迎上前担心地望着哥哥。

  范闲点了点头。

  范若若没有问原因到底是什么,只是问道:「得到你想要的结果了吗?」

  范闲笑了笑说道:「还算比较满意,至少知道了父亲究竟在朝廷里面怎么站
的队,知道了原来范家在朝廷里的影响力比我想像的还要大很多。」

  范若若嗔怪道:「若是为了这些事情,也不需要行险吧。」

  范闲笑着解释道:「反正是拿定主意要打那个姓郭的小匹夫,顺便看一看京
都里的水有多深也是好的。」

  一旁的范思辙愤怒嚷道:大哥,那姓郭的王八蛋上次在酒楼上欺负我,你就
该打了,怎么一直拖到昨夜才打……不管,下次再有这么好玩刺激的事儿,你一
定得带我去。」

  范闲苦笑望着他,心想你别老想扮演街头小霸王成不成?

  等范思辙走后,范闲转过头去问妹妹:「约好了吧?」

  范若若点点头,嫣然一笑道:「万一被人认出来怎么办?如果让京都里的人
知道,你居然这样着急要去看新媳妇儿,只怕都会笑死……而且说不定会让很多
人不高兴。」

  「不管了。」范闲有些恼火地挥挥手,「我得先把这件事儿确定一下。」

           ***  ***  ***

  一大清早,京都守备叶府的马车就停在了司南伯府的门口,马车上,叶灵儿
一身红衣,这位红衣少女双眉如远山青黛,眸子清亮,淡妆多态。过了一会儿,
叶灵儿就看到范若若领着一个面色蜡黄、略微有些驼背的年轻人从府里走了出来,
叶灵儿眼睛一亮,迎上前去。

  叶灵儿裣衽一礼,说道:「有劳范小姐了。」接着转身向那个略有些驼背的
年轻人微笑问道:「先生便是费大人的学生?」

  年轻人笑了笑,蜡黄色的肤色配上眼角的几丝皱纹,看上去精神不怎么好。
他拱手回应道:「正是。」

  叶灵儿与范若若上了头一辆马车,年轻的医生上了后一辆,年轻医生自然就
是范闲,今天一大早起来,就在若若的眉笔粉底帮助下,化了一个妆,这还是小
时候跟费介学的些皮毛,但看起来效果似乎不错。

  前一辆马车里,叶灵儿与范若若在说着话。

  「真是麻烦你了。」叶灵儿脸上忽然有些犹豫,「不过那位真是费大人的学
生?看着很年轻。」

  范若若笑了起来:「我知道,这大夫总是老的好,但今儿也只是让他去看看,
毕竟费大人的医术可是连御医都很佩服的,我们家与费大人有些关系,让他去瞧
瞧总没有什么坏处。」

  叶灵儿一想也是这么回事,林家姐姐的肺痨始终没有哪位医生能拿出真正的
法子来,宫里曾经传过费介,谁知道费介巡边去了,一时半会儿又回不来,今天
能找到费介的学生,也算是运气不错。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地驶进了离皇宫不远的一个安静院落,院外明显可以看到
有许多宫中的侍卫,腰边系着式样简单,却方便拔出的短刀。

  三人走入安静的小院中,沿路偶见花丛,一条小石子路从花丛里伸了出去,
通向院子深处的一幢小楼。

  有丫环请三位上楼,然后端上茶来,又过了些时,一位老嬷嬷走了出来,略
带骄色说道:「叶小姐您来了。」

  叶灵儿明显不喜欢这个老嬷嬷,冷哼了一声算是应答,问道:「姐姐呢?」

  「小姐正在睡觉,不知道叶小姐今日前来有何贵干?」老嬷嬷貌似恭敬的站
着,语气间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范闲不免有些意外,心想这又是哪一出?

  叶灵儿今日不想与这老婆子斗嘴,嚷嚷道:「我给林姐姐请了位好大夫,你
去通传一声,等姐姐收拾好了,这位大夫就来看病。」

  老嬷嬷看了范闲一眼,知道这便是那位医生,冷冷说道:「小姐身份您也是
知道的,除了宫中御医之外,还有谁够资格医他?」

  叶灵儿又将范闲的身份搬了出来,谁知这老嬷嬷竟是毫不退让。

  范闲有些不耐烦了,向范若若使了个眼色。范若若会意,笑着站了起来,对
叶灵儿说道:「既然不合规矩,那我们就走吧,毕竟这地方不比京都别处。」

  叶灵儿果然经不起激,跳将起来,对着老嬷嬷就是一顿臭骂,范闲皱眉看着,
心想这小姑娘脾气果然太暴,将来不知道谁会教训她。此时,范若若又假意劝解,
将委委屈屈的老嬷嬷劝到桌旁坐下,又递了杯茶给她喝。

  一会儿之后,老嬷嬷忽然脸色一变,急匆匆地走了,此时林小姐的大丫环听
着声音从里屋出来,看见老嬷嬷不在,就将三人迎了进去。

  叶灵儿虽然脾气大,但却不傻,疑惑地看了一眼范闲。

  范闲半低着头,什么都没说,跟着走了进去。他的身上永远揣着一些别人想
不到的东西——正是泻药,迷药,春药,药药不离手,还有匕首,暗弩,五竹叔,
这三大护身法宝。有这些「东西」跟在身边,真可谓是天下都去得了。

  入得林家小姐闺房,范闲低着头,不敢有半分异动,只是鼻间传来阵阵幽香,
才知道房里点着高原上特有的某种香料,这种香料有助于病人息神静养,只是香
味太浓,便将这小姐闺房里本应有的脂粉味冲淡了许多。

  叶灵儿先进幔后说了些什么,然后范若若又走了进去,范闲运功于耳,听清
楚了妹妹正在向那位姑娘问安,那位姑娘却只是咳了几声,似乎有些气喘。

  「先生请进。」叶灵儿代主人相邀。

  范闲微微直了直身子,掀幔而入。

  范闲第一次踏进自己「未婚妻」的闺房,却是用的大夫身份,进入他眼帘的,
首先是那张青螺为饰,紫理为勾的床,然后是三位姑娘,一位是叶灵儿,一位是
妹妹,还有一位正低着头,忙着拉好床上的缦布——是那位大丫环。

  范闲咳了两声,走上前去,在丫环端过来的圆凳上坐好,像个正牌大夫一样,
捋了捋颌下胡须,开口问道:「烦请小姐伸出手来。」

  林家小姐自然正躺在床上,隔着幔布也隐隐约约能看见那袅袅身段,她听着
大夫说话,缓缓将左手伸了出来,搁在柔软的腕枕之上,这腕枕似乎是常备之物,
就搁在一边,看来宫中的御医常来诊治。

  范闲看着那纤纤玉手,白皙的皮肤,如雪般透明如玉的一截手腕,心头一动,
不知怎的竟想到如果将这皓腕的主人娶回家去,日后便可以摸了再摸,快活的不
行……他赶紧收敛心神,伸出一根手指,搭在手腕上。指尖与林小姐的手腕一触,
双方不知道为何,同时抖了一丝。

  叶灵儿不敢打扰大夫诊脉,好奇地看着这位费大人的学生,发现对方只用了
一根手指,想到传闻中费大人的手段,越发多了几分信心。她哪里知道,范闲虽
然颇通医术,但毕竟只学了一年,哪里能和真正的御医比学养,唯一的强处便是
在用药和前世的少许见识,之所以故意用一指断脉,只是想唬一唬身周的人,树
立自己神医的形象。

  范闲的指头觉着滑腻干净,不免有些异样的感觉,竟似舍不得放开手,略一
沉吟说道:「小姐脉象有些虚,但燥意十足,虚损火旺相杂,细若游丝,倒有些
麻烦。」

  「怎么了?」

  「能不能看看小姐的面相,好作判断?」

  「不行!」大丫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这个提议,虽然庆国风气比较开放,但
床上这位却是皇帝义女,身份太过特殊,就连御医都不让看脸,更何况这个不知
从哪里来的野路医生。

  范闲有些失望,转而说道:「听说御医正断定小姐是肺痨?」

  回答他的依然是大丫环,那位林小姐似乎有些虚弱,躺在床上一言不发:
「是。」

  范闲想了想,觉得似乎有些把握了,毕竟肺痨就是前世的肺结核,虽然自己
穿越时没有像其他大能那样带上一个急救箱,但治病的法子总是有许多的。

  范闲站起来自去书案前找了只笔,开始写药方。写完之后,大丫环拿到手里
瞧了瞧,发现依然是百合同金汤,只是多了两味紫珠草和黑山栀,又还多了一味
黄芩。她皱眉问道:「黄芩苦寒泻火坚阴,但是太伤元气,能用吗?」

  所谓久病成医,这丫环几年来看着不同的大夫为小姐看病,对于治肺痨的方
子熟地不能再熟,所以一下就指出了其中的问题。范闲看着她,不免多了几分佩
服,解释道:「只要病人身体好,应该无碍,先用猛药冲上一冲,然后再徐徐图
之。」

  大丫环看了他一眼,有些生气说道:「小姐得的是肺痨,身体虚弱的很,怎
么可能禁得住?」

  范闲笑了笑,也不生气:「小姐既然已经咳血,那这病就有些重了,所以得
先养好,再用药。」

  「到底是先用重药还是先养?」叶灵儿已经听的有些糊涂了。

  范闲咳了两声:「从现在起,每天给小姐喝一碗羊奶,记住要喝生的。」他
这是前世听的某个偏方,而且确实很有效果。他又问道:「小姐的饮食如何?」

  大丫环正在想着羊奶的事情,又听着这句话,自豪回答道:「每天清粥小菜,
绝对没有挨过一点荤腥。」

  范闲大怒,心想都病成这样了,你们怎么还这样呢?一个弱弱的姑娘,居然
还不让她吃好点儿,也太过分了!——看到旁边妹妹和叶灵儿奇怪的眼神,他才
知道自己这气生的太没道理,依林小姐的身份,怎么也不可能有人还在口食上克
扣才对,想来一定另有原因,自嘲一笑,问道:「为什么这么吃?」

  三位女子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心想肺痨患者要忌荤腥,这是全天下人都知
道的事情。

  偏偏范闲受的教育却不知道这件事情,所以他很执着地说道:「得让小姐吃
些好的,不要再忌油荤了。羊奶一定要喝,日常的膳食也必须丰富些。如果一时
适应不了,就用生山药、生薏米各一两捣成粗渣,煮至烂熟,再将柿霜饼半两揉
碎,倒里面调匀喝下去。等半月之后,再用我先前开的方子。」

  他自顾自说着,别人却是皱着眉,没有谁敢听他的。

  范闲气的是咬牙切齿,却不知该如何办。

  幔纱之后,那位虚弱躺在病榻上的清丽姑娘,听到外面大夫的声音,早已急
的不知该如何办才好,那声音如此耳熟,明显就是自己在庆庙偏殿里遇见的少年
郎,虽然不知他为何来到自己家,也不知道他怎么变成了费大人的学生,但是,
但是……

  林姑娘双手紧紧地抓着绸被的边角,可爱的如贝白牙轻轻咬着下嘴唇,十分
激动,一抹并不健康但是格外魅丽的红色染上了她的脸颊。这可怎生是好?明知
道那人就在幔外,却不知该如何相见,真真愁死个妹妹爱煞了个人儿。

  听到外面的对话似乎渐渐结束,那个声音的主人就要离开,姑娘终于忍不住
了,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斜靠在床头,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喊出了蚊子般大小的
声音:

  「等一等!」

  听见缦纱后的声音,外面的四个人有着完全不一样的反应,丫环首先走了过
去,低声问有什么事情,叶灵儿则是面露关心,而若若却是想着今天哥哥冒险乔
装来到这里,却没有办法看见林家小姐一面,所以下意识里去看哥哥的表情——
不料却看到了一只呆头鹅。

  范闲听到等一等这三个字之后就呆了,化身为呆鹅,傻乎乎地看着床上,似
乎要隔着几重缦纱看清楚那里面女子的模样,以证实先前的声音。在庆庙的时候,
他曾经听过白衣姑娘说话,尤其是那句,其实只有那句:「你……是谁。」

  庆庙里轻柔的三个字,却是令他印象无比深刻,未曾忘记。

  范闲马上知道幔纱里的人是谁,一股子得到失去复得到的狂喜冲入他的大脑,
让他在短时间内有些麻木,有些不知所已,所以他有些摇摇晃晃,却马上清醒了
过来,硬生生止住了一把掀开床前那道纱的冲动。

  「小姐,有什么事吗?」丫环在床边低声问道。叶灵儿也走了过去,皱眉道:
「晨晨,你先躺下去,坐起来干嘛?」

  「这……这位大夫,先前说的似乎很……有些道理。」纱缦里的姑娘似乎有
些着急该如何措辞,「……当面看看,或许……大夫会更有把握些。」

  丫环听小姐都这么说了,但记着规矩,只好为难地将求助的眼光投向叶灵儿。
叶灵儿这个时候已经有些怀疑范闲的医术,所以劝了几句没什么必要的话,但耐
不住林家小姐的坚持,心头一酸,只道姐妹自忖来日无多,所以不肯放过任何一
线希望——她好叹了口气,伸手去拉纱缦。

  幔纱拉开,锦被之中,一个温婉大方,肤色白皙、双眼水灵、面有红晕的清
丽姑娘,就这样出现在众人面前,如同没有旁人一样,两对男女的目光柔和却坚
定地焊到了一处。

  范闲的目光里满是喜悦与开心,而林家小姐的目光却……十分惘然和失望!
范闲马上反应过来,自己今天化了妆的,这位只有一面之缘的未婚妻,自然没有
办法当场认出自己来,眼神里不自禁地带上了一丝笑意与无奈。

  林小姐在丫环的搀扶下坐好,看着面前这个陌生的年轻大夫,难以掩饰自己
的失望,但渐渐地眉头皱了起来,似乎在回忆一些什么,似乎从这个年轻大夫笑
吟吟的眼光中发现了什么。

  叶灵儿忽然觉得费大人的学生目光十分令人讨厌,催促道:「傻站着干嘛?」

  范闲微笑着走上前去,细细端详着那张自己记挂了几日的美丽容颜,看着那
抹不健康的红晕,心头生出万分怜惜,柔声道:「一定要按我刚才说的法子进食
吃药,知道吗?」

  听见这声音再次响起,看见这完全不一样的脸庞,林家小姐有些晕眩,手臂
撑在床上,轻声说道:「麻烦您了。」

           ***  ***  ***

  离开林姑娘闺房的时候,林姑娘极有礼貌地谢过了这位年轻的大夫与范家小
姐,再看那位年轻大夫,心头更是一片激荡,明明声音是他,为什么却不是他?

  看着那位年轻的大夫就要走出门口,林姑娘十分着急,却根本没有法子。身
为名义上的郡主,先前坚持见大夫一面,已经是极大胆的举动,难道还要自己去
追问对方,前些天你是不是去过庆庙,是不是看见一个白衣的姑娘,还记得那只
鸡腿吗?

  罢了罢了,明明不是那个人,只是声音有些相似罢了,看来这些天睡的太沉,
又太记挂那个声音,竟有些入了魔障。

  就在姑娘家患得患失,渐趋失落的时候,范闲忽然在房门口顿住脚步,回身
带着一丝古怪的笑容说道:「羊奶要喝,荤腥要沾,如果饿了,多备几个鸡腿吃
吃。」

  林姑娘眼睛一亮,问道:「可这些天胃口不大好,时常有些恶心作呕。」

  「不要紧,吐啊吐的,就吐成习惯了。」范闲发现自己将来的老婆是个聪明
人,十分欣喜,说道:「白天可以通通风,但晚上一定要记得……关窗子。」

  叶灵儿和丫环觉得这个大夫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在回范府的马车上,没有什么外人,只有一脸微笑的范闲和正在旁边偷笑的
范若若。范若若看自己哥哥想忍住狂笑的冲动,忍的十分辛苦,笑着说道:「想
笑就笑吧,憋着干嘛?」这话一出,马车里顿时传出一阵极快意的大笑声,十分
响亮,惊着了道路两旁行人,吓坏了守在前面的藤子京。

  「这个世界上的事情真巧。」看见哥哥高兴,范若若也忍不住替他欣喜,
「没想到林家小姐竟然就真的是哥在庆庙遇见的姑娘。」

  「是巧。」范闲挠挠有些发痒的眉毛,笑着说道:「以后别叫什么林家小姐
了,叫嫂嫂。」

  范若若取笑他:「十月才过门,现在就叫嫂嫂会不会急了点?而且……你知
道宰相大人和长公主都是不喜欢你的,你不也是曾经想过推了这门亲吗?」

  范闲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此一时彼一时,如今的哥哥,可是一
定要将那个女子娶回来的。别说宰相大人长公主,就算监察院那位院长大人回了
京都,我也不去管他。」

  回顾今日之事,范闲心中无比感慨:「这哪里是穿越,这明明是言情小说。」

           ***  ***  ***

  林小姐姓林名婉儿,小名叫依晨,从小在皇宫中长大,没有什么太多的朋友。
她的身世有些离奇,所以虽然知道自己的父亲就是当今的宰相大人,却没有太多
机会可以与父亲见面,倒是与舅舅庆帝亲近些。尤其是四年前舅舅庆帝给自己指
定了婚事之后,更是连母亲都被剥夺了管自己的权利,倒是有了些轻松自在的日
子,只可惜这种日子也未免寂寞了些,叶灵儿又常常随着自己的兄长们在定州那
边疯,就算在京都,入宫也不是太方便,所以身边连个能说说体己话的人都没有。

  年初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舅舅让人将自己与父亲的关系捅了出来,当时她
还以为舅舅是准备让父亲难堪,逼父亲请辞,谁知道后来竟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反而是将四年前搁置的联姻一事,重新提上了台面。

  姓范名闲,户部侍郎范大人在澹州的私生子?林婉儿唇角浮起一丝苦笑,看
来对方也是个苦命人,从小就见不爹妈的面,只是为什么一定要自己嫁给他呢?
难道说自己的身份就是如此的不光彩,只好胡乱许给范……闲?

  不知道范闲长的是什么模样。

  林婉儿无法自抑地想到白天的那位大夫,一丝笑意涌上唇角,掩嘴笑了起来,
那人可真好玩,居然想了这么个法子混进别院来了,要知道这里可是皇家别院,
禁卫森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冒充费大人的学生?还真是个胆大包天
的人——但她马上想到,这个人是随着范府小姐一起来的,难道他和范府有什么
关系?那他一定知道自己与范府那位公子的婚事……天啦!既然他明明知道这些,
为什么还要来见我?为什么还要对自己说那些话?

  两抹红晕在她的脸颊上像霞云一般美丽,在旁边铺床的丫环看着斜倚在床头
的郡主,不由有些呆了,笑嘻嘻问道:「小姐,又想到什么开心事了?最近这两
天老看你无缘无故的笑。」

  林婉儿有些窘迫,说道:「难道笑也不能笑了?」丫环吐了吐舌头,憨憨地
走到窗边去关窗子,此时夜已经深了,早已到了入睡的时辰。林婉儿想到白天那
位少年说的最后一句话,低声说道:「你去拿些香来。」丫环心想不是还有吗?
却没有说什么,自行下楼去。

  林婉儿走到窗边,纤纤玉手放在窗棂的小横木上,心想:「到底关还是不关
呢?」一想到自己身上的病,一想到自己已经许给了叫范闲的那个陌生人,林婉
儿心头一痛,手指暗暗用力,将这窗子死死地关住。


             第九章:林婉儿(下)

  当夜,林婉儿早早就上了床,但却一直无法安心入睡,躺在软软的薄被之下,
双手抓着被角,一双大眼睁在黑夜里睁着,清亮无比地看着头顶的床顶,不知道
在想什么。

  窗外有动静了,她听见了,心头一紧,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万万想不到那个
少年竟然胆子真的如此大,居然敢半夜摸进皇家别院来。

  「好在窗子关上了。」她在心里安慰自己,心想只要对方进不来,自然会知
难而退,如此一来自己不会面对自己根本不想多想的局面,那少年也不会落下罪
名。

  可惜事不如人愿,只听得窗户那里嗤的一声轻响,便被人推开了,一个穿着
黑色衣服的少年握着把涂着黑漆的短剑从外面翻了进来。林婉儿隔着幔纱看见这
一幕,下意识里便要喊了出来,但一看见那张脸,那张在庆庙神台缦布外看见的
干净脱尘的脸,不知为何,她竟将这声喊生生地咽了回去。

  范闲动作很快,没有一丝初恋小男生应有的羞涩,反身将窗子关上,然后走
到床边,一把掀开纱缦,一股淡淡的幽香开始在房间里蔓延。

  林婉儿觉着脑中略有些迷,但又闻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后,整个人的精神顿时
醒了过来,这才知道先前这个少年已经施放了迷香。她吓了一跳,难道这个人是……
传说中的采花大盗?

  无尽的后悔开始涌上林婉儿的心头,她嘴巴一张,便准备喊人!

  范闲却完全没有这种自觉,只是满心喜悦地准备喊醒这位姑娘,哪里知道一
看,姑娘居然还是醒着的,本来迷惘的眼睛里居然出现了惊恐的神情,而且张大
了嘴巴,难道是准备喊人?——他马上醒了过来,身形一飘,单膝跪到了床上,
一只手捂住了林婉儿的嘴。

  掌心处触着她的软唇,痒痒的。

  「别喊别喊。」范闲生平第一次入舍偷香,难免有些经验不足,愁苦说道:
「是我,是我,是我啊。」

  似乎看出了少年并无恶意,林婉儿渐渐平静了下来,范闲挪开手掌,无奈轻
声说道:「别叫了。」

  林婉儿忽然想到刚才的那两道异香,着急问道:「你把我的侍女怎么了?」
因为侍女就睡在旁边的笼榻上,刚才这番动静,应该早就醒过来了才对。范闲轻
声解释道:「没事儿,这香有宁神的作用,对身体没什么坏处,只是让她睡一觉。」

  林婉儿略安了些心,看着面前这张干净的笑脸,一分欣喜,却有三分恐惧,
这人到底是什么人,是什么身份?看见她眼瞳里的害怕,范闲心疼说道:「别怕,
我就是白天的那位大夫,走之前不是说好了晚上要来的吗?」

  林婉儿忽然嫣然一笑道:「你不是让我把窗子关好吗?」看见这清丽佳人忽
然莞尔一笑,范闲心动一荡,再看着那唇瓣儿,便有了别的想法,正在此时,他
的脖子上却忽然一凉。

  一柄短剑,寒光闪闪,剑柄握在林婉儿的手里,剑刃却搁在范闲的脖子上!

  「我这些日子时常想你。」范闲不管不理,自顾自说着:「自从庆庙见了你
之后,就极想见你。」

  林婉儿急羞道:「说的什么胡话!我是……」她将牙一咬说道:「我已经许
了人家,更何况你怎能半夜偷入女子闺房,也太放肆无礼了。」

  「你许了范家,我知道。」范闲笑嘻嘻地望着她。

  林婉儿想到与这少年初见时的场景,想到二人默默对视时的复杂情愫,心头
一阵伤痛,说道:「既然知道,还不离开?莫非真要人将你杀了?」

  范闲不再逗她,望着她,正色说道:「我……就是范闲。」

  死一般的沉默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范闲自己觉得有些尴尬了,却发现林婉儿
的眼角滴下一滴泪来,她赶紧抹了去,低声说道:「这位公子,请自重。」

  范闲苦笑道:「我说的是真的,你要怎样才能相信?」

  林婉儿看着这张脸,平静了半天才低声说道:「你是……范公子?」

  范闲微笑着点了点头,但林姑娘却依然是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此时天上的
月儿早已挣脱了云层的束缚,露出那张明媚的脸,将淡淡光泽洒下大地,些许清
晖从窗外透了进来,笼着床上床下的一男一女。

  「真的是我。」范闲轻声说道。

  林婉儿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一切,心情激荡之下,不由又咳了起来,
手上的剑早就不知道丢哪儿去了,一面咳一面问道:「你就是范家那个打黑拳的?」

  范闲不禁失笑,看着她柔弱模样,心疼地伸掌握住她的手腕,递了段真气过
去,小心翼翼地替她疏理着体内的脉息,听着打黑拳三字,苦笑道:「不过打了
两次而已。」

  林婉儿渐渐有些相信了,喜色浮上脸颊,又问道:「你就是那个万里悲秋常
作客?」

  范闲继续苦笑:「憋急了写的……不作数,不作数。」

  林婉儿眼睛渐渐清亮:「你,你……真是你?」

  范闲想要抓狂了,欲哭无泪说道:「你想想,今天我与妹妹一起来的,若我
不是范闲,妹妹怎么可能会帮一个陌生男人来看她的未来嫂嫂?」

  林婉儿心想也对,掩嘴一笑,却马上想到另一个问题,生气说道:「那你上
次去庆庙,也是专门去见我?」一想到被这少年将一切事情都蒙在鼓里,林婉儿
便无比恼怒,心想就是这个可恶的家伙害得自己这几天患得患失,还想了那多不
合礼法的事情,便恨不得将这少年给……打上一顿。

  范闲一看她神情,便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赶紧解释道:「向天发誓,庆庙初
遇小姐,那可真是巧遇,别说那时,直到今天晨间见着小姐,才知道小姐的身份。」
他笑眯眯地望着林婉儿那张清美的脸,轻声说道:「这一切都是缘份。」

  林婉儿羞的低下了头,将手腕从范闲的手里挣脱出来,低声说道:「那你为
何今天要与范妹妹一起来看我?」

  范闲一怔,心想难道要告诉你,自己是准备将林家小姐治好后,便潇潇洒洒
地闹一出逃婚记?这话是打死也不敢说的,只好柔声回答道:「听说林家小姐身
体不好,而又没办法见她,所以只好偷偷来看看……哪里知道,原来是在庆庙遇
见的鸡腿姑娘。」

  林婉儿轻啐了一口,心想怎么把自己叫的如此难听?

  范闲笑着指了指搁在边上的鸡腿,说道:「这时候要不要吃?」

  林婉儿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应道:「你自吃去,我可没那么贪嘴。」

  范闲看着她的笑妍,轻声说道:「我发现我这一生,运气确实太好。」

  「嗯?」林婉儿好奇地睁开眼睛,眸子清亮无比看着他。

  「喜欢上一位姑娘,这位姑娘却在我喜欢上之前,就已经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你说这种事情会发生,岂不是说明我的运气很好?」范闲笑着解释,清逸脱尘地
脸上满是喜悦。

  林婉儿好奇问道:「如果……如果……」

  「如果什么?」

  「算了,没什么。」

  林婉儿轻咬下唇压下了心中的疑惑。

  「还有件事情要和你说。」范闲看着她额际青丝下的隐隐汗迹,心疼说道:
「白天我说的可是真的,你这身子,现在必须好好将养,清粥小菜那种,对肠胃
倒是有好处。但是对痨病,却没有什么帮助。」

  姑娘家今日连遇惊喜,一颗水晶心肝儿早已颤的不行。听到痨病两个字,便
马上想到自己的病,反而又低落了下去,情绪激荡之下,面色有些黯淡,忧伤说
道:「御医正瞧过,说是这病不好治,虽说是寒痨不会过人,但……日后若真的
与你在一处,只怕会累着你。」

  范闲忽然正色看着她:「羊奶,鸡腿,我开的药方,还有等会儿我给你留的
药丸,按照我说过的法子慢慢服用,一定有能把身子养好。」

  林婉儿叹道:「御医都没法子根治,只是一年拖一年的。」

  范闲笑了笑:「我的医术自然及不上御医,就算我的老师在京中,只怕也只
会走些偏门法子,你的身份尊贵,只怕宫里的贵人们不敢用。不过我说的饮食,
却是御医们想不到的地方,加上只要你把身体将养好,等老师回京,他这次出巡
边关,一定搞到许多珍贵的药材,到时候你的病自然就有希望了。这治病诊治是
一部分,药又是另一部分,别看皇宫大内珍奇药材无数,但真正好的,只怕还不
及我老师的收藏。」

  林婉儿听他殷切言语,心头一片感动,轻声道:「麻烦范公子了。」

  范闲一怔,心想怎么此时说话还要生份一些?他毕竟不了解女子心思,一旦
确认了眼前这男子是自己将来的夫婿,林婉儿说话自然就会矜持一些,这是女人
的特质。

  他有些意外,笑着说道:「还叫我范公子?」

  林婉儿好奇道:「那叫什么?」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羞的满脸通红,背转
身子,不再看他,用蚊子大的声音说道:「那得等成亲之后,再改称呼。」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称呼我为范兄。」范闲忍着笑说道。

  林婉儿这才知道上了对方的当,又羞又恼,欲待伸手去打,却想到与这男子
只见过两面,还算是陌生人,讷讷住手。范闲看着她瘦削的肩膀,说道:「等成
亲之后,咱们到苍山上去,那里海拔高些,又有温泉,最适合你休养。」

  林婉儿听见成亲二字,微微羞意起,还是点了点头,却没有听明白海拔是什
么意思,又想到另一件事情,轻声问道:「费大人真的是你的老师?」

  「是啊。」范闲微笑说道:「我一直以为费老师既然在监察院那处做事,应
该是个很低调的人,谁知道竟然在京都里有这么大的名气。」

  林婉儿笑道:「范公子,有时候真的想不明白,您是司南伯的儿子,监察院
费大人的学生,却又精通诗文之道……对了,那句万里悲秋常作客,真是你写的?」

  范闲没有从她的脸上看到质疑,只是很单纯的发问,好奇回问道:「有什么
事情吗?」

  林婉儿脸上浮起一丝怒意:「太后极喜欢你这一句,但是宫里最近在传,说
您这诗后四句是抄的前朝诗人。」她自是十分相信眼前这位,所以有些生气。

  范闲正要说话,忽然耳尖一颤,听到了楼下有人起床,似乎正要往楼上来了,
眉头一皱说道:「有人来了。」

  林婉儿一急,心想就算你是自己将来的夫婿,但如果让人瞧见了,这还怎么
见人,推着他说道:「那你赶紧出去。」范闲心想自己辛苦了半夜,怎能就这般
走了,脸上坏笑一起,身子一翻就钻进了被窝里面,林婉儿这床又大又宽,屋里
只要不点灯烛,若有人从外面来看,还真是看不出异状。

  发现范闲钻进了自己的被窝,林婉儿霎时花容失色,原来她上身只是穿了一
件肚兜,下体只有条薄薄的亵裤,可是现在却来不及再做什么了,就听着有人摸
了上来,原来是那位白天拉了几次肚子的老嬷嬷,却偏偏又不敢出声,到时候被
这老嬷嬷发现,那才是真正的大麻烦!

  范闲进了被窝便一把搂住林婉儿的纤腰钻到了她身下。林婉儿无奈,只得又
羞又急地趴在范闲身上,将头偏向一边,装作已经睡熟了。好在被窝里漆黑一片,
免了许多尴尬,却没看见范闲那色眼中一抹邪邪的微笑。

  也不知道是不是吓的,范闲的手臂死死地抱着柔若无骨的林婉儿,玉背光滑
柔腻,一对沉甸甸的大奶子压在他胸膛上,就算隔着一层衣服,也清楚地感受到
那销魂的惊人弹性与令人窒息的份量,

  「婉儿,原来你全身的肉都长在这里呢?」范闲低声问道的同时,胯下瞬间
便支起了帐篷。

  满脸羞红的林婉儿也感到了范闲的异常,小腹下紧紧顶着一根硬梆梆粗大的
棍状物上,林婉儿虽没见过实物,但也猜到了是何物,从小在宫里各位皇妃娘娘
处她就见过各种材质的角先生假阳具,出宫前,管教嬷嬷也给她看过一些春宫图
册,教过她一些让人害羞的知识。

  身下那浓烈的男子气侵入自己的鼻息,少女心里慌乱之余只觉脸上火烫烫的,
一根粗大火热的肉棒紧贴着下阴,使她产生一股莫名的悸动。

  门被推开了,老嬷嬷没有提灯,她走到床前借着走廊的灯光看了一看,帮林
婉儿掖了掖被子角,吓得林婉儿把饱满的酥胸紧紧地压在范闲胸膛上,一动都不
敢动。老嬷嬷又把窗户看看,发现没有什么异常,低声咕哝了几句,觉得头有些
昏,似乎睡意又来了,所以转身下楼去了。

  林婉儿双肘一撑,压低声音羞叱道:「人走了,还不赶紧出去。」

  好不容易能一亲香泽,正在第一次感谢老嬷嬷的范闲哪有马上离开的道理,
范闲嘿嘿笑着,双手还是死死地抱着林婉儿玉背,涎着脸说道:「困了,再躺躺。」

  林婉儿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将来的夫婿,骨子里面竟是个无赖子,又气又恼
道:「这……这怎么能行?」

  胸膛感受着林婉儿酥胸的柔软和硕大,几乎感不到少女身体重量,鼻尖嗅着
那淡淡的处子体香,心旷神怡,说道:「为什么不行?」

  「这……这……传出去了叫我怎么见人?」林婉儿羞愧地将头埋在范闲肩头,
感觉着腿心的硬物,不安地扭了扭。

  范闲只觉肉棒前端抵在一团软肉中,软绵绵的,前端尽管被裤布挡住,无法
深入,但女人饱满温热的阴户隔着薄薄的裤布在他的坚挺上摩擦,让范闲胯下的
欲望在不断膨胀和蒸腾,一股少女的肉香直透脑门,香馥馥的,那销魂的感觉让
他欲念丛生,范闲本就阳亢体质,他只觉一股热流,由小腹下方直窜而起,胯间
肉棒竟也开始勃起胀大起来。

  「姑娘,外面的人走了吗?」范闲故作语气惊慌地问道。

  「嗯,你……快出去……」林婉儿娇喘吁吁,此刻真的是羞愧到无地自容。

  范闲嘿嘿一笑,抱住林婉儿的娇躯翻转过来将她压在身下,林婉儿惊呼一声,
身上却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范闲趁机终于忍不住了,大嘴一张猛地吻上了
眼前那诱人的樱桃小嘴。

  「唔……」林婉儿突然被范闲强吻,娇靥顿时羞得殷红如血,就连娇嫩晶莹
的柔小耳垂也是一片彤红,随着范闲在身上的乱摸乱捏,她身子内竟是春意暗生
慢慢涌起……

  范闲的动作越来越粗鲁不堪,越来越肆无忌惮,竟是将一只大手伸进了林婉
儿肚兜里,沉甸甸的硕大娇乳托在手里,顿时让他热血沸腾。

  这份量、这弹性、这柔软,一只手根本就抓不过来!林婉儿身体看起来不够
丰腴,想不到全身的精华都在这儿!

  范闲的大手如获至宝地揉搓抚摸起来,但觉得还隔着层肚兜真不过瘾,竟然
猛地一把扯下了那件遮住了那对男人恩物的白色肚兜!

  没有了束缚,霎时间只见一对硕大浑圆的雪白大奶子带着腾腾热气蹦跳而出!
浓郁芬芳的诱人体香扑鼻而来!饶是范闲也不禁霎时呆住了,这是他人生以来见
过的最具观赏性的一对奶子,不但大而且很白,又挺拔又浑圆,就像两个雪白的
白玉圆球!

  随着林婉儿急促又紧张的喘息,荡起一阵极度诱人的波涛汹涌。娇小的乳头
更加衬托出乳房的硕大!如此硕大丰满的豪乳若生在寻常女人身上,定会有失衡
之感,可是却与林婉儿那高挑窈窕的身材、清尘脱俗的气质搭配得竟是无比契合,
衬托出一种让人无法抵挡的妩媚风韵!

  胸前那起伏晃动着的两个硕大乳球,范闲颤抖着双手,一把抓到了那肉气腾
腾的两只大奶子上,十指顿时陷入了雪白乳肉中,继而是一阵令他几乎魂飞魄散
的挤压捏揉……面对如此宝物,范闲心里都不禁产生了不少压迫感,他胸膛剧烈
地跳动着,无比刺激中带着莫名的紧张……

  两只沉甸甸、圆滚滚的大奶子随着范闲狂热地揉捏、搓揉而变幻出惊心动魄
的奇怪形状,不时撞在一起,发出一阵「啵啵」声……

  林婉儿芳心大羞,本想推开他,可是酥胸被他揉得浑身绵软无力,体内情欲
涌动,竟是有些舍不得,又想到范闲是她未来的夫君,又不好太过无情拒绝,便
扶着他的肩膀,含羞阖上美眸,粉颈后仰,竟是舒展开上身任由他亵玩……

  想到自己宝贵的胸乳正落在这个认识不到一天的男人手里被肆意玩弄,林婉
儿心里也是一阵阵羞愧不堪,只是胸前被他揉得胀胀满满的,自己身子里竟也是
春情蠢动,不知什么时候,一双修长美腿已经盘到了男人的腰间,两段白皙小腿
似情不自禁般去撩拨、去摩擦他的臀部……

  范闲抱紧了林婉儿的小腰,把她赤裸的上身紧紧地搂在怀里,拱着腰把整个
头都埋进了那对雪白大奶里。他仿佛融入了一片乳香四溢的嫩肉的海洋,满嘴流
馋地乱拱乱啃,忽然叼住那诱人的粉嫩乳头便是一阵强力的吸吮……

  「啊~~!别……别吸……哦……」突地一波波快感由胸前流满全身,乳尖
遭袭,让林婉儿娇靥晕红更浓,小口里一串呻吟连连……范闲的口水涂满了整个
酥胸,嘴间轻咬乳尖带来的少许疼痛更是令她娇躯不由一颤,下体如同蚁动般的
淫痒下竟是微微湿润起来,一双美腿把范闲夹得更紧了……

  「唔……婉儿……你的大奶子……好过瘾……」范闲含糊地说着,乳尖被重
重地、用力地吸吮着,林婉儿不禁地挺直了背脊,整个上身不住地微微颤抖着……

  范闲真是得寸进尺,只见他腾出一只手来,又伸到林婉儿紧绷着的丰臀上又
抓又捏,最后还嫌不过瘾,居然将手钻进了亵裤里面往那湿滑滑的蜜穴口摸去!

  「噢~~!」林婉儿骤地是一声哀婉的娇啼,肉臀紧绷起突地向上一抬,螓
首后仰望天,像条缺氧的金鱼般张圆了小嘴,小手按着范闲的头,死死地按在自
己胸上,丰腴圆润的两截大腿更是不知羞耻地死死夹紧了那只正在作祟的手爪子……

  「啊!……别……不行……喔……」既似痛苦又似享受的呻吟声中带着颤抖,
胯股沟处肌肉紧夹,蜜壶内一阵阵收缩蠕动,双腿慌不择路地再次盘上夹紧了男
人的腰间,仿佛在逃避着什么,亦或是等待着什么……

  林婉儿一双美目紧闭,人犹在高潮余韵中沉溺,哪里有去应他话语?突地感
觉到下巴处被一个热气腾腾的东西抵住,睁眼一看,竟然是一根粗如儿臂的大肉
屌!

  驴马般粗长的阳物足有八寸长,上面满是纵横交错的血管与青筋,看起来尤
为可怖,肉屌的下方是乌漆墨黑鼓胀的阴囊。面对如此惊世骇俗的大型阳具,林
婉儿看得小嘴微张,几乎不能置信。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东西?!这简直就
是书上说的粗如儿臂!

  「婉儿你的奶子大,为夫我的本钱也不小……」范闲嘿嘿笑着,抓起一个硕
大的奶子,用大肉屌猥亵地顶了顶,顶得林婉儿娇躯一个哆嗦,胸前晃起一阵乳
浪。

  「等……等等……」林婉儿终于反应了过来,此时那根巨大的肉屌烫人地横
在她的臀下,磅礴的力量居然能翘动她的身体。

  范闲兴奋地一巴掌拍在她膏脂肥腻的丰臀上,打得林婉儿一声低哼,臀肉乱
颤。

  「啊……等一下……不行……先听我说……」林婉儿是又羞又急,为了不让
那恐怖的大家伙进来,不得不用臀肉和粉腿紧紧夹住它,只是范闲红着眼一个劲
地往前顶,拳头大小的龟头都够到蜜穴口了。

  「停下……先听我说啊……哦……不要……」林婉儿的双腿渐渐无力,而范
闲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牛,挺着巨大的阳物,不停地拱着,一副不插进来誓不罢休
的疯狂模样!

  林婉儿知道再不能迟疑了,「啪」地一巴掌打在范闲脸上,猛地抓起范闲丢
在床上的那柄短剑,抵在自己颈间,羞愤道:「你把我当成是什么人了!」

  范闲吓得一跳,「我把你当爱人啊,当我未过门的妻子啊。你先把刀放下。」

  林婉儿抽泣道:「当成妻子,为何对我没有半分尊重,刚才被窝里还可以说
是一时情动,可你现在想要做什么,是把我当成青楼里那些不要脸的女人了吗!」

  范闲呆呆坐在床上望着林婉儿一声不吭。

  林婉儿见范闲脸上阴晴不定,再说道:「你既然心中有我,就该爱我敬我,
不强迫我做这些失礼之事。待到日后三媒六聘,明媒正娶,我自然尽妻子的本分。
而不是现在说着爱我却来强行羞辱于我。」

  范闲叹了口气,拱手道:「对不起,是我的问题,今后不会了,你先把匕首
放下吧,不要伤到自己。」

  林婉儿见他语气真诚,慢慢将匕首收起,脸上泪痕隐隐,却道:「你给我送
来药物,我心里也是高兴的。」

  范闲又叹了口气,慢慢地靠近林婉儿,见她不再抗拒,便抽出棉绢为她仔细
擦拭泪痕。

  林婉儿仰起美丽的脸庞,眼睛有些红肿楚楚可怜,又道:「你像是这样爱我
怜我,我也是很欢喜的。」

  只见范闲向她望来,低声说:「婉儿,对不起,我昏头了……」

  林婉儿靠过去,低声道:「你刚才好吓人,像要把我吃了似的,脸还疼吗……」
说着摸了摸范闲的脸。

  范闲握着林婉儿的柔荑道:「没事,这是我练的功法有些问题,受不得女色
刺激……」

  「功法有些问题?」林婉儿大惊,连忙细问。

  范闲就将他的霸道真气紊乱的问题及隐患给林婉儿说了一遍,最后自嘲说道:
「果然是费老师说的坐怀易乱啊,何况怀里还是你这样的美女?」

  「……还难受吗?……」林婉儿脸红耳热,害羞地看了一眼那根令自己胆颤
心惊现在还昂首向天的大家伙。

  「没事,我歇歇就好了……」范闲低头看了看他那怒涨的大肉屌,低声道。

  林婉儿心里想到终究是自己把他刺激成这样的,何况又是定下的夫君,如果
这个地方被憋出了毛病,婚后才是害人又害己。不由有些犹豫,又有些难为情,
忸怩了半晌,银牙轻咬,娇羞说道:「别担心,我……帮你弄出来就好了……你
躺下……」

  范闲有些疑虑:「这,不好吧……」

  林婉儿白了范闲一眼,低声说道:「先说好,不准你乱摸!」

  「只摸胸?」范闲爬杆上树。

  林婉儿看了一眼胸前颤巍巍的两颗肉团,红着脸轻嗯一声。

  范闲嘿嘿一笑,猛地站了起来,挺起大肉屌指着林婉儿道:「行,没问题!」

  ……

  林婉儿娇靥彤红,犹犹豫豫地最后还是跪到了范闲的胯下,按以前宫中嬷嬷
教导于她的一样,将一双柔荑小手捧住在大肉屌的中部,缓缓地套弄起来……

  「啊……婉儿,你的小手好柔软……用力……」范闲舒服得忍不住发出呻吟,
他一边屁股随着林婉儿的套弄而前后挺动,一双大手也不老实地伸向林婉儿的酥
胸,抓住那两团沉甸甸的硕大美肉,捞在手中搓揉挤捏起来……

  林婉儿任由范闲肆意地玩弄着她的酥胸……呼吸渐渐地急促,小腹里一片火
热,肉臀一缩,忍不住一股湿润溢出,林婉儿低低呻吟着,此刻只希望范闲尽早
出精来,以免自己无法坚持下去,手中便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哦……过瘾……用嘴舔……婉儿,用嘴舔……喔……」

  林婉儿听他要自己用嘴舔,不禁心头一颤,娇躯一软,犹豫了片刻,终于是
满脸羞红地闭上双眼,忍着那股子让她几乎晕倒的腥骚,无奈地叹了口气,强忍
着羞愧,小嘴里吐出了丁香小舌轻舔了一下,红唇亲吻了一下大龟头,顿时一股
强烈的雄性气息让林婉儿不由脑中泛晕……慢慢地张开了小嘴在大龟头边缘舔舐
起来……

  范闲见林婉儿主动起来,心头大乐,配合着把大肉屌往那诱人的樱桃小嘴中
一顶,顿时撑得那小口里满满胀胀的。

  林婉儿美眸紧闭,像奴隶一样跪在范闲胯下为他口交,小嘴小舌殷勤地侍奉
着……她左手扶住肉屌,右手轻轻握住阴囊中的一个睾丸,轻轻地揉捏,同时小
嘴卖力地套弄起来……

  「啊……呃……」那软舌贝齿与大龟头的肉沟摩擦的快感,令范闲大声呻吟
着,大肉屌不自觉地一下下地往林婉儿的嘴里顶……

  坦胸露乳的美人双膝着地跪在男人胯下,上身直挺与腰、臀、膝成一直线,
硕大浑圆的雪白娇乳被男人抓在手中随意搓揉挤捏,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紧拢
磨蹭,腿心间羞处已是一片泛滥不堪!

  清尘脱俗的优雅仙子!美艳高贵的皇家郡主!忍辱含羞的淫荡动作!每个男
人梦想中的服务!范闲此时的美妙感觉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的,他看着林婉儿,
她的动作始终是那样优雅,她的美非但没有因为她的淫秽举止而黯然,反而显得
娇媚淫靡!

  范闲拨开披散在林婉儿俏脸上的缕缕秀发,看自己的大龟头在她那张开到极
限的小嘴里进进出出的情形,感受着她粉面羞红的娇艳,逆来顺受的温柔,呼吸
越来越急促……

  又过去了半刻时间,当范闲那结实的臀肉不规则的开始一抖一抖,林婉儿把
小嘴张开到极限含着大龟头前后吞吐,同时手指加快揉掐睪丸,频率越来越快,
越来越快……

  林婉儿一头乌黑秀发随之摆动,绝美的容颜也因兴奋而越发红艳,这时她竟
是媚眼如丝地看向她在侍奉着的男人,快速吞吐着湿润粘滑的大龟头,如此淫浪
又妩媚的样子让范闲几乎立刻要在她的嘴里爆炸了!

  林婉儿感觉到嘴里的大龟头一阵阵地脉动,忙更加快速地套动,并用自己的
舌头抵舔马眼,手上套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

  在近百次快速地吞咽和套动后,范闲突然一声低吼,双手按着林婉儿的螓首,
屁股快速前后挺动起来。林婉儿被顶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可她非但没有退避,反
而双手托起胸前两个硕大的肉球,用力地去挤压男人的阴囊,喉咙深处更是挑逗
似的发出淫荡的「唔唔」声,她知道他撑不住了,这是最后的冲刺!!

  林婉儿嘴里的吞吐近乎疯狂,伴着娇嫩唇瓣和大肉屌摩擦的「滋滋」声,林
婉儿套动着大肉屌的小手里察觉到男人的输精管正在急剧膨胀!!!

  「太好了,他要出精了,但是不能让他射进嘴里,那可丢死人了……」就在
她下意识地想着时。

  范闲一声低吼,一大股猛烈的阳精喷射而出,幸亏林婉儿躲闪及时,没有让
精液射进嘴里,但是浓厚火烫的精液毫无阻碍地射到了她修长的玉颈上,精液四
溅,秀发上也粘着了一些,林婉儿被烫得一声低哼,忽然,又一股火烫精液袭来,
喷到了她的嘴角,林婉儿猝不及防,「啊……」的一声惊叫,方一张嘴,竟又有
一股火烫的精液袭来,这第三波竟然刚好直接地喷进了她的小嘴里!那股黏液的
腥骚气味刺激让她浑身一颤,慌乱之下竟无意识地「咕噜」一口,将精液咽下喉
咙里!

  一大股火烫的精液猛地泼在她香汗淋漓的俏脸上,烫得林婉儿玉颈后仰,粉
臀颤抖,柔美的娇躯身子软瘫在了床上。「喔……」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啼声中,
林婉儿娇喘吁吁,臀瓣紧夹,玉腿厮摩,小腹一阵紧张难言的抽搐,蜜壶内紧缩
蠕动,一股春水哗然而出,将亵裤连同大腿全都打湿了一大片!

           ***  ***  ***

  第二日清晨,林婉儿有些迷糊地从暖和的被子里醒来,睁开双眼,揉了一揉,
发现精神特别的好。丫环甜甜笑着过来行礼,然后准备扶她起床洗漱打扮,这时
候林婉儿才想起昨夜之事,一声惊呼说道:「啊!人呢?」

  丫环好奇问道:「什么人,没有啊?」

  林婉儿惶急说道:「你昨夜可曾听到什么声音?」

  「没有什么声音,就是今早起来这屋子里有股好重的栗子味,小姐你闻到了
吗?」丫环认真回答道。

  林婉儿俏脸一红,虽然昨夜事后她已偷偷换过了全身衣物,但是范闲射得太
多了味太重。

  林婉儿走到窗边,一头黑黑的长发直直垂到臀际,一身俏白布衣,看上去十
分美丽。她往窗外望去,却发现早已没有那人的踪影,不免有些怀疑自己昨天是
不是只是做了一个梦,做了一个自己很想它变成现实的梦。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丫环捧着一个撕开一半的油纸包走到她的面前,偷笑着
说道:「小姐又偷吃,当心被嬷嬷看到,告到陛下那里去……快把窗关上,不要
吹着风了。」

  林婉儿接过油纸包,又发现自己衣带中多了几粒药丸,心头一片温暖,再看
窗外园中景色便多了几分绿,就连窗子关上之后,似乎也掩不住那无尽春意正撬
窗遁入。


          第十章:柳姨娘的野望(万字大章)

  「咱老百姓呀,今儿真高兴!真呀真他妈的高兴!」范闲今天心情大好,满
脸春风,一边在饭厅里喝着豆浆,嚼着油条,一边心里舒坦无比。

  他承认自己运气好,死了的人都能重生;明明一出生就妈死爹不要的,但后
来才知原来杀妈的仇人都被干掉了;老爹虽然有些问题,但至少没有表现出让自
己无法忍受的态度。另外就是,自己明明准备抄书挣些辛苦钱,却没想到早就有
一大堆金光灿灿的阿堵物在等着他。

  最关键的是,明明如果想挣这快钱,就得接受那些大人物的安排,与一个没
见面的女人盲婚哑嫁——结果,嘿,这女人还就是自己喜欢的那个!

  运气好的人有,运气常好的人也有,但运气好到像自己这样的,范闲都有些
不相信。

  范若若在一旁安静看着他,笑眯眯地着说道:「决定接受这门婚事了?」

  「父母之命,不得不从啊。」范闲叹息着,却始终是没有搞笑这方面的天赋,
摇头笑道:「这婚事我是一定要的,不过随着婚事而来的那些东西,就有些麻烦
了。」

  范若若知道哥哥说的是皇家商号,也有些为他犯愁,毕竟长公主已经管了这
么多年。谁都不知道宰相和太子那派的人,从这里面捞取了多少好处。

  「要不然……只与林家姑娘成亲,这商号就不要了。毕竟当初是爹爹与陛下
商议的结果。这时候再让爹爹退让一下,陛下也应该不会太生气。」

  范闲摇摇头,想到那天晚上父亲的神情,知道父亲对于拿回母亲的家业,有
一种很狂热地执着,虽然不知道这种执着来自于何处,但如果眼前有这种机会,
还要父亲主动放弃,真是件很困难的事情。

  而且他自己也不想放弃,毕竟那是母亲,那个女子一手留下来的事物,属于
自己的东西,凭什么要让皇家的人享受好处?虽然按照宫中的说法,与林婉儿成
亲之后,也要过上几年才能亲手打理。

  「会不会……有人会使用一些非常的手段?」范若若担心问道。

  范闲想了想回答道:「虽然没有见过长公主,也没有见过宫里面任何一位大
人物,但我想,既然能够掌管内库十来年,这位长公主不管是什么性情的人,就
一定是个聪明人。在目前这种局面下,如果我真的被杀死了,不管是不是她做的,
肯定很多人的目光会盯着她。皇帝老儿或许不会在乎我的死活,但一定不会容忍
有人会暗中破坏他的旨意。身为帝王,最看重的便是自身的威严,刚好我被缠在
官司里面,不能离开京都。如果有人在京都内对我动手……」

  他摇摇头:「那也太傻了。」

  范若若一脸倾慕地看了他一眼:「哥哥分析的有道理。」

  「别这样看着我。」范闲有些无奈地看着她,「你这丫头现在越来越信我,
我又不是神仙,只是个普通人,肯定有很多事情会在我们的意料之外。」

  范若若听着这话有些担心,范闲却还好,毕竟五竹叔一直隐藏在黑暗之中,
如果有人想动自己,除非正在旅行中的叶流云忽然回到京都来了。

  此后的一段日子里,范闲过的很是自在,每天在府里享受着大少爷的待遇,
偶尔溜到东川路去瞧瞧筹划中的书局到了什么地步,和庆余堂那位也姓叶的掌柜
倒是逐渐熟了起来。

  而每隔一天的晚上,范闲总会溜到那个皇室别院去为林婉儿送汤药送肉食,
熟门熟路地翻墙而入,只是现在的窗子已经不再关上,鸡腿姑娘总是默默地等着
他。

  第一天夜,范闲恪守礼仪,只是用汤匙亲手喂林婉儿喝药,然后拉着她小手
说些儋州风物,看看星空,谈谈理想,谈谈人生,林婉儿也喜悦的说些自己小时
候的事情。

  第三天夜,范闲借口药汁太苦,不忍心林婉儿一个人吃苦,亲自将药汁含在
嘴里,然后一小口一小口地渡给林婉儿。林婉儿又是害羞又是甜蜜,半推半就喝
完了药物,又被范闲吃了许多口水,才恼羞起来,推他出门。

  第五天夜,范闲依旧用嘴一口一口将汤药喂给林婉儿,把林婉儿吻的面红耳
赤。

  「喝了几天汤药,感觉好些了吗?」

  「嗯,最近几天都没有咳嗦,胸口呼吸都感觉轻松了很多……哎呀……你要
干什么!」

  范闲一本正经的道:「医道有望闻问切,我当然要看一看,闻一闻,还要摸
一摸,舔一舔,这样才能准确把握病情,婉儿不用谢我,这是我一个医生该做的。」

  林婉儿又是羞恼,又是好笑,一只手护在胸口,另一只手对范闲又推又拍,
「走开,你这个坏蛋,我要生气了……唔……」却是被范闲抱在怀里,亲住了嘴
巴。

  几天下来,林婉儿已经习惯了亲吻,被范闲将舌头伸进嘴里搅拌磨蹭,不一
会嘴里就满是两人的口水。

  往常都是范闲将两人的口水吃掉,并把她的小舌头吸的发麻,可今天范闲却
只是分开嘴巴。林婉儿小嘴里溢满口水,迷茫的睁开眼睛,见范闲期待看着她,
明白过来,白了他一眼,「咕咚」一声把两人混合的口水吞咽了下去。

  范闲又借口要检查一下胸部,林婉儿虽然被他吸的迷迷糊糊,依旧紧紧攥着
衣衫不让登徒子得逞。范闲只好隔着衣服将两个滚圆乳儿揉捏了一遍,才无奈离
去。

  第七天夜,依旧是亲口喂林婉儿喝完了药,范闲大舌在林婉儿小嘴中不停搅
动,然后将口水和丁香小舌统统吸到自己嘴里,直到将林婉儿舌尖儿吸的发麻,
才「咕咚」一声吞咽口水。

  范闲喘着粗气再次亲了过去,嘴唇,香颈,最后把头埋在林婉儿怀里,隔着
衣襟磨蹭两颗充满弹性的大乳房。

  林婉儿被蹭的意乱情迷,一个不察被范闲解开衣裳,肚兜,两只充满弹性的
乳房立刻跳了出来,粉红的乳头已经立起来了。林婉儿急忙伸手推他,范闲顶着
她的手将头凑了上去,嘴巴吸住住一颗肿胀的乳头,舌头在嘴里拨动两下,牙齿
轻轻一咬,敏感的林婉儿「哎呀」一声软了下来,两只手也不在推搡,反而紧紧
抱着情郎的头。

  范闲得偿所愿,对着两只乳房舔来啃去,不一会林婉儿的乳房就满是口水,
又把两只乳房挤在一起,两颗乳头凑在一起,一口吃在嘴里,牙齿轻轻捻咬,不
一会林婉儿两腿就绞在一起,身体微微抽搐,却是已经到了高潮。

  林婉儿情欲退去,理智回来,连忙推开范闲,遮掩好衣服,背对着他,一副
很生气的样子。

  范闲从后面抱着林婉儿,轻轻叫道:「婉儿……」

  林婉儿扭动一下身子,不和他说话,表示我很生气。

  范闲又是陪罪又倒歉,又讲笑话又下保证书才让林婉儿原谅了他,范闲无奈
憋了一肚子欲火爬楼离开了皇家别院。

           ***  ***  ***

  回到范府,范闲被林婉儿勾起的邪火冲了三次凉水澡还是不管用,躺在床上
看着自己的擎天一柱唉叹道:「我给婉儿送药,谁给我送药啊?」

  睡不着,只好盘算是去找若若还是去找柳姨娘帮他泄火了,若若肯定是愿意
的,但他不愿意这么早就破了若若的处女身子。

  那就去找柳姨娘,柳姨娘自那晚跟他春风一度后,一直都在有意无意的躲他,
就是见面说事旁边也有贴身丫环。现在晚上,司南伯范建早早就在书房里睡了,
柳姨娘一个人独守空闺,是个好机会。

  范闲起身穿衣决定去找柳姨娘。他来到柳姨娘的小院,先将睡在耳房的丫环
迷晕,然后他蹑手蹑脚地来到柳姨娘的门口,却听到一种奇怪的呻吟声,是女子
痛苦又好像舒服的呻吟,这种声音充满了诱惑。范闲感到脸开始发烫,心跳加速,
而胯下那个大鸡巴也开始蠢蠢欲动。

  他从门缝看去,那不可思意的一幕让他血脉膨胀!

  只见屋内水汽迷漫,大浴桶内正有一位美妇一手扶着桶壁,一手正在那丰挺
高耸的双峰用力揉搓。只见那颈白似雪肤若凝脂,侧弯的娇躯,使得背部勾划出
深深的弧线;胸前双乳紧耸,中间深深的乳沟衬出两颗红滟滟的大乳头,像是两
颗大红枣。满头秀发似瀑布垂下,一副动人的娇躯也慢慢滑入水中,渐渐的连头
也没入水里,青丝漂散合着水面上的花瓣轻轻的动荡,时间好像在这一刻静止了,
一切是那么的详和。

  然后,在水声「哗啦」里,一张面如桃花吹弹的脸露出水面,正是姨娘柳如
玉,娇靥光滑细致、眉目如画,清洗过后的肌肤微微泛红,两手横张,搁在澡桶
边缘,特大的桶子又高又宽,两脚微踢,桶里的水渐起波澜,水流滑过股下,乌
黑茂密的屄毛像一团水草漂摇,起伏有致。

  柳如玉已经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对性欲的需求一天强似一天,20岁的女人
可以忍,30岁的女人忍不住,更何况那一夜被范闲肏得死去活来后,食髓知味地
搞得她最近欲火旺盛的要命,想过去找范闲。但一是拉不下脸面,二是府内人多
眼杂贴身丫环寸步不离,那天能结下孽缘也是因为贴身丫环临时有事。

  这段日子每天都要手淫解渴,今天夜里又睡不着,柳如玉就把热水搬回自己
房间冲凉,以期能缓解一下欲火。

  此时,柳如玉轻轻地用手指拉扯自己的屄毛,微痛中感到阴道中开始兴起股
酸麻舒服的感觉,淫水也汨汨流出。当手指划过阴唇,指尖碰触到阴核时,柳如
玉不由起了一阵颤抖,淫水流得更多了,手的动作越来越快,指尖已轻压着阴核
在打转。

  此刻柳如玉感到阴道壁逐渐开始蠕动,空虚的感觉越来越强,便把自己的手
指插入阴道里快速地抽动,即使在水中,柳如玉仍可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淫水四
溢。

  水温已开始凉了,可是阴道和阴唇却愈来愈火热,虽然手指的动作已到极限,
激起的水花溅得满脸都是,她眼睛里好像充满了雾气,迷离中拿起床头的角先生
倒过来迫不及待的塞入胯下,紧紧的压住阴核搓动。

  抓住角先生的手指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头也因为后仰的幅度太大使得呼吸造
成困难,这些柳如玉都没有感觉。自从被范闲那夜肏弄过后,她已经好久没有尝
过鱼水之欢的滋味,淫欲像决堤的洪水,已势无可挡,什么时候才能又尝到那巨
阳贯体的快感呢?

  柳如玉现在只能正沉醉在自己的淫欲世界。快了!还差那么一点!阴道的蠕
动,低语道:「啊……好舒服……我要你……闲儿……快来插我……快!快!……
喔……用力肏我……喔……要来了……」

  范闲看得欲火中烧,忍不住将巨大的鸡巴掏出来用手套弄着,龟头已经渗出
晶晶亮亮的液体,站在门外的他,听到姨娘如此的淫呼浪叫那里还能忍耐?

  于是用力扯掉内裤,挺着巨大的鸡巴冲入房内。

  一时间,柳如玉被范闲这突然的闯入吓呆了,她的手停止了动作,整个人似
乎已经呆住了!

  范闲急忙冲上前一把抱住姨娘,将头埋在姨娘胸前两座豪峰之间不停的摩擦,
嘴里更是呢喃着:「姨娘!我来了……姨娘,再给我一次,好吗……」

  柳如玉似乎还是没有清醒过来,有点吃惊、羞惭,自己刚刚想念的人儿竟然
抱着自己求爱,而自己刚才还在一丝不挂的给他表演手淫!

  看着范闲胯下的那根粗大的鸡巴,一颤一颤的,是那么的雄壮诱人,真想舔
一舔……但柳如玉还是用力挣脱了,虽然心里想的要命也要把表面功夫做足嘛!

  她一边跨出浴桶一边说道:「闲儿,我们不可以一错再错了……我是你姨娘
啊……」

  范闲怎能放过如此机会?他从背后抱住柳如玉的丰满玉体,双手在她丰满的
豪乳上用力揉搓:「姨娘,我喜欢你……我要你……」

  柳如玉故作矜持:「你快回去吧,等会被我那丫环看见了不好……」

  「我把她迷晕了,不到天亮她不会醒来……」范闲明白柳如玉的顾虑,急忙
说道。

  柳如玉此时已经情欲如炙,骚屄里淫水泛滥,尤其范闲那根火热胀粗壮的大
鸡巴在她丰臀上的摩擦更让她久旷的骚屄无法忍受,柳如玉被刺激得春心荡漾、
饥渴难耐。

  她无法再装蒜了,此时她只感到下腹深处一阵痉挛,两腿之间湿湿凉凉的,
瞬间蜜穴传来丝丝缕缕、钻心蚀骨的搔痒,就好似千万只蚂蚁在她的小穴里叮咬
一般,胯下又有一种似是舒服又似难受的感觉传来,只感到无比的空虚。

  柳如玉娇躯微颤、扭头看了范闲一眼:「闲儿,你……你真想再跟姨娘快活
吗?……」

  范闲用力的点点头。

  柳如玉已是欲火燃升、粉脸绯红、心跳急促的上前一把将范闲脖子搂住,推
着范闲走向旁边的大床,她主动将她那艳红的樱唇凑向范闲胸前,以湿滑的舌尖
又舐又吮留下处处唇印,她热情的吸吮弄得范闲浑身舒畅。

  饥渴难耐的柳如玉将一双饱满肥挺的大奶子跃然展现在范闲的眼前,随着呼
吸而起伏,乳晕上像红枣般的大奶头让人垂涎欲滴,柳如玉双手搂抱范闲的头部,
性感的娇躯往前一倾将奶子抵住范闲的脸颊,她喘急的说:「闲儿……来……吃
吃姨娘的奶子……嗯……」

  范闲双手把握住柳如玉那对柔软滑嫩、雪白抖动的大奶子又搓又揉,他像婴
儿般低头贪婪的含住姨娘那娇嫩粉红的大奶头,又吸又舐,恨不得吮出奶水似的
在丰满的乳房上留下口口齿痕,红嫩的奶头不堪吸吮抚弄坚挺屹立在酥乳上,柳
如玉被吸吮得浑身火热、情欲亢奋媚眼微闭不禁发出喜悦的呻吟:「闲儿……啊……
姨娘受不了啦……你……唉唷……奶头被你吸得好舒服……喔……真好喔……」

  久旷的柳如玉兴奋得发颤,胴体频频散发出淡淡的脂粉香味和成熟女人肉香
味,范闲陶醉得心口急跳,左手不停的揉搓姨娘肥嫩的大奶子。

  范闲那巨大的龟头紫黑发亮,充血得就像坚硬的铁棒,柳如玉看得浑身火热,
她双腿屈跪地板上,玉手握住昂然火热的大鸡巴张开小嘴用舌尖轻舔龟头,不停
用两片樱唇狂热地吸吮套弄着,纤纤玉手轻轻揉弄鸡巴下的卵蛋,范闲眼看鸡巴
被姨娘吹喇叭似的吸吮着,刺激使范闲浑身酥麻。

  柳如玉如获鼓励加紧的吸吮,使小嘴里的鸡巴一再膨胀硕大,随后将范闲按
倒在床上:「闲儿……来,让我们快活吧……」

  柳如玉赤裸的胴体跨跪在范闲腰部两侧,她腾身高举肥臀,那淫水湿润的骚
屄抵在范闲那根又粗又大的鸡巴上,雪白的大屁股抬了起来,把大龟头抵在她那
两腿间的幽丛里,一只芊芊玉手扶住了范闲坚挺的肉棒,引导着放在了自己的蜜
穴前,左右摆动了下拨弄了下,抵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的红嫩狭小间隙,扶着火
烫铁棒对准两瓣润湿的肉唇缓缓坐了下去,范闲感到大龟头陷入一处湿润柔滑的
所在,一股热血上涌,强烈的欲火积蓄待发。

  柳如玉高抬美臀,腰部下沉,往下缓缓坐落,只觉蜜穴一紧,她僵停了动作,
深深战栗了一下,她双手抚着肉棍,大阴唇粘湿大龟头,蜜穴被挤开,大阴唇缓
缓套紧了这龟物隔空坐下,终于以缓慢的速度一点点落下来,

  范闲怒目圆睁,双手紧捏柳如玉的大乳房往怀里一拉,突然闭起眼来,屁股
用力一挺,「噗滋」一声,他那根粗硕的东西立刻进入了一个紧窄温暖的肉腔深
处,一种十分紧窄的包裹感传来,那肉屄好紧,紧紧箍着他的肉棒,缝丝结合,
紧密无间。

  还未等柳如玉有所反应,只感觉下体的空虚被一根坚硬火热的东西给填满了,
身体猛烈的撞击使她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回过神来的她才感觉下体一阵撕裂般
的疼痛。

  「啊……疼……」柳如玉根本没想到他会一下子全部插到底了,感觉粗长的
肉棒快插到她的胃了,阴道内娇嫩肉壁被坚硬如铁的肉棒刮过,只感觉一阵火辣
辣的疼,巨大的疼痛盖过了酥麻感让柳如玉痛苦的喊出了声。

  柳如玉对范闲肉棒的粗大是有心里准备的,但不想真的插入体内是如此的痛
苦,宛如初次破身一般,她不敢妄动,双手撑住慢慢适应,只觉那大肉棒将自己
肉穴涨得满满的、饱饱的、胀胀的,肉穴饱满紧胀,一颗大龟头顶在花心深处里,
已被胀塞……

  「疼……闲儿……别动……停下不要乱动……」阴道内撕裂般的疼痛,让此
刻的柳如玉已顾不得其他。

  范闲很听话的一动不动,一直插在柳姨娘炙热温暖的蜜穴内的肉棒,有一种
被万虫轻咬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要抽动起来,实在是忍耐的忍受不了
了,范闲尝试性的慢慢抽插了几下,见柳如玉没喊疼也不说话,估计着她已经不
疼了。

  柳如玉毕竟是成熟女性,疼痛感已经缓解的差不多了。过了一小会就适应了
体内的巨物尺寸,轻轻的,柳如玉发出「啊……」地一声轻叹,感到一阵酣畅愉
悦的快意从腿心弥漫到全身,不禁美目眯闭身子摇荡。

  柳如玉的娇呼中竟隐约夹杂着一丝满足,顿时感到阴道被肉屌填得满满的,
虽然酸胀,却无比充实,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只觉这大肉棒抽插之际,花穴
中没有一处没被贴到,肉穴四壁每一部分都磨擦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妙不可言
的感觉袭上心头传遍浑身。

  她忍不住又挺起身抽离肉棒一小段,然后伸手向后扶住范闲的大腿,一双皓
臂支撑丰腴的身躯向后仰起,喘息着将肥臀向下一坐,只听「滋……」的一声淫
汁四溅,大肉屌齐根插入了柳如玉肥美的肉体。

  这一下似乎比第一次还要深,插得她娇躯颤抖,体内翻江倒海般快感涌动,
兴奋得浪水不断淌出。

  柳如玉芳心不舍,再不似第一次那般迅速,缓缓将肥臀上抬,将那大肉棍一
寸一寸吐出,坚硬滚烫的龟头刮着阴户内柔嫩敏感的肉壁,弄得她娇躯乱颤,忍
不住娇喘连连,紧咬绛唇,脸上露出似痛非痛的表情。

  「要拔出来了……」柳如玉芳心忐忑不安,肉屄内渐渐空虚,眼看那龟头就
要滑出肉屄,那销魂的快感便要舍她而去,柳如玉娇呼一声,肥白的屁股一沉,
只听「噗滋……」一声,又将大肉屌连根坐了回去。

  「啊……」强烈的插入感袭来,柳如玉满足地叫了出来,此番她整个肉体的
重量都压在了范闲身上,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解脱,她连忙收紧臀瓣,紧夹肉
屌,似乎再舍不得放开。

  范闲感觉那肉屄紧紧地咬合着他的命根子,柔软湿润,而柳姨娘又开始缓慢
地扭动纤腰,慢慢上下打桩坐插起来,「噗哧……噗哧……」她每坐插一下,都
浑身战栗不止,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啊……嗯……」柳如玉控制不住
地呻吟了一下,柳姨娘的腰肢像杨柳迎风拂动般婀娜多姿地晃荡了起来。

  她那丰腴嫩白的臀部,忽而左右摇摆研磨,忽而上下挺耸抽动,口中发出压
迎的销魂呻吟声,上下进出之势如穿梭织布一样频繁急促,肥厚的屁股摇摆翻飞,
肉唇翻启而阴道紧束,强烈交合的快感,让范闲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成
熟肉体带来的冲击,男人的本能让他的肉棍更粗更大,喘息也更加粗重。

  范闲对于柳如玉的疯狂浪劲,也是大感吃惊,他万万没想到平日端庄娴雅的
柳姨娘,竟然能骚浪放荡到如此地步。他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好像泡在一壶滚烫
的开水之中,又觉得像是包裹在一团温湿的面团中,层层叠叠湿暖的嫩肉,不停
的挤压、研磨着他的肉棒,那种舒服畅快的感觉,真是无法言喻。

  柳如玉的疯狂套弄把他逗弄得淫兴狂发欲火如潮,范闲双手扶住柳如玉的腰
部上下用力颠动,一根东西更是奋起大抽大送尽情施为,来来往往频频骤骤连连
尽根,将肉棒尽力向那幽深紧窄的火热阴道最深处狠狠顶送,弄得她魂魄飞舞欲
仙欲死一般。

  柳如玉感觉到他那巨大粗硬的肉棒深深地插进了她体内的极深处,那硕大火
热的龟头迅速地在她那早已敏感万分的子宫上一触即退,立即引发她阴道最幽深
处那粒敏感柔嫩湿滑的阴蒂一阵难以抑制而又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然后迅速
地、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

  柳如玉的下体不断涌出淫液,那地方水声唧唧响动,像是开了闸的水渠,一
张小嘴微启着娇啼婉转哀鸣不止,顺着肉棍流到了范闲的小腹和大腿,使肉棍的
进出愈加顺畅,空气中散发着淫邪的气味,「噗滋……」的声音不断传入范闲耳
中,他双目快要滴出血来,身体上的刺激快把他推上了颠峰。

  柳如玉惊叫了起来,范闲的鸡巴还这么大,又将她的阴道塞得满满的,那股
胀裂的酥麻感使得她每坐下一分就忍不住颤抖一声。

  柳如玉直到感觉到那根大鸡巴顶进了自己的子宫里,才停了下来,这时的她
已是粉腮火红滚烫,动也不敢动了,可没一会儿,骚屄里传来的无法抑制的麻痒
使得这位姨娘忍不住了,在范闲的胯上没命地耸动起来。

  范闲发觉姨娘腻滑富有弹性的阴道收缩得更紧了,他抚摸着姨娘分骑在自己
胯两侧的粉润雪白大腿,抬眼看去,姨娘的俏脸晕红娇艳,他那被吞进骚屄里的
大鸡巴不由自主的更大了几分。

  柳如玉紧蹙黛眉,美眸眯成了一条缝儿。看着身下少年健壮的身体,俊美的
容颜,芳心又爱怜又羞愧,这种异常的感觉让柳如玉不自觉地更加发挥了女人天
生的媚术,用自己香馥的成熟肉体尽情挑逗着少年的欲火。

  范闲半闭着双眼,在姨娘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后,猛的坐起身来,把姨娘抱入
怀中开始疯狂地挺动起来,发出兽性的吼声。柳如玉早已屈服在少年粗壮的大鸡
巴下,如瘫似涣的娇哼着,范闲那根又大又硬的鸡巴在她那滑腻的阴道里来回耸
动摩擦,强烈的刺激使得柳如玉浑身像要融化了似地。

  柳如玉娇嗔着抓紧了范闲的肩膀,原来范闲兴奋地用大了劲,在姨娘丰满右
乳的雪白肌肤上留下了五个鲜红的指痕。范闲邪邪的一笑,更加疯狂得捧着姨娘
的粉润丰臀儿大动,屁股用足了劲向上耸动着,把美妇的心儿干得都快要跳出来
了,丰满的玉体剧烈地颤抖着。

  红嫩的小奶头被范闲揉捏得硬胀挺立,柳如玉媚眼翻白、樱唇半开、娇喘连
连、阵阵酥痒使得她不停地上下扭动肥臀贪婪的取乐,她娇美的脸颊充满淫媚的
表情,披头散发、香汗淋淋、淫声浪语呻吟着。

  少年又一次疯狂的顶入,大龟头重新顶进美妇的子宫里,粉嫩的肉体火烫灼
热,阴道里被肏得又酥又麻,强烈的快感使她彻底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樱桃小
嘴半张着,光滑白嫩的美妙胴体不住地抽搐着。

  柳如玉的花心如同婴儿的小嘴,紧含着龟头,两片的阴唇也一张一合咬着大
鸡巴,一股阴精随着淫水流了出来,烫得范闲的龟头一阵阵酥麻,接着身子一阵
颤抖,浑身瘫软倒在范闲怀中。范闲虽然还没有射,但已经非常爽了,于是将依
然坚挺的鸡巴抽出,斜靠在床上,将姨娘那香汗淋漓的娇躯搂在怀中,抚摸着,
亲吻着她的娇颜。

  柳如玉喘息着享受着性交后的爱抚,渐渐恢复体力,她抚摸着范闲的身体:
「哎呀……小坏蛋还这么硬啊!」

  她媚笑着打了鸡巴一下。

  「都是姨娘你太漂亮了嘛!」

  「哼!就会说好听的讨好我,你呀长的俊,嘴又甜,还有啊……嘻嘻,鸡巴
又厉害,可要让女人害相思病了!」

  柳如玉笑着用小手套弄范闲的鸡巴:「老实告诉我,和几个女人玩过?」

  「姨娘,我这是第二次啊。」

  「还骗我,那么会肏屄怎么会是第二次玩女人呢?姨娘又不吃醋,只要你喜
欢,找哪个女人我都不反对,找若若都行,只要你别忘了我就行了,姨娘随便你
玩……」

  提到若若,这是想套路我呀,范闲装作没听清:「我真是第二次,不过以前
偷看过一些春宫图册,所以就会了……」

  「小坏蛋,竟敢偷看春宫图册,你爹要是知道了还不扒了你的皮……」

  「好姨娘,谁叫你长得那么美,看得我的鸡巴胀的好难受,再来一次好不好?…
…」

  柳如玉轻轻抚摸范闲胸膛,道:「闲儿,你刚才太粗鲁了,只顾自己舒服,
却没想到姨娘的感受,你知道吗?」

  范闲一听,回想刚才情形,心中对于温柔的姨娘有些过意不去,他歉然道:
「放心!姨娘,现在就让闲儿用身体来补偿你。」

  柳如玉一听,笑骂道:「你这……」

  话未说完,早已被范闲温热的双唇给封住了。

  柳如玉也伸出舌头回应范闲的热吻,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交换着湿黏的
唾液。

  张扬一路从嘴巴、丰胸,然后小腹亲了下去。刺激的电流弄的柳如玉全身酥
麻,到了那暗红的肉缝,范闲先慢慢的欣赏姨娘俏丽的花瓣,用手轻轻的抚摸着。

  柳如玉微微合起大腿,羞道:「别看了……好羞人喔!……」

  嘴里虽然这么说,骚屄却又流出了淫水。

  范闲笑道:「小骚屄可是不害羞喔!」

  说完便用舌头舔着淫水,来回摩擦着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柳如玉只觉得私处
一阵阵的电流传遍全身,不断扭动着肥臀呻吟。

  范闲接着将柳如玉拥在怀里,左手依然不断摩擦着她的阴唇,右手则揉着大
奶子,手指轻轻捏着突起的乳尖,慢慢转动着,柳如玉情欲被挑了起来,现在只
想被插穴,谁知范闲却慢条斯理的挑逗着她。

  范闲轻轻扣着阴核,不时用中指插入柳如玉的屄里,一下子她的花心便充血
变硬了,而范闲发胀的大鸡巴则顶在她的屁股上,不断摩擦着。

  「……好闲儿啊……快……嗯……快给姨娘……哦……哦……姨娘想要……」

  柳如玉已完全像一只发情的母狗,只想用大鸡巴来止她骚屄的痒。

  范闲也觉得差不多了,让柳如玉仰躺在床上,打开她的双腿,小腹下的黑草
丛早就湿成一片了,美丽的乳房随着呼吸上下摆动着,煞是好看,满脸晕红的柳
如玉娇羞的说:「别只是看嘛!姨娘的胴体不只是用来看的……是……嗯……」

  说到这里,更是害羞的转过头去,范闲笑问:「是干么的啊?你不说今天就
到此为止喔!」

  柳如玉一听,直用粉拳轻轻捶着范闲的胸膛,嗔道:「你好坏喔……真要人
家说出来……好丢人喔……」

  「你不说,我又怎么知道要干么呢?」

  范闲一心想捉弄这淫荡的姨娘。

  柳如玉又急又气,只好说道:「是……是用来肏的……闲儿快肏姨娘的骚屄
吧……」

  柳如玉真是浪坏了,范闲知道再玩下去定会弄巧成拙,于是摸了摸柳如玉的
骚屄,然后用龟头顶着阴道口,慢慢推了进去。

  柳如玉已沉醉在插穴的快感中,范闲开始慢慢的摆动腰部,对着他成熟美丽
的姨娘做活塞运动。范闲慢慢加快了肏屄的速度,只见柳如玉丰满的乳房剧烈的
摇晃,双脚缠住了范闲的腰,口中更是无意识的呻吟。

  范闲被柳如玉搂抱得紧紧的,胸膛压着肥大丰满的乳房,涨噗噗、软绵绵、
热呼呼的,下面的大鸡巴插在紧紧的骚屄里,猛抽狠插、越插越急,时而碰着花
心,每次肏到底就研磨数下才抽出。

  柳如玉的两条玉腿上举,勾缠在范闲的腰背上,使她紧凑迷人的小肥屄更突
出地迎向范闲的大鸡巴,两条玉臂更是死命地搂住他的脖子,娇躯也不停地上下
左右浪扭着。

  柳如玉被范闲的大鸡巴抽插得媚眼欲醉,粉脸嫣红,她已经是欲仙欲死,骚
屄里淫水直往外冒,花心乱颤,舒服得魂儿飘飘,魄儿渺渺,双手双脚搂抱更紧,
肥臀拼命摇摆挺高,配合范闲的抽插。

  在林婉儿那里憋了好多天的范闲性发如狂,真像野马奔腾,搂紧了柳如玉,
卯足气力的一阵猛烈抽插,大龟头像雨点似,打击在柳如玉的花心上,噗滋滋之
声不绝于耳,柳如玉的骚屄,随着抽插向外一翻一缩,淫水一阵阵地泛滥着向外
直流,顺着肥白的臀部流在床上,湿了一大片。

  柳如玉一阵抽搐一泄如注,双手双腿一松垂落在床上,全身都瘫软了,范闲
还在卖力的肏着,柳如玉的呻吟越来越微弱,范闲继续狂抽猛插,他只觉得柳如
玉的子宫口正在一夹一夹的咬吮着自己的大龟头,一股像泡沫似的淫水直龟头而
出,流得床单上面一大片。范闲也达到射精的巅峰,他拚命冲剌,大鸡巴在骚屄
里一左一右的抽插,研磨柳如玉的花心。

  他用力的将柳如玉雪白的大屁股抬离了床榻,下体向前没命地挺动了两下,
把大龟头顶进姨娘柳如玉阴道深处的子宫里,那剧烈释放的火烫热流一股股地击
打在柳如玉的花蕊中……柳如玉在范闲把大鸡巴伸进自己子宫里射精的时候,那
种令她快活得死去活来的感觉让这位美妇迅速地又攀上比刚才更高的高潮里。

  范闲的雨露滋润的她美眸迷离,娇哼着扭动着那雪白大屁股,丰满白嫩的肉
体如八爪鱼似的缠紧了身上这位健壮的少年。

  两人快活地颤抖着,喘着粗气,半晌后柳如玉的魂魄才从天上回来,她细细
娇喘着瘫软在范闲的怀里,红透了粉腮,纤纤玉指理了理自己零乱的秀发,水汪
汪的媚眼看着这个让他欲仙欲死的男孩:「闲儿,我是再也离不开你了……」

  朦朦胧胧中,范闲慢慢张开了双眼,射入窗户的阳光让他觉的有点刺眼。

  他才发现已回到他的床上了,回味昨夜他咂了咂嘴,范闲很喜欢夜里偷跑到
女人闺房中的感觉,这像是偷情,却又是一种没有心理负担的偷情。如果允许的
话,他愿意这样的日子更长久一些,至少在成亲之前,不要有太多的事情来打扰
自己,能够在京都有这样的幸福生活,无论如何也是离开澹州前想象不到的事情。

           ***  ***  ***

  奈何所谓事不从人愿,平静的生活总有结束的一天。这天下午,靖王世子摆
明车驾,来到范府之中找范闲。

  靖王世子李弘成在花厅等了半晌,发现自己要等的人还没来,不免自嘲一笑,
心想这位范公子架子倒真是大,这朝中文武百官,有资格让自己的等的,也没有
几位。一转念便想到京中的这些事情,暗中佩服这范闲入京不久,闹出的动静倒
是不小,抛出几首诗来便惹得文坛小震,半夜打个人便惹得官场中震,至于和宰
相私生女的婚事,更是让有资格知道内情的人心头大震。

  正想着,范闲已经老远地喊了起来,一面行礼,一面快步走了过来,他倒不
是故意让世子等,只是先前正在和庆余堂的那位掌柜商量书局的一些事情,所以
耽搁了下。

  两位年轻的男子隔几而坐,浅浅啜了几口茶,便开始说正事儿。

  范闲先就醉仙楼那天晚上的事情向对方表示感谢,听他道谢,世子李弘成温
言表示小事一桩。

  范闲呵呵一笑,再次谢过,然后才问世子今日前来有何吩咐。李弘成略一沉
吟,开口说道:「这事也瞒不得你,凭咱们两家情份,我也得把话说明白。本来
二皇子是想让我诓你去见上一面,求个自然相见,免得惹你反感,但这般做法,
仍是骗你,所以我明说了,明儿个二皇子在流晶河上设宴,专请你一个,我只是
作陪。」

  范闲皱眉说道:「这我是真不明白了,二皇子身份何等尊贵,我一个区区秀
才,哪里入得他的眼去。」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李弘成指着他地鼻子哈哈大笑,
「做戏做成你这样的,倒真是失败。」

  范闲尴尬一笑,却没有回答。

  李弘成注意到花厅四周并没有什么闲杂人等,正色说道:「还是那句话,我
初见你面便觉心喜,便不忍心瞒你,你也知道,如今陛下虽然依然春秋鼎盛,但
所谓事无远虑,必有近忧,所以朝中众人的眼光总是看在那些皇子身上。大皇子
天生神武,但却领兵在外。太子虽然是皇后亲生,但是一向品行不端。我靖王府
虽然不偏不倚,但实话告诉你,在这些皇子之中,我与二皇子的交情却是好些。」

  范闲吓了一跳,心想这事儿整的,怎么和自己预料中的完全不一样?一开场
就把话挑明了,这夺嫡之事,是要掉脑袋的,您咋就敢裸奔着狂呼呢?

  似乎发现自己的话将对方吓着了,李弘成尴尬一笑道:「是不是嫌我说的太
直白?不错,我就是在替二皇子拉拢你,这事儿和嫁人一样,总是个你情我愿的
买卖。」

  李弘成很认真地看着他,「就当是上次事情给我的回礼如何?你也知道,我
今天说这些话,是真的很信任你……也许明天你看到二皇子了,会有一些新的想
法。」

  范闲笑了笑,心想二皇子与太子之争,只怕要到十几年后才会真正开始,如
今便开始连自己这种不起眼的家伙都在拉了,还真有点儿「造反从娃娃抓起」的
感觉,便答应了下来,送世子出了府。

  回到书房之中,他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盯着笔筒里的那些笔,眉头紧锁,
不停地思考着。

  那次打郭保坤的事情,自己选择了靖王世子做掩护,就是送给对方一个拉拢
自己的机会,因为要在京都里生存下去,自己必须要站好队伍,父亲可以永远地
站在陛下那边,但他也说过,以后的事情总是年轻一辈的事情。

  范闲要站队,不见得是站在二皇子那边,但是……一定是会站在太子的对面。
原因很简单,四年前皇后曾经想过自己死,四年后,宫里的这些人依然会想自己
死。而自己在如深海般的京都中,似乎只是一个随时都会被拈死的小蚂蚁。

  自己这个蚂蚁会上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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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牛栏街的女法师

  写在前面的话:原著里,司理理在醉仙楼时就是处女;牛栏街刺杀案中有个
法师,电视剧版这个人被删了;本章藏有个大彩蛋,能看出来了的网友请跟贴写
出来哈

  二皇子宴请的地点依然是在流晶河上的醉仙居,范闲听到这个地点就苦笑了
起来,最近这段时间天天与婉儿夜里耗在一起,虽然亲亲摸摸可以,但再也不肯
如那夜般帮他出精。毕竟是正牌未婚妻,所以娇羞起来,自己也不好太过放肆。

  司理理!一想到那夜在自己胯下宛转承欢的雪白胴体,范闲心中顿时有些荡
漾火热,紧接着却又想到,打官司的那天,为什么这个女人会如此凑巧地离开了
京都?

  京都治安一向大好,除了最近多了个范家使黑拳的家伙。所以范府的马车旁
边只带了四个护卫,在春光照耀之下,缓缓向着城西驶去。

  过了望春门之后,又走过那条自己曾经埋伏打人的牛栏街,范闲掀开车帘,
呵呵一笑。藤子京等四个护卫里,倒有三个是经过那天的事情的,听见少爷发笑,
自然知道他笑的是什么,心头一阵爽快,也笑了起来。

  牛栏街四周民宅不多,倒有些许多年前败落了的铺子,所以得了个别名:败
门铺,这里很安静,不论白天还是夜晚,都没有什么行人,真可谓是拦街敲闷棍
的最佳地点。

  范闲将脑袋伸出帘外,看着头顶缓缓向后退去的大片梧桐叶子,看着头顶的
天光,想着呆会儿见到二皇子之后应该如何自处,对方应该很清楚自己父亲的实
力,想来不会提什么太过分的要求,估计也就是联络联络感情,为十几年之后才
可能发生的事情,做做铺垫罢了。

  正走着,范闲的眉头却忽然皱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感觉有些不对劲,
似乎觉得四周有什么古怪的地方。他望着马车经过的四周,发现一片安静,并没
有什么异样。

  忽然间,他抽动了一下鼻子,闻到一丝极幽淡的甜味。

  这是「苦忍碱」的味道,西蛮人最喜欢用的一种青蛙中提取的箭毒!

           ***  ***  ***

  「快散开!」范闲喊了一声,身体已经率先从车窗里跳了出去,一手揪住离
身边最近的护卫,也没有看清是谁。虽然从小受的训练,让他的嗅觉异常灵敏,
但既然都可以闻到这种异香,那说明箭手离自己这马车已经近在咫尺,这场毫无
先兆的暗杀即将开始!

  就在他跳下马车的一刹那,一个大石碌子被人从巷子后方扔了过来,呼啸挟
风,狠狠地砸中了车厢,车厢散成无数碎木溅向空中!

  轰的一声巨响,也不知道是谁有如此神力,竟能将如此大的石碌子扔过高墙!
车厢被巨石砸得粉碎,紧接着便是一阵箭雨袭来,狠狠地扎向马车的范围。如果
不是范闲见机逃的快,就算他躲在车厢之中能够凭小巧腾挪的功夫在石碌下拣条
性命,只怕也会被马上射成了刺猬。

  范家的这几名护卫除了藤子京以外都是五品的高手,骤遇敌袭,却是毫不慌
乱,锃锃数响,拔出腰刀舞动,几团银光闪着,竟是将大部分的羽箭挡了出去,
但是箭手虽然不多,却隔得太近,来箭太快,护卫们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几声
闷哼之后,那三名护卫腿上都中了箭,踉跄着跪倒在了地上。

  一轮箭雨初歇,三名护卫咬着牙跳上了墙头,横刀而出,竟是将墙后那几名
箭手砍的东倒西歪,只是这箭毒太过霸道,不一时三名护卫,便感觉浑身酸麻,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肌体,半跪在了地上。

  ——便在此时,他们抬起头来,看着一双恐怖的巨掌拍上了自己的头颅!

  范闲躲在梧桐树后,避开了起初的箭枝,却没有办法马上赶去支援自己的属
下,耳听得高墙之后传来三声熟悉的惨呼,他心头狂怒,哀痛之下,竟险些被身
周那两柄像毒蛇一样的剑刺穿。

  困住他的是两个女子,穿着一袭黑衣,手中的剑上面也漆着黑漆避免反光,
很明显是相当老道的刺客。范闲心里清楚,对方既然不蒙着脸出来,那肯定是要
自己这一行五人全部杀干净。

  一转身,脚尖在地上一拧,膝盖微弯,让左侧的那柄剑擦着自己地左胸过去,
紧接着又是险之又险地避开右边的那把剑!

  范闲没有学过武功招式,只是接受过五竹长达十年的教育,所以眼下的闪躲,
完全是下意识里地举动。好在这两柄黑剑虽然灵动如蛇,鬼魅如烟,但毕竟无论
是速度还是准确度上,比起五竹手中的木棍差的太远,所以范闲才有可能在险之
又险的局面里,一次一次躲过如附骨之疽般的刺击。

  三人人沿着墙角愈战愈远,范闲终于从惊慌中醒了过来。此时双眼再看这两
柄剑,似乎觉得剑尖都变得慢了许多。

  而那两名面色惨白的女刺客,却是发现对方看似狼狈,但自己手中的黑剑根
本无法刺中他的身体!

  又是轰的一声,远处巷角的墙倒了,一个像巨灵神般高大地汉子从断壁里走
了出来,迳直走到左腿中箭倒在梧桐树下的一名护卫身前。

  今天跟随范闲出门的四名护卫已经死了三个,这是最后一个,也已经浑身酸
麻倒在树下,刚才范闲去抓他时并没有注意,这时候隔着剑光才发现,原来是藤
子京。范闲心头一紧,闷哼一声,便想往那边闯过去,只是没想到这两个女子手
中歹毒的剑芒竟是毫不放松,困在自己四周。

  正在此时,本来看上去已经奄奄一息的藤子京忽然从地面上一跃而起,一直
藏在身后的腰刀,化成一道异芒,猛地斩向那名大汉的脖颈!

  范闲心头狂喜,紧接着又是无比震惊。

  只见那名大汉微微偏头,举起右手,就像捏住苍蝇一样,捏住了藤子京冒死
砍出的一刀,一丝血从大汉的虎口上流了出来,但手掌却没有被这刀砍断,真不
知道他的身体是什么做成的!

  藤子京见势不妙,闷哼一声,脚尖在大汉的胸膛上一点,便准备借力跃过旁
边的墙去。范闲的几个护卫之中,藤子京虽是领头的,武道修为却是最弱的一个,
但他的头脑却是最清醒的一个人。

  大汉咧嘴一笑,一拳打了过去。藤子京此时却感觉体内箭毒发作,浑身一软,
没有避开,只听得喀喇一声,藤子京一声惨嚎,整个左大腿被这一拳生生从根打
断,从半空砸倒在墙边的一个木箱上,一个结实的木箱子被藤子京压得粉碎,可
见这一拳之威,鲜血迅速渗出裤管!

  当大汉捏住藤子京那刀的时候,范闲已经知道不妙,闷哼一声,脚步硬生生
一顿,险之又险地让那两柄黑剑擦着自己的胸腹交错了过去,剑锋刺穿了衣襟,
也在他的身上划出两道交叉的血口。

  而范闲终于借着这一刹那的空隙,双手一捏,两道粉红色的轻烟闪过,直喷
两名女刺客的面目。

  女刺客反应神速,敛气闭嘴,脚尖一点便准备遁开。范闲好不容易寻到这么
个机会,哪里肯放过,一声大喝,体内霸道真气疾出,双臂一振,竟似倏忽间手
臂长了一截,手掌将将挨到了两名女刺客的咽喉。

  两声咯喇轻响,女刺客喉骨尽碎,嘴吐血沫,软绵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而此时,那句大汉已经举起了手,正准备往藤子京的头上拍去。

  范闲很冷静,这种冷静来自于两世为人的经验,更来自于费介与五竹的教导,
他此时根本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五竹叔没有出手,但知道自己面临着来到京都后最
危险的一次考验,如果自己连这个考验都无法度过,那只能证明自己根本不应该
来到这个世界上再活一回。

  四丈的距离,他只用了一眨眼的时间便奔了过去,左手一翻已经喂了一颗药
丸入嘴,右掌一举,便拦在奄奄一息的藤子京之前,将那大汉的手掌挡在了半空
之中!

  一声闷响在巷子里爆起,震的旁边的梧桐树都开始颤抖,树叶纷纷无力坠下。

  范闲觉得右手那处痛入骨髓,一道从来没有遇见过的强大力量,从那个大汉
的手掌里传了过来,不过片刻功夫,便要支撑不住了。

  他闷哼一声,唇角渗出一丝血来,却一点也不慌乱,左手已经摸到那个扳机,
准备给对方致命的一击。

  但这时候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一道风从巷口来,轻柔无比地绕着范闲的身体打着转,似乎有一种奇怪的力
量,一股香甜的烟气「嗖」地一下钻入范闲口鼻。

  「下毒?」范闲心中一晒,小爷我六岁就玩毒。

  「不对,不是毒药,是幻药!」范闲连服两种解毒丸,发现无效,赶紧定下
心来屏息暗察。

  范闲还来不及去思考这一切发生的缘由,肺部的传来的灼痛感愈演愈烈,逼
迫得范闲的呼吸逐渐粗重,浓厚的灼热感就从的胸口处分成两股,一股直冲大脑,
似乎又要夺走他的理智。

  另外一股,竟然缓缓流向下腹,遇到身体的气海处,直接散开,又迅速沉到
下体处,不经意间,范闲的鸡巴竟然已经慢慢地充血勃起了!

  这种感觉像……被人下了烈性春药!

  范闲感到全身猛地燥热起来,将头脑冲得有些晕沉沉的,下腹不由明地燃起
的邪火,吸引着越来越多的血液游动到胯下的肉棒,顿时间下体肿硬如铁。

  大汉咧着嘴呵呵笑着,看着范闲的目光,却像极了一头蛮力十足的野兽,双
眼之中也泛着恐怖的猩红。

  范闲眼光透过大汉宽阔的背影,看到了巷口一个有些模糊的人影,那人戴着
竹斗笠。

  「让我拍碎你的脑袋吧。」大汉似乎发现范闲的丑态了,狂声笑着,手掌上
的力量又增加了几分。

  范闲冷哼一声,知道自己面临着重生以来最大的困境,右手臂开始微微发抖,
内心深处却不停地狂喊着:「拍你妈的!」

  在这生死时刻里,一直周游于他全身,似乎早已平静如湖的真气,就像是遇
到了某种挑衅,再也无法安静起来!一股宏大的真气从他后腰雪山处喷薄而出,
沿着他体内的小循环猛地灌注到他的右臂之中。

  在那一瞬间,范闲有一种错觉,自己的右臂是铁铸的。

  强大的真气对撞让两只大小相差许多的手掌分开了一寸左右的距离,然后紧
接着狠狠地再次撞上。

  「轰」的一声巨响,是无数道尖啸,二人身周泛起无数道尖细的真气碎流,
将空中飘舞的梧桐树叶撕的粉碎。

  「死吧!」范闲狂吼一声,以极恐怖的控制力收拳而回,又直线出拳,击在
大汉的胸腹上。大汉脸上浮现出一种很奇怪的神情,一张嘴,吐了范闲满脸的鲜
血,胸腹处明显凹下去了一个大坑!

  但谁也想不到这名大汉的生命力竟是如此顽强,受此重击之后,竟还稳立不
动,反而大手如蒲扇一般狠狠地扇在范闲的右肩上,范闲的右肩马上变成了被黑
瞎子抹过的豆腐一般,一片狼藉,鲜血横流。

  但范闲骨子里的狠劲,今天终于爆发了,受此重创,竟只是痛呼一声,整个
人借着力扑入了大汉的怀中,左手已经掏出那柄细长的匕首,狠狠地插入了大汉
的咽喉。

  然后他用力地往下一拉。

  大汉的胸腹处先是被砸出一个大坑,紧接着又被开了膛,稀里哗啦的内脏争
先恐后地涌了出来,鲜血和腹液裹着那些筋膜肠脏,流到了他的脚上。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抬起头来看了范闲一眼,然后往后一倒,像棵
大树般砸得地面嗡嗡作响。

           ***  ***  ***

  整个世界安静了。

  范闲喘着气,很困难地保持着站立的姿式,看着巷口那个戴着竹斗笠的模糊
人影。

  清风徐来,血光不散。范闲看着巷角戴斗笠的那个人,隐约猜到对方是被武
道高手视作鸡肋的法师,但想不到今天却险些因为对方死在了大汉的手下。

  那个人影很有礼貌地向范闲行了一个女子的屈膝礼,然后准备离开。

  两个人相距足足有四丈的距离,而这个女法师擅长的是风术,很自信如果自
己逃跑,除非是四大宗师亲至,不然天下没有人能够抓住自己,更何况是重伤之
后的范闲——计划已经失败,自然要潇洒地转身离开。

  范闲看着依然讲究风度的那厮,扔下细长的匕首,抬起左臂,轻轻抠动机簧。
巷口处,那个人影捂着小腿,痛苦地倒在了地上,纤细的手指间竖着一枝精巧的
弩箭。

  范闲喘着气弯着腰慢慢挪到女法师面前,斗笠已滚落一旁,一个三十岁左右
的女子正恨恨地瞪着他!

  范闲仔细端详这脸色苍白的女子,只见她个子不高,面容清秀,一身白色的
女法师袍服。

  「解药?」范闲喘着粗气沙哑着问道。

  女法师将头一偏,置若罔闻。

  「再说一遍,解药拿出来,别逼我动粗!」范闲心有邪火,一脚踩在女法师
受伤的小腿上。

  「啊!」女法师痛呼一声,见范闲神情怪异,又老盯着自己的胸部,不禁愈
发生气,大声说道:「没有解药,这是摄神香,摄神,摄神,摄我心神,共汝销
魂。没有解药!」北齐口音很是好听。

  「摄神销魂,永世沉沦」说的便是这种摄神香,此物破人心魂,勾人欲魔,
教人神魂恍惚,如梦似幻,是很厉害的一种迷魂香,摄神香炼制不易,庆国已不
多见,北方齐国还有此物,因其一味主药只有北地雪山才有,此物常被齐国密谍
所用,这个范闲早就听费介说过。

  「呵呵,远处摄神风系法术干绕,近身巨汉斩杀,你们这是远近程火力都有
了,配合很多年了吧?那个巨人汉子是你男人还是搭挡?」范闲问道。

  范闲先点了她腿上两处重穴让她失去行动能力,再次问她解药何在,女法师
瞥了范闲那高耸的裤裆一眼,面露讥诮之色,两眼一闭,将头转向一边,这样子
就是不合作了。

  「不说我就拿你没辙了吗!」范闲一把抄起女法师走进旁边一间空铺子,他
知道这时候用刑也没用,二话不说,撕撕几下将女法师剥成一只光溜溜的大白羊
扔在地上。

  女法师面现惊恐,双眼圆睁,狠狠瞪着范闲道:「你真是卑鄙下流……你到
底要对我怎么样……」

  别说,女法师虽说个子不高,但身材真好,尤其她胸前那对乳房,硕大饱满,
白皙的肌肤光滑细嫩,两条雪白的大腿中间阴毛又黑又多。

  但范闲此时无暇观赏这些,拿着女法师的衣物细细翻找,只找到些银钱杂物,
肚兜边有一暗袋,空空如野。把女法师头上的玉簪取下查看,是实心的,再将她
的手臂抬起检查,女法师腋下的毛发真多,又将其两条大腿分开,拨开浓密的阴
毛,用两根手指把粉红色的大阴唇分开,一看,还是个处女!

  范闲看向羞愤欲死,脸红似血的女法师问道:「老处女?」在这个平均十六,
七岁嫁人的社会,这个三十出头的真算老处女了,身体最隐秘的部位被这无耻小
贼肆意观看,女法师恨不得立时死去,以免受这等侮辱。

  范闲又把女法师的鞋袜脱下,一股女人的足香混合着汗臭味冲入鼻中,女法
师身材不高,脚不是很大,十个足趾甲都涂了红色,也不知给谁看,范闲摇头自
语道:「老处女都变态啊!」

  将鞋底拆了也是一无所获,范闲剧烈喘息着,感到肺部吸入的空气却如火焰
般炽烈,这一番下来,体内所剩不多的内力又去大半,他已经快要压抑不住身体
中的燥热了,那灼热的欲望不断侵蚀着他的心神,令他脑海中幻象频生,欲火难
耐。

  看着地上白花花的女体,范闲仿佛一只发情的公牛,心底莫名腾起的兽欲,
胯下之物在变得越发的坚硬,大吼一声:「找不到解药,你就是解药!」

  说完撩起裤裆,露出胯下不可一世地昂扬着的巨龙,扑到女法师身上,一把
将女法师的头按了下来,直接顶进深喉里快速抽插数十下,范闲才舒服地缓了一
口气,女法师则被插得泪水与口液齐流,凤眸共樱唇一圆。

  两只火热的大手在她身躯上肆意抚摸起来,范闲陷入一片肉香乳浪中,大嘴
狂吸不止,硕大的乳肉、红枣般的奶头、黝黑的腋毛,伴随着女法师哀羞的呻吟,
让本就好色的他心头澎湃。

  只见他松开女法师的手臂,两只贪婪的大手移到她高耸的胸前,女法师的双
乳却不像一般成熟妇人那样下垂,显得那样饱满诱人。范闲狠狠抓住那对晃荡的
大乳把玩揉搓,雪白的奶肉从指缝中溢出,硕大的乳房被抓住夸张而淫邪的形状,
那惊人的弹性,沉甸甸的手感,让范闲欲罢不能。

  「啊……嗯……」女法师双乳失守,被范闲肆意玩弄,虽然四肢穴道已被解
开,但丹田檀中被制,全身聚不了内劲,升不起一丝反抗的力气,如今被范闲那
根硕大的硬物在胯间频频撩拨,让她躁动的春心更是泥泞不堪。范闲的大手仿佛
带着妖力,女法师只觉被她抚弄过的肌肤既火辣又敏感,让女法师浑身欲火大盛,
忍不住娇声喘息起来。

  范闲分开女法师的大腿,贪婪地欣赏着女法师丰隆饱满的下体,两片嫰红的
阴唇因为没被男人玩弄过紧紧闭合着;因为刚才的挑动,女法师的阴穴内早已泛
滥成灾,晶莹的淫水从女法师的宍户中流出,仿佛渴求着男人的玩弄。

  女法师两片阴唇被他的手指分开,下体一点都没有那等平常妇人的腥臊之气,
纯粹都是浓郁的女阴体香,那花道还不停地分泌着诱人的淫汁,让范闲性奋无比
不停抠弄,女法师见自己下身的隐秘部位被这少年抠弄,心中羞愤极了,却偏偏
无法阻止下体那阵阵的快感和淫液的流失。

  范闲一边将巨大的龟头在女法师的阴道口来回磨蹭,右手则探入了后臀中轻
轻玩弄着女法师的菊门,左手则攀上了女法师的乳房,不断揉搓着敏感的乳蒂。
女法师如何经得起这种三管齐下的挑逗,脑海里瞬间被情欲所淹没,忍不住淫叫
出声。

  抠弄一会,范闲扛起女法师的两条大腿,挺起下腹向前猛刺进去,硕大的龟
头破开花唇,一点点挤入那紧窄的肉屄,肉棒上传来了一阵突破重围的舒畅感,
前面的障碍突然像被气球一样被戳破了,女法师珍藏几十年的处女膜终于抵受不
住强力的冲击被撕裂成几片。

  范闲的肉棒成功的突入到女法师的体内顿时被温暖而紧狭的秘道包绕起来。
彷佛听到一阵撕裂声,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伴随女法师
的一声惨叫,范闲的肉棒猛然一插到底。

  女法师的小穴从未被男人进入过,花道的紧密程度比之年轻处女亦不遑多让。
尽管范闲力量惊人,但女法师紧密的阴道依然让他刚插入一半便寸步难行,美穴
蜜道之中的一层层软肉将范闲侵入的肉棒紧紧咬住,令他感到步履维艰进退两难。
若不是女法师的阴户内有大量的淫液润滑,范闲的阳具恐怕连一分一毫都动弹不
得呢。

  范闲当机立断,猛地用力向前一顶,巨大的阳物连根没入了女法师的小穴中,
同时不断地快速在女法师紧密的淫穴内抖动起来。敏感的嫩穴被这抖动的肉棒所
激,慢慢变得稍微松弛了一些,淫汁也变得更多了。

  「啊啊啊……疼……」女法师一阵惨呼,泪珠夺目而出,保守了几十年的贞
洁终于失却,撕裂般的疼痛,被敌手奸淫的羞耻,以及下体被肉棒塞满时的充实
感一起涌上了女法师的心头,令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范闲的巨大阳物猛然贯穿了女法师的骚穴,重重的插进了女法师的花心深处,
女法师激动的浑身颤抖,情不自禁的向上一仰,一阵强烈的满足感瞬间填补了自
己那令人躁动的瘙痒和空虚,她的声音充满了兴奋的颤抖。

  女法师的小穴湿润,紧窄而又弹性十足,滑腻的嫩肉紧紧的包裹着范闲的大
鸡巴,并不停的一下下缩进,蠕动着,似乎要将自己期盼已久的大阳具的更深。
而范闲的巨大龟头更是被一团软肉紧紧的吸住,犹如一张灵活的小嘴在吸允着敏
感的龟头,带来阵阵强烈而令人性奋的快感。

  兴奋的范闲一下一下地狠狠向里插入,像打桩一样不断地冲击女法师的身体,
女法师温暖湿滑的小穴紧紧地包裹着范闲的肉柱,双腿也情不自禁地夹紧了范闲
的腰,淫荡的扭动身躯,享用这久违的情爱。

  女法师饥渴的身体不断接受这范闲所带来的快乐,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令
她的嘴里不断发出呻吟,范闲也使出了浑身解数,他将肉棒一插到底后,又拔出
了一大半,接着再狠狠刺入,扎进了女法师的子宫口;与此同时,他还在女法师
身体的其他部位乱摸乱捏,进一步地挑起女法师的欲望。

  女法师的娇喘声和淫叫声不住透出,充满了欲迎还拒的诱惑。虽然她对范闲
的奸淫似乎非常愤怒,但在自己不断的浪叫声中似乎也没有什么说服力。

  范闲继续高歌猛进地抽插了一阵,只觉得女法师的蜜穴收缩幅度越来越大,
知道这是女人要泄身的前兆,忙深吸一口气,抓紧女法师胸前的肥硕美乳,抓住
她鲜红挺拔的乳头,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

  女法师悲鸣一声,四肢紧紧地缠住范闲,子宫内一阵痉挛,达到了她人身的
第一次高潮,淫液喷薄而出,打在了范闲的龟头上。与此同时,范闲趁女法师高
潮时那一刻的失神,精关一松,大量粘稠的精液飞射而出,进入了她的子宫当中。

  感到范闲火热的阳精进入了自己的体内,女法师顿时大惊,连忙想要挣扎起
来,可她此时酸软无力,被范闲狠狠压着,只能眼睁睁看着范闲将精液射了进来。

  范闲站起身运了运真气,发现肺部的灼痛感果然消失了。看着高潮后无力地
软到在地上的女法师,范闲笑道:「遇到下春药的女人,她就是解药!这是我老
师费介说的。」

  也不管女法师恨不得杀死他的眼神,再次在她身上点了几处重穴,这个女法
师他要押回去好好审问的,看看究竟是谁要杀他!

  ……

  喂藤子京吃了一颗药丸,箭毒总算清了一些,人已经醒了过来,但余毒未消,
肯定还要回府再行医治。范闲漂亮的脸此时十分苍白,再染着大汉喷溅出来的鲜
血,看上去格外恐怖,他看着醒过来的藤子京说道:「捏住这个地方。」

  他指着藤子京大腿根部的某处,这里已经破了,被木箱子的碎木渣戳破了,
睾丸流了出来。

  藤子京大腿骨断了,虽然血流得不多,但痛的他满脸发白,汗如黄豆一般淌
了下来,哆哆嗦嗦地用手摁住大腿根的子孙袋,触动了伤处,忍不住又是叫了一
声。但藤子京确实是条好汉,眼看着范闲撕布止血,又倒了些让自己灼痛不已的
粉末在伤口,竟是再也没有哼一声。

  范闲紧张地处理完之后,确认应该不会导致藤子京丧命,问道:「老藤,你
已经有孩子了吧?」

  藤子京困难无比地点点头,范闲这才松了一口气自语道:「那就好,那就好……


  藤子京说道:「少爷,你的伤……」

  范闲这时候才想到自己的伤口,发现右肩处有些疼痛,他痛哼一声,真气运
至那处,发现经脉没有什么问题,应该没有什么可怕的后果,开口说道:「你静
躺着等会儿。」

  他心里还存着万一的想法,沿着那个恐怖大汉开出来的断壁处走了进去,只
见墙后全是尸体,大部分是被那三名勇敢的护卫斩杀的箭手,然后他看见了那三
具浑身缩成一团,头颅已经被拍碎了的尸首。

  缩成一团是中了箭毒的症状,头颅肯定是被那个恐怖的大汉拍碎的。

  确认了这三个护卫的死亡,范闲沉默着退了出来,坐到了藤子京的身边,沉
默地再次包扎自己的伤口,沉默地等待着某些友人或者是敌人地到来。

  牛栏街范闲遇袭事件,毫无疑问成为这个月里京都最骇人听闻的消息,庆国
持平日久,首善之地的京都更是京禁森严,连寻常的杀人案子也极少见,更何况
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当街行刺户部侍郎范建大人的大公子。

  虽然这位大公子到如今也没有录入族谱,但这件事情毕竟和以前那樁斗殴案
件不一样,刺客明显是来杀人的,而且居然动用了箭手,京都重地,居然有人能
够用箭手杀人,这已经触及到了朝廷统治的最底线。

  所以庞大的庆国机构开始运转起来,没有花多少时间,便查出了这件刺杀事
件地「真相」。这也必须感谢范闲,如果不是他在被刺杀的过程中奋起反击,将
对方的主力军尸首全部留在了牛栏街上,这个案子估计会成为庆国历史里面的又
一件神秘凶案。

  主要是被范闲当猪一样开膛的那个大汉太有名气,所以这个案子的侦破并没
有花太多功夫,至少看监察院陈院长和费大人依然没有急着赶回京,就知道事情
并不是很严重。

  那位大汉叫程巨树,是北齐国出了名的凶人,一身横练功夫刀枪难入,最关
键处是力大无比,真气雄浑,是天下数的出来的八品高手之一。而被范闲砍断咽
喉的美女蛇刺客,则是一个小诸侯国的杀手,监察院暗中却十分清楚,这对姐妹
花杀手其实一直在北齐国的控制之下。

  最让范闲懊悔的是,他擒下的那个女法师在他点了重穴的情况下,居然还能
自断心脉死了!女法师一死就断了线索!

  所以案情似乎完全明朗了,这起刺杀的幕后主使者是北齐国,只是不知道是
那位年轻的皇帝,还是那位德高望重的国师苦荷。

  京都的人们议论纷纷,不停猜测为什么如今虽是病虎,但犹有余威的北齐国,
会对范家公子下手。

  虽然范闲如今在京里已经有了些诗名,有了些花名,有了些凶名,但放在整
个天下看去,依然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北齐付出了一位八品高手,两名
放在诸侯国的女刺客的代价,居然只是为了杀死刚刚入京不久的范闲,这是无论
如何也很难解释的事情。

  但对于庆国真正掌握权力,能够接触到秘密的人而言,北齐国却是用的一个
妙招,狠招。

  不知道对方的探子是如何打探到范闲在以后的几年里,有可能接手皇商方面
的产业管理权,所以变成了太子殿下与二皇子之间角力的目标。如果能够成功杀
死范闲,然后远遁,人们肯定会怀疑这件事情是不甘心丧失金钱来源的太子做的,
或者说,会怀疑是二皇子故意杀死范闲,来栽赃陷害太子。不论是哪一种猜测,
都会对庆国的朝政带来一场谁也不知道结果是什么的波荡。

  范闲只是一个小人物,但他的死活却是个大事情。监察院二处的官员们,每
每分析到这里,都很佩服北齐国的同行们,会想出这样漂亮的计划,只是一个小
动作,却可能延缓庆国一直暗中筹划中的北伐事宜。

  只是北齐方面也没有想到,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小角色,竟然拥有如此强大的
实力。范闲身边的四个护卫都是司南伯的「私藏」,个个拥有五品的实力,所以
能够在中了箭毒的情况下,还能清扫干净箭手——当然,最可怕的还是那个漂亮
的私生子,竟然能够在围攻之下,杀死了两名以毒准著称的女刺客,和那位八品
高手程巨树!

  至于死去的那名女法师,没有人在意,只是鸡肋而已。


         第十二章:协律郎独占花魁(万字大章)

  「监察院与刑部的联名折子已经出来了,确认是北齐做的,后面连着的那根
线也已经拔了出来——二皇子约你相见,安排在流晶河上,他以为你喜欢司理理
姑娘,所以就选择了醉仙居,但谁都猜不到,醉仙居竟然是北齐放在京都的一个
暗桩。」

  司南伯范建坐在昏暗的卧室里面,看着躺在床上的儿子,冷静地说道:「我
知道你很生气,但是既然你人没有什么事情,那些刺客也都死在了你的手上,这
件事情就算了。」

  「就算了?」范闲心头微寒,转而说道:「司理理的人呢?」

  「在逃往北方的路上,被监察院四处的人截了下来,目前正在押回京都的路
上。」

  「希望她不要死。」范闲的声音很冷淡。

  范建笑了笑:「监察院看管的人,向来都是不容易死的。」

  「你认为事情真的就这么简单?」范闲忽然微笑着问自己的父亲。

  「你有什么不一样的判断?」

  「那些箭手……是怎么混入京都来的?我已经听说了,那些箭手的尸体第二
天就被火化,是不是有人害怕从这些人的身上发现什么?」范闲有些困难地侧了
侧身子,说道。

  范建冷冷地看着他,说道:「你应该清楚,我代表皇帝陛下拥有一部分暗中
的力量,这股力量虽然远不如监察院强大,但是也足够专业,但是……我们依然
无法查出与北齐人勾结的是谁,怀疑的对象并不局限在太子与二皇子中间,甚至
还包括宰相,还有长公主。」

  「既然无法弄清楚,究竟谁是真正的敌人……那就不要太过声张,为自己树
立太多的敌人。」范建继续说道:「这是我对你的忠告,希望你能接受。」

  父亲离开之后,范闲的眼睛一下子就沉静了下来,看着昏暗房间里的一个角
落,略带了一丝怨气问道:「为什么那天你没有出手?」

  五竹从黑暗里走了出来,眼睛上依然蒙着那块黑布,黑布上没有一丝皱纹,
就像他那张永远没有表情的脸。

  「我为什么要出手?」五竹其实很少用这种反问的句式,而自从范闲离开澹
州来到京都后,他似乎也变得比在澹州时,更加的神秘,竟是一次也没有和范闲
见过面。

  五竹又淡淡说道:「我以前就说过一次,我教了你许多年,费介也教过你,
如果你还处理不了这些小事情,那是你自己的问题,不是我们的问题。」

  「事后才知道那个大汉竟然是个八品高手,叔你以前说过,我的实在七品,
势在三品,怎么也不应该是那个大汉的对手。」范闲苦笑着说道:「你说这是我
自己的问题,难道你不在意我被别人杀死?」

  「你死了吗?」五竹问了一个答案明显的问题,难得的第二次反问。

  范闲盯着他脸上那块黑布,倒吸了一口凉气:「你当时一直在我身边?」

  「是。」

  「那你为什么不出手?」范闲压低了声音,愤怒喊着:「那三个护卫死了!
藤子京也伤了!」

  「我从来不关心除了你之外其它任何人的死活。」五竹的话显得很冷漠无情,
「你身边的人都是因为你自己聚拢起来,如果你想操控他们的人生,就必须保护
他们的人生,所以这些护卫的生死是你的责任,而不是我的责任。」

  范闲再次陷入沉默之中,知道五竹叔说的其实是对的。

  「我不能帮你太多。」五竹冷冷说道:「在澹州的悬崖上,我曾经说过,京
都里,如果我在你身边,会给你带来麻烦,那是一些你绝对不愿意面对的麻烦。」

  「所以你记住,在京都里,我永远不会在阳光下站在你的身旁,除非你要死
了,或者是……你已经死了。」五竹继续毫无表情说道。

  范闲不明白五竹叔这样的绝世强者,还在害怕些什么,但他听出了这句话说
的斩钉截铁,毫无商量的余地,有些黯然地点了点头。

  「有人来了。」五竹很快速地说了这四个字,然后又再一次地消失在黑暗中。

  -

  用费介给他的提司腰牌和监察院连上了线,再派王启年出京之后,范闲因为
受伤后不方便抛头露面,筹划中的书局也去的少了,很过了一段深入简出的日子。

  只是如今的他早已成了京都名人,尤其是那两首完全与他经历不符的诗,更
是让他成了风头浪尖的争议所在,支持的人将他视作诗坛天才,反对的人却将他
看作为赋新词强说愁的代表性人物。

  在暗处也流传着抄袭的说法,但是「万里悲秋常作客」实在是太过耀眼,也
没有谁敢站出来厚颜说这诗是自己写的,所以这种说法还没有搬到台面上来。但
范闲知道,肯定有那么一天,因为自己痛打的郭保坤父亲是礼部尚书,郭家所交
往的都是文坛大家,而范闲一向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断……所谓文人。

  牛栏街杀人事件发生后,范闲一直在思考某些问题,藤子京已经下乡疗养去
了,不知道会不会留下残疾,而死去的三名护卫,家眷也得到了足够的抚恤,甚
至连朝廷相关司部都发了嘉奖令。护卫们埋葬在京郊范族的族墓里,范闲如果能
够离京,自然要去祭拜。

  血淋淋的事实教育了他,在这个世界上生存,并不是风花雪月而已,自然也
不仅仅是请客吃饭,所以他需要拥有完全属于自己的力量,比如王启年,比如范
思辙,比如自己的武道修为。

  如今在京都,他将自己冥想修练的时间从中午调到了晚间,每每半梦半醒中,
总感觉身体腰后雪山里的真气就像是一泓温水,十分舒服地冲洗着自己身体里的
每一处,隐隐约约间,似乎这股真气的数量与密集度都有了某种程度的提高。

  刺客事件的重要疑犯司理理还没有押回京都,一道旨意却像道闪电般划过了
京都的上空。这份从深宫之中颁出的旨意,是关于范闲的。在日前的背景下,这
道旨意的内容显得格外与众不同。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听着面前这个太监嘴皮子不停翻动着,却听不
清楚是什么东西。

  「说老实话,我也是学过经文的人,但怎么就听不明白先前那公公讲了些什
么?」回到自己的卧房里,范闲让若若重新帮他包扎了一下右肩的伤口,看着坐
在他怀里不肯离开的妹妹问道。

  「这次陛下的旨意,只是说上次的事件中,你击毙了敌国探子什么的,与国
有功,特加封太常寺协律郎。」

  「太常寺协律郎?」范闲的声音大感吃惊,太常寺是掌宗庙祭祀的地方,协
律郎这个官职虽然只是八品官,但可以随意出入庆庙。

  若若伏在范闲怀里,见他愁眉苦想,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手指在哥哥赤裸
的胸膛画着圈圈说道:「哥哥啊,真是什么事情一牵涉到你自己,你就糊涂了……
这太常寺协律郎……是每位郡主驸马成婚前一定要担当的官职啊。」

  范闲恍然大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看来这门婚事终于定了。他接着
想到,因为受伤的原因已经好多天没有去皇室别院,想来婉儿知道自己遇刺的事
情后一定会很担心,不知道病情有没有加重

  「昨天请妹妹帮我去那里,信递过去了吗?」他压下心中的淡淡不安,问道。

  范若若回答道:「去了,嫂嫂很听哥哥的话,又说通了那个大丫环,现在天
天偷着吃好的,身体养的不错,就是听说哥哥遇刺后,有些担心,不过昨天太匆
忙,又有叶灵儿在边上,所以没办法写信过来。」

  范闲叹了一口气,没有说什么,范若若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范闲的人,一听
他叹气就知道他在烦恼什么。

  「罗密欧与朱丽叶。」若若小时候就听过哥哥讲过这个爱情故事,一直记到
了现在,微笑着鼓励他,「哥,你说过的,人是要勇于追求幸福。」

  范闲十分感动,伸手搂紧若若,若若主动地献出了香唇,两人的舌头相互搅
动了起来,吻到动情时,搂着若若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从若若的臀部开始,
一路直上,揉起了少女的酥胸。

  范闲轻声问道:「若若追求的幸福是什么?」

  若若闻言嫣然一笑,离开范闲的怀抱,蹲了下去,用她精致脸庞若有若无的
摩擦着范闲的裆部,低声说道:「这就是若若追求的幸福啊!」

           ***  ***  ***

  「伤好了些吗?」看着跃窗而入的少年郎,林婉儿心疼地让他躺到床上,埋
怨道:「身子这个模样,还过来做甚?」

  范闲愁苦着说道:「担心你担心我。」

  林婉儿心头一暖,听明白了这两个担心,将自己的茶杯里残茶倒去,沏了些
新的,送到他的唇边,幽幽说道:「我听你的,这些日子身体好了许多,你也要
好好照顾自己身体。」

  范闲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深夜潜入这闺房,别院里的侍卫真是有够呛的,
居然一次都没有发现,关于这件事情,范闲也有足够的骄傲,试想这等于皇宫之
外的小皇宫,史上有哪位偷香贼能偷到自己这种程度的?

  「还能出什么事儿?北齐又不是傻子,既然这次已经露了馅,下次再用同样
的手法,朝廷也不会上当。」

  林婉儿忧愁说道:「怕就怕朝廷里面有些人,正因为以后再行刺也有北齐人
当幌子,所以才敢肆无忌惮地对你下手。」

  范闲早就知道自己的未婚妻是个聪明人,而且她从小在皇宫里长大,虽然有
太后疼着,但毕竟身处的环境异常复杂,所以对于官场上的事情倒比自己明白些。
此时听她一说,微笑着抬起她的软乎乎的下巴,捏了一捏,说道:「放心吧,我
坚信自己是这个世上运气最好的人。」

  林婉儿觉着颌下痒痒的,心中对这般亲昵的动作是又欢喜又紧张,顿时两抹
红色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显了出来,赶紧推开范闲的手,有些不好意思说道:「人
总不能靠运气过日子啊。」

  范闲最喜欢看她这种羞答答的模样,范闲将她搂入怀中,取笑道:「我已经
运气好到有了你。」

  林婉儿被他抱着,只觉着一股男子气息扑面而来,不由身子有些软了,无力
地倚在他的胸前,一转头轻声说道:「到底是谁想杀你呢?」

  范闲听着这问题,更是心中微凉,抱紧了怀中柔软的身躯,双手在她的背上
无意识滑动着:「别管了。」

  林婉儿觉着背上一阵麻痒,忍不住笑了起来,却依然坚持着问道:「如果是
我父母……」

  范闲正在享受怀中女子美妙触感的手忽然停了下来,正色看着她:「如果真
是长公主和宰相大人,怎么办?」幸亏二人说这些事情的时候,身子还是十分香
艳地叠在一起,有效地冲淡了话题的严肃与可怕。

  长久的沉默之后,林婉儿勇敢地望着他的双眼,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如果
嫁给你,我就是范家的媳妇儿。」

  这句话的意思,范闲听懂了。虽然这些天来的闺房夜话甜蜜中略有隐忧,也
知道自己的未婚妻从小就在宫中长大,是太后一手带大的,极少与长公主一同生
活,所以母女感情有些淡漠,但听见这个回答,范闲依然是感动的难以自拔。

  这一对青年男女,拥有相似的人生背景和成长历程,所以很清楚对方心里的
苦与某种略显自矜的骄傲,也正是如此,才会在庆庙那处一眼便定了终生。

  帝王家哪有感情可言?而范闲却给了这位少女前所未有的情感冲击与温柔,
而范闲自身也从这个黑暗的闺房里找到了憩息自己已经有些疲惫心神的空间。

  这时候范闲才想起来,将今天圣旨的事情说了说。听到圣旨的内容,自己身
边这男子已经被封了太常寺协律郎,林婉儿知道这门婚事终于定了下来,惊喜之
余,忍不住又害羞了起来。

  听见大婚二字,再看这姑娘家含羞的动人神情,范闲心头一荡,揽着林婉儿
的左手偷偷摸摸的下滑,沿着腰线一路向下,终于摸到了那片柔软丰腴的所在,
手掌揉了一揉复又搓揉,只觉手掌下一片滑腻弹软,十分适意。

  林婉儿的小手不巧碰着某人硬如铁棒的棍状物,婉儿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恼羞至极,再顾不得范闲的伤势,小拳头狠命捶打范闲,「你这个大色狼,整天
就想着这些下流的事情。」

  范闲抱住林婉儿,看着她的眼睛,演技在线:「婉儿,我其实还是很害怕。」

  林婉儿半信半疑,还是安慰他:「没事了,刺客不是被你打死了吗。」

  「刺杀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次是八品,下次就会是九品,再下次就会
是大宗师,我总有跑不掉的时候。」

  「那怎么办?」林婉儿焦急地慌乱说道:「不然我去求太后,求陛下,让他
们派人保护你。」

  「保护只能一时,不能一世,更何况陛下更想要我搅乱这京都的一坛浑水,
未必能如你所求。」

  「我……我……」林婉儿既焦急又悲伤:「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不
独活!」

  「婉儿……」范闲感动不已,抱着林婉儿热情亲吻:「婉儿,我不想留下遗
憾。」

  林婉儿心中一软,不再坚持:「你……你轻点……你的……我……我……有
点怕……」

  只见一具晶莹玉润的雪白胴体裸裎在眼前,那娇嫩的冰肌玉骨,颤巍怒耸的
雪白椒乳,盈盈一握的如织细腰,平滑的柔美小腹,优美修长的玉腿,无一处不
美,无一处不诱人犯罪。

  林婉儿稍稍转身,纤腰半折,毫无遮掩地展现丰满诱人的臀部,丘陵底下的
纵横著绒毛的那一痕红色的裂缝,也可以看见大半,裂缝紧紧合著,唇口娇小。
范闲不由地想,在这少女肉体里,进入侵袭、占领撕裂的感觉不知道有多么醉人……

  林婉儿转过身来了,完全赤裸的胴体面向范闲呈现,美艳的脸,曲线玲珑的
胴体,柔滑的肤光,未盈一握的柳腰,丰满颀长的大腿,腰肢上面对峙著两座软
玉山峰,大腿中间突耸著丛草茂盛的丘陵,上面还有两扇微闭的肉扉,洞口的上
半,还隐现著一粒黄豆大小的阴蒂。

  这一切,构成了一幅美丽绝伦的图画。范闲只控制了几秒钟,禁不住热血上
涌,尘根勃挺,硬如铁棒,他俯身含住林婉儿那一粒嫣红玉润的娇小蓓蕾,用舌
头轻怜蜜爱地柔舔、吮吸……

   嗯……

  「被他含住自己玉乳峰上那一粒娇嫩的蓓蕾,这一阵吮吸、舔擦,林婉儿惊
恐地发现自己的全身肌肤在他的挑逗拨弄下起了令人脸红耳赤、羞涩不堪的反应。

  正在这时,娇羞迷乱的林婉儿突然发现那一根硬梆梆的东西正顶在了自己小
腹上,林婉儿那娇软的玉体在他身体的重压下越来越酸软无力,只能羞涩地呻吟
着。

  他的一只手从那柔软挺立的玉乳上滑落下来,顺着那细腻柔滑雪肌往下摸去,
越过娇嫩的小腹,伸进了那一蓬淡黑的柔柔阴毛内,他的手指就在林婉儿那纤软
微卷的柔美阴毛中地抚弄着……

  林婉儿娇羞欲泣,又羞又怕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在他的挑逗淫弄下,那种令人
脸红心跳、羞涩不堪的生理反应被撩拨得越来越强烈。

  范闲的手在她那纤细的柔卷阴毛中摸弄了一会儿之后,又往下滑去,他抚摸
着清纯少女那双修长纤美的玉腿上柔滑如丝、娇嫩无比的仙肌玉肤,然后轻轻一
分……

  楚楚动人的丽人羞红如火,樱唇轻哼细喘,当她发觉他想分开她紧夹的玉腿
时,虽然本能地想反抗,但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一双修长美腿却不听指
挥地竟然微微一分。

  他的手插进了林婉儿的大腿根中揉摸、抚弄起来,「啊……唔……嗯……」

  娇柔清纯的林婉儿娇羞地呻吟着,无助地火热回应着。范闲高兴地发现,胯
下这千娇百媚的丽人的玉胯中已经春潮暗涌、爱液泛滥。

  范闲低下头吻住林婉儿那鲜红娇嫩的火热香唇,顶开少女那含羞紧闭的洁白
玉齿,然后缠住了林婉儿那羞涩而火热、嫩滑芳香的小玉舌,一阵吮吸……

  娇美的林婉儿半推半就、含羞带怯地享受着那销魂蚀骨的少女初吻……当那
只在她嫩滑胴体上游动的淫手渐渐游向少女的下体,并穿过那柔纤微卷的阴毛,
滑过玉润饱满的阴阜时,星眸含羞紧闭的少女『嘤、嘤』娇喘起来……

  林婉儿在娇啼嘤嘤,乳峰上的玉乳蓓蕾都越来越硬,越来越翘挺,玉乳「蕾
尖」都已因情欲高炽而变成醉人的深深的紫红……

  范闲把娇羞的林婉儿扳正,搂住少女雪白的胴体,让她两条浑圆玉滑的修长
雪腿分开,把大肉棒向处女的玉沟顶去……

   蓦地,一根又粗又长的梆硬的大肉棒直插进林婉儿的下身「啊!……」

  一声娇呼,林婉儿娇靥羞红如火,她本能地想夹紧双腿,不让那羞人的大肉
棒闯进「玉门关」,可是,她那双修长的纤腿已被范闲抓住,并被大大的分开,
此时这个娇美秀丽的佳人下身已是湿润淫滑一片,所以那根粗大、梆硬的滚烫大
肉棒很顺利地就顶开了林婉儿的「玉门关」。

  范闲把他那硕大无朋的龟头顶开了林婉儿虽然紧闭但已淫滑湿濡的处女阴唇,
并插进那火热而紧窄异常的阴道口,粗壮狰狞的火热肉棒紧胀着那滑软娇嫩的肉
孔。

  「婉儿,你就要完全属于我了,叫一声夫君听听。」

  「夫君……啊呀呀,轻点呀……」

  随着林婉儿第一声夫君,范闲一棒插入了林婉儿的体内,范闲马上感觉到了
一种紧迫的压逼感。经验告诉他,这是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处女阴道,他没有强行
地将肉棒往里插去,而是停留在林婉儿的阴道口慢慢地旋转研磨。

  龟头的前方有一道细薄而有弹性的膜,在龟头的持续压力下绷紧到了极限,
范闲明白到今日「盛宴」的主菜上桌了,那就是进入林婉儿体内最后的一道屏障
-处女膜。

  范闲不断下压的躯体随着肉棒的不住前进,林婉儿秘洞内的薄膜不住的延伸,
虽然处女膜仍顽强地守卫着林婉儿的桃源圣地,可是也已经是强弩之末,眼看再
也撑不了多久了,

  此刻林婉儿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床上,任凭范闲肆意凌虐,范闲后挺起下腹向
前猛刺过去。肉棒上传来了一阵突破重围的舒畅感,前面的障碍突然像被气球一
样被戳破了,林婉儿薄薄的处女膜终於抵受不住强力的冲击被撕裂成几片,范闲
的肉棒成功的突入到林婉儿的体内顿时被温暖而紧狭的秘道包绕起来彷佛听到一
阵撕裂声,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林婉儿秘洞之内的防卫
终告弃守,伴随林婉儿的一声惨叫,范闲的肉棒猛然一插到底。

  他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肉棒,范闲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林婉儿
的初红。他一鼓作气,连连推进,粗壮无比、火热滚烫的大肉棒刺破林婉儿娇嫩
的女膜,直插进美人下身深处。

  绝色尤物初落红,美貌佳人才破瓜。

  林婉儿被他这一「刺」,玉腿雪臀间顿时落红点点,一丝甜美酸酥的快感夹
杂着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从下身传来:「啊……好……痛……唔……」

  端的是如花玉人开苞落红,纯情处女娇啼呼痛,他已深深地进入处女的身体
内,那根大肉棒已硬梆梆地塞满林婉儿那娇嫩紧窄无比的处女阴道。

  范闲的心头涌起了说不出的快感,他已突破了林婉儿的处女膜,夺取了她无
比珍贵的贞操,将她从清纯的少女变成了成熟的女人!兴奋驱使下,范闲开始缓
慢而有力地抽送起来。

  随着大肉棒从林婉儿体内拔出,范闲看到了缠绕在棒上那鲜艳夺目的鲜红血
丝一滴滴的溅落在地上——那是林婉儿的处子之血!

  范闲小心地用白手帕将它们拭下,不等肉棒完全退出腰下一发力,又将它笔
直地插到林婉儿秘道的最深处,肉棒将林婉儿鲜嫩的秘道完全贯通了。

  因为用力的缘故,龟头撞击在光滑的宫颈口上,范闲清晰地感觉到了林婉儿
的蜜壶因此而产生的震颤。他又将肉棒往外拔出了一点,更加用力地向内插入,
林婉儿白皙的身子几乎和蜜壶一样震颤起来。

  两片粉红色的玉门早已因为强行的挤压而变得通红,绷紧花园口被肉棒极大
的撑开了,细嫩的粘膜因为肉棒的抽插,时而苍白时而通红,几丝鲜红的处子血
夹杂在大量爱液中,顺着花园口一直流到雪白的大腿两旁。

  范闲不由得紧紧抱住林婉儿雪白的臀部,起劲地抽送起来。大龟头一下接一
下的撞在鲜嫩的花芯上,粗大的肉棒摩擦着林婉儿润滑的阴道发出了淫糜的声音。

  一阵刺痛过后,一种愉悦而舒心的快感从那紧紧缠夹着大肉棒的阴道膣壁传
来,流遍全身,直透脑海,那种满满的、紧紧的、充实的感觉,那种「肉贴肉」
的火热紧迫感,令林婉儿忘记了开苞之痛、落红之苦,代之而起的是强烈的肉欲
情火,林婉儿娇靥羞得火红,玉体又酥又麻,痴迷地享受着这种紧胀充实的快感。

  不一会儿,林婉儿娇羞地觉得那插进她下身深处的大肉棒也越来越大、越来
越硬,而且越来越满地紧胀着自己那娇小紧窄的处女阴道。林婉儿又羞又怕,芳
心深处不知怎么的,并不满足於现状,彷彿下身深处越来越麻痒万分,需要更强
烈、更直接、更凶猛的肉体刺激。

  「唔……嗯……唔……」她羞涩地娇吟嘤嘤,雪白柔软的女体不安地轻轻蠕
动了一下,两条修长美腿微微一抬,彷彿这样能让那大肉棒更深地进入她阴道深
处,以解她下身深处的麻痒之渴。

  从范闲前后有节律地运动着,一遍遍的开垦着富饶新鲜的土壤,处女阴道的
紧迫极大的增加了范闲的刺激感。他将林婉儿挺拔的美乳捉在手中不停地搓揉,
嘴巴则深深的亲吻着林婉儿的美靥,同时凌虐着身下的温香软玉。

  林婉儿的身子似乎也产生出了反应,不但爱液越来越多,全身都变得松软和
顺从,莹白的肌肤在瞬间似乎也光彩明艳起来。她已不再是一少女了,她已经成
为沐浴在性爱风暴中的温柔女人了。

  范闲被这清纯娇羞的可人儿那火热的蠕动、娇羞晕红的丽靥惹得欲火狂炽,
那深深塞进林婉儿下身深处的大肉棒用力抽动起来。

  「唔……啊……你……唔……唔……」林婉儿被这强烈的抽插刺激得呻吟,
不由自主地挺送着娇软玉体,含羞娇啼的佳人丽靥被肉欲淫火胀得通红,娇柔温
婉的处女芳心虽羞涩万般但还是配合着他的抽插。

  范闲的大肉棒在林婉儿那娇嫩紧窄的处女阴道中「钻」了三百多下之后,他
猛的将林婉儿的身子自地上抱起,用尽了力气把大肉棒深深地插入林婉儿的宫颈
当中,一声呐喊,滚烫粘稠的精液如同千军万马驰骋在草原一样激射入林婉儿的
体内。

  精液不断地从龟头射出涌入林婉儿的蜜壶,刹时间充满了蜜壶内的各个角落。
多余的精液从林婉儿的秘道口源源的流出到阴阜、菊轮和大腿根上,很快变成了
白腻的斑迹。

  范闲带着满足扑倒在林婉儿雪白娇美的胴体上……

  「喔……」林婉儿赤裸玉体一阵痉挛般地抽搐、哆嗦,少女花靥羞红,桃腮
娇晕,芳心娇羞无限。

           ***  ***  ***

  待了好一会林婉儿才神魂归来,看到范闲正用手臂支撑头颅,侧身躺着,笑
吟吟得看着她。

  林婉儿羞不可抑,心中欢喜,却又道:「终究还是被你骗到手了。」她本是
聪慧之人,只不过之前关心则乱,被范闲用生死安危吓到了,如今自然是想明白
了。

  范闲当然不能承认,轻轻地亲吻着她的樱唇脸颊问道:「快乐吗?」

  林婉儿白了他一眼,范闲将新承雨露的林婉儿搂在怀中,张嘴含住乳峰上那
嫣红的蓓蕾轻咬柔舔,一只手握住林婉儿另一只饱满玉乳,挑逗着林婉儿那粒娇
挺的蓓蕾。

  由于刚失去了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并在破瓜落红时尝到了男女交媾合体的
销魂快感,再加上一根粗大的硬梆梆的大肉棒又滚烫地顶在腿心处,林婉儿又被
挑起了一股强烈的冲动,一种原始的肉体需要,令她娇羞万般地不由自主地抱紧
范闲。

  范闲的另一只手伸进林婉儿的下身,把手指插进林婉儿那淫滑湿润的娇嫩阴
唇中轻挖慢揉,直把林婉儿挑逗得娇羞无限、花靥晕红,娇啼婉转。

  当林婉儿的娇喘越来越急促,娇靥越来越晕红,那羞怯的蓓蕾也硬挺勃起,
她下身已变得淫滑不堪时,他举起肉棒,狠狠地插向林婉儿下身深处。

  林婉儿只觉得一条滚烫的物体紧紧地顶在会阴上,已经吓得几欲晕厥了,她
不得不再一次的哀求范闲。可是范闲已是箭在弦上,没等林婉儿说完,已经用力
地将肉棒插入了她的体内。

  「啊……」剧烈的疼痛又一次从下身传来,那种像要把身体活活扯开的撕裂
感令林婉儿不由得发出了无法控制的呼叫。范闲涨得通红的肉棒已经尽没于那温
暖紧窄的密道之中了,他重温到那种被挤压被吸住的紧迫感,欲望在瞬间提升到
了极点。他将肉棒自林婉儿的体内拔出少许,再次用力的向前一插,如铁肉棒一
下贯通了玉径,龟头狠狠地撞在了林婉儿的花芯上。

  「啊……」一声娇喘,林婉儿娇靥晕红,一双修长美腿一阵僵直,一条又粗
又长又硬的大肉棒已把林婉儿狭窄紧小的嫩滑阴道塞得又满又紧。

  范闲的肉棒前后抽插的时候都紧贴着鲜嫩的阴壁,两者结合得如此紧密,中
间连一条缝隙都没有。这种紧密的接触对范闲来说是无与伦比的快乐销魂,在整
个抽动的过程中,他可以细致地体会两人肉体相交时产生的那种酥麻入心的感觉。

  他已深深地插入林婉儿体内,巨大的龟头一直顶到林婉儿阴道底部,顶触到
娇嫩的花蕊才停了下来,当林婉儿娇羞不安地开始蠕动时,他就开始奋勇叩关,
直捣黄龙了。林婉儿那滑软的阴道本就紧窄万分,他插在林婉儿的体内不动,就
已经令林婉儿玉体娇酥了,再一抽插起来,更把林婉儿蹂躏得娇啼婉转、死去活
来。

  林婉儿原本雪白晶莹的胴体上已逐渐呈现出一种成熟诱人的酡红,她的脑海
中已经是空白一片了,她已经沉入了无边无际的欲海之中。

  林婉儿的身体微微地抽搐着,在肉棒的连续攻击下彻底臣服了,娇嫩的花房
吸住了龟头,他这时已决定展开总攻,他用舌头缠卷住一粒柔软的娇小蓓蕾,舌
尖在上面轻吮狂吸。

  他的一只手抚握住另一只怒峙傲耸、颤巍坚挺的玉乳,两根手指轻轻夹住那
粒充血勃起、嫣红可爱的娇小草莓,一阵轻搓揉捏。

  同时,他一只手滑进林婉儿温润柔软的雪白大腿间,两根手寻幽探秘,在微
凸娇软的阴阜下,找到那已经充血勃起的娇小阴蒂,另一根手指更探进淫滑湿濡
的玉沟,三根手指一齐揉压、搓弄。

  而且范闲那插在林婉儿阴道中的巨棒也开始连根拨出,然后狂猛地一挺一送,
全根而入,凶悍的巨大肉棒开始向娇小紧窄的阴道花径狂抽狠插。

  巨棒凶猛地在林婉儿窄小的阴道中进出,强烈摩擦着阴道内壁的嫩肉,把丽
人幽深火热的阴道内壁刺激得一阵阵律动收缩。只见林婉儿娇靥火红阵阵,一股
欲仙欲浪的迷人春情浮上她那美丽动人的口角眉稍。

  范闲将林婉儿洁白柔软的小腹撞得「啪!啪!」作响。

  这时的林婉儿秀靥晕红,芳心娇羞怯怯,樱唇微张微合,一双如藕玉臂紧搂
范闲头颈,两条大长腿进缠范闲腰部。

  肉欲狂澜中的美艳尤物只感到那根粗大骇人的肉棒越来越狂野地向自己阴道
深处冲刺,她羞赧地感觉到粗壮骇人的「它」越来越深入她的幽径,越刺越深,
林婉儿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娇啼婉转。

  清丽如仙的佳人听见自己这一声声淫媚入骨的娇喘呻吟也不由得娇羞无限、
丽靥晕红。

  范闲肆无忌怛地蹂躏着身下这个千娇百媚,柔若无骨的雪白肉体。凭着他高
超的技巧和超人的持久力将这个美丽女子插得欲仙欲死。

  而平素美丽秀雅的林婉儿,则在他胯下蠕动着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狂热地
与他交媾合体,雪白胴体在他胯下抵死逢迎,婉转承欢,千柔百顺地含羞相就。

  范闲粗大硬硕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林婉儿体内,俏佳人浑身玉体一震,柳
眉轻皱,银牙紧咬,一幅痛苦不堪又似舒畅甘美至极的诱人娇态,然后樱唇微张,
「哎……」一声淫媚婉转的娇啼冲唇而出。

  林婉儿芳心只觉花径阴道被那粗大的肉棒近似疯狂的抽插,全身的冰肌玉骨
都酸麻难捺至极,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齐涌上芳心。

  范闲看见身下这如花丽人那秀丽的花靥上嫣红片片,娇羞无限,她十根如葱
般的玉指紧抓进自己肩膀上的肌肉里,那双修长美腿紧盘在自己腰后,他也被身
下这娇艳玉人的反应弄得心神摇荡,只觉顶进她阴道深处,顶住她花蕊揉动的龟
头一麻,就欲狂泄而出,他赶忙狠狠一咬舌头,抽出肉棒,然后再吸一口长气,
又狠狠地顶入林婉儿体内。

  林婉儿娇啼狂喘声声,浪呻艳吟不绝。被范闲这样一阵狂插猛抽,林婉儿只
觉身躯如飘浮在云端,而且轻飘飘地还在向上攀升,不知将飘向何处。

  娇啼婉转中的林婉儿真的是魂销色授,欲仙欲死,在那一波又一波汹涌澎湃
的肉欲狂涛中,玉女芳心又羞又怕,羞的是她竟然在他的身下领略了从未领略过
的极乐高潮,尝到了男女交合的刻骨铭心的真谛妙味;怕的是到达了这样一个从
未涉及的肉欲之巅後,但身心都还在那一波比一波汹涌的欲海狂涛中向上攀升、
飞跃……她不知道终点在哪里,身心又会飞上怎样一个骇人的高处?她感到心跳
几乎都停止了,她真怕在那不知名的爱欲巅峰中自己会窒息而亡。

  但范闲并没有停下来,他粗大的肉棒仍然又狠又深地在林婉儿紧窄的阴道中
抽出顶入。

  这时,范闲俯身吻住林婉儿娇啼狂喘的鲜红香唇,但见玉人本能地银牙轻咬,
不让他得逞之後,最终还是羞羞答答、含娇怯怯地轻分玉齿,丁香暗吐,他舌头
火热地卷住那娇羞万分、欲拒还迎的玉人香舌,但觉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琼浆
甘甜。

  范闲含住林婉儿那柔软嫩甜的丁香小舌,一阵狂吻浪吮,林婉儿樱桃小嘴被
封,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

  这时,他那粗大的肉棒已在林婉儿娇小的阴道内抽插了七、八百下,肉棒在
阴道肉壁的强烈摩擦下一阵阵趐麻,再加上佳人在交媾合体的连连高潮中,本就
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内的嫩肉紧紧夹住粗壮的肉棒一阵收缩痉挛。

  范闲狂野地驰骋在娇妻雪白胴体上,急骤的欲望驱使他的感官世界飞升到了
云端,使他快要失去对自己的控制。不过此时他已顾不了那么多了,他紧紧地搂
住了林婉儿柔滑的细腰,猛烈地抽动着坚硬的肉棒击打在娇嫩的花芯上。

  突然,那狂暴的肉棒猛然增大几分,撑开了林婉儿紧闭着的宫口,然后在十
数次近乎抽搐的插入后,大量岩浆一般沸腾炽热的精液从肉棒前喷洒而出,顷刻
灌入了林婉儿藏于深处的花房中!

  「啊……」范闲低吼一声,接着林婉儿被一阵猛烈喷射烫得差点昏厥,随着
一阵全身的痉挛,她的身体好像干枯的沙漠吸收水分一样,极为自然地要把他的
精华吞入体内。

  大汗淋漓的范闲一把将林婉儿紧紧地抱在自己怀中,林婉儿的双手也牢牢地
搂住了他的肩膀。两个身体完全地贴密结合到了一起,无论是胸膛还是腹部,包
括男女双方的器官都严丝合缝地交融为一体,还沉浸在快意的渲泻中。

  范闲紧紧地搂住了娇弱无力的林婉儿,他心花怒放,心旌摇荡,忘乎所以。

  阳精甫射,对林婉儿的处女身梅开二度后,范闲只觉心旷神怡,不知该如何
言语,硕大粗硬的肉棒也渐渐恢复常态,缓缓地从退出处女阴道,林婉儿赶忙娇
羞地合上修长的大腿。

  云消雨散之后,月光透过窗棂照映在两人的身上,皎洁的月光将林婉儿白玉
似的胴体照得通体光明,只见平滑的小腹以下,雪白的肌肤上点染着片片的落红,
林婉儿羞红着俏脸用雪白的手帕清理着那些恼人的爱液淫精,芳心娇羞脉脉含情,
丽靥晕红万千艳色。



          第十三章:天牢欺弱女(万字大章)

  范闲的「澹泊书局」开业了,东川路上人头攒动,来的人倒有大半是来瞧范
闲的,大家都很好奇入京不过一个多月的范府私生子,怎么就能混的如此风生水
起,更加好奇一个能文能武的贵族公子哥儿,怎么想到来开书局了,这世上赚钱
的买卖挺多,卖书,怎看也不是个好出路。

  身旁的人多在怀疑,这书局的名字是什么意思,范闲解释道,这是澹泊以明
志,其实「不烦不忧,澹泊不失」的意思,又抛出诸葛的那句「非澹泊无以明志,
非宁静无以致远」,将众人小震了一震,世子最初听见这解释,也是虎躯一震,
以为范家小子是借此向朝野上下众人表白,表白自己不想插手任何事情,以示弱
来换取安全。

  其实只有范若若最了解自己的兄长,知道澹泊的意思,就是说——曾经漂泊
在澹州。

  还是那句老话,范闲觉着目前的家庭生活还是挺幸福的,幸福这种玩意儿,
既然手上已经抓住了几丝毛,就得攥牢一点。所以对于暗杀自己的那件事情,司
南伯范建囿于官面上的身份,又无法查清楚真正的真相,所以只好暂时忍耐。而
范闲目前却是个逍遥自由身,所以他并没有什么顾忌。

  为了完成自己重生后的三大目标,他不能接受自己处在一个不安全的环境之
中。前世的那个联合国曾经说过,人们应该有免于恐惧的自由,虽然范闲不懂政
治,但心想,就算老子穿了,也得有人权不是?

  王启年回来了,坐在桌子边上向范闲汇报这次的任务:「如同大人所料,司
理理一行人回京的时候,路上就遇着拦截的人了。不过院里早有防备,一举击溃
来敌。依大人吩咐,从沧州城出来后,属下就一直跟着院里的队伍,那些拦截的
人马化装成马贼,但观其进退有据,应该是军队。」

  又说道:「依大人令,一路只是跟踪尾随,最后发现那名领头的校官逃到了
梧州与梧州参军会面。」王启年忽然想到有些事情必须交待,赶紧说道:「其实
当时与属下一同跟踪地,还有监察院里与我齐名的宗追。」

  「嗯,梧州那位参军是朝中哪位的门下?」

  「那位参军姓方名休,倒没有什么背景,只是与巡城司的方将军是远方亲戚。」

  范闲皱眉思考着,巡城司肯定在这件事情里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只是自己
应该怎么往后挖呢?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嘴唇有些发白,轻声问道:「司理理什么时候到?」

  「明天。」王启年看了他一眼,忽然开口说道:「院长大人也是明天回京,
费大人没有回京,范大人,要不要先请示院长之后,我们再请命提审司理理。」

  听到费介没有回京,范闲略有些失望,但想到陈萍萍马上就要回京,又无来
由地精神一振——监察院可是自己老妈一手弄起来的,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人
心总是会变的,但是刚投生于这个世界时所见到那一幕,和后来费介老师对自己
的细心教导,让范闲很确信监察院不是敌人,不是友人,而是……自己人。

  在庆国的官场上流传着一个说法:「世上没有监察院查不出来的东西,哪怕
是你藏在夜壶里的银子。」范闲也相信这一点,为了安全起见,范闲让王启年暂
时停止了活动,只是让他去安排一些人手,跟紧院里的一举一动。

  陈院长大人回京,整个官场都有反应。听说陈萍萍大人回京当夜,就被陛下
急召进宫中。长谈一夜,才放精神已然有些委顿的陈大人回府。文武百官一是艳
羡陈大人在陛下心中圣眷不减,一面却又腹诽着这位老大人早些因劳成疾,归老
去吧。

  当院长在宫里的时候,当天夜里,一大队监察院一处官员,杀气腾腾地闯进
了巡城司衙门,开始进行查抄的工作。另外一队人却是直扑城南方参将的府邸。

  没有过多久,满脸失望的监察院官员从后院里退了出来,带来了一个令人失
望的结果:巡城司参将方达人畏罪自杀,就在监察院到达前的半个时辰前,悬梁
而死。

  线索又断了,怕再会有什么意外的范闲找到王启年,喊带他去趟大牢见司理
理。

  京都已然入夜,一大片浓墨似的黑里,点缀般地亮着些光明,流晶河畔最盛,
瓦弄巷次之。而墨中的沉墨,最黑暗的地方,却是监察院。

  这天晚上,王启年领着一个全身笼在灰色大袍里的神秘人,进入了监察院大
牢。凭借着范闲手头的那块腰牌,二人竟是轻轻松松地获取了看守的信任,进入
了天牢。

  天牢的两扇铁门悄无声息地打开,全然没有范闲想像中阴森的磨铁之声。负
责看守的护卫仔细查验过腰牌后,恭敬地请二位入内,然后又从外面将铁门关上。

  铁门内便是一道长长向下的甬道,两旁点着昏暗的油灯,石阶上面略觉湿滑,
但没有一星半点青苔,看来平日里的打理十分细致。往下走去,每隔一段距离便
能看到一位看守,这些看守看着不起眼,但范闲细细打量,发现竟都是四品以上
的角色。

  不知道走了多久,空气都变得有些浑浊起来,与周遭浑浊的灯光一融,让人
的感觉变得有些迟钝,似乎此地已然脱离了清新的尘世,而是已达黄泉凶恶之地。

  「请二位大人出示相关文书或是内宫手谕。」一名眼神有些浑浊的牢头看了
王启年一眼。

  王启年对这个牢头很恭敬,将范闲的腰牌递了上去。牢头看上去十分苍老,
脸颊两边的皱纹都已经挤成了被细水冲刷后的干土垄一般,他接过腰牌,再看王
启年的眼神就有些怪异:「小王,升官了?」

  王启年恭敬地一侧身,让出后面被全身笼在灰黑袍子里的范闲,介绍道:
「今天陪这位大人前来审案。」牢头发现看不清对方的容颜,但知道自己手上这
块腰牌的份量,点头示意了一下,从桌上取出钥匙,打开了身旁的门,一摆手请
二人进去。

  范闲一皱眉,心想难道呆会儿要隔着栅栏问司理理?他不愿意在太多人面前
暴露自己的声音,所以转过身去,对王启年眼神示意了一下。

  王启年微笑着摇摇头。

  看着身后的铁门关上,范闲有些好奇问道:「你怎么怕他?」

  王启年愁眉苦脸说道:「他就是七处的前任主办,一辈子都在牢里过的,到
了外放的年限,他居然宁肯回来继续当个牢头,说是喜欢这里的血腥味道,您说
这样的人,我能不害怕吗?」

  范闲打了个寒颤,心想这监察院里果然是一窝的变态,当年母亲出钱搞了这
么个怪物机构出来,也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按照先前问好的,二人很方便地就找到了关押司理理的牢室。望着栅栏里面
那个戴着手拷的媚丽女子,范闲眉头一皱。

  司理理一头乌黑长发披在肩头,微微扬起的脸颊不施脂粉白中透着红润,眉
如远山,目似秋水,鼻若悬丹,唇赛弯月,胸前丰满的大奶子将白色囚衣高高顶
起,臀部挺翘浑圆,露出袍外的一段玉腿修长柔和,白生生的玉足穿着一双软底
绣花红绣鞋。

  一个弱女子,被关在这样可怕的一个地方,但坐姿神态却依然镇定自若,看
来对方在北齐一定是受过训练的角色。但旋即想到,看来司理理也并不是个真正
的厉害人物,不然当初一定不会逃离京城,而是会自投罗网,胡乱攀咬几个大人
物,将庆国的朝政搞的日日不安。

  范闲并不知道自己的推论与押送司理理回京的那位官员极为一致,他将罩在
头上的灰袍取下,望着司理理,温柔说道:「理理姑娘。」

  司理理早就知道栏外有人来了,今天刚到京都,便有人来开审,看样子对自
己还是极为重视,所以刻意摆出一副淡然自若的神情,但……没料到竟然是范公
子!

  「范公子?」司理理无比诧异,却强行忍住了自己呼叫的声音。

  「司姑娘,醉仙居一别,已有月余,着实料不到再次相见,竟然是在这样的
场合之下。」想当初同床共寝之时,抵死缠眠,他何曾想过这个女子竟是北齐的
暗探。

  司理理不知道想到什么,面色一黯说道:「不曾想到,范公子竟然如此深藏
不露。」

  「司姑娘谦虚了,青楼妓船的头牌红姑娘夜夜接客,居然还能保持处女之身,
这才是真的深藏不露啊,范某佩服,佩服啊!」范闲一脸感叹地说道。

  司理理面色一红恨恨地道:「多年清白还不是毁于你手!」

  站在一旁的王启年被如此密闻惊得目瞪口呆,心中对小范大人的景仰之情又
上了一层楼。

  范闲幽幽叹息道:「瘦玉萧萧伊水头,风宜清夜露宜秋。更教仙骥旁边立,
尽是人间第一流。」本以为你我即便只是逆旅中偶然同游之人,也算是极有缘份。
实在是不明白,你我必竟有一夕之缘,为什么姑娘忍心对在下下此毒手?」

  这首诗乃是前世钱惟演所作的对竹思鹤,讲的便是个清高脱俗。范闲认为司
理理既然名冠京华,素有才女之称,一贯在众人的惜爱目光中生存,应该骨子里
有些清高才对。他此时故意叹出,自是意图弱化一下这名女探子的心志。不料司
理理竟是缓缓低下头去,似乎没有什么触动。

  范闲再叹息:「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司理理嫣然一笑,果然佳人如兰:「公子能入此大牢见我,想来身份也不简
单,大家各自为主效命,何必多说?

  范闲绝杀诗歌叹息用毕,结果屁用都没有,他苦笑想着原来不是每个女人都
容易陶醉在这种场景里面,自己未免太荒唐了些,略略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
手上已经多了一罐小药瓶。

  他将小药瓶扔了进去,冷冷说道:「这是毒药,总有人来逼供的,如果你受
不了强奸凌辱酷刑时,自己吞服了去。」小药瓶在干草上滚了两滚,在司理理的
身边停了下来,司理理拣起这个小瓷瓶,攥地紧紧的,她是断然没有想到,先前
还温柔可亲的范公子,一转眼功夫竟变成了一个诱惑自己死亡的魔鬼。

  如果她愿意死的话,当初就不会逃离京都。

  范闲算准了这点,看着她的双眼,柔声说道:「既然你要杀我,难道我还应
该疼惜你?你的想法未免也太荒唐可笑,既然我给你指了一条少吃些苦头的道路,
为什么不谢谢我?如此怕死的人,怎么也配做探子。」

  司理理气的紧咬牙齿,恨意十足地抬起头来,一双幽深的眸子穿透略显凌乱
的秀发,盯在范闲的脸上。

  范闲脸上一片安静:「舍生忘死这种话就不要多说了。其实你不是愚蠢的人,
知道自己就算供出与北齐勾结的朝中大员,最后也是免不了一死,所以干脆咬牙
不说。」

  司理理忽然觉着范公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轻,却越来越可怕。

  「我不是朝廷的人。我只是单纯地想找到那个人,然后报仇。」

  「我愿意和你做个交易。」

  「除了相信我,你再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

  范闲淡淡地说着,言语里却是阴寒无比,声音越来越低,就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是个不介意对女人用刑的人,因为你先想着杀我。同时我是个女权主义者,
认为在生死斗争之中,男女双方本来就是平等的。」

  毕竟他从小就挖坟,表面上的清逸脱尘并不能完全掩饰骨子里偶尔爆发的阴
郁恐怖。王启年沉默地离开,去让那位牢头来开门,同时准备一应相关的刑具。

           ***  ***  ***

  按范闲的要求,王启年把一个专门用来拷问女犯的特制刑椅搬进司理理的牢
室。

  范闲走进牢室拍着刑椅对司理理道:「我问最后一次,谁要杀我?」

  司理理咬紧银牙扭过俏脸不理范闲,有点恼怒的范闲走过去一把抓住司理理,
「嘶」地一声,一只手两三下子就扯下了她身上的白色囚袍。

  司理理只羞得赶紧以手护胸,但两只小手哪里护得住如此丰硕的奶子,止挡
住那殷红两点,她面色苍白,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蜷缩着,即便是如此,也挡不
住这万种风情。

  她身材极好,硕大的双峰在双手的摭挡下仍高高的顶起,手指间隐隐露出两
个鲜红凸点,顺这圆鼓鼓的酥峰而下,则是一片平坦的小腹,小腹的中央是扁圆
形深深下陷的肚脐儿,她下身只穿着一件乳白色的半透明亵裤,两腿根部的交汇
处鼓起一个小小的山包,山包下是一片黑色密林,隐隐有毛发顽皮的从亵裤中钻
了出来,司理理羞愧地拼命合并着两条大腿。

  见司理理也没有什么实质意义上的反抗,范闲上前抓住她的胳膊反剪在背后,
这样酥胸就彻底暴露,向前挺立突出,愈发显得丰满坚挺了。

  范闲伸出大手揉上那对雪白的丰硕乳肉,顿觉肌肤腻滑如酥,随着他大手粗
鲁的揉弄,司理理雪白的乳房不断的变化着形状,在受到侮辱的刺激后,愈发饱
满涨鼓了。

  范闲面对着诱人的女体,什么都顾不得了,满脑子就是先要扒光了她再说。
不顾司理理软语哀求,将她按倒在干草堆上,双手抓住她的两支小腿,一下子把
修长玉腿分将开来。

  「啊……啊……范公子……不要……喔……唉……不要……公子……求你……
饶了我罢……」

  司理理那两条雪亮的大腿完全已经打开,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人私处只有湿透
的小亵裤这一层阻挡,如果被范闲剥下,密处将完全暴露出来!

  果然不其然,范闲双手顺着雪白大腿,一下子抓住了亵裤边缘,司理理一边
可怜地求饶,一边一手捂着乳房,另一只手拼命拉着内裤不让他扒下!

  范闲用力撕扯,白色的小亵裤被扯下一点点,又被扯下一点,雪白浑圆的臀
部露出大半,大半的羞户和耻毛也暴露出来,如果亵裤再往下退,范闲就可一眼
看到那雪白两腿间紧夹着的黑树林里,早已湿润的神秘幽壑之所在!而她已快要
抓不住自己的小亵裤了!

  突然,范闲扯下了小亵裤的系绳,这样一来,白色小亵裤被彻底剥下,司理
理下体阴毛黑亮浓密的耻处顿时全暴露出来!范闲乘势双手抓着她的小腿,用力
大大分开,把她的下体彻底暴露在自己眼前!

  在牢室墙壁烛火的映衬下,司理理满脸羞红正面对着他,双眼含泪地瞧着范
闲,一只玉手挡在胸前,然而,那只葱莹玉白的柔荑小手,仅仅只能护住小半团
乳肉,根本无法将两个硕大浑圆的雪白乳球全部遮掩住,另一只手掩在小腹下方,
却是连那芳草萋萋都遮不住。只见司理理娇嫩雪白的身子仰躺在干草堆上,双腿
被分开几乎呈一字形。

  就见两条白嫩的大腿之间是小手遮挡不住的小穴,在那雪白的三角地带长满
了浓黑柔顺的阴毛,整整齐齐的芳草般覆盖在上面,散发着成熟女人性感的魅力,
再往下,只见裸露的细腻丰腴臀肉,尽显女性的柔润诱人,而小手捂处所藏着的,
正是那神秘的,能带给男人无尽的快感和高潮的阴户。

  但范闲无暇欣赏这些,在王启年的协助下,像拷问所有女犯一样,将全身光
溜溜的司理理捆绑在这具「大」字形的木椅上。这是一个专门用来拷问女犯的特
制刑椅,司理理赤裸着身体半躺在上面,双臂向两侧平伸,手腕被捆在横木上。
椅子的下端是活动的,可以向两侧叉开,以便于对女人的下身用刑。

  此刻,司理理的两只脚腕被皮带紧紧固定在上面,双腿随着椅子一起向两侧
大幅度分开,在昏暗的烛灯照射下,女人洁白的肉体被呈「大」字形展开在囚室
中央,女人身上的所有器官一览无遗地暴露在异性目光之下。

  司理理的手脚被紧紧固定住,没有丝毫活动的余地,现在无论对她采用什幺
样的酷刑,她都无法抗拒。这是审讯女犯时惯用的方法,用刑之前,将女受刑人
剥得一丝不挂,暴露出其身体的敏感部位,这样的羞辱,对一个女人、尤其是年
轻姑娘来说,是比受刑更加难以忍受的,范闲深知这点。

  范闲走到被捆绑在刑椅上的司理理面前,狠厉的目光在她毫无遮掩的肉体上
肆意地扫视着,说道:「司姑娘,我们必竟有点情份,老虎凳、皮鞭、烙铁、夹
棍这些就不用了,太血腥了,就来点小玩意-针刑。」

  司理理没有吭声,当她身上的衣裤被范闲撕开剥光时,她就已经意识到,现
在她面临的抉择只有两个:要么立刻招供,要么顽强地忍受那种无法想象的凌辱
和折磨。

  然而她看得出来,眼前这个家伙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悲
哀和恐惧感撕扯着她的心,眼泪再也抑制不住,象断了线的珠子滴落下来,两个
高耸的乳房剧烈起伏着,身子发出微微的颤抖。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范闲的眼睛,他从女人此刻的神情中看出了她对受刑的恐
惧。同时他也意识到,这是一个不太容易对付的女人,不对她施以严刑,她是不
会轻易招供的。

  他知道一个女人最珍惜的是什幺,最害怕的又是什幺,他的目光落在了女人
那对雪白丰腴的乳房和下身那被黑色阴毛覆盖着、因两腿大开牵拉而微微绽开的
蝴蝶肉唇。他决定对这两处女人最敏感、最脆弱的器官用刑,他相信,即使是再
坚强的女性,也难以忍受住这种针刑。

  范闲从桌上的一个金属盒中抽出几根针,这是范闲让王启年专门去找来的最
细的缝衣针,而不是牢里的那种刑讯专用的寸长钢针,走到司理理的身边。

  女人意识到他要动手了,睁开紧闭着的双眼,不由猛地一惊。她看到了范闲
手中那一根根闪亮的钢针,她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刑法,禁不住挺直了身子,发
出一阵剧烈的颤抖。

  「最后问你一句,谁要杀我?说还是不说?如果再不开口,可就要让你尝尝
钢针扎奶头的滋味了!」范闲再一次厉声喝问。

  「我什么都不知道。」面对即将到来的针刑,司理理表现得极其坚强,用微
微颤抖的嗓音答道。

  「好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范闲托起姑娘高高耸起、因恐惧而剧烈起
伏的乳房,将钢针抵在她的奶头上。

  「不……不要,啊!」当针刑真的到来时,司理理还是忍不住大叫起来。

  她一边叫,一边拼命扭动着身子,企图甩掉那只抓住她乳房的大手。然而这
一切是无济于事的,姑娘的手脚被皮带紧紧固定住,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乳房
也被大手紧紧抓住。

  一阵钻心的疼痛,一根钢针扎穿了她的奶头,直刺进乳房深处。

  一朵鲜艳的血珠缤开在雪白的乳房上「啊……」司理理猛地扬起头,发出一
声尖厉的惨叫。

  「怎么样,钢针扎奶头的滋味不错吧?」范闲残忍地问道。

  司理理疼得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滚落下来。她忍不住低头看了看那
根扎在奶头上的钢针,随后闭上双眼,紧紧咬住嘴唇,没有做任何回答。

  「不说?那我就再扎!」一根、两根……钢针一根接一根地刺入女人的乳房。
每刺进一根钢针,范闲就问一句。

  然而从女人口中发出的,除了尖厉的惨叫之外,没有半句他想得到的口供。
不一会儿,司理理的两个奶头上被刺满了闪闪发亮的钢针,鲜血流满了乳房,看
得王启年头皮发麻。

  姑娘的惨叫声已经变得沙哑,头发披散开来,浑身都是亮晶晶的汗水。终于,
她的头低垂下来,疼得昏了过去。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头,更加难以忍受的还在
后面。

  范闲揪住她的头发,使劲摇晃着,再一次发出拷问。然而,回答他的仍旧是
顽强的沉默。范闲恼羞成怒,决定对女人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部位用刑。

  范闲走到捆绑在刑椅上一丝不挂的司理理面前,看了看那两个被针扎得满是
鲜血的奶头,冷笑道:「司姑娘,没想到你的奶头这么硬,不怕针扎。但不知道
你的下身是不是同样的硬,咱们试一试好吗?」

  说完他对身旁的王启年喊道:「把她的腿再绑紧点了。」王启年把她的小腿
紧紧绑在椅脚上,这样的姿势使她的两腿大大地打开,露出她的阴部,司理理知
道他要干什么了,这是一个女性所绝对无法容忍的。

  她拼命扭动着身子,悲愤地骂道:「畜牲,你想要干什幺!」范闲没有理会
她,再拿出几根钢针,蹲下身去,眼睛紧紧盯住女人的两腿之间。

  现在,那个黝黑裂谷因大腿向两侧牵拉而微微绽开着,中间露出两瓣粉红色
的蝴蝶嫩肉,他知道这是女人最珍贵、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部位,因此,古今
中外历来爱对女性犯人的生殖器官施刑,不全是为了满足色欲,而是的确是很有
效的一种审问手段。

  看到司理理双腿间那令男人心动神摇的部位,范闲的心也禁不住跳了两下,
于是,他没有立刻就用刑,而是先用手肆意地拨弄女人那最敏感的部位,同时用
极其恶毒的语调对姑娘进行猥亵逼问。

  「问你一遍,谁要杀我?!」范闲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放进嘴里湿了一下,
然后左手分开小阴唇,把右手两指插进干涩的阴道,然后打开两指,使撑道撑开,
同时用拇指揉搓着阴蒂。

  姑娘的阴蒂逐渐地硬起来了,阴道里也逐渐湿润了,姑娘的呼吸也重起来了。
当范闲拿起一根针时,司理理感到十分地恐惧。

  「这枝针将会刺穿你美丽的蝴蝶。」他温柔地说着。

  「不,求求你不要这样!」司理理哀求着,「我会告诉你所有我知道的事,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呀,求求你!」范闲露出邪魅的笑容。

  「你确定没有任何事能告诉我吗?」司理理吓得全身僵硬,她狂乱地拉动着
绑着她手腕和脚踝的绳子,想逃开这张拷问椅。范闲把他的手指覆压在她腿心的
裂缝上,然后分开她的阴唇。

  「我会先刺一边,如果你还不说,我就会刺另外一边的阴唇,然后再刺你的
阴蒂。」他微笑着,用力把那根锋利的针刺进司理理的大阴唇嫩肉。

  当司理理感到那根针插进她的嫩肉时,她痛苦地尖叫着:「求求你,停手啊!」
她哀求着。范闲冷笑着,又加重了力道,他并不是很快地穿过她的阴唇,相反地,
他是慢慢地把针推进她那蝴蝶嫩肉里。

  司理理尖声叫着,甚至于变成了哭号,当那根针穿过她的阴唇时,她痛苦而
全身扭曲着。司理理感到着了火似的,眼泪狂涌而出,她不断地尖叫,但是完全
无法阻止他缓慢而充满痛苦的针刺。

  终于,针头从司理理嫩肉的另一边穿了出来,范闲拉动那根针,司理理感到
她的嫩肉被拉开,而且痛得不得了。范闲又拿起另一根针,重复地在司理理另一
边的阴唇上施以同样的酷刑。

  他缓慢地把针刺入面前这具痛苦扭动着的胴体,这次的刺入比第一次的还痛,
司理理高声尖叫着,她感到血液流了出来,流过她的屁股沟缝。终于,司理理另
一边的阴唇也被刺穿了,他拉动针,不断地摇着,直到鲜血顺着白皙的大腿流了
下去,他嘲笑着她无意义的挣扎,因为这只会使她更痛而已。

  于是,幽深的天牢里再一次响起弱女子凄惨的叫声,那时一种由于无法忍受
折磨而发出的极其惨痛的哭叫。在令人发指的针刑下,姑娘疼得浑身不住颤抖,
一次次扬起头,大声地哭喊惨叫,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身上……

           ***  ***  ***

  许久之后,范闲微微皱眉望着晕倒在刑椅上的司理理,看着她血肉模糊的样
子,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反倒在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王启年心中有些异样,他实
在想不到如此清逸脱尘的一个公子哥,面对如此恐怖的用刑景象,竟还能如此冷
静,真不知道范大人脸上的温柔下,掩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冷酷。

  「用刑要管用,至少需要五天的流程。」王启年有些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
低声解释道:「眼前这个司理理明显是个新手,所以才会让大人逼出一些情报,
但归根结底是受过训练的人,一旦涉及到一定要保住的秘密,又承受不住身体上
的痛苦,自然就会昏了过去。」

  范闲把司理理解下刑椅,这种针刺刑看着血淋淋的,其实伤害不大,主要就
是疼的历害。范闲给司理理的乳房,下身抹上药膏,穿上了衣物。

  当那个恐怖的牢头来时,范闲已经将自己的脸隐藏到了灰袍之下。牢头开始
佝着身子收拾刑具,一边收拾一边摇头说道:「这位年轻的大人,用刑也是一门
学问,你要在短短半个时辰之内问出来,这本身就是对我们专业人士的一种侮辱。」

  范闲一时气闷,侧着身子让牢头离开,看着他走远了,才开口对王启年苦笑
说道:「看来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来做吧,过几日我们来等消息就好,我看此处的
防卫,应该不会有人有能力潜进来灭口。」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司理理悠悠醒来,
触到胸部伤口,痛的凄声惨叫。

  范闲微微一顿,回身隔着栅栏看了她一眼。

  司理理咬着下嘴唇,满脸苍白,冷汗早已打湿了她的头发,两只眼睛像受伤
后的雌狮一样,狠狠地盯着范闲的脸,似乎想将他的容貌全部记在脑海之中。

  范闲就这样沉默站着看着她,王启年知趣地抢先离开了一段距离。

  「刚才我给你的药瓶儿收好了,下次用刑如果真觉着受不了,就吃了它。」
范闲第二次用死亡来考验对方,语气十分淡漠。

  司理理此时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恨恨望着他,眼光无比怨毒。

  潮湿的气味混着鲜血的腥气,在甬道尽头的囚室外开始发酵,一对月前还在
床上翻云覆雨你侬我侬的一对男女,早已调换了彼此的角色。

  范闲看着这个女子凄惨的模样,微微皱眉,不过这没有什么好叹惜的,既然
对方要杀死自己,如果此时还像费介老师当年说过的一样,投予多余的同情心,
实际上是对自己以及身边人极大的不负责任。

  迎着那两道怨毒的目光,范闲很温柔平静地解释道:「我认为性命这种东西,
能自己掌握就自己掌握,所以才将毒药给你,你应该知道你死对于我没有什么好
处,所以不需要用这种目光望着我,我依然怜惜你,但并不会心生内疚。我的三
名护卫的头颅被你们的人拍成了烂西瓜,谁会为他们的死感到内疚?」

  他摆摆手:「也许你不相信,我曾经很恨这个老天,自认为一辈子都在做好
事,最后却得了个最凄惨的结局,如果恨有用的话,这老天估计早就被我恨出了
几百万个窟窿,所以我后来明白了,在你还有能力掌握自己身体的时候,必须感
到庆幸自己还有日子可以过。」

  司理理依然沉默不语,只是用双手把胸部的衣物轻轻地拉起,不让粗糙的囚
衣与她娇嫩的乳头接触。

  「司姑娘,想开些吧,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没有自己性命重要。」范闲平静说
道:「你是庆国人,却为北齐卖命,能够舍弃如此多,想来应该不是为了金钱,
而是为了报仇之类的原因。我不知道京都那些关于你的传闻是不是真的,但是如
果你想做些什么事情,就必须要保证自己活着,而你这时候想活下去,就必须付
出一定的代价。」

  司理理猛地抬起头来,眼睛里的光芒虽然黯淡,却像是坟茔中的冥火,始终
不肯熄灭,许久之后,她才咬牙说道:「你怎么保证我能活着?」

  范闲精神一振,半蹲了下来。说道:「你今天刚到京都,我就能到天牢里来
审你,你应该能猜到我在监察院里的地位。」

  司理理无力地摇摇头:「你认为我会相信你吗?」

  「这和相信无关。」范闲温柔说道:「这本来就是赌博。只不过现在你比较
被动。因为在生与死之间,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司理理眼光有些无助地游移着,似乎有些心动。她转过脸来,看着范闲那张
干净漂亮的脸,不知为何,却想到了那日深夜里花舫之上的二人交颈缠眠,一股
毫无道理的恨意涌上她的心头,她像疯子一样地扑了上来,一口唾沫往范闲的脸
上吐去。

  范闲侧身避开,十分诧异,明明这个女子眼看着心防便要松动,怎么忽然间
又变了一副面孔?他哪里知道,不论前世今生,不论何种职业,这女人的心思总
是如海底细针、山间走砂般难以触碰,难以捉摸。

  范闲略感烦躁,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脸色不停变幻,不知道在想什么。他
想到昨天夜里那名参将自杀,再想到梧州那位恐怕也已经死了,就知道对方下手
狠且快速——如果自己想要抓住真正想对付自己的人,似乎只有司理理的嘴,如
果口供出的太晚,只怕与司理理联系的人也会死去,或者离去。而用刑似乎在短
时间内不足以令这个北齐女谍的神经崩溃,可惜如今范闲需要的便是时间,不然
即便熬上几日又怕什么?

  看模样从她的嘴里问不出来什么,范闲似乎有些失望,从栅栏前站起身来,
好像是要准备与王启年一道离开。忽然间……他深吸了一口气,皱眉站回牢舍之
前,隔着栅栏冷冷地看着这个女子。王启年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范闲的声音清清淡淡地响了起来:「说出是谁做的,我以在这个世界上的祖
先名义起誓,我绝对会放了你。」

  回答他的是死一般的沉默,但范闲不肯死心,一双渐趋温柔的眼光注视着司
理理的脸,注视着司理理抓在胸前衣物的那双手。

  天牢里的湿气有股发霉的味道,而横亘在范闲与司理理之间的栅栏与时间似
乎也开始发霉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司理理依然是紧咬着下唇,没有说话,显然
她的内心深处也在进行着某种极痛苦的挣扎。范闲扔给她的那瓶毒药是青瓷瓶,
此时在她旁边的干草之上,安静地躺着,似乎在散发着某种很诡异的味道。

           ***  ***  ***

  很久之后,范闲叹了一口气,似乎放弃了,临走前对司理理说了最后一句话:
「你举着双手的一样子……很像可爱的小狗。」

  后来王启年一直觉得范公子有些神经质,在那种局面下还能调笑敌国的探子。
范闲自己却没有这种自觉,当时纯粹是下意识里说出来的。当然,他也不知道自
己这随口一句话,马上会造成什么效果,以后又会给自己带来什么。

  司理理听到他说自己像可爱的小狗,微微一怔。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紧接着的却是这位女谍的噗哧一笑,一声失笑后,她的
面色一阵变幻,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觉着自己的精神此时无比放松,似乎这一
笑之后,就卸下了所有的负担,十分舒服,真切地开始怀念起生活里的美好。

  所以她缓缓地抬起头来,说道:「我有三个条件,不要把我送往刑部,不要
让我再受酷刑,不要让人欺辱我。」

  范闲斩钉截铁地说:「行!」

  司理理有些苍白的双唇微微翕动,说出了三个字:「吴伯安。」

  范闲听的清清楚楚,是「吴伯安」三个字,一愣之后回头望向王启年。王启
年点头表示听说过这个名字,他这才松了一口气,一道淡淡的兴奋涌上心头。他
伸手入栅栏,在司理理不解的目光中,从干草上拿回那个装着毒药的小瓷瓶,对
她说了声:「谢谢。」然后就转身离开。

  司理理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双手紧紧握住栅栏,对着离去的背影恨声凄叫
道:「不要忘记,你用祖先的名义发过誓。」

  厚重的铁门悄然无声地关上之后,监察院大牢里回复了平静与灰暗,这里的
犯人一般关不了几天就到地府去了,因此剩下的犯人并不是太多,所以此时甬道
最深处隐隐传来的几声哭泣之声显得十分清楚,十分凄楚。

           ***  ***  ***

  一会儿之后,牢头恭敬无比地推着一辆轮椅从密室里走了出来。陈萍萍正坐
在轮椅上闭目养神,忽然睁眼问道:「你看我选的这个提司如何?」

  他问的自然是范闲。

  牢头想了一想:「心狠手辣,他只占了半截。」

  「哪半截?」

  「手或许是辣的,但骨子里依然是个温柔的小男人。」

  陈萍萍微笑着,苍老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欣慰:「如此就好,如此就好,心
温柔手段狠,总比心狠手段烂要强些,至少错打错着地从司理理嘴里拿到了消息。」

  牢头冷静问道:「司理理怎么处理?」

  陈萍萍想了想,淡淡说道:「看一段时间,如果能发展成我们的人,就尝试
一下,如果不行,自然杀了。」

  「不需要向那位范提司交待?」

  「我是准备将这个院子交给他,但他既然现在还没有这个能力,自然没有必
要知道太多。」

  「是。」牢头应了声,又道:「一处已经准备出发。」

  陈萍萍咳了两声,此时满朝文武都以为他还滞留在皇宫里,谁也想不到他竟
然只身来到了天牢中。好不容易咳嗽好了些,他示意牢头将自己推了出去,闭目
想了一会儿后说道:「那个吴伯安既然已经逼死了方参将,估计这时候早就离开
了京都,只怕来不及。」

  牢头耸耸肩,他当年是负责七处事务的主办,从来就瞧不起一处的办事效率,
查案这种事情也没有什么乐趣可言,所以他并不是很关心能不能捉住那位吴伯安,
只是看着头顶长长的甬道,有些头痛说道:「院长大人,下次您不要再来偷听了,
这轮椅要搬上去,真的很难。」

  陈萍萍笑了笑,他今天从皇宫出来后便到了这里,就是想瞧瞧那位故人之子,
现如今究竟是个什么模样,究竟有没有能力接手自己为他准备的一切。关于牛栏
街遇刺一事,他与五竹一样,都没有怎么放在心里,这只是小事罢了,若范闲就
那样死了,自然也就不需要多操心。而看范闲在处理这事件里所表现出来的特质,
才是更重要的方面。

  这是一次小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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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藤子京宴妻

  盛夏时节的京都,人们自在游走,一片安乐,享受着盛世所带来的平安与富
庶。

  范闲也是其中的一员,虽然那次牛栏街刺杀的事最后不算自己出手了结的,
但宰相家的二公子林珙和吴伯安死在五竹叔手里也算是对自己,对那些死去的人
有了一个交待。

  夏日难挨,范家与郭家的官司终于了断了,在许多人眼里,这已经是件小事,
既然范闲已经成了太常寺协律郎,那将来自然是要尚宫中哪位公主的贵人,区区
郭家对着宫里,哪里还敢多事,所以早就撤了状纸,范闲也终于得到了可以离京
的许可。

  范闲如今的身边总是会跟着许多保护他的人,有范宅的旧人,也有监察院的
人手,如今范闲拥有一个暗中的身份——监察院提司,除了王启年之外,又从四
处各路里招了些新面孔补充到他手下。

  这天清晨,趁着毒辣的太阳没有出来,范府三位小主子钻进了马车,在护卫
与启年小队的保护下,驶出了京都,来到了离京都不远的范族庄园。

  先是在范族墓地里祭拜了长眠于此的三名为了保护范闲而死的家中护卫后,
马车离开了墓地,沿着田庄之间最宽的那道田垄,往范族庄子里驶去。

  早就有范族庄子里的人前来迎着了。这里不仅仅住着佃农,还有住范氏大族
里的一些潦倒家庭,平日都靠司南伯府的照应过活,接过长者递过来的茶水,一
饮而尽,向四周点点头,范闲便在家中护卫的带领下,走到西边林边的一个小院
子里。

  这是藤子京的院子,一入院后,发现藤子京早就已经爬了起来,规规矩矩地
站院中候着。

  进屋坐下后范闲看着藤子京略显富态的脸问道:「最近腿怎么样?」

  藤子京呵呵笑了一下:「没事儿,已经能走动了,大概过些日子,就能回京
了。」

  「要是觉着在这里养伤不容易,干脆还是回京养去。」正说话间,藤子京的
媳妇儿带闺女进来拜见主人。

  藤子京的媳妇儿是个二十六、七岁的少妇,庄子里的人都叫她京嫂子,京嫂
子有着一种成熟的美,比一般少女更为风韵燎人,生得娥脸柳眉,双眸汪汪,云
发后拢,素颜映雪,体态丰胶,一对怒挺的豪乳,几欲裂衣而出,无处不透着诱
人的少妇风情,彷佛一朵怒放的鲜花。

  范闲眼前一亮,想不到藤子京一个中年糙汉子,媳妇却如此美貌,范闲直勾
勾地盯着这迷人的人妻少妇,不由看得怔住了,京嫂子看到俊朗帅气,眉目有神,
长得一表人才的范闲也是脸上一红,垂下臻首。

  藤子京见范闲一双眼睛盯着妻子看,心中微微一笑,若有所思。他这媳妇要
说在这十乡八里,就属他家娘子为第一等的绝色了。这些年,有不少汉子也曾以
这般眼神看妻子,他早就习以为常,甚至为此自得。

  范闲和京嫂子寒喧了一阵,又拉着腾子京五岁大的闺女问了几句,范若若在
一旁打发了赏钱,京嫂子便抱着孩子和若若出去了,将男人们留在了屋里。

  「藤大你在那里去祸害来的这么一朵鲜花?」范闲对藤子京调笑道。

  「你京嫂子也是官宦人家出身,家里犯事被判刑她被发卖青楼,正好是我办
差,被我救下就跟了我,一晃七,八年过去了,我常年在外,她一人在家带孩子
也不容易啊。」腾子京唏嘘说道。

  这两人如今也算是同经历了生死的人,所以说话就显得直接随便了许多,范
闲点点头说道:「那就先在庄子里呆着,毕竟老婆闺女都在这里,伤好透了,再
回京也不迟,老婆孩子热炕头,你也倒是也会享受。」

  藤子京呵呵笑道:「如今天热,炕头再热的话,可是会上火的。」

  范闲倒没有机会睡睡大炕,此时听着这话,按了一下身下尘的炕,发现凉沁
沁的挺舒服,眼珠子一转,就想着婚后如果要在苍山腰间住一段日子,似乎一定
要想办法盘个炕才行。

  藤子京说道:「少爷,呆会儿吃些果子就回府吧,这庄子里也没什么好吃食,
再说如果再耽搁些时辰,回京太晚,怕进不了城门。」

  范闲笑着摆摆手:「来前就和父亲报备过了,今天我们三人就在这庄子里住
一宵,明天再回。前几个月一直在京里劳心劳神,难得有个机会清静一下,虽不
敢住久,但一个晚上你总该招待下才是。」

  藤子京这才知道他准备过夜,赶紧将京嫂子喊进来,让她准备客房热水之类
的东西,田庄生活虽然并不富裕,但胜在人多,一听说范府大少爷今天要在这里
过夜,十几房媳妇儿就忙活了起来,不多时便准备妥当。

  范闲又叫过来王启年介绍道:「这是王启年,我如今在监察院里兼着个提司
职,别和旁人说去。你们两个人以后多亲近,要知道腾子京可救过我的命。」

  藤子京神色一凛,再看着范闲的眼光就又多了些敬畏,毕竟他想不到自己当
初偶动心思跟着的少爷,竟然入京没几个月,就能混到那个鬼神辟易的院子里的
高位了。

  藤子京听着这话,黑黑的脸上浮出一层红色,连连摆手道:「少爷言重了,
其实那天是少爷救了我的性命才对。」

  然后范闲才给藤子京讲了讲牛栏街刺杀案的首尾,如今京都各方势力的一些
反应,他的应对等等后续手段,藤子京王启年听后都默默点头表示记住了。

  藤子京让范闲休息一下,他要出去安排一下晚饭,王启年也带着护卫们去庄
子里安排布防了。

  范闲小憩了一会,起床推窗一看日头已经偏西了,庄子里炊烟袅袅,这时藤
子京走了进来,告诉他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范闲点点头,却见藤子京神情有些忸怩地又对他说道:「少爷,乡下简陋,
招待不周,今夜贱内会前来给少爷侍寝,万望少爷不要嫌弃贱内粗鄙。」

  正在喝茶的范闲「噗」地一口喷了出来:「啥,侍寝……?」

  藤子京擦去脸上的茶水:「乡下地方的老规距,来了尊贵客人,都要妻女宴
客的,本该闺女来的,但是我那闺女实在太小,好在贱内还有几分颜色,所以让
她前来给少爷侍寝。」

  范闲连连摇头:「不行,不行,藤大,我当你是朋友……」

  藤子京呼地一下跪在地上,伏身泣道:「少爷高义,上次救我性命,又赐我
大量钱财养伤,藤大愧领,无以为报,这次宴妻,其实也是想请少爷帮我一个忙!」

  范闲将藤子京拉起来,不悦道:「藤大,有啥事你就直说,搞这些名堂作什
么?」

  藤子京黑色的脸红了红,赫然说道:「少爷,上次牛栏街刺杀,我的子孙袋
受伤后,就阳根不举,这几个月到处吃药问医,都没有啥效果,这不,你瞧现在
连胡子都不长了!」说着摸了摸光洁的下巴。

  范闲就是医生,闻言直接说道:「脱了,让我看看!」

  当即让藤子京脱去裤子一察看,阳根完好,可阴囊完全萎缩了,没有睾丸只
剩一张皮。范闲再给他把脉,脉象弦滑,肾气虚弱,的确是不举之症。

  范闲沉吟道:「藤大,这个忙我肯定要帮你,回京后等我去太医院问问,或
者等费老师回来后再给你……」

  藤子京苦笑道:「少爷,我已找过一位赋闲在家的老太医看过了,没了子孙
袋,等于太监去势,无法可医了。我想请少爷帮的不是这个忙。」

  「那是啥忙?你说,你说?」范闲也有点好奇。

  藤子京尴尬地说道:「你京嫂子花信年华,我这房事不举,让她如守活寡,
夜夜难熬,劝她改嫁,她又死活不愿,这乡巴庄里也没有她看得上的汉子。今日,
我看她神色,我便知她对少爷动心思了。」

  范闲惊得口瞪目呆,这绕来绕去,还是侍寝那事。

  藤子京又说道:「乡下宴妻侍寝,本就是老习俗了,我刚才问过贱内,她也
同意了。再说,上次在醉仙楼少爷你和司理理姑娘在楼上盘肠大战那个动静,我
便知少爷你是个欢场悍将。」

  「所以,请少爷成全!」藤子京又跪下了,一幅不答应就不起来的样子。

  范闲坐在椅上沉默半响,叹道:「好了,我答应了,你快起来吧!」

  藤子京大喜,起身道:「少爷放心,今夜我就守在院门外,一定无人打扰。」
说罢就喜滋滋地转身出去了……

  晚饭吃的是野味儿,虽然藤子京一再说田庄里没有什么好吃食,但乡下最不
缺的就是山珍野味,院子正屋摆了个大圆桌,桌上点了两支大蜡烛,烛光照映下
正中一口大锅,流着肥油的肉片在锅里面翻滚着,再配上滑嫩的青片荡菜,真是
无比鲜美,香气四溢,四周摆了好几大木盘肉片竹荪香菇青菜之类的菜品。

  寒暄了一阵,藤子京和王启年坐在下方,范思辙范若若分坐两边,范闲坐上
首,京嫂子打横坐陪。范闲听王启年说已安排好护卫们的饭食后,就放下心来同
众人先干了一杯酒。

  范思辙不喝酒只管捞肉吃,范闲好笑地望了他一眼,也夹了块肉送进唇里,
发现这肉极嫩,但是丝皮之间层次分明,极耐咀嚼,不由大赞,问道:「这是麂
子还是什么?」

  听着少爷发问,坐在身旁招呼着的京嫂子赶紧回答道:「这是白麂子肉。」

  范闲转头看向京嫂子,夏日傍晚更加炎热,京嫂子上身只穿了一身白色圆领
短袖居家薄衫,下身是女眷们通常在夏日爱穿的黑绸薄裤,柔软的长裤紧紧包裹
着挺翘的浑圆臀部和一双修直的长腿,双腿间肥美的隆起当中隐约可见微微凹陷,
京嫂子白晰的脸庞透着晕红,饱含着少妇特有的妩媚,一双皓腕,圆腻皎洁,胸
前两座高耸浑圆丰腴,说话间乳峰也随着身子微微颤抖,显示出惊人的弹性与分
量!

  不知是灯下观美人缘故,还是坐怀易乱的阳亢体质,范闲只觉口干舌燥,浑
身似火,心里痒痒的,把杯中美酒一口就饮了下去,京嫂子见状连忙起身给范闲
把酒杯斟满。

  京嫂子给范闲斟酒,半边乳肉有意无意地摩擦着范闲的肩臂,范闲恍若未觉
地转头询问藤子京,这些山货野味有没有腊制的,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他有
些高兴地让对方帮自己包个几十斤,准备带回京都去。藤子京没有想到今天准备
的事物竟然如此合少爷的心意,也是十分高兴。

  范闲端起酒杯与桌上几个人喝了一巡,笑着说道:「藤大你伤还没全好,就
少喝点。」这酒是庄子里自酿出产的桂花酒,平日也供应京都范府。

  这酒色泽金黄、芬芳馥郁、甜酸适口,很是好喝,范若若一时贪杯,喝了两
杯后就感有点头晕,吃了些肉就先离席回房休息去了。

  京嫂子给范闲斟完酒后,又靠过来给他布菜,柔软丰耸的乳峰靠依在着范闲
的肩背,范闲只觉身畔的少妇吐气如兰,娇靥若花,一股少妇特有的体香沁入心
脾,肩背处紧贴着两团急促起伏的怒耸乳峰,虽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仍能感到
那柔软丰满的酥胸上两点凸起……

  酒乃色之胆,美色在畔,烛火昏暗,范闲那里还忍得住,一只左手抚上京嫂
子的丰臀,在她丰腴粉臀上来回搓揉了几下,只觉手感极佳,又弹又滑,实是前
所未有的好臀肉,忍不住左手在京嫂子的丰臀上拍打了「啪啪」两下,右手递过
一杯酒说道:「京嫂子,你也喝一杯啊……」

  京嫂子除丈夫外,从未被其他男人拍打过屁股,吓得第一时间看向藤子京,
藤子京正在和王启年拼酒,对这边视若无睹,小胖子范思辙还在旁若无人地捞肉
吃,京嫂子这才惊魂未定地坐下来,接过范闲的酒杯移至唇边浅浅饮了。

  范闲闻到身边少妇身上传来的阵阵芳香,色心大动,他右手端杯饮酒,左手
却从桌底下伸了过去。京嫂子正慢慢吃菜,忽觉大腿一热,低头看去,却是范闲
大手正在摩挲自己的大腿,不禁又羞又慌,粉面已是娇红一片。

  藤子京见妻子欲起又坐,脸色异样,看向自己,只道是她担心自己酒量不够,
心想可不能让人小瞧了,将杯中酒一饮而进,王启年高声叫好,当下举杯共饮,
笑语喧哗,气氛倒是热烈。

  京嫂子大腿被摸不禁身子一震,险些叫出声来,她从未让丈夫以外的人触摸
过自己的身体,虽然她贪恋范闲的帅气俊朗,答应了今晚的侍寝,但如今竟被当
众轻薄,心中倍感羞耻。不由得夹紧双腿,横瞟了范闲一眼,竟带有三分风情,
把范闲看的心中一荡,险些失了方寸。

  范闲正在摩挲着人妻少妇丰腴大腿的左手,突然向下蜿蜒而过,直插京嫂子
紧夹的大腿根部,一下子按在那只隔着薄薄绸裤的少妇阴户上。

  他这一下令京嫂子全无防备,竟然让她全身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意。范闲
用手指死劲分开玉腿,伸进两腿根部之间,紧紧按住那只隔着绸裤的娇嫩玉沟一
阵恣意揉抚,一股少妇肥美阴部的温热直透范闲的手心。

  京嫂子初时想用手去阻他,可怎么也无力把他的手抽出来,娇艳的小脸羞得
通红。除藤子京外,从未有男人抚摸过自己如此隐秘的娇嫩沟壑,随着范闲的强
行揉抚,一股麻痒直透芳心,仿佛透入了下体深宫。

  京嫂子的下身越来越热,死死夹紧双腿,少妇的娇靥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
紧促。范闲兴奋地继续挑逗着身下这绝色娇美的美少妇,他扣挖着美少妇那娇柔
的幽壑一会儿,京嫂子下身那紧闭的嫣红玉缝中间,一滴……两滴……晶莹滑腻、
乳白粘稠的爱液逐渐越来越多,竟然弄湿整个绸裤,粘满他一手。京嫂子娇羞万
般,玉靥羞红,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下身会那样湿、那样滑。

  不知什么时候,范闲手掌中那一团绸裤已濡湿了一大片,他欣喜万分,不断
地强行爱抚着美少妇的下体,京嫂子感到已不能控住脑海里的淫欲狂涛,身体那
些羞人的生理反应,令芳心又羞又怕,娇羞万分,一张娇嫩玉靥羞得通红一片,
无奈地扭动娇躯。

  她芳心娇羞无限,脑海一片空白,象征性的抗拒着,就在此时,范闲指尖运
力一下就把京嫂子的绸裤裆部扣破了,范闲的禄山之爪终于直捣黄龙,伸进绸裤
隔着小小的亵裤儿不断揉搓京嫂子饱满的私处,肆意撩拨掐弄把玩。

  直把京嫂子挑动得呼吸急促,脸颈粉红。

  京嫂子深吸口气,强按心头骚动,却感到自己下身渐渐湿润,分泌越来越多,
不觉为自己的反应暗自羞愧。突然感到范闲的大手已经伸进了自己的亵裤内,紧
张地赶紧夹紧双腿,阴毛和阴户已经完全掌握在范闲手中。

  那边藤子京和王启年还在不停的吃喝着,这边范闲却在尽情玩弄着少妇人妻
的私处。

  范闲一边摸揉着京嫂子的阴部,一边夹菜吃肉,还假装关心地轻声与她进行
着亲切的交谈,京嫂子只能咬着嘴唇强忍着羞处正在受到的挑逗,含着微笑与范
闲说话。

  藤子京心想自己妻子待客甚是得体,不疑有它,他怎么也没想到,他娘子的
私处现在正被范闲恣意玩弄,这边京嫂子强忍挑逗,她端起一杯酒,对范闲嗔道:
「少爷,不要光顾着……光顾着说话嘛,来,奴家陪你吃一杯。」

  范闲被京嫂子风情万种的样子弄得欲火大增,右手接过酒杯一口喝了,左手
食指竟然探进京嫂子已经湿滑的小穴里,用力抠挖起来。

  京嫂子惊得差点叫出声来,下体被弄得淫水不断涌出,美少妇呼吸急促,体
内瘙痒难耐,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当场出丑,连忙红着脸假装若无其事地地嗔道:
「少爷见多识广,能不能给奴家讲个笑话嘛。」双手按住范闲的手,想阻止他的
进一步侵犯。

  范闲的手指哪里是她一个小妇人阻止得住的,他哈哈一笑,一边用力在小穴
抠挖着,一边贴着京嫂子耳朵给她低声讲着一个极其黄色的段子。京嫂子假装认
真听着范闲的笑话,却在用心强忍着下体越来越强烈的瘙痒,根本不知道范闲讲
了些什么。

  范闲的左手母指和食指却夹住美少妇的秘处阴蒂细细揉动,敏感带受到如此
刺激,京嫂子紧张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咬着朱唇,右手紧抓着桌下范闲左手手
臂,不时轻轻摇动,示意请他住手,可是男人手指对她阴部的攻击却越来越剧烈
了。

  只听范闲说道:「怎么样,京嫂子,这个笑话有意思吧。」京嫂子张大了小
嘴,一句话也说出不来,双腿情不自禁地更加用力夹紧男人的手掌,突然感觉下
体一阵痉挛,玉脚脚指紧绷,一股春水从花心内急涌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急喘
了几口气,才娇红着脸嗔道:「少爷好讨厌哦,讲这么下流的笑话。」

  范闲哈哈淫笑着,左手指却蘸着那股淫水猛然深插入京嫂子小穴内,指尖感
觉到一层层软软的肉壁分外紧窄。京嫂子紧张得几乎叫出来,一面用右手抓住范
闲的左手,想把他的手指从阴道内拔出来,一面频频向他敬酒,好叫他分心。但
范闲一边饮酒,一边用手指又深挖数十下,两不耽搁。半响尽兴后,才收回魔爪。

  京嫂子粉面羞红,深怕他又来袭阴,连忙拿起桌上的空木盘挡在两腿中间绸
裤的破损处,站起身来说道:「各位尽兴,奴家再去取些肉来。」说完一甩长及
腰际的秀发,快步转身走了出去。

  范闲低头看到自己湿润的手指,闻了闻,哈哈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晚风袭袭,大口吃着野味,大杯喝着好酒,真是人生快事啊。一大锅白麂子
肉很快就见了底,一坛桂花酒也大半入了范闲的喉。

  用过晚饭范思辙极为变态地继续钻到自己的房间里去算帐,范闲是真不知道,
算帐这种事情有什么好玩的,更何况一个十二三岁的小霸王,居然能耐住性子陶
醉在枯燥的数字之中,只好叹声一样米养百样人,便由着他去。

  藤子京拄着拐杖陪着范闲,走在院外的田垄上,看着对面几座青山坳里仿若
静浮着的那轮圆月,头顶是不知名的树木在夜风里沙沙作响,很美的一个田园风
光画面。

  走了几圈散了些酒气后,两人回到藤家院子客房里坐了下来又说了一阵闲话,
一个中年仆妇给屋里端来一盆热水后,藤子京便心领神会地起身向范闲拱拱手告
辞离去。

  宴妻!这事以前范闲就听过,想不到今日遇到真的了。

  范闲见事已至此,即来之则安之,就算刚才藤子京不说,他也感到胯下之物
有抬头之势,正好帮人帮到底了,就当日行一善了。

  等了一会,门外就传来京嫂子微颤的声音:「少爷,我给你送醒酒茶来了。」

  这真是醒酒茶,不过醒的是此酒非彼酒。

  范闲打开房门,京嫂子手里捧着一个小坛子,含羞带怯地站在门外,范闲连
忙让她进来,错身而过,一股女人浴后的香气扑面而来。

  范闲伸头望去,院门紧闭,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进屋关好房门,范闲借着
烛光,仔细打量俏生生立在眼前的京嫂子。

  京嫂子又换了一身粉底绣着桃花的圆领罗裙,这淡素的色泽,宽松的款式,
轻而易举的掩盖住了她那成熟而丰满的身材。

  只见她粉面桃腮,身态丰腴,一头乌黑的秀发垂在腰际,凸凹的曲线和饱满
的胸部份外惹眼,酥胸格外挺立高耸,充满着火热的韵味,白晰的脸庞透着晕红,
饱含着少妇特有的妩媚,一双诱人的杏眼仿佛弯着一汪秋水,小巧的红唇似笑非
笑的抿着。

  范闲也不知是不是酒劲发作了,正准备说点什么的他,感到胯下的阳物已不
受控制地昂扬而起了。

  蓦地,京嫂子脸色微红,整个儿呆住了,她看到了俊朗帅气的少爷大腿中间
那里隆起鼓鼓囊囊好大一坨,她完全没想到这个男性特征雄伟到可以把裤子顶起
这么大个帐篷,而且这个帐篷的规模实在是太……太巨大了些。

  京嫂子深吸口气,强按心头骚动,却感到自己下身渐渐湿润,分泌越来越多,
不觉为自己的反应暗自羞愧。连忙端起那盆温热水走到范闲面前,轻声说道:
「少爷,旅途劳顿,我帮你洗洗。」

  范闲也不费话三下五除二脱光,只穿短裤站在京嫂子面前。

  京嫂子弯下腰身就帮他褪下裤子,这一脱不打紧,没了裤子束缚,一条硕大
的肉棒就像脱困般弹了出来,它笔直粗大,威猛无匹,硕大的龙头高高扬起,顺
着惯性猛地戳到了京嫂子嘴角,继而向上一翘,龟头顶端顺着女人的脸蛋一直滑
到了眉角,筋肉虬结粗硬黝黑的棒身雄赳赳的昂然挺立着,几乎都要贴到范闲的
小腹上,紫红色的龟头也彻底膨胀了起来,像一个巨大的红色蘑菇头昂首向上,
青筋毕露红通通的肉茎直愣愣的晃动着,充满了攻击性,就像是一条大蟒蛇。

  「啊!」

  京嫂子吸了口凉气,身子一扬,双膝一软弯下腰就蹲在范闲的面前,看着面
前这根大黑蟒,回想方才脸上那火热的摩擦,芳心砰砰直跳,口中喃喃道:「真
的,真的是太大了……」

  好家伙,她仔细打量眼前这根大黑蟒:俊朗少爷双腿中那根又粗又长又壮的
肉棒,正在一大片乌黑发亮的阴毛中激昂地高挑着,它筋肉虬结,笔直朝天,跟
她的前手臂一般粗细了,宛如一根加粗的擀面杖,尤其是那鹅蛋般的紫黑油亮的
大龟头威猛凶煞,可以想见当它在女人的阴道里来回刮动时,该是如何的让女人
抓狂。

  京嫂子朱唇轻咬,她的纤指刚搭上去,就感受到了那钢铁般坚硬的质感下,
血气蓬勃,热力四溢,就像烧得通红的烙铁一般,那滚烫的屌棒,热情地熨烫着
她的手心。

  一种冰凉的触感从胯下传遍全身,龟头马眼立时流出了几丝晶亮的粘液,四
肢百骸一种酥麻感觉立刻传遍范闲的全身。

  「哦!」京嫂子和范闲均是身子一颤。

  而京嫂子更是并拢了双腿,像是受到了什么触动,乌黑的大屌躺在雪白细嫩
的小手中被女人缓缓地抚弄着,那久违的男性气息,随着虬根般的血管有规律地
膨胀跳动着,阵阵热力散发,撩拨着女人光滑敏感的手心。

  在柔和的烛光下,京嫂子更是单腿跪下,只见她上身前倾,柳腰下折,肥嫩
的丰臀用力压在自己脚跟上,显示着主人内心的悸动与燥热。

  因为距离太近,京嫂子甚至能看到那条条青筋脉动时的样子,一股男人强烈
腥臊的下体味扑鼻而来,京嫂子闻到一股浓重男性体味,她表面平净,但她感到
自己的下体里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似地,痒得她难受得要命。

  京嫂子忍不住变拈为握,入手有一种灼热感,她试图用手握住肉棒,但是范
闲这话儿实在太粗大坚硬了,谁料玉指拼命张开只能抓住肉棍的前端,竟然无法
环绕肉棒一圈,她的手掌居然无法完全握合,一种异样的刺激涌向了京嫂子的全
身,她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一下。

  啊,有好久没有触摸到了这么火烫的玩意了,好烫,好大,烫得人心都要化
开了。京嫂子手抚大屌,芳心再次荡漾起来,葱玉般的手指再轻轻捏了捏肉棒的
硬度,忽而握住肉屌顶端向下用力一撸,将范闲那个硕大的龟头全部都暴露在空
气中。

  扑鼻的浊骚迎面而来,京嫂子不注意猛吸了一口,几乎要被呛到,奇怪的是,
被这屌骚一熏,身子却越发燥热,阵阵销魂的悸动从下身传来,那是女性受到男
性刺激后原始的生理回应。

  「少爷,我帮你清洗一下。」京嫂子小声道,她拿着毛巾沾了些热水,托起
肉屌轻轻柔柔地清洗起来。

  京嫂子优雅的伸出一只手从水盆里不停的撩起热水,洒在范闲的肉棒上,然
后轻轻用另外一只手握住肉棒撸动起来。她不愧为成熟的女人,也只有如她这般
年纪的少妇才知道怎么给男人清洗肉屌。

  洁白的小手温柔地抚摸着男人的肉棒,细嫩的肌肤偶尔擦过龟头,整个肉屌
便轻轻跳动,京嫂子上下拉撸磨蹭清洗着男人的每一寸屌肉,京嫂子好奇地用一
只手抬起粗长的大屌,顺便用小指拨开浓密的黑毛,要将藏在大屌下面的阴囊也
清洗一下。

  京嫂子瞠目结舌地看着范闲暴露出来的胯下阴囊,多么肥大的阴囊啊!简直
像是驴子一样!这鼓胀的精囊显然储存了一个青年壮男超大容量的精液。

  京嫂子纤手把肥厚的阴囊掂了几下,心中一酸:「这要是自家男人的物件该
多好啊。」又用热毛巾裹住囊皮仔细搓洗,仿佛在玩弄一个鼓胀的水球。

  随着阴囊传来的奇异快感,范闲身子不能自主的颤抖了起来,那肉棍又硬了
几分,涨得他十分难受,范闲本来背着双手望向屋顶,但下体的反应不能再无动
于衷了,他只能艰难地开口问道:「洗好了吗,京嫂子?」


           第十五章  京嫂捧出桂花酒

  京嫂子站起来,捧起她刚才拿进来的小坛子倒出来一杯酒,脸色酡红地双手
端起递给范闲,范闲一闻便知是今晚喝过的桂花酒,嗯,不对,这里面加了不少
好东西啊。

  范闲是惯会尝酒的,一品尝就知道这桂花酒里加了肉苁蓉、淫羊藿、阳起石、
鹿茸等补肾壮阳之物,心中暗笑这肯定是京嫂子给藤大泡来补身的,有京嫂子这
种娇妻在房中,男人的确需要大补啊!

  今夜拿出这等珍藏药酒给我喝,是怕少爷我战斗力不行,不堪久战?

  看来京嫂子饥渴得厉害呀,抓住机会就想一顿吃个饱啊!

  范闲也不多说,连喝三杯酒,只觉腹中一团烈火,胯下的大肉棒顿时粗如儿
臂,坚硬如铁,高举向天,粗犷异常,硕大的紫色大龟头在空中不停晃动,散发
着淫邪的热气。

  京嫂子见状娇躯微颤,站了起来走到床边,轻轻褪下裙子、内衣、肚兜,只
穿了件红色抹胸和粉色亵裤,含羞带怯地垂首不语。

  范闲走到床边,便见京嫂子上身只着一缕紧小的抹胸,下身只穿一件贴肉的
紧身亵裤,人妻少妇一脸红晕地站在那里,丰腴的身材,曲线玲珑的肉体配上娇
柔白嫩的肌肤,胸前高耸的双乳把红色小抹胸顶得高高隆起,分外醒目,两乳之
间,勾勒出深深乳沟,而粉色亵裤把那熟透的阴户包得恰到好处,少许阴毛不甘
寂寞地露在外面,真是性感之极!

  少妇那鲜花一样幽雅美貌中,还有着三分英气,一幅修长窕窈的成熟丰满好
身材:曼妙的迷人纤细腰肢;成熟芳香、极为饱满高耸的一双大乳房;细腻柔滑、
娇嫩玉润白洁的冰肌玉骨;无比白嫩的修长大腿!花信少妇身体发育得如同一个
熟透了的苹果,馋得范闲直流口水。

  范闲一把将只穿着抹胸的京嫂子搂在怀里,俯首吻上少妇的双唇,舌间启开
贝齿探入口内,捉住香舌尽情吸吮逗弄,左手隔着小抹胸握住丰乳不停揉搓,右
手在京嫂子圆臀大腿间来回抚摩,京嫂子被挑拨得娇哼细喘,胴体轻颤。

  俩人抱在一起又热吻了一会儿,范闲见京嫂子全身泛红,雪臀颠动摇摆,显
是急于求欢,便将她搂倒在床滚成一团。

  激情的拥吻,加上肌肤相贴的奇妙感觉,全面燃起京嫂子体内的火焰,京嫂
子顿时只能无意识地回应他的吻,浑然不知自己在做什么,直到这个吻结束,范
闲抽出了舌头,她才缓缓清醒过来,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京嫂子看着他的色脸,羞怯起来,不敢再看他,将脸埋在他的下巴下,急促
的呼吸拂在他锁骨上。范闲的吻已落在她头顶,吻着她柔滑的发丝,贪婪的大手
同时在她裸背上抚摩。

  范闲能感受到她在自己怀中颤抖,不禁微微一笑,接着搂着她一个翻身,把
她压在身下。京嫂子惊呼一声,双手不由自主环上他脖子,而他粗大无经的坚挺
巨物正好抵住她的下体,并用膝盖分开她双腿。

  范闲用手肘撑起上身往下望,贪婪地看着少妇的裸体,他不能够否认,京嫂
子确是玩过的最漂亮的女子,实不下于林婉儿,也是身材火辣的波霸美人!但若
论到姿色和气质,她就稍显不及了。

  他再次俯下头来,亲吻她的脖子,京嫂子轻轻打了个哆嗦,范闲温柔地用牙
齿拉扯她耳垂,喜悦的酥麻感觉一波波直窜她全身。

  京嫂子开始轻声地呻吟,而范闲的吻慢慢往下移动,直吻到她双乳间的深谷,
并感到一阵香甜的气息,然后伸出舌头,品尝她那异常丰满的乳峰。

  强烈的快感令京嫂子不得不仰起头来,以呻吟声诉说她满足的感受,范闲肆
虐着她的身体,他用双手罩住她一对大奶,不徐不疾的捏弄,时而含着她粉红的
乳尖,吸吮她那傲人的娇嫩。

  「少爷……不要……好少爷……」

  她啜泣逸出,难受地扭动身躯,双手紧紧抓住床单,企图抗拒汹涌的快感风
暴。

  京嫂子拱起背幅,迎向他的抚弄,与此同时,范闲的左手抓着她的右乳,右
手开始摸向她双腿间,手指缓缓进入紧绷的小穴,大拇指指腹同时摩擦着她的阴
蒂。

  「京嫂子,你……你真的很紧。」范闲仍是含着她左乳头,以低沉的喘声道。

  狂飙的快感,让她几乎无法集中心神听他说话:「求求你,好难受……」她
只知道范闲若不采取行动来舒缓这折磨,她必定会发疯了。

  范闲似乎看穿她的心意,终于爬回她身上,把她的双手从床单上拉开,牵着
她的手触摸自己那驴般行货,说道:「握着这活儿,放进你小穴里面。」

  京嫂子张大眼睛望向他,摇了摇头:「奴家不要,丢死人了。」

  「莫非你没为藤大做过这种事?」范闲用怀疑的目光盯着她。

  京嫂子羞道:「没有!再说,这般大,我家官人远不及少爷你,奴家好怕。」

  范闲大笑起来:「好,好,我且依你,自己进去就是。」

  「不。」京嫂子一把握住他的大阳具,只觉手上之物简直超乎想象的长大,
又粗又硬,还热呼呼的,不由心头剧跳:「你得应承奴家一件事。」

  「京嫂子,你又想怎样?」范闲笑问道。

  「少爷你这个实在太大了,你要慢慢来,不能太深,也不能太用力,你要应
承奴家?」

  范闲又大笑出声:「这个可有点难度。你要知道,男人若兴奋,很难控的,
还要我控住深浅,那便难了。不过我倒有一法,可以让嫂子自行调控,要深可深,
要浅可浅,你想不想知道?」

  京嫂子点头问道:「真的可以由我控制?」

  「当然。但我要先弄进去,再来慢慢解说,这样你才会清楚明白。」

  「少爷你不会是骗我吧?你那个如此粗大……叫奴家……如何控住啊?」京
嫂子眼含疑惑,似乎有点不大相信。

  「我怎会骗你。」范闲也不待她答话,用手握着大阳具,对准位置,腰板微
微往前一挺,大龟头立即夺门而入,整个头儿已被她温热的体液包裹住。

  京嫂子眉头一紧,连忙用手掩着嘴巴,遮盖着自己的呻吟声。右手拿实大棒,
阻其续入。她能清楚感到那粗壮的入侵,正缓缓地挤开自己的甬道,只一个龟头,
便将下体劈开成两半,爆满产生着难言的充实感,一分一寸的填满了她。

  范闲直感大龟头儿被个紧密之极的湿滑小穴夹得生痛,这京嫂子显是少经人
事,当下顶住大棒,深吸一口气,双手托起雪臀,将那巨物直送了个一尽而入,
只听「滋」得一声,顿时把京嫂子插得六魂七窍尽失,春水流了满床!

  京嫂子惊呼一声:「少爷,轻点……」肥硕无比的大龟头抵在她深处子宫口,
范闲缓了一口气,才直起身来,望向交接处,见仍有一截在外。」

  京嫂子终于失身于丈夫之外的人,一时有些羞愧难当,只觉跨下羞处如入铁
棒,被肉了个满满当当,哪里还有半分力气挣扎力气,却又不敢看,只伸手一摸
一握,果然还有一截留在外面,而且自己的手竟然都圈不过来,心下骇然,暗道
:「他那儿简直粗如手臂,难怪这般舒服,从所未有,可比藤大强太多!」

  只听范闲说道:「没错,就是这样用手指圈住,每当进入,便会先通过嫂子
的手指,这样你就可以自行控住深浅了,而且你想我慢下来,也可以用手指收紧,
这叫做一举两得,现在嫂子明白了么?」

  京嫂子立即飞红满脸,嗔道:「少爷想得好美,让奴家这般服侍您。」

  又摇头说道:「奴家不要,这样奴家可做不出来。」

  范闲没有多说话,轻轻把紫红色大阴茎抽出,再狠狠的往里面一送,京嫂子
被巨大龟头触着嫩处,又酸又痛,忍不住眉头一紧,「啊」一声叫了出来,连忙
用手推着他身体:「太深太胀了,少爷……您可以轻一点吗?奴家求您了!」

  只见京嫂子柳眉紧蹙,眼泛忧色,一脸柔弱哀凄的样子,令范闲不由心生怜
悯,伏下身去,在她脸颊细细吻着:「我会慢慢来。」

  说罢开始徐缓抽送,只觉膣道又紧又窄,宛如处子一般,把大阳具上半部裹
得密密匝匝,真是受用非常。

  经过一轮温柔的开垦,京嫂子渐渐适应了他的巨大,神情放松了下来。她不
再用手撸棒,改为双手环住他颈项,欲拒还迎的晃动着臀部,迎接范闲的进出。

  「喔,好舒服!嫂子妙处紧窄多汁,还不停收缩蠕动,快活死我了。」

  范闲舍不得停下来,动作亦慢慢加快:「可惜……有点美中不足,无法全根
尽入,要是将嫂子弄痛,我可会心痛!」

  京嫂子听得心头骇然,要是真让他尽根,岂不死了!她心下害怕,双手抱着
他的背肌,这淫棍不但肌肉强悍十足,而且阳具极为壮伟,还有那个大菇头,总
是给它刮得心酥肉跳,美快难言。

  就在京嫂子沉浸在畅美中,忽觉那颗大龟头牢牢抵住了花心,接着不断旋转
打磨,京嫂子终于禁不住,掩着口不住低声呻吟,身子连连打了几个哆嗦,一股
暖流从深宫处涌了出来,早早得便丢了一回!

  范闲见她星眸迷蒙,水汪汪的甚是诱人,一时也看得呆磕磕的,赞道:「嫂
子当真敏感。你或许不自知,当你高潮时,那副模样甚美。」

  京嫂子听得羞不可耐,双手捶打男人胸肌,嗔道:「少爷好坏…」正说时,
男人那大龟头仍是抵着深宫乱插乱钻,弄得京嫂子难过不堪,羞红满脸,气息惙
然,然而在羞怯中却掩不住内心的美意。不一会,悄悄的又丢了一回。

  范闲似乎十分满意,把头凑到她耳边:「嫂子实是可人,片刻间又高潮一回,
要是你喜欢这样,我再在那里多研磨一会,好不好?」

  京嫂子反手搂住他,不住摇头道:「不要了,您……您弄得奴家好酸……奴
家之前……从未知高潮滋味……请少爷勿再折磨……」

  「高潮时又酸又舒服,对不对?」范闲吻着她脸颊,低声问道。

  京嫂子害羞不过,怎肯回答他。范闲知她脸嫩,微微一笑,坐直了身躯,伸
手将京嫂子从床上抱起来,让她和自己照面而坐。

  「啊!你……」京嫂子给他举动吓了一惊,不由呼叫出声,一丝不挂的身子
已被男人紧紧拥抱住,彼此胸腹相挤,贴得密密实实。

  京嫂子发觉自己竟坐在男人大腿上,但下身交接处依然连贯在一起,京嫂子
为了不让自己翻倒,只好用手箍住他脖子。

  范闲用双手抓住她臀部,将她的身子不停提高放下,粗大阴茎在阴道里来回
穿梭。

  「嗯!好……好深,又碰到了……」

  京嫂子被巨大的龟头连番戳着娇嫩的花心,弄得她酥麻酸痒痛,简直五味难
辨。她无法想象,这样的坐姿竟然可以继续做爱,而男人只将巨棒便弄得这么深,
次次抵实花心。

  「又弄痛嫂子吗?」范闲停下了动作。

  京嫂子的头稍稍往后移开,眉黛轻蹙,可怜兮兮的向他点了点头:「这样坐
着弄得很深,有点痛。」

  她张着满目柔情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望着他,越看越觉他伟貌倜傥,不由
得心中一热,双手缓缓捧住范闲的双颊,慢慢将樱唇移近他。

  范闲见她如此主动,连忙迎上前去。范闲感到她两片火热的唇瓣充满着需渴,
而且热情如火。京嫂子的反应,使他相当自豪。这个热吻越来越见激烈,像似永
不满足。范闲的右手移到她大乳房,五指抓住一团弹性十足的美肉,不停地用力
揉搓把弄,赞道:「你这对宝贝确实棒,不但饱满挺拔,最难得是如此弹手!」

  京嫂子在他肆无忌惮的恣虐下,阵阵的娇喘从他口腔里逸出,灵动的香舌变
得更加如饥似渴,更加狂放。

  爱的游戏持续着,激情的拥吻,亲匿的爱抚,使二人的情欲全部敞开。京嫂
子在欲潮的包裹下,仅有的矜持亦慢慢离她而去,纤纤玉手不住在范闲身上爬蹉,
最后摸到男人的腿根,把巨大阳具用手指圈住,发觉炙手撩人,无法满握,芳心
不由扑腾扑腾的乱跳,但心中又感到有些骇然,暗想:「我下面早已被它挤满,
还顶到最里面去,没想到还可以容我握住,如此粗大的家伙,实在太吓人了!」

  范闲骤然给她握着大棒,立时抽离她的小嘴,愉悦地轻哼一声,说道:「来,
不要放手,用你的热情燃烧我。」

  京嫂子听得满脸羞红,不敢和他目光相接,把头埋在他脸旁,小手轻柔地套
弄着大阴茎根部。而范闲亦以行动回应她,厚唇再度落在她粉颈,接着弓起背幅,
徐徐往下吻,当他含住她一颗粉红乳头时,京嫂子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发出一声
细微的娇吟。

  范闲一面吸吮她的丰满,一面试图进行抽送,却被她的掌握阻挡住。京嫂子
感觉到他的意图,便依照他开头所说,用手指轻轻圈住它,好让大阴茎能够来去
自如,穿过手指进入自己的身体。

  「好舒服……少爷好会弄人……啊!不要停下来,人家还想要……」

  被大肉棒抽送凤穴的感觉前所未有,但这个方式也太淫荡了,京嫂子沉醉间,
不自禁地叫起床来,范闲却突然停下来。

  只见范闲将她放倒在床上,趴在她身上道:「尽量张开你的腿,继续握住那
活儿。」

  京嫂子似乎已忘记了思考,屈从地听他摆布。范闲再次向她发动攻势,这次
他不再怜香,而是大刀阔斧的进击,每下抽提,均露首尽根,直达京嫂子深处。
然而,他的举动虽然凶猛,却又很美妙。

  京嫂子只觉下体被塞得满满当当,白热化的满足感,开始在她体内盘旋蓄积,
强悍的交欢令她忘去了一切,只有欲仙欲死的感觉,她不住摇晃头部,手撸巨根,
口里发出迷人的呻吟,体内的蜜液更如失控似的,随着大棒的抽送往外冒。

  范闲用双手握住那对大奶,支住上身,下身奋力地抽送,眼睛凝视着身下赤
裸美人妇的娇态,看着京嫂子优美的五官,不由陶醉其中,抽送的力度变得更加
粗野而有力,直把京嫂子弄得忽忽欲狂,不停地蠕动着娇躯。

  过烈的快感使她惭趋昏乱迷惘。范闲感到她体内不继地翕动,知道京嫂子高
潮在即,当下加紧冲刺,登时弄得水声四起。

  果然不出他所料,京嫂子突然用手抓紧床单,身子一抖一抖的,登上美妙的
高峰。阴道强烈的收缩,犹如鱼嚼水一般,不住吸吮着大龟头。范闲连连打了几
个哆嗦,一股泄意油然而生,教他不得不强忍精关,范闲发猛深提重捣,狠刺几
十下,突然发现京嫂子花心大开,大龟头用力顶紧花心旋转,慢慢将整个龟头深
入子宫。

  古书有云,女子除非极度兴奋,否则无法让男人将龟头插入子宫,京嫂子此
时已达极点高潮,竟让范闲把大蟒头送入子宫深处,京嫂子旋即阴精横迸,将少
妇元阴全部波撒在这蟒头上。

  京嫂子双腿夹紧男人的粗腰,阴精持续喷发,高潮过后,大吸一口气,身子
一软,瘫在床上。京嫂子花了不少时间才恢复过来,双手抱住身上的男人,高潮
如斯,只羞得俏脸绯红,无地自容。

  范闲大龟头受到阴精的猛烈冲击,仍强忍不泄,享受着少妇的极致高潮。等
到京嫂子回过气来,才「啵」得一声抽出仍未泄精的大肉棒,翻身仰躺在京嫂子
身旁,一手将她拥入怀中。」

  京嫂子趴在他怀中,一只小手紧握那尚未泄精的巨大阳物轻轻套动,接着把
脸蛋偎在他的肩膀上,用手快速套动他的大家伙,京嫂子右手撸着大棒,左手去
揉那对大卵。

  范闲令她趴跪在跨下,伸手按下京嫂子秀首,京嫂子无奈,只得双手上下握
实巨棒,樱桃玉嘴款款张口,低头一见,嗔道:「少爷那龟头儿如此巨硕,奴家
哪里含得住?」

  范闲道:「无妨,你那妙处尚且勉强插得入,何况嘴,你只顾张大嘴吞吐它
便是。」

  京嫂子「嗯」的一声,只好把小嘴张到最大,双手把牢巨棒,艰难地将大龟
头吞入香腔,入口只觉口腔鼓胀欲裂,便止一个头儿,已将香腔填满,一股强大
的雄性味道,直入鼻喉,令她几乎昏厥。

  范闲见京嫂子不得要领,便将各类撸棒吞龟舔根吸卵之术,教与她知。京嫂
子悟性甚好,很快便做的井井有条,双手只顾撸棒,小嘴把那巨龟吞吐有方,直
弄得范闲口中「咝咝」有声,显是爽极,见眼前翘起好大一个雪臀,不由大手探
出,双手时而拍臀,时而用力抓饶肥厚的臀肉,把人妇那雪白屁股弄得尽是粉红
指迹。

  京嫂子吹了有一柱香时间,范闲只觉舒爽无比,伸手跃过臀沟,探入幽壑间,
手感一片泥泞湿滑,心下大喜,令她继续吹箫,却把香臀转将过来,要她双腿倒
跪自己胸前,把那凤穴正对自己双眼。只见凤穴红肿湿滑,春水淋漓,狼藉一片,
那香甜的汁液味道,引得他伸出大嘴,将那凤穴阴蒂,含入口中,吃下香汁。

  京嫂子何曾玩过这69姿势,立即慌了手腿,只觉凤穴如遭蚁食,麻痒难当,
只好双手把牢巨棒,支住身子,一对大奶压在男人腹间,轻摇雪臀,以示抗议,
把香舌在巨龟上胡乱舔弄。

  俩人互吹了一回,京嫂子被弄得连丢两次,汁水持续喷涌,让范闲喝了个饱。
男人这才跪起身子,仍让京嫂子趴在床上,挺着巨物,从后操入!直抽送了数百
戳,快活得不知天地也!

  月上枝头,熹微的月光从窗口流泻进来,映衬着床上的一对男女,只见二人
全身赤裸,范闲正趴在少妇身上,臀部上下起落夯动不停,犹如打桩一般,粗大
的肉棒不住在嫩穴里抽插:「嫂子,你里面不停地收缩喷水,到底来了多少次高
潮?」

  京嫂子双手抱住身上的范闲,一对修长丰腴的大腿因激情而变得微红,正自
牢牢箍住男人的腰间,享受着范闲一次又一次的冲刺,这时听见范闲的问话,一
时羞涩得难以启齿,连忙把视线移开,不敢去看他,嘴里却埋怨道:「少爷当真
可恶到极点,总喜欢问这种让奴家丢脸之语,叫奴家如何回答你嘛!」

  「我一次都还没射呢!依我来看,你肯定有六七次了,对不对?」范闲盯着
她问。

  「奴家不知道……不要再问……总之,你太厉害!」京嫂子用力抱紧他,将
脸埋在他颈窝,柔软丰满的乳房挤压着他的胸膛,把范闲的欲火燃点得更加旺盛。

  「产生高潮是满足的表示,并非什么坏事,你又何必害羞,其实越是敏感的
妇人,就越讨人喜欢,知道吗?」

  京嫂子用手轻轻搥打他一下:「少爷还说,多丢人……噢!您好坏,又……
又这样折磨人,奴家不要了……弄得那里好酸!」

  范闲心中发笑,大龟头仍是紧插在她的花心内,不轻不重的打笃磨:「我知
此法你最受用,最容易令你高潮。不要忍着,乖乖的把阴水儿射给我。」

  京嫂子确实难以忍受这调调儿,只觉嫩蕊深处阵阵酥麻爽利,一股泄意再度
猛然而生,穴内壁的横纹皱襞同时作出反应,开始不断地蠕动,子宫牢牢裹住男
人的大龟头,不停反复收缩压榨,弄得范闲精关跃跃欲动,险些便要射出来。

  果然不用多少功夫,京嫂子的身子开始急剧地抽搐,双手使劲抱紧身上的男
人,扑速速的又大泄起来,直泄得全身酣畅淋漓,如入云端一般。

  范闲被她的嫩蕊持续不绝挤压吸吮,大量阴精喷射龟头,同感受用非常,心
知继续下去,自己非泄不可,忙即把大肉棒抽离花心,再深深的进入,接着噗唧
噗唧抽送起来。

  京嫂子高潮未退,敏感的阴道仍不停地收缩翕动,将入侵的家伙牢牢束紧住,
只觉大龟头刮着娇嫩的肉壁,产生着惊人的撼动快感,一浪接一浪,犹如骇浪排
空,将京嫂子埋没在兴奋的欲潮中:「嗯!快……又快不行了……又进入到人家
那里面,好……好酸!」

  十根玉指抓紧范闲的背部,无意识的诉说着自己的感受。

  范闲一手撑着床,一手抚捏着她的乳房,下身却强而有力的抽插着,大龟头
再次一下一下的插入花心:「嫂子的小穴实在太美妙了,让我无法停下来。」

  京嫂子半睁着迷离的眼睛,露出一脸既满足又难以忍受的神情:「求您完了
吧,奴家……奴家受不了!」

  口里虽然这样说,身体却被团团快感支配住,不停地提臀送穴,迎接那条粗
大无比的男根。

  范闲笑道:「口是心非的嫂子,难道真的想我快些完?」

  「嗯!」

  京嫂子此时已被干得花心尽开,满脑子都是色情的欲望,加上眼前这个少爷
实在帅透了,让她越看越爱,巴不得他永远不要停下来,继续用他的大阳具疼爱
她、体贴她,只可惜环境却不容许她:「是……是真的,你快完了吧,时间不早
了。」

  京嫂子埋怨地用手轻打他,想起自己自与他玩了69姿势后,便跪在床上再
次狠狠的让他折腾了一次。刚过高潮,又给他弄醒过来,延续进行的交欢游戏。
已过一个时辰,有了无数次高潮,而他却一次没射,假若继续下去,真不知要到
何时才能够结果。

  一话未完,忽觉阴道里突然一空,范闲已将湿淋淋的大阳具全然离开她身体,
一股难耐的空虚感,令京嫂子整个人呆住,心里暗骂:「这个人当真小气,话完
就完,弄得人家不上不落!」

  只见范闲一挪身子便跳下床去,挺着一根冲天大炮站在床边,笑吟吟地望着
京嫂子道:「嫂子你移到床边来。」

  「你又想怎样?」

  京嫂子用手掩着乳房和私处,一脸胀红地看着他,却没有移动身躯。

  范闲见她纹丝不动,不禁摇头一笑,伸出双手将她抱到床边,让她双腿垂到
床外。京嫂子吃惊起来:「少爷……您想怎样?」

  「想这么干你这个小嫂子。」

  范闲嘴里笑着,已用手分开她两条玉腿,红艳艳一个小嫩穴,立时毫无遮掩
的呈现在他眼前。范闲见着这个丘壑怡人的好物,不由欲念狂飙,连忙用手抬起
她臀部,手持巨棒,把大龟头凑近前去。

  京嫂子听着他的粗话,竟然全不觉得厌恶,反而有一阵甜蜜的欣喜,心里还
暗暗道:「来吧,人家就是想让你干,想你用大家伙插入我那里,要你好好的满
足我。」

  思念刚落,发觉硕大无朋的龟头已挤开下面的小洞,顺着滑溜的汁液,一捣
而尽,马上将甬道撑满。

  「唔……」

  京嫂子用手捂口,发出一声畅意的呻吟。粗大有力的阳具忽出忽入,狂喜的
快感不住在她阴户扩散窜升。京嫂子终于明白和一个健硕的猛男做爱,原来是一
件如此痛快的事情,尤其看着他抬高自己的屁股,一面抽送,一面用那贪婪和满
足的神色瞧着自己,那种感觉,让京嫂子产生一股难言的自豪。

  范闲屈腿站在床边肏弄了一会,慢慢将身体弯下来,嘴唇凑到京嫂子面前,
在她朱唇轻轻咬了几下,说道:「嫂子你真是很迷人,不但长得美,便连身子都
这样美,简直完美无瑕。快用双手抱住我,接下来会令你更加快乐。」

  已被弄得迷迷登登的京嫂子,早已醉心沉缅在性爱中,她也不再开声发问什
么,只要他能让自己舒服美快,她便已足够了。京嫂子顺从地伸出双手,围上范
闲的脖子,还主动地吻着他的脸。

  便在此时,范闲用手抓着她丰臀,突然将她从床上抱起,京嫂子猛地一惊,
双手用力搂紧他,张着嘴巴轻呼一声。

  「你不想摔倒在地上,就用双脚盘住我的腰。」

  其实也不用他说,京嫂子为了要平衡身子,早就用脚缠绕着他。

  范闲捧着她的娇躯,不停抬上放下,不徐不疾的往上抽捣:「可有试过用这
种姿势欢好?」

  京嫂子害羞起来,把脸埋在他颈窝,摇着头轻声道:「没试过,但……但这
样弄得很深,它又……又碰到我花心了……」

  范闲抱着这个美少妇插了好一阵子,见她一双修长的玉腿缠着自己的粗腰,
整个人在自己身上主动作起起伏的运动,紧密湿滑的蜜穴把大肉棒套动得「滋滋」
有声,脸上桃花尽现,口中「呃呃」地呻吟不停,显已忘乎所以地沉浸在与大肉
棒的交合之中,忙托起她弹性十足的屁股,挺起大肉棒向上横冲直撞,直到她再
次达到忘我的高潮,这才抱着京嫂子站在浴桶前,抽出大肉棒,慢慢将她放下,
让她站在自己跟前:「来,抱住我。」

  随即张开双手。

  京嫂子热情地纵身入怀,把个凹凸有致的裸躯紧贴着他,抬起脸蛋,张着满
目柔情的眼睛,温婉地望向他:「少爷你太强了,我们不要做了,好不好?」

  范闲和她对望着:「今晚干得很是尽兴,但我那里硬得要命,始终未射,你
难道就如此狠心。」

  京嫂子用手握住他的大阳具,发觉那根可爱的东西果然硬如铁石,还不断脉
动不息,惹得京嫂子整个人都躁动起来:「少爷您太厉害了,以前藤大一次只不
到一柱香时间便罢,您却无休无止,让奴家好生害怕嘛!」

  「不怕,今夜尚早,必让你此生难忘!」

  说话一完,把京嫂子扳过身子,令她背向着自己,左手同时从后绕到前面来,
握住她一只乳房道:「我的小嫂子,看见眼前这个调调有什么感觉?」

  原来床前面是一面落地镜,镜子里面,却是一对全身赤裸的猛男美女,而那
个猛男正站在美女后面,伸出大手正在不停把玩着美女的丰乳,将一只乳房捏得
时陷时胀,弄得形状百出,如此淫荡的画面,实在是诱人之极,却又令京嫂子羞
愧无地,连忙移开目光,不敢再看下去。

  「看着自己的身体给男人狎玩,是不是很刺激呢?」

  范闲两腿分开,采用半蹲姿势,摆着马步,右手握紧大阳具,把大龟头抵着
京嫂子的阴户,一面磨蹭一面向她道:「用手按在床边上,翘起你的屁股让我进
去。」

  京嫂子听了范闲的说话,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若依照他的说话做,却又感
到这种姿势太丢人了。便在她犹豫不决间,猛觉龟头已撑开自己的阴门,一根火
热的大肉棒随即挤开了阴道,开始往深处推进:「啊!少爷……饶了奴家!」

  她确没想到,原来站着也可以做种事。

  范闲改用双手把住她腰肢,从缓至快,密密抽动起来。京嫂子在如此环境下,
亦只好乖乖的用手按在床边上,支撑着身体,向后弓下纤腰,丰臀微抬,承受后
面男人的冲击。

  此番云雨,当真彻夜不休,俩人偿遍各种姿势,烛台蜡烛,也换了好几根,
直至五更鸡鸣,范闲才放开精关,将滚滚热精,注入少妇花房,直浇得这良家美
少妇,昏死了过去……

  第二日晨时,天光刚至,薄雾飘拂在山坳里,昨夜的月亮已经移到了对面的
方田之上,范府的几辆马车没有惊动田庄里的任何人,往京都的向驶去,后面的
小院门口,藤子京拄着拐杖和妻子站在一起倚门拱手相送,二人身旁,小闺女正
揉着眼睛,似乎还没有睡醒。


         第十六章:叶灵儿的哭泣(万字大章)

  庆国与北齐的战争,还是以庆国的胜利而告终,在这场傀儡诸侯国之间的小
型战争之后,北边又会有些土地被划入庆国的势力范围。

  第二日朝堂之上,尽是一片谀美之词,军方受赏不少,监察院四处也因情报
得力,受了明旨嘉奖。不过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户部侍郎司南伯范建出列进言,
此次得胜,全亏宰相大人殚精竭虑,先国事后家事,疏理后勤,粮草得力,实为
大功。群臣喧哗,本不明白原本的政敌,为何今日如此和谐,但一想到两家的婚
事后,顿时恍然大悟。

  更出乎众人意料的在后面,本来一直是宰相那派的礼部尚书郭攸之却出言反
对,如何如何。最最出乎众人意料在于……陈萍萍上朝了,当陛下询问之时,他
坐在轮椅上轻声说了四个字:「宰相辛苦。」

  至此,原本借着吴伯安与北齐勾结之事不停攻击宰相的政敌们一下子安静了
下来,皇帝陛下下旨安慰,林若甫重新站稳了脚跟。而朝野上下都在传说,宰相
因为与范家的联姻,已经倒向了二皇子。本来在朝中全无助力的二皇子,顿时成
为了炙手可热的人物。

  没有人知道,这一切大事的背后,其实只是郁郁不得志的太常寺任少卿与太
常寺八品协律郎在院墙下面的一次闲聊。

  通过自己向老丈人卖了一次好,一次大好,范闲的心里稍微有了些安全感,
虽然还是很害怕宰相查出来林二公子是自己喊人杀的,但总不像前两个月里那般
总躲着。

  范闲受封太常寺协律郎,太常寺的职事也不用天天去,只有一旬去点个卯就
好。这天下午范闲又坐着马车来到了皇室别院。

  如今他与别院里那位姑娘的婚事已经是全京皆知,加上范府出手大方,所以
看管的侍卫们都开始睁一眼闭一眼。范闲和妹妹一同往里走去,并没有心情去看
园子里的野花杂草,只是沿着石子路往小楼去。范若若有些惊讶:「哥哥对这里
的路倒是挺熟。」

  范闲微微一笑道:「我记性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心里却是暗笑,自己十天里倒有两三个夜晚会在这园子里穿进穿出,想不熟
悉还真是件极难的事情。

  可惜按照规矩,他这位未来的郡主驸马依然不能在别院里见林婉儿,只好坐
在楼下喝茶,若若一个人上去。他也不急,反正夜夜能见的未婚妻,不急在一时。

  过了好一阵,楼上却是下来了两个人,若若身后跟一位姑娘家,她一身红装,
双腿修长,走动间那优雅的姿态煞是赏心悦目,范闲不由得眼睛一亮。

  那位姑娘家双眉如远山青黛,眸子清亮,上穿红色窄袖对襟短襦,缎布短襦
衣身连袖,沿肩而下掩过双胸,束入白绦,下摆将翘挺浑圆的美臀刚刚罩住。下
身也未穿裙裾,只是一条红绸裤,裤子柔软贴身。这衣物穿得的严密,不露一丝
一毫,既保留了短襦的窄短之便,合宜动武时快打速攻、大开大阖之姿,又不失
素美,心思极是巧妙,外批一袭大红披风,看上去十分美丽养眼。正是京都守备
大人叶重的独生女叶灵儿,

  看着这么一个英姿飒爽的红女少女朝自己款款行来,范闲也是看得心神荡漾,
心中暗赞,真是天生女侠范。

  叶灵儿看见有个陌生帅气男人等在楼下,略有些奇怪。范闲已是微笑着起身
相迎,拱手道:「叶姑娘,许久不见了。」

  话一出口,范闲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妥,当日自己见叶灵儿的时候是化了妆的,
用的是大夫身份,今日却是摆明身份来别院探视,开口一句许久不见,只怕叶灵
儿会起疑心。

  出乎他的意料,叶灵儿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屈身一福道:「见过范公子。」

  见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又不惊奇自己先前说的话,范闲知道一定是婉儿向这
位闺中密友将二人交往之事说了出来,微笑说道:「婉儿多亏有姑娘相陪,病榻
之上,才不致无聊,范闲在此谢过。」

  叶灵儿神色冷冷地说道:「范公子客气了。」

  范闲见这女子似乎并不怎么喜欢自己,也不如何恼怒,他可不认为凭借自己
的漂亮脸蛋儿,就可以让全天下的女人都对自己抱有一种天生的好感,所以只是
微微一笑,再行一礼,转身对若若说道:「问的事情怎么样了?」

  范若若莞尔一笑道:「你就急这个。林姐姐说了……」

  范闲忽然摆摆手,微笑道:「自己家里一点儿事情,还是回家说吧。」

  叶灵儿听着这话勃然大怒,心想这范闲果然是个心胸狭窄之辈!这话的意思
太明显不过,意思是范林两家的事情,不需要自己这个姓叶的多掺和?她怒气冲
冲道:「范公子,说话做事不要欺人太甚。」

  范闲一怔,心想这又是从何说起,这位叶姑娘怎么脾气这么大,心里有些莫
名其妙的烦躁,懒得理她,牵着妹妹的手就往府外走去。

  走到别院外面,叶灵儿也与丫环下人们一起出了府,看着范闲拉范若若的小
手,瘪着嘴冷笑了一下。

  范闲没明白,还是牵着若若微凉的小手等着马车过来,若若的脸色却变得有
些尴尬,确实如此,这世上兄妹之间如他们般亲昵的,并不多见,但平日在家范
闲和若若搂抱惯了,在外就没注意这些。

  看着妹妹尴尬神情,范闲终于想明白了过来,心想那个女人怎么老缠着自己
不放,他与若若之间的事自然是不能见光的,所以反而格外在意范若若的清誉,
回头对着叶灵儿皱眉问道:「叶姑娘,您是不是家中没大人管教,所以天天在京
都与定州逛着?」

  叶灵儿全没想到自己无意的一丝冷笑,竟惹得对方如此恶毒的言语攻击,大
怒骂道:「你说谁没有教养?」

  「谁说过?」范闲温柔笑着:「这里好像没有人说过。」

  见他耍无赖,叶灵儿更是气急败坏嚷道:「那你还不是天天在京都里逛着,
都要成亲的人了,还没个正形儿,也没见你去过几次太常寺,难道你也是家中没
大人管教?」

  范闲的性情温柔之中带着几丝厉杀,但更多的却是蔫儿坏,知道自己不生气,
对方才会更生气,所以更加温柔说道:「我来探望自己的未婚妻,于情于理都说
得过去。叶姑娘与我的婉儿交好,时常探望,我已谢过,只是希望您能注意下自
己的言辞,不要再试图挑拨我们自己家人间的关系。」

  叶灵儿气得双胸发抖,听见对方又玩这招,恨恨道:「就你这般纨绔模样,
也不知道婉儿是瞧上你哪点了。」

  范闲叹了口气,说道:「我又哪里纨绔了?」

  叶灵儿恨恨道:「文不成,武不就,纨绔之说难道亏了你?」

  范闲有些惭愧地笑了笑,说道:「我本极厌恶自夸,不过京中总传在下文武
双全,文能七步成诗,武能七步杀人,过誉之词让在下有些飘飘然,今日才被姑
娘这话点醒,实在是感谢莫名。」

  见他作态,叶灵儿才想到对方的才名,气得一跺脚,不知道说什么好,忽而
将红润至极的薄唇一咬,手扶在腰畔的小刀上,几番思琢之后,终是取下刀来,
扔在范闲身前的土地上,发出咚的一声脆响。

  叶灵儿将佩刀扔到范闲脚前!

  随着这声响,皇室别院门口安静了下来。庆国虽然承平日久,北边疆场之上
也只是些小打小闹,但毕竟开国只有数十年,所以民风尚武彪悍之气犹存,叶灵
儿身为武将世家子女,腰畔别个小弯刀也是正常。只是……将这刀扔到范闲脚前
就相当不正常了。

  范闲挑挑眉头,知道这是发出决斗的邀请,类似于自己曾经生活过的那个世
界里,欧洲贵族们决斗时,最喜欢玩把手套扔对方脸上的派。他挠挠自己的方脸,
觉得有些痒,好笑想着如果庆国的决斗规矩是将刀子扔对方脸上,只怕每次决斗
都能成功举行。

  所有的人都看着范闲,若若紧张地拉着范闲的袖子。别看叶灵儿胸大腰细人
水灵,但家学渊源,乃是正宗的七品高手,在京都里哪有纨绔敢去招惹她。但是
对方既然扔出佩刀发出了挑战,范闲身为男子,不应战就会显得畏怯,只怕在京
都里会抬不起头来。

  见二位贵人争得厉害,守在别院门口的侍卫们眼观鼻,鼻观心,全当没有听
见,自然也没有那等不长眼的会去告诉别院里的郡主姑娘——「您最好的闺蜜与
将要嫁的良人要打起来了。」——谁会这么蠢。

           ***  ***  ***

  「既然你号称文武双全,我不及你诗词本领,但也想代婉儿看看,你究竟有
没有保护她的本领。」说来也奇怪,自从扔下腰刀之后,叶灵儿整个人的状态都
发生了很奇妙的变化,冷静了下来,如碧玉一般美丽澄静的眼眸里充满了自信,
小小弱弱的身躯,竟似蕴藏着极为宏大的力量,将要施展在范闲的身上。

  范闲心头一凛,这才知道这位姑娘乃是位深藏不露的强人,面上却是微微一
笑,将手摆了摆,说了让当场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三个字。

  「我拒绝。」

  拒绝决斗?这本就是极少见的事情,拒绝一个女子的邀斗,只怕更会让范闲
抬不起头来。众人都不明白范闲为什么做出这样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选择。

  范闲很诚恳地解释道:「叶姑娘虽然不喜在下,但毕竟是婉儿的好友,我怎
忍心出手?」

  不等众人喝倒彩,他又微笑说道:「更何况,在非必要的情况下,我是不愿
意打女人的。」

  马车早就来了,只是看着这边局势紧张,所以停在外面,王启年看见与大人
对阵的乃是叶灵儿,也只能干着急,万万不敢用监察院的身份去压对方。

  说完这些话,范闲重又拉起妹妹的小手,示威一般走向马车。

  一道清音怒发!叶灵儿终于再也忍受不住范闲持续了无数句的尖酸言语攻击,
在这一刺爆发了,身影一虚,整个人已经冲到了范闲的身后,——好在她毕竟还
有些武道遗风,在动身之前,已经发声示警。

  感受着身后的那道暴烈风声,范闲右手极巧妙的一用力,将妹妹领到边上一
点,紧接着转过身来。

  范闲不理面前这个拳头,含声喝道:「真敢和我打斗,就换个地方!」

  叶灵儿闻声收拳,停在范闲鼻尖一寸之处,恨声道:「换个地方?为什么?」

  范闲很诚恳地解释:「一,我不想别人看见我打女人的功夫,二,我不想别
人看见你挨打的模样。」

  叶灵儿气得胸乳颤抖,点头说道:「好,好,希望你的功夫跟你的嘴皮一样
厉害!跟我来!」

  这里是皇家别院,自然是有演武厅的,叶灵儿熟门熟路,孤身一人前头带路,
范闲示意若若和王启年都等在这里,只身一人跟上。

  皇家别院的演武厅不是很大但很干净,地上铺的是结实的木板,这是个密闭
的大厅,角落里面有间更衣室,察看一番没有第三人后,范闲关上了大门。

  对面的叶灵儿早已脱去大红色披风,露出一身红色的短襦劲装,这一身劲装
穿在叶灵儿身上,真个是剪裁合宜贴身,包裹着高挑健美的胴体,胸前峰峦起伏,
美腿修长浑圆,绸质的布料紧贴住臀肉,使丰硕饱满的屁股现出明显的两瓣,身
体优美的曲线凹凸有致,这般风韵英姿,端是勾人心弦。

  「来吧!」一声娇叱!

  叶灵儿摆出个提膝劈掌的散手起式,右腿挺直、左腿屈膝提于身前,红衣劲
装下摆随之翻动,开叉处露出被绸裤紧紧裹住的大腿根部,双腿似是无意识的朝
范闲叉开,柔软轻薄的布料紧紧裹住高高隆起的阴阜,布料陷进了唇隙中,把整
个阴阜的形状勾勒的纤毫毕现,甚至能隐约看到一簇漆黑魅惑的暗影和两瓣肉唇
中间半含半露的蚌珠,内里竟是不着丝缕。

  瞥见叶灵儿裆下的风情,范闲眼睛都直了,差点没流出鼻血来,浑身血气贲
张,胯下阳具更是如怒龙勃发,冲天翘起。

  叶灵儿身影一晃,整个人已经冲到了范闲的面前,一拳直冲!

  本来还想说个开场白的范闲抬头就看见了,直冲自己面门的一个拳头!

  这个拳头很小巧、很漂亮、皮肤白皙,甚至可以看清上面隐隐可见的淡青静
脉,握成拳后只有大拇指露在外面,上面涂着粉红色的蔻彩。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看到如此多的细节。这只证明了两件事情:一,范闲骨
子里是个多情多欲之人;二、叶灵儿的出手虽然暴猛快速,但比起澹州悬崖上的
那根神出鬼没的棍子,还是要慢太多太多。

  他的脚尖在地上挪了一寸,整个人的身体却奇快无比地向左侧偏开,让那记
厉杀意十足的拳头完全落空,擦着自己的脸颊过去。

  嗡的一声,拳头落空,仍击出一片震荡风声,范闲颊畔的发丝飘了起来。而
此时,他的右手早已神不知鬼不觉地抬了起来,食指微屈,在电光石火间,弹在
叶灵儿的脉门之上!

  这一招就算是大内侍卫副统领宫典猝不及防之下都无法躲过,更何况叶灵儿,
只听得她一声轻哼,紧紧握住的拳头就已经散了,就散在范闲的脸颊之旁。但范
闲却来不及高兴,双眼一眯,奇怪无比地向后退了三步,伸出手掌在空中拍了三
下。

  「啪!啪!啪!」三声脆响在他的身边响起!

  原来叶灵儿拳头一散,五根手指却像是春日桃枝般绽开,每一指便如一森然
之枝,往他的太阳穴上袭去,范闲全凭着本能的反应躲了过去,印了三掌,挡住
了那五道破空而来的劲气。

  「叶家散手!」庆国大宗师叶流云乃是叶灵儿的叔祖,范闲没有料到这位小
姐竟是得了叶流云的真传。

  范闲满脸平静抢身近前,一拳头实实在在地打在叶灵儿的手掌上!

  一声闷响之后,不管叶灵儿的手指是桃枝还是什么,都被生生地打散,他掌
上蕴着的霸道真气毫不客气地将对手的散手崩开!叶灵儿向后飘了半丈,吃痛握
着自己的手腕,吃惊望着范闲。她是万万没有想到范闲体内的真气竟然如此怪异,
掌触之后,竟是顺着自己的经络向上侵伐而去,那种痛楚让她心神一散,顿时失
了散手之意。

  「你不是我的对手。」范闲依然笑着用言语刺激着对方。

  毫无征兆地,叶灵儿再次冲了范闲身前,这一番气势较先前更猛,五指并拢
为刀,横劈而下,掌刀破风,竟是呼呼作响。她本是个女子,先天真气就不如成
年男子充沛,所以叶流云当初传她散手之时,便用了些心思,当遇见真气胜过自
己的高手时,便并指为掌,化散手枯枝之意,尽为厉杀劈木之劲。

  范闲心头一凛,身体却没有在这一记一记的下劈掌风中摇晃,只是脚下急错,
仗着在澹州悬崖上练就的逃命功夫,妙到毫颠或者说险到极处地与叶灵儿每一竖
掌擦身而过。

  叶灵儿的掌风愈加凌厉,就像有无数把刀在范闲的身边飞舞,他隐约感觉到
一丝危险,闷哼一声,体内霸道真气布满全身,脚跟在地上重重一顿,强行止住
了后退的趋势,腰腹部一用力,整个人就像被人从后打了一拳般,猛地一弹向前
倒去,但叶灵儿玉足忽地一旋一转,紧接着足尖一撩,由退而进,竟是全无中断
之势!

  掌风消失了,范闲也消失了。

  范闲消失在了叶灵儿的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至叶灵儿后背,两只手
像铁钳一样扼住了她的胸乳,将她那恐怖的两只手掌举着搁在自己的肩上——准
确说,他抢在叶灵儿这两掌劈下之前,用类似于抱住对方的身法,拿住了对方的
要害。

  接着双手往叶灵儿胸前那对高耸丰满抓去,手指陷进乳肉形成五道明显的凹
痕,复被弹起恢复原状,就这样捏了几下,享受滑腻厚实的手感。

  范闲这伎俩看似无耻,实际上要在漫天的掌风之中,找到唯一可以近她身的
途径,而且这种途径只是转瞬极逝的微小空间,他的速度与眼光,都已经到了一
种很恐怖的地步——当然,这都是五竹师傅教的好。

  虽然早有准备,但叶灵儿还是低估了范闲的无耻,低头看着自己的胸脯被搓
圆揉扁,但并不慌乱,将门女子自幼练功习武,和男人过招对练是家常便饭,胸
乳部位挨挨擦擦在所难免,叶灵儿早就习惯了。

  叶灵儿忽然发现对方像个鬼魂一样地朝着自己倒了下来,接着却是抱住了自
己,眉头一皱。范闲下腹贴着叶灵儿饱满的翘臀,把胯下大肉棒一下压进臀沟里,
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被两瓣丰润温热的臀肉包裹的触感。

  范闲只觉只觉得胯下铁柱前端冠头陷入一柔软温暖的凹洞中,前端却被裤布
挡住无法深入;叶灵儿只觉下身一紧,一个硕大无朋的冠状物隔着裤衩戳进了她
的沟谷,她清晰地感到自己的大阴唇,已经被一个粗硬的巨物撑开,紧紧咬合着
个粗大圆头,只是由于隔着几层裤布,粗硬的柱状物无法深入,却把她的整个躯
体都顶了起来。

  范闲忽又察觉怀抱中两座峰峦上的葡萄粒不知何时已是悄然立起,掌心摩挲,
感受着两颗肉粒的硬触感,忍不住翘起嘴角,拇指和中指夹了上去用力一捏。

  原本叶灵儿上下两处羞人的地方受袭,已是觉得酥酥麻麻,有一股要蠕动翘
臀向后迎合的冲动,此时胸前两颗樱桃忽然被捻起,更是激得浑身毛孔倏然炸起,
异样的刺激如触电般漫至全身,所以心中大为震惊,惊却不乱,深吸了一口气,
双掌合十势止,整个人却向前弯腰臀部后翘,好像要主动迎接范闲胯下大肉棒插
入似的。

  说时迟,那时快,毫无前兆的,叶灵儿一脚就向范闲胚骨上蹬了过去,这一
脚若是蹬实了,只怕范闲会痛得倒在她身上,只是她此时也顾不得这多。

  恰在此时,范闲双手一松,让她未尽掌势自由落下!

  人体构造就是这么古怪,如果你的双掌往下劈,下面那脚再想向上踢,就会
显得特别别扭和困难。而范闲需要的就是对方片刻的不适应,趁着这短暂的一瞬
间,他一双抓住叶灵儿奶子的手合一变拳,拳头直冲上扬!

  这是除了牛拦街杀人事件之外,范闲在京都出的第三拳。他的每一拳都打破
了一个人的鼻子,今天也不例外。

  啪的一声轻响,鼻尖一道艳丽的血花飘过,叶灵儿哎哟一声,四肢着地趴在
地板上捂着鼻子痛哭起来。

           ***  ***  ***

  范闲压在叶灵儿丰腴香软的身子上,胯下粗大的肉棒隔着单薄的裤子顶戳在
叶灵儿丰腴的翘臀上,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被两瓣丰润温热的臀肉包裹的触感,
身下一股女人特有的温热肉香飘进鼻子,令他欲念丛生,只觉得刺激异常,幽香
袭人,浑身一阵舒畅,竟是禁不住环臂抱紧了叶灵儿,他只觉一股热流,由小腹
下方直窜而起,胯间肉棒竟也开始勃起胀大起来。

  胯下物件顶在叶灵儿沟臀处,范闲忍不住本能地用力一挺,粗长的巨物隔着
裤子,直接顶在了叶灵儿挺翘的后臀上,叶灵儿鼻息轻哼一声,身子也跟着向前
一倾,叶灵儿的大翘臀被顶得往上移位,这一动使叶灵儿的双腿并拢得更紧,大
腿间男人的肉棒也就被夹得更紧了。

  叶灵儿只觉一根火热巨大的棍状物,透过衣裤直直抵住自己的下体,尽管隔
着裤布,但凭她身体敏锐的触感,只觉阴唇已被一个无比粗硬的巨物撑开,那种
仿若银瓶乍裂的感觉让她险些叫了出来。

  不禁低声惊呼道:「范闲,你干什么……你怎么……快移开!」

  一边把身子扭动转开想站起身来,企图从范闲身子重压下脱逃出来。叶灵儿
只求能把压在背上的范闲摔下去,她双手双足被范闲从背后用力扣住,这种扭动
却丝毫没有作用。

  可一次次扭动屁股就象主动地送阴户和那坚硬如铁的肉棒摩擦,不消几次,
叶灵儿便感到下身的阴门随着每一次的摩擦都传来一阵阵透彻骨髓的酥痒酸麻,
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口不受控制地张了开来,下身更是阵阵发热,似乎已有
粘液从双腿间渗了出来。

  叶灵儿难堪的感觉到阴户内的体液竟是无法控制般不断渗出,已经说不清是
染湿了大腿还是屁股,总之自己全身滚烫,身子的扭动与其说是挣扎,不如是说
在不停挺腰翘臀迎合范闲的来得更像。

  那根铁柱般的物事正戳在叶灵儿臀缝之间,隔着软薄的裤布顶进了她美嫩的
要害处,这一下当真是魂飞魄散,全身酥软,颤声道:「范闲……你不可以……」

  双手撑住想要起身,谁知稍离些个,纤柔的腰肢已被一双有力手掌拿住。

  感觉范闲竟然又在摸捏自己的胸乳,脑中一阵清醒,急道:「范闲,你不……
不能……」

  说着用力掰开抱着自己的双手,挣扎着想要起身,让那丰满滚圆的臀股在范
闲的腿胯间不停地扭动,只觉下体处有一物顶了上来,坚硬如铁,一阵难言的感
觉传来,似是疼痛又似快乐,那古怪的感觉让她只觉得阴道一阵收缩,不由自主
地绷直了双腿夹紧脚趾。

  叶灵儿娇哼一声,两条修长双腿猛然伸直,她只觉猛地下体一股如同电击般
的感觉突然涌遍全身,身子一下子绷紧,屁股翘得老高,口中忍不住娇呼出来。

  范闲身子发热,脑袋里烘烘热一片,双手一触及她滑腻的肌肤,便再也放不
开,一股莫名的欲念自身体深处沸滚起来,难以遏抑,抱起叶灵儿坐在地上,忍
不住低头啃吻那雪腻的颈部肌肤,一双大手抱住少女浑圆硕乳不停搓揉。

  叶灵儿俏脸泛红,想要挣扎,可是范闲揉捏她乳峰之时,浑身一阵酥麻,娇
躯颤动,全身的气力似乎都被在瞬间抽空,奋力说道:「不行的,范闲……我要
告诉婉儿……」

  感觉喉咙已经发干,像被烈火灼烧一般。

  范闲浑身如同烈火焚烧,此时美女抱在怀中,只觉得现在就算是天塌下来,
也绝不能放开这个女人,也不说话间,竟是用力一掀,将叶灵儿的短襦劲装掀开,
大手已经探到肚兜之中,抓住了两只滑腻温润的丰挺硕乳。

  「嘶」一身,被范闲扯开肚兜,在叶灵儿一声惊叫声中,一对惊人的雪白硕
乳从肚兜之中弹跳出来,落入了范闲手掌中。

  叶灵儿虽是七品高手,但也是个花季少女,被范闲这样一捏,她不由得全身
颤栗;原本脆弱的心防,也在瞬间,彻底的崩溃。可是脑中一丝清明却又告诉她
这样大大不妥,想要推搡,可是却毫无力气,颤声哀求道:「范闲……你这样不
可以的,再这样……我……」

  范闲喘着粗气,揉搓着叶灵儿胸前的一对雪球,时而将它们向中间挤压,时
而向两边分开,十根手指感受着乳球的柔滑绵弹,叶灵儿的乳头迅速充血膨胀变
硬凸起,喉中发出一声不能抑止的低微呻吟。

  范闲揉着兴起,忍不住低头去张口去衔,轻啮着柔嫩的乳头一拉,整颗乳房
陡被咬得尖耸起来,柔软到了极处。

  「啊,啊啊……住手……不……不要……!」叶灵儿娇躯剧颤。

  叶灵儿虽然明知这样绝对不可以,可是双峰失陷的一瞬间,她却迷茫起来,
乳头上既酥又麻又刺疼的美妙感觉十分陌生,她本能地闪躲推拒,软弱无力地挣
扎着。

  这样的挣扎令范闲加倍的兴奋,他不顾她小手的推拒拨弄,尽情揉捏着那对
醉人的柔软双峰。

  叶灵儿俏脸酡红,媚眼如丝,那种虫爬蚁行的下体骚痒更似直透心房,小腹
一阵紧似一阵,体内一股暖流四下直撞,只觉得全身燥热,气血翻腾,凝脂软玉
般的肌肤透着红晕,渗出丝丝汗津,下体也已经泥泞不堪,内心天人交战,不知
道是该如何是好。

  叶灵儿剧烈喘息,湿发紊乱、双颊娇红,娇弱的模样更加诱人侵凌。范闲紧
搂着她的小腰,从她的颈侧一直吻道胸口,唇上的细密胡根硬如尖毡,刮得她又
痒又疼。

  可是范闲那带有侵略性的阳刚魅力令叶灵儿意乱情迷,他铁一般的结实臂膀、
粗暴又温柔的啃吻,还有一直弄疼乳房的揉捏方式……

  「不要……不要,放……放开我……!」叶灵儿迷茫片刻,忽地又清醒过来。

  她抡起拳头捶打他的胸膛,这时她已完全忘了「叶家散手」,忘了她是七品
高手,叶灵儿打在范闲身上的真的是粉拳,叶灵儿扭动娇躯进行徒劳无功的挣扎,
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范闲的腰间,激烈的肉搏带着浓烈的情欲与挑逗。

  范闲心里很清楚,叶灵儿的抗拒并非是身体上的排斥,而是心理上的难堪和
罪恶,这时候一旦放弃,也就前功尽弃,要让一个女人的心成为自己的,先要征
服她的身体。

  他俯下头,把鼻子凑到叶灵儿的雪肌上,用力嗅了嗅,只觉一股浓浓的汗香
流入鼻孔,如兰似麝,流了汗的女人体香,最是醉人,刺激的范闲更是勃如铁棍。

  忽然间,猛地将叶灵儿一把抱起压在地上,叶灵儿还要挣扎,范闲已经将她
脸下背上的摆成了趴卧的姿态,膝盖抵地,蜂腰压地,两瓣雪臀高高翘起,毫无
反抗之力。

  叶灵儿吓坏了,这才又开始扭动挣扎,呜呜出声。

  便在此刻,忽然一声裂帛响,叶灵儿只觉得下体一凉,臀间的大红绸裤被范
闲拉到小腿处了,露出白白的大腿和粉红张开的阴户,肥美的蜜处湿润无比,自
己的两条白嫩大腿就这么暴露在外。

  范闲只觉眼前一亮,喉头发干,叶灵儿那两瓣臀股白的耀眼,形状完美,不
但有着美玉般的白嫩,亦有着瓷器般的光泽,挣扎中,那两瓣臀肉颤动不已,臀
浪乳波,让人难以自禁。那两条修长的大腿竟是白得晃眼,偏偏大腿根部的女子
性器竟是大大张开,两片大阴唇和小阴唇如芙蓉盛开一般分在两边,露出中间粉
红的肉洞,而那肉洞此刻正在不规则地收缩着,冒出一股股的淫水……

  叶灵儿火热充血的阴户被外界凉风一吹,更是让她全身一颤,在这一刻完全
恢复了理智:「放开我……范闲……」

  一边想把身子转开,但她此刻被范闲双腿夹在地上趴着,这一扭却丝毫没有
作用,加上她打斗刚过,她身子酸软,嘤咛一声再次到在地上。

  「范闲,再不停手……我要告诉婉儿……」叶灵儿喊着,可又不太大声音,
而且此时她的语气软绵绵的,反倒像是在呻吟。

  不一会叶灵儿便全身被剥得个精光,连鞋子罗袜都脱去了,此时范闲一边揉
搓她嫩白丰满的大乳房,一边笑道:「可以啊,下次我们来个三人行……」

  叶灵儿心中虽感到羞辱气愤,但混身无力亦是无可奈何,当范闲恣意的抚摸
她赤裸丰满的胴体时,叶灵儿猛然惊觉,自己对这种猥亵行为,似乎有着一丝微
妙的期盼。

  范闲一手握着叶灵儿的玉足,一手顺着叶灵儿圆滑的小腿,缓缓游移至叶灵
儿丰盈柔嫩的大腿。他来回抚摸,迳自向前,当抚至臀腿交界那块隆起的多肉地
带,他改抚为捏,大力的搓揉了起来。叶灵儿肌肤滑腻绵软,柔中带轫,范闲越
摸越入迷,动作也愈益细致,叶灵儿如入花丛,舒服之下,竟有不知今夕何夕之
感。

  范闲的爱抚技巧,既实用又煽情,叶灵儿虽然灵明未失,但身体自然的反应,
却益发的敏锐高亢,此时范闲将她的右脚,架上了肩膀,手掌一伸,住了她高耸
多毛的阴阜,温热的手掌,有如热火融冰一般,这双恶心的大手上却带着丝丝暖
气,透过肌肤,渗透进她的腑脏中,令她下体居然产生了阵阵快感,叶灵儿幽密
的溪谷,立时泛起了阵阵的春潮。

  范闲灵巧的大拇指,拨草寻蛇的按住叶灵儿珍珠般的阴核,他轻柔的抚弄,
间歇性的按压;叶灵儿的心中欲火,彻底的被挑了起来。刹时间,她只觉下体极
端的空虚,虫行蚁爬般的搔痒,钻心撕肺的直往体内漫延。

  紧闭双眼的叶灵儿,脸颊被欲火烧得通红。她眉头紧蹙,小嘴微张,鼻翼开
合,轻哼急喘。虽然她极力压抑,但浓浓的春意,已尽写在她娇艳的面庞。

  「呦,没想到居然这么湿了啊,看来外表高冷的叶大小姐,其实也是个渴望
被干的浪货啊。」范闲察觉到叶灵儿的下身早已泛滥成灾,忍不住出言讥讽道。

  「啊……不……没有……」叶灵儿慌慌张张地否认,但肉体上不断产生的快
感显然是无法掩盖的。

  「不是吗?那请问叶小姐,这些都是什么东西啊?」一脸淫笑的范闲将沾满
淫液的手指在叶灵儿的面前晃了晃,得意地笑道。

  「这……这……」看着自己泛滥成灾的浪样,叶灵儿羞愤不已,却不得不怀
疑自己的本性是不是淫荡的。

  范闲所用的按摩手法本就有催情之效,若在女子妙处上施展效果更是事半功
倍,叶灵儿不明所以,自觉自己是个天生的贱货,内心开始渐渐沉沦了下去。

  范闲凑上嘴,欲亲吻叶灵儿,叶灵儿还矜持的别过头,但范闲两手托着她的
面颊,硬吻了上去,粗重的鼻息、温热的嘴唇,使叶灵儿陷入迷惘。

  侵入的舌头,强力的撬开她紧闭的牙关,进入湿滑的口腔,叶灵儿不由自主
的卷动香舌,和侵入的舌头对抗,范闲的舌头彼此纠缠,紧密碰触,攻防之间叶
灵儿的舌头,不时受到范闲热烈的吸吮,叶灵儿逐渐陶醉在热吻中,陷入了情欲
的波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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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小手段与大劈棺(万字大章)

  范闲本来只打算击败叶灵儿占点手足便宜给她个教训就行了,后来一想,叶
家有大宗师,又在军方有大势力,叶灵儿此女是叶家的掌上明珠,如果能用点小
手段将其身心收伏,何乐而不为?

  至于用什么小手段才能迅速收服一个女人的身心?

  后世某著名女作家早给出了标准答案:「通往女人心灵最短的通道是阴道!」

  随着叶灵儿的娇喘声而不断地起伏,那对白嫩乳房,硕大而又柔软,充满了
女性的魅力,范闲的大手在这大乳上不断地揉捏,尽情地享受这软玉温香,范闲
只觉全身欲火大盛。

  范闲将叶灵儿的衣裤鞋袜全扒下,露出一身雪白的肉体在瑟瑟发抖,然后握
住叶灵儿的小脚,他双手捧起那完美无瑕的玉足,仔细轻柔的抚摸起来。叶灵儿
紧绷的心情,在他巧妙的抚弄下,竟逐渐的松弛了下来,随之而起的,却是丝丝
缕缕,若有似无的浪漫情怀。

  范闲掰开叶灵儿白嫩丰腴的臀瓣,一股女人特有的那股如兰似麝的浓郁香味
弥漫开来,只见小小的粉嫩菊穴,一张一合的,舌头卷了上去。

  叶灵儿还沉浸自己羞耻的内心斗争中,却不想范闲居然舔起了自己的菊穴。
顿时一阵抗拒,嘴上呼倒:「不要、不要、那里脏。」

  却不知,从未尝过此种滋味的叶灵儿,对这种万箭钻心似的快感,简直抵受
不住。她只觉空虚饥渴的感觉,一下子增加了几十倍,双手也迫切的需要拥抱住
什么东西,她不由得情急的哼道:「快!放开啊!唉哟!受不了了!啊!……」

  「我要你……」范闲俯下身子,早已经在叶灵儿的挣扎着褪下了自己的内裤,
挺着坚硬的长枪伏在叶灵儿丰美白皙的身子上,叶灵儿白嫩圆鼓的丰臀却向后耸
翘了起来了,那湿漉漉的肥嫩花瓣,满含春意,门户大开,像是早已准备停当,
就等那野蜂来探穴采蜜啦!

  范闲那硕大的龟头刚一顶进去,叶灵儿的身体就如触电般颤抖一下,身体下
意识扭了一下,似乎是想摆脱那巨物的侵犯一样,此时,范闲那巨大的龟头黝黑
发亮,充血得就像坚硬的铁棒,激动得命根子跳着,似乎也知道马上就有得享受,
龟头顶着那泥泞的肉缝时,温热伴随着柔软的触感,让范闲浑身一个哆嗦。

  叶灵儿咬着唇珠,知道难以避免,让她羞臊的是,她虽然抗拒,可是身体却
还是起了极大的反应,此刻却着魔一般言听计从地将两条雪白修长的双腿分了开
来,清晰感觉自己的那处已经是湿润不堪,猛然之间,娇躯一颤,那处被大龟头
抵着的肉洞甬道分了开来,一条滚烫坚挺的巨物一点一点挤开她两片肥美的花瓣
长驱直入。

  范闲大吼一声,下身用力一挺,「噗嗤」的一声,大龟头猛然破穴而进、肉
棒突入层层嫩肉直达花芯,顿时,他大部份肉棒即被圈圈嫩肉包围紧箍,还有一
小截露在外面。

  「啊!」叶灵儿大叫了一声,顿时感到一个巨大的火烫物正用力地把自己的
下身分开,那种巨大充实的撕裂感,竟感觉要把她劈成两半似的。

  范闲这一插,就感到了叶灵儿的腔道紧密无比,他觉得那小穴正紧紧地包住
自己那进了一半的大龟头。于是他吸了口气,把龟头退了点出来,然后屁股用劲
一挺,便把那根八寸长的大鸡巴插进了那美丽的腔道。

  「咦,为何没有捅破处女膜的感觉?」范闲抽出大肉棒一看,果然大龟头上
面也没有鲜血!

  「但这紧匝的腔道感觉是处女啊,为何没有落红?」

  范闲晒然一笑:「哦,自幼练武的女孩子嘛!哈哈,我懂了!」

  叶灵儿觉得范闲把大肉棒退了退还以为他就此停手,正松了口气时,却感到
自己的腔道里突然一紧,接着就感到一条像杵棒一样的火热东西尽数插了进来。

  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再次猛烈袭来,叶灵儿惨哼了一声后眼泪
就流了出来,雪白的大腿猛地夹紧,美好的脸庞猛地向后一仰伸长白皙的脖子,
檀口发出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呼。

  叶灵儿蹙起秀眉,这一声既像呻吟又像长叹,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兴奋,丰腴
的身子剧烈颤抖起来,认命般闭上眼睛,梦呓般道:「范闲,你……你轻点,我」

  范闲插入叶灵儿体内,使出浑身解数每一次抽插都仿佛要将身体埋葬在叶灵
儿的体内,他奋臀猛捣,粗壮的肉棒在叶灵儿娇嫩小穴内横冲直撞,硬砾的龟头
刮擦女人阴道内的每一寸嫩肉,直把一个叶灵儿肏得两眼翻白,三魂齐飞,四肢
抽搐,五脏紊乱,六感失灵,七经不稳,八脉颤抖,九九不停……

  演武厅内没有语言,只有男女肉体的激烈碰撞的声音,男根奋力出入蜜穴的
啪啪水声,男人和女人激烈的呼吸声,男人舒服的低吼、女人娇柔的呻吟。

  叶灵儿感到滚烫的大龟头每一下捅入身体最深处时,她都本能地收紧小腹,
阴道嫩肉紧紧箍着肉棒蠕动抽搐,当男人向外拔出肉棒时,叶灵儿只觉整个腔道
空落落地臊痒难受,身体的空虚感使得她不自觉地双腿夹紧,用力向后挺起圆翘
的大屁股,主动配合男人对她的奸淫。

  叶灵儿的身体被男人用力顶撞着前后摇摆,一对饱满的乳房垂在身下激烈的
晃动着,惹得范闲大力的揉捏。

  叶灵儿拼命摇头呜咽,一头秀发散在地上,腰肢像痉挛似的上下弹动。

  「嘶」的一声,叶灵儿仰头娇吟,双手不但没有反抗,反而撑着地上仰起上
身,饱满沉坠的乳球前后摇晃,一回头,见范闲露出一身精壮结实的肌肉,光滑
的肌肤布满汗珠,线条起伏利落,充满男子气概,这慌乱中一瞥,心头不由得一
阵小鹿乱撞,顿觉他每一下都捣得娇嫩的肉壁满满撑开,由内而外,仿佛贯穿她
的娇躯,又疼又美。

  她却不知,她这般回头,妩媚娇美,脸颊上泛起的红潮和细密的汗珠子充满
了少女特有的柔美,不知不觉中,那双迷人的眼眸也已经是媚眼如丝,这番景象
被范闲看在眼里,便等若是最好的鼓励,撞击的更为用力,大开大合,弄得叶灵
儿蜜水如潮。

  「唔,我,灵儿……你……你好美……」范闲伏在身子,凑在叶灵儿耳边轻
声道。

  叶灵儿美眸中宛若一汪春水,咬着唇珠,忽地感觉范闲动作狠肏了几下,她
虽然是七品高手,但也第一次被男人操弄,皱眉轻哼道:「轻……轻点儿!好……
好深!你……你别太快,我……受不了……」

  范闲捧着她雪白的圆润肥臀,低头见股沟间裂开一条肉缝,肿胀的阴唇沾满
粘腻淫水,狰狞的怒龙拉耷着一圈粉色嫩肉,凶猛进出。

  两人交合处溅开大片水渍,淫水伴随着冲击四散飞溅,沿着滑嫩肌肤点滴落
下。

  范闲得到叶灵儿丰美的身子,兴奋激动,看她臀浪翻滚,加快速度,她双手
胡乱揪着地板,叫喊声既妩媚又淫乱,夹带着些许哭音。

  「呜呜呜……好深……好胀!不行了,范闲……快……快放开我……你,你
欺负我……!」

  范闲反手抓着她脚踝,抗起一条美腿架高,但见细长的足胫末端,肉呼呼的
香滑小脚不住摇晃,玉趾娇娇蜷着,代表主人正美的高潮迭起,粉酥酥的蜜处大
开,被插得汁水淋漓,唧唧有声。

  叶灵儿骤失重心,小手一软,改以手肘撑地,她曲线起伏的曼妙身段一览无
遗,硕大柔软的雪白胸脯整个压上地上,如水蛇般下腰,那两瓣雪白圆臀高高拱
起。

  范闲挺腰一勾,黑蟒上感受强烈,似将爆发,进出更加凶狠。

  范闲最喜欢这样的姿势,因为这种姿势可以清晰地看到身下的女人是如何被
自己征服,常年练武的叶灵儿的臀股又大又挺,而且光洁雪白,每一次撞击之时,
臀股的颤动都能给人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丰硕的绵乳前后晃动着更显性感,不
得不说,叶灵儿这沃腴的身材,最适合这种后入的姿势。

  叶灵儿忽觉膣中巨物猛地又涨大了些许,更粗更硬,更火热烫人,花心里酸
的死去活来,手足发软,心魂儿都快被插出天外。

  这是她从未经历过的滋味,既是销魂又是害怕,摇着螓首哭叫道:「不要……
不要了!不成啦,啊、啊啊啊啊……范闲,你……你会弄死我的……」

  范闲忍着一丝泄意,将她的左脚放落,双手绕至身前,满满抓住上下摇晃的
饱满乳球,猛将她抓的直起身子。

  叶灵儿按住他的手掌,此时已经被范闲占了身子,再后悔也是无用,反倒是
被范闲疯狂抽插带来的快感让她不自觉地摆动细腰,翘臀迎凑,股间被撞得「啪、
啪」作响,那雪白臀肉如同波浪一般剧烈晃动,喘息、呻吟也随撞击的节奏断成
一片急促音,宛若哭泣。

  范闲这时候有心要从身体上彻底征服叶灵儿,向前一轮猛攻,插得叶灵儿捂
住香唇,只怕叫出声来,却又忍耐不住,发出「呜呜呜」之声,手足瘫软,丰腴
的身子就这么痉挛地一抽一抽。

  半晌才气息奄奄,全身上下香汗淋漓的叶灵儿回头嗔怪道:「你,啊……你……
你这个坏东西,弄……弄死人了……!」

  范闲本能将佳人抱了满怀,臂弯里紧箍着丰腴的硕大嫩乳,湿滑的乳肉溢出
臂围,宛若两团刚揉进了温热乳浆的粉面,叶灵儿睁着朦胧失焦的美眸,胸脯剧
烈起伏。

  她浑身上下覆盖着一层细密薄汗,连撅起的唇上都泌满晶莹汗珠,白皙的胴
体遍布彤艳艳的玫瑰色潮红,有的是指印、抓痕,也有胸口,面颊等处浮现的高
潮余韵,艳艳动人,美不胜收。

  叶灵儿香汗淋漓,浑身轻轻颤抖,她那如同琵琶般形状完美却又白皙如雪的
玉背对着范闲,不敢去看,更不敢睁开眼睛,那种蜜潮与香汗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飘散在空气之中,交织出淫靡的味道。

  被范闲弄得欲仙欲死,浑身发软,口鼻中轻轻娇喘着,全身软绵绵的连抬根
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刚才那一阵阵剧烈的快感似乎已经带走了全身所有的气力,
舒服的让人几乎没有办法思考。

  云鬓散乱,面颊上满是欢好过后因为兴奋和满足散之不去的春潮,她不敢睁
眼,范闲则是从背后抱着她,手臂箍着她那被汗水浸湿泛着油亮光泽的雪白硕乳,
大肉棒却并没有从那温润水零淋的膣内退出来,似乎还要再感受着膣内春水的温
度。

  范闲抱着这腴美的娇躯,甚至感觉方才似乎是在做梦,他一条手臂出去,撑
起身体,凑过去瞧着叶灵儿脸,只见到叶灵儿一脸妩媚,那满脸红潮显露她的身
体也是充满了愉悦,闻着少女呼吸时的如兰气息,那一对丰腴雪峰忽起忽落,手
指忽地在叶灵儿那樱桃般的乳头上一挑,叶灵儿娇躯一颤,「嗯」地发出一声销
魂蚀骨的鼻音。

  叶灵儿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不能自拔,闭着眼睛任由范闲搂抱着自己,既然
连自己丰美的身子都已经被范闲的大肉棒进进出出数百次,想要后悔也是来不及
了,她不敢睁开眼睛,心中却是复杂至极。

  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

  找他比个武,结果自己被这个男人深入体内,一次又一次地在自己的蜜穴来
来回回之时,自己的身体竟然没有丝毫的排斥感,反倒是异常享受,到后来反倒
是忍不住迎合,而且从膣内流淌出来的甜香蜜汁,源源不断。

  自己怎会如此下贱?

  范闲瞧着她含羞动人的媚态,脸颊上高潮后的余红,丝丝的香汗和散乱的乌
发,充满了诱人的少女风情。

  范闲将叶灵儿掰正平躺在地上,叶灵儿虽然挣扎两下,可是浑身无力,又如
何是范闲的对手,无可奈何,被范闲翻身压在了身下,扭过头,闭着眼睛,咬着
潮湿粉润的唇珠,并不说话。

  范闲看这身下这美艳动人的女人,只觉得怀中之人全身发烫似要喷出火来一
样。看着她那对湿湿的娇嫩樱唇,范闲心中大动,一口就吻了上去。

  叶灵儿在两人嘴唇接触的一剎那,只觉得身子一颤,双手不由自主地就搂到
了范闲的脖子上,接着她就感到了巨大的快感从红唇上扩散到全身。范闲急色地
把他的舌头伸进了叶灵儿的檀口中来回的搅动了起来,在口腔中剧烈运动的粗大
舌头,给叶灵儿带来了另一波更高的快感。

  她被淹没在欢乐之中,人也迷茫了,她脑中所想的尽是对肉欲的追求,哪里
还有半点对范闲的痛恨感?在范闲的带动下,她也主动地把自己那柔软的小香舌
伸进范闲嘴里,和他那粗舌纠缠到了一块。

  两人吻了半天才分开,他们嘴角上还连了条丝一样的唾液,看上去极为淫荡。
范闲感到自己的心狂跳地厉害,低头看看叶灵儿,只见她也在大口大口地喘气,
又见叶灵儿那张脸上此刻尽是春意,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就像会说话一般地看着
自己,好像在催促他赶紧进行下一步行动,那样子极为妖媚。

  此时叶灵儿腿心微微一动,她感到男人胯下之物又硬挺起来,叶灵儿吃了一
惊,伸手往下去条件反射般抓住了那根火烫的大肉棒,极其烫手,不禁媚脸更红。
范闲被抓住那处,一时间浑身如同触电般爽透全身,心想原来被叶灵儿的手儿抓
住,也是如此畅快。

  叶灵儿却是羞臊无比,心跳得厉害,握在手中的肉棒又粗又大,心中发颤:
「怎地这般大,方才……方才就是这么大的东西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这……又
是怎么熬过来……」忽地想到自己竟是有这种想法,更是臊得很,只觉得自己实
在是个淫荡的妇人。

  「喜不喜欢?」被叶灵儿握住肉棒,范闲轻声挑逗道:「方才就是它在肏在
你身体里……」

  「啊,别说……」范闲说的很糙,可是就是这样的话,反而更是刺激,叶灵
儿只觉得浑身发酥。

  「为何不能说,我,我知道你也很想要,你下面都是水,而且……你下面的
毛儿一定修剪过……」范闲轻声道:「那么整齐,是不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

  可能因为叶灵儿是自幼练武之人,汗腺发达,腋窝下有簇浓密的腋毛,大馒
头似的阴阜,尤其那一大片乌黑浓密的阴毛,茂盛如林的覆盖着整个三角丛林,
一直延伸到肛门。

  「坏蛋,你再说……」叶灵儿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方钻下去。

  范闲的手也由叶灵儿的乳房慢慢地往下抚摸,一直抚摸到叶灵儿那黑森森的
茂盛屄毛,并在她两腿之间的丛林地区不停地上下揉擦着、不断地抚摸着,中指
也不断地在叶灵儿的阴核揉着、磨着、有时还插进骚屄的洞底,用力的扣起了屄
心。

  她虽然是将门女子,但毕竟是个少女,血肉之躯,七情六欲人之常情。范闲
的技术了得,本钱巨大,而且有意要在身体上征服她,所以今日叶灵儿心上固然
觉得羞恼,可是身体却是兴奋激动。

  范闲把叶灵儿扣得周身阵阵的酥麻,阵阵的颤抖,全身不断的扭动,两腿也
张得开开的,不停在微抖与扭动。

  范闲轻笑道:「有了我,这天似乎也变得好了?」

  叶灵儿颤声道:「范闲,咱们不能再错下去,今天……今天就当什么事情也
没有发生好不好?」

  「不好。」范闲摇头道:「知道又能如何?而且……你放心,也不会有人知
道。」

  叶灵儿幽幽叹道:「范闲,我和婉儿是好闺蜜……我,我们……!」忽地不
管其他,两手捧住脸。

  范闲知道叶灵儿此时正是内心争斗的厉害,也是这女人正自心理抉择的时候。

  一旦过了这一关,自此以后,鱼水相融,可是一旦迈不过这道坎,以后就算
真的还能继续得到她身子,却总会有疙瘩,想了一下,忽地从叶灵儿身上站了起
来,竟是跪坐在地上。

  叶灵儿感觉范闲从自己身上离开,不知为何,竟然感觉浑身上下顿时一阵空
虚,反倒像是缺少了什么一样,不禁张开手,只见到范闲竟然就跪在自己边上,
那狰狞大肉棒近在眼前,吓了一跳,媚脸通红,颤声道:「你做……做什么……?」

  定睛往范闲的胯下一看后,便再也无法把目光移开了,她看到范闲那硬立的
大鸡巴青筋毕露,昂然竖立,其粗大的程度让她吃惊。

  其实在刚才被范闲破处开苞时,她虽然被干得死去活来,魂飞魄散,但从始
至终,叶灵儿都没细看过范闲这根大肉棒。

  好家伙,这回她真的看清楚了:只见那大鸡巴足足有八寸长,宛如一根加粗
的擀面杖,上面满是纵横交错的血管与青筋,鹅蛋般的紫红色大龟头峥嵘一露,
顿时杀气腾腾,势不可挡。乌黑的屌毛浓密旺盛,而龙根下两颗沉重的巨蛋饱满
鼓胀,储精无量,一经怒发,恨不能把人射上云端。

  那鸡巴上狰狞的筋肉盘居虯结,因为距离太近,叶灵儿甚至能看到那条条青
筋脉动时的样子,从马眼里流出的透明液体散发出一股强烈腥臊的男人下体味,
叶灵儿素来不喜异味,但今天面对这男人特有的味道,她竟一点也不觉得它难闻。

  「听话……」范闲伸过手,抓住叶灵儿一只手臂,将她的手拉过来,「两只
手握住它……」

  「不……不要……」叶灵儿哪敢去抓。

  「听话……」范闲伸手,将叶灵儿两只手都抓住,拢住自己的肉棒,叶灵儿
挣扎两下,却终是颤抖抓住,情不自禁道:「好……好大……」

  看着叶灵儿丰润的小嘴,范闲柔声道:「用嘴含住它!」

  叶灵儿雪躯一颤,抬头见得范闲正一脸期盼看着自己,她低下头,羞红了脸,
「范闲,我……我不会,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两情相悦,才能真正快乐。」范闲道:「听我话,来,含住它!」

  叶灵儿听得范闲满是希冀,感觉自己身上火烫,那蜜穴再次向外溢出蜜汁,
混合着身上的体香和汗液味道,弥散在空气中,闭上眼睛,面颊白里透红,握住
肉棒没有放手,犹豫了好半晌,这才斜坐凑近过去,闭上眼睛,将红唇凑近上前,
犹豫一下,终是探出香舌儿,轻轻点在那杵头之上,一股浓郁的味道扑鼻而来,
既有范闲的味道,更有方才范闲抽插她时留下的味道。

  她身体又是一颤,范闲道:「做得很好,继续,含住它。」

  叶灵儿颤声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范闲……我……」猛地一横
心,张开嘴,两只手拢住,已经将那肉棒裹入到自己的口中。

  范闲全身一颤,那种舒畅感就如同服下了甘霖,从头到脚一片酥麻。

  叶灵儿的嘴巴很小,就算张开也只能噙么半颗龙首,一开始颇有些僵硬,几
次要吐出来,却都被范闲阻止,片刻之后,叶灵儿渐渐熟悉不少,那股子味道反
而是刺激着她内心的欲望,丁香似的细小舌儿渐渐灵活起来,连肉菇的伞状褶缝
都一一舐过,无比舒爽。

  叶灵儿舔得咂咂有声,津唾从大张的小嘴边淌了下来,将肉棒沾得晶晶亮,
直到范闲轻轻推开她的肩头,她才像是突然醒过来似的低头跪坐,模样虽十分乖
顺,却与方才忘情吸吮的样子判若两人。

  范闲抱住叶灵儿,将她轻轻放躺下,叶灵儿的双乳浑圆饱满,那乳廓是完美
的无可挑剔的圆形,雪白细腻,便如胸前栖着一对皎洁无瑕的圆月一般,即使因
身形斜倒、双乳微微摊平,但乳廓仍然是完美的正圆,傲人的乳量使乳房在躺倒
时仍保持完美的球型半弧,形状美不胜收,令人爱不释手。

  雪白浑圆的乳球上翘着两点淡樱色的尖翘乳头,更衬得双峰浑圆硕大,润泽
直如满月。

  范闲两手抓住叶灵儿双乳,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她一对饱满的乳球,抓得满满
的,用粗糙的掌心摩挲着细嫩的乳头,喃喃道:「不愧是练武的,果然是对好乳!」
一边捏着乳头,一边又将她的乳房舔得全是口水,没一会儿,就将叶灵儿的情欲
再次挑起,鼻息中发出销魂的呻吟。

  忽然间,范闲直接坐到叶灵儿胸口,不等叶灵儿反应过来,双手已将她一对
泛着光亮汗液的硕乳挤在一起,形成一条深不见底的乳沟,随即已经将火烫肉棒
挤进了那两团肥腻的硕乳之间,在叶灵儿惊讶的目光中,开始来回挺动。

  「你……你喜欢这样吗?」叶灵儿此时已经是春潮泛滥,也不再去想其他,
娇喘连连。

  「你的奶子这般诱人,又这般大,若不善加利用,岂不可惜?」范闲喘着粗
气道。

  「你等一下!」叶灵儿想了一下,推开范闲,竟是起身跪下,脸上红潮一片,
像头雪润润的温顺小羊,却顺势捧起一对尖挺饱满的浑圆雪乳,凑上前去,夹着
湿淋淋的狰狞巨物,上下滑动起来,颤声道:「是……是这样吗?」

  范闲不想叶灵儿竟然如此乖顺,心下激动,抓住叶灵儿肩头,不自禁轻呼道:
「……做得好!」

  似乎是受到范闲的鼓励,叶灵儿更是用心,酥滑汗湿的乳间香肌,触感却与
她温暖的小嘴绝不相同,没有那种管道似的迫人吸啜,却有着难以言喻的骄人弹
性,视觉上的满足更是无与伦比。

  叶灵儿全身赤裸,乖顺地跪在他脚边,小手捧着浑圆的雪白乳球为他细细套
弄,乳峰在她娇小的掌间似乎变得更大更尖挺,粉樱色的乳头从指间昂翘而出,
随着上上下下的肉棒不住颤动。

  仿佛知道这样的触感比不上口里喉间,叶灵儿浓睫轻颤,垂着粉颈张开小嘴,
撑圆的两瓣樱唇触着杵尖,一边轻点一边啜含。

  范闲此时才终于明白,这女人一旦情动起来,当真是无与伦比的尤物,在这
床事之上,竟是一点就通。

  范闲只觉自己即将爆炸,眼耳之中灼热得几欲迸血,柔顺的叶灵儿持续用双
乳摩擦着,约莫是乳间快美难抑,手指已忍不住轻捻着胀红膨大的乳头,艰难地
娇喘道:「范闲,是……是这样子吗?你喜欢吗?」

  范闲没想到这平素高冷的叶灵儿竟真讲出了这么下流的话,他一兴奋就觉得
鸡巴更大了。于是他大吼了一声,把叶灵儿扑倒在地上,大鸡巴对准小穴又深深
地插了进去。

  叶灵儿一声短促惊呼,已被范闲架翻在地,双脚大开高举,不住喘息。

  范闲抄起她的膝弯,压得她两膝抵肩,两条笔直的修长玉腿仰天屈起,红润
润的肥美蜜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湿润皱折的两瓣藻状肉唇胀红如兰,像小嘴
一样不住开歙,缝间淌出一道清澈细流,直至股间。

  他手掌却伸到她的肩腋之下,牢牢架开她的手脚,肉棒抵着蜜缝狠狠贯入,
「唧!」一声插得汁水如注,直没至底!叶灵儿「啊」的短短一下呻吟,旋即没
了声响,只能张大小嘴,唇瓣剧颤,再次承受着男子如狂风暴雨一般的猛烈抽送!

  范闲死命地抽插,仿佛杀红了眼,口中迸出野兽般的嘶吼,「啪啪啪啪」的
激烈肉击声回荡在演武厅里,无休无止,还有抽送间绝不中断的唧唧水声。

  叶灵儿双手下意识地伸出,虚空中却什么也抓不到,苦闷地乱摇螓首,蹙着
眉头,发出窒息般的「呜呜」娇吟,充满爱液的阴道中泥泞一片,紧致的肉壁疯
狂夹挤着,令每一记抽插都紧凑无比,却偏又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你舒服了吗?」范闲一边凶狠地抽插女人,一面凑近叶灵儿耳边轻声道。

  叶灵儿却不说话,范闲便又狠狠地顶了几十下,叶灵儿只觉得魂儿都要飞了,
颤声道:「舒……舒服!」

  「为什么舒服?」范闲问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叶灵儿娇躯之上香汗淋淋,一双迷人的眼眸已
经迷离,浑身上下尽是媚态。

  范闲却忽然停下抽动,轻笑道:「说,为什么舒服?」

  叶灵儿本来欲仙欲死,范闲这样一停,便感觉潮湿的膣内一阵空虚,急道:
「快……呜呜,范闲……范闲肏的我好舒服,我要你肏我……」两条玉腿勾住范
闲的腰,肥穴口往前去凑。

  「肏你那里?」范闲还没有动作。

  叶灵儿睁着眼睛,眸中迷离,带着嗔怪之色,咬着唇珠,布满香汗的脸颊上
尽是媚态,一咬牙,道:「我要……我要你肏我的小穴……」

  「那里骚不骚?」范闲咬住叶灵儿耳朵,「要是不骚,范闲不肏……」

  「本来……本来不骚,现在……现在被你肏得骚了……」叶灵儿羞臊无比,
可是她本就是心思细腻的女人,知道范闲目的,迎合范闲道:「我现在到处都骚,
要……要范闲肏我骚穴……」

  范闲听着叶灵儿勾魂的淫语,只觉得肉棒又胀大几分,再也忍耐不住,再次
猛力刺入叶灵儿肥美多汁的肥蛤之内,一阵汁水便即喷溅出来,唧唧有声,叶灵
儿全身痉挛,似乎是从灵魂里发出的声音:「好……好大……」

  范闲在她催情般的浪叫下,眼睛里喷出火来,一口气就插了两百多下。他看
到女人胸前那对乳房在自己的挺动下犹如狂风中的海浪一般不断上下晃荡,乳波
汹涌,看上去淫荡极了。

  他在这强烈的视觉刺激下插得更猛了,同时又伸出双手紧紧抓住那两个奶球,
叶灵儿那柔软的乳房被他捏得都变了形,那种感觉让本来就沉浸在下体快乐之中
的叶灵儿叫得更大声了:「范闲,不要停……不要停,用力……用力……对,就
是那儿……就是那儿,再深点……再深点……」

  叶灵儿脸上浮现出从未有过的淫荡笑容让爬在她身上的范闲像吃了兴奋剂一
样的肏得更猛了。他把跪在叶灵儿大腿之间的双腿向后伸展,换了一个俯卧撑的
姿势,更深入的狠狠肏着那淫液四溅的蜜穴,两人的连接出也不断地传出「啪,
啪,」水击般的声音。

  叶灵儿只觉得这个姿势让范闲的鸡巴更加深的插入了自己的阴道里,他那巨
大的龟头现在已尽数没入了子宫里,那排山倒海般的快感让叶灵儿不由自主地把
手伸向了范闲的屁股上,指甲深深陷入范闲健美的臀肉,使劲把他按向自己的最
深处,一面又拼命的挺起下体去迎和那大鸡巴的碰撞冲插。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叶灵儿在连续挺动了下体几十下以后
突然觉得子宫里一阵强烈的收缩,她双手一松就感到暖暖的阴精从子宫深处喷了
出来。

  范闲也在到了紧要关头,他那深入叶灵儿子宫的大龟头,感到子宫里一颤,
接着一股巨大的吸力从子宫内部传来,随后就觉得叶灵儿的阴精像汪洋大海一般
包围了自己整个鸡巴。他只觉腰眼一酸,大喝了一声,然后那一股浓浓的火烫阳
精就尽数射进了叶灵儿那紧密的阴道最深处。

  范闲射完略有疲软的肉棒仍异于常人,还深深插在蜜穴之中,龙头死死堵住
了花心宫口,叶灵儿红肿的小穴洞口不见一丝精液流出。

  此刻叶灵儿梨花带雨,脸颊还泛着云雨后的潮红,气恼的瞪着范闲,似羞似
嗔,别有一番韵味。范闲看着一阵失神,下体肉棒竟有些复苏弹动。

  「嗯?怎么……怎么又硬了啊……」

  「呃……你太好看了」

  「滚啊……啊~你还动~不行~不可以再……啊……啊……」

  「嘶~还是好紧,再做一次吧,硬的还是拔不出来。」

  「啊……我不行了……啊……范闲……饶了我吧……嗯啊……」

  演武厅中再度响起女子动听的娇喘呻吟声,以及「啪啪啪」的撞击声和「咕
滋咕滋」的抽插声,春意盎然。

           ***  ***  ***

  皇室别院中,望眼欲穿的范若若和叶家的丫环下人们齐齐松了一口气,等了
一个多时辰的演武厅那扇柳钉大门终于打开了。

  范闲扶着一瘸一拐的叶灵儿慢慢地走了过来,胜负结果自然没有那个不开眼
的人敢问了。因为明眼人一看叶家小姐满脸通红,衩发散乱,鼻头红肿,步履蹒
跚的样子,就知道她被范闲打得不轻。

  众人想起比武前范闲说的「一,我不想别人看见我打女人的功夫,二,我不
想别人看见你挨打的模样。」都觉得小范大人果然言出必行,端是厉害无比。

  叶府的下人丫环们早就围了上去,但极有规矩地没有一拥而上,虽然叶家小
姐与人决斗是常事儿,但依然有很多双目光狠狠盯着范闲。

  看见了周围等待的众人,叶灵儿突然蹲在地上,放声痛哭了起来,也不知她
因何而哭,也不知她那来这么多的泪水,范若若扶起叶灵儿低声地安慰她,范闲
一脸尴尬地站在一旁,看着妹妹掏出手帕为叶灵儿擦拭流血的鼻尖和眼角的泪水,
但是万万没料到范若若竟然瞪了自己一眼,似乎是妹妹嫌自己出手太重了,他只
好苦笑着摇摇头。

  ……

  许久之后,叶灵儿终于在范若若的安慰下平静了些,再看着范闲的眼睛除了
恨意之外便多了一丝敬畏。她毕竟是叶家女子,技不如人,也不会多作纠缠,竟
是挣扎着向范闲行了一礼,当众表示认输。

  见对方磊落,如此一来,倒是范闲有些不好意思,咳了两声,随口问道:
「你刚才用的什么掌法?」

  「大劈棺。」叶灵儿抽了抽鼻子,扬脸倔犟回答道:「我认输,但这只是我
学艺不精,与我叶家家传武艺无关。」

  「啥,大逼管?」范闲一下子想起了姑娘身上的某个妙处,差点会错意,连
忙笑着说道:「大劈棺的名字好,看来是流云散手的简约版,姑娘能有这等武道
修为,已是不易。」

  这花花轿子众人抬,有面有人抬了,后面也得有人抬一下,所以叶灵儿捂着
渗出血丝的鼻子,哼哼了两声,问道:「你用的什么招数。」

  叶家一家皆武痴,叶灵儿此时不急着找回场子,却急着要知道对方这诡魅又
很难想像的手段究竟是什么招数。庆人好武,但从来没有谁像范闲这样,只是依
靠着自己的真气、速度、判断,后发而先至,仗着自己对人体构造的了解,攻击
敌人从来不会在意的部位,从而获得积少成多的胜利——这种手法叶灵儿确实是
从来没有见过,但她叔祖倒是见过的。

  范闲一怔,心想自己这套拳似乎不算什么招数,微一心动,有了,笑道:
「都只是些小手段,叶姑娘快去治伤吧。」

  这些手段是五竹教授他的杀人技,费介教授他的识人术,再加上牛拦街时初
次运用的心得,杂合而成的一套技法。范闲将这取名为小手段,确实名如其实。

  后来范闲的小手段也在京都出了名,成了某种能够上武道必修书的名目,这
却是此时的范闲所无法想像到的,不然他一定会取个「澹州折梅手」、「司南六
阳掌」之类风花雪月的名字。

  不过今天小手段总是胜了大劈棺。

  京中这种「武道切磋」虽然大都是在府里进行,但毕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
所以范叶两府并未因此而如何,认输的叶灵儿悻悻然离去,只是离去之前,坚持
要将自己腰畔的弯刀递给范闲,说是比武认输后的彩头。

  坐在马车里,范闲正在想今天没来由的和个叶灵儿打一架,不知会不会得罪
叶府。突感到胯下肉棒被若若用力掐了一把,痛得范闲差点跳起来:「若若,你
干嘛?」

  若若笑问道:「哥,叶灵儿身上为何有股它的味道?」说着又用力掐了掐肉
棒。

  看着范闲支支唔唔地囧样,若若叹了口气说道:「哥,你们胆子也太大了,
好在今日在场的除了我以外无人察觉。」范闲叹了口气说道,都到了那地步了没
法子了,又问若若,这事会不会得罪叶府。

  范若若微笑说道:「不碍事的,叶府子弟好武,天下皆知,不然也不可能出
了位大宗师。叶重大人持身甚正,更不会因为这种小事情生气。」

  范闲叹了口气说道:「也不全然是因为此事烦恼,只是觉着挺无稽。」

  范若若呵呵一笑问道:「先前哥哥拒绝与她决斗,倒真是让人意外。」

  「意外?是担心京都里的人认为我怯懦?你先前也说过,她只是个七品高手,
而我是个连八品高手都杀死了的怪书生。即便我不与她交手,难道京都里的人还
会认为我是怕她?」范闲微笑着说道:「虽然说刀剑确实比言语有力量,但如果
只用言语就足够羞辱打击对方,那何必再动刀动剑的。」

  范若若此时递了张纸给他,他接过细细一看,便揉成了一个小纸团扔出车窗
去。

  纸上是婉儿写的几句话,这是今日来皇家别府办的正事,就是想找未婚妻商
量一下,马上要去拜见宰相老丈人了,应该提些什么东西。

  虽然林婉儿从小与宰相父亲并没有生活在一起,但毕竟是父女,总比自己这
个外人要清楚许多。


  第十八章  夏日少女轻衫薄

  闲事少叙,范闲在相府里,通过自己的真诚取得了宰相林若甫的认可和托付
之后,林婉儿进了趟宫,在太后面前孝顺了半天,又不知怎的说动了往日里一张
铁面的皇帝舅舅,得了旨意,终于可以离开皇室别院,四处去逛逛了。

  听说宫里终于开了禁,范闲大喜过望,第二日一大清早的就带着范若若范思
辙乘几辆马车和一应准备好了的事物,赶到了皇室别院接了林婉儿一行人就前往
在京都西侧约二十里外的皇家消夏园林避暑庄。

  避暑山庄修建在密林之旁,邻山望湖,遮阳迎风,湖面平静,但清风依然徐
徐吹来,带走林间最后一丝燥气,还以众人一片清爽。

  站在湖边的草地上,看着眼前景致,心中好生赞叹,这天子家的农家乐活动
确实不一样,生活待遇较诸一般臣子实在是高上太多。

  安顿好后,范闲就在湖边架起从澹州运来的烧烤架。生起炭火之后,自然有
丫环们过来接手,范闲搬了块石头坐在铁网边,小心翼翼地涂抹着酱汁与作料,
竹签穿过鱼肉,淡淡清香随着火气的蒸烤散发出来。烤好了三串鱼,递给弟弟妹
妹一人一串,他便往湖边走去,坐到了林婉儿的身旁。

  「给。」范闲温和笑着。

  林婉儿满脸狐疑看了他一眼,心想你的手艺能成吗?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在
唇边尝了一口,然后缓缓咀嚼。眼睛渐渐地亮了起来,望着范闲嘻嘻一笑,却是
根本不及称赞他,就开始大快朵颐,只是烤鱼太烫,她一边舍不得鱼肉离唇,一
边却是烫得直吐舌头,空着的那只手不停在嘴前扇着,哈着气。

  很可爱,真的很可爱,可以爱。

  范闲看着她的脸蛋呵呵笑了起来,依晨真不是一个特别漂亮的女生,但不知
道为什么,在自己眼里,总觉得她的五官无一处可以挑剔,神态无一丝不可爱。

  反正湖边隔的远,一大丛水生木恰好挡住了那些丫环的目光,范闲以为自己
可以头一次光明正大地揽香色入怀,不料婉儿却是面露尴尬,强行止住了滚落范
闲怀里的势头。

  范闲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拿手帕去湖边沾湿,然后回身坐在林婉儿的身边,
盯着她的脸蛋儿,极细心地将她鼻尖和下巴上的灰渍柔柔擦去。

  二人离得极近,感受着郎君温柔而贪色的目光,林婉儿双手紧紧攥着襦裙的
下摆。范闲也发现了她的紧张,一时失措,拿着湿手帕的手停顿在了她粉颊之侧
,目光对望,似乎连呼吸声都开始交织在一起,彼此起伏着,开始混合了频率,
逐渐加快。

  心动不如行动,范闲二话不说,低头便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林婉儿一惊,旋又一羞,接着却是一丝淡淡失望。只是她的失望还没有来得
及遮掩下去,范闲的双唇已经堵上了她准备假意嗔怪的小嘴,湿湿的,软软的,
香香的,甜甜的。

  「哎哟!」范闲发现下唇被姑娘家狠狠咬了一口,赶紧直起身来,让自己的
双唇逃离了犯罪现场。

  定睛一看,却发现婉儿眼中满是笑意,只是这笑意中多了几丝春光妩媚,就
如同二人身边这湖水一般,水波如镜却依然微有高低柔流,荡人心魄。最可爱的
,还是姑娘家似笑非笑时,白如洁贝的上门牙……还可爱无比地咬在自己肉乎乎
的下嘴唇上。

  范闲心头一荡,将自己未来的妻子拉进怀里,再不让她逃开,手指轻点她软
乎乎的脸颊,轻声说道:「小老虎,当心我吃了你。」

  林婉儿身子依偎在他怀里,如春湖般的双眸却依然迷媚,她咬着下唇,望着
范闲说道:「你来呀,谁怕谁!」

  范闲看着她肉嘟嘟的唇瓣,不知怎的就想到庆庙初遇时的那只鸡腿了,取笑
道:「晨儿,最近这些天我可没少拿鸡腿给你吃,怎么还这么馋?」

  林婉儿回头望去,只见那边的烧烤摊子处比湖边要热闹的多,范思辙早就啃
光了手里的烤鱼,正在那儿指挥着丫环整几根玉米棒子烤来吃。只有若若吃得秀
气些,一边吃一边沿着林子在走,不知道是在看景,还是在想什么心事。

  看着婉儿艳羡的目光,范闲又整了个二人小灶,拿了些材料过来,二人边烤
边吃,当然,大部分情况下是范闲在烤,林婉儿在吃。

  在香气的围绕之中,这对未婚夫妻向温温炭火上的食材发动着温柔的攻击。

  ……

  入夜,远处阁楼里传来极轻微的麻将牌落地的声音,侍卫们聚在一处喝酒,
事务清闲,天下太平,全放松了警惕。丫环们白天玩得累了,又喝了几盅黄酒,
自去睡了。至于被服侍的那些主子们,更是早就已经下幔安寝。偶尔,林畔塘里
响起蛙声阵阵,湖中偶有鱼儿夜游破水之声,更衬得皇家避暑庄里一片宁静。

  靠着湖极偏僻处,有一个帐篷正躲着月光悄悄藏在树林之中,接受着湖面夜
风的吹拂。正是夜半无人私语时,帐篷之中小两口在应景说悄悄话。

  「你就这么把我从被窝里背出来,也不怕四祺发现?」

  「她现在天天睡得这么沉,我连迷香都不用,估计她也醒不过来。」

  「可是,可是我穿这么少……总有些不好意思。」

  「这是夏天,热呀,看看星星,看看星星而已。」

  「你说的话能信?」

  「那婉儿你准备做些什么?」范闲坏坏笑着望着她的脸,帐外的月光并不明
亮,所以林婉儿的脸显得格外朦胧,格外美丽。

  林婉儿极好看地皱皱鼻尖儿,假叹道:「许了你这样一个大色狼,半夜抢人
,我又有什么办法?」

  范闲也叹了口气:「我也担心总这样偷偷摸摸的,将来成亲后,万一要是回
咱俩的卧室,我不会走门了,那该怎么办?」

  二人躺在软软的垫子上,帐子拉开了一道缝,从帐里往上望去,正好可以看
见一带星空,今夜月淡,所以星星显得格外明亮,在幽黑中带着丝深蓝的夜幕里
,温柔地注视着大地上所有的情侣。

  这是那夜范闲给林婉儿处女开苞后,两人第一次单独在一起,都期待发生点
什么,又害怕发生点什么……

  林婉儿斜倚在范闲的怀里,范闲只觉鼻端传来阵阵淡香,胸腹处是姑娘柔软
弹嫩的背臀,夏日少女青衫薄,就像没有布料拦在二人中间一般。毫无疑问,此
时还没有反应的男子,不论是十六还是六十,那都已经沦落到了禽兽不如的阶段
。所以范闲紧了紧双臂,让两人的身体靠的更近一些,不留丝毫距离,迷乱或幸
福地感受着怀中传来的每一分触感和弹润。

  抱住林婉儿的娇躯,扶着她细嫩的腰肢,林婉儿两颗硕大的乳房在范闲的手
掌中变幻着形状,林婉儿的乳房很柔软,很大,范闲的手掌根本就无法完全掌握
,那绵软舒适的感觉从手掌传导到了范闲的心头。

  良久之后,帐篷里传来几声羞声,还有范闲陶醉的声音:「世上总有些事情
果然眼见也不为实,实在是很难一手掌握……很难一手掌握啊,哈哈哈。」

  林婉儿的耳根子都红透了,嗯了两声,扭着身子想要摆脱范闲的魔掌,浓烈
的男子气息让她不由全身无力,身子被挑逗得愈发软了。

  借着帐篷外皎洁的月光,清楚地看到林婉儿的脸此时变得酡红一片。林婉儿
火热急促的呼吸不停的喷在范闲的脸上,一阵女人香甜的气息中带着女性发情的
荷尔蒙味道,好似春天青草的芬芳。

  林婉儿乳房给范闲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微熏的晚风和凝固的月色,激起了
范闲的欲望,感觉到女孩的肉体在自己怀中颤动,在林婉儿慌乱的目光注视下,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猛地一把将她拉到怀里亲吻起来。

  「唔!不……不要……」林婉儿低声拒绝着,但她的反抗却显得那么娇弱无
力。

  范闲没有松开紧抱她的双手,他知道林婉儿的这种反抗不是那种抵死反抗,
而是女人娇羞本能的拒绝,挣扎间,范闲紧抱着林婉儿,然后一只手抚摸林婉儿
的腰臀,一只手隔着睡衣在林婉儿的乳房之间揉搓,林婉儿闭着眼睛,只是大口
大口的喘着粗气,享受着被男人爱抚乳房的感觉。

  在半强迫半配合中,林婉儿骑坐在范闲大腿上,丰满的臀虽说是压在范闲的
大腿上,但却丝毫没有被压扁,反而显得更加浑圆富有弹性。

  范闲几乎感不到林婉儿身体重量,好像林婉儿的体重都被这柔软富有弹性的
丰臀化解了,只感到林婉儿饱满的阴户隔着薄薄的裤子在他的坚挺上来回摩擦,
让他胯下的欲望在不断膨胀和蒸腾。

  范闲细心的舔弄着林婉儿的脸颊、脖颈、耳朵,林婉儿不知道该不该阻止他
,但是浑身的酥软的感觉,实在让她不想反抗。

  就在林婉儿迷迷糊糊的时候,范闲猛地一拽,林婉儿顺势倒向了他的怀里,
在惊愕间,自己的樱唇被攻陷了。

  男人的嘴唇用力的吮吸住林婉儿娇嫩的樱唇,舌头肆无忌惮的舔弄着她的唇
瓣、牙齿、牙床,林婉儿的手被他抓在手中,拽到了他的身后。

  男人温柔狂野的掠夺着林婉儿的香唇,很有耐心的吻着,被男人这么温柔有
耐心的吻着,原来接吻也可以这么让人舒服,让人晕眩。

  范闲感受到女人的唇齿放松了,双手扶住她的脑袋,不让她挣脱,立刻用他
的舌头顶开放弃抵抗的牙齿,迅速的探入女人的口中,勾住她的小香舌,卖力的
含住她的舌头,用力的吮吸着,林婉儿感到舌根发疼,好似要被他吸走了。

  月色满地的帐篷里,美丽的林婉儿双手搭在范闲的后背,她的唇齿完全沦陷
在了范闲的嘴下,范闲将林婉儿娇媚的身体紧紧的搂抱在怀中,肆意的吻着,享
受着胜利的果实。

  待林婉儿稍微平息后,范闲的双手就毫不客气地隔着内衣抓住了她丰满的双
乳,林婉儿的乳房十分硕大,富于弹性,又不失滑腻,抓下去会把手指弹回来…

  「哦——」林婉儿搂住范闲的脖子伸直了腰,抬起胸脯,头向后倾,微闭着
双眼,发出一声动人心魄的低吟。这种姿势,完全是一种不设防的姿态,明显是
在放任范闲占领她的双峰。

  范闲从林婉儿发红的脸蛋上看到了默许的表情,于是范闲一粒粒自上而下解
开她睡衣绸衫的扣子。

  第一粒扣子解开时,衣领间的缝隙变的极大,饱满高耸的双乳像是争着要挤
出来一样。从敞开的领口里,几乎可以一览无余的看到那深深的乳沟,以及左右
各半颗浑圆肥硕的雪白肉球。

  第二粒扣子解开时,睡衣向两侧敞开,露出了丰满的双乳,一件小内衣将那
对本就鼓胀的乳房裹的更加丰满,内衣上醒目鼓起了两粒突点的痕迹,相当清晰
的勾勒出了圆圆乳头诱人的轮廓。

  第三粒扣子解开时,白皙肚皮上一个圆圆的肚脐眼,展现在范闲眼前。

  范闲顾不上欣赏这怀里美景,双手紧贴着她光滑的肌肤,急不可耐地把她的
内衣拉了上去,正好卡在了她两个大乳房的上面,真正彻底解放了那对被约束的
山峰。

  两团饱满鼓胀的嫩白乳房翘挺着,颤悠悠、白花花地颤动在范闲眼前,在帐
篷外的月光的映照下,发出白皙炫目的光芒,一对硕大柔软,雪白肥美的大奶子
坠在胸前颤巍巍的摇晃着,乳峰之上是两颗好似红葡萄一样的嫣红乳头自然而然
的凸起来,连同乳晕一起凸出来。

  范闲欣喜若狂,一边用手在这两个豪乳上肆意的抚摸,揉,撮,捏,磨几下
过后就感到林婉儿的一对豪乳硬了不少。一边急不可耐的一口将大乳头叼在嘴里
用力吸吮着,不时的用舌尖拨弄着它。

  范闲脑海里突然涌出一个虐做的念头,范闲的头忽然猛的向后甩,嘴猛的从
乳头上用力扯脱,在大气的作用下发出「波」的带着唾沫声的一响。

  「啊——」林婉儿发出惊叫,丰满的胸部在空气中欢快地跳动。

  林婉儿两个硕大白嫩的乳房被男人大力的抓捏着,完美的乳房被捏揉成各种
形状,乳头被野蛮的啃咬吮吸,强烈的快感,使得林婉儿张开了小嘴,嘴里由喘
气声变成了那种压抑着的呻吟声「 恩,恩,恩……」。

  范闲停止了手的晃动,轻轻的托起两个林婉儿两个大乳房,在两个葡萄一样
大的乳头上来回轻舔几下,用唾液湿润了它。接着范闲用托住乳房的双手快速的
来回左右的晃动它,并将舌头伸的很直,让舌尖轻轻接触到林婉儿的乳头顶端。
随着范闲舌尖和林婉儿乳头多次的摩擦之后,只听林婉儿「 啊」 一声,把范
闲搂的更紧了。

  这时范闲停止了动作,林婉儿全身靠在范闲的身体上,在范闲耳边轻声说:
「 坏蛋,你把我弄的要死了,我好难受,恩……哦……哦。」

  范闲仔细一感受,林婉儿下身真的一扭一挺的,范闲的好奇一下子从心底冒
了出来,范闲紧接着就把手伸到了林婉儿的小亵裤里,女孩的阴毛很软很茂盛,
范闲的手在林婉儿的阴毛上卷动了几下后,把手里伸到了小亵裤里面。里面已经
到了洪水泛滥成灾的阶段了,湿漉漉的一大片。

  范闲用手指轻轻的爱抚热乎乎的娇嫩大阴唇,用中指在两片小阴唇中间轻柔
的上下滑走,然后用姆指与中指捏揉小阴唇,手触摸到她的小缝,伸出一个手指
,插入她紧窄的阴道里,在里面的来回划动,食指在火热湿润的里面抽插。

  每一次食指进攻,林婉儿就会轻轻的颤抖一下,嘴里还发出的喘息声,没一
会儿,他的手指粘满了她的淫水。因为手在里面不停的动,刺激的她一双半闭的
秀眼里满是妩媚,脸颊已经红润,她的呻吟声愈来愈大,「啊……别……别弄我
的……啊……别……喔……」

  林婉儿的屁股高高低低地起伏着,似乎这样的举动带给她相当大的欢愉及喜
悦。

  突然,范闲感觉到林婉儿那支灵巧的手,在往他的小腹处摸索,极其缓慢延
着他的腹肌向下,一寸一寸,一分一分的摸索,宽松的大裤衩松紧带太绷了,她
的手腕一拐就从宽大裤管进去,缓慢地竟从裤管里将那根坚挺粗大的火烫东西掏
弄了出来。

  林婉儿把自己雪白的大屁股往上踮了踮,小腹往那手中擒着的胀大的肉棒一
凑,再把那小亵裤撩向一边,一只芊芊玉手扶住了范闲坚挺的肉棒,引导着放在
了自己的蜜穴前,左右摆动了下拨弄了下,抵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的红嫩狭小间
隙,扶着火烫铁棒对准两瓣润湿的肉唇缓缓坐了下去,范闲感到大龟头陷入一处
湿润柔滑的所在,一股热血上涌,强烈的欲火积蓄待发。

  林婉儿高抬美臀,腰部下沉,往下缓缓坐落,只觉蜜穴一紧,她僵停了动作
,深深战栗了一下,她双手抚着肉棍,大阴唇粘湿大龟头,蜜穴被挤开,大阴唇
缓缓套紧了这龟物隔空坐下,终于以缓慢的速度一点点落下来,

  范闲怒目圆睁,双手紧捏林婉儿的大乳房往怀里一拉,突然闭起眼来,屁股
用力一挺,「噗滋」一声,他那根粗硕的东西立刻进入了一个紧窄温暖的肉腔深
处,一种十分紧窄的包裹感传来,那肉屄好紧,紧紧箍着他的肉棒,缝丝结合,
紧密无间。

  还未等林婉儿有所反应,只感觉下体的空虚被一根坚硬火热的东西给填满了
,身体猛烈的撞击使她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回过神来的她才感觉下体一阵撕裂
般的疼痛。

  「啊……疼……」林婉儿根本没想到他会一下子全部插到底了,感觉粗长的
肉棒快插到她的胃了,阴道内娇嫩肉壁被坚硬如铁的肉棒刮过,只感觉一阵火辣
辣的疼,巨大的疼痛盖过了酥麻感让林婉儿痛苦的喊出了声。

  林婉儿对范闲肉棒的粗大是有心里准备的,但不想真的插入体内是如此的痛
苦,宛如初次破身一般,她不敢妄动,双手撑住慢慢适应,只觉那大肉棒将自己
肉穴涨得满满的、饱饱的、胀胀的,肉穴饱满紧胀,一颗大龟头顶在花心深处里
,已被胀塞....

  「疼……别动……停下不要乱动……」阴道内撕裂般的疼痛,让此刻的林婉
儿已顾不得其他。

  范闲很听话的一动不动,一直插在林婉儿炙热温暖的蜜穴内的肉棒,有一种
被万虫轻咬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要抽动起来,实在是忍耐的忍受不了
了,范闲尝试性的慢慢抽插了几下,见林婉儿没喊疼也不说话,估计着她已经不
疼了。

  林婉儿过了一小会就适应了体内的巨物尺寸,轻轻的,林婉儿发出「啊..
..」地一声轻叹,感到一阵酣畅愉悦的快意从腿心弥漫到全身,不禁美目眯闭
身子摇荡。

  林婉儿的娇呼中竟隐约夹杂着一丝满足,顿时感到阴道被肉屌填得满满的,
虽然酸胀,却无比充实,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只觉这大肉棒抽插之际,花穴
中没有一处没被贴到,肉穴四壁每一部分都磨擦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妙不可言
的感觉袭上心头传遍浑身。

  她忍不住又挺起身抽离肉棒一小段,然后伸手向后扶住范闲的大腿,一双皓
臂支撑娇美的身躯向后仰起,喘息着将翘臀向下一坐,只听「滋……」的一声淫
汁四溅,大肉屌齐根插入了林婉儿肥美的肉体。

  这一下似乎比第一次还要深,插得她娇躯颤抖,体内翻江倒海般快感涌动,
兴奋得浪水不断淌出。

  林婉儿芳心不舍,再不似第一次那般迅速,缓缓将翘臀上抬,将那大肉棍一
寸一寸吐出,坚硬滚烫的龟头刮着阴户内柔嫩敏感的肉壁,弄得她娇躯乱颤,忍
不住娇喘连连,紧咬绛唇,绝美的面上露出似痛非痛的表情。

  「要拔出来了……」林婉儿芳心忐忑不安,肉屄内渐渐空虚,眼看那龟头就
要滑出肉屄,那销魂的快感便要舍她而去,林婉儿娇呼一声,肥白的屁股一沉,
只听「噗滋……」一声,又将大肉屌连根坐了回去。

  「啊……」强烈的插入感袭来,林婉儿满足地叫了出来,此番她整个肉体的
重量都压在了范闲身上,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解脱,她连忙收紧臀瓣,紧夹肉
屌,似乎再舍不得放开。

  范闲感觉那肉屄紧紧地咬合著他的命根子,柔软湿润,而林婉儿又开始缓慢
地扭动纤腰,慢慢上下打桩坐插起来,「噗哧……噗哧……」,她每坐插一下,
都浑身战栗不止,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啊……嗯……」林婉儿控制不
住地呻吟了一下,林婉儿的腰肢像杨柳迎风拂动般婀娜多姿地晃荡了起来。

  她那丰腴嫩白的臀部,忽而左右摇摆研磨,忽而上下挺耸抽动,口中发出销
魂的呻吟声,上下进出之势如穿梭织布一样频繁急促,强烈交合的快感,让范闲
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肉体带来的冲击,男人的本能让他的肉棍更粗更大
,喘息也更加粗重。

  范闲对于林婉儿的疯狂浪劲,也是大感吃惊,他万万没想到平日端庄娴雅的
林婉儿,竟然能骚浪放荡到如此地步。他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好像泡在一壶滚烫
的开水之中,又觉得像是包裹在一团温湿的面团中,层层叠叠湿暖的嫩肉,不停
的挤压、研磨着他的肉棒,那种舒服畅快的感觉,真是无法言喻。

  林婉儿的疯狂套弄把他逗弄得欲火如潮,范闲双手扶住林婉儿的腰部上下用
力颠动,一根东西更是奋起大抽大送尽情施为,来来往往频频骤骤连连尽根,将
肉棒尽力向那幽深紧窄的火热阴道最深处狠狠顶送,弄得她魂魄飞舞欲仙欲死一
般。

  林婉儿感觉到他那巨大粗硬的肉棒深深地插进了她体内的极深处,那硕大火
热的龟头迅速地在她的花心上一触即退,立即引发她腔道最幽深处一阵难以抑制
而又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然后迅速地蔓延至全身。

  林婉儿的下体不断涌出淫液,那地方水声唧唧响动,像是开了闸的水渠,一
张小嘴微启着娇啼婉转哀鸣不止,顺着肉棍流到了范闲的小腹和大腿,使肉棍的
进出愈加顺畅,空气中散发著淫邪的气味,「噗滋……」的声音不断传入范闲耳
中,身体上的刺激快把他推上了颠峰。

  终于,范闲再也忍受不住,伴随着他浓重的喘息,阳精破体而出,一声狂吼
,一股滚烫的精液狂喷而出,如骤雨般喷洒在林婉儿的花心深处,宣泄时的快感
让他浑身酥麻。

  怀中女人的筛动也越来越快,一阵颤抖,林婉儿发出一阵高昂的尖叫声,身
体剧烈抽搐,阴精汩汩冒出,肉屄强烈地收缩着,终于筋疲力竭瘫倒在范闲胸前
,随着高潮的余韵犹存,她的身体仍不时微微震颤,似在贪享余味。

  范闲将扶在她腰间的手缩回,心有不甘地沿着她的小腹缓缓向上,再一次去
搓揉她的双乳,捏在手中更感到那对乳房的硕挺酥润,他狠狠地揉了几把,再次
把她抱入怀中,静待她的高潮余韵慢慢平静下来……

  林婉儿香汗淋漓,一双皓臂死死抱住范闲,这场酣畅的肉搏战让她快慰得险
些晕厥。云雨过后,只觉娇躯绵软无力,一阵倦意袭来,竟伏在范闲身上昏昏睡
去……

  方才还淫声大作的帐篷里,终归硝烟散尽后的平静.....


  第十九章   防火防盗防闺蜜

  第二日天光入窗,范闲林婉儿二人自然不可还在帐篷里,不然让那些护卫丫
环们知道了自家的女主子、将来的男主子居然一整夜在外面恩爱亲热,这件事情
一定会成为京都月内最轰动的八卦新闻。

  范闲与林婉儿分别在各自的房间床上睁眼,揉眼,翻身,微笑,回味,傻乎
乎地伸着懒腰。

  众人起床后开始分桌用早膳,丫环仆妇们忙个不停。范闲与林婉儿没有互视
一眼,但二人眉眼间荡漾着的某种情绪,让整个厅间都开始散发一种叫做幸福的
味道。

  膳后正闲聊间,听得远方传来一阵车马声。范闲与林婉儿同时微笑站起,似
乎都知道来的是谁,但二人发现对方也站了起来,忍不住互望一眼,十分诧异。

  来者是客,来者皆是客,只是却是范闲与林婉儿两人分开请的,起先互相并
不知道,所以当看着两辆马车上的人下来后,范闲与婉儿都有些吃惊,婉儿在吃
惊之余多了一些紧张和感伤,范闲在吃惊之余多了一些紧张……和头痛。

  林婉儿请来的是叶灵儿,她知道前些天二人在皇室别院演武厅的那场打斗,
所以今天刻意借郊游的机会,想让叶灵儿与范闲多接触接触,清除彼此间的仇视
,也等若是想做个和事佬。范闲自然明白婉儿的意思,微笑着迎了上去,拱手一
礼道:「见过叶小姐。」

  一袭红色劲装的叶灵儿经过那天之后,虽然身体酸痛似乎犹在,但却无半丝
扭捏作态,竟是一抱拳做侠女状:「见过范公子,范公子身手了得,小妹佩服。


  范闲呵呵一笑,看见叶灵儿在林婉儿面前神色自若的样子,心里却有些奇怪
的感觉,暗道这女人真是天生的演员?

  范思辙看着叶灵儿从马车上下来,与兄长打招呼的模样,压低了声音对若若
说道:「姐,我看明白了,未来的嫂子想当和事佬。」范若若嗯了一声,满脸微
笑着准备上前见礼,不料听到了范思辙的下句括,不由顿住了脚步。

  只听范思辙淫淫说道:「只怕嫂子开门迎客,却要给自己迎个妹妹。」

  范若若啐了一口,重重在范思辙额头上敲了一下,低声骂道:「且不说哥哥
的心思如何,即便他想娶,以叶小姐的身份,难道可能做小?」她是知道那天内
情的,在她的心里,哥哥娶谁都无所谓,只要他喜欢便好。

  另一辆马车上下来的是个大胖子,林婉儿看着那个大胖子,忍不住将手放到
唇边掩住,却仍然有一声极低的轻呼,再回头望向范闲时,眼中满是感激。

  大胖子见到范闲,本来有些惊恐的表情马上就变得眉开眼笑,本就有些开阔
的眉间距离顿时被拉得更长,往前挪了几步,拉住范闲的手喊道:「小闲闲,原
来是你啊。」

  「大宝,不是说好不准这么喊我吗?」范闲苦着脸说道。

  林婉儿本有些微微悲哀,心想自己这个没见过几面的傻哥哥似乎将自己忘记
了,但听见大宝称呼范闲,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问道:「小闲闲?」

  范闲无奈地点了点头。

  「谢谢你。」林婉儿感动地望着范闲,「你知道我不方便见他的。」

  「知道。」范闲笑了笑,转身拍拍大宝高大的肩头,「大宝,今天没有马球
看,不过还有别的好玩的。」

  ……

  避暑庄里避暑时,年轻的男男女女们身处佳湖青山之间,最易消磨时光,一
眨眼的功夫,竟就到了午间。

  今日午时用膳,自然不能再由着范闲靠烤鱼糊弄过去,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
了山庄里,选了个清雅的院子,自有下人去准备吃食。

  吃过午饭后,林婉儿与范若若例行美人午睡,大宝跟范思辙玩去了,范闲独
自一人找了个僻静的林间处活动身体,保持每天必须进行的修行。

  刚做两个动作,就听到有人跟来,回首一看,原来是叶灵儿。叶灵儿正色走
到他面前,一抱拳,再请他指点指点。

  那日叶灵儿回府之后,与父亲说起过在皇室别院演武厅的较量,当然只说了
拳脚打斗部分,男女肉搏那部分当然是不能说的。

  叶重细细考问之后,对于范闲的应对大加赞赏,说道这位范公子当初能躲过
那场刺杀,生剖程巨树,果然不凡。听了父亲的话,叶灵儿终于对范闲有些服气
,但却秉持武道叶家的理念,找到机会就诚心向范闲讨教。

  所谓讨教,其实只能证明叶灵儿服气还没有服到骨头里。

  范闲极少与人对练,当初在澹州时,基本上属于被五竹叔暴锤的可怜角色,
所以今天有资格指点一下身为七品高手的叶灵儿,不免有些意外的快乐。

  叶灵儿娇叱一声,咫尺之间进退似鬼魅,身影如一片红雾般乍起忽落,与范
闲缠斗在一起。范闲并未使出全力,只是用小手段与叶灵儿交手,那天演武厅一
战后,范闲于武学的理解更深了,当下见招拆招,游刃有余。

  叶灵儿一袭红色劲装把她完美的身材衬托得前凸后翘,性感迷人,山峦丘壑
,美不胜收。她举手投足之际,香风阵阵,乳波臀浪;闪躲趋避之间,妙处显现
,勾人魂魄。但范闲出掌挥洒如意,毫无怠碍,此消彼长之下,叶灵儿左右支绌
,顿时险象环生,渐落下风。

  范闲微笑,今日总算将叶家流云散手全部看清楚了,原来就简单的一双手,
竟然就可以演化出如此多的攻击方式,即便是叶灵儿出手,就有破风杀神之威,
如果是叶重或者是叶流云亲自使出,只怕大劈棺之技足以破开石墓,而散手如枯
枝总以令对手身法凝结不能躲!

  此时叶灵儿一式「风起云涌」,右拳直击范闲心窝,范闲本该闪躲或硬架格
挡;说时迟,那时快,范闲一个缠绕,已别住叶灵儿的右臂。但叶灵儿玉臂忽地
旋转,挣脱手掌,紧接着掌尖一撩,正中其胸前,范闲轻哼一声,向后便倒,并
迅速弯身后仰,然后前扑挥掌猛击。

  叶灵儿此时气血未平,正面攻击的双掌,却已挟带劲风直往其胸前击来,叶
灵儿自揣无法避开这一掌,临急智生,她不闪不避反而挺胸上迎,范闲目睹叶灵
儿胸前颤巍巍的两团肉球迎了上来,一愣之下,情不自禁的改拍为抓。

  叶灵儿高耸的双峰,瞬间落入他巨大的手掌中,腻滑绵弹,叶灵儿整个娇躯
同时也撞入他的怀里,范闲晒笑一声,一掌轻拍将叶灵儿击倒在草地上。

  ※※※     ※※※        ※※※

  叶灵儿蜷缩地倒在地上一双妙目却盯着范闲,心中又羞又气,打不过就算了
,用计色诱也不成,如今又被击倒,她既无法反抗就任他观赏了,她俏丽的面庞
露出羞恼之色。

  范闲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衣襟,才走过去将叶灵儿轻轻拉起,谁料叶灵儿借力
刚刚站起就「嘤咛」一声就倒在范闲怀中,紧紧抱住他的胸膛不放手。

  范闲不知道那天叶灵儿被他强行操弄之后,表面看似平静自若,实则内心激
荡难平,一个怀春少女,头一次和男人发生关系就被翻来覆去地操弄了一个多时
辰,给她的刺激是很大的,回到家后辗转反侧难以成眠,睡梦里眼前脑海晃来晃
去的,尽是范闲的那根粗大紫黑肉棒和硕大龟头,一觉醒来,面红心跳、绮念如
潮,下体润湿,她心中越是压抑,思绪越是纷乱。

  她近几日老觉得面红耳赤,心情浮躁,身体也觉得有些不适;说有病吗,又
不像;说没病吗,又总是感到不舒服。她总觉得下体空虚骚痒;对于这些转变,
她不了解原因;也无法找人倾诉。

  尤其使她难以启齿的是,她表面上把范闲贬得一无是处,但范闲这种家世好
,长得帅,诗才高,功夫棒,能写书,前程远大的年轻未婚男子,放眼庆国也未
见过第二人。

  说实话,她内心深处对她的闺中蜜友林婉儿是羡慕嫉妒的,早早就订下了这
么优秀的夫婿,让她情何以堪,那日她被范闲破了身子后,她内心深处反而有一
丝无法与人言说的窃喜。

  昨天接到林婉儿的邀约,她内心的喜悦感一下子涌遍了全身,真的心花怒放
了,整夜都没睡好,一大早就去宰相府把林大宝接起,就赶来避暑山庄了。

  所以今天她一直留意范闲,啾见一个空档就来找范闲指点功夫,至于是指点
什么功夫,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范闲看着伏在他怀里娇羞无限,满脸晕红的叶灵儿,还不明白女孩的情意和
暗示,他就是白活两世人了。再说上次他夺了叶灵儿的处子元阴后,感觉自身的
霸道真气居然涨了不少,难到是和身怀功力的女子交媾后,因为阴阳交泰,水涨
船高的缘故?

  范闲抬眼望向四周树林,午后的避暑山庄,轻风袭袭,安静无人,斑驳的阳
光透过林叶撒在草地上。

  范闲也不废话,三下五除二把腰带解开,将裤子完全踢到脚下,叉开双腿站
在叶灵儿面前。

  叶灵儿看得目瞪口呆,这根大家伙,又见面了!

  紫红油亮状如鹅蛋的龟头冒着腾腾的热气,龟头中间的马眼又深又长,后面
那根黝黑的肉棒青筋盘虬粗长挺直,从一篷乌黑浓密的乱草丛中杀出,显得那么
威武,怒张的马眼内不时溢出一滴滴带着浓烈腥臭味道的汁液,好似怪蟒吐著恶
涎,一股强烈腥臊的男人下体味冲入鼻端。叶灵儿一时之间竟然心旌动摇,口干
舌燥,她呆望着眼前雄伟的阳具,竟有不顾一切俯身吞下的冲动!

  叶灵儿羞红的俏脸此时如醉酒般嫣红,秋水双眸闪烁着羞涩却坚定的光芒,
她含羞带怯地抬头白了范闲一眼,慢慢蹲在地上。看见紫红龟头独目中渗出了一
滴亮晶晶的液体,泛起淫秽的光泽,出于一种无法言喻的情绪,她自然地挪了一
小步伏身向前伸出小香舌轻舔了一下马眼,将那滴液体卷入口中。

  叶灵儿伸出左手一把将肉棒攥住,张开小嘴,将眼前的紫红龟头含入口中使
劲吸吮,将香舌围着龟头不停打圈伸缩,五根细长的葱指握在盘虬紫黑的肉棒上
轻撸慢滑。

  范闲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涌向下体,脑海里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
但还是不可抑制的发出粗重的呼吸,胯下那根黝黑肉棒却在越发地坚挺变粗。

  范闲一双大手抓在叶灵儿浑圆高耸的胸部上搓揉起来,叶灵儿呼吸急促了起
来,饱满高耸的酥胸波澜起伏,她微微闭上眼睛,扬起下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
样。

  范闲感受掌中饱满软肉的弹性,用力的揉了几下,双手伸进大红劲装里,隔
着内衣握住她两只浑圆高耸的乳房肆无忌惮地揉搓起来。

  叶灵儿身子一阵颤抖,乳房被揉捏得生疼,却又舒服无比,忍不住说道:「
你轻点……」

  范闲解开她的衣服裤子,迫不及待地将她的内衣推了上去,随着一声呻吟,
一对雪白的乳房跳动着完全地暴露在面前,红葡萄般的乳头在胸前微微颤抖,范
闲抓住一只高耸饱满的美乳用力揉搓,并不时捏弄她娇嫩的乳头。

  叶灵儿满脸潮红,右手伸到范闲的胯下,灵活纤细的手指时紧时松抓在火热
的肉棒上继续游走套弄,一脸享受的样子。

  范闲的喘息渐渐粗重起来,他把脸埋在深深的乳沟里,含住她的乳头吮吸着
她的乳尖,感到乳头在口中慢慢地坚硬勃起,他越来越粗暴地抚摸咬吸着她的丰
乳,使叶灵儿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和舒畅感。

  这时的范闲的手已经伸到叶灵儿诱人的私处上,沿着花瓣肉缝来回游移,搓
弄着尚未充血的阴蒂,轻轻的拨开柔软的阴毛,手指撑开她两片娇嫩的阴唇,插
入她微微有些湿润的蜜穴里抠动起来,叶灵儿的喘息声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饱
满的双峰急剧的上下起伏,低声的呻吟起来。

  范闲猛地将叶灵儿的身子顶在一颗大树上,抬起她一条浑圆丰腴的大腿,抗
在自己的肩上,一边用手把粗大的龟头顶到她柔软的肉缝上下磨擦,叶灵儿此时
只觉一根火热的棒槌侵入下身门户,游移之间似乎有破门而入的趋势,不禁内心
惶恐,但却又有一股深沉的期待,似乎盼望着肉棒的侵入,以填补那原始的空虚


  范闲屁股用力一挺,「滋……」的一声,粗大的棒槌撑开她两片阴唇连根插
入她温湿紧密的阴道里,直抵花心。

  叶灵儿娇躯剧烈地颤抖几下,她的头猛地向后一仰露出细长白皙的脖子,口
中则发出一声低沉的痛哼,她的双手紧紧抱住范闲后背,扭动着两片雪白的大屁
股。

  叶灵儿忽然感觉腰臀一紧,整个人已被范闲紧紧抱住,傲人的双峰紧紧贴在
范闲胸前,因为挤压而变得更加饱满硕大的肉奶,直把范闲看得双眼发直,喉咙
滚动,他兴奋地来回耸动了几下,只感觉肉棒被阴道紧紧地裹住,此时范闲暴虐
的本性终于显露出来,他舒服地低吼一声,肉棒毫无怜惜地在她的阴道里大力抽
插起来。

  范闲抽插几十下后,拔出肉棒,将叶灵儿的大腿从肩上放下,扳过她的身子
让她双腿叉开站好,扶住大树向后翘起屁股,范闲扒开叶灵儿两片雪白丰腴的大
屁股,从后面把肉棒插入她的蜜穴里,他紧紧的抱着叶灵儿的大屁股,用力的抽
插着,每一下都狠狠的撞击着叶灵儿的大屁股,啪啪直响,很快就将叶灵儿的大
白屁股撞红了一片。

  叶灵儿十指紧紧扶着大树,满脸潮红,纤细的柳眉紧紧的皱在一起,随着范
闲的抽送口中发出哭泣般的哼声,范闲又奋力抽插了二百下后,屁股迅猛地前后
摆动,肉棒在叶灵儿阴穴内抽插了数下,整根拔了出来闪开站在一旁。

  叶灵儿随之「呀」地一声,两条雪白大腿奋力蹦直,一片狼藉的阴户高高向
后挺起,整个白玉般的屁股一抖一抖地颤动着,每抖一下便从花穴中喷出一股水
花四溅的喷泉,喷出足有一米多远,打在地面上水花四溅。

  出现了潮吹!叶灵儿舒服得直翻白眼,那瞬间快感如潮,一泄千里的奔腾之
势,将几日来累积在心底的种种压抑、空虚、烦闷与不快都被一下子冲刷得一干
二净,带给她彻底的解放!

  范闲硕大的肉棒就等在一旁,等她泄完身又倏地从窄小粉嫩的阴道口钻了进
去,一阵猛捣之后再拔将出来,又是一股喷泉从美少女私处激射而去!如此反复
,竟让叶灵儿连续潮吹了三次,直把这个美少女泄身泄得骨酥筋软,两眼翻白,
气若游丝,树林地面一遍湿漉漉的,就象是刚刚过了水一样。

  从不知道潮吹为何物的美少女还以为自己是被男人干得尿失禁了,一颗芳心
羞愧到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红扑扑的小脸好似醉酒。

  范闲的屁股绷得紧紧的,肌肉硕满而有力,这是他久战不怠的资本之一,正
是这里不停地发力,将那粗长的肉棒顶进女人的身子里。

  范闲一声闷哼,屁股狠命一顶,鹅蛋大的龟头猛地又捅进了女人最深处的花
心,势不可挡地捅过了子宫颈,直达子宫!

  叶灵儿气喘咻咻,香汗淋漓,一双大腿绷得笔直又悠地落下来,又突地紧紧
盘住男人的身体,阴道内软肉剧烈地蠕动收缩,子宫颈更是将那侵入了子宫的大
龟头紧紧缀住,一阵如同电击般的酸麻爆发,阴精淫液哗然而出,竟是再次泄了
身子!……

  范闲也到了紧要时刻,肉屌被温热的阴精一烫,便再也忍不住了,速地耸动
屁股,喉间发出一声低吼,将大肉屌再次狠命地往肉屄里头一顶,滚烫的精液喷
薄而出,如同子弹般一股股地射入了叶灵儿体内深处,将那女子花房灌得满满的
……

  在二人离去后不久,一个人慢慢走进了树林,看着草地上的一片狼藉水迹,
低头久久不语...........

  ※※※  ※※※  ※※※

  大宝和范思辙被范闲踢去后山骑马射箭去了,自有侍卫保护,丫环服侍,不
需要太过操心。如今的避暑庄里,便只剩下他一个男子,外加婉儿、妹妹、叶灵
儿三个姑娘。

  安坐庭间,啜茶听曲,看著有几分姿色的姑娘浅吟低唱,范闲微笑着,心想
权势真是个好东西,郡主要听曲儿,便可以马上从京都喊人来唱,这位唱曲的姑
娘是真正的唱家,凭着一把好嗓子游走于京都王公家院之中,也是有些清高的人


  这桑文姑娘二十岁左右年纪,身穿翠绿抹胸薄裳,双肩尽露;体态修长,抹
胸薄裳之下,酥胸半露,双乳自然怒耸成峰,乳肤娇嫩赛雪;眉目如画,端的清
丽难言。

  山堂之前,桑文姑娘嗓音清脆,与清风混在一处,穿堂而上,绕梁不走。

  「冬前冬后几村庄,溪北溪南两履霜,树头树底孤山上。冷风来,何处香?
忽相逢缟袂绡裳。酒醒寒惊梦,笛凄春断肠,淡月昏黄。」

  「好曲,好词。」范若若微笑叹道:「桑姑娘的歌艺果然不凡。」

  桑文得到京都颇有才名的范家大小姐称赞,心满意足,微微脸红行了一礼。

  「冬景春寒,倒让这炎炎夏日也清爽了些。」林婉儿也点头称赞。

  范闲在庆国重生十六,七年了,却依然不怎么喜欢听曲子,倒时常怀念前世
时杨宗纬的歌声,想到杨宗纬,便想到前些日子常常来范府拜望的贺宗纬,眉间
皱了皱,他无来由地讨厌那个才子。

  不过桑文姑娘曲子里的「忽相逢缟袂绡裳」一句,却惹动了他的某些心思。
缟袂绡裳便是白绢衣袖,而当初庆庙香案之前,他与婉儿初逢之时,婉儿穿的不
正是一件白色衣裳,如同一枝素梅般?

  范闲下意识往林婉儿望去,却发现她也正望向自己,眼光一触,范闲微微一
笑,林婉儿微微一羞。

  叶灵儿看着这暗波荡漾的一募,一颗芳心却不知怎的有些不舒服,干咳了两
声:「我不大喜欢听曲儿。」

  范闲笑了笑说道:「看来叶姑娘与我一般都是粗人。」他自承粗人倒罢了,
这话却是将叶灵儿也拖了进来,叶灵儿不知想到了什么,娇脸一红,低首不语;
其他的两位姑娘家忍不住都笑了,连本来有些怔怔的桑文都忍不住掩嘴嫣然。

  此时山堂里只有他一个男子,身边坐着若若和婉儿,叶灵儿坐在婉儿旁边,
入鼻尽是淡淡少女体香,众美环绕,莺莺燕燕,这种感觉让范闲感觉很好,大叹
此生不虚,此行不虚。直到此时此刻,范闲才有了身为庆国男子的自觉,他必须
为身边的人,为自己谋取权力或者财富。

  便在此时,桑文姑娘忽然鼓足勇气走过来,俯身裣衽一礼,对范闲轻声说道
:「小女子冒昧,想求范公子辞句。」

  京中艺人,拼的便是排场,也拼拥趸的层级,看听曲儿的是王爷还是国公。
可拼到最后,还是拼个实力,就是词曲唱上的功夫。这位桑姑娘能够被郡主和范
家大小姐同时瞧进眼里,自然是头等人物,日思夜想便是好曲好词,今日机缘巧
合,遇见了京都诗名大噪的范公子,也由不得她矜持,也不顾双方身份高低相差
太大,勇敢提出了这个有些冒昧的要求。

  范闲望着眼前桑文姑娘雪白腴嫩的胸口,那被两团硕峰挤压的深邃乳沟一怔
,身边的林婉儿和若若却已经嘻嘻笑着让他写去。连叶灵儿也睁着好奇的大眼睛
,想看看他究竟能有怎样的句子出来。

  范闲被烦得无法,只好进了里屋,铺纸研墨。范若若早已很有默契地坐到了
书案前提笔等待。

  「妹妹的字要好些。」范闲略带尴尬解释着,虽然他在澹州时练字也算勤奋
,但到了还是不如妹妹的字漂亮,所以干脆让贤。

  不一时,范若若就用娟秀的小楷将范闲念的几句词记了下来,桑文初听之时
,已经是眼前一亮,待紧张接过这张纸后,细细品读,更是大喜过望,朝着范闲
双膝下跪,盈盈拜倒:「桑文多谢范公子赠词,大恩不言谢。」

  林婉儿与范若若也是连连颔首,认为范闲写的这词当得起大恩二字。桑文若
谱好曲子,将这词唱遍京都,只怕又有几年的好韶光。

  范闲忙上前扶住桑文的双肩软肉,叫道:「何必如此?」入手只觉肌酥肉滑
,鼻中闻到阵阵女体幽香,下体巨物竟自暗暗举起,低声说道:「举手之劳,不
足挂齿。」

  桑文粉脸微红,柔声道:「公子大恩,来日必有所报。」

  范若若在旁戏谑一笑:「何需来日,就是今日。」说完一推桑文后背。

  桑文一下被推入范闲怀中,被男人搂住,只觉双乳被男人胸膛挤压,后背被
抚,下体羞处更是顶了一根骇人的硬物,不由全身颤抖。

  桑文脸色羞红,螓首伏在范闲肩头,任由他搂抱着,范闲也不矫情,右手上
探顺势朝桑文那翠绿薄裳包裹下的乳峰摸去,手掌按在桑文的高耸乳峰上,手掌
用力,将那大奶子攥在掌中揉弄了几下后,在桑文樱唇上轻嘬一口,哈哈大笑道
:「这便是桑文姑娘的谢礼了。」众人莞尔。

  范闲今日抄的是汤显祖的那段妙辞:「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
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
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他看着诸女陶醉神色,叹息着摇摇头,心想牡丹亭全篇才是妙文,这段单提
出来,美则美矣,无前后文对照,总是欠缺了些精气神。

  忽然范若若面色一变,想到这词中的「良辰美景奈何天一句」,在石头记里
已经出现过,林黛玉行的酒令。若桑文将这词满京唱去,岂不是马上就会让人知
道,石头记是哥哥写的?但她看着范闲似乎忘了此事,私心深处也想着哥哥再搏
大名,不由微微一笑,将这事掩去不提。

  郊游很圆满地结束,大家都得到了来前想要的东西。叶灵儿得到了一些「小
手段」,桑文得到了范闲的词,范思辙得到了一肚子烤鱼烤肉,大宝哥哥最后拉
了匹马回了相府,范若若得了两天清雅景致清心怡情,林婉儿得到与兄长亲近的
机会,范闲得到的最多,却不能与人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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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娘娘们的套路深

  回京都后的日子平淡无奇,范闲偶尔去太常寺点点卯,偶尔去澹泊书局收收
钱,偶尔去豆腐铺子动动手,偶尔去宰相府与未来的老丈人拉近一下感情,偶尔
夜潜皇室别院恋恋爱,偶尔呆在范府里与妹妹讲讲故事,抄些书来看,便是这些
天范闲的全部生活。

  直到这天夜里,五竹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告诉他叶轻眉留下来的黑皮箱的钥
匙,最有可能在皇宫禁卫最为森严的三个地方:「兴庆宫,含光殿,广信宫。」
之中,这分别是皇帝、太后和长公主的居所,这简直可以说是全天下最难进去的
三个地方。

  最后两人商定由五竹去拖住宫里那个传说中最神秘的大宗师老太监洪四痒,
而范闲去皇宫里面把钥匙找出来。

  确定了目标之后,做事情就会显得很有激情。

  所以当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范闲又摸进林婉儿的闺房后,婉儿不免有
些惊喜,一番亲热之后,范闲状作不经意地问了些宫中秘闻,林婉儿倒也不瞒他,
告诉范闲宫里的娘娘们对她都是极好的,陛下不好女色常年住在御书房,除了皇
后娘娘之外,宫里还有大皇子的生母宁才人,二皇子的生母淑贵妃,三皇子的生
母宜贵嫔,其它还有些嫔妃就不太重要了……

  就在范闲头痛如何搞到皇宫道路布局图时,这天宫中传旨,众嫔妃娘娘们想
要见一见林婉儿的夫婿。

  出发前,柳姨娘和范若若为范闲整理华服,讲述进宫后的礼仪,「总之一句
话,谨慎言行,看我脸色行事。」范闲漫不经心的应声,心里却神游天外,想到
终于可以实地察看一下皇宫了,真是天赐良机。

  皇宫极大,长长的城洞之后,迎面便是一大片青石所就的广场,让人顿生豁
然开朗之感。初晨照耀在太极宫正殿的屋顶上,黄色的琉璃瓦反射出夺人眼目的
色泽,殿下隔着数丈便有一大圆柱,殿前长长的石阶如一条通往天河的白玉路,
看上去十分庄严。

  范闲眯眼看着眼前的建筑,心里涌起一种荒谬感,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来到
了故宫博物院。也许是这种荒谬感冲淡了他心中的紧张和对陌生宫廷的一种隔膜
感,这之后的行程里,范闲终于回复了自然的神态,有些像初入范府时那般,满
脸微笑,四周打量着在宫墙下低头行走的宫女太监,偶尔抬头看看远处探出的檐
角——却不知是哪座宫,不知那宫里住着哪个人。

  他的神情全数落在同行者的眼中,小太监摇了摇头,柳姨娘的唇角却浮起一
道若有若无的微笑,她心里想着,这位大少爷,果然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今日入宫的主旨很简单:宫里的娘娘们想看看,马上就要娶晨儿的范大才子,
究竟长得什么模样。

           ***  ***  ***

  首先去的是宜贵嫔那处,这位贵人乃是本朝三皇子的生母,母倚子贵,所以
从才人升了贵嫔。范闲规规矩矩地行礼,然后听着一个温柔的声音:「起来吧。」

  宜贵嫔是个开朗之中带着一丝憨气的贵妇人,这位宜贵嫔看上去不到三十岁,
透着成熟女性特有的丰腴,只见她头上插了一支白玉菊簪,白净细腻的芙蓉俏脸
上凤眼含春,樱唇微启,一袭浅蓝色的对襟褙子勾勒出曼妙妖娆的玲珑曲线,圆
润的香肩,纤若纨素的柳腰,虽是跪地而坐,却也能看出她的身材妖娆,两团丰
腴压出一道白嫩沟壑,葱绿抹胸紧紧裹着的双峰呼之欲出,跪姿把本就饱满的肉
臀挤压出越加滚圆的侧面,双腿浑圆,依稀可看出站立时的修长有力。

  大大出乎范闲意料的是,柳姨娘竟是双眼微润看着宜贵嫔,二位贵妇人矜持
一礼后,竟是顾不得礼数,牵着双手,亲热交谈起来。听了会儿说话,范闲才知
道,原来这位宜贵嫔竟然是柳姨娘的堂妹,难怪范闲觉得这两人长得好像。

  范闲心头无比震惊,这才知道原来柳家竟然根基如此深厚,幸亏自己入京之
后就搞定了柳姨娘,不然双方真起了冲突,还真不知道谁死!

  范闲虽然一直不知道柳姨娘与这位宜贵嫔的亲戚关系,但并不妨碍他从婉儿
的嘴里知道,这位宜贵嫔眼下是极得宠的一位妃子,不然也不可能在皇帝陛下修
身养性不近女色的口碑下,还能生下一个只有八岁大的皇子。

  宜贵嫔上下仔细打量了范闲一番,温柔问道:「你就是范闲?」

  范闲赶紧站起身来,清逸脱尘的脸上堆出最温厚的笑容,一拜及地:「侄儿
范闲,拜见柳姨。」

  这话很不合规矩!但范闲厚颜无耻地乱攀关系,显然很投厌烦了宫中规矩的
宜贵嫔胃口,这位贵妇看着范闲妩媚一笑:「果然是个好孩子。」

  宜贵嫔走上前来,摸了摸范闲的帅气的脸庞,又捏了捏范闲的肩臂,拍了拍
范闲的腹肌,叹息道:「婉儿是个有福气的,这夫婿找得好,要貌有貌,要才有
才,身体也好。」

  宜贵嫔在范闲身上捏捏摸摸时,范闲是懵的。说好的皇宫规距森严,男女大
防那里去了?为何周围的宫女太监都视若无睹?为何柳姨娘和若若都笑得古怪?

  范闲感觉宜贵嫔在捏摸他时,有一种饥渴感,那不是在检查身体,而是在吃
他豆腐占他便宜,因为宜贵嫔站在他面前用右手揉捏他腹肌时,藏在长袖里的左
手明显摸了摸他的胯下之物。

  深宫重重,年华易逝,多少佳人孤独终老,宜贵嫔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惊愕让
范闲察觉到了宫中贵妇们的最大需求。他这才后知后觉的感到今天想在这皇宫后
院全身而退,恐怕很难了。

  宜贵嫔紧挨着范闲跪坐下来,亲热地拉起他的手说道:「婉儿是我们几个一
手带大的,找了夫婿我们几个当然要替她把把关,看一看啦,所以啊,范闲你不
要嫌我们烦啊,哈哈……」范闲只觉一股如兰似麝的女体馨香扑鼻而来,范闲心
神一醉,心中暗道:「婉儿那需要你们把关,她早就验过货了。」

  跪坐榻上的范闲侧头就看见宜贵嫔领口的那两大团白皙嫩肉,被白色的胸衣
遮住大半个,但还是能看出高耸的形状,中间一条深深的乳沟,实在诱人之极,
他只觉得一团欲火从小腹升起,胯下的物事也随之勃起,把宽松的裤子顶起一坨,
忙把双手放在小腹处掩饰隆起的帐蓬。

  宜贵嫔其实早就发现范闲的变化,却故作不知,继续拉着他闲聊着,宜贵嫔
嗅着久违的男性气息,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脸颊火烧火燎,目光渐渐迷离起来。

  范闲知情识趣,拣着前世记着的几个笑话儿说来听了,逗得宜贵嫔花枝乱颤,
前俯后仰,笑趴在范闲身上久久不起,却用藏在广袖里的一只玉手探入他下体,
握住他那已然不由自主挺立起来的大肉棍,纤纤玉指捏住范闲胯下之物摸来撸去
的玩。

  范闲惊骇得抬头望向众人,只见殿厅门口的宫女太监们个个眼观鼻,鼻观心,
低首盯着地板。柳姨娘和若若专心致志地喝着茶,盯着茶杯好像里面有花,也没
看向这边。

  来尔不往非礼也,范闲嘴里继续讲着笑话,却假意左手从后扶住宜贵嫔腰部,
右手则小心翼翼地伸进宜贵嫔领口里,攀上那对高耸的乳峰,开始不轻不重地揉
捏起来,随着手劲的加重,宜贵嫔丰熟的肉体也被调动起来,身体不安地轻微扭
动着,笑得越发大声了。

  再长的笑话也有讲完的时候,宜贵嫔恋恋不舍的从范闲身上起来,看了看殿
厅内外的众人,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遗憾,失落、惆怅、希冀……彷佛把所有
的女儿家心事揉在一起,化作一场让人怜悯的消磨。

  再略说了些闲话之后,日头已经渐渐升了起来,宜贵嫔只好留下柳姨娘和范
若若继续陪她说话,让一名叫醒儿的宫女送范闲去宫中其它娘娘处。

  范闲应了下来,回身只见妹妹跟着送了出来,面带担忧之色看着自己,不由
心头一暖,微笑着低声说道:「丈母娘看女婿,向来只有越看越欢喜的,何况你
哥生的如此漂亮臭皮囊,对付几个深宫怨妇还不是手到擒来?」

  范闲跟在醒儿的身后,看着她身上的宫女服,眼光在小姑娘尚未发育成熟的
腰身上扫了一下,马上转移到了皇宫的建筑上,他的脸上带着微笑,大脑却在急
速地运转着,力图将这些繁复的道路景色牢牢记在脑海之中,为日后那件事情做
好准备。

  一路经花过树,踩石碾草,皇宫虽大,总有到的时候,殿宇虽多,但并不是
每间都得宏大到耸动。

           ***  ***  ***

  看着面前的安静院子,范闲深吸了口气,随着宫女醒儿走了进去。这里是二
皇子生母淑贵妃的居所,这位贵妃看样子倒是个爱清静的,院子也被打扮得极素
雅,除了几株粉粉花树之外,并没有别的什么装饰,一道湘妃竹帘,掩住了里面
的一切,却掩不住书卷香气沁帘而出。

  「拜见贵妃娘娘。」

  「范公子请坐。」

  没有多余的寒暄,范闲与这位淑贵妃隔着一道竹帘而坐,没有什么先兆,淑
贵妃忽然清声问道:「万里悲秋常作客,范公子少时常在瞻州,莫非以为京都只
是客居之所?」

  范闲略感愕然,正色而答,以此为发端,他与淑贵妃坐而论道,道尽天下经
书子集诗词歌赋,直到二人嘴都有些干了,才极有默契地住嘴不语。

  范闲有些后怕,实在没想到这位二皇子的母亲竟是位皇宫之中的才女,见识
极为厉害,自己都险些应付不过来。他不禁想到,这样一位女人所教养出来的皇
子,又会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不要紧张。」淑贵妃的性情极温柔,隔着竹帘看不清相貌,只能隐约看见
她的头上只是一枚木叉,白色素净得与这皇宫格格不入:「婉儿自小在皇宫长大,
陛下收她为义女之前,我们这几个没事做的女子,便把她当女儿在养。皇宫上上
下下的人,没有不喜欢她的,所以范公子要娶宫里最宝贵的珍珠,我们不免要多
看看。」

  范闲背后隐有冷汗,虽然平时也有所了解,但今天才真正感受到了自己未婚
妻在皇宫中的地位。

  淑贵妃温柔有礼而又善于清淡,对于范闲的谈吐似乎也比较满意,沉默半晌,
她轻声说道:「本宫喜欢看书,陛下也为我搜罗了些珍本,我欲送范公子一套抄
本,本宫向来喜静不爱用宫人伺候,范公子自己进来拿一下吧。」

  范闲心头一凛,知道这是一份厚礼,知道这位贵妃娘娘是在替二皇子送礼,
不敢多言,沉稳深深一礼表示感谢。

  范闲掀起竹帘走了进去,这下看得清楚了,只见那淑贵妃三十几许,从容恬
静的鹅蛋脸一股书卷气,眼眸泛着迷人亮光,一头黑发盘结在头上,修长娇躯包
裹在一袭素色长袍中,虽然衣袍宽大,曼妙腰间却只用一根布带系住,胸前那对
高耸的双峰将素袍前襟鼓鼓的顶起,透过开叉的衣襟,淑贵妃没有穿抹胸的乳峰
清晰可见,白皙丰满,颤颤巍巍,夺人心魄,不时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

  淑贵妃感受到范闲那充满侵略性的眼光在肆意扫视着自己,呼吸略微有些急
促,一对丰满坚挺的玉乳随着呼吸在宽松的袍服上起伏不定,敏感的乳尖不停摩
擦着衣料,带来别样的奇妙感觉,很快两粒乳头便挺立起来,透过上衣一眼便可
看到高高隆起的胸脯上两个凸点。

  范闲瞪大了双眼,呆呆地站在那里,两眼一瞬不瞬地看着这般明显的凸起,
一时间竟痴了,也难怪,这般风姿气质的贵妇人,虽然是普通打扮,但是却无法
遮掩多年来在宫中磨砺出来的高贵和诱惑。

  一声轻柔的:「跟我来吧!」将范闲唤醒,见面前美妇人气质优雅,清眸流
转,顾盼生辉,竟不知如何言语。

  范闲紧紧跟在淑贵妃身后,一边偷瞄着她诱人的身躯露出的白皙小腿肉,一
边观察殿内四周,果然没见到有宫女太监走动。

  前方带路的淑贵妃来到一间藏书室,这间藏书室四面都是书架墙高至屋顶,
淑贵妃踩上书墙边一架梯子就爬了上去,站在梯子顶部的淑贵妃伸手欲拿远处一
本书,一支脚踩在梯子上,一条玉腿后仰保持平衡,范闲怕她有失,便走到梯子
下保护。

  刚走到梯子下,一股熟妇特有的体香扑鼻而来,范闲抬头一看,靠,淑贵妃
素色袍服下空空如也,连亵裤都没有穿,在淑贵妃素袍下张开的两条大腿中间,
那黢黑的阴毛丛中两片肉唇若隐若现,饱满鼓胀的阴户中间一条腥红的肉缝散发
着成熟女人性感的诱惑,范闲顿时被眼前这一幕看傻了眼。

  「哎呀」一声,不知淑贵妃是没站稳还是害羞,一下就从梯子上失足跌下,
范闲何等身手,早已经探手出去,抱住淑贵妃,一具成熟沃腴的香软身子坐在范
闲身上,范闲顿觉得郁香袭人,浑身一阵舒畅,竟是禁不住环臂抱住了淑贵妃的
腰肢。

  「多谢范公子相救。」耳边传来温热的话语,软玉在怀的范闲正想起身,却
发现他胯下之物已被淑贵妃紧紧攥在了手中。

  「嗯,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范公子器型硕大,真是个伟丈夫呀!」淑
贵妃手指用力捏了捏范闲的硬物,轻声夸赞道。

  「君子藏器于身,是可以这么解释的吗?娘娘,再说此器非彼器呀?」范闲
暗自腹诽,却不敢出言反驳。

  范闲放开淑贵妃便欲起身,不料淑贵妃用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含情脉脉道:
「范公子既然藏器于身,此时不动,待到何时?」

  说话间,淑贵妃的另一只手一下就把自身的腰带拉开了,「嘭」的一声,两
只饱满白皙的大乳房脱离了束缚,在淑贵妃的胸脯上一阵欢快的跳跃摆动,暴露
在了微凉的空气中。

  只见淑贵妃天鹅般的玉颈下是宛若刀削的香肩,雪白的藕臂护着高耸丰满的
玉乳,那对乳房白嫩浑圆,丰满挺拔,既有少女般的坚挺,又有成熟妇人的丰硕,
让人一只手都抓不过来,诱人的玉乳散发阵阵乳香,两颗娇嫩的乳头如同小巧的
樱桃,鲜艳欲滴高高挺立,铜钱般大小的乳晕呈现诱人的红褐色,令人有想立刻
扑上去揉捏的冲动。

  淑贵妃的两片大阴唇非常的肥厚成暗红色,肥腻饱满,里面的小阴唇紧紧粘
合在一起,成粉红色,茂密黑盛的阴毛铺盖在双腿之间,与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
的对比:而一片漆黑中又夹杂着腥红的大阴唇,里面竟然有丝丝淫水流出,似有
若无的白色在杂乱的黑色中显得更加淫秽,如此熟美的肉体横陈眼前,范闲突然
发现淑贵妃身上有一种哀怨中透着野性的美。

  淑贵妃看出范闲眼中的犹豫之色,直起了腰身,一双白皙藕臂搭到了范闲肩
上,柔声说道:「放心吧,没有我的召唤,是不会有太监宫女敢进来的。」

  「不把这个深宫文青怨妇喂饱,看来今天自己是走不脱了。」范闲恨恨地想
到。然后起身把藏书室的门关好,脱下自己的全身衣物,走过来一把抱住淑贵妃。

  淑贵妃高耸丰满的酥胸紧贴到范闲的胸膛上不停地磨蹭,范闲被淑贵妃柔软
无比又弹性极佳的双乳一番磨蹭,胯下的大肉棒顿时坚硬如铁,高高向上勃起。

  淑贵妃双目微闭,一张俏脸红艳如桃花,她鼻中兰息咻咻,半张着的小嘴吐
气如兰,在范闲脸上到处乱吻着,发出着强烈的交媾信号。

  范闲将她柔美的娇躯抱上了自己的大腿,淑贵妃一对修长的白皙美腿交叉在
范闲腰后轻磨着,玉胯不停地向范闲的胯间挺动,湿腻火热的阴户不时地碰触到
坚硬的肉屌,惹得范闲连吸了几口气。

  看着在眼中不停晃荡摆摇的一对丰满挺拔的雪白乳房,范闲右手搂紧了淑贵
妃款摆着的腰肢,左手抓住一颗豪乳在手中大力揉捏,淑贵妃娇喘吁吁,一张恬
静的容颜上春潮密布,娇媚妖娆,她的双腿用力地将范闲的腰身压向自己身子,
曼妙的身姿坐在范闲怀内扭摆不停,一举一动,勾魂夺魄,诱惑至极!

  淑贵妃只觉得自己的胸被范闲的手不停的揉捏,空旷了多年的身子,也开始
慢慢火热起来,淑贵妃感觉下身已经有液体渗出,忍不住想呻吟。成熟的躯体被
范闲这样玩弄,虽然心中对范闲已经是极爱,但是依旧感觉羞耻,不由的一只手
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另一只紧紧的抓着范闲。

  淑贵妃双手环抱范闲的脖颈,挺腰摆臀,抬胸以乳就口,让张开了大嘴的男
人尽情地享用那柔软无比又弹力十足的两团美肉,范闲毫不客气的凑嘴而上,一
口就叼住了淑贵妃的大奶头,大力地吸吮着。

  「啊……」淑贵妃终于还是忍不住呻吟出来。

  范闲双手伸出,各自抓住一只大乳房,用力一捏,双乳一阵抖索。「啊……」
淑贵妃一声娇啼,似乎被捏得无比的舒服,两只柔荑小手紧圈住了范闲的脖子,
拼命地将酥胸向他挺去,仿佛是要求他再继续。

  范闲用他的嘴唇、牙齿和舌头,让淑贵妃哼哼唧唧呻吟不停,直到淑贵妃那
两粒红褐色的大奶头,变得僵硬如石之后,他才抬起头。而这时的淑贵妃已是吸
气少、呼气多的娇喘嘘嘘,她一只手还是捂着自己的嘴巴,另一只手却不自觉的
抱着范闲的头,甚至挺起胸膛,让自己的大奶子,去迎合范闲。

  范闲俯身看着依旧闭眼的淑贵妃,范闲把舌头伸到她柔软的耳垂下缓慢地舔
舐着,而淑贵妃脸上又是嫣红益深,鼻息也渐渐转浓,喉咙阵阵搔痒,她仰起下
巴露出洁白细腻的咽喉,露出如痴如醉的表情。

  范闲看到淑贵妃那撩人神色,忍不住拉开她的手,吻上她丰润的双唇,舌头
也立刻伸入淑贵妃口中,不断地搜寻她滑嫩的香舌。

  淑贵妃早已情动不已,口中香舌热情的和范闲的舌头紧密地纠缠在一起,想
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从鼻中传出阵阵销魂蚀骨的闷哼。

  庆帝已经多年没碰过她了,而且庆帝的手段比起范闲差的不是一点两点。淑
贵妃脑中仅存的一点顾虑也已消失无踪了,只剩下对范闲最热烈的喜爱和对肉欲
最原始的追求。

  范闲除了狂吻着淑贵妃的檀口香唇,两人唇舌纠缠了半晌。范闲开始沿着淑
贵妃的雪白的脖颈一路吻了下来。这个时候,范闲闻到了一股如兰似麝的浓郁香
味。他把淑贵妃的手臂抬了起来,露出了一簇黝黑的浓郁腋毛,瞬间一股激发情
欲的香味扑鼻而来,他没想到淑贵妃居然还是天生香体,范闲豪不犹豫的朝淑贵
妃的腋下舔了过去。

  淑贵妃没想到范闲会这样,一边推开范闲的头,一边忍不住娇喘道:「不要,
不要舔这里,脏。」历来高雅雍容的她,一直有个不能与人言的秘密,那就是她
情动之时,身上便会发出浓郁的味道,只是庆帝一直就是公事公办,从没挑起她
的情欲,故她也只能孤芳自赏,或者说与角先生共赏。

  范闲闻着浓郁麝香,心中情欲越发高涨,直到把淑贵妃两边腋下的腋毛都舔
的湿漉漉了,才停了下来。

  此时,只见淑贵妃星眸微闭,满脸绯红,两只手臂抱着范闲,口中娇哼不绝,
柳腰雪臀款款摆动。

  范闲打开淑贵妃的双腿,一股更甚于腋下的体香味从淑贵妃的穴口冒出,淑
贵妃的那两腿根处,倒三角形的嫩白阴阜饱满而微微隆起,上面长着黑亮而浓密
的阴毛,一条肉缝由浅变深的向下延伸,中间两片红色的肉唇似张似合,肉唇的
中间,一个淡红色肉洞在流着晶莹滑腻的汁液,肉洞内,隐约可看到层层嫩肉,
深不见底。

  这就是二皇子的老家啊,范闲心中想到。拨开褶叠的嫩肉,然后轻轻舔着那
被包裹着的紫红色豆豆,舌头一卷把淑贵妃渗出的蜜液,香极却略带涩味,比起
婉儿和叶灵儿的味道略有不足,却也不远。

  当范闲那湿热而温暖的舌尖,往阴道深处不断前进时,只听淑贵妃「呜……」
的浪叫一声,艳丽的脸庞上现出一片醉人的酡红,只见她媚眼如丝,性感诱人的
双唇半张着,呼吸急促地娇喘起来……

  这个时候范闲也已经忍不住了,他把淑贵妃的双腿架在了肩膀上,低吼了一
声:「贵妃娘娘,我来了。」

  双手一托起淑贵妃的臀部一拉,那颗鹅蛋龟头已经抵在了淑贵妃淫水潺潺的
洞头,淑贵妃瞬间全身一颤抖,接着浑身都紧绷了起来,她知道,那个时刻终于
来了。淑贵妃双脚大张,情不自禁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准备承受范闲的大肉屌
插入她的下体。

  但范闲并不急,他只是用大龟头在淑贵妃的两片阴唇之间不停的磨擦着,直
到淑贵妃被他逗弄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颤抖、艳丽绝伦的脸上充满苦闷难耐的
表情,嘴里也发出如泣如诉的一长串呻吟声时。

  范闲抓住淑贵妃的双条大腿大力撑开,顿时淑贵妃的阴门大开,范闲抬起那
根粗如儿臂的肉屌对准湿润火热阴道口狠狠地插了进去「啪」地一声肉响,感觉
大龟头钻进了一个湿滑温暖的地方,被层层褶叠的嫩肉给包裹着,那肉洞口的嫩
肉,也紧紧的箍着肉屌。

  淑贵妃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插得「唔……」微张的樱唇吐气如兰,范闲似乎
丝毫不懂怜香惜玉,一开始就如狂风骤雨般猛烈抽插,每次都插入淑贵妃的花心
深处,插得淑贵妃花枝乱颤,口中的呻吟无法抑止。

  「啊……范公子……轻点……啊……」

  淑贵妃发出了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她眼神迷离地仰望着范闲,
范闲没想到这个生过孩儿的女人,蜜穴居然如此紧窄。再联想到自己这算是给庆
帝带了绿帽,肉屌更大了几分,动作也粗暴几份,身下不管不顾就开始快速挺动。

  她的秀发凌乱地洒在地上,白嫩高耸的胸部急剧起伏,坚硬粗大的肉屌深深
插入她的身体,拔出来,再插进去……强烈的快感让她如颠如狂,两条修长的玉
腿绕过范闲的腰身盘起交叉着,青葱般的十个脚指向内紧扣,脚板打直绷紧,脚
踝交叉着向男人的后腰用力束紧,迎合着范闲的大力抽插。

  淑贵妃久旷之身,哪里禁得起范闲这种鞭挞,顿时痛苦的叫道:「范公子,
你的太大了……啊……啊……慢点……慢点。」

  范闲可不管这么多,精虫上头的他,顺势再一用力,整根粗长的肉屌就顺滑
的钻了进去,只留阴囊紧紧的贴着外面的两片肉唇。那龟头,更是深入到了一个
更加窄紧的地方。

  淑贵妃发出「啊……」一声惨叫,似乎整个阴道都要被撑裂开来似的。

  可是只过片刻,淑贵妃口中已经变成「喔……喔……」她只感觉到一根巨大
粗长、铁棒般的东西,在自己娇嫩的蜜穴中既有力又急切地一出一入,淑贵妃感
受到前所未有的充实。

  慢慢的,淑贵妃开始不自觉的迎合着范闲的抽插,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也不
知道什么时候缠上了范闲的腰部,有如八爪鱼般吸黏着范闲的身体,享受着大肉
棒在她秘穴内驰骋的美妙滋味。

  范闲干的兴起,把淑贵妃雪白的一双大腿架上肩头,胯下巨棒居高临下,每
次冲刺皆是力道十足,不过范闲还是保留这些许理智,知道自己作为武人,全力
施为,淑贵妃一个普通人可受不了,非要被他插穿不可。

  这几下将淑贵妃泥泞湿滑、紧凑无比的阴道插个通透,淑贵妃狭窄的花径已
被激发意趣,每当范闲的巨棒插入时,内壁上无数团折叠便紧紧粘贴住前进的柱
身,为范闲带来无比的舒爽。在范闲激烈的动作中,淑贵妃情难自禁地热情扭动、
娇喘嘘嘘的回应起来。

  不多时,淑贵妃突然像触电般地颤慄起来,她发出一阵迷离而慌乱的娇啼,
双手死命的抓着范闲的胳膊,而那柔若无骨、细嫩光滑的美艳娇躯,发出一阵阵
忍抑不住的痉挛和抽搐……阴道中的嫩肉更是死死地缠绕住那巨大的闯入物,一
阵无法自抑的强烈收缩和丝丝入扣的紧夹。

  淑贵妃的肉屄紧箍着大肉屌,肉屌藉着淫液的滋润滑腻地进出,每次抽插都
有极大的挤压之力,给两人带来强烈的插入感,这种要命的感觉让淑贵妃的淫液
越流越多,随着抽插的肉屌飞溅而出,流满了她的股沟,也沾满了范闲的阴毛和
睾丸,持续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

  范闲鼓着一股劲儿砸夯似的捣了几百下,一时间,把淑贵妃干得口中呢喃不
止,螓首轻摆,娇喘吁吁,如花似玉的娇靥上彤云密布。

  范闲让淑贵妃四肢支撑身体跪在地毯上,双腿马步半蹲在淑贵妃的身后,拍
拍她的腰让她翘起屁股,她配合的向后高高挺起大屁股,范闲奋臀猛捣,每一次
都全根而入,恨不能把睾丸都塞进肉屄中,粗茁的肉棒在淑贵妃滑腻的肉屄中横
冲直撞,硬砾的大龟头刮擦着美贵妇阴道内每一寸嫩肉,直把插得淑贵妃两眼翻
白,三魂齐飞,四肢抽搐。

  淑贵妃感到身后男人灼热的肉屌像一个烧红的铁棒,每一次整根贯入身体最
深处时,她都本能地收紧小腹,阴道嫩肉紧紧箍着肉棒蠕动抽搐,当男人向外拔
出肉棒时,淑贵妃只觉整个肉屄空落落地臊痒难受,身体的空虚感使得美妇人不
自觉地双手支撑身体,用力向后挺起肥白的大屁股,主动配合男人对她的奸淫。

  范闲下腹「啪啪……」不断撞击着淑贵妃的大屁股,身体被男人用力顶撞着
前后摇摆,一对肥美的大乳房垂在胸前激烈的晃动着。

  又剧烈抽插了一刻钟,汗水早已打湿了两人的身体,交合处已经一片狼藉,
淫液不断流下,湿透了地面。

  也不知道肏弄了多久,范闲始终精神亢奋,胯下更是威风凛凛,似乎和淑贵
妃交媾,令他有着使不完的力气。

  「啊……好美……嗯……」

  身子里头不受控的肉欲渴望竟如洪水般的凶猛迅捷,势若奔雷。伴随着声声
妩媚撩人的呻吟,她娇躯一阵阵的颤抖,蜜壶深处一股热流喷出,激射到插在肉
穴内的肉屌上,竟是敏感如斯,泄身得如此之快!

  范闲感受到了淑贵妃的泄身,轻轻地放倒怀中的淑贵妃,仍停留在她体内的
肉屌再次缓缓地抽插起来。这回速度不快,但每一下抽插都格外有力。他的身躯
压在了淑贵妃娇柔胴体上,双手握住两只丰满的乳房,不停地揉捏着,吸吮着,
在他的肏弄下淑贵妃的脸庞也泛起阵阵红晕,小嘴里低低地呢喃着……

  范闲胯下一直保持着轻缓的节奏与有力的抽插,抬头看见淑贵妃动情呢喃时
的樱唇微微张开,洁白的贝齿轻启,情不自禁地将大嘴堵了上去……

  两条湿腻的舌头彼此搅拌着,淑贵妃檀口内的香津似乎如琼浆玉液般香甜,
范闲伸长着舌头扫过她檀口内的每一个角落,又含住那柔滑温热的丁香小舌细细
地吮吸……

  淑贵妃的嘴角微微上扬,扬起双臂环住范闲的后颈,横陈于身体两侧的玉腿
向上滑动,沿着范闲的大腿外侧上升,再次用力地盘桓在范闲的腰后。

  范闲腰臀间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渐渐加快,双手捧住淑贵妃神情满足的脸庞,
身体紧紧地压在那丰腴娇嫩的肌肤上磨擦,宽厚的胸膛挤压着丰满挺拔的酥胸,
狂野的唇舌火热地在她的俏脸上,玉颈上,削肩上留下块块印记。

  迷乱的肉体交合接近了尾声,突地怀中的淑贵妃再次紧紧地抱住了他,她娇
躯痉挛着,挺起了腰肢摆动了数下。范闲只觉下体一紧,似乎有着无数张小嘴正
对着肉屌剧烈地吸吮着,禁不住也是精关开泄,喷发出一股股火热的浓精一股脑
地射入淑贵妃体内。

  淑贵妃浑身酥软乏力地半躺在地毯上,一丝不挂的白嫩娇躯不住地颤动着,
被汗水打湿了的秀发凌乱地披散在削肩上,一身雪白无暇的柔嫩肌肤泛起淫靡的
粉红,肥美的两瓣雪白臀肉微张,阴唇嫩肉红肿不堪,中间一片黏滑的浪液,鲜
嫩的肉洞也被大大撑开,正缓缓地收缩蠕动着,流出着浊白色的液体顺着大腿内
侧缓缓流落,那是男人刚刚射出的阳精。

  淑贵妃望着那个满头大汗关门离去的背影,一张酡红恬静的容颜上露出满足
的神色……

           ***  ***  ***

  出了淑贵妃的小院,范闲抹掉额头的大汗,前方带路的宫女醒儿却与他有些
熟了,踮着脚走路,一蹦一蹦的,回头看着他的神情,好奇问道:「今天不热啊。」

  范闲苦笑着摇摇头,今日入宫本来以为只是礼节性的拜访,哪里知道竟是比
殿试还要辛苦一些,想来宫中的这些娘娘们对于林婉儿嫁给自己很好奇,所以要
考察一下范闲的文才武功及其它方面,嗯,重点是考察其它方面……


        第二十一章:宁才人的仙人醉(万字大章)

  接下来,宫女醒儿带着范闲去了大皇子的生母宁才人处。

  宁才人是东夷人,当年是庆帝第一次北伐时抓的女奴,战场之上庆帝受伤,
宁才人日夜照料,所以入了宫,生下了大皇子。但毕竟她不是庆国人,所以虽说
救过皇上,又生了长子,却依然没有办法博取太后的欢心,自然也不可能立为皇
后。

  听说她早已经就是贵妃了,不过十几年前宫里好像出了件什么事情,庆帝大
怒,夺了她的尊位,直接降成了才人。是因为她东夷人的身份,所以范闲反而刻
意格外恭谨些。

  范闲在太监引导下走了进去,只见殿中一个风姿卓绝的中年美妇正在练剑,
衣裙轻飘,罗带飞舞,双臂挥动,拳脚翻飞,四面八方都是剑影,或五虚一实,
或八虚一实,虚实变化繁复,因是女子使出,更显出潇洒,飘逸出尘之姿。

  虽然宁才人年近四十,但因保养得当,却依然是风韵犹存,眉眼间的风情确
实极有东夷女子的感觉。脸上虽颇有岁月的痕迹,但一对眸子莹然有光,神彩飞
扬,虽然生过孩子,身材却比许多待字闺中的女子还要好,衣裳难裹住的硕乳,
修长圆润的双腿,更勿论那妇人的成熟风韵。

  这些年大皇子一直在西蛮处戍边,她膝下无人,不免有些寂寞,好在林婉儿
在宫中的时候常来这处玩耍,所以她对婉儿的感情又与别的娘娘不一般。

  宁才人身材高挑而丰满,比身旁两位宫女足足高了一头,看见范闲进来了,
宁才人依然将一套剑法练完后,才接过宫女手中的毛巾擦了擦汗后,走了过来。

  只见她冷冷看着范闲,凤眼一寒道:「你就是范闲!」

  范闲知道这位贵人当年可是在战场上救过皇帝陛下,又养出一个能征善战的
皇子,本身肯定也是极有威严之人,倒也没有惊愕,垂首拱手应道:「回娘娘,
正是下臣。」

  宁才人打量了他几眼,出乎范闲意料地没有说什么,只是冷冷道:「好好待
婉儿。」

  范闲喜欢这干净利落的感觉,大喜应道:「请娘娘放心。」

  「嗯。」宁才人发觉范闲满头大汗,走过来用手中毛巾给范闲擦了擦问道:
你是从那里来?搞得这满头大汗的?」

  范闲只觉一股熟媚的妇人幽香扑鼻而来,连忙回道:「从淑贵妃处来,淑贵
妃考了下臣许多诗文,因下臣才疏学浅,故而汗如浆出。」

  宁才人哦了一声,又上前捏了捏范闲的肩臂,冷哼一声,「看你这瘦弱模样,
怎看也不是个能武善战之辈。」又说道:「牛拦街那事一定有蹊跷,我可不信你
能杀死一位八品高手。」

  范闲一怔,心想莫非考完文学之道,这马上又要考武学之道?只是娘娘你四
十岁的贵妇,主臣有别,男女有别,总不至于亲挥粉拳来捶自己吧?

  「不过既然叶灵儿自承不是你对手,也就将就了。」宁才人又说道。

  宁才人将毛巾交给丫环,挥手让她们退下,又走到范闲面前说道:「看你生
得俊俏,连胡子都没长,总之你该壮实些,粗犷些,可不要是个银样蜡枪头,中
看不中用,让我来替婉儿看看?」

  说着,宁才人右手径直就一把隔着裤子抓在范闲下体上,两人俱是一惊。

  宁才人明显被范闲的雄壮驴货惊住了,放开手转身就往殿内走去:「你且稍
坐,我去更衣,等会你陪我午膳。」

  范闲也被豪放的宁才人吓到了,宜贵嫔还借个广袖遮手,你就直接上手?连
忙跪坐下来,端起茶杯喝一口热茶压压惊。

  不一会,就见宁才人风姿绰约地走入了殿中,头盘高髻,瑶鼻凤眼,一身鹅
黄色曲裾深衣,行停之间款款风情,肥臀挺翘宛如满月惹人垂涎,尤其是胸前的
那一对丰盈饱满的硕大乳房,几乎撑破胸衣,虽然美妇的酥胸浑圆丰腴,但却毫
无垂坠之感,反而微微上翘,行走之间乳峰也随着主人的呼吸有些上下起伏跌宕,
充满熟媚贵妇的迷人韵味。

  宁才人和范闲隔桌跪坐,宫女们端上佳肴,居然大多是澹州菜式,一看就是
提前专门用心准备的,范闲心中感动,知道宁才人是个面冷心热之人,当即俯身
致谢。

  宁才人一脸淡然,拿出一壶酒指着桌上的一道火鳞鱼说道:「此鱼乃东夷特
产,配上本宫这自酿的仙人醉酒,最是美味不过了,你多尝尝。」

  范闲谢过,夹一筷火鳞鱼吃了,再端起一杯仙人醉喝下,只觉肉味腴美再配
酒佐之,真是美味异常,恨不得连舌头都吞下,连连称赞。

  宁才人温柔一笑,拿起酒壶,给自己也斟了一杯,端杯道:「来,范闲,本
宫陪你饮几杯。」

  「娘娘也能饮酒?」

  宁才人笑道:「东夷女子都会饮酒。」说罢将一杯酒一饮而尽。

  今日范闲前来,宁才人内心是极欢喜的,自然是要陪范闲饮上几杯。

  范闲笑道:「好,娘娘,下臣先干为敬。」

  宁才人晒然一笑,作为一名东夷女俘,能被陈萍萍挑选出来服伺庆帝,除了
美貌功夫外,这火鳞鱼配仙人醉也是立了功的,不然妻妾成群的庆帝,为何会是
一个东夷女俘最先诞下大皇子。

  范闲是费介教出来的,食物有没有毒,入口就知,今日桌上佳肴很对他的胃
口,自然是大快朵颐,几乎是狼吞虎咽起来。

  宁才人的酒量终究是不成,三四杯酒下肚,白皙的脸上就已经泛起红潮,光
洁的额头也渗出汗水来,宁才人再吃了几口菜就停著不食了,一边殷勤地给范闲
斟酒,一边含笑看着他将满桌佳肴一扫而光。

  膳后喝茶闲叙一小会,范闲提出告辞时,宁才人笑言,此时正是膳后各宫娘
娘的午睡时间,都不方便见他,不如就在这里午休一会再去见各宫娘娘。

  范闲也觉得有些犯困,这种情况他是很少出现的,只好将宫女醒儿叫了进来,
把淑贵妃给他的珍籍抄本让她带回去交给若若顺便告之一声。

  然后,范闲在宫女的带领下拐了几道回廊来到一个避静房间,他脱了外裳鞋
子倒头就睡,下午还要去见皇后和长公主啊。

           ***  ***  ***

  半个时辰后,宁才人走进屋内,进屋后见范闲居然躺在床上四仰八叉地睡得
十分香甜还在打鼾,叫他几声也没回应,于是把手里的醒酒茶放在桌上,便蹑手
蹑脚地向床边走去,想将被子扯来给他盖上。

  蓦地,宁才人停了下来,脸色微红,整个儿呆住了,她看到了范闲大腿中间
那里隆起一大坨鼓鼓囊囊的的内裤,她完全没想到这个男性特征雄伟到可以把内
裤顶起就象个帐篷,而且这个帐篷的规模实在是太……太巨大了些。

  范闲乌黑的阴毛由于过于浓密旺盛,一根根从内裤上边缘伸出,从他肥大的
内裤宽敞的裤腿里,她偷窥到了到一根盘据着的粗壮巨蟒在冬眠,它歪斜躺在一
边显得懒洋洋的,但散发着一股强烈的让女人心醉的雄性气息,甚至在裤沿前边
露出半个红彤彤的大龟头,马眼处还有晶莹的液体在闪光。

  宁才人只看一眼,便连忙移开视线,一时间脸红心跳,范闲胯下那个物件上
午被她捏过一次,刚才她在寝宫午睡时,脑海里又出现过好几次,害得她一直睡
不着,所以鬼使神差地来看范闲。

  现在见到实物真身,还随着男人的呼吸一颤一颤地在那抖动,像是在和她打
招呼,更像是在向她发出诱人的挑战,直看得她心猿意马,遐思翩翩,芳心乱跳,
满面通红。

  不禁娇羞害臊起来,心脏咚咚的跳着,全身不觉得热起来,透过那小小的内
裤缝隙,双眼死死盯着范闲那隆起着的粗长物件,「哦……老天啊……原来……
真的有那么大……

  「看不清楚……那缝隙有那么窄……拉开裤子……才好看清楚……」一个念
头闪过宁才人的脑海,她的神智随着这大胆想法而变得雀跃,准备把想法变成行
动,犹豫了一会儿后她轻轻走到范闲跟前,宁才人心跳愈来愈快,然后,她轻轻
地将范闲的内裤拉开了……

  男人这根玩意,她都多少年没见过了?

  内裤拉开后,范闲胯下的那条巨蟒居然摇头晃脑地站起来了,宁才人清楚地
看见这个变化过程,登时心底一惊,仿佛有道奇异的电流从尾骨顺着脊椎瞬间贯
彻到延髓,身子一下子麻了半边,也不知怎的,下身私处竟滑腻腻的流出什么东
西来了!

  宁才人不自然的往范闲的胯下一看后,便再也无法把目光移开了,她看到范
闲那勃起的夸张的大鸡巴狰狞粗大,热气腾腾,青筋毕露,昂然竖立,其粗大的
程度让她吃惊。她心想,没想到近看起来这东西,比想像中还要大!

  好家伙,这回她真的看清楚了:只见那大鸡巴足足有八寸来长,宛如一根加
粗的擀面杖,上面满是纵横交错的血管与青筋,鹅蛋般的紫红色大龟头峥嵘一露,
顿时杀气腾腾,势不可挡。乌黑的屌毛浓密旺盛,而龙根下两颗沉重的巨蛋饱满
鼓胀,储精无量,一经怒发,恨不能把人射上云端。

  那鸡巴上狰狞的筋肉盘居虯结,因为距离太近,宁才人甚至能看到那条条青
筋脉动时的样子,从马眼里流出的透明液体散发出一股强烈腥臊的男人下体味,
宁才人素来不喜异味,但今天面对这男人特有的味道,她竟一点也不觉得它难闻。

  相反,体内的情欲在这催情般的异味刺激下汹涌澎湃了起来,宁才人感到自
己的阴道已经湿透了,那暖暖的淫水彷佛马上要从小穴里流出来了似的,那淫穴
里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似地,痒得她难受得要命。

  她的情欲在看到大鸡巴时已经被点燃,多年体内压迎的性欲一下子就如山洪
爆发般的发作了。那种万蚁蚀骨的难受劲又岂是她这样一个正值虎狼之年的深宫
怨妇所能消受得了的?

  她不由自主的用右手向自己的下身摸去,同时又看了看正在鼾睡的范闲,胆
子一大竟用左手一把握住了范闲那大鸡巴,一握之下宁才人才感到范闲的鸡巴实
在太大,自己的左手居然不能合拢。

  在惊叹那鸡巴的雄伟的同时宁才人感到自己的淫水流得更厉害了,于是她右
手一加力便捅入了小穴里,开始抽动起来,左手也开始在那大鸡巴上套动起来。

  范闲在宁才人凑近他的床边时就惊醒了,这是武者的本能,但他没有睁眼,
他想看看宁才人要干嘛?

  正在感叹娘娘的大胆时,又感到自己的大鸡巴被宁才人那温柔的小手一把握
住,他先是一惊,随后脑中便感觉到从肉棒上传来的巨大的快感,娘娘在摸我鸡
巴的念头,让他当时就想射了出来,然后他那欲火中烧的娘娘竟然开始帮他手淫
了起来,那巨浪般的快感简直让范闲快飞天了。

  他此时再也忍不住了,于是他一翻身坐了起来,一把抓住宁才人那套动他鸡
巴的左手,苦笑着说到:「娘娘,别在逗下臣了,您再套弄下去,下臣就要射了!」

  宁才人看到他坐起身来,竟也不吃惊,反而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像个怀
春少女那般百媚千娇地说道:「知道起来了,坏东西!养了个那么吓人的大家伙
还故意装睡,搞得本宫心烦意乱的。」说罢她又把手从范闲那双大手里挣脱,继
续在那大鸡巴上套动起来。

  从宁才人这淫荡的表现来看,自己今天纵是想放过她,她也不会放过自己了。
于是他壮着胆子,说道:「娘娘呀,停手吧,要真让大鸡巴泄气了,待会下臣拿
什么来孝敬您老人家?」

  宁才人听他这么一讲,脸色不由得一沉道:「你这个登徒子,怎么讲出这么
下流的话?礼义廉耻都忘干净了?」说罢,手中一用劲,便在大鸡巴上狠狠的掐
了一把。

  范闲被她这一掐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却又不敢叫出声来。一时间他脸上
露出了十分滑稽的表情,宁才人见状忍不住又是一声娇笑,然后又板起脸说道:
「痛死活该,你这下流胚子!」

  范闲本以为她真的生气了,但一见她并没有把手抽回去,反而还紧紧地握着
自己的鸡巴。顿时心里明白了过来:「这骚货想大鸡巴想得要命,却偏偏又放不
下脸子,哼!你要装淑女,老子就偏要逗逗你,让你待会求着我把鸡巴捅到你的
淫穴里去,好好治治你这高冷的毛病!

  打定主意后,他便更加过份地说:「娘娘呀,下臣我又不是外人,你就不用
再忍了,下臣刚才那么讲也确实是一片真心,我知道娘娘您这些年忍得辛苦,下
臣正好可以用这大鸡巴孝敬你。」

  宁才人这辈子哪听过如次下流的话?她几次想捂着耳朵不听,但不知怎么的
双手竟是不听使唤。范闲这番话虽然太过露骨,但也确是道出了她的实情。

  仔细想想,这些话居然十分受用,想着想着她就觉得下身更湿了,再看看左
手里握着的大鸡巴,心想的确有好多年没尝过它的滋味了。

  范闲见宁才人在那里神色不定,思前想后的闷了半天,手却始终握在自己的
大鸡巴上舍不得放手,又见这美妇人几次浮现出豁出去的表情但又几次都忍住了,
心中一动,明白了这贵妇人既想再尝尝这大鸡巴肏穴的滋味,却又怕被别人发现。

  于是他便站起身来,宁才人见他突然一动,不知他想干什么,有点茫然地看
着他,左手却还紧紧地握着那八寸长的大鸡巴。范闲见她这付样子,不禁有些好
笑,说道:「娘娘啊,这会是没人来的,再说你握着下臣的鸡巴下臣怎么孝敬你
呢?」

  宁才人听他这么一讲才发现自己的手还紧握着范闲的鸡巴,于是脸一红便松
开了手站了起来。

  范闲见宁才人那副害羞的样子,心中一动,只觉得肉棒更挺了,他那硕大的
胯下之物也随着他下床的动作上下晃动,看上去极为淫荡。宁才人甚至可以听到
自己的心跳声,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脸更红了,她刚才握鸡巴的勇气现在一
下子都不见了。

  范闲看着宁才人那美艳无比的俏脸因害羞发红的样子,不由得淫性大起,他
于是用右手握住自己的大鸡巴,肆无忌惮地在宁才人面前套动,一边套弄还一边
向这美妇人走近,宁才人看着他这下流的举动心中竟泛起莫名的快感,又见他步
步近逼,不由自主身子往后一退,双腿一软坐到了床边,范闲见状可乐坏了:
「对,娘娘,就是这样,下臣马上就孝敬你了。」

  宁才人猛得发现了自己的处境,觉得自己现在就好像下贱的女人那般。虽然
心中想要那大家伙想得要命,但却又放不下脸子,于是她口是心非地回了范闲一
句:「范闲,你变下流了,快把那丑东西拿开。」

  没想到范闲一听这话,当真就停止了套动,还转过身去,边走边说:「既然
娘娘您不愿意,下臣我也不敢无礼了,下臣这就走。」说完,竟头也不回地往门
外走去。

  宁才人没想到他会出这一招,心里其实早就明白了范闲的想法,可是无奈自
己脸皮太薄,话到嘴边却总是说不出口来。她盯着范闲那高大的背影,一咬牙,
站了起来,用手拉住范闲用小到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说:「你……不要走!」

  范闲被宁才人这一抓,当下就知道娘娘已经决定把她那假面具摘去了,于是
他带胜利者般的表情转过身来说:「娘娘终究还是受不住了!」再一看那俏娘娘,
竟发现她双眼中饱含着泪花,那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样让范闲产生了惊艳的感觉。

  他也心知,宁才人是带着多大的屈辱感说这句话的,于是心中不忍,暗骂自
己不该这样折磨这美妇人,他满怀歉意地轻轻搂过宁才人,只觉得怀中的贵妇人
微微一颤却并没有反抗,又听她叹了口气,幽幽地苦笑道:「你到底还是不让本
宫留半点脸面。」

  范闲听罢,心头一震,那歉意更浓了,他把头凑到宁才人的右腮边,用舌头
轻轻舔了舔她的耳根,然后对着这软玉一般的香耳,用极低的声音说:「娘娘啊,
求您开开恩吧!下臣想你想得好苦啊!给下臣好吗?」

  宁才人被他这一搂,一股男人的气息扑鼻而来,她正值虎狼之年,先前套弄
之间,就已经让她敏感的身子有了些反应,此时更是觉得浑身一阵轻颤,呆了一
下,挣扎着起身,可是脚下一个拌蒜,双腿又是一软,站立不住,再次坐了下来,
那丰满滚圆的臀股正坐在范闲的跨胯间,瞬间便觉得一物顶上来,坚硬如铁。

  说来也是凑巧,那根铁柱般的物事无巧不巧,正戳在宁才人臀缝之间,隔着
软薄的裤布顶在她美嫩的要害处,这一下当真是魂飞魄散,全身酥软,颤声道:
「范闲……不可以……」双手撑住想要起身,谁知稍离些个,心底顿觉空虚,犹
豫之间,纤柔的腰肢已被一双有力手掌拿住,心头不由得方寸大乱。

  接着耳根又被他一舔,宁才人立时就觉得双目发晕,大腿发软,若不是被他
搂着,她几乎当场就会瘫在地下。然后耳朵里就听到他温柔的话语,心下大喜,
脸上却烧得更厉害了。

  宁才人冰雪聪明,又怎么会不知范闲讲这话是为了让自己下台,心里十分感
激他的善解人意,她在那大鸡巴贴身所带来的快感下,也极为动情了,于是她羞
涩地闭上双眼,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范闲见宁才人颌首默许了自己的要求,便再也压不住心中熊熊燃烧地欲火了。

  他抱紧宁才人,向床上一倾,两人便倒在了床上。范闲压在宁才人身上,只
觉得怀中之人全身发烫似要喷出火来一样,看着她那对湿湿的娇嫩樱唇,范闲心
中大动,一口就吻了上去。

  宁才人在两人嘴唇接触的一剎那,只觉得身子一颤,双手不由自主地就搂到
了范闲的腰上,接着她就感到了巨大的快感从朱唇上扩散到全身。范闲急色地把
他的舌头伸进了宁才人的檀口中来回的搅动了起来,在口腔中剧烈运动的粗大舌
头,给宁才人带来了另一波更高的快感。

  她被淹没在欢乐之中,人也迷茫了,她脑中所想的尽是对肉欲的追求,哪还
有半点廉耻感?在范闲的带动下,她也主动地把自己那柔软的香舌伸进范闲嘴里,
和他那粗舌纠缠到了一块。

  两人吻了半天才分开,他们嘴角上还连了条丝一样的唾液,看上去极为淫荡。
范闲感到自己的心狂跳地厉害,低头看看那美熟妇,只见她也在大口大口地喘气,
又见宁才人那张脸上此刻尽是春意,那双大大的凤目就像会说话一般地看着自己,
那样子极为妖媚。

  范闲也觉得自己不能再忍了,于是他坐起身,把宁才人抱到床的中央躺好,
温柔地为她脱去衣服。

  宁才人感到范闲触手握住她雪峰之时,浑身一阵酥麻,娇躯颤动,全身的气
力似乎都被在瞬间抽空,无力道:「我们……范闲……范闲……」感觉喉咙已经
发干,像被烈火灼烧一般。

  范闲头脑一片空白,浑身也是如同烈火焚烧,宁才人这丰美腴沃的身子此时
抱在怀中,只觉得就算是天塌下来,也绝不能放开这美妇人,用力一扯,将宁才
人纱衫扯开,大手已经探到肚兜之中,抓住了一只滑腻温润的肥美硕乳。

  宁才人的乳房饱满硕大,乳质却极其绵软,仿佛盛装着乳浆的细绸袋子,腻
润的乳汁泌出极细极细的网眼,填补了每一处肉眼可见的微小孔洞,以致触手丝
滑,令人爱不忍释。

  「嘶」一身,范闲扯开肚兜,在宁才人一声惊叫声中,一对惊人的雪白硕乳
从肚兜之中弹跳出来,晃荡的巨乳打着圈子,泛起的乳浪勾魂摄魄。

  因为极具分量,乳房的下缘沉甸甸地坠成了完美的丰圆形,乳肉滚溢出乳房
的根部,累累地叠在结实苗条的胸骨下,身胴极细,曲线毕露,乳房浑圆饱满,
大如垂架熟瓜,浆饱汁甜,充满滑腻手感。

  她乳房虽大乳晕却只有铜钱大小,色泽浅润,光滑无比。

  范闲喘着粗气,握着她的左乳恣意揉捏,细绵柔软得乳肉溢出指缝,怎么抓
都难以握实,揉着揉着,忽觉掌心磨着一点硬蒂,微微放开些许,饱满得乳廓猛
的一颤,却见乳晕微微勃挺,翘起一枚指天椒似的淡色乳蒂,凑近到宁才人耳边
道:「娘娘,你……你起反应了……」

  宁才人喘息如泣,整只乳房从侧面看来,宛若饱满欲裂,绵软弹手,形状既
美,手感又是极佳。范闲揉着兴起,忍不住低头去衔,轻啮着柔嫩的乳头一拉,
乳形陡被咬得尖耸起来,柔软到了极处。

  范闲加倍的兴奋,他不顾她小手的推拒拨弄,尽情揉捏着那对醉人的柔软双
峰。

  与淑贵妃结实坚挺、充满骄人弹性的巨乳不同,宁才人的乳房嫩如水掐豆腐,
滑腻如脂,偏又大的令忍咋舌,白皙如象牙的乳质肌肤透出淡淡的青络,仿佛不
堪如此饱实沉淀,即将瓜熟蒂落,只消用指腹轻轻一掐,硕乳便无法控制地在掌
中恣意变形,那足以激起雄性兽欲的娇嫩细柔,令人心生怜惜之余,又忍不住蹂
躏再三。

  宁才人剧烈喘息,湿发紊乱、双颊娇红的模样更加诱人侵凌。范闲紧搂着她,
从她的颈侧一直吻道胸口,刮得她又痒又疼。可是范闲那带有侵略性的阳刚魅力
令宁才人意乱情迷。他铁一般的结实臂膀、粗暴又温柔的啃吻,还有一直弄疼乳
房的揉捏方式……

  范闲俯下头,把鼻子凑到宁才人的雪肌上,用力嗅了嗅,只觉一股浓浓的腻
香流入鼻孔,如兰似麝,流了汗的妇人体香,最是醉人,刺激的范闲更是勃如铁
石。

  忽然一声裂帛响,股间一凉,缠着美臀的褛纱被撕开,肥美的蜜处湿润无比,
「不要……范闲……」宁才人喊着,可又不敢太大声音,而且此时她也叫不出太
大声音,她的语气软绵绵的,反倒像是在呻吟。

  范闲喉头发干,宁才人那两瓣臀股白的耀眼,形状完美,不但有着美玉般的
白嫩,亦有着瓷器般的光泽,挣扎中,那两瓣臀肉颤动不已,臀浪乳波,让人难
以自禁。

  范闲俯下身子,褪下了自己的衣衫,再用手轻轻地把她那对长腿打开,然后
自己在她的两腿之间跪了下来,宁才人像早就为这一幕作好了准备似的,所以整
个过程中她竟然出奇地配合,一点也没有反抗的意思。范闲挺着坚硬的长枪伏在
宁才人丰美白皙的身子上,宁才人咬着唇珠,知道今日失身难以避免了,她清晰
感觉自己的那处已经是湿润不堪了。

  范闲用手在宁才人的穴口周围抹了把她的淫水,然后在大鸡巴上涂了几下,
接着右手扶着大龟头抵住两瓣湿润而肥美的肉唇,这上面是如此的嫩滑湿润,稍
稍一滑就能挤开肉缝,插入了她肉洞里面。宁才人被那大龟头一顶,只觉得心头
一颤,终于要来了!她心想。

  向范闲望去,只见他正深吸着气看着自己,眼中却没有一点调戏的意思,宁
才人心里一热,从他点了点头,然后就害羞地闭上了眼睛。

  范闲得到了最后的许可后,也再不犹豫,他用左手把宁才人穴口的大阴唇分
开,右手扶着的大鸡巴就往里边用力顶去,然后一下将肉棍送入她肉洞之中。

  宁才人眼神火热地看着身前的范闲,忽然,男人一个用力,她立刻瞪大双眼,
浑身剧烈一颤,她感到自己的肉洞几乎被一根烧红的铁棍洞穿了,范闲的这根大
肉棍是如此的滚烫、粗长、坚硬、有力,随着他的大力捅刺,宁才人只感到自己
的身体仿佛被穿透,下体已经生产过的肉洞本来够宽敞的,而且还有弹性,可还
是感到被大大撑开,湿滑的阴道嫩肉与对方的肉棍剧烈摩擦,对方的龟头早已穿
过花心,朝她那肉洞的最深处插去!

  范闲这一插,也感到了宁才人的腔道紧密无比,他觉得那小穴正紧紧地包住
自己那进了一半的大龟头。于是他吸了口气,把龟头退了点出来,然后屁股用劲
一挺,便把那根八寸长的大鸡巴插进了那熟妇阴道。

  宁才人觉得范闲把鸡巴退了退还以为他要再作打算,正松了口气时,却感到
自己的腔道里突然一紧,接着就感到一条像杵棒一样的火热东西尽数钻了进来。
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

  宁才人惨哼了一声后眼泪就流了出来,双手的指甲也因为巨痛而深深地陷入
了范闲背上的肌肉中,她一边流泪一边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怎么一点也不
懂怜香惜玉?」

  范闲把鸡巴插进去以后,立即就感到自己的大家伙被阴道层层的嫩肉紧包得
发痛,但却又在同时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直冲大脑,若没有脊背被抓
破后而带来的阵阵疼痛,他几乎当场就要射了出来。他心想:「娘娘不愧是练武
之人,四十岁了,小穴却还这么紧。」

  宁才人美眸中宛若一汪春水,咬着唇珠,忽地感觉范闲动作狠了几下,她虽
然是成熟妇人,但多年没有接触男人,轻哼道:「轻……轻点儿!好……好深!
你……你别太快,我……受不了……」

  然后就听到宁才人的责怪,他也觉得刚才光顾着自己的快活,而忘记了娘娘
的死活。于是他胸膛紧紧贴住美熟妇的大乳房,一面用舌头舔掉宁才人的泪水,
一面温柔的说:「娘娘啊,是下臣不好,请你忍耐一下,很快就是快乐了。」

  宁才人啐了一句:「骗人。」却不再挣扎了,她觉得自己的两个大奶子被范
闲的胸肌压扁了,但那种肉贴肉的感觉竟是说不出的舒服,她顿时淫性又起,渐
渐地也不觉得下身痛了,娇躯连连颤抖,大股大股的淫水如水漫金山一般,从子
宫深处分泌出来,难言的刺激感传遍她全身,仿佛灵魂都要爽飞出去的感觉。

  范闲捧着她雪白的圆润肥臀,低头见股沟间裂开一条布缝,肿胀的阴唇沾满
粘腻淫水,狰狞的怒龙拉耷着一圈粉色嫩肉,凶猛进出,范闲初得宁才人丰美的
身子,兴奋激动,看她臀浪翻滚,加快速度,她双手胡乱揪着席枕,叫喊声既妩
媚又淫乱,夹带着些许哭音。

  范闲每次插入她子宫口的时候就往回抽,两手捉着女人的一双丰腴美腿,挺
动下体快速抽送,大鸡巴在女人的肉洞里面狠狠操干,龟头挤开肉唇和阴道嫩肉,
撞击在花心上面,感受着美熟妇淫水的滚烫,还有她花心嫩肉与龟头摩擦的刺激
感,两人交合处溅开大片水渍,失载的液珠伴随着冲击四散飞溅,沿着滑嫩肌肤
点滴落下。

  范闲全身紧贴着宁才人,一面不停地在她那张脸上亲吻,一面用手在她的身
上来回抚摸。不一会功夫,他就感到宁才人的喘气越来越急,颤巍巍的大奶子也
不停的晃动,乳头变硬变大了,她的身体不停颤抖,蜜穴里也更湿了,阴道深处
也开始剧烈收缩,肉穴紧紧吸住粗大的肉棒不停地蠕动。

  他知道娘娘已经不痛了,于是开始大力摆动屁股,抽动起大鸡巴来。虽然宁
才人那蜜洞里早已泛滥成灾,但由于小穴紧得厉害,那温暖湿润的子宫口就如同
一张小嘴般含着他的大龟头,那种舒服的感觉让人简直想叫爽。

  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宁才人的阴道壁上还长着许多的皱折,使大鸡巴在进进
出出之间被磨擦得十分厉害,范闲虽然是闺房老手,却从没肏过这么好的穴。

  「嘶……」随着肉棍一点点深入宁才人的蜜穴,范闲的头皮就是一阵发麻,
整个人都酥麻起来,他感到宁才人的小穴是如此嫩滑温润,柔软而有弹性,更妙
的是紧凑而有活性,比上午淑贵妃的小穴更加美妙,都是拥有一股隐约的吮吸之
力,无须自己抽送,蜜穴中的吮吸之力就开始吞入和吐出自己的肉棍!这等销魂
肉洞,当真能让人欲罢不能,欲仙欲死!

  不一会儿,他就感到自己想打冷颤了,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把大鸡巴拔了
出来,那小穴在他拔走鸡巴时居然产生了一股吸力,好像舍不得它走似的。

  宁才人在那强烈快感的冲击下,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但就在这紧要关头
上,这该死的范闲竟把那大鸡巴拔了出去,宁才人体内的快感一下就被穴中的空
虚所替代了,她不由得睁开眼睛,不知所措地看着范闲,不明白他在搞什么鬼。

  范闲用手紧握着大鸡巴的根部,吸了好几口气后才把射精的欲望压下去。低
头一看,发现宁才人正用那对凤眼盯着自己,彷佛在责怪自己的「不辞而别」。
他心中笑自己这美熟妇脸皮太薄,刚才爽歪了也不敢叫出声,现在难受得要命却
又不说。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笑了出来,淫淫目光也盯到了美熟妇那两颗雪白的巨
乳上。

  宁才人听他一笑,便知道了他的心思,又见他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的乳房,一
时间俏脸涨得通红,双手也下意识的挡在了胸前。

  范闲看到她这不堪挑逗的表情,一下子色欲大涨,寻思着娘娘这副怀春少女
的害羞样子竟别有一番风情。若自己能让那小嘴说出下流的话来,那才绝呢!

  于是他俯下身子凑近到和宁才人不到一尺的距离,正色地说:「娘娘啊,别
挡啦,你这双手又怎么能遮住这么大一对奶子?」

  宁才人听罢,脸更红了,看到她这个样子,范闲更乐了,又说:「娘娘你的
小穴真是极品,夹得我的大鸡巴爽得要命。下臣今天不被你榨干怕是不能满足你
那小淫穴的。」

  宁才人大羞,只好闭上眼睛,转过头去,装作没听见他的话,而下身的淫水
此时已经流到了床上。

  范闲抹了把淫水,不依不饶地对宁才人说:「你看,你的下面都湿成这样了,
真是个淫荡的娘娘。承认了吧。你若不承认的话,我的大鸡巴就不进来了。」说
罢,范闲真的就起身坐好,看着宁才人套动起大鸡巴来。

  宁才人忍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这折磨,心想:「承认就承认,反正我的贞
节也被他坏了。」于是腰上一挺,翻身向范闲扑去,把他抱住后就狂吻了起来,
范闲先是一惊,后来也热情地回应她。

  宁才人吻了一会儿停了下来,爬在范闲的耳边轻声说:「闲儿,快给我,我
承认,我是个淫荡的娘娘,快给我吧,小穴痒得快受不了啦!」

  范闲没想到这平素高冷的娘娘竟真讲出了这么下流的话,他一兴奋就觉得鸡
巴更大了。于是他大吼了一声,把宁才人扑倒在床上,大鸡巴对准小穴深深地插
了进去。

  宁才人被这一插,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啊!」范闲待鸡巴插进去后,就挺
着屁股非快地肏了起来。宁才人在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的刺激下再也顾不得了,
大声地叫起床来:「啊……啊……!」

  范闲在她催情般的浪叫下,眼睛里喷出火来,一口气就插了两百多下,他看
到美熟妇胸前那对巨乳在自己的挺动下犹如狂风中的海浪一般不断上下晃荡,乳
波汹涌,看上去淫荡极了。

  他在这强烈的视觉刺激下插得更猛了,同时又伸出双手紧紧抓住那两个大奶
球,宁才人那对柔软的大乳房被他捏得都变了形,那种感觉让本来就沉浸在下体
快乐之中的宁才人叫得更大声了:「闲儿,不要停……不要停,用力……用力……
对,就是那儿……就是那儿,再深点……再深点……」

  宁才人脸上浮现出从未有过的淫荡笑容让爬在她身上的范闲像吃了兴奋剂一
样的肏得更猛了。他换了一个俯卧撑的姿势,更深入的狠狠肏着那淫液四溅的蜜
穴,两人的连接处也不断地传出「啪,啪,啪」水击般的声音。

  宁才人只觉得这个姿势让范闲的鸡巴更加深的插入了自己的阴道里,他那巨
大的龟头现在已尽数没入了子宫里,那排山倒海般的快感让宁才人不由自主地把
手伸向了范闲那紧绷的屁股上,指甲深深陷入范闲的臀肉里,使劲把他按向自己
的最深处,一面又拼命的挺起下体去迎和那大鸡巴的碰撞冲插。

  范闲的口中叼住宁才人的一只大奶子,两手抓住她的白嫩臀肉,十指都陷了
进去,下体则疯狂挺动,肉棍不住在宁才人的湿滑蜜穴深处抽送,每一次都带出
阵阵浪水,宁才人的肉洞深处,那花心发出阵阵吸力,如吸盘一般将他的肉棍往
里头迎去,不管范闲撞的有多么深入,那花心总能再往后深陷,随后反弹回来,
蜜穴嫩肉紧紧裹缠住少年的龟头和肉棍,细密的阴道肉粒与鸡巴阵阵摩擦,刺激
着彼此,难言的快感如海潮汹涌,传遍两人的全身上下,四肢百骸,「啪啪啪」
的肉体撞击声如同爆炸声一般,朝周围传荡。

  宁才人此时已经是被范闲折腾的浑身毫无一丝气力,任由范闲在自己的体内
挺动,软绵绵的如同一团棉花躺在床上,偶尔想要迎合范闲,极力想拱起大白屁
股迎合,可是微一抬起,便在范闲撞击下又陷了下去,好在她屁股本就拱翘,便
是不用拱起太高,也显得丰隆如山。

  「不行了……不行了……本宫要死了。」宁才人在连续挺动了下体几十下以
后突然觉得子宫里一阵强烈的收缩,她双手一松就感到暖暖的阴精从子宫深处喷
了出来。范闲也在到了紧要关头,他那深入宁才人子宫的大龟头,感到子宫里一
颤,接着一股巨大的吸力从子宫内部传来,随后就觉得宁才人的阴精像汪洋大海
一般包围了自己整个鸡巴。

  在一阵疯狂的冲刺过后,他只觉腰眼一酸,大喝了一声:「娘娘!」然后那
一股浓浓的火烫阳精就尽数射进了宁才人那紧密的子宫深处,宁才人被这浓精一
烫,直感浑身酥麻,阵阵快感逼迫,她「啊」的娇喘一声,舒服地呻吟着……

           ***  ***  ***

  范闲摸着后脑勺,回头看着紧闭的宫门,心想皇帝陛下真是个有福之人,身
边躺的女人竟是如此「丰富多彩」,有宜贵嫔那般娇憨明朗型,有淑贵妃那般知
性淑女型的,居然还有宁才人这种野蛮豪放女友?

  不过先前就知道淑贵妃才学实在厉害,这位宁才人只怕也是个外粗内细的角
色,加上深不可测的皇后,陛下能够将这些女人放在一个大屋子里,安安稳稳过
了这么些年,不得不说,这位庆国的皇帝陛下,手段真是极为厉害。

  至少范闲自付没有这种本事。

  依然是走在皇宫之中,范闲又见了几位娘娘,说了些闲话,得了些赏赐,不
免有些腻烦起来。

  但想到接下去要见的几个主儿,范闲心里早归平静,甚至多了一丝阴冷和酷
意,只是看着这宫殿的眼神还是微微笑意充盈,似乎十分期待。

  瑶华宫比别的宫殿院落都要大许多,突显出里面主人的身份,这里住着的是
庆国皇后,母仪天下的那位。

  有点奇怪的是,皇后的瑶华宫大白天里也点着很多蜡烛,太亮了,亮得范闲
都觉得刺眼。

  还有就是这个殿里充满了酒香,不是说庆帝已多年未踏足瑶华宫了吗?那喝
酒的人是皇后?

  真是个奇怪的皇后呀。

  范闲没有料到,皇后的召见竟然如此简单的结束了。

  皇后满脸温和笑着,说话言语让范闲如沐春风。看着皇后那张明媚贵妍的脸
颊,看着皇后宁静如水的眼眸,范闲恭谨应着,心里涌起很荒谬的感觉,眼前这
个清丽贵气,一举手一投足都让人非常舒服的贵妇人,竟然就是四年前想要杀自
己的人!

  跪下叩了两个头,范闲有些神色不宁地离开了瑶华宫,与皇后的见面竟然就
这样简单的开始,又草草的结束。看对方能将情绪掩饰得那般好,甚至是根本就
没有什么异样的情绪,只能说明,皇后娘娘看着范闲,并没有任何不安。

  范闲微笑着,唇角微绽着,心里却寒冷着。也许自己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的
重要性,对于宫里的这些贵人来说,四年前杀自己,只是很小的一件事情吧。

  下一站,广信宫,长公主!


  第二十二章   诸行无常长公主  (万字大章)

  挡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望着广信宫大门,范闲没由来的想到了这句话。他和婉儿结婚后就会接管皇
家内库,这就是挡了长公主的财路,这是个零和博弈是一种冲突性博弈,双方都
没有退路可言,不是做了女婿孝敬个丈母娘就能化解的。

  待到了广信宫门外,一路跟着的小太监小心翼翼地到了后方,大气不敢吭一
声,宫女醒儿也紧张得很,低声对范闲说道:「范公子请进。」

  范闲挑挑眉,心想还没传自己,自己就进去,未多有些不合规矩,万一被长
公主岳母殿下一剑砍了,自己找谁说理去?林冲当年不就是着了这道。但他知道
今儿没那么恐怖,这些太监宫女只是无来由地害怕长公主而已。

  长公主李云睿,名字多有几分男儿气,却是个极柔弱的人。当然,这只是个
假象而已。她有很多身份,内库的实际控制者,宰相当年的老情人,陛下最得力
的政治助手,后宫里超然的存在,太后最疼爱的女儿。

  而对于范闲来说,对方其实只有两个身份:一是曾经想杀自己的仇人,二是
自己未来的丈母娘。

  广信宫里透着丝阴寒,大白天的,宫门自然没有关,站在门外都可以看见里
面种着些沉睡之寒梅,厌暑之幽兰,经年之青竹,未开之雏菊,宫殿里可以看见
许多白色的幔纱在轻轻飞舞着,整体的感觉就像是一个童话世界般纯净与稚嫩。
范闲眉宇间一阵清冷,似乎受到这座宫殿气息的感染。

  一个约二十多岁的宫女出现在门口,向着范闲微微一礼。这宫女眉毛极长,
眼神却有些冷漠,但说话和肢体动作依然很有礼数,很恭敬地将范闲迎进宫去。

  白纱,全是白纱,范闲有些愕然拨开迎面而来的白色幔纱,广信宫里的幔纱
比前次在靖王府后花园里看见的要多上太多。四周的布置也显得有些怪异,与皇
宫里的庄严气氛不符,倒有些像一个待字闺中的小女生住的地方。

  重重幔纱的最后,是一张矮矮搁着的床榻,有一个穿着浅粉色宫装长裙的女
子正斜躺在那里,单臂支颌,腰段间自然流露出一股风流,眉眼如画,神色却是
怯生生地引人怜爱。

  这是范闲第一次看见自己的丈母娘李云睿,就像许多第一次看见长公主李云
睿的人一样,他瞠目结舌,不知眼前所见女子是真是假,是画上的人儿还是水中
的仙子。

  李云睿年约三旬,臻首高盘桓髻,髻上插一株金色牡丹,鹅蛋脸,面如桃花
,细眉如柳,杏眼琼鼻,樱桃小嘴一点红,真的是肤白胜雪,身材高挑,一双水
汪汪的大眼睛透着一股淡淡的孤冷,神态像极了青涩少女,那自然散落在榻上的
顺直黑发又长又密,胸前一对高耸的双峰更是浑圆硕大,丰满绝伦,足以让世上
的所有男子都心神向往。

  这时,李云睿从榻上坐了起来,这是一具多么成熟诱人的女体啊,一件浅黄
色束衣托住胸前的两座肉峰高耸坚挺,饱满的乳房入目一片腴白,束衣没能完全
覆住硕大的乳房,仍有半截鼓胀的乳肉溢出,巍巍乎直似要跌出衣外,平坦光滑
的腹部不见一丝赘肉,丰腴熟美性感的臀部浑圆翘挺,露在裙外的两条修长的玉
腿白晰光洁。

  范闲面上惊愕,而他奇妙遭逢,澹州十六年练就的心性,却让他的脑中一片
平静,但依然不得不承认,自己的丈母娘,虽然和婉儿有些相像,却比婉儿还要
美丽许多。范闲虽然还能保持着冷静,却也不愿意在心中将对方喊成丈母娘,似
乎觉着这样喊,确实与对方的天生姿色极不相配。

  手里撸着一只白猫的李云睿看了范闲一眼,这一眼里不知包含了多少内容,
怯生生的惹人怜爱,淡唇微启说道:「你自己拾个椅子坐吧,我有些头痛。」

  范闲有些不安地看了看四周,发现李云睿说了一句废话,这偌大的广信宫里
,竟然是一个椅子都没有。正纳闷的时候,又听李云睿柔声说道:「范卿家,听
说你精通医术,婉儿这些天身体大好,全亏了你。」

  范闲赶紧躬身道:「长公主谬赞,全赖御医们精心护理,臣只是出些偏方。


  「噢?」李云睿伸出细细的手指,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随着指尖的揉对
,她的额角处渐渐乏红,「可有治偏头痛的偏方,我这些日子头痛得厉害。」

  李云睿有头痛的顽疾,这点范闲听婉儿说过,上次在避暑庄外也偶尔听太子
提到过。但范闲此时更注意的乃是李云睿对自己的称呼以及自称,几句话中,李
云睿称你称我,显得格外亲热。范闲微微一笑道:「头痛有许多种,老师当年教
到这里的时候,也颇为头痛。」

  这话淡,但两个头痛也挺有趣,李云睿浅浅一笑,柔媚顿生。范闲自己与费
介的关系,在京都里早就不是秘密,更不可能瞒过李云睿,所以干脆挑明。

  「真没有什么好法子吗?」李云睿今日不问其余,竟是单单在头痛症上打转
,满脸愁容,柔弱不堪,「这几日真是痛死我了。」

  范闲微微低下眼帘,静心宁神:「臣倒是学过一套按摩的法子,虽然只能治
标不能治本,但总有些舒缓之效。」

  李云睿眼睛一亮,柔声道:「那赶紧来试试。」

  范闲苦笑道:「这……怕是有些不方便吧。」

  李云睿掩唇噗哧一笑,「想不到名满京华的范大才子,居然还是个持礼的酸
儒之人,且不说病急从权,只是再过几日你就也是我儿子了,又怕什么?」

  范闲看着对方少女般的娇态,再一联想到对方的真实年龄,本来应该产生很
恶心的感觉,但是看着李云睿嫩滑的脸颊,清如初叶的眉,还真很难产生反感。

  但听到儿子二字,他心中依然生起一丝冷笑,面上却是一片平静应道:「长
辈有命,岂敢不从?」

  太监端上铜盆清水,范闲仔细地洗净双手,然后缓步走到李云睿身边,深深
吸了几口气,平伏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稳定地伸出双手,搁在了对方的头上。

  手指穿过李云睿的黑发,发尖飘过温柔,有些微微的痒。

  范闲手指尖摸到李云睿的发际,然后轻轻向上,双手拇指摁在太阳穴上,两
根食指同时在她的眉上描了一描,确认了眉心的位置。

  一叩。

  李云睿似乎没有准备好,轻轻哼了一声,倒是听不出来是痛楚还是按到了部
位。范闲平心静气,倚仗自己对人体穴道的认识,缓慢而又稳定地为她揉按着头
部,手指与李云睿头部肌肤的每次接触,都是那样的稳定。

  「嗯。」李云睿皱了皱眉,实在没有想到这个小家伙手法竟然如此好,指尖
似乎带着一道道细微的气流,在揉弄着自己痛楚的根源,每一捺,每一摁,都会
让自己轻松许多,精神渐趋放松,竟似缓缓生起一股睡意。

  「这手法也是费介教的吗?」她半闭着眼睛,斜靠在床榻之上,朱唇微启,
随口问道。

  「认穴之法是费先生教的。」范闲的手指依然稳定地在光滑的肌肤上移动着
,声音也没有一丝颤抖:「这按摩的法子,却是自己学的。」所谓久病成医,当
他前世静躺在病床上,所以那位可爱的小护士常常帮他按摩腿部及全身的肌肉的
手法,范闲却记了下来。

  「挺不错的。」李云睿表扬了一句,又缓缓地闭了眼睛,享受着那双少年的
手所带来的温暖放松感觉。

  广信宫里一片安静,李云睿的双眼一直闭着,长长的睫毛搭在白皙的皮肤之
上,微微颤抖,她忽然开口说道:「你要娶婉儿,就必须忘记四年前的事情。」

  范闲的手指一顿,恰恰停留在了李云睿耳下某处,那处看似寻常,却是致命
的穴位。

  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范闲马上又面带微笑开始揉动,声音却有略微有些诧
异:「四年前?」

  李云睿笑了笑,唇角拱起好看的曲线,似乎在心中暗叹这位少年郎,转了话
题:「陛下的意思,我想范大人应该和你说的很清楚。」李云睿甜甜柔柔的话语
,忽然说出这样严肃的话题。两相比较,格外透着一股寒意。

  范闲的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知道对方说的是内库的事情,此时装傻也不
可能再蒙混过关,只好微笑说道:「听陛下公主安排。」

  「噢?听说你最近在京都开了家书局,开了个豆腐坊。」李云睿忍不住微微
笑了起来,闭着眼的脸颊一笑之下,依然美丽,「世家子弟,多半是些只会清谈
,不会做事的无用之辈,你能提前进入这个行当,为将来按手内库做准备,这点
我是很欣赏的,只是豆腐坊这件事情未免胡闹了些。」

  范闲嘿嘿笑了两声,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只好继续为李云睿按摩颈椎
,两手轻轻搭在她那纤细白嫩的脖子上,入手嫩滑,如同绸缎,范闲揉了几下,
感受着长公主的天鹅脖,先用两手拇指按揉「风池穴」,然后沿着颈椎骨两侧一
分半处一点点按了下来。

  李云睿只觉范闲按摩之后的地方轻爽舒适,感觉范闲按完脖子之后就停了下
来。

  李云睿微微眯眼,说着:「嗯…别停啊…下面一点,再下面一些……就是那
儿……」

  范闲的手按照李云睿指示往下移动,经过李云睿的锁骨,来到她那丰满的胸
脯上,轻轻揉捏,虽然李云睿的大奶子近在咫尺,但范闲只敢在她双乳边缘游弋
,不敢靠近那乳肉地带,怕惹得李云睿不高兴,被她借口惩治。

  即便如此,范闲依然感到无比愉悦,这不是普通的女人,而是美艳绝色的长
公主……他的呼吸不由粗浊起来,鼻息喷在李云睿脖子后面。

  李云睿感到脖子暖暖的,痒痒的,尤其范闲身上透着一股男子阳气,这让她
心中荡起丝丝涟漪。

  她见过的男子多不可数,尤其喜欢这种纯情少年郎,每次遇到都要逗弄一番
。多少年了,她还未遇到过范闲这么有趣的少年人了,而且又马上要成为她的女
婿,难得的禁忌和刺激,让她生起了亵玩的念头。

  范闲两手在李云睿的胸脯周围打圈圈,指尖与嫩肉触碰,陷入其中,又反弹
回来。

  「位置再挪挪,下边,左边……就是那儿……啊……」李云睿一声娇呼。

  原来范闲根据她的指点,两手来到她胸部中间,隔着薄薄的衣物覆盖在那一
双丰满大奶子上,指尖刚好触及乳头,这让李云睿浑身酥麻。

  李云睿居然让自己给她摸奶!

  范闲心神摇曳,不能自己,甚至一时间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这李云睿心思
多变,当真令人捉摸不透。

  范闲壮着胆子揉弄起来,两手覆盖着李云睿的丰满大奶子来回揉弄,李云睿
的奶子柔软嫩滑,又有惊人弹性,往下压时非常轻松,两手几乎都能陷入乳肉之
中,只稍一松手,那乳肉便立刻反弹,恢复原状。

  突然李云睿站起身来,脱去了外面穿的浅粉色宫装长裙,为了方便范闲按摩
,还换了个姿势,改为趴卧在云榻上,薄纱之下曼妙的身材展露无遗,两颗瓜乳
压的扁扁的,乳肉竟然从肋下挤出一半,丰腴成熟的大屁股更是高高隆起,和纤
细的腰肢形成夸张的曲线。

  木榻上那温软身子的体香不断传来,鼻中更是闻到如兰花芬芳一般的女人气
息,看着眼前那乌黑秀发随意披在肩头,丰腴大腿雪白修长的长公主,范闲只觉
头脑一阵晕眩。

  范闲先是在长公主肩颈臂膀轻拍按压,再两手忽轻忽重在背脊肩头揉捏,李
云睿的身子一阵阵地酸麻舒爽,那种酸软感觉从肩背窝一下下地涌往全身,不由
对范闲的手法大加称赞: 「继续,本宫后背也有些酸痛。

  范闲答应了一声」是「,沿着脊椎两侧一寸寸按揉了下去,直到腰臀相互连
接的丰隆地方。虽然恨不得立刻伸手把两瓣肥臀像揉面一样狠狠揉捏,但范闲还
是忍了下来,从腰重新按摩回了颈椎。

  李云睿满意的又趴卧改为仰卧,正对着范闲,不经意间让衣襟和抹胸松开,
露出大片雪白的乳肉,甚至连鲜红的乳晕都隐隐约约露出一丝,两颗瓜乳挤成的
乳沟更是深不可测,范闲偷偷扫了一眼立刻移开目光。

  李云睿看得清清楚楚,心里得意,却假装没看见 ,故意问道:」我头脑昏
沉是因为颈椎不好,那肩背酸痛是为何呢?「她当然知道原因。

  范闲期期艾艾,一脸为难:」回长公主,是因为……是因为殿下.
....胸前负累过大,因此牵扯肩膀背部酸痛。「

  李云睿故意道:」你这孩子直接说我乳房大就是了,何必文绉绉的。「

  范闲」啊「的一声,维持着羞涩大男孩的人设,面红耳赤地应道:」是..
....是......「

  李云睿心里更加得意,回首说道:」你我以后会是一家人,有些话直接去就
是了,不要拐弯抹角显得生分了,好了好了,接着继续按摩吧?「

  范闲只有唯唯诺诺,嘴里应是,手里加劲。

  范闲将李云睿双足握住,一双秀美的赤裸美脚便展现在了眼前,足背平滑如
玉,五根细长淡红色的的脚趾整齐并拢在一起,五枚脚趾红润嫩滑,淡青色的血
管隐约可见,一股女人特有的温热浓郁的脚香像春药一般深深地刺激他。

  范闲咽下口水,开始非常轻柔地按摩她的右脚,先从脚跟开始,慢慢的通过
足弓到足尖。他用大拇指推拿足底,轻微地施加压力做圆形滚动,然后慢慢地移
向足弓,并且用揉捏她的大脚趾,轻轻地牵引,从脚趾跟部到趾尖的肉球。

  范闲一双手力道适中,恰到好处,一手握着李云睿脚踝,一手以两根指节在
她脚心磨动起来,李云睿只觉脚心处即是酸麻不堪,又是异常舒坦,不由自主地
全身放松下来。

  初时她还有些担心范闲会乱摸,但那两根指节在她脚掌纹路上划来捏去,舒
畅不堪,随着那一波一波的酸软,李云睿慢慢闭上双眼体会那轻松的感觉。

  范闲手劲渐渐加重,不住按捏钻抠她的脚指到脚心一带,使她只觉酥酥麻麻
的搔痒由脚心蜿蜒而上直透心底,那感觉既难过却又有些舒服,范闲此一脚底按
捏手法本就有催情之效,一阵阵有如潮涌的快意席卷李云睿全身,四肢百骸感到
一种难以言喻的酥软。

  李云睿闷哼了几声,感到脚底传到大腿根部一波波异常的酸麻舒畅,瞬间感
到蜜穴传来丝丝缕缕、钻心蚀骨的搔痒,就好似千万只蚂蚁在她的小穴里叮咬一
般,她脸色愈形红晕,双腿轻轻扭动起来,口中发出的一丝销魂的呻吟。

  李云睿沉浸在腿上传来的酥软感觉中,渐渐觉得全身松弛麻软无比,更奇妙
的是,在这全身放松的同时,她隐隐约约感觉到下体大腿根部尽然随着范闲的一
收一放传来一阵阵的轻微麻痒,虽然那些羞人部位并未被接触,却隐隐地有些发
酸的感觉。

  李云睿此刻正在全身舒畅当中,不疑有它,只是本能地觉得将双腿分开一些
比较舒服,便不由自主地将本来只是微微分开的大腿往两边分去,把整个下体都
暴露出来。范闲低头细看,只见两腿之间,那美妙的臀线和女子阴部丰满的形状
仍然是隐约可见,而女性下体特有的芬芳味道更是让范闲几欲疯狂。

  范闲实在是忍不住将手掌往靠近李云睿大腿根部的柔软部位捏去,方一用力
,范闲便突然警觉,大为后悔,生怕李云睿突然翻脸。但此刻却见躺着的长公主
只是哼了一下,竟然又扭动腰肢,将大腿往两边再分开了一些。

  其实女人生性多变,李云睿本来就有股疯劲,初时让他按摩就有让范闲先占
点小便宜,她再翻脸拿捏他的意思。

  但范闲所用按摩技巧为极为高明的暗含挑情认穴之法,虽不接触敏感部位,
但在足底脚掌小腿大腿等穴位挑拿按捏揉叩,一样地能让女子春情勃发。

  先前李云睿已被在下体腿部各处血脉得到充分按摩,等到范闲按到她大腿内
侧柔嫩部位时,便如引发了积蓄多时的激流一般,一阵阵有如潮涌的快意席卷李
云睿全身,四肢百骸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酥软,身子顿时又麻又软,竟是情不自
禁地哼了出来,双腿还不由自主地将臀部往上翘起。

  李云睿只觉下体空虚瘙痒,似无数的小虫子在爬,这一瞬间竟希望有东西在
下身那敏感处挠上两下,虽然心知再继续下去必然会遭范闲轻薄,但身体慵软就
是不愿动弹。

  范闲并没有贸然行动,而是起身慢慢的在她肩胸部按摩起来,想要测试一下
李云睿的底限,李云睿放心之余渐渐陶醉在这推拿按摩的酥爽催眠中,任由范闲
的十指慢慢的从肩部搓揉到她那对饱满乳球上。

  范闲见李云睿没有出声喝斥,心中大喜,卖力的变换各种手法揉搓长公主胸
前的一对雪丘,时而将它们向中间挤压,时而向两边分开,十根手指感受着乳球
的柔滑绵弹,李云睿的乳头迅速充血膨胀变硬凸起,喉中发出一声不能抑止的低
微呻吟。

  范闲听到长公主刻意压抑而显得凌乱的轻喘,心知努力得到了回报,便见机
便停手叫李云睿翻身,趴在凉榻上做腰部推拿按压摩,李云睿依言翻身趴在凉榻
上,范闲从她小腿足跟揉捏到丰腴的大腿上,上下来回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李云睿只觉双臀一紧,那范闲的双手已是按上了李云睿那丰满的大屁股,此
等敏感部位骤然遇袭,李云睿不由得轻呼一声道:」闲儿,屁股也要按吗?…「

  此刻范闲摸到了长公主的臀部,心下之爽岂止溢于言表,心知长公主不过是
本能的羞涩,他正色道:」长公主,腰臀乃是女性身子的重要部位,要知道女子
年老后体形臃肿,往往也都是从腰臀开始。长公主天生丽质,我想按摩后效果更
佳。「

  李云睿本来已被挑起情欲,此刻听说能有助于保持身材腰臀线条,姑且无论
真假,但凡人在此等情形下,终是要给自己一个理由。此刻李云睿便想到,看看
这手法到底如何却也好,至于那范闲要占便宜,嗯,只要不太过分就行。

  李云睿腰部纤细,而臀部却丰满挺翘,范闲双手颇有节奏地在她敏感的腰臀
地带来回揉捏按摩,却给她带来无法形容的酥麻感觉,只见她银牙轻颤,美目紧
闭,死死忍着不叫出来。

  然而此刻她再怎么控制,又如何能违背身体的反应。范闲颇有节奏地在她敏
感的腰臀地带来回揉捏抚摸,终于让李云睿娇躯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口中随着
对方手上的力道而间断地轻呼出声。

  范闲见李云睿终于失控呻吟出来,心知自己已可放开手脚大干,便将手掌从
腰部下移,一只手开始揉捏李云睿那粉嫩臀肉,另一只手则轻轻插入了她的两片
臀肉中,利用手指在屁股缝中不停划动。屁股不但被男人恣意抚弄,敏感的屁股
缝都落入范闲的手中,那羞辱和麻痒难当却舒服已极的感觉让李云睿头脑一片混
乱。

  李云睿由于是趴在凉榻上屁股紧绷翘起,因此肥美阴户已透过湿润亵裤显出
了轮廓,范闲的手掌穿过李云睿两条雪白大腿在腿间嫩肉揉捏按摩,大拇指头有
意无意的戳到沟壑幽谷中的柔软凹处。

  李云睿胯下要害处被袭,两条大腿受惊本能夹紧,范闲被夹得紧紧的左掌立
刻感受到长公主两片肥厚阴唇的温热饱满,马上用力紧紧掐住这最诱人的部位轻
轻地扣动捏揉,李云睿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呻吟,花瓣蜜穴开始悸动起来,一股春
水暖流从肉穴深处涌了出来,沾湿了范闲整个手掌。

  范闲见这平日高高在上的长公主现在趴在面前任他摆弄,雪白的肌肤透出一
层红玉般的微晕,两颗饱满硕大的乳房坠挂在胸前微微摇晃,丰满浑圆的雪臀高
高翘起,只觉得全身血气上涌,内心的情绪像火山一样躁动着,竟是有前世第一
次见女人裸体时那种心跳的感觉。

  李云睿俏脸酡红,媚眼如丝,那种虫爬蚁行的下体骚痒更似直透心房,小腹
一阵紧似一阵,丹田内一股暖流四下直撞,只觉得全身燥热,气血翻腾,凝脂软
玉般的肌肤透着红晕,渗出丝丝汗津,下体也已经泥泞不堪,内心天人交战,不
知道是该让范闲继续按摩还是让他立刻离去。

  此刻范闲的手法已经全然和按摩无关,一只手在李云睿柔嫩而富有弹性的臀
肉上揉捏,另一只手已经透过那薄薄的亵裤按在李云睿的阴户,感觉到里面粘滑
的淫水一波一波地涌出来,手指深深地探入了李云睿的阴唇,隔着薄裙在她的肉
洞四周抚摸。

  李云睿本能地将屁股翘起迎合著范闲,只觉得下体肉洞一阵阵地收缩,每次
的收缩都带来如电流般的酥麻,而范闲还不时隔着薄裙在她屁眼上轻轻揉动,让
她纤细的身子不时无法控制地紧绷起来。

  李云睿呻吟越来越急,下体一阵阵的快感让她控制不住叫起来」不要……,
哦……闲儿,……停……停手啊……「虽然一边口中反对,一边却不由自主地将
大屁股耸动起来配合这范闲的手指。

  看到李云睿淫水直流染湿了整条亵裤,娇躯在自己手下不住颤抖,范闲更加
起劲地揉弄着她的屁眼和阴户,透过那已被体液染湿的内裙,已经可以感觉到李
云睿下体阴唇已经完全分开,随着他的手指一收一放,体内淫液更是泊泊流出无
法自制。

  范闲只觉得刺激异常,这平日高高在上的长公主终于在自己手下露出了女人
的娇弱之态,分开双腿翘着屁股让自己玩弄着。他快意之下,一下子隔着衣裙将
食指插入了李云睿屁眼半个指节,而放在李云睿阴户上的手指也大力按在她阴门
上揉动起来。

  屁股缝本来又酥又痒,突然被暴力侵入,李云睿只觉一阵难言的感觉从肛门
处传来,似是疼痛又似快乐,那古怪的感觉让她只觉得阴道连同子宫一阵收缩,
不由自主地绷直了双腿夹紧脚趾。

  这时下体阴户处范闲那灵活的手指突然也从阴道口强行挤了进来,身体两处
最敏感的部位被人侵入,李云睿只觉得下身甬道用力地夹紧了侵入物,整个腰肢
和臀部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收缩。

  只听李云睿娇哼一声,两条雪白修长双腿猛然伸直,她只觉猛地眼前金星乱
冒,下体一股如同电击般的感觉突然涌遍全身,身子一下子绷紧,屁股翘得老高
,口中忍不住娇呼出来。跟着又是一阵难以言语的酸软,婀娜的肉体又不受控制
地瘫倒在榻上,随着一阵阵的余波不时地痉挛着……

  看到李云睿终于春情勃发的娇态,范闲再无法忍耐,猛地掀开了李云睿下体
丝裙,将她里面的亵裤一下子扯开,露出白白的丰腴大腿和粉红张开的阴户。

  他只觉眼前一亮,雪白肥硕的大屁股一下子露了出来,那两条修长的大腿竟
是白得晃眼,偏偏大腿根部的女子性器竟是大大张开,两片粉色的大阴唇和小阴
唇如芙蓉盛开一般分在两边,露出中间粉红的肉洞。而那肉洞此刻正在不规则地
收缩着,冒出一股股白色粘黏的淫液……

  范闲伸出手指摸上了那正在蠕动收缩的粉红阴缝,李云睿娇躯一抖,下意识
地紧夹双腿,把阴门紧闭,屁股不但被男人恣意抚弄,敏感的屁股缝都落入范闲
的手中,那羞辱和麻痒难当却舒服已极的感觉让李云睿头脑一片混乱。

  李云睿全身发软瘫在榻上,连一根手指都不想移动,只觉身子疲软之极,不
但酸软不堪,现在只觉得下体肉洞一阵阵地收缩,每次的收缩都带来如电流般的
酥麻,偏偏胯下蜜穴难受的空虚感却愈来愈强,她清楚地感到现在是多么渴望有
根东西能插进自己的阴户,她知道再继续下去,肯定便是失身于范闲。

  李云睿现在头脑里一片混乱,怎么可能把身子给女婿?将来如何面对婉儿?

  婉儿,想到林婉儿,李云睿一下就人间清醒了,一下子翻身坐了起来,看向
范闲问道:」你和婉儿相识有段时间了,可曾做过男女之事?「

  面对突面的画风,反应极快的范闲连忙垂首道:」回长公主,我和婉儿之间
清清白白,从未有任何逾越之事。「

  李云睿啐他一口:」你每天去给婉儿送药,然后两人在她闺房中一呆就是一
整天,说清清白白的谁信?「

  范闲面红耳赤,神情紧张口中呐呐无言。

  李云睿缓缓靠近范闲,香甜的气息轻吐在他脸上,好像一条缠住了猎物的美
女蛇,」你们名分已经定下了,年轻人年少慕艾,一时间把持不住,也不是什么
大事。「

  」告诉我,你们亲嘴了吗?「

  范闲呼吸急促,」嗯「了一声。

  李云睿将嘴巴凑近范闲赤红的耳朵,轻轻喷吐热气,」那么,你这个坏小子
把玩过婉儿的大奶子了吗?「

  范闲」明显「被高贵的长公主说出大奶子这个词刺激的头昏脑胀,又颤抖着
」嗯「了一声。

  李云睿伸手从范闲胸膛摸索下去,抚过结实的腹肌,一把握住他胯下的龙蛇
,吃了一惊后笑道:你这人看起来秀气斯文,想不到鸡巴却如此硕大!」

  在李云睿的揉弄下,范闲胯下的大肉棒顿时坚硬如铁,高高向上勃起。

  李云睿的纤手在勃起近乎炸裂的鸡巴上滑撸,轻声问道:「那么!你用这根
大鸡巴操过婉儿的小逼了吗!」

  范闲再也「把持不住」了狠狠地一把抱住了李云睿,喘着粗气挺着高耸的鸡
巴就隔着两人的衣服在岳母的小腹腿心处乱戳。

  「住手!」李云睿脸色一变,一瞬间就从放荡到了凛然,仿佛刚才那个抓住
女婿鸡巴揉弄,用淫话儿勾引的荡妇从未存在过。

  范闲呆住了,似乎有些不知所措,身体僵硬的抱着岳母,鸡巴依旧隔着衣服
插在岳母腿心里。

  李云睿厉声呵斥道:「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像只发情的公狗一样挺着
根大鸡巴,是不是给个骚屄你都会操进去!」

  长公主面容严厉,嘴巴里:「大鸡巴,骚屄」乱骂,腿心还紧紧夹着女婿的
鸡巴,范闲只觉得心中兴奋不已,却还是装作一副不明所以的羞涩样子,期待李
云睿接下来的表演。

  李云睿继续呵斥道:「刚才你说要让婉儿一辈子幸福,我不过是稍稍用些手
段试探一下,你就要挺着大鸡巴操岳母,你就是这样让婉儿幸福的?用本来应该
操她的大鸡巴操她的娘?」

  范闲心中得意,大赞自己演技成功,脸上却是一副悔恨的表情,连连道歉。

  李云睿「呸」了一声:「现在道歉有什么用,你连我这个岳母都挺着大鸡巴
想操,更何况外面那些狐狸精小淫妇,岂不是招招手你就硬了!为了避免婉儿以
后受苦,我看,这婚事还是算了吧!」

  范闲连连告饶:「岳母大人在上,念在小婿一时糊涂,还望绕过这一回,小
婿日后绝不再犯!」

  「还说什么以后!」李云睿一脸冷笑,用力夹了一下双腿,「你这根混账鸡
巴还在这里硬着呢!」

  范闲「羞愧」地道:「其实小婿心里已经没了欲念,只是岳母美腿夹的太紧
,小婿实在没法子控制。」

  「好啊,反到推到我身上来了!你自己的混账东西都控制不住,还要它做什
么,割掉算了。」

  范闲被吓的一跳,连忙求饶道:「岳母不要,婉儿的日后的幸福还全凭它了
。」

  李云睿冷笑道:「不听话的东西还留着做什么。」这是话里有话呀,范闲敏
锐地察觉到。

  李云睿凭借手段想让范闲理屈,是为了以后更好的拿捏他,因此要给他一个
台阶下。

  「听你这话,是心里面不想,但控制不住这根坏东西,对不对?」

  「对对对,小婿心无杂念,但实在控制不住啊。」

  「那可不行,多少男人就是控制不住下面这根东西坏事的,你要学会控制自
己。」

  范闲一脸迷茫:「这要怎么学?小婿实在不知道。」

  李云睿所有谋划为的就是此刻:「罢了,我毕竟是婉儿母亲,为了她今后幸
福,就帮你一下,把裤子脱了。」

  「啊......」范闲似乎不明白怎么回事。

  「你是想我把你要操我这个岳母的事告诉婉儿吗?」

  范闲「一脸羞愧」的低下头,慢慢脱下裤子。

  看着范闲自己脱下裤子,李云睿走近前,仔细看着这根粗如儿臂,上面满是
纵横交错的血管与青筋,有着鹅蛋般的龟头的大鸡巴,质问道:「看你大鸡巴这
颜色,这模样,你敢说你没操过婉儿的小逼?」

  范闲面红耳赤的,像做了错事的孩子,呐呐不敢言。

  ..........

  「其实,我想杀你。」刚刚才似乎变得暧昧了一些的气氛,却因为长公主面
带微笑的这一句冰冷话语,顿时化作了庆国北疆的寒夜,冻住了广信宫里的一切
,四周飘舞着的暧昧白纱,也颓然无力地垂了下来。

  范闲依然温柔地保持着微笑,将右脚往后方挪了两寸,摆出了最容易发力的
姿式。

  监察院早就察出来了吴伯安与这个女人的关系,既然这个女人已经有两次想
杀死自己,在这清清粉粉却暗藏杀机的广信宫里,再来第三次,似乎也不是不可
能的事情。

  当然,自己入宫是京都皆知的事情,按道理来讲,不可能有人会疯到在皇宫
里对自己下手,但是入了广信宫后,看着长公主的稚嫩神态,说话的语气,擅变
的脸庞,范闲无来由地心中寒冽。

  ——这女人似乎是疯的!

  自己此时为长公主按摩全身,虽然是对方要求,而且自己要娶对方的女儿,
但毕竟男女有别,上下有别,万一这个女人随便用个调戏公主,逆乱伦常的罪名
,调人狙杀自己,自己身后的那些人能怎么办?想救自己也来不及。

  范闲清楚,这个世界上真正恐怖的就是小孩儿、女人、疯子,因为这三种人
不可以用理智去判断,去分析,随时可能做出一些疯狂而有严重后果的事情。而
在范闲的眼中,自己眼前这个美丽到了极点的少妇,无疑是集这三毒于一身。

  神智清醒毒辣的女人,行事却有些小孩儿的稚气,手段却有些疯气,构成了
长公主李云睿的与众不同,却格外可怕的存在。

  正在此时,几位宫女走进了殿内,一身淡石榴颜色的紧身宫女服,曲线毕现
,却十分方便出手,腰带略有些厚。在澹州浸淫暗杀之道十年的范闲,一眼就瞧
出来了那些腰带里面是锋利至极的软剑!

  但范闲一边轻松地整理好衣裤,一边满脸不解地说道:「公主殿下为何想杀
我?」

  「很多人都认为我有杀你的理由,而且这个理由很充分。」长公主似乎根本
不害怕范闲会暴起反击,将自己毙于指下。

  范闲半低着头,根本不再回答,似乎将注意力都专注在自己的手指上,那里
还残留有长公主的春水淫液。

  ……

  ……

  广信宫里安静地连一只幽灵猫走过都能听见。几个宫女缓缓地靠向公长主的
身边。范闲盯着长公主,只是脑袋微微向右偏离了一点点。

  「请范公子净手。」不知道宫女们从哪里又端来温水与毛巾。

  范闲向长公主行了一礼,又微笑着谢过这几位宫女,将有些酸麻的双手泡入
温水之中,取过毛巾擦拭干净手掌上的水渍,一躬身到底:「不知殿下感觉可好
了些?」

  长公主李云睿似笑非笑望着他,柔软的眼波里犹自带着一丝怯弱的感觉,但
范闲知道,这个女人绝对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那一类人。

  「好多了。」长公主缓缓坐直了身体,拉过一张薄毯将赤裸雪白的大腿遮住
,侧头将肩上的黑发理了理,半低着头温柔说道:「想不到婉儿要嫁的夫君竟然
还有这样一门好手法,说真的,我都有些不舍得……你了。」

  范闲很恭敬很安静地站在下首,不敢多言一句,他知道面对着一个这样的女
人,不论你说什么,都会造成很难分析的结果,所以干脆玩个千言万言不当一默
的手段。

  「你去吧,我有些乏了。」长公主唇角绽出朵花儿来,柔声说道,「给柳姐
姐带句话,她今天没来看我,我很失望。」

  等范闲恭敬地离开广信宫后,长公主的心腹宫女走到她的身边,轻声请示道
:「公主,杀不杀?」(画外音:大风,大风!)

  「只是逗小孩子玩玩罢了,不然这宫里的生活还真是无趣啊。」长公主像猫
儿一样伸了个懒腰,慵懒至极,诱人至极,「这个少年还真出乎我的意料,倒像
个三四十岁的人一般,很能忍,很能掩饰。」

  长公主今日起初当然没有动杀心,但看着范闲步步防备,不露半分破绽,这
个将争斗视作游戏,玩弄人心当着刺激的奇妙女子,却是心中渐渐痒了起来,以
她在这宫中的地位,以及范闲都能想到的变态心理,如果范闲真的稍一失神,只
怕她真会下令杀了他。

  她的眼光瞥了一眼隔着垂重白纱隐约可见的宫门,唇角泛起一丝诡异的微笑
,心中想着:「在你准备出手前的那刹那,微微偏头,这是什么意思?本宫真好
奇,范闲……你究竟是怎么长大的?可惜啊可惜。」不知道这个女子是在可惜什
么,或许是可惜范闲过几日就要面临的危局?

  ※※※   ※※※    ※※※

  出了皇宫,上了等在广场远端的马车,范闲的面色还有些发白,自嘲地笑了
笑,在广信宫里短短的一个多时辰,他见识了长公主的柔弱,威严,美艳,端庄
,放荡,媚惑,孤冷,杀意....等等各种假面,真不知道这个疯女人的那一
张面具才是她的真实面目。

  「还好吧?」范若若同情地看着后背竟已经是汗湿了的兄长,根本不知道他
在广信宫里是怎样的耗费心神,以为他只是四处拜见娘娘,累着了。

  马车驶进了范府旁的侧巷,范闲向柳如玉告了声罪,便拉着妹妹微凉的小手
,往后园里飞奔而去,不过片刻功夫,就进了书房。

  范若若按着不停起伏的胸口,上气不接下气,说道:「哥……做什……么呢
?」

  范闲不及解释,笑着命令道:「我说,你记。」他此时来不及磨墨,随手拣
了只鹅毛笔,蘸了些砚台里剩的墨汁,递给了妹妹,然后紧闭双眼,开始回忆皇
宫里面那些复杂的宫院分布和道路走向。

  范若若越写脸越白,范闲因为记忆耗神,脸也越来越白,兄妹二人倒变成了
两个大白脸。好不容易将皇宫里的路线图画了个七七八八,范若若终于忍不住低
声叫了出来:「哥哥,你知不知道,这是谋逆的大罪。」

  范闲放松了下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半天没有说话。今天花了半天的时间
在宫里,既要与那些贵人们说话闲聊,又要记住繁复的道路,最后还和长公主精
神交锋了半晌,实在是太过耗损心神,一时缓不过来劲。

  范闲站起身来,走到桌边拿起妹妹画的图,发现虽然匆忙,但妹妹的笔法依
然一丝不苟,不由高兴地拍了拍妹妹的脑袋,说道:「事情成了。请你去一石居
吃海味。」

  范若若生气了,一把将地图抢了回来,说道:「还事情成了?什么事情成了
!你知道不知道这是多么大的事情?不行,我要告诉父亲去。」

  范闲苦笑了一下,心想帝权不可侵犯这个概念果然深入人心,当然他也明白
,妹妹主要是担心自己的安全和阖府子弟,如果被人知道自己私画皇官地图,只
怕以范府与皇家的情份,也会惨得非常厉害。

  「放心吧。我呆会儿歇歇,马上就把这图背下来,然后烧掉,没有人会知道
的。」范闲笑着安慰着妹妹。

  范若若急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你为什么要画这图?」

  范闲叹了一口气,低头严肃望着妹妹的双眼,一字一句说道:「因为皇宫里
有我想要的东西。」

  「你要去皇宫偷……?」范若若惊讶地想要尖叫,赶紧掩住自己的嘴。

  范闲认真说道:「不错。但不是偷,因为那件东西,本来就是我的。」

  范若若从震惊的情绪里摆脱出来,马上回复了平日的冷静与聪慧,判断出了
事情的真相,压低了微抖的声音说道:「是不是和……叶姨有关系的?」

  范闲笑了笑,说道:「这事须瞒不得你。」很简单的几个字,却饱含了兄妹
二人间相知相信的情愫。

  若若有些艰难地笑了笑,依然是忧心忡忡,却知道范闲是个外表漂亮温和,
但实际上心神格外坚硬冰冷的人,说也说不动,只好由他去,自己天天在家中祈
祷罢了。

  「其实我很自私。」范闲看她眉梢的忧愁,忽然平静自省道:「每当有什么
我一个人极难承担的事情,我都愿意告诉你,表面是信任,实际上或许只是想找
个人分享压力。但却总没有想到,其实这种压力对于你来说,是一种更大的痛苦
,至少我还有你可以倾诉,你又能向谁说去呢?比如我的母亲是叶家的女主,比
如我马上要去皇宫偷东西。」

  若若略带一丝愁苦看了他一眼:「信任与压力,两相抵消,我还是欢喜哥哥
不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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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祈年殿中数风流

  (原著名场面,缩写为一章,最近山人给大家的肉菜上得太多了,特来道素
菜调剂一下诸君的味口。本章无色,不喜略过)

  身为庆国鸿胪寺谈判副使的范闲,得到消息,北齐密谍总头目的言冰云在北
齐上京的绸缎庄里,被北齐大内高手们生擒了!

  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庆国内部高层,有人里通外国。

  言冰云被抓的消息当然不可能散播开去,那样虽然会对庆国的声望造成一定
的打击,但更加不符合北齐的利益,北齐是需要用这样一个头目来换取相应的利
益,不仅仅是要打击敌国士气而已。

  而对于庆国官场来说,监察院四处主办言若海大人的长公子,四年前就已经
死了,没有人知道,他是被朝廷派遣去了北齐。

  这几天里,知道这件事情的所有人都没有睡好觉。

  范闲他不喜欢因为国家的利益而放弃任何一个人,尤其是那位言冰云,身为
高官之子,潜伏四年,牺牲良多。如今的范闲早已经将自己视作庆国的一分子,
监察院的一分子,自然而然的,对于未曾谋面的言冰云,有一种敬畏。

  从鸿胪寺少卿辛其物口中得知,北齐要求用言冰云换两个人,庆帝同意了。

  「一个是已经被关了二十年的肖恩。」辛少卿温和看着他,知道这个年轻人
不知道肖恩的名头。

  「这个人是当年北魏的密谍头目,二次北伐之前,监察院陈院长与费大人亲
率黑骑,奇突一千里,在肖恩儿子婚礼之上生擒了他。他被咱们抓住之后,北魏
谍网群龙无首,顿成一盘散沙,陛下亲征之时,才能势如破竹,生生将一个庞大
的帝国打成如今的孱弱模样。后来论功之时,监察院就因此事论了个首功,而当
时我们这些年轻士子都认为,如果肖恩不是胆子大到离开北齐上京如此远去参加
儿子婚礼,朝廷一定没办法捉住他,那后来的战事就不可能如此顺利了。」

  听着这些数十年前的过往,范闲感叹无语,又听着辛少卿后一句话。

  「当然,肖恩胆子大敢离开上京,陈院长胆子更大,居然敢深入敌境八百里,
虽然付出了一双腿的代价,但毕竟捉住了肖恩。在那之前,北魏的肖恩,南庆的
陈萍萍,被世人称为最可怕的黑暗大臣,肖恩被陈院长生擒之后,自然就再没有
人敢和陈院长相提并论了。」

  范闲听的心神向往,原来那个老跛子的腿竟是那次断的,想不到陈萍萍当年
还有如此神勇的一面。

  「拿肖恩去换言冰云。」他想了想,纯粹从理智出发判断道:「似乎我们亏
了。」

  「昨天夜里,几位大臣也这么认为。」辛少卿微笑看着他,「不过陛下和陈
院长不这么看,肖恩毕竟已经是七十的人,而且一旦在陈院长手中败过,自然不
可能再重复当年光彩。言公子忍辱负重,潜伏敌国四年,功勋不授自现,拿一个
老头子去换庆国的未来,这有何不可?」

  范闲连连点头,好奇问道:「难道还怕北齐不愿,又加了谁?」

  「那个女子是北齐往日就提的要求,所以圣上干脆一并准了。」辛少卿看着
范闲,忽然笑了起来,「听说北齐皇帝很喜欢那个女子,看来范大人已经抢先给
北齐的年轻皇帝戴了顶绿帽。」

  范闲的脸色有些精彩,讷讷道:「难道是司理理?」

  ……

  一切都在顺利地进行,在庆国付出了相当大的筹码之后,双方拟定了换俘以
及暗中的交换暗探协议,皆大欢喜,庆国得了面子和土地,北齐得了面子与肖恩
还有皇帝喜欢的女人。

  只有东夷城的使团老老实实地呆在院子里,众人似乎都快将他给忘了。庆国
朝廷也是在故意冷淡对方,以便靠着苍山脚下宰相二公子被刺杀之事,敲诈出更
多的金钱来。

  今日,是签定协议后,庆国皇帝陛下殿宴两国使臣之日,范闲身为谈判副使,
自然是要来宫中赴宴,这是他的第二次入宫,也是他计划中的行动之夜。

  宴席的地点安排在皇宫的外城祈年殿中。

  殿内外张灯结彩,礼乐大作,下方宾客往来络绎不绝,好一个煌煌盛世景象。
北齐使团与东夷来客在庆国主宾的欢迎下,满脸笑容,沿着长长的通道,走入了
庆国最庄严的皇宫之中,看着三方表情,似乎这天下太平异常,前些日子的战争
与刺杀,是根本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在平几前来回端上食盘与酒浆的宫女们长的非常漂亮,范闲挑着眉尾,满脸
带笑望着她们在宏大的宫殿里忙来忙去的身姿。这些宫女们发现年轻英俊的范公
子对自己投注了一些不一样的目光,不免会有些羞涩,淡淡胭红变得愈发红润了,
时不时偷偷瞄他一眼。

  殿前名士云集,却鸦雀无声,庆国这方主宾有许多是范闲都未曾见过的各部
主管和一些王公贵族,只有陈院长与宰相大人同时称病未来。对面坐着的是北齐
使团与东夷城使团。

  往对面望去,只见北齐使团的长宁侯旁边有一老者,那人年约70,面容苍老,
一双眸子却是清明有神,额上皱纹里似乎都夹杂着无数智慧,一身白色士袍如云
般将他并不高大的身躯护在正中,不问而知,这位就是北齐大家庄墨韩了。谈判
期间都未见此人,听说来庆国后一直住在宫中老太后处。

  而在东夷使团的首席,却坐着一位中年大汉,这大汉便是大宗师四顾剑门下,
向来剑不离身的四顾剑首徒云之澜了。范闲倒吸一口吟气,双眼微眯,顿时感觉
到那系剑大汉身上自然流露出的一股厉杀之意。

  就在这个时候,殿侧一方传来隐隐琴瑟之声,宫乐庄严中,有太监高声嘶喊:
「陛下驾到。」整个天下最有权力的人,庆国唯一的主人,皇帝陛下携着皇后,
缓缓从侧方走了过来,满脸温和笑容地站到龙椅之前。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殿前的群臣恭敬跪下行礼,使团来宾躬身行礼,赐宴正式开始。首先是北齐
使团大臣出列,例行的一番歌功颂德,宣扬了一番两国间的传统友谊,便退了回
去。又是东夷城云之澜出列,面无表情地说了几句,也退了回去。

  范闲微笑与北齐使团饮着酒,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最近几天,长公主管理
的那些商会开始对澹泊书局下手了,提纸价压书价,简简单单的两手,就让范思
辙和七叶掌柜非常郁闷,但他知道,对方真正的手段应该在后面。而他今天的应
对手段,正好需要酒浆的帮助。

  不醉酒难,装醉酒更难,这是范闲第一次宫廷赐宴时最强烈的感觉。北齐那
边也不行了,八个使臣倒了六个,最后连长宁侯都不再顾着自己身份,结果壮勇
牺牲,半挂在范闲的胳膊上。

  这时,只听得陛下高声说道:「值此夏末明夜,君臣融洽,邦谊永固。范闲
你向有诗名,不若作诗一首,以志其事。」

  群臣纷纷附和,知道陛下是给范家一个颜面,看来陛下灵机一动,想借今日
廷宴之机,让诸臣知晓,这范氏子,这位八品协律郎,是个什么样的人物。陛下
是要给范氏子一个出头的大好机会,只是小范大人此时喝得半醉,恐怕会浪费这
个机会,真是可惜。

  范闲酒意上诵,自嘲一笑,对着龙椅方位一拜道:「陛下,下臣只会些酸腐
句子,哪里敢在一代大家庄墨韩老先生面前献丑。」

  此言一出,群臣目光都望向了庄墨韩,这才明白陛下的意思,绝对不仅仅是
给范氏子一个露脸的机会而已,而是借此机会,要向天下诸国万民证明,论武,
庆国举世无双,论文,庆国也有足以匹敌庄墨韩的才子!

  范闲「万里悲秋常作客」的名头,在京都里早已响了数月,只是后来他坚不
作诗,才渐渐淡了。诸臣听他一句话便把事情推到庄墨韩那里,还以为他与陛下
早就暗中有个计划,要打击一下北齐文坛大家的气焰。

  这庄墨韩来国之后,出入宫禁,虽然是太后及诸位娘娘敬其文名,但是只怕
陛下的心里会很不舒服。偏生庆国并无文章大家,于是乎自己这个文抄公,便被
很无辜地推上了擂台。

  范闲知道自己没有猜错陛下的意思,因为隔着老远,他强悍的目力依然能够
看清楚,陛下的双眼渐渐眯了起来,目光幽深里透着一丝欣赏。

  这欣赏,白然是欣赏小范大人深明朕心,同时也是警告,作首好诗出来,莫
在庄墨韩面前丢了庆国的脸面。

  「不若你作一首,让庄墨韩先生品评一番,若不佳,可是要罚酒的。」皇后
微笑说道,她也清楚自己身旁男人的想法,提前布了后手。

  事已至此,还能如何?范闲回到席间,不顾醉意已浓,又倾一杯,让微酸酒
浆在口中品咂一番,眉头紧锁。

  众臣皆知范公子急才,所以暗中替他数着数。大约数到十五的时候,范闲双
眼里清光微现,满脸微笑,双唇微启,吟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
去日苦多。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契阔谈宴,心念旧恩。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
何枝可依?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如同范闲每次丢诗打人一般,此诗一出,满堂俱静。

  此乃曹公当年大作,范闲删了几句,抛将出来,值此殿堂之上,天下归心正
好契合陛下心思,最妙的是周公吐脯一典,在这个世界里居然也存在,而且此周
公却不是抱皇帝之徒,而是实实在在做了皇帝,故而范闲敢于堂堂皇皇地写了出
来。

  许久之后,宏大的宫殿之中,群臣才齐声唱彩:「好诗!」

  皇帝陛下面露满意之色,转首望向庄墨韩,轻声道:「不知庄先生以为此诗
如何。」

  庄墨韩面色不变、他这一生不知经历过多少次这种场面,也不知品评过多少
次诗词,之所以能得天下士民敬重,就连殿下这些庆国官员,也有不少都是读他
的文章入仕,所依持的,就是他的德行与他的眼光,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他自身
宏博的学问。

  「好诗,」庄墨韩轻声说道,举筷挟了一粒花生米吃了,「果然好诗,虽意
有中断,但强在其质,诗者,意为先,质为重,范公子此诗意足质实,确是好诗。
想不到南庆如今也能出人才了。」

  范闲微微一笑,他对这位文坛大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不喜欢对方的
作派,浅浅一礼后便往自己的席上归去,只是脚下有些踉跄。

  廷上诸官还在窃窃私语小范大人先前的诗句。如果一般而言,文事到此便算
罢了,但今天殿间的气氛似乎有些怪异,突然有一个人冷冷说道:

  「庄先生先前言道南庆,本就有些不妥,先生文章大家,世人皆知。在这诗
词一道上,却不见得有范公子水平高,何必妄自点评。本朝文士众多,范公子自
属佼佼者,且不说今日十五数内成诗,单提那首万里悲秋常作客,臣实在不知,
这北齐国内,又有哪位才子可以写出?」

  这话说得非常不妥,尤其是在国之盛宴之上,显得异常无礼。庆国皇帝没有
想到寻常文事竟然到了这一步,陛下的眼眉间渐渐皱了起来,不知道是哪位大臣
如此无礼,但这人毕竟是在为本朝不平,却也无法降罪。

  范闲停住了回席的脚步,略带歉疚地向庄墨韩行了一礼,表示自己并无不恭
之意。庄墨韩咳了两声,有些困难地在太后指给他的小太监搀扶下站起身来,平
静地望着范闲:「范公子诗名早已传至大齐上京,那首万里悲秋常作客,老夫倒
也时常吟诵。」

  范闲忽然从这位文学大家的眼中看到一丝怜惜,一丝将后路斩断的决然。范
闲忽然心中大动,感觉到某种自己一直没有察觉的危险,正慢慢向自己靠近了过
来。他酒意渐上,却依然猛地回头,在殿上酒席后面,找到了那张挑起战事的脸
来-郭保坤。

  被自己打了一拳的郭保坤,太子近人郭保坤,宫中编撰郭保坤,今日也有资
格坐于席上。但很明显他的这番说话,事先太子并不知情。所以太子和范闲一样,
都眯着眼睛,看着郭保坤那张隐有得意之色的面容,不知道他究竟是想做什么。

  范闲感觉到了危险,微微笑着。

  此时听得庄墨韩又咳了两声,向皇帝陛下行了一礼后轻声说道:「老夫身属
大齐,心却在天下文字之中,本不愿伤了两国间情谊,但是有些话,却不得不说。」

  陛下的脸色也渐渐平静起来,从容道:「庄先生但讲无妨。」

  陛下说话的同时,皇后也端起了酒杯,张嘴欲言,复又收回。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大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宫殿之上无比安静,不知道这位名动天下的文学大家,会说出怎样惊人的话
来。

  「这诗前四句是极好的。」

  听着末一句,群臣大感不解,这首诗自春时出现在京中,早已传遍天下,除
了大江的大字有些读着不舒服之外,众多诗家向来以为此诗全无一丝可挑之处,
但精华却在后四句,不知道庄墨韩为何反而言之。

  只听庄墨韩冷冷说道:「之所以说前四句是好的,不是因为后四句不佳,而
是因为……这后四句,不是范公子写的!」

  此言一出,殿中一片哗然,然后马上变成死一般的寂静,没有谁开口说话。

  庄墨韩抬起头来,满是智慧神彩的双眼里,飘出一丝复杂的情绪:「这诗后
四句,乃是家师当年游于亭州所作,因为是家师遗作,故而老夫一直珍藏于心头
数十年,却不知范公子是何处机缘巧合得了这辞句。本来埋尘之珠能够重见天日,
老夫亦觉不错。只是范公子借此邀名,倒为老夫不取,士子看重修心修德,文章
辞句本属末道。老夫爱才如命,不愿轻率点破此事,本意来庆国一观公子为人,
不料范公子竟是不知悔改,反而更胜。」

  范闲险些失笑,心想无耻啊无耻,但旁人却笑不出来,殿前的气氛早已变得
十分压抑。如果此事是真的,不要说范闲今后再无脸面入官场上文坛,就连整个
庆国朝廷的颜面都会丢个精光。

  天下士子皆重庄墨韩一生品行道德文章,根本生不起怀疑之心。更何况庄墨
韩说是自己家师所作,以天下士人尊师重道之心,等于是在拿老师的人品为证,
谁还敢去怀疑?

  但皇帝不是一般的读书人,他不是淑贵妃,也不是太后,他根本就不喜欢这
个庄墨韩,所以冷冷说道:「庆国首重律法,与北齐那般孱弱模样倒有些区别,
庄先生若要指人以罪,便需有些证据才是。」

  众臣都听得出来陛下怒了,万一庄墨韩真的指实了范闲抄袭,只怕范闲很难
再有出头之日。

  庄墨韩微微一笑,让身后随从取出一幅纸来,说道:「这便是家师手书,若
有方家来看,自然知道年代。」他望着范闲,同情说道:「范公子本有诗才,奈
何画虎之意太浓,却不知诗乃心声,这首诗后四字如何如何,以范公子之经历,
又如何写的出来?」

  殿内此时只闻得庄墨韩略显苍老,而又无比稳定的解诗之声:「万里悲秋,
何其凉然?百年多病,正是先师风烛残年之时独自登高,那滔滔江水,满目苍凉……
范公子年岁尚小,不知这百年多病何解?」

  庄墨韩越说,众人愈发觉得这样一首诗,断断然不可能是位年轻人写得出来。
又听着庄墨韩的声音再次悠悠响起:「繁霜鬓乃是华发丛生,范公子一头乌发潇
洒,未免强说愁了些。」

           ***  ***  ***

  庄墨韩最后轻声说道:「至于这末一句潦倒新停浊酒杯,先不论范公子家世
光鲜,有何潦倒可言,但说新停浊酒杯五字,只怕范公子也不明白先师为何如此
说法吧。」他看着范闲,眉宇间似乎都有些不忍心,「先师晚年得了肺病,所以
不能饮酒,故而用了新停二字。」

  此言一出,庆国诸臣终于泄了气,那幅纸根本不需要了,只说这些无法解释
的问题。范闲抄袭的罪名就是极难逃脱。

  便在此时,忽然安静的宫殿里响起一阵掌声!

  一直似乎伏案而醉的范闲忽然长身而起,微笑看着庄墨韩,缓缓放下手掌,
心里确实多出一分佩服,这位庄先生的老师是谁,自然没人知道,但是对方竟然
能从这首诗里,推断出当年老杜身周之景,身染之疾,真真配得上当世文学第一
大家的称号。

  不过范闲知道对方今日是陷害自己,那幅纸只怕也早做过处理,故而不能佩
服到底,清逸脱尘的脸上多出了一丝狂狷之意,醉笑说道:「庄先生今日竟是连
令师的脸面都不要了,真不知道是何事能让先生不顾往日清名的。」

  旁人以为他是被揭穿之后患了失心疯,说话已经渐趋不堪,都皱起了眉头。
皇后轻声吩咐身边的人去喊侍卫进来,免得范公子做出什么耸动之事。不料皇帝
陛下却是冷冷一挥手,让诸人听着范闲说话。

  范闲踉跄而出,眼中尽是好笑讥屑神色,高声喝道:「酒来!」

  后方宫女见他癫狂神色不敢上前,有大臣却一直为范闲觉着不平,从后方抱
过个约莫两斤左右的酒坛,送到范闲的身前。

  「谢了!」范闲哈哈一笑,一把拍碎酒壶封泥,举壶而饮,如鲸吸长海般,
不过片刻功夫便将壶中酒浆倾入腹中,一个酒嗝之后,酒意大作,他今日本就喝
得极多,此时急酒一催,更是面色红润,双眸晶莹润泽,身子却是摇晃不停。

  他像跳舞一般踉跄走到首席,指着庄墨韩的鼻子说道:「这位大家,您果真
坚持这般说法?」

  庄墨韩嗅着扑面而来的酒味,微微皱眉说道:「公子有悔悟之心便好,何必
如此自伤。」

  范闲看着他的双眼,微微笑着,口齿似乎有些不清:「凡事有因方有果,庄
先生指我抄袭先师这四句,不知我为何要抄?难道凭先前那首短歌行,晚生便不
能赢得这生前身后名?」

  生前身后名五字极好,便连庄墨韩也有些动容,他心系某处紧要事,迫不得
已之下,今日大碍平生清明,刻意构陷面前这少年,已是不忍,缓缓将头移开,
淡淡道:「或许范公子此诗也是抄的。」

  「抄的谁的?莫非我作首诗,便是抄的?莫非庄先生门生满天下,诗文四海
知,便有资格认定晚生抄袭?」

  看庄墨韩手指轻轻叩响桌上那幅卷轴,范闲冷笑道:「庄大家,这种伎俩糊
弄孩子还可以,你说我是抄的令师之诗,我倒奇怪,为何我还没有写之前,这诗
便从来没有现于人世?」

  庄墨韩似乎不想与他多做口舌之争,倒是范闲轻声细语说道:「先生说到,
晚生头未白,故不能言鬓霜,身体无恙,故不能百年多病……然而先生不知,晚
生平生最喜胡闹事,拟把今生再从头,你不知我之过往,便冤我害我,何其无趣。」

  不知道是真的喝多了,还是难得有机会发泄一下郁积了许久的郁闷,范闲那
张清逸脱尘的脸上陡然间多出几分癫狂神色。

  「诗乃心声。」庄墨韩望着他温和说道:「范小友并无此过往,又如何能写
出这首诗来?」

  「诗乃文道。」范闲望着他冷冷说道:「这诗词之道,总是讲究天才的,或
许我的诗是强说愁,但谁说没有经历过的事,就不能化作自己的诗意?」

  他这话极其狂妄,竟是将自己比作了天才,所以借此证明先前庄墨韩的诗论
推断,全部不存在!

  听到此处,庄墨韩的双眉微微一皱,苦笑说道:「难道范公子竟能随时随地
写出与自己遭逢全然无关的妙辞?」这位大家自是不信,就算是诗中天才,也断
没有如此本领。

  见对方落入自己算中,范闲微微一笑,毫无礼数地从对方桌上取过酒壶饮了
一口,静静地望着他,眼中的醉意却渐趋浓烈,忽然将青袖一挥,连喝三声:

  「纸来!」

  「墨来!」

  「人来!」

  醉人三声喝,殿中众人不解何意,只有皇帝陛下依然冷静地吩咐宫女按照范
闲的吩咐,一会儿功夫就准备好了这些。殿前空出一大片空场子,只有一几一砚
一人,孤独而骄傲地站立在正中。

  范闲微笑看了庄墨韩一眼,眼中醉意更胜,对身边正执笔以待的三名太监说
道:「我念,你们写,若写的慢了,没有抄下,我可不会写第二遍。」

  这三名太监无来由地紧张起来。很多人都在猜测范闲准备做什么,他如何能
够让世人在庄墨韩与他之间,相信自己才是真正的一代诗家。此时入夜不久,夏
末夜风并不如何清凉,但场间的气氛却有些类似于战场之上鼓声渐起。

  ……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天
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毫无征兆,毫无酝酿,范闲脱口而出一段,尽是白居易所作,不一会儿功夫,
便有了十几首。他站在书几之旁,眼神望着宫殿外的夜色,不停吟诵着自己这奇
怪大脑里能记住的所有名诗,几名太监挥笔疾书,却都险些跟不上他的速度。

  众人默然,细品。

  面对着源源不绝的阴谋与算计,强大的压力之下,他此时终于爆发了出来,
癫狂之下,只顾着将脑中所记之诗朗朗诵出,既不在乎太监记住了没有,也不在
乎旁人听明白了没有。那些咀之生香的前世文字,经由他的薄薄双唇,在这庆国
的宫殿里不断回响着。

  庄墨韩的眼神渐渐起了一些很奇妙的变化。

  而一开始只是纯粹看热闹的诸位臣子,此时终于忍不住在心中嘀咕了起来,
这些诗他们一首也没有听过,但确确实实是极妙的句子,难道……都是范公子所
作?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这是白乐天在饮酒。

  「君不见……」接下来轮到太白饮酒。

  「对影成三人……」这是太白依然在饮酒。

  「但使主人能醉客……」这还是太白在饮酒。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这是太白
酒已经喝多了。

  ……

  殿中的人们再也顾得君前失仪之罪,渐渐围坐在了范闲的身边,听着他口中
诵出的一首首诗,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无法置信。一诗如何,大家都是有耳朵的,
世上奇才颇多,但溯古以降,也断然不会有像今天这般的景象。

  见过写诗的,没见过这么写诗的!作诗,绝对不是在菜场里搬大菜——但无
数首从未断绝过的诗句从范闲的嘴里喷涌而出,就像是不需要思虑一般,和搬大
白菜有什么区别!

  虽然这些诗里某些用句奇怪,那是因为众臣不曾知道那个世界里的典故,但
众臣依然骇然惊恐,这些诗……首首都是佳品啊!

  范闲依然没有停止。众臣此时望向范闲的目光便开始变得怪异起来,觉得面
前这个清逸脱尘的年轻人,不再是凡间一属,而是天人下世。

  惊恐之余,早有清醒的文渊阁学士替下腕力不支的三名太监,开始埋头奋笔
抄写这些出口即逝的诗句,小范大人先前说过,他只会说一遍。

  范闲并不知道自己身边的景象,他依然闭着双眼,脑筋转得极快,一面是在
回忆这些诗句,一面却是在想着呆会儿的行动,如果让众臣知道他此时犹有余暇
去想别的事情,只怕会更加骇异。

  他觉着嘴有些渴了,于是将手伸到旁边的空中,早有识趣的太学师正拿过酒
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在他的手里,生怕打扰了他此时的情绪。

  从诗经中的君子好逑,到龚自珍的万马齐喑,唐时明月光,宋时春江木,杜
甫盖草房,苏东坡煮黄州鱼,杜牧嫖妓,梅三变也嫖妓,元稹曾经沧海包二奶,
李易安锦瑟无端思华年,欧阳修爱煞外甥女。

  范闲闭目,饮一口酒,「作」一首诗,三壶酒尽,三百诗出!

  阔大的宫殿之中,似乎有无数的光影正在飞舞,渐渐凝成只有闭着眼睛的他
才能看清楚的画面,那是前世的诗家,前世的老帅哥小帅哥,在竹下轻歌,在床
上袒腹,在亭中大道此风快然,在河畔黯然垂泪。

  这是前世的所有,范闲前世的所有,以这种突兀的方式,陡然降临在庆国的
世界,击打在众人的心上。范闲在前世无数千古风流人物的帮助下,在与庄墨韩
战斗。

  他猛然睁开双眼,冷冷看着庄墨韩,却像是看着更远处的某个世界。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谁能比李白更洒脱?

  「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谁能比苏轼更豪迈?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谁能比李清照更婉约?

  千古风流,岂能以一人之力敌之?

           ***  ***  ***

  当的一声脆响,庄墨韩颤抖的手终于无法再握住酒杯,酒杯摔在青石地上,
化作无数碎片。

  安静,一片安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范闲终于停止了这次疯狂的表演,但是庆国皇宫大殿里的
人们却还一时无法从这种情绪里摆脱出来、已经换了几轮的学士和执笔太监,首
先醒了过来,跌坐在地,抚着自己酸痛无比的右手,用看神仙一般的眼光看着范
闲。

  范闲喝多了,摇摇晃晃地走到庄墨韩身前,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他的鼻子,摇
了摇,打了个酒嗝后轻声说道:

  「注经释文,我不如你。写诗这种事情,你……不如我。」

  殿中依然是一片安静,所以这句话虽然说的极轻,却是清清楚楚地落入众人
的耳中。此时的臣子们,当然对这句话无比相信,他们对于小范大人的诗气才华
早已是五体投地,不论庄墨韩有如何高的声望,但如果说诗文一道,凡是现场听
范闲「朗诵」古代名诗三百首的这些人,在今后的日子里,都不可能再去相信,
会有人的诗才胜过范闲。

  此时更不要再提什么抄袭之事,众人早已相信范闲所言,世上是有所谓天才
的,是可以不必经历某些事,却一样可以写出字字惊心的诗文来。

  刚才是什么?那是诗中仙人才能有的手段!抄你Mb,袭你Mb!

  既然没有人相信以范闲的才能还要去抄诗,那自然就是庄墨韩在说谎。此时
殿上诸人望着庄墨韩不免流露出失望、怜悯、鄙视的眼光,心想这位一代大家,
半生清名,不料居然临老亏德,与后生争名。

  庄墨韩看着范闲,就像看着一个怪物一样,眼中流露出一片黯然,不知为何,
忽然胸口一闷,用白袖掩唇,吐了口血。

  陛下脸上神情似笑非笑,望着范闲说道:「有此佳才,平日为何不显?」

  范闲似醉非醉,回望着陛下说道:「诗文乃是陶冶情操之物,又不是争勇斗
狠之技。」

  这话说的就有些无耻了,他今天夜里难道还不算争勇斗狠?只见范闲终于止
不住满腹牢骚酒气,一屁股摔坐在御前阶上,斜乜着眼望着嘴唇微抖的庄墨韩,
口中喃喃说道:「我醉欲眠君且去,去你妈的。」

  终于摆完了李太白当年的最后一个Pose,范闲在皇帝老子的脚下入了醉梦。



           第二十四章:母女对饮成三人

  这个夜晚,注定是一个不寻常的夜晚。

  范闲聊发诗仙疯,一代大家庄墨韩黯然退场,陛下摆明要栽培范家的大公子,
太子地位稳固,今夜的信息太多,所以不论是东夷城的使团,还是各部的大臣,
回府之后,都与自己的幕僚或是同行者商议着看到的一切。但是让大家无比震惊,
讨论最多的,当然还是八品协律郎范闲今夜在殿前的表现。

  最后得出一个共通的结论,小范大人实乃诗仙也。

  总而言之,与庆国这个世界相近的那个世界里,一应或美好或激越或黯然的
文学精妙辞章,今日便借范闲之口,或不甘或心甘情愿地降落,从此以后,成为
这个世界精神里再难分割的部分。

           ***  ***  ***

  回范府的马车上,范闲已经醉倒人事不省了。有好事者给他计算一下,当夜
宫宴之上,他作诗多少暂且不论,便是御制美酒也喝了足足九斤。

  他是被太监从皇帝陛下脚下抬出宫的,浑身酒气熏天,上了范府的马车,宫
里的公公们细细叮嘱了范府下人,要好好照顾自己的主子,那些老大人们都发了
话,这位爷的脑袋可是庆国的宝贝,可不敢颠坏了。

  车至范府,消息灵通的范府诸人早就知道自家大少爷在殿前夺了大大的光彩,
扇了庄墨韩大大一个耳光,阖府上下与有荣焉。

  近侍兴高采烈地将他背下马车,柳如玉亲自开道,将他送入卧房之中,然后
亲自下厨去给他煮醒酒汤。范若若担心丫环不够细心,指挥下人将热水端到床边,
她正小心地拧着毛巾,给范闲着清洗脸上的残酒。

  被吵醒的范思辙又嫉又服地看着醉得人事不省的兄长。司南伯范建在书房里
执笔微笑,老怀安慰的模样,连不通文墨的下人都能在老爷脸上看懂这四个字,
他心想给陛下的折子里,应该写些什么好呢?估计陛下应该不会奇怪发生在范闲
身上的事情才对,毕竟是天脉者的孩子啊。

  夜渐渐深了,兴奋了一阵之后,大家渐渐散开,连路过范闲院子外面的下人
都轻手轻脚的,生怕打扰范闲醉梦。

  丫环们都离开后,留下来独自照顾范闲的若若,发现他的衣裤都被酒水打湿
了不少,一股浓浓的酒味弥漫在房间里,所以若若就将范闲全身衣物都脱去了。

  若若眼波如水,一脸倾慕地看着眼前的男子,脸色有些微红,她真的是爱煞
了这个哥哥,虽然平日经常和范闲亲亲摸摸,但长这么大,这还是她第一次近距
离观察一个裸体男子。

  范闲本来白皙的肤色现在呈现着一种酒红色,帅气的五官中透着棱角分明的
冷俊,满脸通红,呼着熏人的酒气,全身结实无赘肉,宽厚的胸肌配上六块腹肌
很有男性魅力,今晚酒喝得太多的原故,小腹有些微微鼓起,他的屁股浑圆结实
紧紧的,有着令人难以置信的优美曲线,再顺着腿部的肌肉曲线而下,黑亮的阴
毛从肚脐往下逐渐浓密起来。

  越过这些黑亮的毛发,结实粗壮的大腿间垂躺着一根粗如儿臂的大肉棒,因
为龟头太大了,硕大的龟头发着亮,肉棒上布满了隆起的青色血管和筋肉盘居虯
结,然后是皱缩却显得沉甸甸的阴囊,或许是受到烈酒的刺激,范闲胯下躺着的
大肉棒居然跳了几下后稍稍有点硬起来了。

  若若用毛巾沾湿温水给范闲擦拭着身体,从手臂到胸膛,从腋窝到肚皮,顺
腹肌而下,然后伸出玉手拿起范闲粗大肉棒,擦拭范闲的睾丸和阴茎。不知是不
是喝太多酒的原故,范闲的龟头呈现着一种不正常的深紫色,龟头前端的马眼微
微张开着,跳动的血管散发出强大的热力,薄薄的皮肤红亮红亮的。

  可能是擦拭中牵拉捏扯的刺激,范闲的肉棒在若若手中慢慢涨大,若若握紧
这条巨棒,硕大的龙头高高扬起,肉根狰狞威猛昂扬,一根粗悍的精管由顶端一
直延伸到肥大的卵袋,变得狰狞可怖。若若是读过不少医书的,知道酒喝得太多
能增欲催情,范闲的肉棒在迅速胀大,已经胀大到八寸长,这哪里像正常的勃起,
她已经万分肯定,这么粗的家伙肯定不正常。

  她琢磨着,恐怕范闲体内的酒量已到了自己承受力的极限,再不帮他发泄出
来的话,穷则尽,尽则溢,溢满则射。如此射出,必然大亏气血,恐怕不利于哥
哥今晚的行动。

  若若不敢再犹豫了,立刻跪到了范闲的胯下,将一双柔荑小手捧住在大肉屌
的中部,缓缓地套弄起来……

  正在这时,她听到有人走进了小院,她没有起身,她已听出是谁的脚步声了。

  柳如玉端着醒酒汤来到卧房,定睛一看,若若正跪在全身赤裸的范闲面前,
两只纤纤纤手握住那粗壮的大鸡巴,正给他套弄肉屌。柳如玉虽然知道他们二人
一向亲密,但眼前一幕还是让她大为惊骇,低声喝道:「若若,你……」

  若若自顾自地套弄着手里的肉棒,头也不抬地说道:「姨娘,哥哥到家里的
第一晚,我就站在这窗外……」

  最大地秘密被女儿知晓了,柳如玉吓得脸都白了,反应过来的柳如玉放下手
中的醒酒汤,走过来低声说道:「若若,姨娘也是为你好,毕竟你云英未嫁……」

  若若继续边撸边低声说道:「我自有分寸,正好你来了,现在去把哥哥的头
抬高点,医书上说,醉酒之人易被呕吐物堵塞咽喉。」

  ……

  「哥,你醒了!」

  就在范闲刚从醉酒状态慢慢清醒过来的时候,耳边传了清脆悦耳的少女娇呼。

  范闲虽然平日酒量还是不错的,但今晚喝得太多了,而且这御酒的度数也不
低。若不是他另有准备,今晚就只有真的醉了。

  随着知觉的渐渐恢复,他感觉身体很热,腹中有团烈火在窜动,似梦似醒间
他隐约感觉到那从下体传来的一阵阵舒爽刺激——硬挺的鸡巴好像正被女人柔若
无骨的小手紧紧攥着,不时龟头上还被掌心磨蹭几下。这让他本能地想挺动下身,
在那双销魂手儿里捣个痛快。

  心中正这般想着,晕乎乎的范闲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的躺在自
家小院卧房的床上,后脑正枕在一双饱满而富有弹性的女人大腿上,呼吸间一阵
阵成熟女人特有的芬芳沁入鼻腔,让人有种安逸温馨的感觉,这个体味他很熟悉,
毫无疑问,这个女人是柳姨娘。

  范闲眼睛一眯,先是微微起身警惕往自家两腿间一瞥,映入眼帘的是个长着
一张白皙瓜子脸,眸如灿星的少女笑妍。

  「若若,你……」范闲感到喉头如火,声音嘶哑。

  若若正趴在自己两腿之间,一双嫩嫩的小手正环住自己怒挺的阳具上下撸动,
十根葱段似的玉指黏连着从马眼中分泌出的透明淫液,在粗长黑紫的男根对比下
显得有些淫靡的意味。

  发现范闲已经醒来后,若若灵眸闪动着,满脸惊喜:「哥,要喝水吗?」

  「呃唔……」

  范闲喉咙蠕动了一下,却因为太过干涩而没法发出声音,一阵香风晃过,白
瓷茶杯被一只丰腴白皙的手臂递到少女身前,若若极为熟稔地接过杯子,在嘴中
蓄了一口,随即凑到范闲干裂的唇角边,嘴对嘴渡水过去。

  眼见这天仙化人般的少女颔着象牙一般雪白的颈子向自己低头凑来,范闲自
然不会客气,迎着一抬头,干涩的大嘴直接吻合在若若红润温软的香唇上。随着
少女芬芳扑鼻的樱桃小嘴一张,一股清冽的甘泉混合著香津玉唾便被渡到了范闲
焦渴的大嘴里。

  「咕嘟,咕嘟……」

  范闲连着吞咽了几口后,顿时觉得这水甜丝丝的,仿佛甘霖般直接沁入心脾,
眉头一下子便舒展开来。酒后阳亢的难受遇上女性阴柔的舒服,真是天降甘霖啊!

  愈发渴求的他干脆舌头直接顶开了少女的贝齿,长驱直入地在她微凉柔腻的
芳口中恣意地四处舔舐,汲取着甘露。他一会儿用大舌粗糙的舌面刮蹭着少女的
上颚,一会儿又卷起少女柔软芬芳的丁香小舌忘情的吸吮,一会儿又干脆来个乌
龙搅水,整个地搅动着少女的口腔,甚至用舌尖点钻少女牙根舌底的隐秘穴窍,
激得她的丁香小舌阵阵酸麻,香津玉唾汩汩而出。

  俩人嘴中的津液交融,唇齿相连,吻得羞涩的少女也不得芳心乱撞的,意乱
神迷。她那香甜的丁香小舌不由自主地追随着范闲的舌头,俩人的舌头在口腔中
情意缠绵地纠缠在了一起。

  范闲更是心头火起,干脆直接一口噙住少女的丁香,如饥似渴地吞食着少女
口中的香津玉唾,直吸得情窦初开的少女双腮酡红,舌酸牙倒,眉眼藏春。

  良久,唇分……

  「哥哥,你酒喝得太多了!」少女娇嗔埋怨道,樱唇启张之间,热烘烘的酒
气暖香自她芳口呼出,喷吐到近在咫尺的范闲脸上痒酥酥的,几乎直痒到了人心
尖儿上。

  尤其是瞧见她那令人沉醉的娇羞之态,更是让范闲情欲暴涨,热血沸腾,伸
手就要将若若揽入怀中,尽情享用。

  「咳,咳……」头顶传来一阵干咳声,旁观许久一脸尴尬的柳姨娘无奈出声。

  范闲头顶又是一阵香风飘过,空掉的茶杯被人拿到一旁,妇人微凉的指腹按
在范闲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上,温柔地给他按了一会儿,待等他情绪稳定下来,这
才有些幽怨道:「闲儿,你今晚酒喝得太多了,你可总算是醒了,姨娘差点担心
死了!」

  范闲抬头,只能看见两团硕大而沉重的阴影悬在自己额头上方,柳如玉跪坐
在床榻上,她身上只松松垮垮地披了一件淡青色的纱裳,樱唇娇艳,红艳俏丽;
香腮圆润,玉颈微曲,她雪藕似的玉臂轻搁在范闲的胸膛上撒娇般地慢揉,将他
沉重的脑袋调整了一下位置,以方便范闲更舒适地枕在自己丰腴的白嫩大腿上。

  尤其是以范闲此时由下往上的视角上,几乎正对着她衣襟内那两团硕大而宏
伟的吊钟乳颤颤巍巍地悬在自己头上,一阵阵乳香仿佛长腿儿似的往自己鼻孔里
钻,勾得他不禁重重地咽了一口唾沫。

  「唉,是闲儿贪杯,让姨娘担心了。」

  范闲本来就是阳亢体质,而且近来随着武艺精进,气血充足,今晚御酒喝得
太多,腹内有火无处发泄,醒来就看见头顶柳姨娘的这一对豪乳,那还讲啥客气,
大手不老实地在她的乳儿上使劲捏了一把。

  「唉呀,闲儿,你喝昏头了吗?」柳如玉脸色酡红地骂道,眼睛却不自然地
看了若若一眼。

  范闲喉头蠕动了几下,只觉得眼下这美妇人光是白花花地一身美肉儿晃得自
己眼睛发晕,那股子成熟女人特有的淡淡膻味掺杂着肉体幽香,刺激得他心猿意
马,要不是眼下酒醉昏沉,说不得直接便要将她按在胯下就地正法了。

  更何况此时柳如玉丰满的巨乳几乎将衣襟顶开大半,只剩下两颗坚挺的大红
枣凸起勾住青布的包边,维持着不会彻底袒胸露乳的状态,别有一种放荡的诱惑
感。

  范闲看得心中发痒,使坏般地把颗脑袋往柳如玉的腹底跟腿心顶,贪婪地嗅
闻着从她成熟女阴中散发出来的浓郁性香,实际却色兮兮地伸手一把捉住她那双
晶莹润白的玉手不断摩挲。

  柳如玉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男人握住自己的大手,再瞥一眼在一旁似笑非笑
的范若若,一颗心怦怦直跳,脸上却妩媚地笑了起来,将玉手故意轻轻往后抽了
抽,见范闲依旧死死抓住不肯放手,索性雪臀一扭,由着他继续轻薄,将男人热
烘烘的脑袋往自家腿心那搔痒处蹭了蹭,娇嗔道:「闲儿,你干什么嘛,快松开
姨娘呀,当着家里妹妹的面,如此这般是万万不可呀~」

  柳如玉口中虽然这样说,可那对明亮的杏目却俏生生地盯着范闲的眼睛,端
地是一个媚眼如丝,那股子久旷怨妇的情愫丝丝缕缕地顺着交织的目光传递了过
去。

  晕乎乎的范闲似乎这才回过神来,想起今晚有要事要办,立刻闭眼静了一下,
猛地睁开双眼低声说道:「快扶我起来……」

  柳如玉和若若合力将范闲扶着在床边坐起,范闲看了一眼胯下的坚挺一眼,
对守在床边的妹妹说道:「腰带里,淡青色的丸子。」

  若若不及问话,赶紧走过去从衣架上的腰带里摸出那粒药丸,小心喂他吞服
下去。

  「扶我起来,身上这酒味太浓了,三丈远都能薰倒人,我要洗个澡换一身衣
服。」范闲虽说吃了自制的解酒药丸,但药效没这么快,还是有些晕晕乎乎的。

  「洗澡水早就准备好了,哥你别乱动,扶好了。」若若和柳姨娘一左一右,
扶着范闲踉踉跄跄地走进了浴房。

  浴桶里的热水早就让下人装满了,若若看范闲的样子自己洗澡恐怕还是不行
的,就把他扶到旁边的椅子上坐好,若若再去卧房脱了自己的罗裙鞋袜,只穿了
薄褛衣亵裤来帮范闲洗澡。

  都到这个时候了,范闲也不矫情,任这母女二人施为,自己闭目端坐在椅上
缓缓运着真气,加速解酒药丸的催化。

  若若侧过身子,伸出雪腻的藕臂拿起木瓢,把浴桶里的温水一瓢一瓢地舀起
来温柔地浇淋在范闲身上,范闲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被高高盘起,今夜有事就不
洗头发了。

  若若手中瓢里的温水浇淋在范闲宽大的肩背上,流过那厚胸窄腰,穿过那鼓
起的结实腹肌,最终在男人两条结实雄壮的大腿中间汇合,顺着胯下那根又长又
粗,像根擀面杖一样挂在两腿之间的,黝黑的棒身上布满青筋的,硕大如鹅蛋般
狰狞可怖的龟头前端流到地面上……

  柳姨娘抓紧时间,快速地给范闲全身上下抹遍香皂,若若再舀水浇淋,柳姨
娘再用搓澡巾仔细搓洗,母女两人倒也配合默契,共同服侍着这个她们都深爱的
男人,在哗哗的水流声中,先前母女间的些许芥蒂都烟消云散了。

  若若看见在柳如玉手中的那条已经又开始硬起来的巨蟒,低声说道:「你快
点把它解决了……」

  说完,若若就离开浴房去换衣服了。

  柳如玉尴尬地看着手中已经坚硬如铁,高高向上勃起的大肉棒,媚眸里水汪
汪的异彩迭见,不知如何是好。

  范闲刚好运功催化完解酒药,睁开了双目,范闲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摸了
摸柳如玉的头。柳如玉意会神领,俏脸微红,蹲在范闲的身前,一手托着他的卵
蛋,一手握着他的肉棍,然后伸出一条粉嫩的香舌,先在范闲的马眼上舔了舔,
随后檀口微张,含住他那鹅蛋大的龟头,如品尝美味般,用心地嘬了起来。

  柳姨娘此刻正雌伏在范闲的胯下,忘情的吸吮着他的巨屌,范闲伸手撩开她
的衣服,拉开她的抹胸,左手用力地揉捏着她的大奶子,右手向她的挎下探去。
柳如玉心领神会,虽然没有停止嘴里的动作,双腿却自然地打开,并且挺起柳腰,
迎合着范闲双手的蹂躏。

  范闲看着眼前这副熟媚的身躯,想起今晚还要进行的行动,有心速战速绝。

  柳姨娘端庄的长裙下的亵裤已湿透,肥穴泥泞的触感让他很满意,右手开始
在柳如玉的阴蒂上揉了起来。感受到了手心传来的热气,范闲将手指插了进去。

  「呜……」柳如玉燥热不已,嘴里情不自禁闷哼一声。

  插进去的手指动作忽然加快了起来。才几十下的功夫,柳如玉的娇躯就开始
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强烈地扭动着。嘴里的动作也跟着开始加快,用力地上下吞
吐,阴道内壁娇嫩的平滑肌也在剧烈地有节奏地收缩着。

  范闲感觉手指被一大股强劲的吸力给袭击了,那种软软的有弹性的嫩肉把他
的手指夹得甚是舒服,就像按摩一样,说时迟那时快,柳如玉的肉洞往外一翻,
一大股淫水从阴道口流了出来。

  「转过去!」柳如玉刚站起身,就被范闲严声喝令道。

  只能乖乖地转过去扶住浴桶边沿将屁股高高撅起,范闲撩开美妇人的长裙,
露出光滑的雪臀。细碎的阴毛长在肥厚的阴户上,淫水已经流到了小腿处。

  范闲扶住柳如玉的腰肢直捣黄龙,一没而进,继续大力抽动着。柳如玉觉得
屁股后面强而有力的冲撞几乎让她无法维持平衡。柳如玉扶住浴桶也被撞得匡匡
直响。如果不是她的腰部被范闲紧紧抓住。她多半都要把桶撞翻了。

  这样高速的抽插很快就让柳如玉来到了高潮的边缘,范闲抽出一只手来,用
力地揉捏她的屁股,柳如玉痛苦和快乐交织在一起,很快就喷出了第一股高潮的
淫水。

  范闲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粗暴地把柳如玉的身体翻转过来,将她的腿架在
肩膀上,浑圆的大屁股配合地抬起,迎接新一轮的重击。

  操干了一会儿柳姨娘的花心嫩肉之后,范闲觉得不过瘾,自从体会过把鸡巴
捣入女人子宫的快感之后,他就爱上了这种感觉,非得把对方的肉穴给穿透不可,
当下使劲耸动身体,把鸡巴狠狠往柳如玉体内撞击进去,龟头立刻变得如鹅蛋般
大,撑开柳姨娘的子宫颈,深入进了她的子宫腹地里面。

  这样的抽插最能体现大肉棒的优势,龟头突破层峦叠嶂捅进女人的子宫,让
柳如玉有种被男人一枪一枪插穿了的感受。大肉棍重重撞在里面肉腔之中,把柳
姨娘的小腹顶起一个明显大大的肉包。

  「啊……我要死了……啊啊啊……」柳如玉犹如触电一般,猛地浑身剧震,
螓首高举,秀发散开,柳腰弓起,一双丝袜美腿大大张开,往前方伸直,足尖也
绷紧,大股大股的浪水从她肉穴深处狂涌出来,根本止不住!

  范闲只感到自己的鸡巴被对方的浪水一个浇灌,热烫无比,层层阴道嫩肉不
住裹缠他的肉棍,他拔出肉棍,只留龟头在肉缝里面,带出汩汩黏滑的淫水,又
骚又浪,淫靡的气息朝周围飘荡。

  稍一拔出,范闲又重重插入柳姨娘的肉洞之中,龟头穿过花心,直达最深处,
抵住柳姨娘的肉腔底部,此时大鸡巴的根部刚好尽根没入,两人的性器官严丝合
缝,密合在一起,几乎不分彼此!

  柳如玉此时处于连续不断的极度高潮中,白皙的娇躯不住颤动,在范闲的撞
击下来回晃动,雪嫩的奶子不住弹跳,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此起彼伏,还有噗哧
噗哧的鸡巴进出肉腔的声音,何止是柳如玉,范闲也感到十分舒爽,尽情地操干
身下的柳姨娘,不停地大力抽送着她的肉洞。

  「太深了……不要这样……太深了……慢一点……」柳如玉终于经受不住,
忍不住地叫了起来。

  范闲放慢了操弄的速度,轻抚着她的脸颊,柳如玉得到范闲的爱抚喜上眉梢,
脸色愈发红润起来。范闲笑了笑,猛的拉起女人,用力揉捏着她的大乳房,加快
了抽插的动作,粗壮的鸡巴把柳姨娘的肉穴操的水花四溅。

  换好衣裙的若若推开门一进来,就看到媚眼如丝的柳如玉两腿环绕在范闲的
腰间,被范闲拦腰抱起抵在桶上操弄。若若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不由得脸泛红
晕,娇喘连连。

  范闲对若若微微招手,胯下地频率慢了下来,范闲吻上了柳如玉的嘴巴,若
若也走过来乖巧地凑了上来,范闲放下了柳如玉的一条腿,伸出一只手搂住若若,
若若主动地伸出粉嫩小舌,在他嘴上轻轻舔着,三个人的舌头相互搅动了起来,
不时有口水滴落在若若刚换的衣裙上。

  吻到动情时,范闲搂着若若的手也开始不安分下来,从若若的臀部开始,一
路直上,揉起了少女的酥胸。

  感觉到柳如玉早已被范闲干得浑身酸软,有些不接后劲,范闲轻轻按下若若
的肩膀,少女即刻会意,乖巧地跪下,在姨娘的小穴旁张开了檀口。

  范闲从柳如玉体内拔出了巨根,将大肉棍对着若若的檀口樱唇,若若蹙起蛾
眉,她闻到了大鸡巴传来的无比淫靡的骚气,虽然有些抗拒,但心中又跃跃欲试,
不由自主地闭上美眸,伸出一条小嫩舌。

  范闲慢慢把龟头往她檀口推进,终于触碰到她的红润樱唇,并往她嘴里送去,
若若张大小嘴,大龟头便一点点没入她的檀口之中,触上她的嫩舌。

  终于把这条大鸡巴全给吃进嘴里了,若若微微滑动嫩舌,蠕动樱唇,舔弄和
吮吸着这条大鸡巴,把上面的骚浪淫水都吃进嘴里,顺着喉咙吞入腹中,这里面
有范闲的精液,也有柳姨娘的淫水,若若不由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有些变态,
又有些刺激。

  随着大鸡巴被若若含弄,范闲颇感舒爽,下意识按住她的螓首,轻轻挺动起
来,慢慢操干她的小嘴,更换着方位,把大鸡巴在她嘴里来回进出,若若的俏脸
时不时鼓起,时而右边鼓起,时而左边被顶出一个包,时而又深入她的喉咙。好
在她不是头一次吞吐这根巨物了,纵然被深入咽喉,干得她呼吸困难,还是能够
承受的,她蠕动咽喉,喉咙前庭的嫩肉与龟头来回摩擦,口中不时发出「唔唔唔」
的声音。

  范闲感到若若的咽喉如同小穴一般蠕动,吸得龟头十分舒爽,登时快速抽送
起来,把她的小嘴和喉咙都当作了小穴来操干,把若若干得一阵呜咽,大量的口
水从她嘴里涌出来,顺着嘴角落在胸前的衣裙上。

  干了片刻,若若已经开始翻白眼,有些受不了了,轻轻拍了拍范闲的屁股,
他这才抽出肉棍,这时柳如玉跪下来又把小嘴凑了过来含住。

  范闲一挺腰,肉棒一下就又回到了柳如玉的口中狠狠抽插了数十下后,范闲
从柳如玉喉道里抽出了大屌,美妇人眉头微蹙,轻吸一口气,范闲知道过度的耕
伐已经让她有些承受不住了。

  范闲感觉还有些不过瘾,再次插入若若的小嘴,伸手抱住她的螓首使劲往自
己小腹压,同时挺起肉棒猛插。

  「咳咳,呜……」

  刚深喉了几十下,若若便支持不住了,发出干呕声,晶莹的口水从小嘴中不
断溢出,范闲低吼一声,在她的檀口内喷射了出来。

  范闲身为炼气高手本就远胜寻常男人,再加上头一次遇到母女同伺,海量酒
精刺激下的骤然爆发,精量简直犹如洪水喷涌,瞬间就灌满了若若的小嘴,又从
里面跳脱出来对准若若那张粉嫩的小脸一阵猛喷,若若直到被喷了个满脸花,这
才如梦方醒地赶紧将男人一边疯狂抖动,一边不停喷吐白浆的脱缰巨蟒重新纳入
口中。

  只可惜以范闲这个七品高手的精力,哪怕若若红着小脸憋住了气,紧赶慢赶
地往腹中吞咽却依旧招架不住,依然还是有数股浓稠的白精从口腔中溢出,顺着
棒身淌到了地面上。

  柳如玉在一旁瞧得玉体酥软,情不自禁地把手托在范闲的卵囊下面揉搓摩挲,
只觉得男人射精时的力度大到骇人,紧绷提起的卵囊缩得跟核桃皮似的,褶皱夹
得手指生疼,一缩一涨间的力度也是极大,几乎握持不住。

  而连光洁的前额都糊上了一层浊精的若若则是满眼喜悦,一脸崇拜地吸着范
闲的鸡巴,小手托住他的睾丸不停地抚摸揉擦,待等从马眼里再也没有精液射出
后这才将有些软下来的龟头吐出,舔了舔嘴角,意犹未尽地又撸动了几下,再次
含起龟头一阵让人销骨噬魂的吮吸。

  过了好一会,终于将鸡巴里面最深处残余的精液尽数吸了出,这才炫耀似的
边向柳如玉张开嘴巴,边用手指将脸上的浓精刮下抿进嘴里,口中盛着满满地精
液,含着满嘴的浓精,然后张开小嘴,眼神迷乱地看着范闲,由于刻意地大张着
嘴,浓白的精液顺着红润的嘴唇四淌而下,形成了一条条极为淫荡的精液丝涎,
媚惑和天真顿时融为一体。

  让范闲这个阅女无数的家伙也不由得暗叹厉害,心说若若勾引男人的本事竟
比其母这等熟媚妇人还要厉害三分!

  柳如玉凑到若若近前,母女二人的檀口竟然直接碰在一起,陶醉似地拥吻了
起来,两条粉嫩的香舌在搅拌纠缠的当口上,若若口中的浓稠精液也跟着渡进了
柳如玉的嘴里,以至于亲吻间不时发出「啾滋啾滋」的淫靡吸吮声,两母女的喉
头也在整个过程中不停地蠕动吞咽着。

  良久,母女二人才唇齿分离,脸上泛着红晕,口中的精液则是早已被分食殆
尽,俏生生地一对母女花跪在一起,为端坐在椅上的范闲一同清理棒身的淫靡模
样,差点让范闲昂扬再起。

  范闲闭目缓缓运行真气,发现出精后果然神清气爽,这时胸腋间已经没有了
丝毫难受,大脑里也没有一丝醉意。范闲让柳如玉赶快回去休息,只留下若若守
门。

           ***  ***  ***

  「我担心半夜会不会有人来看我,毕竟我现在的状态应该是酒醉不醒。」范
闲一边在妹妹的帮助下穿着夜行衣,一边皱眉想着,他的双眼现在一片清明。

  「应该不会,我吩咐过了,我今天夜里亲自照顾你。」范若若知道他要去做
什么,不免有些担心,担忧地看着他的双眼,低声说道:「不过哥哥最好快些。」

  范闲摸了摸靴底的匕首,发间的三枚细针,还有腰间的药丸,确认装备齐全
了,点了点头:「我会尽快。」

  从府后绕到准备大婚的宅子里,他此时已经穿好了夜行衣,在黑夜的掩护下
极难被人发现,只有动起来的时候,身体快速移动所带来的黑光流动,才会生出
一些鬼魅的感觉。从准备好的院墙下钻了出去,身形一抖,真气运至全身,马上
加速了起来,消失在了京都的黑夜之中。

  范府离皇官并不远,不多时,范闲已经摸到了皇城根西面的脚下,借着矮树
的掩护,仗着自己体内源源不绝的霸道真气,半闭着呼吸,小心翼翼绕过了两道
拱桥,来到了皇宫一侧的幽静树林。

  这处树林旁的宫墙足足有五丈高,墙面光滑无比,根本没有一丝可以着力处。
范闲像个影子一般贴着地从树林里掠到墙边,找到一个宫灯照不到的阴暗死角,
盘膝而坐,缓缓将体内的霸道真气通过大雪山转成温暖的气丝,调理着身体的状
况。

  宫墙上传来动静,前后飞出两道身影,正是五竹叔假冒四顾剑意,把宫中那
个传说中最神秘的大宗师老太监洪四痒引出皇宫了。

  黑暗中的范闲站起身来,将双手摁在了光滑的宫墙之上,整个人像只不会飞
的蝙蝠般,在宫墙上缓缓向上爬行,虽然缓慢,但是非常平稳,翻过宫墙,小心
翼翼地避开可能的暗哨,范闲的双脚终于安全地踩在了宫里的草地上。此时站在
皇宫之中,看着天穹夜幕下的庞大宫殿群,听着远处隐约可闻的更鼓之声,范闲
的心头略微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

  夜已经深了,宫里的人们大多睡了。

  范闲隐藏在含光殿外的黑暗之中,确认了内宫并没有大内高手,真正的带刀
侍卫似乎都在前殿和角楼,五竹五天前最后一次入宫,确认了钥匙藏在含光殿中
某处,所以范闲首先探的便是这里。

  殿内一阵极淡的香气飘过,不论是小太监还是宫女,都死死地睡去。

  在昏暗的灯光之中,范闲沿着相对阴暗的角落,滑入寝宫之中,双眼看着远
处那张华贵异常的大床,微微皱眉,上面那位盖着薄绸轻被的老妇人,就是太后?

  他冷静地走到了那张床的旁边,看都没有看床上这位可能是全天下最有权力
的老妇人一眼。而是很直接地滑入太后的床下,手掌开始抚摸着床下的木板,过
不多时,他在床底的黑暗中睁开双眼,眸子里清亮一片,闪过一丝夹杂着荒唐的
喜悦。

  自己在澹州将无名功诀藏在床板下的暗格之中,鹿鼎记里毛东珠也将四十二
章经藏在床下暗格之中,庆国的这位太后床下居然也有个暗格。

  匕首轻轻用力,从侧边开了进去,刀锋破木无声,不一会儿功夫,就将那个
暗格取了下来,此时不敢伸手去翻拣,但他在夜里的视力很强,所以很简单而好
运地看见了那样东西。

  暗格里面没有珠宝没有银票,只有一张白布,一封信,还有……一把钥匙。

  范闲看着这把钥匙的形状,微微皱了皱眉,脸上出现一种很怪异的表情。他
没有取出白布和信,只是将钥匙揣入怀中,然后滑了出去。

  片刻之后,他又出现在了宫墙之外。上了马车,在王启年的带领下来到预先
安排的锁匠处,复制了一把一模一样的钥匙,就连上面留下的一些锈斑都几乎没
有差别。

  然后范闲重入含光殿滑入床下,重新放回复制好的钥匙,取出身上带着的粘
剂,将暗格重新布置好,这才轻声退出了宫殿。

  但就在这时,他的眼光却落在了皇宫另一边的一个小院里。

  那处是广信宫,长公主居住的地方。


           第二十五章:广信宫里窥春情

  广信宫里灯光依然,明显里面有人,独门别院的广信宫与皇宫里其他宫殿都
不一拌,宫外还有一方小墙。

  范闲很小心地绕到宫殿后面,闭目静气,沿着那道粗粗的廊柱往上爬去。小
心翼翼地上了广信宫的房顶,不敢大胆地去揭瓦偷窥,而是眯着眼睛寻找琉璃瓦
中极难发现的明瓦。

  范闲找到了一块,很仔细地蹲下,低头,保证每一个简单动作的稳定,务求
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明瓦之下,灯光不亮,但凭借范闲的眼力目力,却依然可以看得清楚,听得
清楚。他眯起了眼睛,知道自己果然猜对了,而且运气着实不错。

           ***  ***  ***

  殿内只有两人,一躺一坐,四周连宫女都没有一个。

  长公主李云睿斜倚榻上,满脸慵懒之色,看上去妩媚动人,身上一袭白色的
薄褛衣,薄褛衣之下,就只穿着一件粉色抹胸和窄小亵裤,娇躯半露,玉体横陈,
圆润的香肩有若玉削一般,锁骨以下双丸迭宕,饱满的胸脯根本就不是那窄短的
抹胸所能遮掩,乳球将薄绸高高撑起,从胸侧望入,能清晰看到腋下乳根那圆润
的轮廓,又有两根短绳自乳根往后绕去,绳结系于玉背,将抹胸勒紧,堪堪托住
双乳。

  抹胸的下摆呈倒三角形,刚能遮住脐眼,可见得腰身纤盈,小腹平坦光滑,
半分赘肉也无。往下两条圆润修长的玉腿惬意地交叠在一起,月白亵裤因之绷紧,
将两片臀瓣勾勒成浑圆的一片,双腿交叠间,柔软的布料紧贴着高高贲起的饱满
耻丘,蜜缝花瓣若隐若现,端是曼妙无双。这身打扮若让世上男人看见了,只怕
都会拜倒于那双赤足之下。

  坐在她面前这男人足有七十岁了,在今夜之前,是被称作世上第一道德文章
大家的庄墨韩。

  庄墨韩看了看眼前的山峦,喝了一口茶,悠然说道:「外臣事毕,望长公主
不负协议。」

  长公主把玩着那幅自己花重金做成的假书卷,嫣然一笑,满室皆春,柔声怯
怯道:「我要庄大家将那范闲踩倒在地,让他再无颜面在京都呆下去,庄大家可
做到了?」

  庄墨韩微微一笑道:「我今日构陷于他,实是赌上了老夫七十栽清名,一旦
赌输,我自然甘心承受结果,老夫只是不明白,那位范公子实乃诗中谪仙般人物,
若公主早对外臣言明,我断然不会自取其辱。」

  长公主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没想到那小孩子诗名之外,更有如此癫狂心性。」

  庄墨韩闭目,半晌之后悠悠说道:「我只是叹自己清名半生,临到老来,却
做下如此丑陋之事。如果那范公子不是一夜写尽人间三百诗,或许这全天下士民,
真会因为老夫一席话,而认定范公子是个抄袭的无耻之徒。」

  老人睁开眼睛,眸子里已归平淡清明,微笑道:「如此也好。」

  「也好?」长公主的赤足轻轻在软榻边沿上滑动着,檀唇轻咬,幽怨道:
「庄大家,我答应你的这件事情已经办妥了,你答应我的事情呢?莫非以为两国
协议已签,你那亲兄弟马上就要被迎接回国,所以范闲能够保住名声,你这假意
惜才的老狐狸,反而能够心安?」

  庄墨韩微笑说道:「我那兄弟,有半生杀人无数,若长公主想反悔,老夫也
没有办法,唯有回北齐之后,为他祈祷,愿他在贵国监察院的大狱里,能够过得
舒服一些。」

  长公主微笑无语:「我将言冰云卖给你那个学生皇帝,唯有如此,你们才能
将肖恩换回北齐。这桩买卖,不是你与我的买卖,却是你那皇帝与我的买卖,只
是我已经履约,你却没有做到答应我的事情。今夜殿上,如果你不是假装吐那口
血认输,而是一口咬定范闲那首诗是抄的,事情还未可知。所以……庄大家,你
回国之后,记得给你的皇帝学生带个口信,你们北齐,欠我广信宫一个人情。」

  庄墨韩赌上自己数十年时间,在天下士子心目中的无上地位,要将范闲踩在
脚下,原来全是受长公主所托。只是他却不知道庆国官场里的繁复关系,也不清
楚长公主与范闲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成为岳母与女婿的关系。

  但范闲清楚长公主为什么要对付自己。

  他半跪在殿顶的屋檐上,立在瓦片上的三根手指有些冰凉,看着明瓦下方那
个三十出头的妩媚公主,双眼中寒意渐起。在殿中郭保坤发话之时,范闲就知道
是宫中的贵人与这位庄墨韩联手,要将自己赶出京都。

  抄袭之事,看着似乎只是件小事,但却涉及到了所谓「品性」,想来如果殿
中自己不是聊发诗狂,将阖殿君臣震住,只怕大家都会相信庄墨韩的说法。自己
成了文贼,虽然不会有受什么处罚,仕途如何也可再议,只是与婉儿的婚事,倒
可能会告吹——太后最不喜欢什么,这位长公主肯定比自己清楚。

  更让范闲寒心的是,原来此次两国私密协议中的前北魏密谍总头目肖恩,竟
然是庄墨韩的兄长!长公主为了说动庄墨韩来庆国打压自己,竟不惜将庆国驻在
北齐的密谍头目,朝中大臣之子言冰云双手卖于敌国。

  她胆子也太大了!行事如此阴险,这宫中的皇帝还怎么能容忍自己的亲妹妹,
做出这种伤害国体的事情来!

  就在范闲快速分析时,殿内的庄墨韩又干咳了两声说道:「今夜前来,是为
长公主答应我的那一件事。」

  还有一件事?半跪在殿顶的范闲立刻屏神静气地又往殿内望去。

  李云睿从榻上站了起来,走到庄墨韩面前,娇笑道:「哈哈,庄大家,我可
是从小读你的文章长大的,想不到你人老心不老,都这把岁数了,还想要我帮你
出精一回?」

  庄墨韩一脸正色地抚须说道:「人有七情六欲,物有百转轮回,墨韩乃凡人
一个,虽七旬亦不能免俗啊,哈哈……再说了,我这老毛病还能不能有救,就只
有指望长公主你这样大美人啊!」

  李云睿以手掩口又娇笑一声道:「这倒也是,无论天上地下,我李云睿是最
美的!你放心,我李云睿答应了的事,一定会做到,这就算我给你这次清名受损
的补偿吧!」

  庄墨韩眼睛一亮,他又低声说道:「好,好,可是,我,我这是老毛病了,
已经多年不举了……」

  房中安静片刻,柔美的声音娓娓传来:「庄大家,相信我,你可以的……」

  李云睿牵着庄墨韩的手来到床榻之侧,伸手取下了发髻上的发簪,黑油油的
长发顿时洒下,披散在了腰际之间。一双泪汪汪的大眼暗含春水,在眸中微微荡
漾。樱桃般的小嘴微微翘起,双手在腰间一解,一道只剩下粉色抹胸的白得耀眼
的成熟胴体,映现在庄墨韩眼中。

  「我,我……」庄墨韩转头看着李云睿,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话来,只见
李云睿脱下薄褛衣,露出抹胸包裹不住的那一对沉甸甸的白皙大乳房,尤其是那
两粒鲜红如樱桃般的大奶头,向上高翘的挺立在那艳红的乳晕上面,真是艳丽夺
目。

  眼前的尤物让庄墨韩只感觉一阵口干舌燥,数十年未曾有的悸动在心中出现。

  「相信我,来……」李云睿展颜一笑,俏脸泛红,她轻扶庄墨韩:「来,坐
这儿吧,庄大家。」

  庄墨韩依言坐在榻边,有些局促不安,手都不知道搁哪儿好了。

  李云睿自小胆大开放,疯癫率性。见庄墨韩老脸通红,不知所措,便道:
「庄大家,你什么都不要说,一会儿我会……会为你出精的。你虽多年未举,但
只要出一次精,疏通经络,那就会回复正常了。」李云睿说着,把一盆水端到庄
墨韩身前,自己也跪坐在地。

  看着美丽的长公主温婉地跪在他身前,蜂腰隆臀,硕硕大奶,仿佛一个乖巧
的女奴即将服侍她的主人。啊,这是真的吗?庄墨韩活了一辈子,虽然文坛地位
尊崇,但哪里享过这等艳福,脑子里嗡的一声,便不知所在了。

  李云睿吸了口气,正要去解庄墨韩裤带,却听他哆嗦着道:「硬了!硬了!
长公主,墨韩举也!」

  李云睿一听,伸手往庄墨韩裤裆里一摸,果真挺起一根肉棒,而且尺寸还不
小的样子。

  庄墨韩被李云睿一摸,老腰一哆嗦,却献宝似地扒拉开裤裆,忽地站起身来
挺着大屌,道:「快看快看,墨韩举了!」

  李云睿猝不及防,大鸡巴一甩,猛地戳到了她的嘴角,继而向上一翘,暴露
龟头沿着精致的脸蛋一直扬到了眉角。

  「啊!」

  李云睿身子一缩,险些摔倒,看着面前挺着大屌正洋洋得意的庄墨韩,回想
方才脸上那火热的摩擦,芳心砰砰直跳。「真的,真的举了……」

  「长公主,墨韩,墨韩真的能射了吗?还能射吗?」庄墨韩急急问道,脸上
却溢满了失而复得的喜悦。

  「先坐下,我来看一下。」李云睿把兴奋的庄墨韩再次按坐在床边,伸出小
手,慢慢往他的阳具探去。

  「哦!」

  阳物入手,李云睿和庄墨韩均是身子一颤。乌黑的大屌肥胖粗长,勃起后足
有五六寸,它躺在李云睿手中,随着虬根般的血管有规律地膨胀跳动着,阵阵热
力散发,示爱般熨烫着长公主光滑敏感的手心。

  啊,好烫,好大,心都要化开了。李云睿手抚大屌,芳心荡漾起来,葱玉般
的手指轻轻捏了捏肉棒的硬度,忽而握住肉屌顶端向下用力一撸。

  「哦……」庄墨韩呻吟一声,两腿打颤,腥红的大龟头顿时暴露出来。

  扑鼻的浊骚迎面而来,李云睿不经意猛吸了一口,几乎要被呛到。老男人的
屌骚臭不可闻,奇怪的是,被这气息一熏,李云睿的身子却越发燥热。肥嫩的美
臀蠕动厮磨,柳腰扭动间,紧紧顶在了凸起的脚跟,用力压住。

  「先……清洗一下。」

  李云睿按捺心中的渴望,自顾舀着水,为庄墨韩清洗起来。

  洁白的小手温柔地抚摸着老男人的阳物,手指偶尔擦过龟头,整个肉屌便轻
轻跳动。细水滑动间,皱巴巴的阴囊被李云睿轻轻拉扯、揉捏,掉落的阴毛覆在
莹白的手背上,显得美丽又淫邪。

  幽幽深宫里,白纱漫飘的宫殿中,美艳的长公主跪在白发苍苍的庄墨韩胯下,
一丝不苟地清洗着对方勃起的鸡巴。不时大胆又任性的捏弄、拉撸,往往令庄墨
韩两腿哆嗦,呻吟连连。不知何时,长公主的呼吸渐渐急促,肥嫩的肉臀下已是
濡湿一片……

  伴随着一股说不清的靡靡气息,轻吁娇喘间,空气的温度遽然上升了许多。

  只见一具女性饱满的下体跪坐在榻前,两条修长圆润的美腿紧紧并拢挤压在
一起,圆滚滚的大肉臀颤抖晃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酝酿。

  「庄大家,有感觉了吗?要不要……再用力点……」

  「哦……长公主,你可真会弄!就是这样,咝……再快点!」

  细嫩的小手用力握紧乌黑粗长的肉屌,不顾手臂的酸麻,上下拉撸套弄,磨
蹭着老男人的每一寸屌肉。另一只小手埋在肥厚的阴囊中,不时拉扯出长长的囊
皮,仿佛在玩弄一个干瘪的皮球。而那两颗逃无可逃的睾丸,更是被她的手指揉
捏挤压,任意亵玩。

  「哦……」

  庄墨韩身子一抖,龟头顶端的马眼一张一吐,一股粘粘的液体涌出,涂满了
红亮的肉冠。昂扬的大屌越发油亮,高贵美妇人的小手依然不停地套弄,仿佛一
刻也不愿意离开它。

  在「滋咕滋咕」的套弄声中,长公主额头上泌出一层细密的香汗,烛光照耀
下,异常的娇美。她抬起臻首,绝美的容颜注视着她正服侍的这个老男人,庄墨
韩那仰头呻吟的表情令她感到莫名的兴奋。

  「啊……长公主……再加把力,墨韩……墨韩要射了!」庄墨韩爽得身子直
哆嗦,不紧伸手扶住李云睿的肩膀。那圆润动人的玉肩,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出里
面的光滑细嫩,庄墨韩不禁来回抚摸了起来。

  李云睿被庄墨韩摸弄,身子越发绷紧,她并没有反抗,反而加快了套弄的速
度。她媚眼如丝,满面潮红,神情专注而痴迷地服务于面前的男人,仿佛一位贤
惠的妻子在侍奉着自己的丈夫。

  手中的老男人的性物越发坚硬,尿道也一阵阵膨胀,李云睿知道,这是男人
射精的前兆。她深吸口气,只觉得口干舌燥,绷紧的肉臀忽地一抖,一股温热的
浪水喷涌而出。

  庄墨韩颤抖呻吟着,下身的剧烈快感让他全身各处都亢奋起来,难以想象,
被这样一个天仙般的长公主侍奉并进入高潮,是怎样的一种舒爽与成就。更难以
想象,这温柔贤惠的长公主,在侍奉这样一个老头子的时候,是怎样的一种沉沦
与癫狂。

  庄墨韩的手不知不觉地摸上了李云睿天鹅般的玉颈,贪婪地抚摸着。李云睿
娇喘吁吁,唇齿打颤,被庄墨韩摸过的地方染上一层迷人的粉红,而那只手仿佛
是最大的催情之物,要把她拉入不伦的深渊。

  一声轻吟传来,紧绷的抹胸被拉开,暴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肤,一道深邃的乳
沟蠕动着呈现在眼前,随着手臂的套弄,波涛汹涌,好大!好白!

  庄墨韩瞬间热血上涌,仿佛所有的血液一下子集中到了头部,紧绷的欲望再
压制不住,猛然仰起头一声高叫:「墨韩射也!」言罢,腰臀猛地向前一挺,同
时,干枯的老手奋力向那对晃动的大奶抓去。

  李云睿正痴狂套弄,猛听庄墨韩怪叫,一双老色手狠狠地抓到了她半裸起伏
的胸乳,隔着抹胸狠狠地一捏。

  「啊……」一声娇吟,李云睿丰满的身躯向后跌去,那洁白的小手竟死死抓
住庄墨韩的肉屌不放,死命地向下拽去。

  「噢……长公主……你……呃……」庄墨韩下体经受不住李云睿的拖拽,一
声哀呼,浓厚的浊精喷薄而出。

  「噗嗤……」滚烫的精液如箭一般激射到李云睿通红的脖颈,继而四散开来,
那强劲的冲击力打得李云睿「啊」的一声,心都要醉了。

  二人一个拽,一个射,癫狂的庄墨韩与美丽的长公主滚倒在一起,娇声浪吟,
精液四溅。

  李云睿娇美的面容被压在庄墨韩胯下,一根粗长的大鸡巴搁在她柔软的胸部,
通红的大龟头对着裸露的玉颈就是一通狂射。庄墨韩高声呻吟着,颤抖的屁股一
耸一耸的,将他肮脏的精液射给身下的美人,整个人如同一只抽搐的大虾。李云
睿承受着庄墨韩勇猛的喷射,只觉一股致命的空虚从下身传来,她非但没有推开
庄墨韩,反而伸手抱住他的屁股,任由滚烫的精液一股股从她的脖颈流下。

  长公主双峰上挺,嬗口微张,诱人的小嘴吸附在庄墨韩的肚皮上,修长的双
腿无奈地摆动着。正饥渴难耐间,陡然一物闯入胯间,继而一股脑地往那空虚的
幽谷钻去。「哦……」李云睿一声娇吟,大腿忽地夹紧,纠缠绞动,将那物死死
勒住。

  良久,庄墨韩的耸动渐渐平息,死狗一般趴在那里,仿佛全身的精华都被掏
空。

  李云睿娇喘吁吁,迷人的俏脸上一片舒爽的红晕,她推了推庄墨韩屁股,轻
声道:「庄大家,好了吗?起来了……」

  半响,庄墨韩依然没有动静。李云睿心里一惊,连忙推开庄墨韩,爬起来查
看。只见射精后的庄墨韩一动不动趴在那里,若不是胸前尚有起伏,还以为一命
呜呼了呢。

  李云睿将庄墨韩扳过身子,见他那苍老的面容上依旧保持着亢奋的神情,双
眼紧闭,口齿流馋,两行鲜红的鼻血挂在嘴角,很是搞笑。

  李云睿哭笑不得,原来庄墨韩一泄后竟是睡过去了。她把庄墨韩抬到榻上,
让这老家伙先歇一歇缓口气。

  稍作整理后,李云睿暂时先用盆中水清洗一下,清凉的水滑过肌肤,却并没
有让她平静下来。粘稠的精液涂满了她的脖颈,伸手一搓,发出「滋咕滋咕」的
怪声,浑浊不堪,腥臊入骨。

  李云睿探手一闻,一股浓厚的浊骚扑鼻而来,顿时便如同吸入了强力的春药,
撩得她身躯猛地一抖。她连忙深吸口气,压下心中的欲望,忽地想到方才为庄墨
韩出精的情形,顿时又臊得满脸通红,浑身燥热。

  都怪这庄墨韩,乱射!

  李云睿回头看了看床上,见庄墨韩依然躺在那里昏睡,便解下那鼓胀的抹胸
打算稍作清洗。一瞬间,仿佛整个屋子都被照亮了,两个雪白硕大的乳球如圆月
般绽放开来,摇摇欲坠,令人窒息。

  那鼓胀的弧度充满压迫感,奶大肤白,热气升腾,可以明显感受到那磅礴的
热力与激情。在一片雪白的乳肉中,那颗娇小的乳头越发显示出乳房的硕大,深
红色的乳晕如同一朵绽放的花儿,大小适中,性感迷人。

  随着李云睿的呼吸,两颗沉甸甸的胸乳起伏晃动着,仿佛在向全世界展示着
主人的骄傲。

  李云睿托起自己的乳房,轻轻掂了掂,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的确,这是她
的骄傲,光凭这一对极品的乳房,就足以令所有男人陷入疯狂。

  柔和的烛光下,她一双小手轻轻抚摸着胸前,温柔地清洗着,仿佛在抚慰着
自己的孩子。这样的乳房,哪怕是女人也会不知不觉陷入迷恋,怪不得那庄墨韩
临了射精也要摸一把,真是便宜那个老色鬼了。

  想到庄墨韩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胸部,那急色的模样,仿佛丢了魂儿,李云
睿心中一阵得意。哼,色老头,这样就受不了了,如果真给他享受一番,还不把
他爽死……

  李云睿正遐想着,猛听床上一声轻哼,回头一看,却是那庄墨韩在做梦,手
还一抓一抓的。李云睿不敢耽搁,再去取过一盆水来,匆匆洗过周身,换上衣物,
便端着铜盆往床边走去。

  「哦……长公主,你的奶子真大……」

  李云睿蹲下身,本想给庄墨韩清理一下,闻得庄墨韩胡言乱语,不禁又羞又
气,伸手打了一下他那发泄后的丑物。肮脏的屌物粘满了精液,脏兮兮的,看起
来极其恶心,也不知怎地,原本死蛇般耷拉的肉屌,被李云睿一打,竟又渐渐昂
扬起来。

  李云睿心中诧异,刚刚才出精,怎又勃起了?莫不是多年不举压抑太久了,
一次难以完全发泄?她俯身给庄墨韩清理下身,动作轻柔以及,仿佛生怕他醒来。

  待清理完毕,庄墨韩的下身也已完全勃起了,李云睿一愣,看来还要再为他
出一次精。

  「啊……快……用力夹……用力……」庄墨韩双腿夹薄毯,屁股乱拱,李云
睿看在眼里啐了一口,心想真是老不知羞,定是在梦里和自己做那事呢。哼,莫
说是他,哪个男人见了自己不想那事?

  李云睿心中无奈,见庄墨韩摇摆着屌物径自淫弄,想到待会儿还要侍他出精,
又隐隐有些兴奋。

  「喔!长公主……快把奶子挺起来……使劲挤呀……哦……」庄墨韩胡乱叫
嚷,听得李云睿俏脸发烫,她扯了扯薄毯,没想庄墨韩夹得紧,竟是扯不出来,
只好推了推他干瘦的腿,轻声道:「庄大家,起来了。」

  庄墨韩正做着春梦,哪里理会李云睿,只管夹着薄毯不停地耸动,仿佛是在
抱着他梦中的仙女长公主。

  「哼,倒睡得舒服……」李云睿心头暗恼,枉自己侍候了半天,竟拿自己当
丫鬟了。她心中不贫,伸手便往庄墨韩裆下掏了一把,继而用力一拽。

  「啊……!」庄墨韩一个哆嗦,顿时爬起来,蓬头散发,满脸骇然。李云睿
见庄墨韩狼狈的模样,不紧转怒为喜,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小手却将指缝中的几
根屌毛偷偷扔掉。

  「庄大家,感觉怎么样?」李云睿轻声问道。

  庄墨韩拉开薄毯,愣愣地看着自己昂扬的下体,半响方道:「长公主,墨韩……
好难受。」

  「不用担心,庄大家,先把裤子脱下来,我会给你弄的……」

  李云睿轻柔的声音在耳边环绕,美丽的她温柔地脱下庄墨韩的裤子,即将在
床上再次服侍,为他出精。

  庄墨韩揉了揉眼睛,仿佛置身梦中,他将薄毯垫在背后,上身倚靠在木榻扶
头,两腿分开,准备迎接她的进入。而李云睿脱下鞋袜,屈身上榻,两只洁白的
小脚丫,可爱诱人,看得庄墨韩心跳加速,血脉膨胀。

  然而很快他的目光又移到了李云睿的胸前,薄透的肚兜被丰满的胸部撑得鼓
鼓的,仿佛随时会将衣服撑破,那硕满的轮廓摄人心魄,波涛汹涌的山峰上,两
点凸起几乎要让庄墨韩疯狂。

  庄墨韩艰难地深吸口气,这极品的胸部,光是看一眼都承受不了啊!

  迷离的烛光下,李云睿跪在庄墨韩身前,在庄墨韩的注视下,慢慢爬进了他
的胯下。

  「啊……!」庄墨韩两腿一抖,几乎要忍不住将李云睿夹在胯下。

  洁白的小手抚弄着火热的肉屌,肉与肉相贴厮磨,连带着两人的身子也渐渐
火热。李云睿一只手套弄着,一只手拉扯着屌下的阴囊,翘起的丰臀频频挪动,
两条蜷曲的大腿早已夹磨在一起。

  庄墨韩低头看着胯下的李云睿,一股难以言喻的成就感浮上心头,他深吸口
气,几乎要将眼前的人儿吞没。

  「哦……长公主……用力……墨韩好舒服……」强烈的快感从胯下传来,庄
墨韩神情亢奋呻吟不止,他苍老的手再次搭上李云睿的双肩,顺着她柔滑的脖颈
来回抚摸,眼中渐渐充满淫邪。

  「庄大家……是这样吗?」

  「哦……对,长公主……你可真会弄……」

  李云睿仔细侍弄着庄墨韩,身子越发燥热,她双目迷离,仿佛陷入了肉欲的
漩涡,任由庄墨韩一双大手作弄抚摸。

  粗糙的大手缓缓掀开衣领,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出来,昏暗的烛光下,散发
着莹白的光晕。仙肌玉肤,不似人间之物。

  庄墨韩贪婪地抚摸着李云睿光滑的裸肩,仿佛在把玩稀世的珍宝,那水嫩的
肌肤如油脂般光滑细腻,恨不得含在嘴里才好。她天鹅般的修长玉颈暴露在外,
让人忍不住想亲热厮磨一番,耳鬓的秀发如丝绸般垂下,遮挡了胸前的美景,那
里是庄墨韩最想看到的绝品胸乳。

  他急色地撩起发丝,但见雪白的脖颈下,两颗膨胀的乳球在抹胸中互相挤压,
起伏蠕动,那雪白的乳肉被夸张地挤弄着,仿佛随时会蹦跳出来。庄墨韩手一哆
嗦,呼吸都变得凝重了。

  李云睿没有抬头也知道庄墨韩正在盯着自己的胸部看,哼,有色心没色胆的
老家伙,看了又能怎样?李云睿轻蔑地想到。她双臂一拢,又用力挤了两下,这
一挤,庄墨韩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忽地怪叫一声,两条腿都蹬直了。

  李云睿暗笑不已,心中越发得意,她双手握紧了肉屌卖力套弄,仿佛庄墨韩
成了她的男奴,要将他尽情玩弄。

  「啊……长公主,你的奶子……可真大!」庄墨韩心中激荡,声音都有些变
了,巨大的快感让他频频收臀,李云睿也跟着他的鸡巴向前凑去。

  庄墨韩身躯颤抖,两腿抽动,李云睿半裸的胸乳呈现在他面前,那晃动的乳
沟直让他双目泛红,热血沸腾。庄墨韩狂吼一声,双手抓住李云睿的抹胸向下一
扯,顿时,两颗雪白的大奶摇晃着暴露在面前。

  「啊……!」庄墨韩一声呻吟,鲜红的鼻血喷涌而出。

  李云睿一声娇吟,连忙俯身遮挡,半响后,方抬起头瞪一眼庄墨韩,这一瞪,
反而显得很是妩媚。「老色鬼,就知道你想看,这下如了你的意了……」宝贵的
胸乳被庄墨韩看到,李云睿又羞又气,然而满面潮红的她只瞟了庄墨韩一眼,便
又埋下头去。

  赤裸的长公主羔羊般趴伏在庄墨韩胯下,大片雪白的玉肤暴露在外。她将上
身压得更低了,柳腰盈盈,光滑纤细,这个角度甚至可以看到肥臀撑起的一点股
沟,幽深而肥嫩。

  入目所见,那娇嫩的肩背光洁莹白,滑腻且极具肉感,让人有一种趴在上面
耸动一番的冲动。庄墨韩瞪圆了双眼,双手再次按捺不住,往李云睿半片裸露的
玉背摸去。

  娇嫩的肌肤摸在手里,庄墨韩仿佛霎时间飘在了云端。滑腻的手感,温暖的
肌肤,大手抚摸时激起的阵阵蠕动,令庄墨韩心动不已,伴随着胯下的快感,忽
然有一种想射在这背上的渴望。

  他脱掉衣物,干瘪的胸膛蹭着李云睿香肩,迎面而来的长公主的体香,闻得
庄墨韩浑身直抖,一股射精的冲动弥漫而来。

  「哦……长公主……墨韩……要射了……」

  李云睿低头侍弄,感觉到庄墨韩的下体膨胀跳动,不禁更加卖力。

  庄墨韩低头呻吟,一张大嘴在李云睿的裸背上乱舔乱拱,舔得李云睿整个身
子都跟着颤抖。猛然间肥臀一摇,李云睿一声轻吟,淋漓的浪水喷出,整个臀后
濡湿一片。

  她跪伏在庄墨韩胯下,一颗臻首被庄墨韩肚皮压得低低的,那昂扬的屌物几
乎要触到她的鼻子,甚至她只要一伸舌头,就可以舔到庄墨韩的鸡巴。李云睿的
头心呯呯跳着,美丽的容颜上满是春情,仿佛整个世界都没有了,只剩她和这根
鸡巴被困在这片狭小的空间里。

  动情的贵妇人与庄墨韩彼此挤压着,释放着心中的欲望。庄墨韩更是徘徊在
射精的边缘,他伸长了手臂猛地抓住李云睿的肥臀,又揉又捏,一张大嘴在雪白
的玉背上贪婪舔弄着,犹如一只猥琐的猴子。

  李云睿顾不得挣扎,一双小手用力抓住庄墨韩屌物,飞快套弄,鼓胀的大龟
头跳动连连,仿佛随时都会喷出火热的精液。

  「啊……要……要射了……!」庄墨韩双手掐紧李云睿肉臀,仿佛生怕它跑
了。伴随着李云睿毫不停歇的套撸,坚硬的大屌再也坚持不住,在庄墨韩的一声
呐喊中,喷射而出!

  「呀……别乱射……!」李云睿猝不及防,顿时被喷了满头满脸。她连忙去
推庄墨韩,怎奈庄墨韩抓臀不放,又被喷射了两回才狼狈退到榻外。

  激情的一幕渐渐平息,庄墨韩将榻上射得精液淋漓,又沉沉睡去。李云睿无
奈,只好稍作清理,才前往浴房……

           ***  ***  ***

  夏夜微风从广信宫的殿檐上吹过,让皱眉偷窥春情的范闲稍微冷静了一些,
他知道,就算自己听到这些秘辛,也不可能用这件事情来要胁对方。她是皇帝的
妹妹,太后最疼的小女儿,仅这两个身份,就足以让她在这庆国横行无忌,卖臣
子以求私利。

  范闲看着下方榻上那对男女,无来由地感到一阵恶心。

  这女人果然不仅是疯的,还是变态的。

  到此时,范闲似乎看清楚了整件阴谋的全部面貌。长公主与北齐皇帝之间的
协议,便是出卖了潜伏北齐四年的监察院密谍头目言冰云,让对方以此交换肖恩
及司理理,而北齐方面出的价钱,则是请名动天下的一代大家庄墨韩前来庆国京
都,借他之口,毁掉自己。同时还可以借此事,教训一下向来不怎么听长公主支
使的监察院系统。

  只是不知道她与北齐皇帝间的协议里,还包括了什么内容,范闲猜想,卖掉
庆国在北齐的密谍头子,长公主所获得的,一定不仅仅是这些而已,而是会有更
可怕的东西。

  ——皇帝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的亲妹妹在做什么?

  他摸了摸腰间硬硬的钥匙,双眼里闪过两道寒芒,拟定了应对的法子,在殿
顶的夜风中调理了一下呼吸,然后开始退走。皇宫里面太危险了,自己的好运不
知道还能维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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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范府大婚瞳瞳日

  9363字。

  范闲安全地、很舒服地躺在床上,满脸苍白,像极了一个宿醉未醒的年轻人,
床边搁着一只铜盆,盆里倒很干净,因为呕吐物早就被清干净了。

  范闲昨夜出宫时还是被大内统领燕小乙发现了,范闲的脸白不是装出来的,
呕吐也不是用药物催的,而是燕小乙的那枝箭上所挟的劲气真的伤害到了他的内
腑,胸腹间一阵烦闷,大约需要将养个几天才能好。

  想到那噬魂夺命的一箭,范闲依然禁不住害怕,当时如果不是自己在生死之
际又超水准地爆发了真气级数,只怕自己真的会被那一箭射死。隔着那么远,这
一箭依然有如此威力,真是难以想像,看来那位大统领已经拥有九品以上的境界,
随时可能迈入人间最巅峰的那层。

  装醉养病的数日内,范闲在殿上的「诗仙表现」早已传遍京都,几日里踏槛
来访的士子权贵不知凡几,但是范建都冷冷地挡在了外面,说自己儿子当日耗神
过度,需要休养。

  但是范闲觉得这三天是自己两生中最漫长的三天。黑箱子就在自己床下,钥
匙就在自己手里。没有什么诱惑比这个更大的了。

  在第三天晚上,在五竹的陪伴下,范闲用那把钥匙插入黑箱子那个黄铜钥孔
打开了箱盖,用五笔打字法解开了密码,范闲在心中暗自猜想了许久的那件事情,
终于得到了最有力的证实,自己肉身的母亲,那位叫叶轻眉的女子,与自己来自
同一个地方。

  箱子一共分成三层,第一层是一把巴雷特M82A1反器材狙击步枪,这是一把那
个世界最好的狙击枪,如果配上破甲弹,可以隔着一公里的距离,射穿一堵厚厚
的墙。但是箱子里没有子弹,五竹说子弹当年被他都扔在太平别院的地窖里了。

  箱子的第二格里有一封信,是给五竹的,说了一些当年琐事。箱子的第三格
是叶轻眉留给她「闺女或儿子」的。里面的东西要等他搞出人命的时候再来看,
所以范闲没打开看。

  他此时已经明白了许多事情,他是叶轻眉给别人下春药借种生的,自己的母
亲叶轻眉是从哪里来的,在这个世界上做了些什么。

  澹州的奶奶说过,今上的父亲即位之前,最有可能接庆国皇位的,应该是那
两位亲王。而那两位亲王却死在了有些荒唐的谋杀案件之中。

  看了那封信后,范闲自然清楚,那两名随时防备着刺杀的亲王,是死在老妈
那柄狙击枪下。

  也就等于说,如今的庆国皇室,完全是依赖于母亲,才能拥有这个天下。母
亲建了庆余堂,立了监察院,为这个国家的强大,提供了最根本的一切。

  甚至可以说,没有叶轻眉这个人,也就没有如今的庆国。

  此时他再看这庆国京都的街道,街道上行走着的四轮马车,街畔富豪家中的
玻璃窗户,还有以往见到的万花筒,那些滑溜溜的肥皂……这些所有的事物,在
这一瞬间与他联系了起来。

  似乎这些事物中都烙印着母亲的气息!这街上,这屋中,这天下,到处都有
那个女子的味道。

  那封信的最后说着:「老娘很孤单。」

  在今天之前,范闲也很孤单,但从今天起,他不再孤单。

  ……

  如今的范闲,真可谓是名动京华,再没有人只将目光投注到他背后的势力,
而是集中在他的本人身上。毕竟这个世界上能够将一代大家庄墨韩当场激到吐血
的,只有他这独一份,更何况他还如此年轻。

  似乎是商量好的一般,太子与二皇子同时加大了对他的拉拢力度,李弘成时
常带着柔嘉郡主来府里喝茶,辛少卿也借口多日不见,前来探望。

  但范闲此时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暂时将两边都推了。在夜宴计划之中,
他只完成了两个部分,一是成功地找到钥匙,二是近乎成功地陷害到东夷城云之
澜,使得朝廷加大监视的力度,让这位九品高手焦头烂额之下,直到离开京都,
都根本无法生起找自己决斗的念头,以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

  发现长公主与北齐勾结这个料,他却一直在等着合适的时机撒进锅里。

  等东夷城使团离开京都两天之后,范闲知道时机到了。

  夜宴之后,垄断了京都纸张的西山纸坊和内库的相关产业,仍然在不时触动
澹泊书局的生意,只是长公主那边没有办法指使监察院八处,所以只是些小敲小
打。而范闲很明白,这只是风雨前夕的宁静。

  而他决定在风雨到来之前,抢先出手。

  因为这些天打压澹泊书局生意的,是内库的西山纸坊和万松堂,所以范闲让
五竹去抢内库的纸,再用万松堂的墨。

  然后再在传单印上一些似真似假的细节,比如长公主是怎样与庄墨韩对话的,
言冰云在北齐潜伏是怎样的含辛茹苦,又是怎样被宫中贵人无情地抛弃,长公主
伤害朝廷的利益,谋求自己的利益,在宫里养了面首三千,淫乱宫帷,外面有多
少老情人……等等老百姓喜闻乐见的东西。

  九月初秋的京都,漫天的白色传单像雪花一样,飘洒在京都里的每一处,尤
其是太学与文渊阁附近,更是拾之不尽。其时天色熹微,晨起的学子与百姓们拣
起这种陌生的纸片,一看之下,大惊失色。

  这是庆国这片土地上,第一次出现传单战。

  但范闲依然高估了庆国子民的热血,低估了监察院和六部衙门的操控能力。
不过是两个时辰之内,整座京都的传单都已经被收拢到了天河路流水畔的那个监
察院衙门里面。

  诸般措施在半日之内,连续下发,终于成功地控制住了局势。但流言这种东
西不需要翅膀也会飞,不需要空气也能呼吸,早已传遍了京都的大街小巷。

  庆国皇室第一次面对这种局面,不免有些紧张,虽然监察院措施得力,但皇
宫之中依然惶惶不安,宫女太监们走路的声音都刻意放小了一些,听说陛下在御
书房里大发了一顿脾气,而太后老人家去了一趟广信宫,几个耳光声过后,长公
主哭了好久。

  令范闲万万想不到的是,传单这件事让陈萍萍把监察院里面和长公主勾结出
卖言冰云的叛徒揪了出来,他就是监察院一处头目朱格,专司监视朝内官员,是
监察院八大处里权力最大的一人。

  不论是算无遗策的陈萍萍,还是阴险疯狂的长公主,都无法想像这么大的一
件事情,居然是那一对主仆二人胡闹出来的。

  范闲冷静旁观着这件事情的余波,他口述的色情文学,看来果然是这个国度
里不可承受之重。不论皇帝内心深处是怎样的真实想法,也不在乎长公主的真正
实力会因此受到多大的伤害,但是他要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很悄然无声地,长公主搬离了皇宫,被赶回了自己的封地信阳。

  如同五竹当初计算的那样,皇帝陛下在长公主离京之前,果然大肆封赏了一
番,同时范闲也得了许多好处,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关系,似乎只是陛下赞他为
国朝争了脸面。

  旨意下来,范闲立马由八品协律郎,变成了五品太学院奉正。

  几日后,范闲那夜在殿上念的百首诗集结为《半闲斋诗集》由澹泊书局出品
了,这次澹泊书局得了付印权,范闲亲自大刀阔斧删了许多。不料书局办了一个
仪式,借着范闲的名头,将靖王世子、鸿胪寺少卿辛其物等人全请了来。

  范闲吓了一跳,只肯让才女妹妹范若若去抛头露面当形象代言人,热热闹闹
地开始售卖,而他自己却借口要保持一代诗仙的神秘感,躲进了皇室别院,与林
婉儿谈恋爱去了。

  八品协律郎当场喷诗百首,震得一代大家庄墨韩吐血而遁,这故事早已在庆
国传扬开来,虽然有些诗已经流传到民间,但这次的诗集号称作者亲校版,自然
大不寻常。果不其然,诗集一出京都纸贵,范闲的声名顿时浸浸然又上了一个台
阶。

           ***  ***  ***

  今天是范府大公子范闲大婚的日子。

  这次大婚在京中很是轰动。夫家范族在京中本就是大族,司南伯范建因为与
皇室之间的那层关系,近些年圣眷颇隆,户部尚书早就病休在家,大约再过一两
年,范大人就会替上那个位置。

  新郎倌范闲,更是位最近在京中风生水起的人物,不提半年前牛拦街英勇之
举,单说上个月在殿里那次酒后诗疯,便已将他推到了人言峰顶。而范闲自那之
后,一直躲在家中,所以众人不免有些好奇,这位新任的五品太学奉正,究竟生
的什么模样。

  女方当然也很了不得,新娘子虽然是年初才归宗林氏,但毕竟是堂堂宰相大
人的女儿,宰相宰天下相春秋,乃朝中文官之首,女儿出嫁,这是何等大事。

  新郎新娘都是私生子,这事儿似乎被京都人集体遗忘了。

  庆国的婚礼仪式一般是在傍晚的时候才进行,但是范闲今天居然天不亮就被
人从床上拖了起来,洗澡,刷牙,接着涌进了五个婆子来帮他穿衣服。戴上头冠,
系上玉牌,银制鞋扣硌脚,错金衣领硌脖子,范闲像个傻子一样地被婆子们推到
了前厅。

  范若若与范思辙今天也打扮得挺喜气,尤其是若若,往日里略嫌冷清的面庞,
被粉红的衣裳一衬,显得格外有精神。姐弟二人看着兄长的可怜模样,掩唇而笑。

  迎亲的队伍到了林府。鞭炮声中,笙声笛声中,林府大门渐开,出来的是林
府那边的头面人物袁宏道,这位谋士今天在帽子上别了枝红花,倒还真有些风流
味道。

  漫长的双方夸亲自赞仪式后,一阵礼乐过后,林府大门第二次款款拉开,在
两名喜婆的迎路之下,新娘子林家小姐终于走了出来。范闲眼前一亮,今日婉儿
一身大红,广袖对襟,秀美之中带着无穷喜气,只是头上那方红巾盖住了头上的
珠冠和那张自己念念不忘的容颜。

  又有一套例行程序结束之后,全身大红的林婉儿才轻移脚步,上了头前的那
方婚轿。整个过程里面,范闲没有能与她说上一句话,对上一个眼神,滑过一个
指尖。

  回到范府宾客已至,礼乐齐鸣,好生热闹。

  新娘子先被迎往内室暂坐,新郎倌站在正堂前迎客,范闲满脸微笑与前来的
认识不认识的人说着话。

  宴中的时候,靖王府的人终于来了,阖院官员齐齐起身相迎。看着那个花农
一样的王爷,范闲苦笑着,心想自己当初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认出
来?

  靖王迳直跟着范建走入了内堂,走到一半的时候,又停了下来,回身对范闲
正色说道:「你不错。」

  范闲一怔,赶紧行礼谢过。靖王又皱眉道:「我本想着,过个两年,就把柔
嘉许给你,没想到,我那姐姐居然和我抢女婿。」

  他似乎真的深以为憾,摇头走了进去。

  李弘成在一旁苦笑说道:「妹妹如今正在王府里抹泪珠子,父王先前那话倒
是真的,如果不是你这未婚妻也是大有来头,父王说不定真会去请太后出面,让
你改娶柔嘉。」

  终于到了拜天地的时辰,范闲与林婉儿拉着红丝络的两端,隔着一方红布含
情脉脉对视,款款向下,柔柔一拜,那股子酸劲儿让一旁的范若若感动得眼泪汪
汪,让她身旁的范思辙肉麻得想要抓狂。

  拜父母的时候,司南伯范建轻捋胡须坐着,而柳如玉却有些扭捏地坐到了主
母位上。观礼的官员权贵们大感不解,心想柳氏什么时候扶正的?

  他们不知道这是一个月来范闲暗中谋划的结果,柳如玉对他好,他自然也要
回报对方。

  柳如玉在熬了十年之后,终于坐到了主母正位上。她有些不安地接过新妇递
过来的茶水,不知味道地浅浅喝了一口,再望向侧方范闲的眼光就充满了感激。

  范闲的眼光没有望着她,只是微微笑着,向父亲敬着茶。

  正在此时,府外却传来一阵喧哗声,范闲站起身来,喜婆也将婉儿扶了起来,
一家人齐齐往外望去。

  「有旨到,范氏接旨。」

  宫中那位与范家相熟的侯公公满脸笑容地推门进来,宣了宫中的旨意。

  但是庭院里的六部群臣们有些意外,侯公公传旨当中的那些赏赐实在是有些
不合规矩,金帛的数量远远超标,一些进贡的物品也在单中,怎么看都不像是一
位大臣之子结婚应有的赏赐,倒像是嫁郡主或者是皇子娶亲的感觉。

  就算是宰相与司南伯联姻,皇家也应该不会如此重视才对。

  范闲一面听着旨意,一面小声对身边红盖头下的妻子说道:「听明白了没?
相公我是沾了你的光啊。」

  红布下的林婉儿娇羞大作。

  等侯公公退后,众官正松了一口气,不料又听着外面高喊道:「范林联姻,
佳偶天成,淑贵妃打赏。」

  范闲一怔,与婉儿再次行礼,淑贵妃赏的是一套珍奇书籍原本。淑贵妃是二
皇子的母妃,想不到也与范宅有旧,众官不由得啧啧称奇。

  不料过了一阵,又听着外面高喊道:「范林联姻,佳偶天成,宁才人同贺。」

  众官再惊,这位才人虽然名份不高,但唯一的亲生儿子却是大皇子,一直领
兵在外,深得陛下器重。宁才人的礼物是一把剑,倒符合她东夷出身的性情。

  既然淑贵妃与宁才人都送了礼,其他的娘娘们自然也有心意送到,只是名声
不显的那几位合伙送了过来。

  唯有宜贵嫔本就是柳家的人,所以格外不同,而且她昨天夜里得到消息,柳
如玉终于扶正,所以大喜之下动了狠手,光送来的礼单就足足有两尺厚,将院里
的众官们吓了一大跳。

  众娘娘之后,才是皇后的赏赐,皇后身为一国之母,这赏赐自然也不一般,
是一柄浑身晶莹剔透的玉如意,十分贵重宝气,无法形容。

  今天群臣总算是开了眼,这庆国开国以来,也没有哪位大臣子女的婚事,可
以惊动如此多的宫中贵人!

  当然,知道林婉儿真实身份的高官们自然了解其中内情,林婉儿不仅仅是长
公主的私生女,最关键的是向来极得皇帝与太后宠爱,自小在宫中长大,当然与
这些贵人们的情份不一般。

  终于,最重量级的炸弹响了。陛下亲笔御书被太监们像捧宝贝一般捧入了范
府。院子里一大批人跪了下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范林联姻,佳时天成,手书一幅,以为祝念。」

  范建与范闲小心接过,展开昭示众人,只见那洁白的纸上写着四个大字:
「百年好合。」

  很简单的意思,但是一向不怎么喜欢参与臣子家事的皇帝陛下亲手书写,这
其中隐藏的意思,就非常不简单。院中众人纷纷猜测,范闲娶了林婉儿,只怕是
拣了一个大元宝般幸运。

  深宫之中的一个房间里面,庆国的皇帝陛下正微笑看着一幅画,画上是个工
笔绘成的黄衫女子。

  皇帝将自己最欣赏的婉儿嫁给了范闲,心想画中的女子也会喜欢这个儿媳妇
儿才对。今天范林联姻能有这么大的排场,旁人都以为是陛下疼惜婉儿的缘故,
即便是宫中的娘娘们也没有想到别的地方去。但这九五之尊清楚,他只是想弥补
一下范闲不能用皇子身份大婚的遗憾。

  皇帝望着画中的女子,唇角浮起一丝微笑:「你以前就很喜欢这种热闹排场,
希望他也喜欢。」

  ……

  在一阵欢欣鼓舞的礼乐声中,范林两家联姻终于尘埃落定,新婚夫妇被送入
洞房,宾客开始退场,司南伯范建看着被人扶进新房的小两口,脸上露出温柔的
微笑,他今天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看来太子与二皇子也知道,在自己儿子
大婚的时候,不顾身份贸然前来观礼,会引起宫中的警惕与范闲的抵触。

  不过太子和二皇子依然喊人送了份重重的礼物过来。

  入夜,一对新人终于在丫环们的搀扶下,来到了新修的那处园子,回到了自
己的宅院。此间也是红烛大明,到处贴着喜字,红艳艳的好不喜庆。

  到了这里,范闲终于放松了下来,他进了屋子,伸了个懒腰,笑眯眯地喊众
人退下。这府里的下人丫环们齐齐在门外向新婚夫妻叩了个头,婉儿陪嫁过来的
贴身大丫环四祺赶紧取出赏钱分了。

  此时的新房内就只剩下了范闲与婉儿二人。

  「出来吧,如果不想我打你的话。」出乎林婉儿意料,范闲冷冷说了一句话。
果不其然,范思辙很困难地扭动着肥胖的身躯从床下爬了出来,然后低着头就冲
了出去。

  「娘子。」范闲没有依规矩去用那把尺挑起婉儿头上的红盖头,而是温柔地
用两只手指拈住红布一边,缓缓地掀了起来。只见红布渐渐上移,露出姑娘家微
低含羞的白玉下颌,再上是那两瓣软嫩的唇儿,微翘的鼻尖,因为紧张而紧闭着
的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红烛渐黯,范闲有些紧张地坐在了床边,右手的大拇指轻轻地抚弄着妻子耳
下的滑嫩脸颊。

  ……

  「咳咳。」

  屋子外面传来两声极不合时宜的咳嗽声,然后是范闲贴身侍卫们的刀剑出鞘
声,闷哼倒地声,最后是今夜当值的王启年那声惊呼!

  范闲眉头一皱,整个人早已破门而出,身上的大红喜袍如同一片红云般飘了
出去,在黑夜里显得格外艳魅。此时,他的余光才看清,石阶前的侍卫们已经倒
下了三四个,人事不省,而王启年却是满脸恐惧地看着自己身后。

  范闲心中大惊,感受着身后传来的破风之声,他一声闷哼,化掌为刀,一个
甩手,便劈了过去。正要劈到那人脸上时,范闲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抱着肚子蹲
了下去。

  只见那人头发有些凌乱,脸上满是风霜之色,年纪十分苍老,但却看不出来
真实的面目。一双阴寒的眸子里被染成了淡褐的颜色,看上去十分恐怖。

  「老师?」范闲惊呼出声,肚中一阵绞痛,不敢怠慢,赶紧从腰带里取出一
粒解毒丸嚼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对路。

  然后赶紧上前见礼,拥抱,腹诽,感动于十年不见的费介今日突然驾临。

  「你的样子倒没怎么变。」费介坐在书房里,一边喝着茶,一边享受着丫环
的捶腿,一边看着站在旁边的范闲,「本想着十年不见,应该认不出来了,没想
到你小子还长得这么漂亮。」

  范闲叹了口气,却不敢坐下,说道:「我说老师啊,您能不能……哪怕仅仅
一次,不要半夜摸进屋来,很容易产生误会的,您明明就是八大处里面武道最弱
的一个人,却偏生喜欢扮夜行侠,很危险的。」

  其实范闲设想了无数次与费介老师重逢后的场景,有可能是师徒二人抱头痛
哭,也有可能是互斟毒茶以试别后技艺,但断没有想到在自己大婚之时,春宵苦
短之日,这位老先生居然会来搅局。

  费介递给他一个小盒子,盒子里面隐隐有淡淡的香气飘出,是专治林婉儿肺
痨的神药一烟冰,费介托东夷城的药商在海外花了四年才找到的。

  四年前是宫中第一次谈及范林两家的婚事,原来从那时起,费介就开始着手
想办法治疗林婉儿的肺痨,想让自己学生娶个健健康康的老婆,想到此处,由不
得范闲不感动。

  范闲心头一阵感动,费介对他这个学生比亲儿子还好,赶紧俯身行了一个大
礼,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能活到今天,眼前的这人应该算是出力最多的两个人之一。

  费介拒绝了学生范闲留宿的请求,他在京中自然也是有宅院的。准备离开之
时,范闲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话。

  「老师,当年你和陈萍萍,还有五竹叔,是不是一直跟着我母亲?」

  「是啊。」

  「母亲大人是不是曾经找你拿过一些药。」

  「什么药?」

  「嗯……」范闲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春药或者是迷药。」

  费介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出现很古怪的神情,阴阴一笑道:「你才新婚,
就需要这些东西了吗?」

           ***  ***  ***

  「终于可以洞房了!」躺在婚床上的范闲发出一声感慨。

  见坐在大红喜烛旁卸妆的林婉儿没有理他,范闲坐了起来说道:「此情此景,
我想到一幅对联。婉儿,你可想听听?」

  范闲也不管林婉儿的反应,自顾自地说道:「上联:一对新夫妇;下联:两
个旧行头。」

  林婉儿先是一愣,然后回过味来,大羞,扑过来粉拳招呼。

  范闲边躲边说道:「还有横联:相亲相爱!」

  说完一把搂住佳人,亲了上去。

  林婉儿羞不可抑,忙站起身,范闲也并未用力,竟被她挣脱开来,伸手又去
抓,只听「哧」的一声,婉儿衣襟被他一把扯开了。

  「好了,莫扯,衣裳都快扯破了,夫君,要相亲,找你的新行头去。」林婉
儿双颊微笑,稍稍刺了范闲一把,她对范闲在婚前破她身子,到底还是有些不满
的。

  「嗯,那是因为婉儿太美了,情难自禁嘛。」范闲略带尴尬地松开林婉儿说
道。

  「知道,情难自禁嘛。」林婉儿噗呲一笑,点到即止后主动坐入范闲怀里。

  一件件衣物从范闲和林婉儿的身上脱落下来,林婉儿身上只剩下一条喜庆的
红肚兜,范闲更是不着寸缕,那条粗长的大肉棍就那么挺立着。

  两人早抱在一起,唇舌交缠,急促喘息,范闲吮吸着婉儿的樱唇,伸舌进入
她檀口之中,林婉儿的丁香嫩舌立刻迎来,两人舌头交互,互相吮吸对方口中涎
液,尤其林婉儿的嫩头灵活无比,香嫩可口,范闲一阵激动,贪婪吮吸,啾啾有
声。

  范闲的两手在婉儿的粉背、小腹上来回摩挲,最后握住她胸前那一对丰满雪
白的大奶子,狠狠揉搓起来!

  「啊……」林婉儿一声娇呼,她感到自己的乳头传来一阵刺激,原来范闲正
用手指在上面快速拨动,难言的快感立刻传遍全身,她的樱唇后退,喘息了几下,
说道:「夫君……婉儿的奶子好玩么?」

  「好玩极了!」范闲哪里有时间与她讨论这种问题,沿着她的白皙脖子一路
吻了下去,很快来到她那丰满的大奶子上面,张口含住雪嫩的乳肉轻轻吮吸,不
时用牙齿轻咬一下,留下道道红印,又用舌尖快速舔弄她那粉色乳头,舔了一个
又舔另一个,无比的痴迷,乳香满嘴,范闲心中阵阵刺激。

  阵阵清风在后园吹拂,花草来回摇摆,似乎在为这一对男女呐喊欢呼。

  林婉儿将自己的红肚兜扔在一旁,按着自己胸前的男人脑瓜,男人的脑袋不
断往下移动,唇舌交互,在她的娇嫩躯体上留下道道湿痕,一直移动到她的屁股
上,范闲将头埋在婉儿的挺翘屁股蛋上,一张嘴疯狂地舔弄屁股嫩肉,他整张脸
都几乎陷入了婉儿白嫩而富有弹性的屁股嫩肉之中,如此片刻之后,才依依不舍
地转入婉儿大腿上面,继续滑动舌头,入口是香软嫩滑的美腿,范闲抱着婉儿的
两条大腿迷醉地品尝,此刻在范闲看来,便是世上最美的美味,也不过如此了。

  林婉儿忽然「啊」的一声娇呼,原来此刻范闲已经将她的一双修长美腿和一
对玉足都品尝了几次,已经将嘴进袭到了她那两腿之间的神秘幽谷,柔软黑毛覆
盖下的幽谷是一片白嫩和粉红,肥美的两片阴唇嫩肉夹着一条细长的肉缝,整片
蜜穴呈漂亮的馒头状,中间裂开一条鲜红色细缝,这条肉缝在范闲的唇舌刺激下
分泌出汩汩浪液,范闲一边品尝一边暗道,婉儿的蜜穴真是香嫩甘甜啊,果然皇
室女子就是不一般,非是凡俗女子可比。

  在范闲开始品尝她小穴的时候,此时的林婉儿也感到十分刺激,她一下将范
闲压了下去,转了个身,自己也倾倒下去,刚好头部靠在男人的下体部位,在看
见范闲大肉棍的时候,她心中微微一喜,男人那冒着热气的紫红色大龟头硬直无
比,肉棍更是又粗又长,林婉儿张口含住了龟头,嫩舌轻舔,细心品尝起来。

  两人各自全力刺激着对方身上最敏感的私密部位,范闲的嘴唇贴着婉儿的粉
嫩阴唇,舌头在她那蜜穴之中快速进出,不时吮吸一口那里面分泌出来的湿滑淫
液,林婉儿也是媚眼如丝,娇喘吁吁,檀口嫩舌在富有节奏地套弄范闲的粗大肉
棍,整条大肉棍留下了她湿滑的口水,就连卵蛋也不曾放过。

  忽然林婉儿娇躯一颤,整个人僵住不动,下个瞬间却浑身一颤,接着是快速
的抖动起来,美眸发直,口中浪叫:「啊……夫君……呀……不……来了……啊
啊……啊啊……」

  原来她在范闲的舔弄下达到了一次惊人的高潮,刺激得她浑身酥麻,她的翘
臀微微高耸又落下,柳腰往上弓起,大股大股的浪液从她那肥美多汁的蜜穴深处
喷出,都落在范闲的嘴上和脸上,范闲欣赏着美艳婉儿的潮吹媚态,一条大舌舔
着上面的黏滑液体,忽然道:「婉儿……你刚才叫我什么?」

  林婉儿的娇躯倒在一旁,媚眼如丝地笑了起来,檀口吐着香气:「夫君……」

  「婉儿……」范闲大感刺激,抱住林婉儿的柔软娇躯,雨点般地在她娇美的
脸蛋上亲吻。

  范闲的左手手掌在林婉儿雪白光滑的胸部来回移动,不停地用力揉捏着林婉
儿丰满的双乳,红肿勃起的乳头在范闲的手指缝隙内来回穿梭,他还动不动俯下
身子,舔弄林婉儿那发情变硬的乳头和周围一圈乳晕。

  范闲的右手则牵着林婉儿的小手摸上自己的巨棒,让林婉儿不停地来回撸动
着自己的胯下阳物,给自己更为舒适的性快感;接着,腾出来的右手理所当然地
摸在了林婉儿下身的桃源洞口,略加用力地揉搓着林婉儿勃起的阴蒂,让林婉儿
依然感受到了强烈的刺激,继续发出兴奋到极点的浪叫声。

  看着林婉儿光滑雪嫩的躯体,圆润饱满的双乳,粉嫩可爱的乳晕,平坦光滑
的小腹,肥美多汁的阴户,丰腴挺拔的肥臀,令范闲丹田内的欲火大盛。不过他
还是坚持强忍着将林婉儿立刻洞穿的欲望,准备先做足前戏,磨刀不误砍柴工嘛。

  范闲一边揉搓着林婉儿的阴核,一边不停地将手指深入林婉儿的小穴抠弄,
一口气便伸进了两根手指,瞬间便将林婉儿的小穴塞得满满的,小穴内的手指微
微弯曲,不停地来回抽动,同时微微用力地拉扯着林婉儿的阴毛,让林婉儿体会
到爽中带痛的性快感。

  「啊……啊……快……好痒……好痒……夫君……再快点……婉儿想要……」

  享受着范闲高水平前戏伺候的林婉儿自是浪叫连连,下身的秘洞更是波涛汹
涌,范闲狠狠地揉捏了几把林婉儿的乳房后,双手用力扒开林婉儿的双腿,低下
头去咬住林婉儿的阴核,左手拉扯林婉儿的阴毛,右手则继续在林婉儿的小穴内
进进出出。

  范闲对于林婉儿阴部的玩弄并不算很温柔,他时而用嘴唇和舌头舔弄着林婉
儿的阴蒂,时而却用两排利齿撕扯啃咬着这块红肿的敏感嫩肉,左手拉扯的力道
虽不足以将林婉儿的阴毛拔起,却足以让她受到痛感;他右手指尖上的指甲盖和
部分角质化的皮肤也在不停刮蹭着林婉儿阴户内肉壁上的娇嫩皮肤,要说不疼显
然是不可能的。然而这种程度的疼痛却反而加剧了林婉儿所感受到的快感,她不
断地扭动着腰肢和肥臀,身体不断地迎合着范闲的抠弄,下身的淫水流的更多,
一股股热乎乎的水箭一下下喷出,打湿了范闲的手腕和胳膊,浪叫声更是一波高
过一波。

  「啊……夫君……婉儿……婉儿求求你……快……快用夫君的大……大宝贝
干婉儿……干死婉儿吧……啊……婉儿要……要不行了……」

  范闲见火候差不多了,自己也已经欲火焚身,便用双手扒住林婉儿的屁股,
将自己的硕大的肉棒对准林婉儿淫水成灾的浪穴用力一刺,巨根便直捣黄龙,毫
无阻碍地全根而入,一下就顶到了花心,被范闲刚才的玩弄搞得春情荡漾却又空
虚难耐的林婉儿,下身突然得到范闲的充实,顿时让她爽翻了天,双眼一白,娇
躯一阵痉挛,又一大波淫液向外喷出,竟是被范闲这爆发性的第一下就弄上来高
潮。

  可范闲自己还没爽呢,如何能够善罢甘休?他用手轻轻掐了掐林婉儿的人中,
让她迅速地从高潮的失神中恢复过来;一边抱起林婉儿的身体放入自己的怀里,
以女上男下的姿势继续交合。

  随着范闲一次次的抽插,一开始巨大的肉棒肏入蜜穴所带来的胀痛感迅速消
退,一波接一波的汹涌快感则此起彼伏地袭来,让林婉儿不由的以为自己身处天
堂,快乐极了,渴望爱抚的内心随着一浪一浪的快感荡漾起来。她用洁白的贝齿
轻轻咬着朱唇,用力的绷直雪白的双腿,竭力体验起范闲快速凶猛的撞击。

  范闲的手把玩着林婉儿丰腴的臀部和腰肢,不断地揉捏着白里透红的嫩肉,
肉棒在她的蜜穴里快速的抽送着。林婉儿卖力地迎合他的肏弄,努力将臀丘和腰
肢送给范闲抽插撞击,让他的每一次插入都十分的尽兴销魂,不禁兴奋的加大了
抽送的力度,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

  林婉儿的娇躯被范闲撞得不停地来回摇晃,秀雪白细腻的肌肤在喜烛的照耀
下微微泛着令人心醉的光辉,浑不似凡间女子,看得范闲心神荡漾,不禁将手覆
在了婉儿的粉背上,胯下的肏弄自然不会停下,享受着性快感的二人同时发出了
阵阵呻吟。

  范闲一边扶着林婉儿的雪白的丰臀和光滑的裸背,不停地帮她以合适的姿势
和力道配合着自己的抽插;而林婉儿在范闲的帮助下,身体再次变得火热,口中
发出更加淫荡的呻吟,她兴奋地骑在范闲的怀中,臻首本能地摇晃,身躯也情迷
意乱地上下扭动,愈加用力地迎合范闲的抽送,下身阴道内的肉壁也开始加速收
缩,就如同一张饿坏了的嘴一样,贪婪地吞噬者塞入其中的那根巨大肉棒,更让
坐在她身下的范闲感到饥渴难耐。

  「对……对……就是这样……好样的婉儿……婉儿你还真是天生媚骨……」

  「啊……夫君高兴……婉儿就开心……夫君……继续……用力……干婉儿……」

  两人的淫叫声越来越大,范闲玩弄的也越来越凶,他突然变换姿势,把林婉
儿压在身下让其跪趴在床上,摆出母狗般的姿势,其占满汁水的肥嫩圆臀高高翘
起来回摆动,诱人极了。范闲淫心大动,赶忙从后面狠狠地插入林婉儿的下体,
同时,范闲双手还探到林婉儿身下,托住那两只硕大又极有弹性的玉乳揉捏起来。
林婉儿的双乳不仅硕大,还极有弹性,在范闲肆意地揉捏下,不断地变换形状,
欢蹦雀跃,让范闲越捏越是舒服。

  无尽的软绵滑腻尽入手中,令他雄性的征服欲更加旺盛。肏入的也越来越用
力,越来越深,时而甚至全根没入,穿过骚穴内窄紧油滑又吸力十足的腔道,顶
到了蜜穴的尽头上。

  范闲肉棒每次强有力地导入时,都被林婉儿窄紧的蜜穴紧紧包裹。完全的贴
合,带来无尽的紧凑湿腻,娇嫩柔滑的销魂美感,让范闲几欲癫狂。他快速狂猛
地肏弄着,心迷神醉的享受着。

  林婉儿的翘臀被范闲重重的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尤其是夫君的
肉棒全根插入自己的神秘花园时,只觉身体都被心爱的男人穿透和征服了一般,
忍不住发出失神而又高昂的浪叫叫:「呀……」

  娇嫩无比的蜜穴被不断的抽插带来的的极乐舒爽,让林婉儿的娇躯狂颤不已。
范闲肏弄所产生的力道一波高过一波,每次的肏入都把林婉儿干得飘摇欲坠,似
乎差点承受不住,但为了让心爱的夫君玩得开心,她每次都顽强地支撑下来,让
范闲肆意开垦自己这个美艳少妇胴体内所蕴含的淫虐潜能。

  就这样,林婉儿跪伏在床上欢快地承受范闲的玩弄,范闲则趴在林婉儿身上
凶狠地插入,两人就像一对发情的小狗一样尽情享受着性爱的欢乐。

  范闲不断变换着花样,有时直来直去,有时延绵而入,有时九浅一深,有时
九深一浅,两人交合处不断地传来「吧唧」「吧唧」的踩烂泥式的声音,可怜的
林婉儿被范闲干的欲仙欲死,浑身香汗淋漓,嘴里不再发出浪叫声,只剩下一阵
阵本能地充满性爱欢愉声,阴户内粉红的嫩肉每一次都在范闲的带动下翻了出来,
又随着范闲的插入塞了进去,如此一次一次地来回往复,林婉儿的理智早已被这
快感完全征服,只知道本能地扭动身体让自己更加舒服一些。

  两人越干越猛烈,越干越开心,范闲也渐渐到达极限,猛地粗喘一口气,一
股浑浊地精液从肉棒内急速喷出,和同时高潮的林婉儿体内所喷出的淫水撞在一
起,在两人的交合之处形成「洪湖水浪打浪」式的壮观场面,大量的精液进入林
婉儿体内。而当范闲拔出肉棒时,剩下的汁液也就从林婉儿的肉缝中流出,沿着
大腿根不断地流淌在床上和地上。

  云雨之后的两人相拥而卧,范闲搂着林婉儿沉沉睡去……

  ……

  第二日清晨,喜鹊叽叽喳喳在枝头叫个不停,就连那些渐渐趋黄的叶子都似
乎沾了些喜气,变得嫩了许多。朝阳从院子的那头斜斜映了过来,照得庭院里淡
淡暖色充盈,院间的青草小花、微斜石径上面都染着些露水,看着十分清静。

  吱呀一声,范闲推门而开,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脸上略显乏色,但双眸却是
清亮无比。

  过了一时,丫环们进来服侍新婚夫妻二人洗漱完毕,这才穿好衣裳往门外走
去。范闲小心翼翼地扶着婉儿的手,看着自己妻子那张宜嗔宜怒的脸蛋儿,微笑
说道:「昨天夜里陪老师聊了一阵天耽搁久了,所以时间短了些,今天晚上补回
来,咱们日上三杆。」

  林婉儿自小生长在宫中,谨行慎言,如今却嫁了个最喜胡言乱语的夫君,脸
上一羞啐道:「又不正经。」

  「从今日起,要称呼为夫作相公。」

  「是,相公。」林婉儿羞答答又听话的模样真是惹人疼爱。

  范闲听着相公二字却想到了麻将,又想到自己这一生奇妙遭逢,想到昨夜癫
狂,想到春宵之美,想到被皇帝赶出封地去的长公主,不由微微笑道:「我确实
好像比别人多摸了几张牌。」

  入京至此,他终于找到了幸福的感觉,忍不住低声吟唱:「One night in京
都,俺留下许多情。」

  他怀里的林婉儿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一个字儿都没听明白。

  第二十七章   姑嫂情深秋露浓

  一行车队浩浩荡荡地从范府出发,今日林相也来送自己的爱女,所以场面显
得越发的大了起来。街上的行人们看着这队伍也在指指点点,毕竟前几天范林两
家联姻,大婚的场面已是惊了半座京都,没想着才几天,范家那位「诗仙」公子
又闹了这么一出。

  「怎么才成亲就要离京?」人群里有个老头子背着两只手,皱眉问道:「如
今的年轻人,仗着家中财势,便只知道四处玩耍,这位范公子听说也是太学的奉
正,怎么又要去苍山了?」

  「瞧瞧,不懂了不是?」旁边有年轻人嘲笑道:「范公子这出叫度蜜月,得
专门拣那僻静的地儿去。」

  「什么叫蜜月?」有位大嫂来了兴致。

  「生活甜如蜜的意思。」另一位明显与范府拐了七百个弯沾亲的穷酸嘲笑道
:「连这都不知道,这是范公子发明的新词儿。」

  大嫂生气了:「这词儿怪里怪气的,有什么好知道的。再说了什么蜜不蜜月
,既然是要拣僻静的地儿呆上几天,那还不明白,不就是图个清静,好快活,好
生个大胖小子呗。」

  ……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范闲抛了一句酸话出来,「所以咱们得多走走,别
变成一对僵尸。」

  林婉儿愁眉苦脸,瘪着嘴,可怜兮兮说道:「我怕冷。」

  「苍山风光,秋冬最佳。」范闲半闭着眼睛,一斜乜瞟见林婉儿的神情,忍
不住皱眉道:「这才秋天,怎么就怕冷怕成这个样子了?虽然老师给你配的药极
有效,御医们诊脉之后也是惊喜连连,但是高海拔的地方,对于你的身体是大有
好处的。」

  坐在离开京都的马车上,左边是像个猫儿一样缩在毛裘里的林婉儿,正拿那
双春水般的眸子含笑望着范闲,左边是温柔自矜的范若若,正剥了橙子,又细心
剔去桔肉上的白丝,再一一分瓣送入范闲唇中。

  林婉儿嘻嘻一笑,爬了起来,凑到他身边,将嘴张开,凑了过来,逗得范闲
心头一阵轻摇。却听着她对若若说道:「好姐姐,赏我一口桔子吃吧。」

  范若若微微一笑道:「嫂子,你这病不能吃桔子,会上火的。」

  范闲硬是没整明白自己妻子与妹妹间的称呼,问道:「一个喊姐姐,一个喊
嫂子,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喊法?」

  林婉儿吐了吐舌头,说道:「喊姐姐喊习惯了,以前。」

  范若若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指着兄长的鼻子说道:「你们成婚前,哥就让
我喊嫂子,所以我也喊习惯了。」

  范闲无奈地摇摇头。马车上本就温暖,加上出京之后山路微颠,所以极易让
人犯困,林婉儿渐渐靠在了范闲的肩膀上睡着了,若若也趴在范闲大腿上养神。

  范闲听着旁边林婉儿匀称的呼吸声,伸出右手放在大腿上假寐的若若秀发上
轻轻抚摸着,若若微微转头主动地伸出粉嫩小舌,如小猫咪一般,在他手上轻轻
舔着,范闲看着若若的红润小嘴,忽然伸出两根手指探入到她的檀口中,轻轻捏
玩她的粉嫩香舌,若若两眼泛光地看着他,香舌滑动,慢慢吮吸着范闲的手指……
.....

  马车忽然抖了一下,震醒了范闲肩旁的林婉儿,她朦眬醒来,顿时瞪大了双
眼,因为她看见范若若隔着裤子把范闲胯下那根肉棒抓在手中睡着了,她不敢乱
动,听了听呼吸,发现这兄妹二人都在熟睡中,林婉儿轻吐一口气,这是习惯性
的还是无意的,有待进一步观察?

  两天之后,车队已经缓缓地驶入了苍山腰间。

  煌煌苍山雄壮无比,但渐渐的,这座离京都最近的大山,成为了达官贵人们
的后花园,从那以后,苍山禁止行猎,禁止烧林开荒,纯粹成为了有钱人家的度
假胜地。如今的苍山,除了一些庙宇苦修士,还有一些隐士之外,其余的地方都
被皇帝赏给了朝中一些大臣们,用来兴建别业,聊解朝政繁复之苦。

  范族的别业修在山腰,是先帝驾崩前半年赐的一处好地方。

  四周十分清静,庄前一道清流小溪,山巅的红叶坠下,便从这道清流里飘了
下来。溪旁黄花点点,庄内歌楼寂清,值此冷清暮秋时节,天上雁影稀落,说不
出的寂寞清旷。

  范闲一行人到后,山庄便顿时热闹了起来。早有打前站的人将庄子里收拾得
干干净净。因为不知道大少爷与少奶奶、小姐准备在这里住多久,所以范府准备
了许多干货野味,甚至还在京里府中调了三个唱曲的姑娘进山,每天在那里咿咿
呀呀地唱着,也不知道吓跑了多少正在储食过冬的小松鼠。

  「真是个好地方。」自有下人去安顿房间,范闲信步走到山庄石坪前端,看
着脚下不远处竟然就有云雾轻飘,远处的瘦山青林也是格外清晰,不由发出一声
感叹。

  此后数日,年轻男女们便在幽静的山中度日,仿佛不知世上是何年月般平静
快乐,这种生活是范闲已经暌违多日的美好,所以他显得格外享受,每天不是带
着婉儿在滑滑的山路上行走,便是站在妹妹的身后,看她那枝细细的毛笔,是如
何将这苍山美不胜收的景致尽数收入纸上。

  ※※※   ※※※    ※※※

  一日清晨,林婉儿懒懒地睁开双眼,下意识里将肉乎乎的胳膊轻轻一搁,发
现身边却没有了人林婉儿并不惊讶,自从洞房之后,她便知道,每天范闲起床起
得极早,不知道是去了哪里,然后在自己醒过来之前,又会悄悄地回房。

  她一直有些好奇,起床拿了件厚厚的披风系在身上,套上了软软的鞋子,像
个小偷一样鬼鬼祟祟地开门出去。迎面一阵山间晨风,冻得她打了个哆嗦,她不
敢多耽搁,偷偷一笑便去了行廊尽头的另一间主房,敲了两下门。睡眼惺忪的范
若若听着她的声音,赶紧起来开门,身上也只披了一件单衣,苦脸说道:「嫂子
,这么早?」

  林婉儿到了苍山之后,一直被遮掩在微羞可爱性情下的些许小胡闹终于展现
了出来,她伸伸舌头,抱着范若若的腰,拉着她钻进了暖和的被窝里,十分舒服
地叹了一口气。

  范范若若不大习惯和别人睡在一张床上,所以感觉有些怪怪的,倒是这位小
嫂子亲热得很,将范若若抱着,脸凑到她脸旁,轻声问道:「知道不知道你哥每
天天不亮的时候都会去做什么?」

  范范若若的腰上感觉到嫂子的手冰凉的,赶紧捉住她的手暖和着,没好气道
:「你们是两口子,怎么跑来问我。」

  林婉儿好笑说道:「你那哥哥成天神神秘秘的,不说这事吧,就说每天晚上
,咱们两人在房里说话下棋的时候,他跑哪儿去了?你不好奇?」

  听嫂嫂这般一说,性情沉稳的范若若也不免有些疑惑,每天哥哥早上是例行
的练功时间,这个她是知道的,但是最近这些天晚上,哥哥也都会消失一段时间
,还真不清楚他是干什么去了。

  「早上哥哥要练功,晚上……还真不清楚,到时候找他问一问。」

  林婉儿好奇道:「练功?练的什么功?我们能不能去看看?」

  范范若若这才知道,这位郡主嫂嫂,原来真没有太多宫里的习气,某些方面
感觉倒比自己还要胡闹些,不由一笑说道:「外面这么冷的天,如果是我成婚了
,宁愿在被窝里睡大觉。」

  林婉儿转而笑道:「如果成婚了?如今深秋,看来我们家的小姑子开始思春
了。」

  不知道是被窝里两个人挤得太热,还是羞的,范范若若的脸也淡淡红了,没
好气道:「哪有你这样的嫂子。」伸手便去挠林婉儿的痒,一下抓在林婉儿的胸
乳上,林婉儿哎哟一声反手相袭范若若的淑乳,年轻的姑嫂二人在床上闹来闹去


  哎哟,突然,打闹中的林婉儿停了下来,面现痛苦之色。

  「怎么了,嫂子?」范若若立刻关切地问道。

  「还不是你哥,昨晚要解锁什么《御女经》的新姿式,搞得我的背到现在还
疼....」林婉儿埋怨道。

  「《御女经》的新姿式?是一门功夫吗?」好学少女范若若闪着一双大眼睛
追问道。

  一时口快的林婉儿不小心暴露了闺房密事,囧得面红耳赤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小姑子的问题。

  好在善解人意的范若若没再追问,隔了一会,范若若抱住林婉儿道:「嫂子
,我跟哥哥学过按摩,若若给你揉揉背好不好?」

  林婉儿昨夜被范闲折腾了很久,解锁了几式《御女经》,身体确实很疲乏,
有些犹豫,道:「姐姐,这不好吧。」

  范若若道:「这种事情又不累,嫂子就好好享受吧。」林婉儿见推辞不得,
只得应允。

  林婉儿伏在榻上,下颌垫了枕头,范若若骑在了林婉儿的腰上,双手为林婉
儿按肩部。屋内温暖,两人的身上都只穿了一层薄纱般的衣服,范若若使出浑身
解数,在林婉儿的肩背捏捏揉揉,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竟捏的林婉儿像散了骨头
般,很是舒服。

  此时范若若却已经累得满身是汗,林婉儿也感觉到了她潮热的身体,心中感
动,道:「姐姐,可以了,我很舒服了,你也歇歇吧。」

  范若若笑道:「好嫂子,这才刚开始,舒服的还在后面呢。哦,太热了,瞧
我这汗出的,我们把衣服都脱了吧。」说着动手脱了自己的外衣,身上只着亵衣
亵裤。

  林婉儿也有些热,翻过身来一瞧范若若的样子,双颊一红,她从来没有在旁
人面前脱过衣服,纵使对方是个相熟女子,不禁有些犹豫。

  范若若看出了林婉儿的心思,嫣然一笑,道:「怕什么,大家都是女人,我
帮你脱。」

  林婉儿慌张道:「不……还是我自己来吧。」范若若见林婉儿在娇羞中脱去
了外衣,也只剩下亵衣亵裤,露出光滑雪白的手臂和大腿,不禁赞道:「没想到
嫂子的肌肤这么完美。」

  林婉儿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又伏在榻上。

  范若若嘻嘻一笑,又骑上了林婉儿的纤腰,双手抚摸着林婉儿赤裸的光滑的
脊背。两人肌肤相触,范若若圆润的大腿蹭着林婉儿两肋,林婉儿从腰上可以感
觉到范若若下体凸起部位的热气,心中不禁狂跳,只能闭着双眼,努力平静心情
,但是在范若若有力的双手作用下,不禁有点呼吸急促。

  过了一会,范若若又道:「还是好热,我把衣服都脱了吧。」起身脱去了亵
衣裤,又坐回林婉儿腰间,林婉儿感觉到范若若肥美的屁股紧贴着自己的身体,
清楚的分辨出范若若的毛发蹭着自己的肌肤。

  林婉儿心中不禁一颤,暗想:「若若也太粗枝大叶了,这样总不太好啊。」
却又无奈,正想间,感到范若若的身子前倾,两堆柔软的肉球贴在了自己的背上
,并不断磨蹭,耳边响起范若若温柔的声音:「好嫂子,你把内衣也脱了吧,像
我这样多舒服。」

  林婉儿颤声道:「还是……不要了,有点奇奇怪怪的。」

  「大家都是女人,怕什么,来,我来帮你,我会让嫂子你更舒服的。」林婉
儿正不知如何应对,范若若已经翻过了林婉儿的身子,扯下了她的肚兜和亵裤。

  林婉儿羞赧异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范若若看着林婉儿丰盈的胴体,
不禁呆了,这是一具完美的美丽肉体,羊脂一般白嫩的肌肤,用手一按仿佛都会
出水,傲人的双峰丰满挺拔,既有少女般的弹性,又有成熟妇人的肥硕,让人两
只手都抓不过来,随着林婉儿的呼吸,像两座峰峦在起伏。

  范若若暗惊,躺着还有这么大,自己的双峰向来引以为傲,在林婉儿面前却
是小巫见大巫,再向下看,小腹平坦光滑,肤如凝脂,纤腰下面就到了那片芳草
萋萋之地,一片乱蓬蓬的阴毛漆黑浓密,却又乱中有序,覆盖着桃源胜地,林婉
儿白玉般的双腿紧夹着,给人无限遐想……。

  林婉儿此时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向范若若道:「姐姐你……看什么呢?


  范若若道:「嫂子真像仙女一般,无论是脸蛋还是身体,都是世上最好的,
哥哥真有福气。」从来没有人这么夸赞过林婉儿,她从来没想过天下女子的身体
也是可以分出优劣的,听范若若说得诚恳,心底也有些高兴。

  范若若跨上了林婉儿的身体,双手攀上了那对丰满的乳房,林婉儿措手不及
,惊惶道:「姐姐……你要做什么?」范若若笑道:「不要慌,我这是按摩啊,
为嫂子减轻疲劳啊。」

  「一定要……按这里吗?」

  「当然,我说过了要让你更舒服嘛,没关系,我们都是女人啊。」林婉儿只
道世间女子之间的相处,真的可以这般无所顾忌,自己的不自在,完全是自身的
问题,反而显得小气了,想到这些,羞赧之情也减少了几分。

  林婉儿闭上眼睛,心却咚咚的跳得厉害。范若若的小手揉搓着她雪白丰硕的
双峰,轻轻的,不时拨弄着可爱的乳头,让它渐渐的硬了起来。

  除了范闲,从来没有人这么摸过她的乳房,情不自禁想到和范闲缱绻缠绵的
时候,紧张的情绪逐渐放松。一会儿,林婉儿感觉范若若的手在加重,自己被抚
摸的快感更加强烈,心中狂跳,呼吸也急促起来。

  范若若双手各握着林婉儿的一支丰乳,小手能捏到的地方还不到整个玉乳的
四分之一,逐渐用力,把乳房捏得变换着各种形状,终于,她再也忍受不住,身
体前倾,用嘴巴吸住了林婉儿左边的乳头。

  林婉儿「啊」的一声,身体如遭电击,双手无力的推着范若若肩头,急促的
说道:「姐姐……不要这样。」

  范若若柔声道:「嫂子放松,这是按摩的一部分,舒服你就叫出来吧。」说
完又埋头在林婉儿的丰满的乳峰中。

  林婉儿从来没想过女人之间也可以这样亲密,只有和范闲在一起的时候才会
如此,想抗拒,身体却没有了力气,加之范若若在耳边的轻声低诉,双峰上传来
的阵阵快感,还有她对范若若的信任,让她逐渐放弃了反抗的念头,取而代之的
是放松身体,享受这特殊的「按摩」。

  这种感觉就像范闲常常给她弄的那样,让她如痴如醉。不知不觉中,林婉儿
双手抓紧了范若若的后背,双峰也不自觉的向上挺动,完全配合了范若若的吮吸
,口中也禁不住发出「嗯……啊」的呻吟声。

  隐约中,林婉儿感觉到范若若的阴户紧贴着自己的下腹,又湿又热,不断有
水液沾到自己的小腹上,林婉儿知道,自己的下体也早就湿了,不禁更加羞赧。

  范若若抽出一只手,摸在了林婉儿的阴户上,林婉儿「嗯」的一声,娇羞的
夹起双腿,却不想把范若若的手夹在了两腿之间,心知不妥,赶紧又放开了玉腿
,范若若一笑,手指开始在林婉儿的阴沟中滑行,林婉儿紧张得喘息更加急促,
低声道:「姐姐……不要这样……难为情死了。」

  范若若道:「嫂子,我们都是女人,舒服就好,看你下面都这么湿了,让我
们一起舒服吧。」说完身子从林婉儿身上挪了开去,林婉儿心里一松,想:「她
总算要停止了。」

  这时,林婉儿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这事她心中生疑很久了,今日正好借机求
证。

  林婉儿一下收腿坐起,红着脸低声问范若若道:「若若,你这些从那里学来
的?你..你还是处女身吗?」

  「春宫图册啊!我不信你没看过?」范若若一脸坦然地说道,春宫图册简直
是京都豪门小姐们的闺房必备读物。

  「处女身,是不是,你自己看?」范若若把她那两条白皙的长腿大大分开,
露出中间黑毛覆盖下的蜜穴,上面已是淫水潺潺,用两根手指拉开她的两瓣粉嫩
肉唇给林婉儿看。

  林婉儿凑近芳草凄凄处仔细一看,范若若的大阴唇里凹陷处一张中心有孔的
肉色薄膜完好无损!

  「吁!」长出了一口气,放下心中疑惑的林婉儿又重新躺了下去。

  可惜她却没有看见范若若脸上那复杂的表情,其实那日进苍山途中马车忽然
抖了一下,不光震醒了林婉儿,范若若也被震醒了。她醒来就发现手中攥着哥哥
肉棒的事被林婉儿看见了,但她不敢松手只有装睡,今日借着给林婉儿按摩这事
自证清白,才消除了林婉儿的疑虑。

  她这时无比感谢哥哥没有要了她的处女身,不然就说不清楚了。

  可恶的坏哥哥,若若要代表月亮惩罚嫂嫂!

  想到这里,范若若竟然上前分开了林婉儿的双腿,扛起一条腿在肩上,也叉
开自己得双腿,竟然把自己的阴户凑了上去。

  林婉儿一惊,娇呼:「姐姐要做什么……啊……不要……」话音为落,范若
若湿漉漉的阴户已经贴上了林婉儿的阴户,林婉儿只觉两片柔软的,湿乎乎,灼
热的软肉贴上了自己的阴户,不禁舒服得叫了出来,下体一麻,淫水汩汩流出。

  范若若长舒了一口气,道:「嫂子……我们女人同样可以互相照顾啊……啊
……你那里好滑,好湿……」说着翘臀有节奏的摇晃起来,两个阴户,四片阴唇
贴在一起磨蹭起来,淫水顺着两人的阴户流出,沾湿了床单。

  那种麻痒,灼热的感觉让林婉儿也控制不了自己,丰臀竟也不自觉的挺动,
口中也按耐不住,发出「呜呜……」的呻吟。

  这间房里真是满屋春色,床上两个美艳的女子,把两个成熟的肉体紧紧相贴
,两个雪臀扭摆摩擦着,胸前的乳峰也上下颤动,林婉儿虽是被动,却也沉醉于
这种同性间的肉体磨蹭之中。

  忽然之间,范若若加快了速度,让两人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嗯……姐姐
……我不行了……啊……」强烈的快感从阴户瞬间扩散到全身,林婉儿再也忍受
不住,一股浓浓的汁液泄了出来,流满了两人的跨间,「嫂子……啊……好美…
…我快死了」。

  范若若也忍受不住,同时泄出了自己的阴精,两人抱在一起,已是香汗淋漓
,身体不停的颤抖,沉浸在眩晕之中,两人下体流出的汁液也沾湿了床单……

  从高峰上下来,两人既舒服又疲惫,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一会儿,林婉儿率先醒来,看见满是秽物的床单,想起早晨的情景,不禁羞
愧难当,范若若是平凡女子,也就罢了,没想到自己堂堂郡主,竟然稀里糊涂的
和范若若做出了这样的事情,真是羞愧,不过转念一想,这应该不算对不起范闲
吧,也许亲密的女人之间做这种事情很平常吧。

  想来想去,还是感觉有些荒唐,早晨的事情像做梦一样,不过真的是很舒服
,越想越乱,索性就不去想了,清理了一下身子,看范若若睡得还很香甜,就先
穿好了衣服,走出了房门。

  一会功夫,范若若也出来了,看她样子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林婉儿心下
稍安,两人坐下吃早点,边吃边聊天,范若若也没有提早晨的事情。

  林婉儿暗想:「也许这种事情真的很平常,只是我从前不了解罢了,不过这
种事情还是太羞人,以后还是不能让它再发生了……」想着想着,林婉儿完全抛
弃了羞愧,反而庆幸自己又增加了些阅历。

  ※※※   ※※※    ※※※

  吃过早饭的姑嫂二人踏着秋露,小心翼翼地沿着林间小道往山边走去,去找
范闲。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位姑娘终于拨开秋叶,拭去衣上露珠,穿过了这片林子
,来到了山边。幸亏林婉儿吃了费介的药后身体大好,不然这段路恐怕都会坚持
不下来。看着嫂子脸红耳赤的模样,若若心疼地给她擦了擦脸,又提醒她系好已
经解开了的披风前扣,二人才将双眼往前方望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只见这边山下是一处苍山难得一见的缓坡,上面是秋霜之下犹自青绿的草甸
,而往上望去,却是一道足有十来丈高的陡崖,坡势奇急,乱石之中,隐有黄竹
如剑般刺向天空。

  崖壁之上,是一个人,正是一身单衣打扮的范闲,看他的模样,竟是准备要
跳崖!

  林婉儿一看之下,惊骇莫名,张嘴便准备一声惊呼,不料此时却一只柔嫩微
凉的手掩住了她的嘴唇。

  范若若眯眼看着悬崖上的兄长,强装冷静地说道:「放心吧。」不知道她这
种判断的信心是什么。

  此时范闲已经是从悬崖上纵了下来,只见他的身体在乱石之间跳行,每一步
都险险踩在唯一可以着力的地方,而随着下降,他的速度也愈来愈快,有好几次
都险些撞到了竹子上面。

  但他似乎有一种先天的预判般,总是会提前一个转折,或是两个转折前便已
经选好了落脚的位置,以及反震力量的大小,擦竹而过。

  这依赖于他体内霸道真气所带来的强悍控制,更依赖于从五竹处耳濡目染的
本能。

  其实不过是电光石火的一瞬间,他的人已经像道黑光般,穿透竹林乱石,稳
稳地落在了草甸之上。范闲微微转头,诧异地看着这边的两位姑娘家,说道:「
你们怎么来了?」

  他的气息丝毫不乱,陡坡上的疏竹却是被余息带的轻轻摇晃。

  林婉儿和范若若看着刚才的那一幕,禁不住目瞪口呆,准确,冷静,力量,
这是先前一幕所给她们带来的冲击。

  就连一向最信任兄长,比林婉儿要平静许多的范若若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
呼:「哥哥,你这是怎么做到的?」

  范闲从草甸上走了起来,看着这两个小姑娘忍不住摇了摇头,两只手抚上两
个姑娘的头顶,轻轻揉了揉说道:「只是日常练功罢了。」心想,如果你们曾经
见过五竹从澹州城外悬崖上一纵而下的恐怖场景,一定会对刚才的小场面不屑一
顾。

  他接着皱眉说道:「这大清早的,你们怎么跑出来了?这山里可是有走兽的
。」

  范若若看了林婉儿一眼,微微笑道:「嫂子经常醒来见不到你的人,所以拖
我出来找你,好奇你每天练功的模样。」

  范闲看着脸蛋儿被冻得通红的妻子,伸手揉了揉她微凉的鼻尖。林婉儿有些
不适应他在妹妹面前做这样亲昵的动作,微羞避开了,她的心情还沉浸在先前看
见的一幕中,原来自己的夫君竟然是这样厉害的一位高手。

  似乎猜到了她在想什么,范闲微笑着摇摇头,说道:「别把我想得太厉害,
有人说过,我是四级以上,六级未满。」

  林婉儿不相信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我自小在宫里长大,那些七八品的高
手还是见过许多,相公啊,你可比他们要厉害多了。」

  「是吗?」范闲笑了笑,也没有往心里去,反而有些头痛说道:「虽然费介
老师的药很有用,但是这山里晨间风大,你这样跑出来,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说着话,替她将脖颈间的裘巾紧一紧,关心说道:「我自小就习惯了天天练功,
以往没对你说,是我的问题,今后可千万不要再出来了。」

  范若若看着兄嫂感情亲热,心中也是高兴,微笑看着,一言不发。不料范闲
转过头来,冷冷说道:「若若,你也是的。」

  她见哥哥生气,心头一急竟是眼睛里水蒙一片,低声应道:「妹妹错了,以
后一定……」她下半句话本来准备说一定将嫂子照顾好,林婉儿此时也准备急着
替她分辩,是自己拖她出来的。

  范闲却是揉了揉她冻得发冰的耳朵,温和说道:「你嫂子身体不好,难道你
的身体又能好到哪儿去?要是把自己冻坏了,将来怎么办?」

  直到此时,两位妙龄女子才知道他生气她是另一桩事,想到面前这年轻男子
对妻子的关怀、对妹妹的体贴,林婉儿和范若若都无由生出一份幸福的感觉。



  第二十八章    苍山幽谷汤不热  (万二大章)

  山中岁月依旧,范闲每天极其自律地清晨起床,进行武道修行,晚上除了练
那把狙击枪,也会抽出一些时间去与五竹叔在这座山里学习暗夜行者的本领,大
部分的日子都在与林婉儿和妹妹过着舒心的日子,看着庄园里的姑娘们拢在一处
作诗、画画、唱曲、打牌,日子一天一天地就这样晃过去了。

  中秋过后,叶灵儿与柔嘉郡主也上苍山度假来了,柔嘉姑娘似乎也从范闲大
婚的伤心事里摆脱出来了,柔嘉郡主很漂亮,个子不高,眼睛大大的,人也是极
温柔有礼的那种,甚至是范闲来到这个世界后见过的最温柔的女子。

  这位郡主姑娘,是范闲写的《红楼》最早最痴迷的粉丝,今年还不到一十四
岁,不知是靖王府营养太好,还是发育太早,一脸童颜的柔嘉郡主有一对不亚于
林婉儿的巨乳。

  童颜巨乳的柔嘉郡主,忽闪着那对柔情似水的大眼睛一直痴痴地盯着范闲,
一口软糯甜腻的「闲哥哥」追着范闲喊。喊得范闲心思思,心慌慌,心乱乱,心
怕怕,总觉得她喊的不是「闲哥哥」,而是「宝哥哥」。

  来的范家别院的第二天,几位贵人家的小姐不免又开了个小型诗会,柔嘉郡
主就一直乖乖巧巧地坐在若若身旁,两道目光却是有意无意地瞄着范闲,一对大
眼睛忽闪忽闪地羞意十足,看得范闲心里长毛。小箩丽忽闪着那对不似十三岁的
双眼,求着范家哥哥写几首诗来听,范闲哪能上这种当,借口上山练功逃了。

  第三天,天气很好,午饭后柔嘉郡主又来央求范闲带她去温泉游泳,望着那
双泫然欲泣的大眼睛,范闲企图用游泳要光屁股下水来吓退柔嘉郡主,柔嘉郡主
却说她可以的。范闲推脱不了,就喊大家一起去,谁知道婉儿和若若都是天葵来
了,不能下水,叶灵儿倒想去,却被婉儿留下来打牌。

  苍山上是有几个温泉,但好的几个离范家这个别业都有点远,全是爬山路不
好走,所以范闲就没带林婉儿她们去。今天这个算不得温泉,只不过是上面温泉
溢出的水流下来,在一山谷低洼段形成了一个天然泳池。

  范闲只好单独带着柔嘉郡主来到幽静山谷里的这段低洼天然泳池,苍山上的
温泉水流下来在这山谷里形成了个溪塘湾,这里溪面宁静,温度宜人,环境封闭
,是个游泳的好地方,范闲来这里游过几次了。

  因为是来游泳,范闲也没穿平时的劲装,上身只穿了件绸衫背心,下面是条
黑绸短裤,这些物件都是在澹州游泳时就让冬儿姐做好的,看着前面蹦蹦跳跳的
柔嘉郡主,无奈地摇了摇头,柔嘉郡主平日里温柔乖巧,那知和范闲单独一出来
,真如出笼的小鸟,脱缰的野马,一路上问东问西,从吃穿爱好,问到闺房密事
,活脱脱一个粉丝访问明星秀。

  两人走进幽静的山谷,刚来到溪塘湾,忽听得一排小树后水声淙淙,柔嘉绕
过小树丛,突然欢声大叫,范闲跟着过去,原来是一条清可见底的深溪,溪底是
绿色、白色、红色、紫色的小圆卵石子,溪旁两岸都是芦苇。

  柔嘉高兴坏了,呼地一下脱下粉色对襟窄袖的褙子,露出上身穿着抹胸,吓
了范闲一跳:「你干什么?」

  「游泳啊!衣服湿了怎么穿回去?」柔嘉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接着抬腿准
备脱下纱绸裤子。

  「你真的要光屁股下水啊?」一脑门黑线的范闲连忙阻止道:「小姑奶奶,
裤子就别脱了,好吗?」

  「好吧。」柔嘉不情愿地打消了穿亵裤下水的想法。

  柔嘉郡主一身雪肤细腻如羊脂美玉,瘦溜溜的身子,细细的腰,圆圆的臀,
长长的腿,纤巧的双脚,曲线玲珑,一对丰挺的大乳房象两座白玉山峰,被一件
兰色抹胸包裹着,只是这上可覆乳、下可遮肚的抹胸却没能完全挡住她那对丰满
挺茁的乳房,而是从胸口上方露出半截鼓胀的乳肉,双乳乳尖位置顶起的两个凸
点隐约可见。

  柔嘉郡主下身修长,穿着条黄色纱绸裤子,贴身的布料包裹着挺翘的小屁股
,甚至能隐隐勾勒出两瓣粉臀之间的缝隙,两腿间温热饱满的微妙隆起,以及中
间的那一点微陷……翘臀与细腰形成了一道美妙的弧线,几步摇曳间,娇俏万方
,窈窕的身姿玲珑毕现。

  范闲连忙定了定神,给柔嘉讲起了游泳的技巧和姿式,又教她换气的法门,
急不可耐的柔嘉刚听完就扑通一声跳下溪流折腾起来。

  柔嘉在水里折腾几下就回来到溪边,抹了把脸站起叫道∶「闲哥哥,不冷也
不热,好舒服啊,快下来呀。」

  范闲看着一脸兴奋的柔嘉混身挂满水珠,可爱的小屁股被湿透的裤子裹得紧
紧的,隆起的三角地带两瓣如同剥开的橘子般的扁圆的阴唇轮廓被勾勒出来,在
纱绸裤的紧紧包裹下显出一条凹陷的沟缝。

  范闲的目光盯着她那鼓鼓的地方,突然有一种想摸一下的欲望, 范闲无法
控制,明显感到下面在膨胀了,不行,下面明显勃起了,范闲感到裤裆被顶起来
,这样不行,得赶紧下水,好让它软下去……

  正在范闲还在走神时,柔嘉已经在扒拉他的短裤了,范闲无奈只好脱了短裤
快速下水,但里面的内裤死活都不脱。

  柔嘉望着范闲那隆起的内裤,吃惊地问道∶「你是肿了吗!让我看看?」说
着又想动手。

  范闲没搭理她,下水后一个潜泳游了出去。

  柔嘉的闺房有不少春宫图册,就是没见过真的,望着那道远去的水浪,一脸
鄙意地嘀咕道∶「小气!」

  范闲游了两圈,去了心中的火气和下体的尴尬,才游到柔嘉身边指点她游泳


  开始范闲不好意思接触她的身体,没想到柔嘉主动要求范闲用手臂扶着她身
体腰间,她四肢就开始活动打水了。 范闲的心跳加快了许多,柔嘉爬在水里,
娇小身体的位置正好就在范闲小腹处,恰好接触到范闲敏感部位。

  开始范闲还有意离开一点,尽量不碰到她,但她好象也没啥「感觉」,范闲
就大胆了些。在一边看着她在水里挣扎不住地笑,柔嘉却美得不行了,感觉到自
己进步了。然后范闲就让她自己练习练习,范闲站在离她四五米远的地方,让她
游过来。

  柔嘉拼命地扑腾水,刚到范闲这边,就象抓住救命的稻草一样,一把抓住范
闲的内裤,小坏蛋!抓哪儿不好,偏偏抓住了范闲那隆起的话儿,当然范闲身上
也只有那一点可抓的,结果一下就把范闲的内裤扯下去,露出那条黝黑水蟒,吓
范闲赶紧往上提,幸好周围没有人。

  柔嘉却像好奇宝宝一样,她用手捂着嘴,吃吃吃地笑着,一双大眼睛笑成了
一对细细弯弯的月牙儿。然后娇笑着游开了去。

  范闲叫她再来一次,柔嘉拼命地游过来,这次游偏了,没冲范闲来,范闲赶
紧上去抱起她,她哈哈地笑,范闲说你游偏了,她说再来,范闲看着她又游偏了
,就主动迎过去,她一头又撞在范闲话儿下面。

  「呀--」柔嘉高兴起来,成功了,完全没在乎她撞到哪儿。

  游了几圈后,柔嘉悟性很高,就基本掌握了游泳技巧了。范闲乐得轻闲,就
让她自个游了。

  柔嘉突然说要她要尿尿,范闲看了看指着那芦苇丛说,没人,就在那儿去尿
吧。

  「我不去,万一有虫蛇!」

  「小姑奶奶,中秋了,那来的蛇?」在范闲的鄙视声中, 柔嘉就爬上溪岸
,在旁边一块斜草地上退下纱绸裤子蹲了下来。

  片刻儿,范闲听到了那儿发出美妙的声音,那声音象吹口哨,假装无意地向
她蹲着地方扫了一眼, 柔嘉蹲腿在地上胯下张开,下体全无遮挡,只见光滑饱
满的阴阜像是个小馒头,未经人事的蜜穴阴唇紧紧闭合成一条小缝,上面长着稀
疏柔顺的浅浅阴毛。

  范闲眼睛寸步不离的看着柔嘉的腿间,转过身去隔着内裤轻轻搬动着胯下坚
硬的肉棒,喉头微动,只觉得口干舌燥,小腹似有团火。

  突然传来:「闲哥哥,我要拉屎。」

  「拉就拉吧,谁不让你拉来?」范闲开玩笑地说。

  「没带厕纸,你有吗?」

  「出来游泳,没带!」

  「那怎么办?」 柔嘉委曲地问。

  范闲饶了饶头发说道:「没事,等会用这水洗洗就行。」

  一阵软糯的声音传来: 「闲哥哥,我要你帮我洗屁屁。」

  范闲没说话。

  「大不了,下次我帮你洗!」 清脆的丽音响起。

  许久才传来闷闷地「嗯」了一声。

  等了一会,一声:「闲哥哥,好了!」传来,范闲摇着头走过去把柔嘉一把
抱起,才发现她已把小亵裤脱下扔在溪石上了,范闲看着把头别在一边一脸娇羞
的柔嘉无语望天。

  范闲把柔嘉抱起走到溪边坐下,让她爬在他大腿上,柔嘉的屁股发育得丰满
圆翘,柔软弹爽的股缝高高隆起,柔嘉已是下体赤裸,丰满雪白的屁股一览无遗
,前露桃花瓣,后露菊花孔。

  范闲左手插入柔嘉下体那隆起的股缝中,扳开雪白圆耸的两片屁股,欣赏着
柔嘉紧夹的屁股缝中那淡红色的小洞,柔嘉股缝中屁眼夹得十分的紧,像一朵皱
褶的菊蕾,浅红浅红的,小得连一根小指头也插不进去。

  范闲捋起一汪清水浇到那个翘翘的小屁股上,用右手给柔嘉清洗起来,凉水
的刺激让柔嘉禁不住浑身一颤,一种异样的快感从菊穴蔓延到全身。

  范闲接着又将手伸向柔嘉的大腿根部,他的手指触到了几根淡淡稀疏的毛毛
,范闲忍不住在上面摁了几下,轻轻将短短的绒毛扯起来,他犹豫了片刻,终于
没有再向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伸进,而是将手滑向柔嘉结实的大腿。柔嘉的腿浑
圆修长,皮肤光洁滑腻,范闲的手在这里终于得到了自由,他尽情的抚摩着柔嘉
的大腿内侧。

  柔嘉被这拂弄刺激得浑身燥热,不由得扭动起身体应和着,嘴里不时发出「
哦、哦」的叫声。突然柔嘉抓住范闲的手,将那大手拽向自己的两条大腿根部的
结合部,然后用两条腿紧紧夹住它,然后拼命的扭动着让自己的阴部在上边摩擦
着。

  范闲不知所措,他感到柔嘉的阴部流出了许多东西,虽是在水里很快就被冲
淡了,但他还是感觉得到。

  赤裸下体的柔嘉爬在范闲大腿上不说话,任由他粗糙的手指在她嫩嫩的阴户
上摸来洗去,范闲又轻柔的抚摸了一阵那条沟缝后,便开始在柔嘉白嫩的屁股上
大力的揉捏起来,粗鲁而饥渴的感受它的柔软和青春。

  略带狂野的动作让柔嘉的娇躯也越加躁动,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臀部
在范闲的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那双手是那么灼热,那么霸道,那么强劲,仿佛
要将自己捏碎、揉烂,她迷恋这种粗暴的蹂躏,迷恋那电流般的快感。

  「闲哥哥,我们这算光屁股下水了吧。」

  「小姑奶奶,你还记挂着这遭啊!」 不说还好,一说这个范闲的气就不打
一处来。

  「啪!」

  一声清脆的声响,范闲情不自禁的抬起右手抽打在柔嘉的翘臀上。

  「嗯啊……闲哥哥……」

  柔嘉娇呼一声,酥麻而略带的疼痛的感觉刺激着娇嫩的肉体,身体深处随着
这一强劲的抽打颤抖着涌出一股灼热。

  看着柔嘉愉悦的神情,范闲低笑一声又是一下重重的拍打在了白嫩的臀肉上


  「闲哥哥……闲哥哥……嗯……」

  柔嘉双眉微蹙,身体如同着了火一般剧烈的燃烧着,颤抖的呻吟显得越发销
魂了。

  「不听话,想光屁股下水?」

  范闲冷峻的脸庞勾起一抹邪邪的笑容,一只手大力揉捏着柔嘉臀部的软肉,
食指深深的陷入臀肉中。

  「闲哥哥……」

  「嗯啊……」

  柔嘉羞涩的望着范闲,妩媚的双眼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红嫩的小脸春意
盎然。

  山谷里昏黄的斜阳透过芦苇丛洒下一片光斑,范闲半边的脸庞陷入黑暗的阴
影中,棱角分明的五官冷峻而慵懒,犹如黑暗的君王让人忍不住臣服而无法反抗


  「闲哥哥,我给你当小老婆好不好?......」

  「啥?你才多大!」

  「我不小了...」柔嘉用酥胸磨擦着范闲的大腿。

  「想当小老婆的先挨打,跪在地上,屁股翘起来!」

  范闲按住柔嘉的脑袋,漆黑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灼热的火焰,略显轻柔的话
语却充满了不可置疑的肯定。

  「闲哥哥……」

  柔嘉心如鹿撞,双眼迷醉的望着眼前的男人,语声颤抖。但这决不是害怕的
颤抖,而是兴奋与渴望的颤抖!

  她喜欢范闲命令的口吻,强势的霸道,这让柔嘉有一种被男人征服和拥有的
快感。

  柔嘉顺从的跪在地上,双手撑在地上,腰肢向下弯曲,伴随着强烈的羞耻和
兴奋感高高的翘起了小翘臀,以一种无比羞人的姿势呈现在了男人灼热的视线下


  范闲嘴角泛起一抹的笑容,女孩温顺的服从让他体会到了征服的兴奋感。

  范闲温柔的抚摸着两片翘挺的臀瓣,丰满柔软的触感细腻动人,摸起来十分
舒服。

  随后他渐渐加大了力道,双手来回搓揉,狂野的抓捏,粗暴的蹂躏,十根手
指深深的陷入臀肉里,让白嫩的翘臀变幻着各种形状。

  「嗯……嗯……闲哥哥……」

  柔嘉浑身酥软,无力的颤抖着,臀部随着男人厚实的手掌淫荡的摇晃,似在
迎合又似在逃避,小嘴情不自禁的吐出呻吟。

  范闲右手狠狠的拍打了下去,只听「啪」的一声,粉嫩的肉臀上顿时印出一
抹诱人的嫣红。

  「啊……闲哥哥……」

  已经十分敏感的柔嘉被抽得浑身一颤,白嫩的臀部忍不住往回收缩,随后便
马上高高的翘了起来,肉臀摇晃扭动,似乎期待着手掌的再次降临。

  范闲轻轻的抚摸着刚才击打的地方,手掌再一次狠狠的落在刚才的位置。

  「啪!」

  臀部上诱人的嫣红顿时越加浓厚。

  范闲毫不停留,手掌接连落下。

  「啪啪啪……」

  鲜艳的色彩如同魔咒蛊惑着范闲的视线,一种变态的欲望从心中猛然窜起。

  「啪啪啪……」

  的声响连绵不绝,白嫩的臀肉在手掌的抽打下不停颤抖,不一会白嫩的臀部
上已经一片嫣红,红色的手印如同凋零的花瓣散落在了迷人的雪地上,美丽淫靡
,荡人心弦。

  「啊……啊……闲哥哥………好……好麻……嗯……用力………啊……嗯…
…好……好舒服……」

  柔嘉激动的呻吟着,嫩白的屁股在半空扭动摇摆,粗暴的抽打让她产生了一
种被凌辱的快感,仿佛自己是一匹不听话的小母马,正被主人粗鲁的调教,而这
种调教强烈而羞耻,伴随着醉人的酥麻与灼热的疼痛一波波的袭来,让她如痴如
醉,欲仙欲死。

  柔嘉脸蛋通红,秀发乱舞,小翘臀迎合著手掌狂乱的摇摆,转过头痴痴的看
着范闲,娇吟道:「柔嘉……柔嘉都喜欢……都愿意……喔……闲哥哥………」

  疼痛与酥麻的感觉接连传来,让人酥软无力。刺耳的啪啪声久久的回荡在溪
流间,凌辱的羞耻和快感在身体里猛烈激荡。

  柔嘉眼眸紧闭,神情舒缓,高高翘起翘臀迎合著手掌的起落,口中放荡的吐
出淫声浪语,只想让男人更加用力的凌辱自己。

  看着女孩翘着雪臀主动迎合,范闲心头火热,感觉格外刺激,手掌粗暴的抽
打拍击着诱人的嫩白翘臀,「啪啪啪」的声响如同征战的号角不绝于耳,淫靡的
在溪流间回荡响起..........

  「嗯……嗯……闲哥哥……」

  在清澈的溪湾岸边,两具肉体紧紧的痴缠在一起。

  范闲一手环抱着柔嘉纤细的腰肢,一手按在高耸的乳房上大力搓揉着,口中
贪婪的吸吮着她柔嫩香甜的唇瓣。

  柔嘉紧紧的搂着范闲的脖子,小舌暗吐,热情的回应,粉背向后弯曲,让自
己的胸部显得更加高耸以迎合大手的侵犯。

  两人热情似火,激吻缠绵,四片嘴唇「嗤嗤」作响,在这静谧的山谷里显得
格外清晰。

  兰色抹胸紧紧的包裹着柔嘉白皙丰硕的玉乳,露出大半个白嫩圆润的乳球,
两座山峰间一道迷人的沟壑深不见底,粉嫩小巧的乳头在半透明的蕾丝中若隐若
现。

  「闲哥哥……唔……」

  柔嘉俏脸嫣红,妩媚的双眼如雾似水,紧紧的搂着范闲,小嘴里溢出梦幻般
销魂的呻吟。

  范闲放开柔嘉的唇瓣,沿着曲线优美的脖子来回舔抵,范闲喉头涌动,狠狠
扯下抹胸,硕大丰挺的巨乳顿时暴露在了空气中。

  柔嘉白皙的乳房高耸坚挺,粉红的乳晕不是很大,乳头幽红一点,犹如寒冬
时分的冬梅,娇小粉红,动人心魄。两颗浑圆饱满的巨乳随着女孩急促的呼吸微
微起伏着,荡起阵阵耀眼的乳浪。细腻滑嫩的雪白肌肤在斑驳阳光下泛着温润的
白光,看上去唯美动人。

  柔嘉的身材丰满,胸部是她最骄傲的地方。

  柔嘉害羞而期待的靠在岸石上,眼眸低垂,睫毛微颤,她可以感受到范闲那
如实质的目光正打量着自己傲人的双乳,而她也在等待着那激烈而放肆的玩弄。

  「柔嘉,你的大奶子真美!」

  范闲握住饱满的双峰温柔的搓揉着,如同在把玩着稀世珍宝。

  「闲哥哥……嗯……它……它是你一个人的……柔嘉只给你……喔……只给
你一个人……唔……嗯……」

  听着眼前闲哥哥的赞美与迷恋,柔嘉心中泛起阵阵甜蜜,骄傲的挺起傲人的
双峰,让他能更真切的感受自己的柔软与巨大。

  柔嘉的乳房弹性惊人,硕大丰满,手掌根本无法掌握,每一次挤压揉捏,滑
腻的嫩肉都如牛奶般从指缝中溢出,细腻滑嫩的触感让范闲爱不释手。手掌时而
拖住乳房下缘捏弄爱抚,时而张开五指抓取蹂躏,时而又将两座山峰同时向中间
挤压,让原本就幽深的乳沟更加深邃。

  一时间,白嫩的双乳在男人的爱抚下变幻出各种淫荡而美丽的形状,淫靡的
画面荡人心弦,让范闲呼吸急促,心头发热。

  随着手指的挑逗,粉红的乳尖已经勃起,范闲张开嘴唇含进一粒娇艳的乳头
,用力的吸允着。

  「嗯……好美……你舔的好美……柔嘉好舒服……用力吸……啊……柔嘉喜
欢闲哥哥用力的疼……疼柔嘉……喔……」

  柔嘉浑身发颤,紧紧的抱住范闲的脑袋,身躯后仰,令胸脯更加突出,以便
让他更深的吸入,似乎要将整个乳房都放入他的口中才甘心。

  甜美芳醇的乳香在鼻间环绕,柔软滑腻的肌肤在脸颊摩擦,范闲显得格外享
受,滑腻的舌尖在乳头上来回扫动,牙齿夹住乳头轻轻摩擦,随后吐出乳尖吹出
一口凉气。

  「啊……闲哥哥……你……你好坏……大坏蛋……」

  冷热的刺激让柔嘉禁不住浑身一颤,一种异样的快感从乳头蔓延到全身。

  看着自己的乳尖在心上人的舌尖下来回翻卷,淫荡的抖动,柔嘉兴奋得语声
颤抖。

  「那你喜不喜欢闲哥这个坏蛋?」

  看着柔嘉春意盎然的娇羞姿态,范闲吐出乳尖,笑吟吟的看着她。

  柔嘉深深的望着这个让自己高潮不断的男人,眼眸渐渐湿润了。

  「喜欢,柔嘉最喜欢闲哥哥了!」

  柔嘉动情而坚定的宣誓着:「喜欢你的唇,喜欢你的眼睛,喜欢你的声音,
喜欢你的怀抱,喜欢你的温柔,喜欢你的霸道,喜欢你的一切!柔嘉爱你,好爱
你!一辈子都不要离开你!」

  柔嘉激动的搂住范闲的脖子献上香唇,激烈而狂乱的亲吻着他的嘴唇,似乎
要将自己融入他的体内,小嘴梦呓般的呻吟着,「闲哥哥……闲哥哥……爱范闲
……疼范闲……疼你的柔嘉……」

  感受着女孩的疯狂,范闲热情的回应着,撩起柔嘉的双腿盘在腰间,双手迫
不及待的握住那丰满浑圆的翘臀用力的搓揉。丰满的肉臀如同她的双乳,柔软而
富有弹性,摸在手中显得格外销魂。

  范闲轻柔的抚摸了一阵之后便开始大力的揉捏、蹂躏,十指深陷,狂野抓捏
,粗鲁而饥渴的感受它的柔软和弹性。

  「真湿啊!」

  范闲低笑一声,看着因自己的挑逗而淫荡张开的粉红湿润的花瓣,右手啪的
一声抽打在迷人的肉臀上,粗暴的蹂躏着,左手的指尖来回的划弄着湿润的裂缝


  「啊……嗯……闲哥哥……啊……不……不要再扣了……好……好痒……喔
……唔……嗯……柔嘉不……不行了……」

  柔嘉激动的呻吟着,羞耻的蜜穴里异常瘙痒,如千万只蚂蚁在里面爬行蠕动
,花房深处传来越来越强烈的空虚感,挺翘的美臀淫荡的摇摆扭动,如一只发春
的母狗散发出性爱的信号。

  「忍不住了吗?」

  范闲在她耳边喃喃低语,调皮的吹出一口热气。

  「嗯……」

  热流透过耳朵直达心间,如轻柔的细沙流淌过火热的心脏,引来灵魂深处酥
麻的颤抖。

  柔嘉俏脸嫣红,眼眸深处燃烧着欲望的火焰,无力的哀求道:「闲哥哥……
柔嘉忍不住了……柔嘉要……要闲哥哥的大鸡巴……喔……要鸡巴狠狠的插柔嘉
的小浪穴……」

  看着柔嘉骚浪发春的模样,范闲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喜欢看着女孩因自己的挑逗而放弃心中羞耻的淫荡模样,这让他有一种征
服的快感,而在自己地挑逗下,柔嘉身为女孩的羞耻和自尊已经所剩无几了。

  「小骚货!」

  范闲低声轻笑,缓缓站起身来,将自己的裆部靠近了她那迷人娇美的脸庞,
柔嘉双眸一亮,连忙跪在他的胯下。

  此时范闲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紧紧的束缚在内裤中印出一个粗壮庞大的痕
迹,内裤的中央印着一块湿润的水渍,肉棒在女孩灼热的目光下不时颤动着,显
然已经十分兴奋了。

  看着范闲硕大的肉棒,四肢屈跪在地上的柔嘉呼吸急促,眼中射出渴望的光
芒,将精美的脸庞贴上他的大肉棒来回的摩擦着,舌头饥渴的隔着内裤一寸寸的
舔抵着巨大的肉棒,双眼妩媚的望着范闲俊美的脸庞,神色陶醉而淫荡,「闲哥
哥……闲哥哥……嗯……你的好大……好棒……喔……」

  女孩销魂的呻吟和异常淫荡的动作如一道电流注入了范闲的身体,令他瞬间
呼吸加速,心脏狂跳。

  范闲抚摸着柔嘉的头发,颤声道:「柔嘉……你真的是太……太骚了……哦
……骨头都快麻了……小骚货……」

  柔嘉骚媚的看着范闲愉悦的表情,心中如吃了蜜一般甜,继续用浪的发颤的
声线挑逗着范闲的欲望,「闲哥哥……那你喜不喜欢骚骚的柔嘉嘛……」

  淫靡的画面和言语上的刺激让范闲有些受不了了,肉棒在内裤里剧烈的躁动
着,范闲兴奋的说道:「喜欢,当然喜欢,范闲就喜欢柔嘉现在的模样!」

  「讨厌啦!」

  柔嘉娇媚的白了他一眼,「坏闲哥哥,这样说人家。」

  说完伸手将他的内裤拉了下来。

  「啪!」

  一声淫荡的脆响,强劲的肉棒猛的一下弹出,拍在了柔嘉粉嫩的小脸上,肉
棒晃荡了几下才安静下来。

  看着这淫荡的画面,范闲心中一热,只觉口干舌燥,肉棒又硬了几分,颤抖
着对着柔嘉的嘴唇晃了晃。

  肉棒黝黑粗壮,硕大的龟头紫红亮泽,宛如鹅蛋,裂开的马眼处挂着一滴晶
莹的水滴,伞盖边缘的下方则是深深的棱沟,粗壮的肉棒青筋暴现,坚挺有力,
看起来分外狰狞。

  「闲哥哥……你的坏东西好大……」

  柔嘉迷醉的握着大肉棒,抬起头骚浪的说道。

  范闲抚摸着她的脑袋,邪笑道:「喜不喜欢?」

  「嗯,柔嘉爱死它了!」

  柔嘉心神迷醉,双手爱怜的轻轻抚弄,随后将它放在白嫩的小脸上来回摩擦
,满脸陶醉,似乎这根肉棒就是稀世珍宝一样。

  范闲满意的看着柔嘉的表现,露出一丝迷人的笑容。

  柔嘉双颊赤红,媚眼半合,妩媚的看着范闲,一边用脸摩擦一边用嘴唇亲吻
着。肉棒接触到脸庞上细腻的肌肤微微抖动了几下,马眼上晶莹的泪珠滴落,沿
着摩擦着的白嫩小脸划出一道淫靡的水迹,在月光下泛着迷人的银光。

  「闲哥哥……好大……好烫……」

  感受着肉棒的坚挺与火热,闻着男人私处浓郁的味道,想着这根肉棒刚才让
她达到过无数次令人崩溃的高潮,柔嘉心中酸软,浑身酥软,颤抖的蜜穴淫水潺
流,迫不及待的就要将肉棒含入口中仔细疼爱。

  观察到她的企图,范闲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握着肉棒将它移到了一边,居高
临下的对她说道:「骚柔嘉,我有批准你吃肉棒吗?」

  低沉的声线迷人而性感,但却多了几分对柔嘉自作主张的不悦。

  「闲哥哥……对不起……」

  柔嘉如同做错事的孩子,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讨好般的用脸摩擦着范闲的肉
棒,哀求道:「你惩罚柔嘉吧……」

  范闲邪魅的目光深处跳跃着灼热的火焰,握着粗大的肉棒摩擦着柔嘉美丽的
小脸,细腻光滑的触感刺激着范闲火热喷张的欲望。

  「啪!」

  一声脆响,八寸长的肉棒拍打在她白嫩的小脸上,击出一道淫靡的红印。

  「嗯……」

  柔嘉小脸一颤,溢出美妙销魂的呻吟,胸前的巨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
着。

  「柔嘉,喜欢这样的惩罚么?」

  范闲嘴角荡起迷人的笑容,肉棒再次击打在她的脸上。响亮淫荡的脆响声让
手中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紫红的龟头溢出一滴晶莹的泪珠,滴落在她雪白精美
的脸庞上。

  「喜欢……嗯……只要是闲哥哥……柔嘉都……都喜欢……」

  柔嘉乖乖的仰着小脸,迷离的双眼荡漾着诱人的水雾,白嫩的脸颊艳丽嫣红
,粉嫩的小嘴微微开合著吐出芳醇的气息,神色迷醉的望着男人俊美的脸庞。

  范闲按着她的脑袋,握着肉棒摩擦着她滑腻的脸庞,眸子随着灿烂的笑容微
微眯了眯,「柔嘉真乖,等会闲哥哥好好的疼爱你。」

  他的声线依旧温柔,如同情人间的喁喁私语,让柔嘉心中感到醉人的甜蜜。

  「嗯……柔嘉要闲哥哥的疼爱……」

  柔嘉痴迷的看着他,仰着脸承受着肉棒的摩擦。

  额头,眉毛,鼻子,眼睛,嘴巴,脸蛋,每一处都留下了灼热的痕迹,并随
着马眼处泪水的滴落划出湿润的水印。

  范闲兴奋的看着眼前淫靡的画面,激动的心跳加快,握着肉棒在这张美丽的
小脸上粗鲁的摩擦着,如同在画纸上作画,「哦……好舒服……柔嘉的脸好滑…
…嗯……好爽……」

  「嘶嘶……」的摩擦声和女孩销魂的呻吟来回不息,让范闲越来越兴奋,肉
棒也摩擦的越来越快。

  「啪!」

  「嗯……」

  范闲激动地握着肉棒重重的抽打在淫靡美艳的脸蛋上。

  柔嘉骚浪的发出一声呻吟迎合著范闲兴奋的低喘。

  范闲更显激动,肉棒一下下的抽打着她的脸蛋,「啪啪啪」的声响和女孩的
呻吟此起彼伏。

  「闲哥哥……闲哥哥……」

  凌辱的快感在身体里激荡,灼热的肉棒烫得她心潮澎湃,羞耻的欲望在肉棒
的拍打下挣脱了禁锢的牢笼。

  柔嘉越来越激动,闭着双眼承受着肉棒的凌辱,小嘴不停的念着范闲的名字
,满脸陶醉。

  「柔嘉,含进去!」

  肉棒越来越硬,涨得他生生的疼,范闲粗重的喘着气,握着肉棒对着她大大
张开的粉嫩小嘴插了进去。

  「哦!」

  肉棒陷入到一片紧窄而火热的湿润中,范闲仰着头缓缓闭上了双眼,发出一
声愉悦的呻吟。

  「唔……嗯……」

  柔嘉终于等到了肉棒,紧紧的含着龟头,脑袋前后套动着,舌尖随着肉棒的
深入不断的搅动着粗壮的棒身,直到龟头顶到自己的喉咙。

  含弄了一会,柔嘉吐出龟头,伸出舌尖沿着粗壮的棒身仔细的舔抵着,当移
动到龟头时,红嫩湿滑的小香舌便如灵巧的小蛇不断翻卷搅动着。

  随后柔嘉又将肉棒整个贴在范闲的小腹上,红嫩的嘴唇一寸寸的舔抵着睾丸
和棒身,待所有地方都舔了两三遍后才张开小嘴将肉棒含了进去,忘情而迷醉的
套弄着范闲的肉棒,发出「滋滋滋」淫荡的吸允声。

  「闲哥哥,舒服吗?」

  柔嘉吐出肉棒,嘴角生春,妩媚而期待的看着他,似乎在等待范闲的夸奖。

  「嗯……柔嘉真厉害……舔的很……哦……很舒服……继……继续吃……」

  范闲爱怜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发出愉悦的呻吟,那细小酥麻的快感随着舌尖
的移动不断袭来,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快感。

  柔嘉妩媚一笑,张开樱唇将肉棒再度含进口中,舌头来回舔抵,脑袋不时变
换着角度,从各个角度刺激着范闲肉棒上的神经。

  舌尖一时在马眼处打转,一时围绕着龟头翻卷,一时扫荡着龟头下方那粒敏
感的突起,右手也没闲着,轻柔的抚摸着他的睾丸,这一系列动作直弄得范闲呻
吟不止,畅快淋漓。

  「哦……好爽……骚柔嘉……舌头真……真灵活……嗯……舔的好舒服……
再……再含紧一点……对……就是这里……舌头用力扫几下……喔……真爽……


  范闲陶醉的闭上眼,女孩灵活的舌尖和紧窄湿润的口腔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让人浑身的毛孔都仿佛兴奋的张了开来。

  得到夸赞柔嘉更加卖力,舌头扫动的更加激烈,套弄着肉棒的小嘴也越来越
快,吞吐不息,节奏稳定,旋转着脑袋变幻着角度,让肉棒的刺激面积更加广大


  看着自己的大肉棒在粉嫩的小嘴中畅快的进出,柔嘉卖力的讨好自己,范闲
心理和生理都得到极大的满足,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轻声道:「骚柔嘉……闲哥
哥的肉棒好不好吃……」

  「嗯……闲哥哥的好大……好粗……柔嘉每天都要吃……让闲哥哥的精液射
在柔嘉的脸上……」

  柔嘉吐出肉棒,美眸迷离,白嫩的小脸来回摩擦着沾满口水的大肉棒,骚媚
的呻吟着。

  柔嘉妩媚的表情格外骚浪淫贱,再加上这极度淫荡的话语,范闲只觉一股火
焰在胸口剧烈的燃烧着,心理和生理上的冲动不可遏制的猛然爆发。

  「小贱货,就是欠干!」

  范闲低吼一声,按住柔嘉的脑袋,肉棒粗鲁的挤进她的小嘴,腰部连续抽动
,将她的小嘴完全当做了小穴在抽插,「滋滋滋」的抽插声快速作响。

  「唔……唔……嗯……」

  范闲的肉棒太大,柔嘉的小嘴根本不能完全容下,肉棒的每一次进入都会顶
到喉咙引起一阵干呕,但柔嘉却依旧骚媚的看着他,做出一副享受的表情,小嘴
尽力收缩,脸颊深陷,舌尖随着龟头的进出灵活转动,给予范闲更加刺激的快感


  「喔……小嘴真紧……好……好爽……啊……舌头在激烈一点……含紧……


  肉棒被湿滑的软肉紧紧的包裹着,抽插间灵巧的舌尖转动着龟头,可以享受
到酥麻和抽插的双重刺激。

  范闲满脸通红,粗重的喘着气,一手按着柔嘉的脑袋,一手粗鲁的玩弄着她
肥嫩的玉乳,肉棒凶猛的奸淫着粉红的小淫嘴。

  睾丸随着抽送激烈的拍打着柔嘉的下巴,发出急促的啪啪声。一时女孩的娇
喘,抽插的滋滋声和睾丸的撞击声此起彼伏,听在耳里显得格外淫靡。

  「骚柔嘉……含紧点……要……要来了!」

  百多次的剧烈抽插让范闲终于有了喷射的冲动。

  范闲低喝一声,肉棒上的快感如翻卷的海浪连绵不断的袭来,疯狂的快感持
续高涨,小腹处一阵酸麻的躁动猛然袭来,让他的肌肉渐渐绷紧。

  「嗯……嗯……唔……」

  感受到范闲身体的变化,柔嘉乖巧的缩紧嘴唇,两腮深深的凹陷下去,舌头
快速旋转,不停的扫动着飞快进出的马眼和龟头。

  檀口突然的夹紧让范闲抽插的快感更加强烈,一股炽烈的酥麻感不可遏制迅
速传来。

  范闲顿时绷紧了神经,浑身的肌肉骤然收缩,坚硬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持
续膨胀的欲望终于随着凶猛的抽插达到了爆发的顶点。

  「唔!」

  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范闲迅速抽出粗壮的大鸡巴,右手狠狠的抓捏着柔嘉的
巨乳。

  柔嘉仰起俏脸,满脸兴奋之色,双眼紧紧的盯着红润的龟头,渴望着灼热的
精液从马眼喷射的那一刻。

  「啊!」

  范闲闷哼一声,粗壮的肉棒一阵剧烈的跳动,一股强劲的液体猛然击打在柔
嘉白嫩精致的脸庞上。

  紧接着乳白的液体一股股的涌出,如同喷洒的水泉不规则的四处飞溅。

  柔嘉的脸庞上,柳眉,琼鼻,红唇,以及柔顺的头发上到处都是乳白的精斑
,看上去极其淫靡。

  「嗯……嗯……闲哥哥……」

  柔嘉双眸紧闭,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着,男人强劲的喷射让她的灵魂和肉体
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被征服的快感。

  柔嘉缓缓睁开迷离的双眼,粉红的舌头如一只冬眠后醒来的小蛇,慢慢的探
出檀口舔舐着嘴角边灼热的精液,神色骚浪而陶醉。

  待嘴边的精液席卷一空,柔嘉又骚媚的将脸上的精液一点点的刮下来放入口
中仔细吸允,当手指从口中出来时,上面再也没有了半点精液,只有湿润的唾液
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芒。

  看着眼前依旧坚挺的肉棒上残留的精液,柔嘉如同饥渴的沙漠游民,迫不及
待的将它含进口中用力的吸吮,左手则温柔的套弄着肉棒,似乎要将里面残留的
精液全部挤压出来。

  「咕咕」的声响接连响了三下,范闲清晰的看见柔嘉喉咙的抖动。

  他知道,柔嘉将自己充满腥味的精液全部吞下去了。而她则双眼微微闭合著
,似乎在回味着精液完美的味道。

  当柔嘉吐出自己的肉棒时,除了女孩的口水再也看不到一丁点精液的痕迹。

  眼前这极其淫荡的一幕让范闲喉头涌动,血脉喷张,刚刚喷射过的肉棒再度
坚挺起来。

  看着再次坚挺的肉棒,柔嘉精美的脸庞绽出一抹欣喜的笑容,妩媚的双眼直
勾勾的看着范闲,如同渴望得到糖果奖励的孩子。

  范闲嘴角泛起一丝灿烂的笑容,爱怜的捏了捏柔嘉粉嫩的脸蛋,一把将她拦
腰抱了起来。

  柔嘉嘤咛一声,已经被范闲强而有力的双臂抱起。

  看着男人俊美的脸庞,柔嘉嘴角含春,媚眼水波荡漾,雪白的藕臂紧紧的缠
住范闲的脖子,娇媚红润的颔首轻轻依偎在他的肩颈处,吐出如兰般灼热湿润的
气息,撒娇似的腻声道:「闲哥哥……你要好好奖励柔嘉……」

  范闲轻笑一声,对着柔嘉微张的檀口深深的吻了下去,舌尖熟练的撬开贝齿
,缠绕住她那小巧滑嫩的香舌,或吸或卷,或吮或点。

  柔嘉缠住范闲的脖子,檀口大张,伸出香舌热切的迎合,口中嗯哼不断,贪
婪的吸允着范闲口中的液体,口水搅拌声清晰的在两人耳畔回荡。

  一吻即罢,舌尖沿着雪白柔嫩的脖子一路向下,每一寸肌肤都给予相同的爱
怜,留下道道温暖的湿痕。

  柔嘉娇呼呻吟,细小酥麻的触感来回的在颈脖间回荡,并逐渐蔓延到整个身
子。

  当范闲的舌尖卷上自己莹润的耳珠时,她终于忍受不住灼热湿润的气息所带
来的酥麻,热烈而狂野的呻吟起来。

  「闲哥哥……闲哥哥……嗯……好闲哥哥……爱范闲……疼范闲……柔嘉要
闲哥哥……喔……要闲哥哥疼……」

  柔嘉如八爪鱼似的紧紧的搂着范闲精壮的身躯,双手狂乱的抚摸着他的躯体
,躁动的扭动着。

  范闲低笑着含住粉嫩小巧的乳尖,轻柔的吸允着。

  迷人的乳头随着舌尖的挑逗在风雪中轻微摇晃,渐渐硬挺起来,左手握住饱
满的右乳恣意搓揉,右手则抚弄着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蜜穴。

  林雨雪扭动着躁动的娇躯,迷蒙的双眼痴痴的看着情郎的舌头来回翻卷着自
己娇嫩的花蕾,任它在狂风暴雨中激荡摇摆,强烈的幸福感在心中弥漫着。

  攻陷了这两座城池,范闲的舌尖再次拔营出征,向着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深
处蔓延。瘙痒的快感再次让柔嘉大声呻吟,身体如同着了火一般剧烈燃烧。

  范闲的舌头如同灵巧的小蛇一寸寸的在肌肤上游行,每到一处都有一股无法
说出的酥麻,她感觉自己的细胞正如繁星般兴奋的闪烁着,每一次发光发亮都会
带来让灵魂颤抖的电流。

  「骚柔嘉,要不要闲哥哥舔你的小穴?」

  看着眼前已经沉迷于欲望中的女孩,范闲低声诱惑道。

  「要……要……柔嘉要闲哥哥疼……疼小穴穴……」

  柔嘉双眸似水,雪白的肌肤已经被欲望渲染成诱人的玫瑰红,迷人的娇躯如
蛇般蠕动着。

  范闲分开两条纤细的美腿,一股浓郁的气道迎面扑来,酸酸涩涩的充满了淫
靡的味道。

  女孩粉红娇媚的花房此时完全湿润,饱满的阴户上乌黑的芳草水光点点,紧
贴在皮肤上,阴唇上娇羞的肉芽已经倔强的勃起,随着身体的呼吸微微颤抖着。

  阴核下细密的缝隙中水流潺潺,两片粉嫩迷人的花瓣微微张开着,如同含苞
待放的花朵,露出了里面粉红色诱人的嫩肉,似乎正等着男人的采摘与品尝。

  绝美的禁地荡人心弦,淫靡浓烈的骚味动人心魄,范闲只觉口干舌燥,血脉
喷张,粗鲁的将双腿压在两边,对着湿润娇美的小穴吻了上去。

  舌尖肆意卷动,翻动搅拌,隔着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舔抵着两片已经完全绽
放的花瓣,食指按在敏感的阴核上来回拨弄,直弄得柔嘉如痴如狂,放声浪叫。

  柔嘉春情满面,激动的摇摆着螓首,双手紧紧的按着范闲的头挺着肥美的臀
部,想要范闲可以舔的更深、更激烈。

  范闲没有让她失望,舌尖灵活的翻卷,嘴唇用力吸允。

  阵阵酥麻的电流穿过子宫直冲脑际,柔嘉如飘云端,欲仙欲死,娇躯狂野的
迎合,大腿情不自禁紧紧的夹着范闲的脑袋,两条美腿下白嫩的脚趾激动的骤然
绷直,将五粒脚趾撑了开来。

  范闲将突起的肉芽含入口中,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揉动着湿润的花瓣,柔嘉身
躯猛然绷紧,阴核处酥麻的快感随之而来,两股强烈的电流顺着神经汇集在一处
,冲击着她颤抖的灵魂。

  柔嘉只觉浑身的气力在一瞬间被完全抽空,舒畅的快感使她疯狂的挺动着臀
部迎合男人厚实的舌头和手指的揉捏。

  范闲的手指由慢变快,拇指抵按在阴核上快速旋转。柔嘉快感如潮,酥麻的
触感不断的刺激着子宫深处的神经。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酥麻渐渐演变成了瘙痒和空虚,如同千万只蚂蚁在蜜
穴的嫩肉上爬行,子宫深处更是空虚的让人悸动难耐。

  「闲哥哥……嗯啊……亲亲闲哥哥……嗯……干范闲……干柔嘉……好痒…
…小穴好痒……哦……受不了了……」

  柔嘉激动的呻吟着,此时的她只想要范闲粗长的大肉棒狠狠的插进自己娇嫩
的小穴里,猛烈的抽插蹂躏,填满那强烈的空虚和瘙痒。

  这时,范闲停了下来,看着女孩被自己弄出快乐的高潮,露出一丝邪笑。

  过了半晌,柔嘉才睁开双眼,只见范闲略带戏谑的样子看着自己,顿时羞的
无地自容,对着范闲娇哼了一声,腻声道:「坏蛋,坏闲哥哥,取笑人家,取笑
人家,人家恨死你了!」

  说着攥着粉拳擂打着范闲的胸膛,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女孩高潮后的样子本就十分迷人,再加上撒娇的可人姿态,范闲心中一阵酥
软,竟有些看呆了,随后抓住她的双手按在两侧,强势的压在她的身上,双眼柔
柔的看着她,没有动作,也没有言语。

  望着眼前漆黑迷人的眸子,柔嘉的心不受控制的加快,羞涩的将脸别向一边
,美丽的嫣红从脸蛋一直蔓延到脖子。

  「讨……讨厌……干嘛这样,不要人家……」

  范闲的眸子深邃而漆黑,透着令人着迷的魔力,特别是眼中那含情脉脉的深
情,让人无法抗拒的沉迷其中。

  「你还太小了,我的肉棒太大,会伤着你。」范闲解释道。

  「我不小了。」柔嘉不服气地挺了挺胸部。

  柔嘉再次对上那双眸子,深深的望着他,娇声道:「我知道女孩子第一次会
痛,会出血,但我不怕呀…」说到最后女孩羞涩的表情再次表露在脸上。

  「我今天若要了你,回去后你会几天下不了床的…」范闲说了一半停了下来


  「几天下不了床?」柔嘉急忙追问道。

  「真的,你还小,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等你再长两年,闲哥哥再爱你,一
定!」范闲轻抚着她美丽的脸庞,温柔的话语如风缠绵。

  「坏……坏蛋……每次都让人家感动的想哭……」原本简简单单、朴实无华
的一句话此时听在耳里是那么动人,一股无法压制的甜蜜的幸福感涌上心头,柔
嘉的眼眶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

  「闲哥哥,我爱你!」柔嘉痴迷的望着范闲俊美的脸庞,深情的道:「好爱
好爱你!永远都不要离开闲哥哥!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灼热的宣言如同奔涌的火山,不仅燃烧了柔嘉,也燃烧了范闲。

  「爱我,闲哥哥,爱我,爱你的柔嘉!」柔嘉激动的搂着范闲的脖子,疯狂
的亲吻着他,似乎要将他融入自己的体内。

  范闲也被她灼热的爱意感染了,狂热的吻着身下的女孩,柔软的舌尖在彼此
的口腔中翻卷、搅动、追逐、纠缠,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爱传递到彼此身上。

  ............

  当范闲带着柔嘉回到范家别院的时候,每个女孩都死死的盯着柔嘉,看见柔
嘉蹦蹦跳跳的奔向她们,范闲发现大家脸上都出现了轻松的神色,只有若若似笑
非笑地用丁香小舌卷了一下樱唇,看得范闲眉头大皱............

  将近年关的时候,好不容易摆脱了族学困扰的范思撤屁颠屁颠地坐着马车上
了苍山,兴高采烈地拉着月余不见的嫂子打麻将,在他看来,牌桌之上能够找到
林婉儿,就像是绝代剑客找到一个堪与自己为敌的高手那般,正所谓,人生寂寞
如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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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两情若是相悦时

  苍山的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似乎范闲都已经忘了京都里的一切。司南伯隔一
阵时会派人送封密信给他,而王启年也会通过自己的渠道向他汇报京都里的事情。

  京都里风平浪静,唯一的大动作,是那位曾经射了自己一箭的宫中大统领燕
小乙被调往了北方,出任戌北神策军大都督,虽然只是平级调动,但由禁军调往
北边,不得不说,是陛下对燕小乙的一次提醒。

  庆国与北齐间的和平协议已于上月正式生效,所以戌北神策军已无用武之地,
虽然身为镇北大都督,但燕小乙在当前的局势下,却无法起什么作用,只怕此时
心中也会郁闷得厉害。

  范闲看着王启年的这封信,微微皱眉,世人皆知燕小乙的猛然崛起一靠的是
他强悍的九品上武力,一方面靠的就是长公主不遗余力地帮助。如果深宫之中那
位皇帝想清除长公主的话,一定会将燕小乙留在京都,便于监察院就近监视,至
不济也可以让燕小乙上调枢密院,提其爵秩,却改任文职,万万没有调往北边亲
掌军队的道理。

  他轻轻叩了两下桌面,摇了摇头,心中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看来皇帝依然没
有下手的倾向,这只是对朝中另一个势力的警告。看来京里还会安全许多,但是
一个居于帝座十数年的雄君,怎么能容忍对方安全地坐大?如果以帝王之威,监
察院之能,京都守备师叶家之忠,一举将长公主与那隐藏在暗中的对手斩杀,是
非常轻松的事情。

  这一点范闲始终想不明白,他不知道这位皇帝凭恃的到底是什么,可以如此
大胆,可以如此逍遥地看着对方,而不屑于抢先出手。

  但既然确定了京都是安全的,范闲的心情就轻松起来,但也生出了些许悔意,
当初在京都里打响传单战,是他迫不得已的一次选择,因为他不如陛下的实力雄
厚,所以他不敢等,但很无奈地却缓和了局势。

  自己与长公主之间有内库之争,本算不得什么事,但后来双方暗中几次交手,
都是范闲占了便宜,以长公主的性情,如果一旦翻身,肯定不会放过自己。如果
皇帝陛下始终玩这种似乎有些危险的游戏,自己该怎么处理?

  杀死长公主似乎是一条非常明智的道路,但是这又牵涉到许多问题。一,五
竹能不能保证杀死对方后,不留下任何痕迹?这种对于皇家尊严肆无忌惮的挑战,
只怕那位陛下根本不会有一丝忍受。二,长公主毕竟是自己妻子的母亲,如果真
死在自己的手下,将来林婉儿知道了这件事情,夫妻二人如何相处?毕竟二舅子
的死亡,已经像根刺一样扎在范闲的心里。

  最关键的是最后一点,范闲与五竹二人没有杀死长公主的把握,对方已经回
到了封地信阳,根本不知道那里有多少高手,而自己手中那把枪……范闲不敢用,
他担心被京都里那些贵人们联想起当年两位亲王的死亡,从而想到叶轻眉这个名
字。

  他叹了一口气,在那个秋雨夜后,他就已经做出了决定,要将母亲的事情一
直掩埋在自己的心里,直到某一天,自己真的能掌控所有的局势。

           ***  ***  ***

  范闲看了一眼窗外,苍山早雪,今夜已有淡淡雪花从天飘落,将这山中庄院
打扮得分外素净,长长的行廊那头,隐隐有欢笑声透了出来,也有火红的光亮透
出来。在这雪夜中,让人无比温暖。

  范闲将两封信放到手掌间,面不改色地揉成粉末,开窗扔到了雪地之上,粉
末与粉雪一混,再也找不出来了,而外面的夜风也吹了进来,扑面生寒。

  屋内明烛一暗后更亮了些。

  「快把窗户关上,冻死了。」早早上床的婉儿从被窝里可怜兮兮地伸出半张
脸,嘴和鼻子都躲在被面下,一双会说话的双眼望着范闲:「快睡吧,任她们疯
去,哥哥挺乖的,你不要担心。」

  范闲微笑着走到床边坐下,很自然地将手伸被窝里,轻轻抚着妻子丰腴的胸
部,嘴里却说着旁的事:「大宝自然乖,不过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那个好弟弟,
不管着,说不定明天又要带大宝去山上捉熊去。」

  大婚已久,林婉儿却仍然没有适应自家相公随时随地伸过来的那手,脸上红
通通的,眼睛里似乎要淌出水来一般,反手按住自己胸脯上那双贼手,说道:
「又不老实了。」

  「娘子唤我来睡,我哪敢老实?」范闲呵呵一笑,一阵窸窣解衣的声之后,
范闲脱得只剩下了件单衣,穿进了被窝里,林婉儿被他身上的冰凉一沁,忍不住
抖了一下,说道:「每天晚上都这么晚上床,也不知道坐桌子前干什么?」

  「这算是闺怨吗?」范闲调笑着这个小妻子。

  淡淡的少妇体香传来,范闲看向林婉儿,小妻子脸蛋娇美微红,她浑身肌肤
雪白,乳房高耸,饱满白嫩,腰部却很纤细,两瓣肥臀圆滚白嫩,肉感十足,两
腿根部之间一撮黑毛,下面是两瓣肥美的肉唇,中间夹着一条鲜红的肉缝,依然
有些湿润了,再往下看是两条修长白嫩的美腿,更显光滑细腻,一对玉足线条优
美,足弓如月牙,好看极了。

  婉儿今年还未满十六,放在自己前世,还是一个被父母宝贝在手心里的小姑
娘,而今却成了自己的妻子,夜夜求欢不停,也不知道她禁受不禁受的住,一边
想着,一边手掌却不由自地在婉儿柔软的胸上揉弄了起来,隔着那件滑绸单衣,
这种丰腻滑美的触感,更是让他感觉畅美无比。

  林婉儿吃了费介的药又经过在苍山别业几个月的调养,已经明显长好了,再
加上范闲的夜夜浇灌,如今已是一个健康的绝美小少妇了,今晚可以玩点别的地
方了。

  心头火热的范闲捏得重了些,林婉儿轻声嗯了一声,整个人娇慵无力地倚在
了他的怀里。

  范闲低头噙住她那瓣肉肉的嘴唇,两个人的身体缓缓摩擦着,室内的温度似
乎都升高了起来,两个的身体都有些微微发烫。

  范闲分开林婉儿的美腿,一股浓郁的阴道迎面扑来,酸酸涩涩的充满了淫靡
的味道,女人粉红娇媚的花房此时完全湿润,饱满的阴户在湿透的肉色裤袜下显
得有几分朦胧。乌黑的芳草水光点点,紧贴在皮肤上,阴唇上娇羞的肉芽已经倔
强的勃起,随着身体的呼吸微微颤抖着。

  阴核下细密的缝隙中水流潺潺,两片粉嫩迷人的花瓣微微张开着,如同含苞
待放的花朵,露出了里面粉红色诱人的嫩肉,似乎正等着男人的采摘与品尝。

  绝美的禁地荡人心弦,淫靡浓烈的骚味动人心魄,范闲只觉口干舌燥,血脉
喷张,粗鲁的将女人的双条粉腿压在两边,对着湿润娇美的小穴吻了上去。舌尖
肆意卷动,翻动搅拌,舔抵着两片已经完全绽放的花瓣,食指按在敏感的阴核上
来回拨弄,直弄得林婉儿如痴如狂,放声浪叫。

  林婉儿春情满面,激动的摇摆着螓首,双手紧紧的按着范闲的头抛送着肥美
的臀部,想要范闲可以舔的更深、更激烈。范闲没有让她失望,舌尖灵活的翻卷,
嘴唇用力吸允,阵阵酥麻的电流穿过子宫直冲脑际,林婉儿如飘云端,欲仙欲死,
娇躯狂野的迎合,大腿情不自禁紧紧的夹着范闲的脑袋。

  小穴深处的蜜汁更是源源不断的狂涌而出,弄的他满嘴都是,范闲没有任何
犹豫,将甘甜的蜜汁全部吸入口中。

  范闲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揉动着湿润的花瓣,摸索着潮湿而滑腻的甬道,
「滋」的一声插了进去。

  林婉儿身躯猛然绷紧,阴核处酥麻的快感和插入时痛快的感觉随之而来,两
股强烈的电流顺着神经汇集在一处,冲击着她颤抖的灵魂。

  林婉儿只觉浑身的气力在一瞬间被完全抽空,舒畅的快感使她疯狂的挺动着
臀部迎合男人厚实的舌头和手指的抽插。范闲抽动的手指由慢变快,拇指抵按在
阴核上快速旋转。林婉儿快感如潮,酥麻的触感源源不断的刺激着子宫深处的神
经。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酥麻渐渐演变成了瘙痒和空虚,如同千万只蚂蚁在蜜
穴的嫩肉上爬行,子宫深处更是空虚的让人悸动难耐。

  林婉儿激动的呻吟着,此时的她只想要范闲粗长的大肉棒狠狠的插进自己娇
嫩的小穴里,猛烈的抽插蹂躏,填满那强烈的空虚和瘙痒。

  女人挺动着阴户的主动求欢模样,看的范闲浑身冒火,直喘粗气说道:「今
天,咱们换个地方!」

  「换什么地方?去外面?」脸颊酡红的林婉儿一脸疑惑地问道。

  「三扁不如一圆,所以咱们这次来玩菊花洞。」范闲掰开林婉儿的雪白臀蛋,
只见屁股沟露出一个菊花肉洞,中间的菊花呈淡红色,没什么异味,明显很爱干
净,可爱无比。范闲轻轻舔了一下,林婉儿「啊」的一声,菊花蕾轻轻收缩,一
开一合。

  范闲又伸出手指,先在她的肉穴里面抠挖了几下,沾满了淫水,然后把手指
轻轻插入她的菊花肉洞里面,有淫水的润滑,手指又不粗,很容易就插了进去,
里面十分紧致,温热的嫩肉一圈圈缠了上来,明显没有被开发过。林婉儿羞红了
脸,她没想到范闲连屁眼都玩,这是她从未想过的事,不过不得不说,这让她感
到十分刺激。

  「啊……这……不要吧……好脏呀……」林婉儿一声惊呼,原来范闲在她的
菊花洞里面抠挖了几下,登时一阵刺激感涌来,小穴又湿了几分,更加骚浪了。
一想到自己后庭花要被插入,就感到一阵紧张,粉嫩的菊花登时收缩起来,一开
一合,煞是好看。

  范闲知道林婉儿嘴上说着不要,心里面肯定是想尝试的。当下用手指在她肉
穴里沾了一些淫水,然后一点点插入她的菊花肉洞里面,里面果然无比紧窄,比
她的小穴还要紧窄许多,好在弹性十足,能大限度收缩,随着菊花的收缩蠕动,
把范闲的手指夹得一阵发紧,只能艰难抽动,让林婉儿逐渐适应起来。

  「嗯……啊……好像还挺好玩的呢……哦……」林婉儿两手撑在床上。忽然,
林婉儿感到范闲的手指离开了,她感到一阵空虚感袭来,然而下一刻,却有一个
更加粗长、滚烫、坚硬的东西抵在她的菊花蕾上,借助淫液的润滑,挤开菊花蕾,
突破进后庭肉洞里面轻轻研磨。

  「啊……好大……好热……」林婉儿感到一阵巨大粗壮怪异的刺激感,不由
仰起螓首,微微娇吟一声。

  此时只见趴在地上的林婉儿把头埋在双臂中间,双腿大大叉开着跪在床上,
胸前垂下两个沉甸甸的雪白肉球随着男人的动作垂在地上磨蹭着,膏脂肥腻的肉
臀向后高高翘起,把平时隐藏在两瓣臀肉间鼓鼓胀胀的肉屄和菊肛完全凸露出来。

  范闲叉开一双的大腿半跨站在林婉儿身后,双手扶住那高高翘起的肥美肉臀,
挺动腰身在婉儿的菊穴处滑动。滑腻的淫液沾满了菊肛,范闲见时机已到,手抬
肉屌,龟头对准菊肛,屁股向前一挺,便将龟头挤了进去!

  林婉儿惊呼一声,只觉屁股被坚硬火烫的肉屌强行撑开,如裂开一般,火辣
辣的酸胀无比,让她全身都不自觉紧缩起来。她想要反抗,只是现在被肏得全身
筋疲,真的动弹不得。

  「哦……好紧……」范闲长舒口气,只觉龟头进入了一处火烫紧缩的所在,
夹得他气血上涌,竟有一种要射出来的冲动。只觉那菊腔内紧凑十分,更有一种
奇妙的吸力,裹得他血脉贲张,屁股一挺,只听「噗哧……」一声,大肉屌直捣
黄龙,竟连根没入了林婉儿的菊腔内!

  「婉儿,你好紧啊……」范闲用力插入林婉儿的菊花肉洞,忽然在她的翘臀
上拍了一下「啪」的一声脆响,林婉儿的翘臀颤抖了一下,她「啊」的一声,说
道:「坏蛋相公……」

  「啊……」一声淒艳的哀鸣,林婉儿丰腴的肉体如同被长枪击中一般,被撞
得向前一冲,丰硕的乳房也随之颤抖,涌起了一阵乳浪,她柳眉紧蹙,仰头一叹,
几乎要翻白眼,这种肉洞被大大撑开的感觉前所未有,只觉一条又硬又烫的家伙
从后面贯体而入,又酸又胀,屁股如同点燃了一团火,让她全身都颤抖起来。

  范闲开始慢慢抽插,由于有大量淫液的滋润,行进得颇为顺畅,林婉儿银牙
紧咬,虽觉不适,但肉屌每抽插一下,都给她带来一种难言的悸动和快感,

  林婉儿不由自主地收缩着菊花肉洞,好一会儿才适应被鸡巴侵入的感觉,这
时范闲的大肉棍插入到她肠道深处,又缓缓拔出来,然后再重重干进去……如此
持续了片刻,林婉儿的菊花肉洞便开始得到开发,逐渐适应起来。

  林婉儿放开了身子,大肉屌的抽插更加顺畅起来,菊肛是完全被撑开了。不
久,随着初始时裂痛的感觉逐渐消失,林婉儿已感觉不到丝毫的不适,取而代之
的,是一种被男人入侵的痛快感觉,每次屁股被撑开,肉屄都收缩,加之阴户不
断被甩动着的卵蛋击打到,竟产生一种比真正交合更畅爽的快感。

  范闲双手扒着肥美的肉臀,下体用力挺动着,林婉儿香汗淋漓,气喘吁吁,
丰满的肉体跪趴在床上,有节奏地颤动着,不由得主动把屁股向上再翘高一些,
迎合承受着男人的抽插……

  「啪啪……」范闲越来越快,下腹不断撞击着林婉儿的肉臀。

  范闲叉开大腿半跨站在林婉儿身后,双手扶住那高高翘起的肥美肉臀,挺动
腰身狠狠地干着,每一下都是重击,直接命中直肠最深处,下腹和林婉儿肉臀撞
得「啪啪」地响。

  他已是进入了半疯狂的状态,对林婉儿的哀求只当是耳边风充耳不闻,仍然
继续着猛烈无比的抽插,林婉儿随着范闲的抽插不停的颤声呻吟着。这简直是狂
风暴雨在摧残一朵娇嫩的花朵,她不停地呻吟挣扎,浪叫不止「哦……相公,不
要……嗯……受不住了……死了……要死了……啊……」

  林婉儿只觉体内的肉屌变得更加粗壮,抽插得也更加猛烈,刺激得她也有一
种要流出东西的感觉。此时她呻吟连连、通体发烫,淫水已经如黄河决堤般泛滥
成灾,大量的淫液沾得阴毛上双腿间到处都是,流到床上也湿了一大片……

  范闲下体继续更加猛烈地抽插,「射了……啊……」双腿一蹬,死死抱住林
婉儿丰满的肉臀,大肉屌在直肠内跃动,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

  「噢……噢……噢……」林婉儿被烫得发出一声声的娇啼,双目失神,喘息
越来越急,丰腴的肉体一阵阵痉挛抽搐,阴精如决堤的洪水汩汩冒出,说不出的
舒服畅快。

  激情过后,范闲将林婉儿压在床上,整个人趴在她丰满的娇躯上喘着粗气,
肉屌依然深陷在她的菊洞中,仿佛一刻也舍不得离开……

  过了一会,「滋……」的一声,重振雄风的肉屌从黏糊糊的菊肛中抽了出来,
随着他肉棍拔出,绝色小少妇的菊花洞真的出现一个肉洞,大大的张开,肉洞里
面是一片粉嫩的嫩肉,然后缓缓收缩闭合下去。

  林婉儿赤裸的身躯不住地颤抖着,一头乌黑秀发湿漉漉地搭在身后,两截雪
白丰腴的大腿合拢不起,浊白色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落,那是男人射在她
菊肛里的精液倒流了出来……

  这一场酣畅淋漓的肛交下来,林婉儿已是再无任何动弹力气,高潮余韵尚未
散尽,肥美肉臀微微颤动,两条大腿时不时做紧夹颤抖状。

  而范闲却还没尽性,粗长的巨屌上粘满了淫液而闪闪发亮,怒挺的大龟头虎
视眈眈再次对准了在床上瘫软无力、不堪蹂躏的女人!

  林婉儿有心抵抗却无力阻挡,只能再次任由范闲肆意施为……

  也不知道到底换了多少种交合姿势,那挺大肉屌终于有了再次射精的征兆,
他一边冲刺,一边大声道:「婉儿……哦……为夫要射了……要射给你了……」

  范闲的屁股绷得紧紧的,肌肉硕满而有力,这是久战不怠的资本之一,正是
这里不停地发力,将那粗长的阳具顶进女人的身子里。

  范闲一声闷哼,屁股狠命一顶,大龟头猛地捅进了女人最深处的花心,势不
可挡地捅过了子宫颈,直达子宫!

  「啊~~!」林婉儿一声高亢的浪叫,一双大腿绷得笔直又悠地落下来,又
突地紧紧盘住男人的身体,阴道内软肉剧烈地蠕动收缩,子宫颈更是将那侵入了
子宫的大龟头紧紧缀住,一阵如同电击般的酸麻爆发,阴精淫液哗然而出,竟是
再次泄了身子……

  云散雨停雾气清,花开花合终有时。

  门窗外风雪依然,衾被中温暖如春。困涩无力的婉儿羞羞地低头钻在范闲怀
里,范闲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小妻子,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摸了摸婉儿的唇,不知怎
的就想到当初庆庙里那只鸡腿来。

  「你……你的手指不干净。」婉儿又羞又气地把头转开。

  范闲温柔笑道:「哪里又不干净了?我们好婉儿身上每一处都是干净的。」

  林婉儿生怕夫君还说出些更羞人的话来,赶紧转了话题:「到底去不去北齐
呢?」

  范闲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反问道:「你愿意跟我过一辈子吗?」

  「嗯?」黑暗之中看不到婉儿的神情,但想来一定是很紧张夫君为何问出这
样一句话来,在这个世界上出嫁从夫,哪看半途而折返的道理。又气又急道:
「相公为何这样问。」

  范闲这才知道问了句不合适的话,苦笑解释道:「只是随口一问。」其实他
毕竟还有着前世的某些习性,虽然与婉儿拜了天地,喝了同杯,但总想从这可爱
煞的女孩子嘴中听到某些东西。

  「随口一问?」林婉儿半信半疑。

  范闲微微笑着,唇角的线条显得十分温柔,轻声说道:「京里的贵人在打一
桌很大的麻将,不知道相公我能不能胡牌。」

  婉儿微笑应道:「打黑拳这种事情,我不如你;打牌这种事情,你不如我。」
这是范闲在殿前将庄墨韩激到吐血的句子,早已传遍了京都。

           ***  ***  ***

  窗外风雪急,被嫂子的浪叫刺激得无法入睡的范若若撑着一只伞,出了院子,
望着黑夜里的远方,小心地与石坪边缘保持着距离,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

  她的心里有些空虚,自己最仰慕的兄长已经大婚了,自己的未来在哪里?哥
哥说过自己应该像思辙一样,找到某种值得为之付出一生的东西,或许是感情,
或许是诗画,可是自己却真的不清楚,到底自己应该追求什么。

  雪花簌簌落在伞上,敲打在她的心上。

  蒙着那块亘古不变黑布的五竹悄声来到她的身后,没有一丝情绪的声音在范
若若的耳朵里响了起来:「你能保守秘密吗?」

  「五竹叔,你找我哥?」一脸惊讶的范若若看着这个闻名很久的人问道。

  「我找你。」

  「找我?」范若若有些疑惑。

  「这个世界上,对你最重要的是什么?」五竹问道。

  「当然是我哥!」范若若脱口而出。

  「好,我要找一个人替我保护范闲,就是你。」五竹说道。

  「可是,我没练过武。」范若若一脸苦恼无奈。

  「跟我来。」五竹转身离去,范若若只好跟上。


        第三十章:只羡鸳鸯不羡仙(两万字大章)

  过年的时候,按宫中惯例,各皇子公主都会得到来自宫中的一份赏赐。今年
的赏赐却有些不一样的地方,首先是太子得了头一份,这是自然之义,然而却较
诸往年更加丰厚,还有陛下亲书的书籍一册。其次就是二皇子得的赏赐也随之上
了一个层次,而远在边关的大皇子得到的礼物是一副弓箭,最关键的是,随这副
御弓而去的,还有一份旨意,宣他待夏末草长之时,回京封王。

  宫中封赏中还有一份诏令很引人注目,是发给躲在苍山上的太学五品奉正范
闲的,陛下竟是按照驸马的仪程下了赏赐,百官们猜忖,这应该是看在林家小姐
的面子上。

  年关往来走动频繁,各官绅家院多互赠礼物,相熟的人家也会亲至拜访,而
有两路使者带着丰厚的礼物也上了苍山,这些礼物分别来太子东宫和二皇子府,
送礼的对象依然是范闲。

  春闱将至,范闲身为太学五品奉正,总是要回京就职的,不可能老呆在苍山
之上。而四月科举结束后,马上两国间的协议需要回使,那个私密的换俘协议也
要马上着手,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堆了起来。

  其实从范闲的本心来讲,换俘之事应该去年就该开始,只是两国之间来往,
总是繁琐无比,而且入冬之后,北疆冰寒难行,所以才将出使换俘之事要拖到春
末。但每每想到那位言冰云公子可能呆在一个苦寒的房子里受苦,范闲在苍山冬
日享福,也不免会减了几分滋味。

  他早就知道自己是此次出使北齐的正角儿,但也并不抵触这个职司,毕竟如
果能够在监察院树立自己的力量,对于以后的日子来说,总是有好处的。而且无
论是在澹州还是在京都,十七年的生涯,早已经让他从内心深处认定,自己实实
在在就是庆国的一分子。

  范闲愿意为这个国度,而不是这个朝廷做些事情。

  藤子京又带了封信过来,信中司南伯范建显得有些忧心忡忡,似乎朝廷里发
生了一些让他有些担心的事情,但是从字面上判断,这件事情和长公主那边并没
有任何关联。范闲皱眉心想会是什么事?等拆开王启年那边的信,两张纸上的内
容互相对照,事情便明显了起来。

  他知道出使北齐换俘的任务,终究会落到自己这个接待副使的头上。一方面
是自己那次殿上酒后撒泼,锋芒太过,自己就算躲到苍山来也不足以平息湖面。

  二来那个一直没有见过面的陈萍萍,母亲当年的亲密战友,很明显想让自己
接监察院的班,这也从费介老师那里得到了证明。而如果想要接监察院的班,这
个难度甚至比当宰相都要大一些。不能因为自己的家世,自己的些许才名,便可
以震慑住院中数千名阴暗无比的密探。

  监察院不是一般的六部衙门,没有能力的人,终于只能混得一时,不能控制
一世,而监察院身为皇帝陛下最倚重的特务机构,最需要的便是稳定。所以陈萍
萍将这个任务交给了自己,如果能够成功地将言冰云救回来,那么自己一举可以
获得言若诲的好感。而那位言公子回京之后,一定会马上上位,加上费介与陈萍
萍的暗中安排,自己就可以获得至少一半头目的支持。

  问题在于父亲范建似乎只想让自己平平安安地接手内库,当一个富家翁算了。

  两者之间究竟如何取舍,范闲知道自己并没有太多的发言权,就看那位皇帝
陛下究竟是怎么想的了。想到那位陛下,范闲的眉宇皱得愈发厉害,如果自己真
的逐渐接手监察院,似乎只能证明自己的某一个恐怖猜想是真的。

  这次出使北齐,是一次镀金的机会,但范闲清楚,如果自己只是黄铜,再怎
么镀,也不可能变成黄金。虽然此时的他,依然不知道监察院的计划中最险的那
部分,但他也能猜到,此次北行,一定会很不寻常。

           ***  ***  ***

  夜晚,范闲完成了例行的训练,有些疲惫地回到了山庄中。将满是雪渣污水
的夜行衣塞进准备好的袋子里,扔到一旁。

  训练的时候,他一个人孤独地躺卧在雪地中,追寻着那些淡淡月色下的目标,
而且这些天,五竹又消失了。所以训练的过程之中,没有人说话,没有人看着你,
那种孤独落寞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前世一般。

  山庄里一片安静,白天出了阵大太阳,所以青石上积了一摊水,在月光下反
着亮,他绕了过去,跃过廊栏,此时却心头一动,定住了脚步。

  他此时站在长廊的另一头,妹妹的房间门口,忽然间,他的耳尖一动,眉头
皱了起来,双眼中厉色渐起,转身一掌按在门上,微一吐力,霸道真气顿时将木
制门闩震成两截,而他的人也随着夜风一般,飘到了床边。

  床上被褥凌乱,却是空无一人,若若果然不见了。

  范闲冷静地将手伸进被褥里,发现除了暖脚炉那处外,其它的地方都是冰凉
一片,看来若若已经离开了很久。他的心微微颤抖了起来,难道是自己不知道的
敌人做的手脚?但依然强行镇定着转身,锃的一声,左手反抽出那柄细长黑色匕
首,便准备入夜觅人。

  「哥哥!」

  门外,范若若举着一盏灯,满脸惊异地看着自己床上持刀而立的兄长。范闲
一怔,看见她安然无恙,不由浑身上下精神一松,忍不住闭着双眼加重了几次呼
吸,片刻之后,才关切问道:「你到哪里去了?没事儿吧?」

  若若身上披着一件银毛褛子,里面就是件单衣,看着瑟瑟可怜。她看着范闲,
似乎没有想到,不免有些呆愕,半晌之后才勉强地笑了笑,说道:「哥哥,你拿
把刀子问我,好可怕。」

  范闲苦笑着摇摇头,将细长匕首收回了靴中,走上前去,握住她的肩头:
「你才可怕,走在外面听到里面安静得异常,连你的呼吸声都没有,吓死我了。」

  范若若笑道:「哥哥真是的,大半夜在外面跑,却说我吓你。」

  「你到底做什么去了?」范闲依然好奇地追问着。

  范若若脸上一红,羞的低了头:「有些事情,哥哥也别问那么清楚。」

  范闲一怔后明白过来,苦笑道:「房里又不是没有马桶,这山里夜风冷得很,
你不要冻着了。」

  「知道啦。」范若若羞羞一笑,将他推出门去,「嫂子还在等你。」

  房门外,范闲轻轻撮了撮冰凉的手指,妹妹被褥的温度,说明她出去已经有
一段时间了,绝对不是起夜,应该是自己离开山庄后,她就起床去了某处。

  想到此处,他心头不禁生出极大的疑问,只是却强行压抑了下来,不再追问
打探。这个世界上,谁都是有自己的小秘密的,我们需要尊重——当初在京都澹
州通信中,范闲就是这样教育妹妹的,自己身为兄长,更是需要做个表率。

  看着庭院外的风雪,范闲心头不禁生出对若若极大的愧疚,上山以来,他似
乎过于沉醉和婉儿的闺房之乐,有些冷落了若若。想到此处,范闲去厨房打了一
盆热水,端到若若门前一推,没有推开。

  若若听到响动,打开房门一脸的惊讶。

  范闲进屋放下热水,看见若若手拿一根粗木棍,问道:「这是……?」

  「喔!」若若看着粗木棍解释道:「哥哥,你刚才不是把门闩震断了吗,我
只好用这个顶在门后了。」

  「是吗?」范闲越看这根木棍越像前世见过的军训木枪。

  「哥哥,你端热水来干嘛?」若若的疑问打断了范闲的思绪。

  若若已换了一身粉色的罗裳和睡裙,衬着她雪一般的白腻肌肤,头上簪子固
定着的发髻蓬松,缕缕发丝不规则地徐徐飘散挂在脸上,美丽的脸庞在烛火映照
下,散发着一股纤柔婉约的韵味。

  「哦,我看你手足冰凉冰凉的,打盆热水来给你烫烫脚。」范闲回答道。

  「给我烫脚?」若若一脸惊喜的望着范闲。要知道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
男人给女人端洗脚水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何况还是有「诗仙」之名的范闲。

  「哥哥,你真好!」眼含泪花的若若扑到范闲怀里,范闲见她丰唇轻颤,再
也忍耐不住,一低头,那红润的唇瓣正好印在他嘴上,男人独有的气息传来,若
若脑中如遭雷殛,待到两人双唇分开,范闲固然耳热心跳、呼吸急促,若若也不
免酥胸起伏、娇喘连连,一时俱作声不得。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异响,范闲回头一看,原来房门被风吹开了,忙拿起那
根木枪棍顶在门后。

  「快坐下烫烫脚,水要凉了。」范闲转身将若若按坐在床边,自己找个小凳
子坐在木盆前。

  「哥,你真要给我烫脚啊?」一脸娇羞的若若再次问道。

  范闲脱了若若的绣花鞋,脱去有点湿的罗袜,将两只白嫩小脚浸入热水中,
若若踩在木盆里的两只白皙赤裸的脚ㄚ,涂上粉红指甲油的脚趾头紧紧弯屈着,
范闲看得一时间气血上涌,忍不住轻轻揉捏了起来,若若脚丫柔软温润,淡淡的
脚香味扑鼻而至。

  若若双手后撑在床上,脸上一片羞赧,脸颊晕红,又羞又喜,神态动人至极,
巧笑嫣然,静静凝望着他,虽然再羞人的事她都给范闲做过,但这还是她第一次
让男人握住她的脚。

  良久,兄妹二人都没有说话,享受这难得的静谧和温暖。

  盆里的水快凉了,范闲才把若若的小脚拿起来一一搽干,她那柔软的脚底板,
长得端端正正的肉嫩的前脚掌和脚跟泛着浅浅的红润,细嫩的脚趾长长的、相互
间整整齐齐的依附在一起,精心修剪过的脚趾甲上上着粉红指甲油,脚背上白清
清的皮肉如透亮的璞玉一般,使她的整只脚显得玲珑剔透!好美的脚!

  范闲开始非常轻柔地按摩她的左脚。先从脚跟开始,慢慢的通过足弓到足尖。
他用大拇指推拿足底,轻微地施加压力做圆形滚动。然后慢慢地移向足弓,并且
用揉捏她的大脚趾,轻轻地牵引,从脚趾跟部到趾尖的肉球。

  若若全身开始缓慢颤抖:「哥哥、好痒!」

  「若若你这脚走了雪路受了寒,我帮你按摩一下,通经活络。」

  范闲把手掌移向脚外侧,慢慢向脚跟按摩。他的双手抱着她的脚跟,用手掌
轻轻地挤压,从脚跟又一直到了足弓。接着,他的拇指按着若若的足底,不停地
揉捏。就这样,他悉心地按摩双脚的脚跟、足弓、足底以至每一个脚趾。

  看着若若纤巧白皙的裸足,范闲心中不禁一动:眼前五个细长的脚趾整齐的
并拢在一起,细密柔和的趾缝,五粒红润嫩滑的趾肚,那幼嫩的淡红色的趾肉就
象重瓣的花蕊,姣妍欲滴。脚掌上隐约可见的纹理间散发出淡淡的微弱汗味肉香,
圆滑细腻的润红脚跟由足底到小腿颜色逐渐过度到藕白色。他摸着若若的脚踝,
手指滑过她的脚背,在她的脚趾头间轻轻骚动。

  一股女人特有的温热的肉香飘进范闲鼻子!若若的浓郁的脚香像春药一般深
深地刺激了他的性欲,他忍不住将脸凑上去深深的吸了吸,一股淡淡的脚丫特有
的香味冲进来,他快要醉了……

  范闲他粗重炙热的鼻息喷在若若柔嫩白皙的脚心上,使她只觉酥酥麻麻的搔
痒由脚心蜿蜒而上直透心底——那感觉既难过却又有些舒服。

  若若全身都已软了,又有哪个女人脚心不怕痒的。

  「呀啊……不要……」若若突然一阵惊呼!

  原来是范闲用他的脸颊磨擦着若若光嫩的脚底板!

  「哼……嗯……」

  若若感觉敏感的脚掌肌肤说不出的骚痒,温热的脚底板带着脚汗湿津津的,
微微发粘,范闲脸颊的胡茬也刺激着脚底的神经腺,令她感到痕痒难当。

  若若忍不住格格地笑,哀求道:「哥哥,别这样,好痒哦。」

  范闲轻声道:「那这样呢?」手指转移阵地,来到她柔嫩的脚底,食指在她
涌泉穴上轻巧地揉动。这地方更是敏感,若若被弄得娇笑连连,身子犹如花枝乱
颤。

  她连声笑道:「不要……哥……啊哈哈、啊啊、哥哥这样……这样太刺激……
好痒……」

  一阵被刚才遭玩脚时更强烈的酸痒传来,若若感觉好象浑身爬满了小虫似的
难受,她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哥、哥!!!哦……」

  「咦,真是很敏感,真是个好东西!」范闲笑着低下头,把若若柔若无骨的
整只脚贴在脸颊上,温热的脚底板带着脚汗湿津津的,微微发粘,泛着潮红的脚
掌由于刚泡过热水出汗的缘故及其柔软,从脚掌到脚心颜色渐渐由细腻的肉红色
转为极浅的粉色。

  一股异样的快感登时从她脚心流遍全身。若若呻吟一声,微发娇喘。「啊——」
一声,原来是范闲伸舌头舔了一下她那长长的细嫩中趾!

  范闲吧咂一下嘴,汗液淡淡的咸味及汗腺分泌的少量油脂和着那绵软滑腻的
香浓使他如痴如醉。他忍不住对着这只汗酸微微的柔嫩脚掌疯狂的舔食起来,先
是她的脚底板,然后是她的粘乎乎的脚趾缝,最后再挨根儿吮吸她的细长白嫩的
脚趾头。

  「哥哥,求求你了啊,我真的受不了啊,啊哈,我的脚好痒啊!」

  若若做梦也没想过会有人做出这种行为,想把脚缩回去,但范闲却把她的脚
牢牢抓住说道。

  「若若,平日都是你用舌头帮我,今天我也用舌头伺候你一回。」

  范闲不再理会若若的哀求,灵舌卷动着深入她那香秘狭长的趾缝,在她肉软
的掌趾之间游移。同时用她那肉嫩的前脚掌在他的鼻子上死命的揉来揉去,尽情
的感受若若脚上散发出的那种馨香气味。

  若若激动的喘息着,脚趾被含进范闲湿烫的口中令她一阵娇羞,范闲闻着扑
鼻的脚香,再也忍不住,乾脆把若若的脚趾都含进嘴里,贪婪地吸吮起来,再过
一阵,范闲逐渐熟悉若若赤脚的敏感部位,开始轻车熟路,舌头时而顺着若若足
底的纹路慢慢来回,时而上下快速的刮擦她的脚心。

  若若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范闲舌头在她敏感脚心上的每一次收缩与爬搔、在她
脚趾上每一下无法忍受的轻点,脚尖的骚痒感觉不停地传递到会阴穴里,她的大
腿互相摩擦,这动作带动了大腿尽头两边的肉瓣,使它们也互相摩擦起来,互给
对搔痒,令到难受得要死的感觉得到舒缓。

  范闲正陶醉於若若被吸吮脚趾的行为中,忽然听到细碎的皮肤摩擦声,便朝
她瞧了一眼。只见她的大腿互相摩擦,动作虽轻,却没逃过男人的淫眼。

  「哥……」若若终于受不了这个刺激发出一声娇嗔,用力把双脚收起蜷在床
上,扑过来两条柔软无骨的粉臂却缠上了范闲的脖子。

  当此情境,范闲只觉像是抱着个绵人儿,甜蜜融融,情意绵绵,细细看美人
儿,只见她眼波流转,娇羞无限,不由越看越爱,伸手去拨弄她耳边细发,捧起
那红彤彤的脸蛋,轻轻吻了一下。若若娇羞地将脸藏进他怀中,小拳头不住捶打
他的胸脯,范闲顿时魂飞天外,心神俱醉。

  一瞥眼间,见怀中玉人腰身缩伏,丰臀高起,裤腰处露出雪白的一截,靠下
边微微凹下,竟是露在外边的一截屁股沟儿,忍不住探手摸去。若若身子猛地一
缩,便浑身不住地颤抖,范闲觉得胸口有一团肉乎乎的东西在蠕动,猛然想到那
是若若的丰乳,顿时口干舌燥,手顺着那儿往下挤去。

  「啊……」的一声,两人不由同时叫出声来,原来范闲的右手卡在若若跨间,
触手柔腻,中见凹处一片湿热,竟是贴肉而下,贴身的亵裤和裙子都在外边紧紧
包着。

  范闲咽了一口唾沫,心头往少女下边的地方一想,一股念头腾的一下烧起,
无法无天,手竟死力往前一挤,指间湿滑娇嫩一片,想是到了那神秘私处。只听
得若若娇吟一声,身上一沉,身子软软地直往下坠。

  虽只是稍稍碰了一下,若若已是满脸通红,胸口起伏,眼中尽是腼腆之态,
羞红着脸,「我们……我们……

  现在呢?「范闲怦然心动,」什……什么?「若若嘴唇微动,想说些什么,
却又羞于启齿,好一阵才道,」……哥哥要……要不要……要了若若?」

  若若静静地眯上双眼,微微地抬起了头,乌黑的秀发遮住了她的额头,然后
悄悄散落开来;她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她那雪白的胸膛在激烈地起伏着,散发
着迷人的热气……几番娇羞……几番期待……

  「若若,我给你讲一个我的秘密。」范闲搂着若若轻声说道:「我的亲爹不
是你的亲爹!」

  这句看似绕口的话却让若若「呼」地一下坐了起来,脸上充满了惊喜:「真
的吗,哥哥?」

  范闲重新把若若搂入怀中,低声说道:「这事我早就有所怀疑,只不过最近
的一些事情证实了我的一个猜想。」

  冰雪聪明的若若两眼越睁越大,颤抖着说道:「那你的……那你的亲生父亲
就是……就是……就是……」若若连说三个就是,还是不敢将那个高贵的称谓说
出来。

  范闲冷静而坚定地点点头:「只可能是他了,不然很多事情就说不通,自己
知道就行了,不要说出来。」

  若若点点头,往范闲怀里用力挤了挤,娇羞无限地低声说道:「我们不是亲
兄妹了,那哥哥可以给我一个孩子了吗?」

  是啊,和若若成了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的人,当然是可以有孩子的。自己和婉
儿反而成了亲表兄妹,让你抄《红楼梦》吧,结果抄成了红楼梦中人,把自己搞
成了贾宝玉和林黛玉,呵呵,范闲自嘲地晒笑一下。

  低头望向怀中的少女的柳叶娥眉和那长长的睫毛,以及瑶鼻樱口,吐气如兰,
娇慵无力的样子,一时间的意乱情迷,伸手轻抚上若若的脸颊,柔滑的肌肤让他
的掌心起了一阵搔痒,先轻轻地摩擦着嫩滑的脸颊,然后顺优美曼妙的曲线滑下
去。当手掌抚过美颈,触到她高耸的乳房时,若若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乳房漾
起一阵波动。

  胸臆间满怀情意的范闲身子一倾,慢慢地低头迎着她微微抬起的螓首,端起
少女下巴,滚烫的双唇轻轻地落在樱桃小嘴上,毫不犹豫地深深吻了下去。

  少女浑身一震,抵抗的意识一下干被冲到九霄云外,小香舌不可遏止地被范
闲大力地吸吮过去,火热的娇躯在他怀中剧烈地颤动着。即使是隔着衣服,也能
感受到那硕峰惊人的弹力,范闲忍不住用身体挤压着若若熟透了的高耸酥胸,缓
缓地磨动,双峰随着范闲的动作变换着各种形状,阵阵销魂蚀骨的感觉由接触点
传来。

  若若的身子轻轻地颤抖起来,全身火热,眼中射出灼热的情火,两手紧环抱
着范闲的颈脖,挺起胸脯,俏脸逐渐红了起来,不仅仅是因为充斥着羞耻感,而
且处女的春情也已经全面迸发了。

  终于四唇分开,范闲把怀中的佳人放在床上,轻轻吻着那晶莹嫩滑的脸颈,
沉迷在少女那青春活力的肌肤中,若若不敢看,睫毛轻微颤动着,只觉一阵羞意
袭来,若若闭上杏眼,芳心如同小鹿般狂跳着,张开香气袭人的樱桃小嘴,甜蜜
的喃喃声。

  若若亮晶晶的美目闭得紧紧的,洁白细腻的玉颊发烫飞红,呼吸越来越粗重,
玉臂将范闲抱得更紧。范闲因而开始明显感到若若挺挺的、饱满涨鼓鼓的一对豪
乳上下起伏,在胸脯上磨擦不已。

  范闲心神摇曳,禁不住更用力、愈加贪婪地吸吮着若若湿滑滑柔嫩的香舌,
吞食着香舌上的津液,似是恨不得将若若的丁香妙舌吞入肚子里。他有意将胸脯
贴紧若若涨鼓鼓的富有弹性的玉女峰,极力挤压着,弄得若若心慌意乱,春兴萌
发。

  当范闲继续用力吸时,若若感觉到有些胀疼了,丁香妙舌在他嘴中挣扎着直
欲收回,但是无济于事。美少女看范闲不停止,若若浅嗔撒娇,「哥哥,你吸得
若若舌头疼死了。」范闲似仍沈醉在美人丁香的美味中,意犹未尽地央求起来,
「若若,再亲一次嘛,我才品尝到你嘴中的甜味,你怎么就推开我了?」

  见哥哥如此说,若若芳心感觉无比的甜蜜,她顾盼生姿的明眸娇羞地一看心
爱的人儿,妖冶地腻声呢喃,「你呀!就是会骗人,要是如此甜,怎么若若不知
道。」

  「若若自己没有尝过自然是不知道。」

  「算若若说不过你……」

  「那就让我再亲一次,若若,好若若,亲爱的若若。」若若娇羞地回应,欺
霜塞雪的香腮粉红恍如桃花绽放,娇羞地微闭秀目,仰起脸将嫣红的樱桃小嘴送
上,香软的身子轻轻扭动,温暖的小腹和大腿贴着范闲似有似无的厮磨。

  双眼露出凄迷神色,樱口中的香舌和哥哥的舌头缠绕在一起,羞涩、娇媚夹
杂着无比的兴奋,两人互相吸吮,两唇相合,热烈的吻、吸、吮、含,交换彼此
的唾液,仿佛对方口中的唾液包含了彼此间的纯洁之爱。

  这一次可就吻的比上一次要悠远长久。若若任是呼吸迫促,香舌酸疼,脸儿
酡红,小鼻扇儿急速地张合,她却丝毫也不作挣扎推拒,就那么温顺地配合着哥
哥,任由他紧紧地拥抱着,任他吮吸着,她要让哥哥亲个够,吻个足。

  若若被弄得浑身燥热,双臂索性环在范闲颈上,专心与他打起舌战来了。范
闲将舌头渡入若若口中,与那调皮的香舌互搅,津液相通,两条嫩舌如深潭游鱼
般追逐嬉戏,相缠互绞,享尽温柔。

  就这样你来我往,互相引逗,激起了彼此一阵阵的情欲。范闲脑中充满了销
魂的感觉,左手更不客气地在若若背上轻抚徐括,隔着衣衫,在那纤细的腰肢上
游动着,四处游移抖动的右掌,也不疾不徐地往下移,渐渐地触及了她丰盈的峭
臀,用手指感受那柔软的弹力。

  若若也感觉到他越来越不规矩的手,正在自己的背后游移,「嘤咛」一声,
娇媚无比地白了范闲一眼。

  两人维持着接吻的姿态,范闲缓缓领着若若躺下来,并开始动手解她身上的
衣带,这时她罗裳前襟已经敞开,下身的裙带也被拉开,裙子向下滑落到大腿上,
衣不蔽体,万分美艳。若若那软绵绵的娇躯,已被范闲按在床上,他的双掌,也
动得更加激烈了。

  若若脸泛潮红,媚眼迷离,娇喘吁吁的看着范闲,范闲左手伸入她衣领里面,
搓揉着她的乳房。尤其是若若在范闲的爱抚下更是觉得浑身热燥,彷佛体内有一
把火正在熊熊燃烧,双峰又挺又鼓,涨得非常难受,好像只要一捏,就会渗出水
来,美乳沉甸甸的,亟需抚慰。

  而范闲这美乳一握,剧烈地侵犯她,若若当下忍不住娇吟一声,樱唇吐气,
如麝如兰的香气拂在范闲脸上,令范闲更加兴奋,手指急动,解开她前襟衣扣。
魔手滑入了若若的丝衣之内,手掌接触到的是一片柔腻细致的温热肌肤,忍不住
五指一抓,拇指食指捻住若若的乳尖,轻轻前后捻动,引得若若欲火高涨。

  范闲轻轻解开若若的裙带,缓缓卸下她雪白的衣衫罗裙,曲线玲珑洁白如玉
的娇躯上,只剩下掩着胸前挺耸双峰的月白色肚兜,和掩蔽住隐密私处的蕾丝边
的乳白色亵裤,极是漂亮。

  若若仰卧在床上,剎那时,室内暗香浮动,春光旖旎。范闲看得脑中微感昏
眩,深深呼吸几下,「若若,你的身子真的很美。」

  若若嫣然一笑,「哥哥……你喜欢吗?」

  「看得哥哥都有点晕了,我……」

  着看若若半裸的身体,如瓷器般光滑的裸背、细致白晰似绵雪的玉手、纤细
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月白色肚兜包着饱满的双峰,两点嫣红可以淡淡透出,偶
尔从肚兜边缘露出无限春光,丰挺雪嫩的乳房若隐若现,白色丝质亵裤上绣了高
雅美丽的花朵,方寸之地因亵裤剪裁合度,最诱人的阴阜的曲线完全呈现,半透
明丝质布料下可以略微透出下面的神秘白光,范闲莫名有了一股冲动,下体肉棒
也跟着挺立。

  裸露的肌肤感受到清凉,若若见哥哥就这么一直只看着自己衣衫不整的半裸
身子,像在观赏一件精致的宝器似地,心中反而羞得不得了,双手赶紧抱胸遮住
月白色的肚兜,整张俏脸红的像出血一般:「……哥哥……你要看多久嘛?」

  范闲不禁一笑,当即让若若背坐在怀里,轻轻揉着她的乳房,手里是一片柔
软,说不出的受用,若若更是芳心如醉,发出几下娇柔的喘声。范闲渐渐指上多
用了少许力。若若轻轻咬着下唇,却不时松开,发出难耐的娇啼。

  双腿也如螃蟹双螯钳上,范闲紧紧地钩缠住若若下身,双膝自两侧斜抵她美
臀,阴部紧贴她的身体厮磨,胯下阳物已然高举,不时地触弄着她双腿之间,似
要寻穴而入,来个翻江倒海,巫山云雨一番。

  就在此时,若若登觉一个火热巨棒紧紧地贴着自己雪白娇嫩的阴户,下身私
处被一物顶住,又粗又长、硬梆梆的,低头一看,自己正背着坐在范闲怀中,哥
哥的下身自然昂向她的股间插出。

  由于若若那敏感的花瓣实在是这万难承受的挑逗。少女忍受不了,喘息着,
「不行啊……嗯……啊……不要啦……快脱掉啦……我……我……」

  美女双目媚眼如丝,娇喘嘘嘘,引得男人身子一翻,整个人压在她身上,范
闲美女在抱,下身阳具也涨得难过非常,双手罩住若若那丰腴的乳房,隔着肚兜
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地推移,不久范闲觉得实在不过瘾,索性撩起肚兜边,钻进
肚兜下面,真枪实弹地轻捻着那两颗柔嫩无比的乳头。看着那半裸的胴体,双手
绕到她背后,开始解开她肚兜在脖子上与腰、背上细细的绳结。

  少女脸蛋泛红,只感到全身软绵无力。绳结已被解开,月白肚兜随之松动,
若若慌乱中双手搂住范闲的脖子,酥胸向前挺,贴在哥哥胸膛上,让那已无约束
的肚兜夹在二人中间,遮住胸前的一对傲人玉峰。

  范闲只觉得若若的身体又柔软又温暖,轻轻将无力抗拒的纯洁少女从身上拉
开,扯动遮在胸前的肚兜,碍事的肚兜也被除下了,飘落床上。白玉般的诱人双
峰立刻魔术般地弹跳了出来,胸前两点嫣红兀自跳动不已,乳头上的红晕更如玫
瑰花瓣的散开,呈现淡红色,完美无暇的上身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底。

  凝目一看,范闲不禁心魂不定,血脉愤张,映入眼帘的是一对粉淡淡的酥胸,
当真比豆腐还要细嫩,雪肤凝脂,吹弹得破,似乎那几缕乌云柔丝散在其上,肌
肤也要微微弹陷,几乎要被发端刺伤一般。

  洁白无暇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挺立着,雪白入云,
此刻正微微轻颤着,淡粉红色的乳晕娇媚,微微挺立的乳头似鲜嫩的葡萄般诱人,
小巧的肚脐眼座落在白嫩的小腹上。

  两条白腻晶润的大腿之间,仅有极稀少的遮蔽,隐藏着绛色的娇艳纹理,好
似一块水晶平滑地稍稍裂开,散发诱人的浅桃红色泽,尚有一泓泉水慢慢涌出,
不禁叫范闲看得血脉贲张。

  「哥哥……」若若以极其哀怨的眼光看着心上人,美丽的身子轻轻颤抖。她
虽然仅才十六岁而已,但魔鬼般的身材却已长成,是那么婀娜多姿,粉雕玉琢,
白璧无瑕。

  定了定神,范闲低声轻唤,「若若……」她早已羞得耳朵红到根上,眼眶里
闪动着娇怯的心情,以及些许害怕。哥哥尽力平复呼吸,以微笑安抚若若,坐在
她身边,手掌轻巧地拂动她雪白平坦的小腹。

  「嗯……」心慌意乱的美少女扭着纤腰,逃避着范闲的爱抚,但是心中的情
意却慢慢压抑了女人本能的羞涩,渐渐不再摆动,柔驯地承受哥哥带给她的温情,
轻轻咬着下唇,无奈而羞涩地娇吟着。手掌逐渐从腹部上移,划着乳边的圆弧,
「哦……」一种难以形容的刺激传遍每一寸肌肤,她禁不住心中的快适,放声娇
鸣。

  看着她酥胸上面两个圆滚滚,鼓涨坚挺的肉球,高耸入云、圆润莹白、没有
半点下垂,及被粉红乳晕围绕着的两粒莲子大小,腥红而微微向上翘起的乳珠,
范闲的心儿不由砰砰直跳。眼前这么一个娇艳幼嫩的少女,只觉周身火热,眼中
绚丽异常,不知该说什么来赞叹了。

  忍不住身子挺起,范闲半跪坐的坐在若若的双膝上,双手自然而然地往前捉
住那美乳肉球,玩弄起来,他胯下的阳具也是一柱擎天,亟需抚慰。满心欢喜地
将白玉半球形丰硕的嫩乳握入手中,这才发现若若的乳房真是肥大,一只手仅仅
才覆盖住一小半,两只手都不能将一只豪乳掩握住。

  在惊叹之余,感觉握在手中的圆乳,柔软中充满弹性且润滑温热,很是舒爽。
激动地按住这玉乳忽左忽右用力地揉按起来,弄得丰隆柔滑的豪乳一会儿陷下一
会儿突起,白嫩的乳房肌肉从手指缝中绽现出来,娇羞的呻吟若有若无,在若若
喉间响起。

  看着在手指中摇晃的珍珠般美丽令人怜爱的粉红色乳头,范闲吞了一口口水,
一股想吸吮那里的冲动从心头涌出。他蓦地低下头,将脸伏于丰盈香馥馥的酥乳
中间。一股甜甜的乳香直沁心扉。他心神一荡,用温热的嘴唇夹住若若暴露在外
面,觉得害羞而发抖珠圆小巧的乳头,一口含入嘴中宛如吃奶似的吸吮起来。

  他边吸吮边用舌头舔舐着玉莲子般大小、敏感的乳珠,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地
咬着。虽然范闲不敢太用力,乳尖麻痒中带着点刺疼的感觉,让若若兴奋不已,
她洁白如玉的娇躯在床上蠕动,香口微启,「哼哼……唧唧……」地低声娇吟。

  在范闲的吸吮舔舐下,心跳血涌,欲念横生,呼吸渐渐地粗浊,晶莹如玉的
娇容泛起红潮,弄得若若只觉乳头麻痒丛生,并且这痒渐渐地波及到全身,使得
她浑身酥软,低喘娇吟,麻痹般的快感震动了全身的肌肤,欲火附体的美人儿感
觉浑身躁热,桃源洞穴中充斥着酥麻麻的奇痒。

  少女内心深处的情欲被激起,她纤纤玉手抚摸着范闲的黑发,欺霜塞雪的娇
颜泛红,芳口微张,「啊……哥哥……哦……嗯……轻点……别……别将若若咬
疼了……」轻声细语呻吟着,艳红的乳珠在范闲嘴中渐渐地变硬,挺翘起来。她
感觉乳珠点点奇痒直透心间,煞是难受。

  这女人娇媚的呻吟声让范闲欲念横生,心旌摇荡,肉棒倏地充血膨胀起来,
不一下就直挺挺地抵压在若若敏感温软的神秘的三角地区。」

  虽然隔着亵裤,若若犹能感觉到范闲那物事的硬度和热度。她春心一荡,头
脑昏眩,淫兴萌发,只觉得下体秘处也骚痒起来。她将浑圆挺翘的粉臀起伏转动,
以使肉棒磨擦着骚痒的花阜,只稍一触碰,不料她这般禁不住,立时娇啼大作。

  「哥哥……」若若满脸羞红,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哥哥,隐约似有怯色,随即
闭上眼睛,带点羞涩地颤声低鸣,「你来啊……人……人家……人家才不会怕呢!」

  这张娇滴滴的脸蛋搭配上不顾一切的神情,加上一句逞强话,激得范闲心中
狂跳,索性一把抱住若若,两人四肢相缠,火热地翻腾起来。一对情到浓处的爱
侣,这时正是不可开交,一片蜜意。别说男人顾不得轻手轻脚,女人也放开害羞,
紧搂着范闲的背脊,上下抚弄,将一身温香软玉尽数奉献,忘情地回吻着,令人
心动的酥胸紧贴着他的胸膛,沉醉其中。

  若若吹弹可破的俏脸晕红,隐生春情,樱口中发出的呻吟声渐高,呼吸粗浊。
忽然,少女那修长的嫩腿缠在范闲大腿上,将他屁股用力向下压,使得硬挺的肉
棒紧紧地抵压在她芳草萋萋上。她玉臀一阵急摇,「啊」,娇吟一声,肉穴中直
涌出一股浓浓的温热的花液来。伏在胴体上的范闲,马上觉察出若若下体变得湿
糊糊的,一只手撩起她的亵裤伸进去,直接插进少女火热幽暗的下身中。

  若若秀气的粉脸羞得更红了,更令她娇羞万般的是随着哥哥在她羞处的抚摸,
她才发觉自己的下身已经变得湿润濡滑。

  范闲手插进三角裤中轻抚着那柔软细滑的平坦小腹,轻捻着那上面柔柔卷曲、
细软纤滑的少女阴毛,不一会儿,又顺着柔软微凸的若若阴阜上,那条娇滑玉嫩
的处女玉沟,向若若下身深处滑去。只觉手指上越来越湿,越往深处伸去越滑,
不一会儿,已是满手泥泞。

  范闲见她丰臀高耸,不由得口干舌燥,双目喷火,下边涨得坚硬似铁。遂起
身将若若身上唯一的蔽体之物,遮掩住禁区的亵裤慢慢脱了下来,妙龄少女那玲
珑浮凸晶莹如玉的肉体,顿时一丝不挂,呈现出来,春光尽泄。雪肤凝脂,吹弹
得破,竟似透明的一般,晶莹透亮。范闲眼前白花花一片,不由一阵头晕目眩。

  定了定神,星目立飞向若若的桃源胜境,若若的屁股比想象中的还要好看,
丰臀隆起,勾勒出至美的曲线,白花花,圆滚滚,极嫩的肌肤下隐现青脉伸张,
两条白腻晶润的大腿之间,两处鲜红欲滴,却是屁眼和阴唇,下边鼓处稀蔬覆着
秀气的芳草,在轻轻颤动着,少女粉色的花瓣似小荷尖尖露了个头,散发诱人的
色泽,爱液似清泉般慢慢涌出。

  若若紧闭双眼,一张俏脸都红透得连耳根都发烫,但哥哥火辣辣的视线落在
她那隐私神秘的地方,却又使她的身体感到非常的兴奋。在雪白的肚子下,有一
片黑油油的迷人草丛,芳草萋萋之处着实令人怦然心动,恨不得马上剥开草丛,
一窥迷人之境,青葱似的雪白修长双腿与浑圆高挺的臀部,不论色泽、弹性,均
美的不可方物。

  当范闲的目光接触到若若那被阴液浸润得微微湿润、乌黑发亮的阴毛时,他
心神一震,一股热血直往上涌,欲火腾升,那硬梆梆的阳物更加硬挺起来,昂首
挺胸,青筋凸现,缠绕肉棒之上,硕壮的龟头涨红。

  刚睁开眼睛,就看到那暴涨的大鸡巴,若若不由得一阵目眩,芳心骤跳,俏
脸酡红,心中情欲倏地腾升,心中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羞怯和恐慌。「哥哥你……
你还没看够么?」她抵受不了那灼灼目光,娇嗔着。

  「当然没看够,我一辈子都看不够的。」情欲盈胸的范闲气息粗重猛然扑压
在她软玉温香白皙的娇躯上,低下头,嘴唇吻合在那温软红润的香唇上,来回磨
擦着吻着若若的樱口,并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

  正紧张羞怯的若若,娇躯不由微微一颤,心儿被弄得痒痒的,春情萌发,香
唇微张,微微气喘。范闲不失时机,将舌头伸入那香气袭人湿热的樱口中,恍如
游鱼似的在樱口中四处活动。随着他的动作,他胯下硬若铁杵烫如火碳的大肉棒,
在若若滑腻白凈的玉腿里侧撞来撞去。

  美少女自玉腿里侧更为真切地感受到肉棒的硬度及热度,她春心一荡,欲火
附体,情不自禁地将细嫩的丁香妙舌迎了上去,舔舐着对方的舌头。范闲也舔舐
着若若香甜可口的丁香妙舌,就这样相互舔舐着,最后,他们的舌头如胶似漆地
绞合在了一起。

  舌头在忙着,手也没歇息,范闲左手握住那饱满柔软而弹性十足的丰乳,用
力揉按着,右手则在那凝脂般滑腻雪白的玲珑浮凸的胴体上四下活动。最后,他
右手落在若若那温暖而毛绒绒的大腿根部,展开手掌,覆盖住隆起如丘包子般大
小的阴阜揉摸起来。

  她只觉玉乳及下身传来一阵阵麻痒,只痒得她芳心砰砰只跳,淫兴大起,只
感到浑身恍如千虫万蚁在爬行噬咬似的骚痒遍体,尤其是下身那桃源洞穴中无比
的空虚及酥痒,阴液涓涓而流,弄得范闲的手湿糊糊的。

  少女浑身血脉贲张,热血沸腾,宛如置身于熊熊大火中,躁热不安,口干舌
躁,一口含住范闲舌头,如饥似渴地吸吮起来,并如饮甘泉美汁般吞食着哥哥舌
头上及嘴中的津液。范闲被她吸吮得心跳血涌,心旌摇荡,欲火高涨,肉棒更为
充血硬挺,胀硬得欲爆裂开来。

  气喘嘘嘘地将舌头自若若嘴中抽出,用有些颤抖双手,轻巧地拂动她雪白平
坦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眼中却在仍是盯着着起伏不定的双峰,一种美好的温
润滑腻的触感从手心传来。心慌意乱的美人扭着纤腰,温柔地应承着范闲的爱抚,
柔驯地承受带给她的温情,轻轻咬着下唇,宛转而羞涩地娇吟着。

  亢奋已极的若若,再也承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瘫软在床,双腿紧夹,轻轻
磨动着,全身都泛起桃红,伸出双手紧紧地抱着范闲的头,手指插进头发间,口
中发出动人心魄的高亢娇吟。

  起身低头望去,少女娇柔的私处已是清泉股股,湿润无比。点点爱汁有如清
晨露珠晶莹剔透,散落在秀气的芳草上。范闲吞了下口水,星目欲火直冒望着若
若,「若若……哥哥……要……要你……」

  若若白嫩的桃腮春色撩人,黑白分明水汪汪的凤眼异彩闪耀,充满情欲地注
视着范闲,略有些羞涩地花容酡红,柔情万千,「来吧……哥……」粉脸羞得宛
如醉酒一般娇艳迷人的若若俏脸上显露出恼人的羞意,但一想到她即将成为哥哥
的女人时,她的心脏就怦怦的跳动着,很是兴奋。

  少女的花瓣是如此娇嫩,范闲挺起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巨棒,轻轻地把肉棒
移到水灵的花瓣口,稍稍轻触了一下,那种柔软滑湿的触感不禁让肉棒一阵暴跳,
壮大的肉棒轻轻地摩擦着少女娇柔的花瓣,股股清泉不断涌出,使得肉棒湿滑无
比。

  「嗯……啊……」最私密的地方陡然接触到一根灼热之物,陡然受到这个极
大的震撼,正飘在云端若若周身剧颤,兴奋得难以言谕,又觉羞耻不已,若说不
怕,却连她自己也不信。

  只是稍一触碰,不料若若这般禁不住,立时娇啼大作,范闲心中也是有些爱
怜。她的这般柔弱却让范闲不敢贸然强来,伸手轻抚她股间,柔到了极处。只羞
得若若无地自容,低头一看,早是一片潮湿,沿着大腿内侧不断流下。

  抚摸未久,若若已承受不住,满脸羞红,水汪汪的眼睛望着范闲,隐约似有
怯色,紧紧抱着他,一双玉手往他后背伸去,口中不停哀鸣,「不要了……哥哥……
哦……轻点……」说完便松开手,羞怯地闭上秋水盈盈的媚眼,白腻的玉靥更为
羞红,宛如三月桃花绽开。

  心跳得如同打鼓一般,范闲向下一看,若若两条美腿叉开两边,中间泛着桃
红,不断泌出水液来。她抬起头来,两片樱唇封住情郎双唇,下体一边磨蹭着他
的阳物。哥哥见她如此,便抱着她如柳柔腰,向自己送来,两人的下身渐渐结合。

  范闲用大龟头抵住花穴口两片绯红柔嫩的小花唇中央,开始施力。小阴唇慢
慢被硕壮滚圆的大龟头挤开,他可以看见中央被肌肉围住的小穴,随着侵入,逐
渐扩大,进入肉穴小半截的龟头被肉穴四壁包住。

  蓄势已久的肉棒终于叩关而入,温暖的花瓣团团紧紧地裹着,让范闲难以顺
畅进入。看到龟头一点一点地插入若若的花穴中,他心骤跳不已,万分激动,气
息更为粗重,柔韧温暖的裹夹让他很是舒服,于是停止前进,吮吸着玉人的香舌。

  身下的人儿秀眉皱起,紧闭双目,忍受着双腿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力量,以
极为惑人的呻吟发泄着。范闲感觉若若的肉穴好紧好小,必须要用力才能将龟头
慢慢插入,于是伸手搂住她娇柔纤软的细腰,轻轻一抬少女那翘美浑圆的雪臀,
粗大的龟头微一用力,龟头挤开处女那稚嫩无比、娇滑湿软的阴唇,好不容易才
挤进蜜穴里。

  再一挺腰,滚烫巨硕的龙龟就已套进若若那仍是处女的阴道口,由于若若本
身还是「蓬门今始为君开」的圣洁处女,所以范闲那完全勃起的巨大把清纯的处
女那紧窄万分、狭小非常,从末有异物闯入的娇小阴道口撑得大大的。

  若若圣洁处女那嫣红娇小的阴道口被迫吃力地大张着,勒紧,容纳,包含着
那强行闯入的巨大异物,一圈紧密的嫩肉包裹住了小弟弟,仿佛一只温热柔滑的
小手紧紧握住了它,正周到的按摩着。

  那强烈的肉贴肉、阴毛擦着阴毛的舒爽刺激令若若轻颤连连、舒畅万分,特
别是当哥哥的大家伙套进她狭小紧窄的处女阴道口,阴道口那柔软而又弹性的玉
壁花瓣,紧紧地箍住那粗大硬烫的棍头时,娇羞清纯的少女更是如被电击,柔若
无骨的雪白胴体轻颤不已,雪藕般的柔软玉臂僵直地紧绷着,羊葱白玉般的纤纤
素手痉挛似地紧紧抓进床单里。

  「啊……」一声急促婉转的娇呼,若若优美的玉首猛地向后仰起,一张火红
的俏脸上柳眉微皱、星眸紧闭、贝齿轻咬,纤秀柔美的小脚上十根娇小玲珑的可
爱玉趾紧张地绷紧僵直,紧紧蹬在床单上。

  少女芳心如在云端,轻飘飘地如登仙境。范闲也被这妩媚清纯的若若那强烈
的肉体反应弄得欲焰焚身,猛地一咬牙,搂住那纤柔的如织细腰一提,下身狠狠
地向前一挺。「唔啊……」若若紧蹙月眉,露出痛楚的表情。

  「很痛吗?」若若一时说不出话来,紧紧抱着情郎,很勉强地摇了下头。范
闲小心翼翼地寸进,一点一点地推进。然而处子阴户虽然柔韧,却着实颇为狭小,
不易进入。至少他仍觉舒服,若若却是当真痛不堪言,只是暗自忍住。

  忽然范闲觉得难以再进,稍一用力,她抵受不住,放声哀鸣,「啊……」哥
哥见她香汗直滴,脸上表情明明是痛楚无比,心中不忍,慢慢退了出来。若若压
力骤松,急喘了几口气,呜咽着,「……哥哥……对不起……唔……」

  「怎么会呢?」范闲轻轻搂了搂她,又吻上她红唇。少待片刻,若若觉得疼
痛慢慢散去,「……哥哥……我们再来试试……」大肉棒慢慢地抵住桃花源洞口,
粗大的肉棒便顶开狭窄的花缝,缓缓地进入那湿淋淋的花径。

  若若只觉蜜洞随着大龟头的插入又涨又疼,尤其是当肉棒最粗壮部分,环绕
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插进来时,这涨疼更为厉害了。她黛眉紧锁,平滑如玉的
额头皱起,「哥哥……轻点……慢慢来……哦……」

  花穴相当的紧小,若非经过事先的亲热,这花穴已充分被爱液湿润,变得湿
滑滑的,范闲还不一定插得进来。然而纵是如此,若若仍感到有些疼通,紧张得
纤手抓住床沿,屏息住呼吸,咬紧牙关忍耐,火热肉棒进入的痛苦,使得她发出
痛苦的哼声。

  范闲只觉肉穴浅处的嫩肉将插入的大龟头缠绕得紧紧的,他感到那温暖湿滑
的洞穴中,嫩肉将大龟头包裹得一阵酥麻麻,一股前所未有无法言喻的快感只透
心头,甚为舒爽令他只想一插到低。

  但是他看见若若的疼像,加之若若的叮嘱,他还是紧咬牙齿,强忍住心中的
欲望,挺起硬梆梆超越常人的肉棒向若若小穴深处慢慢地插入,只感到花洞中似
有一股吸引力将自己的肉棒直向里吸。

  缓慢深入已湿淋淋的私处,一路缓缓插来,直将桃源洞穴中紧闭的肉穴四壁
撑开,温暖的嫩肉团团裹着。若若只觉那烫如火碳、坚硬似铁的大肉棒渐渐地将
自己空虚酥痒的阴道填满,喃喃低语,「哥哥……就是这样,慢慢的……」

  这时,范闲感觉到正在前进的肉棒在花洞遇到一层薄膜般的障碍物,听得娇
羞少女喉间「呃」的一声,花房深处似乎有阵阵吸力,好像在呼唤着他。眼前就
是一个年轻的处女,极度的自豪和欲望使范闲更加亢奋,稍微停了停,吸了口气,
微一用力,挺腰一冲,跨下的大肉棒顶破花膜,钻进狭窄润滑的阴道,鲜血染红
她们的结合部,巨大的愉悦瞬时传遍范闲全身。

  若若只觉那硬梆梆的滚烫的东西深入了自己的花穴中,只顶在花穴深处的花
蕊上,下体一阵火辣辣的裂疼袭上身来,处子之身破瓜时微微撕裂的痛楚侵袭着
花样少女,她娇嫩迷人的俏脸微微痉挛着,香口不由自主地「啊」的闷哼一声,
一声夹杂着痛苦和无奈的娇呼冲出樱唇,「痛啊……好痛……哥哥……你弄……
弄死若若了……」痛苦不堪的美人儿娇羞无奈地轻嗔着,蛾眉紧蹙,樱唇紧闭,
双手紧紧地抱住范闲,显然丧失处子之痛相当的疼。

  在清纯少女的轻呼娇喘中,梆硬巨硕的龟头已刺破了若若那圣洁的处女膜,
一股鲜红的处子落红从若若那被吃力撑开着的狭窄、娇小的阴道口渗了出来,翩
然飘落,滴在洁白床单上的处子落红绽开出美丽的花朵,鲜艳刺目。

  范闲看着若若在被侵体破瓜时的那一瞬间的表情,那是一种混合了痛楚、惊
恐、欢喜、娇羞、销魂的,令人永生难忘的表情,听到这完全是痛苦的哼声,心
中爱怜无限,附在若若耳边轻唤了一声,「若若……很痛吗!?」于是停止前进,
只是微微地蠕动着,避免若若感到更多的痛。

  初开的花蕊,虽然经不起粗大肉棒强行挤入而剧痛难挨,但也感觉得到哥哥
不敢强入的体恤柔情,感受着苦楚和兴奋,若若心中回荡着对范闲的爱意,将脸
往哥哥的怀中挨去,紧闭双目,忍受着双腿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力量,以极为惑
人的呻吟发泄着。

  「啊……」若若忘我地呼喊喘叫,在一个高亢的哀鸣声之后降低了。「若若……
」范闲的额头滴下几滴汗水,和她一身淋漓香汗相融。痛苦的叫声之后,若若睁
开眼睛,眼里含着泪,哥哥这时只觉得她十分娇小,令人爱怜,于是放开她的手,
亲吻她的眉、眼、唇……

  当哥哥向上拔起肉棒时,若若突然用手按住他的屁股,生怕范闲离开自己。
范闲怎么会离开呢?肉棒向上拔起接着向更深处用力一插,巨龙整根陷了进去。
欢叫声中,若若那严守多年的禁地引来了第一位访客,并被彻底地占有了。

  「呼……啊……」若若知道,她深深爱慕的哥哥,已经和她成为一体,作了
最亲密的结合,取代痛楚的是害羞和喜乐,浑身无力,灵动的眼睛凝望着那俊俏
的脸庞,神情难描难画,似惧似喜似怨似赞。范闲回应的眼神,一样充满了款款
深情,感受着她娇躯内的湿暖柔嫩,凝视微带昏眩的俏丽脸庞。

  未经人事的肉洞是如此的紧窄温暖,让范闲不禁舒服地呻吟出来。因顾忌到
胯下的若若,下身虽然不动,可是他的手和舌头可没闲着,略带歉意地低下头,
温柔而火热地含住一只娇嫩的玉乳乳头吮吸起来,一双手又在少女柔若无骨、一
丝不挂的娇滑雪白的玉体上抚摸起来,继续着前一波的攻势,减缓了若若不少的
苦痛。

  渐渐地,花洞中蜜汁不断溢出,润滑着花丛,而若若的蜜穴也渐渐适应庞大
异物所带来的涨痛,眉头也舒展开来,那刚刚因疼痛而消失的强烈欲火又涌上少
女芳心。

  半晌,刚破身的纯洁玉女觉得穴里刺痛的感觉慢慢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
阵阵瘙痒,阴道内更有一股暖流不自主地涌出。她觉得此刻需要有个东西,伸入
阴道内抠搔阴道内壁的难受,最好的就是哥哥的大宝贝,那粗壮肉棒要是再深入
一点,就能搔着痒处了。

  虽然哥哥的大家伙浸泡着若若的处女落红和少女爱液,还又紧又胀地塞满处
女那狭窄紧小的阴道,但另一种麻痒难搔的撩人感觉又越来越强烈的刺激着处女
芳心,虽然由于玉胯中塞着一条庞然大物,一个冰清玉洁的少女最圣洁神密的玉
门关已被闯入,若若娇羞无限,含羞脉脉,但那种麻痒难搔的感觉又使得她盼望
着更激烈更疯狂的肉体刺激和侵略。

  可是若若羞于启齿,不敢出言要范闲把大肉棒插深一点,只好轻轻摇摆下身,
让蜜穴磨着肉棒。随着下体的磨蹭也让少女一阵舒爽,从喉咙间发出迷人、销魂
的呻吟声。

  当身下这个清纯美少女的娇喘又转急促,柔美娇嫩的乳头又开始勃起变硬,
那紧紧箍住巨大阳具,又紧又窄的阴道膣壁羞涩不安地蠕动了几下,一阵紧迫火
热的快感令范闲飘飘欲仙。若若下身又变得淫滑不堪,夹杂着一丝鲜红的处女丹
红,乳白腻滑的处女爱液又不断地从花洞中渗出,濡湿了一大片洁白柔软的床单。

  若若感觉痛楚不再像刚才那么强烈,禁不住体内气血沸腾和肉穴钻心透骨的
骚痒,咬紧玉齿强忍住下体的疼痛和那羞涩的感觉,「哥哥……没有刚才那么痛
了……现在你可以试着动一动……不过要慢慢地……」

  看到若若痛苦的神色减轻了不少,范闲觉得她的蜜穴动起来了,龟头又仿佛
有一股温热在侵袭着,一阵舒畅的感觉令他缓缓地挺动下身,将大肉棒往深处继
续推进,肉棒就一分一分的滑入若若的蜜穴里。

  当肉棒全根尽入,大龟头抵压在花穴底部的花蕊上,随继而来则是阴道里一
种胀满的快感,若若如释重负,嘤咛一声,轻轻地舒了口兰麝之气,呼声里却也
充满着无限的愉悦。只觉得蜜穴里的肉棒正好搔着痒处,就算佳肴醇酿也不及此
美味,原本紧锁的黛眉、额头开始舒展开来,松开了抓住范闲的手。

  感觉到插在若若销魂肉洞中的肉棒,给湿滑滑的、热乎乎的、软绵绵的嫩肉
整个地包缠住,非常舒适,妙不可言。这种舒爽劲,使范闲犹将已全根尽入抵达
蜜穴最深处的肉棒向花房用力一插。俩人下体已紧贴在一起,无丝毫空隙,但他
仍然挺进,似是恨不得将空在蜜穴外的肉袋及肉球也插进去,共同享受桃源洞穴
的妙味。

  这样一插,蜜穴深处一疼,若若新月眉皱起,含水双眸疑惑地看着范闲,娇
吟着,「哥哥……你怎么还?」

  而范闲感觉若若小穴内那无比的窄紧与炽热,柔软的肉壁紧紧地吸住大宝贝,
前端的龟头陷入到一团软得像水一样的嫩肉中,自己的小腹已经完全贴上少女柔
软的肌肤,心知已无路可前进,这才做罢。

  感觉到那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大肉棒好像将自己捣穿了,将狭窄的小洞塞得
满满的、饱饱的、胀胀的,鼓鼓的,没有一处没被贴到,虽然饱胀中微微生疼,
但是却感到无比的充实和胀满。虽然仍有一丝丝的痛,但若若已经渐渐可以感受
到交合的欢愉,那一丝痛楚,反而让她更能细细比较,会出那一点珍贵的舒畅快
感。

  刚挺起阳具抽插几下,只觉那肉穴四壁柔软胜棉、暖暖的、湿滑滑的磨擦得
龟头痒酥酥的,一股销魂蚀骨,让人神魂颠倒强烈的刺激的立时从下体袭上心头,
溢入脑中,只爽得他口大张,急促地呼吸,肉棒在花穴中颤抖起来。

  在若若颦眉紧皱的忍受下,范闲再度挥戈前进。感觉肉穴里热乎乎的,四周
的嫩肉紧紧得刮着肉棒,令他进出间畅快无比。若若娇躯一阵乱扭,紧皱的双眉
渐渐抒展开来,嘴中低低地呻吟着,花蜜就像一股涓涓细流,不断地从小穴里沁
出。

  抽插一阵子后,玉人开始夹紧大腿,轻轻地摆动柳腰来迎合范闲,他大感舒
爽,十分兴奋地全力抽插起来,动作开始越来越快,越来越猛,若若感到那大龟
头在肉穴中倏地膨胀起来,挤胀得肉穴生疼,像要将肉穴胀裂似的。

  所有这些刺激起他的情欲,范闲心神一荡,淫兴顿起,热血沸腾,直向下体
涌去。他在那温软湿润的嫩穴中的龙茎剎时愈加充血,变得更为硬实粗壮灼热,
意乱神迷地挺起硬若铁杵的肉棒,在若若温暖湿润的销魂肉洞中抽插不已。

  若若只觉那大肉棒将自己肉穴涨得满满的、饱饱的、胀胀的,只觉这大肉棒
抽插之际,花穴中没有一处没被贴到,肉穴四壁每一部分都磨擦到了,一股前所
未有的妙不可言的感觉袭上心头传遍浑身。

  屁股一高一底地挺动,肉棒在玉穴中一进一出地抽插,范闲也感到肉棒及龟
头整个地被若若蜜穴中的嫩肉抚弄着。一阵阵飘飘欲仙的快感,宛如海浪般一波
接一波地袭上心头,扩散到四肢百骸。

  若若自是尽情享受,款摆纤腰,婉转逢迎。范闲当然恣意采弄,快马加鞭,
纵横驰骋。在阵阵快感的刺激下,范闲气喘嘘嘘,抽插得愈来愈快、愈来愈用力。

  如此一来,男根与女穴四壁磨擦得更为强烈,令人神魂颠倒,激动人心的快
感汹涌澎湃,一浪高过一浪,冲击着俩男女的心神。若若爽得头脑昏昏沉沉的,
浑然忘我,什么羞耻心她早已拋弃之九霄云外,只知扭动纤腰,摇动丰臀随着大
肉棒的抽插活动不已。

  她白嫩的芙蓉嫩颊,恍如涂了层胭脂红艳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朱唇启
张不停,吐气如兰,发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声,目睹这如醉如痴的销魂美景,荡
人心魄的春呻浪吟声,范闲欲火高涨,血脉贲张。

  双手捧住若若的后背,范闲猛地一用力,将她拉了起来,美少女不由自主地
用双手搂紧范闲后颈,藉以挂住向后倾仰的身子,失神狂乱地呻吟回应着每一次
深入。

  环抱纤腰,结结实实地冲击这撩人的玉体,无意识地呢喃着,「若若……」
交合处和着爱液的磨擦声,哧溜做响。若若一次又一次地受到超乎想像的快意贯
穿全身,只觉浑身酥麻,身不由主地摆动着腰肢,耸动着玉臀迎合范闲,嫩滑柔
软的乳房剧烈甩动,黑色瀑布般秀发散逸飘荡,樱唇绽开,吐着销魂的喘声及吟
叫。

  抑止不了狂袭而来的力劲,鲜丽的肌肤泛出细细的汗珠,若若双手忽然攀不
住范闲颈部,向后仰倒在床上,在这一瞬间,若若还以为被冲击得折了腰。范闲
顺势向前倾跪,托高她后腰,让她上身躺在床上,下半身抬起,持续着强盛的攻
势。若若自然而然地以双脚盘在范闲腰间,勉力收首望向哥哥,却正好能见到上
方两人激烈的交合碰撞,柔弱的门户濡泄成艳丽的桃色。

  爱液似泉水般不断喷涌而出,炽烈的羞意和亢奋,简直快要把若若引逗得发
狂了,十指将这一切向床单拼命发泄。阴阳一次互冲,便发出啪啪声响,一片水
溅了开来,还有几道细水缓缓流向她的小腹。范闲前后抽送,看着娇美的若若令
人怜爱的神态,耳边听着近乎浪荡的呻吟,便像无数狂潮接连打来,情绪高亢得
无可复制,两只手从她腰后放开,揉动那娇贵无比的双乳,享受着超凡的滑溜精
细感触。

  身子骤失支撑,在一波又一波的进攻下,立时像被怒涛翻覆的小舟一般,晶
莹剔透的身体如浪起伏,扭动曲转。「哇……哥哥……」紧跟在后的,是胸前传
来的阵阵快美,极敏感的乳端被范闲的手指极尽温柔地玩弄着,和汹涌的交合完
全在两个极端,这双重的快适将若若往巅峰急速推动,娇柔的呻吟声也跟着盘旋
直上。

  「唔不……不行了……」那小手试着招架那猛烈的搓揉,然而范闲却按住她
手背,以她的纤纤柔荑抚弄凝脂似的胸脯。若若一边生涩地抵抗,一边带给自己
至柔的舒畅,忽然着手湿润,原来股间的泉水在下高上低的姿势下,一路流到乳
间来了。

  「啊好……好丢人啊……」若若只能勉强挤出零散的字句,神智被巨浪般的
快感迅速掩没。范闲起劲地冲刺着,感觉进出愈来愈畅顺,少女也配合得很好,
叫唤的声音更是高亢急促,荡人心弦,使他倍觉兴奋。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时,若若被那一波胜过一波的强烈的电击般
的刺激弄得一阵狂喘娇啼,银牙轻咬,秀美的优美螓首僵直地向后扬起,美眸中
闪烁着一股醉人而狂热的欲焰,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着她的扭动而飘荡着,全
身的雪肌玉肤渗出一层细细的香汗,她已经被这强烈的、经久不息的、最原始最
销魂的刺激牵引着渐渐爬上男女交欢的极乐高潮,「啊……喔……嗯……」

  疯狂而有力地抽插、冲刺,范闲深深地顶入若若阴道最深处,巨大的男性特
征把少女那紧窄娇小异常的蜜壶玉壁的每一分空间都塞得又满又紧,硕大浑圆的
滚烫龟头紧紧地顶住了阴道深处那娇羞初绽的柔嫩花蕊,处女的阴核。

  那敏感至极的蓓蕾被捅到,若若不由得一声哀婉悠扬的娇啼,「啊……」第
一次与男人合体交媾,就尝到那销魂蚀骨的快感,爬上男欢女爱的高峰,领略那
欲仙欲死的肉欲高潮,一个刚刚处女破身,不久前还是一个清纯可人的黄花闺女,
身心都再已受不了那强烈至极的肉体刺激,她终于昏晕过去了,进入男女合体交
欢、虽死犹生的最高境界。

  经过这一番狂热强烈的抽插、顶入,范闲早就已经欲崩欲射了,再给若若刚
才这一声哀艳凄婉的娇啼,以及她在交欢的极乐高潮中时,下身阴道膣壁内的嫩
肉狠命地收缩、紧夹,弄得心魂俱震。

  一股接一股无比畅美的快感纷涌向若若的四肢百骸,若若从快感中醒了过来,
欺霜塞雪的娇颜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美眸眯着,红唇启张急促地喘
息,放浪不拘地浅呻底吟不已,「喔……若若爽死了……

  没想到……我的哥哥……呜……第一次就……就如此会弄呀……」她白凈肥
腻的粉臀频频起伏,盈盈一握的纤腰扭动得更为厉害。

  范闲也是浑身通畅,无比舒爽,听了若若这话倍受鼓舞,情欲更为亢奋,他
挥舞着肉棒在嫩穴中又翻又搅,又顶又磨,恣意而为,将美人儿送上了一个又一
个情欲的巅峰。就在她将要达到最后的高潮时,范闲突然停了下来。

  她妙目一睁,饥渴地望着范闲,樱唇喷火地颤声道,「哥哥,你……你怎么……
停下来了……」

  「若若……我……我要射了……」范闲气喘吁吁。若若眉目间荡意隐现,浪
声道,「不要停……若若也要泄了……哥哥你……只管射出来……射在若若的花
穴中……射进若若的蜜洞里……快……」

  听了这放荡的话语,刺激得范闲精神越来越高亢,极力快速地抽插,速度越
来越快,若若娇哼不绝,柳腰奋力地迎合着。粉妆玉琢的胴体忽地一僵硬,编贝
皓齿咬住红唇,雪藕般圆润的玉臂紧紧地缠抱着范闲,销魂肉洞幽深之处忽然一
阵强烈的收缩。

  她肉穴本就紧小,再这一收缩,恍如要将男根给夹断似的,紧紧地纠缠包裹
住那又粗又长的火热之物。那种层层迭迭的收束,重门叠户的紧裹的感觉,让范
闲的兴奋不断升起,内心的火焰益发炽烈,更是狂野冲刺,次次直抵花心,撞击
的声音啪啪作响。

  花道中的收缩更加强烈,紧接着,若若芳口一张,「啊……」低长地呻吟出
声,销魂肉洞一松,自肉穴深处涌出一股如膏似脂,浓稠无比的阴精,浇灌在龟
头上,玉体一软,浑身娇柔无力地躺在床上,娇靥浮现出愉悦、满足的笑容,她
畅快地泄身了。

  范闲本来就肉棒酥痒难当,现在龟头再被那温热的阴精一烫,只弄得痒酥酥
得直钻心头,阵阵无法形容的快感涌起,瞬即扩散至四肢八骸。他的心儿痒得直
发颤,俊脸涨红,急促地喘息着抽插几下后,迅速地再一次抽出硕大滚烫的火热
阳具,一手搂住若若俏美浑圆的白嫩雪臀,一手紧紧搂住清纯少女柔若无骨、盈
盈一握的纤纤细腰,下身又狠又深地向若若的玉胯中猛插进去。

  粗大的阳具带着一股野性般的占有和征服的狂热,火热地刺进阴道,直插进
少女早已淫滑不堪、娇嫩狭窄的火热膣壁内,直到花心深处,顶住那蓓蕾初绽般
娇羞怯怯的稚嫩阴核,硕大浑圆的滚烫龟头死命地顶住花蕊,一阵令人欲仙欲死
地揉磨、跳动,阵阵酸软、酥爽的快感刺激得肉棒在若若嫩穴中急剧地收缩。

  全身血气贲涌,已达极点,范闲大喊一声,「若若……」一股又浓烈又滚烫
的粘稠的阳精,以锐不可当之势射出,强有力地喷射在若若柔嫩温软的花穴嫩肉
上,淋漓地射在那稚嫩的花蕊上,直射入少女幽暗深遽的蜜壶内。

  「啊……」若若一声哀鸣,这最后的狠命一刺,猛然贯入她体内,可以感到
蜜壶深处精液激射的力道不轻,直要一举将她冲上了九重天外。那浓浓的阳精滚
烫地浇在若若的娇嫩阴核上,那火烫的热流在少女最敏感的性神经中枢上一激,
立即扩散全身,一种涣散的舒畅随之布满四肢,觉得自己的身躯似乎被撕裂成无
数的碎片而四处飞散。

  清纯娇美的少女娇躯轻飘飘恍如攀上云层顶端,再次「啊……」的一声娇啼,
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猛地高高扬起、僵直,最后又酥软娇瘫地盘在范闲股后,一
双柔软雪白的纤秀玉臂也痉挛般紧紧抱住他的肩膀,十根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指
也深深挖进他肩头,被欲焰和处女的娇羞烧得火红的俏脸也迷乱而羞涩地埋进他
胸前。

  俏眸微启,樱桃小嘴,「啊……哦……」舒爽甜美地娇吟,那柔若无骨的玉
体一阵电击般的轻颤,从花心深处的子宫再次猛射出一股宝贵神秘的处女阴精玉
液,汹涌的处子精华浸湿了那虽已鞠躬尽瘁,但仍然还硬硬地紧胀着若若紧窄阴
道的阳具,并渐渐流出阴道口,流出玉溪,让已经湿透的床单变成一片汪洋。

  而范闲感到一剎那之间,全身好似爆炸了一样,粉身碎骨不知飘向何方,仿
佛自己的全身的力量也一起跟着流失,他身体向前一扑,瘫软在了若若软玉温香
的肉体上。两人四手互握,手指紧紧互相嵌住,同时升上了顶峰,浓烈的情爱缭
绕在两人之间。

  在哥哥射出最后一注精液时,她们都进入了极乐世界。她全都汗湿了,不,
也许是精湿淫湿了,拉下若若的头簪,让她的长发散在肩上,隔着顺滑的青丝抚
摸她背部、揉她屁股。若若微闭双目,呼吸微弱,嘴角挂着幸福的微笑,静静享
受着事后的爱抚,身体颤抖着,尤其是夹着范闲肉棒的嫩肉,在范闲的小腹上哽
咽般的颤动着「唔……」若若绝色娇靥羞红着一声满足而娇酥的叹息。

  若若和那个还压着她赤裸玉体上的男人沈浸在高潮后的那种酸酥、疲软的慵
懒气氛中,还在低低地娇喘,云雨高潮后全身玉体更是香汗淋漓,满头如云的乌
黑秀发凌乱不堪,秀丽俏美的小脸上还残留着一丝丝醉人的春意,秀美的桃腮还
晕红如火。

  「今天才知道做爱的乐趣,当女人真幸福!」若若满面绯红,「哥,我刚才
的样子是不是很淫荡?」银铃般的声音也变得淫荡起来,显得更加娇爽,让范闲
真想立刻再插进去。

  她柔情满腔,春水般澄澈的杏眼蕴含着浓腻得化不开的情意望着范闲:「哥
哥,你知道吗?多少年来一直有个男人盘踞在若若心中,若若爱他胜过自己的生
命,这么多年来若若就是在等待着他。这个人就是你,哥哥!」

  凝视着那对妩媚清亮的杏眼,范闲透露出比深潭还要深的浓情蜜意,温柔吻
向那娇艳的樱唇,而若若也热情地响应范闲的热吻,最后俩人的嘴唇舌头又纠缠
在了一起,情意融融地舔舐吸吮着对方的舌头,津津有味地吐食着对方舌上和嘴
中的津液……

           ***  ***  ***

  人在春风里得意,马蹄儿急。在苍山将养了整整一个冬天的范闲,终于领着
一家大小浩浩荡荡地从苍山里杀了出来,马车竟是排了六辆,还只是带了一部分
东西。此次出山,再没看见郭保坤那等不长眼的贵家公子哥,也没有什么烦心之
事,只是那初春的风儿惹的众女满脸陶醉。

  范闲精神极好,苍山过冬对于他来说,是入京后难得的一次休整,不论是武
道修为还是精神上面,都有了长足的进步,此次回京主持春闱会试,北上出使齐
国还有很多事,有得忙啊。

  此时放眼望去,只见苍山脚下一片肃冷中,已有点点青翠,淡淡青枝从冬树
之中生长出来,似将这回京的天空都染上了许多生机。

  天光清淡,远处可见一片黑云。说来奇怪,那片乌云极薄,隔着就能看见后
方的灰蓝天空,和更上方的丝丝白云,但给人的感觉依然是十分厚黑沉重。

  马蹄声中,马车转过山弯,出了苍山的范围,天空中的太阳猛然亮了起来,
照的那些云朵丝丝发光,看上去十分震撼。

  京都,我回来了……

           ***  ***  ***

  写在后面的话,山人三十天写了三十章27万余字,不管质量如何,反正山人
是过足了瘾。南庆篇就此结束了,本来收若若想放在悬空庙刺杀之后的,但南庆
篇结尾没个重量级的女主压阵不妥,只好选她了。

  等山人休息一段时间后,范闲接下来的一路旖旎司理理,朵朵海棠为谁开,
想借种的小皇帝,龙椅上的艳太后,野马难骑大公主,沈家有女名婉儿,桑文姑
娘,启年夫人等等美女的故事将在北齐篇中徐徐展开,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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